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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传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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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骑手都会寻找那些自己的靴子的,可是那靴子是奔驰的灵魂,没有人可以穿上它,在草原上走的……”宝达来的眼睛里溢满了忧伤,“是骑手就得忍受痛苦,你做好准备了吗?”

康巴突然想起了那天李陶对他的嘱托,心中不由地泛起一丝激动,他低下了头:“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勇士,但我必须得到那匹马,我要将它送给主人,只有它才配得上主人。可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走近它!”

宝达来看着康巴的脸:“孩子,跟我来吧,我让你看一件东西,也许我早就该把它给我的儿子,可是我却一直把它放在黑暗的世界,不让它为人们指引方向。那件东西也许会是你通向那匹马的途径,它可以让你听懂马的声音。”

康巴跟着宝达来走到一个大毡包前,雨已经停了,天空洗过似地呈现着让他不敢正视的深蓝。

宝达来推开门,毡包内传出一股燃烧着的酥油味。昏暗的屋子里长明着一只酥油灯。宝达来把灯拔亮,屋内闪动着豆大的光明。康巴看到地上有只已经破碎了的旧鞍,他用手摸摸,冰凉透指。上面蒙着一指厚的尘土,这具鞍子有多少年没有被人骑过了呢?他无言地起立,屋子里好像是宝达来最后的用剩下的残余物资。康巴看到还有一堆马镫就放在屋子的角落里,而在墙上,一溜排放着十几副旧的马笼头。他感到某种古老的气息正在向他逼来。

康巴看着宝达来:“这些东西好像有几十年了吧?”

“三百二十六年。”

宝达来把灯拿起来,凑到那些陈旧的马具前,那些马具在灯光中更加暗淡,它们有的破碎了,还有的只剩下了一半。

康巴被宝达来的回答惊住,他没想到这些马具竟有这么长的时间,他下意识地问宝达来:“这会是谁剩下的哪?这个人竟留下这样一堆旧东西,他会是谁哪?”

“这个人是这些马具的主人,也是我们家族的祖先。”宝达来轻声说道。

康巴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屋子里的这些破旧的东西,竟是一个三百多年前的老人的遗物。

康巴问宝达来:“他留下那些马具干什么?”

“我出生时,这些东西就在,是一代代传下来的,像是一条小河,那些水流到了我这儿了。”宝达来声音有些颤抖:“家族里人都叫他宝天,他是大草滩马场的第一个主人。当时这个马场传说有几万亩大,他手下的马就有六千多匹,牛羊无数,他是这个家族最大的荣耀了。他是草原上马的主人,他能听懂马语,与马说话。当然这些都是传说了。他死去时,给我们家族留下一本书,那书的原稿都散失了,那时他的话是写在一张张桦树皮上的,后来家族里的人,为了保存方便,就用纸抄了一份,至于那些桦树皮书,我从来就没有见过。”

第一百四十七章兄弟

说话间,宝达来在一个沉旧的马鞍里摸索着,掏出件东西,那是一个小小的用布包着的书。

他抖动着手,把那本书从包中拿出,递给康巴:“这本书传说写着那些马的声音与相马的一些经验,看了它的人都会与马对话,还能听懂那些马的声音。可惜我不认识那些字,就像太阳被云挡住了眼睛,我看不懂它们。也许你能看懂它。孩子,你拿去看看吧,它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为了让过去永远成为一个秘密。”

康巴的心肃然着,他从老人的手中把那本书接过来,书很薄,只有几十页。而这几十页里又会有什么样子的内容哪?他被一种强烈的好奇给吸引着,他翻开书,上面有一半是过去的旧字,有的字已失去了字的形状,只是一种感觉了,还有一大部分是一些奇怪的符号。那些字他看不太懂,那些符号更是天书了。

康巴和宝达来离开那间屋子,站到屋子外面,阳光洒遍了全身,他的心立即明亮了起来。

宝达来对康巴说:“这本书只能让你看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就要收回了。”

康巴认真地点点头。

……

康巴从宝达来那里离开,来到马群当中,却见李陶正静静站在那里。

“主人!”康巴恭敬地轻声喊道。

康巴对面前的这个少年发自内心的崇敬,甚至有一种为他而死的冲动。

“康巴,你已经脱离贱籍了,以后我们是平等的,不用再喊我主人了!”

