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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传说)-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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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名叫李陶,十四五岁年纪,什么来头小侄也不清楚,小侄只是在昨日无意中遇到此人。噢,对了,昨日同俄兄弟也似乎和这个李陶打过照面,可汗可以问问同俄兄弟。”

同俄一听便知这个李陶就是昨日与自己交过锋的那个少年,想起昨日自己的狼狈,不由怒火中烧,脸上变的有些狰狞了。

“这是怎么回事?”默啜可汗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同俄。

既然默棘连都没有提昨日追杀之事,同俄自然不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有些不自然道:“可汗,我昨日也是偶遇此人,对他并不了解。”

“那你对比试一事有何看法?”默啜可汗征询着同俄的意见。

“可汗,我同意与此人比试!”说这话的时候,同俄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那好吧,此事就这么定了!”

……

“不是说好了,我没决定之前你们不能逼我,可你们直接就在可汗面前把这事敲定了,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不厚道了?”李陶一脸不快道。

暾欲谷在一旁插话道:“李小郎君,你不是已经同意了吗?”

“我何时同意了?”李陶莫名其妙。

“你见过娑娜回来之后,满脸不都写着同意二字吗?”暾欲谷满脸堆笑道。

“你……”李陶哑口无言。

他的确已经在心中同意了此事,并且还与娑娜的母亲有了约定,只是没有告诉默棘连等人,没想到却被老奸巨滑的暾欲谷给看穿了。

“真是个老狐狸!”李陶小声嘀咕着。

……

第一百六十八章火焰驹

既然决定了,那就必须全力以赴。现在距石人大赛还有一个月时间,李陶要做一些准备。

根据惯例,石人大赛要进行三场比试,分别是赛马、厮杀与射箭。每场比试,双方各出一人,三场比试胜两场便算最终胜利。

阙特勤是突厥第一勇士,厮杀自然不在话下,胜上一场自然不在话下。但是,同俄的三弟杨我支跟随突厥第一神射手射雕王习练箭术十年,他的箭术炉火纯青,别说在左右贤王的帐下找不出与之抗衡之人,就是在整个突厥大草原他也是罕逢对手。扬我支在射箭比试中胜出也是意料当中之事。所以说能否最终取胜的关键便在赛马之上,若想在赛马中取得胜利,必须要有一匹好马,这也是默棘连四处派人寻找驯马高手的缘由。

“怎么样?找着了吗?”李陶望着大汗淋漓的康巴。

康巴惭愧地低下头:“小主人,左右贤王提供的好马我都看过了,没有一匹能稳操胜券,我让你失望了!”

……

李陶并没有过于在意,但一旁的默棘连和阙特勤失望之色却溢于言表。

“没事,你慢慢找,还有时间!实在找不到也是天意,我不会怪你的!”

李陶并没有把宝都押在康巴身上,他还留有后手,,就算赛马输了,自己这边还有李宜德,论起箭术来,那个杨我支未必就一定能胜得了李宜德。

“康巴,带我去看看突厥马的雄姿!”李陶站起身来。

“小主人,可这天就要下雨了……”康巴有些犹豫。

“没事,走!”

雨来势之快,马群在草原上开始奔跑,争先恐后,前呼后应,披头散发,淋漓尽致!有的疯狂地向前奔驰,有的来回奔跑,小马跟着母马紧张地跑,不再顽皮、撒欢。

“咦?”李陶指着马群中一匹瘦弱的马说道:“它嘴里竟然会喷火?”

不仅是默棘连和阙特勤,康巴也注意到了,他面色凝重,口中喃喃自语道:“难说道真是……”

默棘连命人将这匹瘦马牵过来之后,顿时傻眼了,这马皮包骨头,干廋如柴,满身都是皮痂但却没有长鬃毛。如此难看之马别说去比赛了,恐怕驮个人都困难,他把目光看向康巴。

康巴并没有注意到默棘连的目光,他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匹难看的马。

终于,康巴动入脱兔一下蹿上马背,瘦马立刻撂起了蹶子,想要把康巴从身上摔下去。康巴稳稳地骑在马背上,死死地夹着瘦马。

“没想到这马力气还真不小!”阙特勤惊诧道。

说话间,瘦马已经快速奔跑起来,竟快如闪电。足足跑了一刻钟,这马非但没把康巴摔下,反倒汗流如注,身疲力竭了,终于停了下来。康巴不慌不忙骑在马上,一边抚着马头,一边轻轻地低语着什么。瘦马渐渐地变得温顺了,看来康巴让此马折服。

康巴牵着马来到李陶面前,嘴笑得都合不拢了:“小主人,看来我们的运气来了,这是一匹千年难遇的火焰驹,传说中此马每逢雨天雷电,仰天长嘶,嘴里便会喷出一股火光。”

“这马能行吗?”

