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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传说)-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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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每天在树林中闲逛。有时躺在树上睡一会儿,有时坐在大石上看日出……

曾普吩咐了他的兄弟们,一天三餐准时送上,当然也暗中派人监视着林枫的行踪。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也不见林枫有什么收获。

曾普不无讽刺地道:“江湖上尽多欺世盗名之辈,石痴从此要在江湖上消失了。真是可惜!”

林枫道:“我为什么要消失,你不是也没找到什么铁陨石吗?我俩最多只是平手!”

谁知曾普从身上取出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道:“你看这是什么?”

林枫瞥了一眼,道:“原来你早有预谋来算计我。哈哈,既然这样,我就不能太让着你了。离这里东北方向五里的地方,有棵千年老樟树。你可以派些人去,从樟树根部向下挖三四丈深,你会发现一处煤层,然后沿着煤层向西挖,你会有所发现!”

曾普不相信地问:“你能这么有把握?”

林枫不屑地道:“因为我是石痴,而你不是!”

曾普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当天就派了二十多人,找到那棵大樟树,动手挖了起来。第二天就向下挖到四丈多深,果然挖到一处煤层,不由对林枫暗暗心服。又依照他所说的方向,沿着煤层向西挖出不到十多丈远,就发现一块桌面大小的铁陨石,把曾普高兴得手舞足蹈。

林枫冷冷地道:“你打赌输了,用得着这么开心吗?”

曾普道:“实话和你说吧,我的真名扎索普,是吐蕃人!”

吐蕃大相命扎索普负责寻找铜铁矿,用于打造兵器,为日后犯唐作好准备。扎索普听人说铁陨石中的精铁是制造兵器的上等好铁,只可惜铁陨石可遇不可求,十分罕见。

后来,扎索普听说大唐有位石痴,能根据地面上植物的生长情况、土壤的颜色知道地下矿藏的种类。便设计逼林枫现身,让他帮着找铁陨石。

扎索普道:“林枫,你现在遭官府的通缉,根本就不能在大唐立足了。不如投到我的帐下,我会让你放开手脚,一展所长,日后定能加官晋爵,前途无量!”

林枫冷冷地道:“原来这才是你真正陷害我的目的!”

扎索普哈哈一笑,道:“那也是我爱惜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你若不答应我,你想你还能回得去吗?你好好考虑一下吧,生死由你自己决定。”

林枫犹豫了一下道:“你们吐蕃人要是有了这些铁陨石制成的兵器,那我大唐岂不是要大大地吃亏了。”

扎索普点头道:“那是自然,你只要帮我找到更多的好铁矿,我立刻就向赞普保荐你,让你做大官。”

林枫道:“等你先把这块铁陨石拿出来再说吧。”

铁陨石比普通石头重多了,而且深埋在地下的煤层中,甬道狭小,人再多也帮不上忙。

扎索普等人忙了大半天,都不能把铁陨石挪动一寸。

林枫笑着道:“你们就不能把铁陨石变小了,再拿出来啊!”

扎索普道:“铁陨石这么坚固,钢锤都砸不碎,还能有什么办法让它变小?”

林枫道:“硬碰硬自然不行,只能以柔克刚。”

扎索普问他怎么个以柔克刚法?

林枫提议,用采玉的方法,先用火把铁陨石烤热,然后把凉水泼上去,使大石骤然受冷,内外冷热不均而崩裂。

扎索普高兴地叫了声:“好方法!”

亲自带人进入地下,刚擦亮打火石,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地动山摇,地面上塌陷了一个大坑,扎索普等人全被埋在了地底下。

林枫哈哈大笑道:“连在煤窑中不能点火的道理都不知道,不是寻死是什么?做人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得意忘形啊!”

……

四百七十六章孤女复仇

李陶问道:“这个石痴现在何处?”

“我已经将他送往潞州的马场了!”李申回答道。

李陶点头道:“这样也好,那些从突厥带回的锻奴正好也在潞州,就让石痴帮着打造兵器吧,等我有空了再去看他吧!”

刚送走李申,姜绞便登门拜访了。

“蓝田王,实在是抱歉!您要的那小龟,恐怕是找不到了!”姜绞一脸的歉意。

“怎么回事?”李陶倒不是很着急。

李陶安排的事情,姜绞很是上心,一个月转眼即到,但“藏宝阁”的掌柜却踪迹全无,姜绞几次催问小吏,小吏均无法答复。

这日,姜绞正在府上品茶,那小吏却急匆匆拜见,称打探到“藏宝阁”掌柜的消息,小吏说那掌柜已于数日前在信阳被官府抓获,判了斩首,听说他曾是个江洋大盗。

听了姜绞的述说,李陶不以为然道:“找不到就找不到了,就这点事还值得你亲自跑一趟。”

姜绞欲言又止。

李陶摇头叹了口气:“果真是官场中人,想改都改不了。我既然是答应过你,那李林甫之事便不会有问题,你有何放心不下的?”