康巴喉头哽咽:“不,主人,不管什么时候,你永远都是我的主人!”

“康巴,这里总共有多少匹马?”

“一百一十七匹!”

“太少了!”李陶叹了口气。

“我知道,主人我会尽力的!”康巴觉得心中非常难过,因为他不能分主人分忧。

“康巴,你的心思我心里清楚,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做好便能做好的!告诉我,你现在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康巴欲言又止。

李陶望着康巴:“你当我是主人,难道还不信我吗?说吧!”

“是!主人!我现在最缺少**!”康巴终于说道。

“**?”

“是的,主人!我们的母马够了,但却没有足够的**。必须要有各方面都比较优秀的**,与母马配种后才能得到大批的良马!”

李陶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告诉我,什么样的马做**最合适?”

“突厥马!”

“突厥马!突厥马!”李陶念叨了两遍,然后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只要能弄来纯种的突厥马,就能繁殖大量的良马?”

“是的,主人!”

李陶突然笑道:“我明白了!康巴,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了!”

“主人,你……”康巴心中倏得一惊。

“潞州的事情一办完,我便会亲自去一趟突厥,一定会为你弄来突厥马!”

大唐和突厥一直处于敌对状态,康巴知道主人作为大唐人深入突厥腹地意味着什么。他刚要张嘴却被李陶摆手制止了:“康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只须好好干,需要什么只管告诉我!若是不能为你提供最好的条件,我就不配做你的主人!”

“是,主人!”康巴低下了头,他竭力控制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马场现在的人手够吗?”

康巴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那些童奴的家人都安排在了马场,他们对主人的善行感激不尽,干活是没说的。再加上宝达来一家,人手是足够了!”

“那就好,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提出来!”李陶突然问道。“那些孩子现在在哪里?我想去看看他们!”

“他们在大苍山上扎营呢,离这里大概不到十里路!”

“现在就带我去吧!”

“是!主人!”

……

李陶静静地看着童奴在操练,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小主人,要不要和他们说些什么?”裴岳在一旁小声地问道。

李陶点点头。

二十三名童奴齐站在李陶面前,他们早已不是当初瘦弱的模样,一股朝气扑面而来。

“你们是我的什么?”李陶突然大声问道。

“奴仆!”童奴们齐声答道。

“我是你们的什么?”

“主人!”

李陶摇头道:“你们错了!”

包括裴岳在内,众人都愣住了,他们不明白李陶是何意。

“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记住,你们不是我的奴仆,而是我的兄弟,与我不离不弃的兄弟!我也不是你们的主人,我是你们的兄弟,与你们生死与共的兄弟!”

童奴们的胸脯在急剧地起伏着。

“兄弟们,我也不瞒你们,现在有很多人都希望杀死我!但我不怕,从今往后我的这条命,就交给你们了。不为别的,就因为我知道你们能保护我,就因为你们是我的兄弟!”

有几个童奴的眼中已经含着泪花了。

“同样,只要我李陶还有一口气,我就要保护你们,不让你们被别人瞧不起,不让你们被别人欺负。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保护你们,就因为我是你们的兄弟!”

童奴们忍不住哭泣起来。

“从今天开始,你们都将有自己的新名字,你们按照年龄由大到小分别叫作李大、李二……一直到李二十三!你们二十三个人,今后都将是我李陶一生一世的兄弟!”

童奴们已经泣不成声了,他们齐齐跪倒在李陶面前,李陶也毫不犹豫地跪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个场面让一旁的华文轩唏嘘不已。

裴岳和封丘也不禁暗暗点头:李陶短短几句话,将会让这些孩子终生为他誓死效命了。

……

待童奴们离开之后,李陶将裴岳、封丘和华文轩叫到了一旁。

“这些孩子都是普通人,并没有过人的天赋,要想让他们将来发挥最大的作用,只能独辟蹊径!”

“小主人,怎么个独辟蹊径?请您明示!”裴岳觉得自己的小主人像换了个人似的,说的很多话他都觉得听不明白。

“第一,越简单越好!”