“放心吧,小主人,这事交给我。不出一月我就能让它膘肥体壮,此次赛马可以说是稳操胜券了!”

听罢康巴的话,默棘连和阙特勤面露喜色,似乎已经看见了同俄的惨败。

康巴果然没有说打话,他拉马来到一处草滩,日日采中草药熬制,涂在瘦马身上,不久便脱了皮痂,仅仅二十多天火焰驹显身了,口喷火光,奋蹄嘶鸣,似有万钧之力。

……

九月初九,在距离突厥可汗汗帐不远的石人群,一年一度的石人大会即将开始。

秋高气爽,草原一望无际,溪流纵横,牧草茂盛,溪边草丛偶尔有野鸡、野鸭惊飞,云白白的、象棉团、象薄纱、象丝絮,显得是格外的洁净和飘逸。

突厥各部落的男子身着盛装,骑着骏马,兴致勃勃地从四面八方云集而来参加石人大会。草原上人头攒动,到处布满宫帐、毡包,到处是人山人海,呈现人欢马叫的热烈场面。

此次石人大会共进行五日。

第一日,进行各种祭祀仪式。

第二日,进行赛马比试。

第三日,进行厮杀比试。

第四日,进行箭术比试。

第五日,由突厥可汗宣布获胜者勇士称号,并将娑娜公主赐于获胜者。

在第一日,受人崇敬的突厥大巫师桑格尔来了,他具有超人的神力和法术。

突厥人都是萨满教的忠实信徒,只有桑格尔可以与神和魔鬼自由沟通。他在每个石人上栓上了一根红色的绳子,绳的下端用桃木固定在草地上,这是一架通往神灵的天梯。

他手里忽慢忽快地敲着神鼓,口里念念有词,请求神灵降临,请求神灵赐予他神力。

神灵似乎附在桑格尔身上,他握着被神灵赋予神力的利剑跳跃着,嘴里说着唱着,和隐藏在空气中的魔鬼对话。唱着跳着,他的嘴里开始发出呼风唤雨般的吼叫,表情波澜壮阔。

人们骑着马,绕着石人奔跑,嘴里大声呼喊着。

忙了一整天,当夜幕降临时,各个毡包前的草地上,燃起了一堆堆篝火,人们宰杀无数只牲畜,用火烧烤,各个帐篷前的人们围着篝火席地而坐,大块吃着手抓肉,喝着香喷喷的奶茶,品尝醇正的奶酒,随着悠扬的琴声,唱起动听的谣歌。

在一个华丽的宫帐内,默棘连、暾欲谷和阙特勤并没有参加篝火聚会,而是静静地望着对面的李陶。

“李小郎君,不知你还在担心什么?”阙特勤忍不住问道。

李陶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寻常!”

“怎么个不寻常?”暾欲谷沉稳地问道。

“这一个月来,太平静了,不仅可汗没有任何动静,连向来沉不住气的同俄也没有丝毫动静,这正常吗?”

暾欲谷点点头,的确有些反常。

“就算同俄再瞧不起我,最起码的知己知彼总该有吧?现在这种现象,只能有两种可能!”

“李小郎君,请直言!”默棘连脸色也变得沉重起来。

“一是可汗与同俄对此次的胜负并不放在心上!”

“绝不可能!”三人异口同声道。

“那只剩下另外一个可能了,可汗与同俄对取胜已经胸有成竹了!”

三人听罢,心中不由一沉,但实在想不明白个中原因。

第一百六十九章赛马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毡帐中,有两个少女也在说着悄悄话。

“娑娜,若是那个大唐少年胜了,你真的要跟他走吗?”