姜绞被李陶说中了心事,面上一红,讪讪道:“有劳蓝田王了,那姜某便告退了。”

姜绞走后,李陶沉思了一会,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出了王府。

李陶信步来到了刑部衙门,自从刘玄辞官之后,这刑部尚书一职便由张玮担任了。

张玮见李陶亲自来到刑部,不敢怠慢。李陶提出了要调阅各州县呈上来的死刑卷宗的要求后,张玮想也没想便同意了。

李陶翻看各州府呈上来的死刑的卷宗,果然在信阳的呈文中找到了“藏宝阁”掌柜的案子。

原来,“藏宝阁”的掌柜正是十数年前名扬天下的飞天大盗胡作非。事情蹊跷,二十几日前,信阳刺史接到一封奇怪的密信。信中说,十几年前曾在信阳州作案的飞天大盗胡作非。近日将重出江湖,到顾家大院做案,请刺史大人伏兵擒拿。

刺史将信将疑,十几年前胡作非已光顾过一次顾家大院,那次不光盗走了顾家一块祖传数代的血丝玉龟,还因为恶行暴露,杀了顾家上上下下几十条人命。现在顾家大院早已败落。只有一个风烛残年的老管家守着院子,胡作非又来这做什么呢?

但刺史宁愿信其有不愿信其无。派了手下在顾家设埋伏。守了十几天后,一个夜晚,胡作非果然越墙而进,正当他在顾家逼迫老管家交出什么小玉龟的时候,众捕快一拥而上将其擒获。胡作非对十数年前所犯罪行供认不讳。当年,胡作非杀了顾家几十条人命后自知罪责难逃,便金盆洗手,拿出偷盗所得的宝物在京城开了家古玩店,这么多年过去了。竟没有人将他认出。若不是此次高人暗中相助将他捕获,怕他还不知要逍遥到何时呢。

李陶看完案情呈报,心中已明白几分。这恋玉十有**便是当年顾家的后人,他快马送信一封给信阳州知府,问询当年可还有后人存世。数日后回信来报,称当年顾家确有一幼女因在亲戚家而避免遇难,但后来不知她行踪。此女名唤婉玉。

她为了寻出凶手。不惜贱落风尘,以嗜好玉玩为名,收罗天下玉品,目的就是想要再见玉龟。当年,胡作非在打斗中遗落了小龟。恋玉便以此为饵,借助购买玉龟之人的权势和财力。追寻小龟的下落。如此顺藤摸瓜,定会牵出隐匿于暗处的胡作非。胡作非在钱财的驱使下定会铤而走险再上顾家寻抢小龟。于是,她又写匿名信给信阳州刺史,让他布兵瓮中捉鳖。

回府后,李陶迅速安排裴岳去将恋玉赎回,安置在蓝田王府先住下。

谁知裴岳回来却告知李陶,恋玉已经为自己赎了身。到了近郊的一所尼姑庵,准备削发为尼。

李陶一声长叹一声,看来这事有些麻烦了。

李陶还没想好如何将这个消息告诉阿史那献之时,阿史那雪莲却找上门来了。

“蓝田王,你帮我劝劝大哥吧!”阿史那献雪莲一进门便急急道。

“你大哥怎么了?”

李陶心里嘀咕着,莫不是阿史那献已经知道恋玉之事了。

“孙掌柜自尽了!”阿史那雪莲一脸悲戚道。

“啊?”李陶被阿史那雪莲这没头没脑的话弄晕乎了,他赶忙道:“雪莲,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坐下慢慢说。”

