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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传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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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华菁菁来了!李陶赶紧把下身潜入水中,上身露在外面。

“咦?阿陶,你在戏水呀!”华菁菁见了水中的李陶,笑呵呵地问道。

“嗯!嗯!”李陶只有点头。

“你们怎么不下去!”华菁菁看着穿戴整齐的范长风和华文轩问道。

“呃,我们刚上来,阿陶他贪玩,想在水中多待一会!”华文轩一本正经道。

“正是,不信你看,我们的头发还是湿的!”范长风附和道。

“阿陶!你怎么还不上来呀?”华菁菁站在池塘边望着李陶。

李陶说:“没有玩够呢!”

“你还要多久呀?”

“呃,菁菁!你与你哥和九郎先去我家吧,阿娘说了,今儿要给我们做好好吃的!我一会就来!”李陶劝说着华菁菁。

华菁菁看了看天色,摇头道:“吃饭还早呢,这会也没事!阿陶,要不你先给我们讲一会《西游记》的故事吧!”

说罢,华菁菁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岸边。

李陶顿觉心中发苦,他求助地看向范长风和华文轩。谁知二人却若无其事地四处张望,就像没看到他一般。

“我这结交的都是什么兄弟呀?”李陶不禁在心中哀嚎。

李陶何尝不知讲故事对范长风和华文轩的吸引力,看来二人铁定是不会放弃这趁火打劫的大好机会了。

无奈之下,李陶只好咬牙切齿地讲起了故事。他在水中足足讲了一个时辰,三人依然是意犹未尽的模样。

再这样下去,搞不好自己就得在池塘里过夜了,李陶气急败坏道:“菁菁!故事也听完了,阿娘在给我们做好吃的,你难道就不知道去搭把手吗?枉得阿娘如此疼你了!”

华文轩点头道:“菁菁,阿陶说得在理!走,我们先去阿陶家里等他吧!”

“那好吧,阿陶,你可快点,我们先走了!”华菁菁终于妥协了。

范长风看李陶可怜,临走往池塘里扔了几张苞米皮。李陶用这三张苞米皮很艰难的挡着下身,抬起已经发麻的双腿,一步一吃力的上了岸。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李陶暗自思忖:以后一丝不挂的时候,一定要想到后面会发生什么,在不确定的情况下,最好还是让自己留点布头在身上!

当李陶走进自家院里的时候,见元氏、裴岳、范长风华菁菁和华文轩在屋前站成一排,脸色怪异地望着自己。

李陶见状觉得奇怪,自己不就是下了一次池塘吗?至于搞这么大排场迎接自己吗?

“你们是在等我?”李陶问道。

众人点头。

“等我吃饭?”

众人摇头。

“那是有事?”李陶越发糊涂。

华菁菁说道:“是有事,不过不是我们,是他!”

说罢,她指了指另一边。

李陶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老熟人“聂神算”聂无双。

“‘聂神算’,好久没见了!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正好,进屋一起吃饭!”李陶瞥了一眼范长风,心中早已明了聂无双的来意,却故作不知,热情地向他打着招呼。

“李小郎,饭就不吃了,我今日来是有一事相求!”聂无双恭恭敬敬地向李陶作了个揖。

“‘聂神算’您太客气了,说吧,你有何事?”李陶回礼道。

“我想拜李小郎为师,望万勿推辞!”聂无双终于道出了来意。

“拜我为师?‘聂神算’,您说笑了,我一个小孩子家有什么能教您的?”李陶连忙摆手道。

“不,李小郎,我是认真的,我要拜你为师学习那心算之术!”聂无双郑重其事道。

“‘聂神算’,您大可不必,我这心算都是讨巧之术,雕虫小技登不得大雅之堂。倒是‘聂神算’的算盘可谓真功夫,你又何须拜我为师而本未倒置呢?”李陶委婉地拒绝道。

第五十一章舍得

“李小郎,你有所不知,我打小对算学颇感兴趣,《九章算术》、《算经十书》等书我一一拜读多遍,可有些却吃不透,为此我几乎夜不能寐。做生意对我来说只在其次,至于算盘,也只是将生意与算学结合起来的结果!上次,与范小郎比试之后,我可以感觉到这心算之术肯定是一门深奥的算学之法,由此可以断定,李小郎你必是一位算学高手!所以,请李小郎一定要收下我这徒弟!”聂无双诚恳说道。李陶没想到聂无双竟然是一名数学爱好者,在后世自己虽然不是专攻数学的,可他自信自己的数学放在此时绝对是顶尖的,给聂无双做师父也是绰绰有余。虽然如此,但李陶却没有收徒弟的想法。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收了三十来岁的人做徒弟,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舒城大名鼎鼎的“聂神算”,传扬出去岂不是要轰动一时了?这与他低调做人的想法是格格不入的。

可是如何让聂无双知难而退呢?李陶思忖片刻,对聂无双说道:“‘聂神算’,我先讲一个故事与你听!”