“越简单越好?”裴岳、封丘和华文轩三人一头雾水。

第一百四十八章意外之死

“封大家,就说你这刀法,其实非常适合这些孩子们习练。封家刀法是专门为杀人而创,传承几百年固然有他的精髓在内。可是,其中也有些不实用的东西。我的意思是,且不要去管好看不好看,把没用的东西全部去掉,只练习一招制敌和一招毙命的招数!”

三人若有所思。

“第二,要多练合击之术。岳伯,您还记得否,您曾经告诉过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我们不讲究一对一单挑,只要能杀死敌人便可。岳伯,您是行家,这方面您多下下功夫。合击之术练到精绝,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明白了,小主人!”

“第三,要培养他们悍不畏死和绝对忠诚。华兄,我不能天天陪着他们,这个就交给你了。把他们当作真正的兄弟不只是说说,而是我发自内心的想法。我们如何对待他们,他们便会如何对待我们!他们是我们将来发展壮大的基础,决定着我们将来到底能走多远!拜托了!”

“阿陶,我明白你的心思,我知道该怎么做!”

……

李陶刚回到潞州家中,便见张玮在等自己,看他一脸焦急的模样,李陶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

果然,听了张玮的叙说,李陶也大吃一惊:“什么?施敬之死了?”

“李小郎君,这不是你做的吗?”

李陶摇头道:“怎么会是我做的?我这些日子正头疼怎么除去施敬之呢?要是我做的,怎么会不先与你商量呢?”

“这就奇怪了!”张玮百思不得其解。

“张参军,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李陶也急于想知道答案。

原来,昨天晚上施敬之在吃晚饭的时候突然痛苦起来,又是眩晕又是呕吐,还全身痉挛,等大夫赶到的时候已经陷入昏迷,没多久就死了。

李陶赶紧问道:“你是说饭菜里有毒?”

张玮却摇摇头,说:“这倒没有,我亲自带着仵作去检验了,施敬之并没有中毒迹象。回春堂的大夫也与您想的一样,就把施敬之吃剩下的八宝饭拿去检验,也没有查出毒药。而且这饭菜就像平常一样,也都是由施夫人做的。当时厨房里还有四个打下手的丫鬟,如果放毒的话,一定有人会注意的。再说了,那天吃饭的时候,她还在众人的面前一个一个地尝菜,筷子和汤匙也是交给丫鬟洗了再给施司马的,所以如果饭菜里有毒,施夫人一定也会中毒,而筷子和汤匙上更不会有毒,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完全没有机会下毒呀。”

李陶心中清楚,施敬之的死肯定与施夫人脱不了干系。她已经预料到自己会被怀疑,于是通过自己的所作所为事先彻底地撇清了与此事干系。也就是说,施夫人有杀人的动机,但却看不出杀人的迹象。

李陶又问了张玮一些别的,也问不出什么来。只知道施敬之为人不大好,施夫人做得一手好菜,在事发的前一天晚上他们二人还大吵了一架。

李陶想了想,虽然施敬之死了,省得自己再费脑筋了,可总是觉得不妥。他非常不喜欢这种自己无法掌控的局面。于是,李陶吩咐张玮再次派人去打听施敬之死因,可依然没有什么新的线索。更何况施敬之的尸体已经入殓了,李陶虽然觉得案子确有可疑,但没有确切的证据,他只好把疑问搁在肚子里。

原本以为施敬之的死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哪知第三天中午,张玮又急匆匆来找李陶了。

张玮递上了一封信:“李小郎君,这是施家的仆人送来的,您先看看!”

李陶拆开信一看,有些吃惊,信上写着:敬请张参军赴晚宴,您一个人来或是带随从人员皆可,若是您担心的话,请自带筷子和汤匙。

是施夫人下的请柬,好聪明的女人。

张玮有些犹豫,去还是不去?拿不定主意,于是便来找李陶商量。

“去,为什么不去?”李陶非常想知道这施夫人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毫不犹豫地决定了。

李陶和张玮在傍晚时分来到施敬之的家,那是一个很华丽的宅院。施夫人还在厨房,丫鬟把二人引进了客厅,端上了茶。张玮心中有些紧张,时不时警觉地看着四周。

突然,身后的帘子响了,他们回头看到一个小娘子走了进来。她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穿得雅致而大方,脸上却有说不出的焦急。

小娘子一进来便开口问道:“请问,哪一位是张参军?”