这日一大早,孙掌柜刚在当柜前坐定,就见一手抱黑漆木匣的年轻人急匆匆进了当铺。到了当柜前,年轻人也不多话,抬手将黑漆木匣往孙掌柜面前轻轻一放,打开,便让孙掌柜看。

孙掌柜一见,也不怠慢,忙起身往黑漆木匣内瞧。只是这一瞧可不要紧,只惊得他“哎呀”一声,差点喊出声来。

只见黑漆木匣内,一对古香炉均状如龟形,通身红如火炭,尤其那龟背似的紫铜炉盖竟薄如蝉翼,猛禽走兽雕刻其上,更是栩栩如生……

孙掌柜看罢,不由又抬头细细打量来人,年轻人文净一张小脸,却也不失憨厚相。孙掌柜点点头,只等年轻人喊价。

可年轻人却并不急着喊价,而是极小心地将一对古香炉从木匣内取出,轻轻往桌上一放,随后又从褡包内取出两小块木炭,嚓嚓几下点燃。紧接着又见他伸手将一对薄如蝉翼的紫铜炉盖一一打开,把燃旺的炭火往炉内放。随着炉盖轻轻一合,顿时,令人称绝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一对古香炉内同时有紫烟冒出,袅袅升腾。孙掌柜跳开几步,远远望去,只见一只古香炉上仿佛有观世音端坐其上;一只则有弥勒佛微笑其间。紫烟升至两尺来高,烟气渐淡,整个当铺却香气扑鼻。而更令人称奇的是,随着炭火的旺燃,两个薄如蝉翼的紫铜炉盖上,线刻般的猛禽走兽,竟飘然欲动起来……

四百七十七章香炉之谜

孙掌柜见了不由激动万分,确信这对古香炉当属宝中之宝。不过,孙掌柜毕竟老成持重,不动声色。他清楚,接下来,该是年轻人开口要价的时候了。

果然,就见年轻人这时才冲孙掌柜一抱拳,坦诚一笑道:“既然是做当铺生意,想必孙掌柜定是懂行之人,今日把家中一对祖传宝物拿来当,并在孙掌柜面前演示一番,其实就想喊个高价。”接着,也不等孙掌柜开口,年轻人又是一声长叹,道出实情。

原来年轻人姓王,名云成,城北王家庄人,他在江南开有绸庄,不想近日遭遇火灾,庄上货物损失殆尽。眼下正急需一大笔银子前去恢复生意。家中银两又不凑手,便想用这对祖传古香炉,从孙掌柜当铺当三万贯,前去救急……

王云成显然怕孙掌柜一口回绝,说完便急巴巴冲孙掌柜望。可万没想到,孙掌柜听完,再一次仔细验看一遍古香炉,然后一挥手,便一口同意了。

转眼,议定的当期说到就到。这日,孙掌柜又是刚在当柜前坐定,就见王云成兴冲冲赎当来了。

进得当铺,王云成先冲孙掌柜深施一礼,然后才开口道:“这次孙掌柜可是帮了我们王家一个天大的忙啊。”

说着,也把当票和一沓钱票轻轻推到了孙掌柜面前。孙掌柜见了,也只呵呵一笑,随后一摆手,便亲自取来黑漆木匣,要王云成验看。

王云成也不验看,又冲孙掌柜一拱手,笑笑道:“孙掌柜,咱们还是点炭火一验吧。”

说着,也不等孙掌柜点头,王云成已伸手从褡包中取出木碳,又是“嚓嚓”几下点燃……

不用说,接下来,那难得一见的奇特景观就要再次出现了。

可不料。等过许久,燃旺的炭火都把那薄如蝉翼的紫铜炉盖烧红了,奇特景观却始终不曾出现。王云成又赶忙重试,可几次试过,一对古香炉就像施了魔法,始终不见那奇特景观出现。王云成就不由看一眼孙掌柜,很生气地摇头道:“这对古香炉恐怕不是我们王家那对吧?”

一听这话。孙掌顿时急了,存放黑漆木匣的钥匙一直由他保管。存入密室之后,自己从未动过,况且这黑漆木匣封存完好,怎么转眼就不是他们王家那对了呢?他拿过古香炉,急急验看起来。

都知道,但凡香炉都是靠燃烧或烤炙香草、香料产生香气。王家这对虽属个别,可万变不离其宗。就算炉内布有机关,也得有地方可布才对。孙掌柜显然是古玩儿中的行家,沿炉子内外又仔仔细细验看起来。一切都和当初验看时一样。古香炉内除放置炭火的托盘和一层除不去的细炭灰外,再无其它。

一时间,孙掌柜不由叫苦连天。他经历大小典当无数,还从没有出过任何差错……

可事已至此,便也无奈地冲王云成一抱拳道:“既然说香炉不是你们王家那对,按当铺规矩,我们也只有自认倒霉。再赔你一倍钱。”

没想到,王云成却不干,他告诉孙掌柜:古香炉是祖传宝物,代代相传视若性命,这次拿来当,已属不孝。若再在自己手中丢失,就属大不孝。一句话,王云成一定要赎回自家那对会冒烟的古香炉……否则,就要按当银三倍的钱赔他。