“李小郎,我洗耳恭听!”

“以前,一个财主家乡发了大水,贫穷的人们都因为没有所要带去的东西,顺利游在水中而最终获救了。而这个财主却把家中的金银财宝装满了全身,奋力在水中挣扎并向远处的一个小船呼救。船上的人大声喊他并让他把身上的物品扔掉,这样的话他就可以暂且不会沉水,以便赢得别人划船去救他的时间。但这个财主却不能舍得扔掉自己的金银财宝。结果他终于溺水身亡。”

众人听罢,都沉思起来。

李陶接着说道:“《左传》中有句话,‘君以此始,则必以此终’。‘聂神算’你若能想明白我的用意,可以再来找我。若是想不明白,别的话我就不说了,你懂的!”

望着聂无双离去的身影,李陶长长叹了一口气。

“阿陶,你刚才的故事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范长风在一旁小声问道。

“我的意思很简单,让他知难而退,死了拜我为师的心!”

“啊?我怎么没听出来?”

“其实,这个故事告诉了我们一个关于‘舍得’的道理。就是说,你选择了一个人,就相应的要承担你的选择所带来的后果。选择了一个人的智慧就要迁就容忍他的狡诈,选择了一个人的勇猛就要迁容忍他的暴戾,选择了,舍得了,无非是要真正知道你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就好比刚才那个故事,如他能把身上重重的包袱舍去,他得到的便是生命。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可是,这和‘聂神算’有什么关系?”范长风依然不解。

“九郎,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连我都听明白了,你怎会不懂?阿陶的意思就是说,想要拜师可以,必须要舍去家中妻儿老小和万贯家财!”华菁菁在一旁翻着白眼道。

“他怎么可能这么做呢?”范长风不可思议道。

“所以呀,李陶才用这么个法子让他知难而退!”华菁菁的话中充满了对李陶的崇拜。

李陶苦笑道:“菁菁说得一点都没错,这红尘俗世又有几个人能做到舍得呢?舍得,舍得,何舍?何得?”

见范长风依然一脸茫然,李陶正色说道:“我给你举个例子,你就明白了!譬如说,我李陶突然有一天迫不得已要背井离乡离开舒城,你们就都面临着选择。与我同去,则得到了友情,但却要舍去亲人。继续留下,则得到了亲情,但自此就会失去我这朋友!人活于世无非就是一舍一得的重复,就看你怎么选择了。”

听罢李陶的话,众人顿时无语。

“呸呸呸,李陶你这乌鸦嘴,怎么能举这么个例子呢?”华菁菁首先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也不知怎的,元氏心中突然没来由的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她下意识地向裴岳瞧去,却听见裴岳依然低着头,嘴里嘀咕道:“我怎么觉得小主人不去私塾比去私塾还长学问,你听听这理,说得一套一套的!”。

……

“主母,有人求见小主人!”裴岳进屋来对元氏道。

“是谁?”

“百花阁的席小倩!”

“啊……这……岳伯,你看该怎么办?”元氏自然知道席小倩是何许人,她不知席小倩的来意,顿时没有了主意。

“让小主人自己去处理吧,我觉得小主人自己可以应付!”裴岳对李陶非常有信心。

“那好吧!唉,这孩子,真不人省心……”元氏摇头苦笑。

……

“席大家,您可是稀客呀!”李陶微笑着对席小倩打着招呼。

“李小郎君,今日登门奴家有一事相求主!”席小便倩向李陶施了一礼。

“席大家客气了,您直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决不推辞。”

“是这样的……”