张玮站起来身来:“我就是,不知道小娘子你是……”

小娘子道:“我是施敬之的女儿。张参军,听说您在打听我阿娘的事情,求您别把我阿娘抓走!我父亲是一个很冷酷的人,我是看着阿娘被辱骂和殴打长大的,但是阿娘却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哭过,也没有说过我父亲的一句坏话。就算……就算父亲的死是由于阿娘,那也是为了我,她是为了把我救出来……”

说到这里,她的神色变得凄凉。

张玮在一旁忍不住说道:“不管他多残酷,可他毕竟是你的父亲呀!”

那小娘子双手掩面,痛哭不止:“是的。可是父亲死了,我却一点也没有悲伤,你不知道父亲对我做的事多么残酷!”

此时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走了过来,对二人福了福,把小娘子拉到一边:“你怎能如此没有规矩?不用担心,张参军是个聪明人,他肯定会理解我的。我没有给你父亲下毒。”

说罢,施夫人让丫鬟把小娘子送回后院。

施夫人将张玮和李陶请到饭厅,先自报家门:“我的父亲叫江子千,曾经是宫里的御厨。父亲没有儿子,所以我学习了父亲做菜的技巧,今日的晚餐,我会充分使用父亲的技术来做,菜单和我相公死前吃的一模一样,我一定让二位心满意足。”

话音刚落,施夫人便拍拍手大声吩咐道:“上菜!”

几个丫鬟捧着菜,走了进来,把菜放到桌子上。

最先是凉菜,凉拌腰花,凉拌海蜇,油淋鸡,油焖笋。

张玮和李陶都没有动筷。

第一百四十九章美食

施夫人微微一笑,仿佛早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似的,依次从每一盘菜中夹了一口吃了,然后很客气地说:“二位,请尝尝我的手艺。”

见施夫人每个菜都亲自品尝过,张玮这才放心下来,于是安心地动筷子,哪知这一动就停不下来了。

天哪!真是好吃极了,不愧是御厨的女儿,手艺已经是登峰造极了!

如风卷残云般,张玮本来就是能吃的主儿,现在更是把饭量发挥到极至,一个人就吃了一大半。李陶虽不像张玮那样狼吞虎咽,但也吃了不少。这饭菜确实美味极了,而且每一道菜虽然都用了很多油,但由于手艺极好,吃到嘴里却一点也不油腻。

凉菜之后是主菜,内容就更丰富了:红扒鱼翅、八宝鸭、松香豆腐等等,不一而足。

主菜过后是主食,先上一道卤菜肉丝面,香气四溢。张玮摸着鼓胀的肚子,还是忍不住,又拿起了筷子,呼哧呼哧地吃起来,李陶想拉都拉不住。然后是有名的虾仁蛋炒饭,绿色的菜叶,红色的虾仁,黄色的蛋沫,白色的香稻米,实在是美味。张玮已吃得脸色发白,胃撑得都快破了,但是还想继续吃。

李陶刚想要把张玮从饭桌旁拉开,却见施夫人叫人将最后一道甜点八宝饭上来了。

张玮早已吃得忘乎所以,见甜点上来了,急忙下筷,哪知刚吃了两口,身子向后一仰便栽倒在地了。

李陶急忙扶住他,朝着施夫人大喊:“快把芥末放到汤里拿来!快!”

……

张玮躺在施府客房的床上,已经好多了,只是还觉得恶心。幸亏李陶及时给他喝下芥末,让他把胃里的东西吐了出来,才没酿成大事。

李陶神色郑重地望着施夫人:“我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杀死了施敬之。”

听了李陶的话,张玮强打精神问道:“李小郎君,是不是八宝饭里有毒?”