孙掌柜一听,顿时进退两难。一方面他清楚,除了手上这对古香炉,他可再拿不出第二对如此这般的古香炉啊;再一方面。若赔一倍银子给他,孙掌柜想着凭着自己的老脸,东家阿史那献也不会有什么话。可若用三倍的钱赔他,不仅自己无论如何张不开这个口,就连阿史那献也不会有这么多钱。无奈之下,孙掌柜一咬牙,他要王云成给他宽限三天,想想办法。三天期限一到,如果到时再拿不出会冒烟的古香炉,他情愿把当铺抵押给他。

一见孙掌柜如此说,王云成也不好再坚持说什么,只好点头同意。

孙掌柜将此事禀报给了阿史那献,阿史那献一直宽慰着孙掌柜。

三天期限眨眼即到,这天一大早,就见王云成急匆匆赶到孙掌柜当铺。孙掌柜并不在,只有阿史那献在那里。

阿史那献阴沉着脸道:“我是当铺的东家,因为香炉之事,孙掌柜已经以死谢罪了,他死前留信给我,让我把当铺抵了你这香炉之当,以全他一生的清名。我家这一辈子欠孙掌柜的太多,所以,我要为他了这一桩心愿。这是契约,当铺归你了。”

听说孙掌柜自尽了,王云成面上神色变了一变,但他也没客气,把孙掌柜当铺划到自己名下。

阿史那献将当铺划给王云成且,便将自己锁进了书房,不吃也不喝,一连两天没有出来,无论阿史那雪莲如何苦劝,他就是不理。

无奈之下,阿史那雪莲便来求助于李陶了。

“你先回去,我一会便到!”李陶对阿史那雪莲道。

见雪莲还有些不放心,李陶宽慰道:“放心,你大哥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

劝走了阿史那雪莲之后,李陶来到了内宅。

华菁菁、娑娜与卢月儿听李陶说完恋玉之事,都不禁潸然泪下。于是,李陶趁机提出,请三女出面,让恋玉打消出家的念头,嫁给阿史那献。

三女毫不犹豫便点头答应了。

尔后,李陶迅速召来了李申,将孙掌柜一事讲于了他:“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你马上动用一切力量,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是,小主人!”

“这事很重要,务必在一个月内给我结果。”李陶又叮咛了一句。

李申还是第一次见李陶给自己交待任务的时候专门叮咛,当然知道事关重大,他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小主人,请放心!”

送走了李申,李陶又马不停蹄来到了阿史那献的府上。

“孙掌柜是被人冤枉的!”

“我会尽快查出真相的!”

“你若想慰藉孙掌柜的在天之灵,就说句话!否则,我转身就走!”

李陶站在阿史那献的书房门口,仅仅说了三句话,阿史那献便打开房门出来了。

“我信你!”阿史那献赤红着眼睛道。

李陶拍了拍阿史那献的肩头,一句话没说便转身离去了。

……

四百七十八章蝗灾

开元三年三月的一天下午,汴州的一个普通村落,农人正在村东头树林下躺着,只听从东向西的行人惊慌地高叫:“看,西边天上的浓云把日头都盖住了!”

大约不到半盏茶功夫,灰色浓云愈滚愈近。村内黯然无光。空中传来了“簌——簌——”的骇人声。接着噼噼啪啪全身土黄色的虫子,铺天盖地而来。

在外乘凉的一老妪,见此情景立即跪下,两手合拢面向苍天,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天啊,要保佑,要保佑!”

周围的十多人都被她的祈祷惊呆了。

村里一位同族老人好像明白了什么,立刻大喊道:“蚂蚱爷显灵了!”

村民所说的蚂蚱爷便是飞蝗,刹时间飞蝗便到了头顶,遮天蔽日,时起时落,空中地上,上下交织,落在树上黑压压的,胳膊粗的树枝压得上下忽闪,一个劲地叫,边吃边拉屎,只听谷地里轰隆轰隆的嚼食声,哗啦哗啦的落屎声,他们无计可施,揪心地看着绿油油的谷苗,不一会被蝗虫啃成了光秆……

……

范长风与董少卿急急来找李陶。

“这个消息朝廷知道了吗?”李陶听罢皱着眉头道。

“应该还不知道。”董少卿道:“我们的消息是由汴州商号直接由快马第一时间报来的,若由里正报给县衙、县衙报给州府,州府再报到朝廷,估计要到三日后。”

范长风点头道:“看来,我们的分号传递消息,的确比朝廷的驿站快些。”