……

这天早上,舒城县令赵登高刚起床,就听到有人击鼓报案。他立即穿好官服,来到前堂,发现百花阁的老鸹正候在堂前。一问才知道,昨晚,百花阁当红歌妓如月,被人杀死在屋里。

赵登高立即带人来到百花阁,进了如月的屋门,眼前的情景吓了他一跳。只见如月赤身**仰卧在床上,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再看,屋子的后窗大开,估计是杀人者从这里逃跑的。赵登高仔细检查了一遍如月的尸体,发现在其大腿内侧,烙有一个“姚”字。赵登高让人将尸体用布盖好,又派专人看守,然后,带人回了府衙。

赵登高将老鸹带到大堂,让她说出百花阁常去的姓姚的客人。

老鸹想了想说:“有个叫姚文春的书生常来听如月唱曲,不过,此人老实巴交,不像是凶手。”

赵登高说:“凶手是看不出来的。来呀,将姚文春带到大堂。”

半个时辰后,姚文春被押到大堂。

赵登高一拍惊堂木,问道:“来人可是姚文春?”

姚文春说:“回大人,在下就是。”

“我来问你,昨晚你去了哪里?”

“昨晚?”姚文春想了想说,“因为胃疼得厉害,我无法入睡,在外面溜达了整整一夜。这不,现在不痛了,刚想回去睡一觉,就被老爷叫来了。”

第五十二章用计

赵登高冷冷一笑,突然问:“是不是溜达到百花阁去了?”

姚文春愣了一下,说:“连这老爷也知道。是,昨晚不知不觉就到百花阁的后面,本想去听如月唱上一曲,想想天晚了,就没有去。”

“你平时是不是常去听曲啊?”

“回老爷,是。如月虽然沦落风尘,但卖艺不卖身,是难得的好姑娘。所以,我就常常去听她唱曲。”

赵登高点点头,又说:“可惜啊,如月昨晚被人杀害了!”

姚文春听了先是一愣,而后笑着说:“老爷别开玩笑了,那么好的女子,从不得罪人,谁会杀她?”

但当他听说如月真的死了后,嘴张得老大,而后摇着头说:“不可能!不可能的!如月说了,今天还要唱新曲给我听的……”

赵登高又是一怕惊堂木,大喝一声:“先将姚文春押入大牢,明日再审!”

姚文春大声问道:“老爷,我冤枉啊!我和如月情同知己,我怎么会杀了她!”但赵登高不听,拂袖而去。

第二天,赵登高一上堂,继续审问姚文春,最后认定证据确凿,姚文春被押入死牢,只等奏明圣上,秋后问斩。

……

“席大家,你说了这么多,不知需要我做什么?”李陶对席小倩说的这一番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如月是我最好的姐妹,我们在一起十几年了,现在她无缘无故地死了,我一定要为她申冤。”席小倩显得异常激动。

“凶手不是已经服法了吗?”

“姚文春和如月的关系我也是知道的,如月经常给我说起姚文春。姚文春是不会杀死如月的。我不想看到如月平白无故死去之后,她最喜欢的人再蒙冤。我希望李小郎君能帮帮我!”席小倩恳切道。

李陶摇头苦笑,“席大家,我又不是县令,我如何帮你?”

“李小郎君,我也找不到别人帮我,只是觉得你也许会有办法!若实在不行,那也只好这样了!”

看着席小倩失望的神情,李陶心中一软,不由说道:“席大家,既然你这么相信我,我会全力试试的!成与不成我也没有什么把握!”

“奴家先谢过李小郎君了!”席小倩欣喜道。

沉吟片刻,李陶问道:“席大家,不知可否为我引见一下赵县令?”

“这个没有问题,赵县令是个好官,没有架子,我可以为你引见!”

……

晚上,赵登高陪着李陶去了关押姚文春的大牢,没有人知道他俩和姚文春说了什么,

第二天夜里,赵登高身着便服和李陶来到百花阁,让老鸹吃了一惊。

老鸹赶紧将姑娘们叫到赵登高面前,让他挑。

赵登高端起茶杯,用杯盖将漂着的茶叶推开,轻轻抿了一口:“听说小桃红姑娘多才多艺,我想见识一下。”

老鸹有些为难:“老爷能不能换个,小桃红姑娘今晚不方便。”

赵登高把茶杯往桌上一摊:“那我过几天再来。”