李陶摇头:“不是,八宝饭里根本就没有毒,她所用的毒是从身为御厨的父亲那里所学到的出色的厨艺。”

李陶倒上一杯水,放在张玮的床前,然后从怀里掏出几枚铜钱,一个一个放到水中,说:“和你一样,施敬之也是觉得好吃极了,不能停口。可绝大部分的菜都使用了大量的油,味道很浓,量也很多。”

张玮看着水面渐渐地升高,已经到了杯子顶了。

“连你这样身体健壮的人都受不了,更何况一个肝脏很弱的中年人呢?当最后吃甜点的时候,超过了身体的极限,结果……”李陶手中最后一枚铜钱扔进了水杯中,水溢了出来。

李陶叹了口气:“就像最后一枚铜钱使水溢了出来一样,生命从他的**里溢了出来。”

站在一旁的施夫人神色自若:“我早就说过,聪明人会明白的。”

“那么,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李陶有些不解。

施夫人低下头然后又抬起,却是一脸的黯然:“我跟他成亲是一步之差,和他在一起生活的十八年,真是不堪回首,我对自己已经绝望了。但是,我的女儿正是大好年华,他竟然为了升官,要把女儿嫁给朝廷的一个大官去做小妾。那个人和他一样,是个没有人性、随心所欲、非常可恶的男人,我无法想象我的女儿将会怎样度过不幸的一生。所以,我决定下个赌注!”

施夫人的神色又变得坚定,“我平时给他做的菜,都对用油进行了适当的控制,可是这次我没有控制。我在赌他是会不加节制地吃死,还是吃不死活下来。这命运由我相公自己决定,而我,赌他会死!”

李陶和张玮面面相觑,头一次遇上了这样的案件。

回去后,张玮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李陶却淡淡一笑:“施夫人没有强行往施敬之嘴里塞东西,施敬之有机会停下不吃!这一切完全掌握在他自己的手中,只凭做了好吃的菜是不能被定为杀人罪的。”

“再说了,施夫人替我们解决了施敬之这个**烦,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就算是死罪,我们也要替她隐瞒,不是吗?”

张玮点头道:“说得也是!”

……

自从离开庐州,李陶每天有大量的时间修习五禽戏。这倒不是因为他勤奋,而是每晚习惯以打坐习练五禽戏内功心潮替代睡眠。长期以往,使得功力大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练到了什么程度。特别是意念之力,更是炉火纯青。他可以运用口诀将自己的意念很容易融入自然,可以随时随地感知风花雪月和天地万物,从中得到自己所需要的的能量。

这几日,李陶始终在琢磨五禽戏心法中最后的一句话:“学而不学,练而不练,融之百艺,成于自然。”

李陶边思索边走进了院中,他突然瞥见李宜德正静静地站在院中,一动也不动。

“老李!”李陶轻声喊道。

李宜德的年纪其实并不大,还不到三十岁。李陶为了表示对他的尊重,所以一直都称他为老李。

“主人!”或许是李宜德太入神了,没发现李陶竟然站在自己的身后。

“你有心事?”李陶试探地问道。

“没有!”李宜德摇摇头道。

“说吧!我会帮助你解决的!”李陶以为李宜德有什么顾虑,向他微笑道。

“主人!真的没有!我曾经换过十一个主人!您是最好的一位了!我在这里很满意,没有什么心事!”李宜德的话语很真挚。

“那你刚才在做什么?不是在想心事吗?”李陶觉得很奇怪。

李宜德这才明白李陶之前为什么会那么问他了,他赶忙解释道:“主人,您误会了!我刚才在练习射箭!”

“练习射箭?”李陶更加奇怪了:“可你的手中并没有弓箭,你是如何练习的?”

“此话说起来就长了!”李宜德苦笑道。

“能告诉我吗?”李陶很感兴趣。

“只要主人愿意听,当然可以!”李宜德倒也爽快。

第一百五十章射箭

原来,李宜德的阿爹阿娘均是贱籍奴婢,李宜德自小便是家生奴。他的主人曾是大唐的一员武将,常年驻守塞外,后来年纪大了才赋闲在家。因为是主人是武将世家,在李宜德十岁的时候,他被主人命令每日陪主人的小郎君练习射箭。主人告诉李宜德,如果不能陪小郎君练出高超的箭法,他的全家将会被卖掉。

对小孩子来说射箭是一件很苦的事情,可李宜德却丝毫不敢偷懒,如果他们全家被卖掉,就意味着从此后要骨肉分离了。

就在李宜德陪小郎君练习箭法的第三年,阿娘还是被卖掉了。不久便传来噩耗,阿娘不堪忍受新主人的凌辱,投井自尽了。这一年,李宜德才十二岁。

李宜德心中内疚之极,他认为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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