李陶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深思起来。

毫无疑问,汴州出现了蝗灾。

蝗虫的习性很奇怪,当年份风调雨顺之时,植食性的蝗虫一般会分散单独生活,不会造成蝗灾,可是一旦某个地方出现旱灾哪怕是轻微的。植物数量减少,大量蝗虫攀附于少数植物之时,蝗虫之间会因为大腿的相互碰触而改变生活习性,它们会变得喜欢群居,大量的群居蝗虫会大量繁殖,然后,形成一场吞噬天地间一切植被的风暴。这就是蝗灾。

这些与人类争夺秋收口粮的蝗虫的吞噬能力相当恐怖,只需要半天。蝗灾所覆盖的田野就会只剩下裸露的大地,凡是能够入口的一切植物,包括高大的树木的叶片,到低矮的苔藓,一切绿色植被都会成为蝗虫的口粮,大量繁殖的蝗虫在几十天后又会加入对植物的掠夺。

辛苦劳作了一年的农民,望着满天的飞蝗之时,悲怆的痛哭毫无作用,往往发生蝗灾的年份。都是饿殍满地易子而食的惨状。

绝不能让这样的情况发生,想到这里,李陶对范长风与董少卿道:“此事非同小可,你们抓紧时间,动用商号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做好以下几件事情。第一,大量调集粮食到河南道。特别是汴州,越多越好,。第二,从长安总号与别处分号调集人手前往汴州,等待命令。第三,筹集大量现钱。以备急用。”

二人知道事关重大,点点头转身匆匆离去了。

李陶在屋内踱了几步,又让人将华云峰与宋林找来。

不一会,华宋二人便赶来了。

李陶也没有废话,将汴州蝗灾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二位回去后,尽快去查古方。一定要找到治蝗药方,这可关系着千家万户的生计。”

“我们会尽全力的!”

……

李陶做好一切准备,剩下的只能等了。尽管他也知道救灾如救火,但必须要等朝廷最终的决断,不然他什么也做不了。

三月初九的夜晚,四方馆的一间书房内,有个老者正在聚精会神地看书。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宰辅姚崇。

自从姚崇做了首辅后,李隆基对姚崇言听计从,而姚崇对玄宗也是竭尽全力,君臣之间亲密无间,配合默契。姚崇虽然做了宰相,刚开始还没有府邸,就住在罔极寺里。

寺院里花木葱茏,蚊子比较多,有一次,姚崇得了疟疾,只好请假休息。李隆基见不到姚崇,急得不得了,不停地派使者去探视,一天就派了几十个。

姚崇既然休息,就只能由另一位宰相卢怀慎主政。卢怀慎每次到李隆基那里去奏事,只要说得合了李隆基的心思,李隆基总会说:这一定是姚崇的主意吧?一旦说的不合玄宗的心意,玄宗马上就会说:怎么不先和姚崇商量商量再来!

后来,卢怀慎觉得总跑到寺里向姚崇问计也太不方便了,干脆上奏李隆基,让姚崇搬到四方馆一边养病一边办公算了,让他的家人也到这里来伺候他。

四方馆是大唐接待各国使者的地方,可以住宿。

玄宗一听,马上答应了,催着姚崇搬家。

姚崇却再三推辞:“四方馆里有许多档案文书,住进去不方便!”

李隆基却不在意:“设四方馆,是为了国家。今天让你住进去,也是为了国家。若没有制度限制,我恨不得让你住到宫里来,四方馆算得了什么,你就不用推辞了!”

李隆基对姚崇如此信任倚重,这便是对他最大的认可了。姚崇也感激涕零,恨不得为玄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阁老!蓝田王求见!”姚崇的老管家进门来禀报道。

“蓝田王?”姚崇皱了皱眉头。

李陶是宗室,能力毋庸置疑,对陛下有大功,深受陛下信任,但他素来低调,很少参与政事,所以也很少单独拜访过自己。像今日这样夜晚来访,这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快快有请!”

“老姚,好久不见了,怎么样?最近可好?”

李陶每次见姚崇都很是热情,始终沿用着在潞州时的称呼,姚崇现在虽然已经贵为宰相了,可听了李陶的称呼还是觉得很亲切。

“托蓝田王的福,老夫一切都好!”姚崇呵呵笑道:“里面请,我这里可是有好茶的!”

“好好好!”李陶也不客气,随着姚崇进了书房。

二人坐定后,姚崇问道“蓝田王可是稀客,不知今夜……”

李陶笑道:“老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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