说完,一撩长袍,和李陶走了。

望着赵登高的背影,老鸹心里一个劲地嘀咕:“都说赵登高为官清廉,不近女色,我看都是装的。你想挑我这里最红的姑娘,我也不能一次就让你得逞。要不,显得老娘太没本事了。”

不过,老鸹也不敢让赵登高生气。三天后,赵登高又一次来了,不过这次李陶却没有几天来。

老鸹不等赵登高说话,就将小桃红引到赵登高面前。

赵登高将打发走之后,和李陶领着小桃红进了里屋。

小桃红虽然是个妓女,但因为颇有姿色,见的大人物也不少,所以,见了赵登高并不显得拘谨。她落落大方地坐在红烛摇曳的桌前,桌上,美酒佳肴早已摆好。

小桃红一脸妩媚:“老爷真是稀客,不知今天老爷为何有此雅兴?”

赵登高端起酒杯,按照李陶教他的话说道:“不瞒你说,我因为如月的案子立了功,就要升高升了。但我来舒城县五年,却从未来过百花阁,现在要走了,人生几何?老端着架子做人太累了,我要活回自我!”

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小桃红一听赵登高要高升了,想靠上这棵大树,离开风尘之地。喝了几杯酒后,小桃红将的手开始在赵登高的身上游走,赵登高就势将她抱了起来,走到床前。

转眼间,小桃红已将身上的衣服褪去,只剩下一个红兜兜。她见赵登高只往自己的下身看,干脆将双腿分开。但赵登高只看了一眼,就说:“穿上吧,我今天不舒服,我……”说着,扶着额头坐在床沿上。

过了好一会,小桃红见赵登高的神色好点了,就提出让赵登高带自己走,她要终生服侍他。

赵登高想了想,说:“好吧,天亮我就带你走。”

回去之后,赵登高将自己见到小桃红的前前后后一点没有隐瞒地说与了李陶。

李陶对赵登高附耳说了几句,赵登高不住地点头。

第二天早上,赵登高将要带走小桃红的事给老鸹说了。

老鸹一脸不高兴道:“老爷,你知道我将她培养到这样花了多少钱?”

赵登高摆摆手道:“这个我知道,我先把人带走,你稍后去府衙,要多少钱你说个数就行。”

说完,拉着小桃红的手,上了外面的轿子。

小桃红心里这个美啊。想想自己以后就是赵登高的妾了,抑制不住的笑容浮上面颊。

谁知,轿子刚停下,小桃红就听赵登高高喊道:“来人,把杀人凶手绑起来!”

小桃红还没弄明白赵登高说的啥意思,就被几个衙役五花大绑地推上大堂。

“老爷,你这是啥意思?我是小桃红,不是杀人凶手!”小桃红哭着道。

赵登高一改昨晚的浪荡表情,往大堂上一坐,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小桃红,还不将你为何杀死如月的事从实招来!”

“老爷,你不能信口雌黄!你说我杀了人,证据呢?”

“证据在我这里呢!”李陶从后堂缓缓走了出来。

小桃红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的少年。

第五十三章真凶

“你不是要证据吗?那我一条一条说给你听……”李陶不紧不慢道。

……

原来,李陶在听赵登高介绍案情的时候,听他说起过在察看如月的尸体时,发现在其大腿内侧,烙有一个“姚”字。

李陶对这种“烧情疤”有着一些大概的了解,这是情人之间为了表忠心烙上的,是两情相悦的结果,以示心诚情浓,心甘情愿。

武则天当年就曾与情人敖曹互烧“情疤”。世人之所以叫这种疤为“情疤”,除了因为是情人间所为外,还因为这种疤一般都烙在很隐秘的部位。因为这个“姚”字,姚文春自然就成了重点怀疑对象。但那晚赵登高陪同李陶和姚文春私谈以后,李陶才知道,如月虽在妓院,但从来不卖身。姚文春虽然对如月情有独钟,但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让他杀人比登天还难。况且,姚文春的身上也没有和如月相同的“烧情疤”。那晚,李陶还从姚文春口中得到一条重要线索,那就是,如月和小桃红平时关系很好,那次姚文春去时,恰巧碰到如月和小桃红拥抱在一起。

赵登高可能不明白,但来自后世的李陶心中清楚,如月和小桃红可能有同性相恋的倾向。但如月和小桃红都不姓姚,这个“姚”字又作何解释?

李陶想了一夜,终于想出了一点眉目。于是,李陶与赵登高、姚文春商定,先说姚文春就是杀人凶手,稳住真凶,而后让赵登高到百花阁,不动声色地看到了小桃红的大腿内侧也有一个“姚”字。这样,就和李陶的推测不谋而合了。

“世上巧合的事太多了,小郎君怎么肯定我这个‘姚’字和如月身上的‘姚’字有关系呢?”小桃红含泪道。

“不错,你和如月都不姓姚,但如果把你名字里的‘桃’字和如月的‘如’字拆开,再合在一起,就可以合成这个字。为了这个姚字,我可是研究了很长时间。”

“可即使这样,我也没有理由杀死如月啊?”

“你当然有理由。”李陶走到小桃红面前,“你和如月虽然都为女性,但两情相悦已有多年,突然间,如月想要离开你了,你的占有欲促使你铸成大错。”

“证据呢?我要证据!不能凭你一说,我就成了凶手!我是冤枉的!”小桃红歇斯底里地喊道。

“我当然有证据!”李陶说罢对坐在大堂之上的赵登高:“可以让他来了!”

赵登高点点头朝着一旁的衙役道:“带姚文春!”

不一会,姚文春被带到了大堂。

李陶对姚文春道:“把你那天晚上对我说过的话给小桃红再说一遍!”

姚文春盯着小桃红:“自从我和如月认识后,我发誓要考取功名,而后救她出苦海。经过长时间的交流,如月也认为我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可因为你俩曾暗地里拜过天地,她就想先解除你俩所谓的‘婚约’。不想,遭到你的拒绝。如月说过,她之所以和你偷偷在一起,是因为你曾多次帮她,使她免遭那些禽兽男人的蹂躏。但她只是感谢你,不可能和你成真夫妻的,因为你是女的。可你不放过她,并扬言杀了她。”说着,姚文春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扔到小桃红的面前,“这是如月前几天偷偷写给我的信,上面的每一句话都是证词。”

“当然,还不止这些。”李陶插话道:“你当时想伪造现场的,但因为紧张,却没有把现场伪装好。你将如月的衣服剥光,让人相信是奸杀,可赵县令让人检查后发现,如月的身上没有男人强奸后留下的东西。你将后窗打开,让人们相信凶手是跳窗进来的,但窗户上却没有留下任何人的脚印。况且,我询问了当夜的更夫,他说,当晚只有你离开过自己的房间。”

再看小桃红,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继而脸色苍白,嘴唇颤抖,浑身像筛糠一样,最后,“扑通”一声昏倒在地。

……

李陶破了如月一案,让赵县令和席小倩对他感激不尽。可李陶却再三叮咛二人不可申张,只说是赵县令自己破的案子。他可不想因为此事,打扰了自己平静的生活。

由于华氏兄妹的加入,再加上被李陶用讲故事拉过来的那九个孩子,私塾中的十八人当中,李陶的阵营已有十三人了。相反,原来在私塾中势力最大的卢月儿和王立辉等五人,却被孤立了。不过,他们双方互不来往,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李陶依然每天给孩子们讲故事,早已成了当之无愧的孩子王。

这一日,李陶下学并没有回家,而是在林中讲故事。突然,他瞥见王立辉一脸忧郁来到了孩子们面前,也不说话,只是怔怔地瞅着李陶。

华文轩和华菁菁双双站起,眼神充满戒备地问道:“王立辉,你想干什么?”

王立辉看也不看华氏兄妹,只是盯着李陶:“李小郎,以前是我不对,多有得罪,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向你赔罪了!”

说罢,王立辉双手抱拳对李陶深深恭了一礼。

众人见了这一幕,不由面面相觑:这王立辉向来眼高于顶,从不把李陶放在眼中,今儿这是怎么了?

李陶起身来扶着王立辉,目光灿灿道:“王兄,不必多礼!以前是都是小孩心性,当不得真的,我早已不放在心上了!”

待王立辉起身,李陶关切地问道:“王兄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你只管说来,我会竭尽全力帮你的!”

王立辉被李陶说中了心事,脸涨得通红。众人见王立辉这般,也明白过来:原来他是有求于李陶,所以才会主动前来赔不是!

华菁菁本来有心讥讽他几句,但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将话又咽回了肚里。

李陶和颜悦色道:“王兄,一人计短,众人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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