说话的少女名叫燕中仪,是圣水宫的宫主——突厥的国师阿史那竟流的唯一女弟子。燕中仪常年待在圣水宫,很少与外人接触,却偏偏与娑娜最是要好。

“我不知道,我听阿娘的!”娑娜淡淡道。

说话时,娑娜脑海中似乎浮现出那个叫李陶的少年。她当然不可能只见一面就爱上李陶,但她和李陶在一起的时候还是非常开心的。

“你阿娘是什么意见?”燕中仪似乎对好友的未来很是关心。

娑娜将母亲那天说的话讲给燕中仪后,燕中仪不由愣住了,她怔了好一会又问道:“你难道不愿意嫁给同俄?”

娑娜摇摇头:“我不喜欢同俄!”

燕中仪低下了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

天蓝蓝的,蓝天中几朵白云在那悠闲的飘动,蓝天下是一望无际的草原,五颜六色的花在不断地装扮草原。人们张望着,交谈着,期待着赛马的到来。

突厥的草原牧民与骏马之间的那种情是火热的,诚恳的,用血**融绝对不是夸张。长期与马儿结伴同行,骑马的技巧也自然形成品评一个人的骑马技巧高低的话题了。这种生活习俗久而久之,便形成了草原赛马。

坐在看台之上的大巫师桑格尔走下台来,按传统习俗端起银碗,祭洒鲜奶进行祝颂:

额头上有月亮

月亮中有太阳

明星般的眼睛

苍狼般的双耳

大象般的头颅

鱼鳞般的腭纹

苍天恩赐给的

快骏马之后代

成吉思汗马群中的

黑骒马之驹……

随着沉闷地牛角号吹响,所有参赛者同时催马向前飞跃,万马奔腾,随着马蹄的舞动,尘土飞扬,场景蔚为壮观。骑手们身着彩色服饰,头上扎着彩条绸带,手中舞动着马鞭。他们骑术精湛,驾驭着威武雄壮的马匹驰骋在原野上,身体与马匹紧紧地粘贴在一起,时而伸开双臂,时而做着各种不同姿态的表演动作不管马匹的速度多么的快,始终自如自在,仿佛在地面上行动一般。

一匹一匹骏马如飞蝗箭梭,在欢呼喝彩声中冲过终点。

各个部落的骑手赛马比试结束后,该轮到李陶与同俄双方的比试了。

李陶派出的是康巴,而同俄一方派出的则是默啜可汗的驯马师邪屠。

邪屠所驾驭的是默啜可汗的白云驹。

白云驹是传说中的一**,速度是一般马的两倍,而且耐力很好,可以连续走一天一夜。

这批马原来是一个普通牧民发现的,他在一天早上醒来,忽然发现了自己马圈中多出了一匹浑身雪白的马,他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肯定是白云驹。

白云驹很野,这个牧民怎么也驯服不了它,后来他请来可汗的驯马师邪屠,花了半个月,好容易才使马低下了头,任由他骑在了它的身上。在邪屠的协助下,这个牧民也能骑这匹白云驹了,他高兴得不得了,每天骑着马在草原上来回驰骋。

可惜好景不长,这个牧民在一次放牧当中被土匪杀死,白云驹也不见。没过多久,白云驹又成为了默啜可汗的坐骑。

大家嘴上虽然不敢说,但心中清楚这个牧民肯定是可汗派人杀死的,为的就是得到白云驹。

今日比试,可汗派出邪屠骑着自己的白云驹参赛,由此可以看出对比试势在必行。

若只有两人比试赛马,肯定不甚好看,故而又从之前比试的佼佼者中选出了八人,凑够了十数。

起始的地方到终点约莫十里之遥,一条小河恰好从中间流过,将平坦的草原断成两截,小河上除一座石桥之外再无它处可以通过。桥在偏南方向,过桥要多绕三里的距离,这样算下来赛马的距离远不止十里。桥身很窄,只能有一匹马通过,谁能抢得先机就格外重要了。

这并不是为了考验骑手与马匹而有意增加了难度,石人大会每年赛马都会从获胜者中挑出十人在这里举行如此有难度的赛马,大多数骑手已经适应了这种路线。

除了康巴和他那不起眼的火焰驹是第一次参赛外,其余参赛的大多是经过严格挑选的良马,有的在历次比赛中就曾经有过上佳表现,驭手自然大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了。突厥可汗的白云驹已经连续多次夺冠,蜚声远近,驭手自然是志满意得的邪屠。

此时,马匹一齐排在隅首的同一起码线上,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牛角号吹响,骏马四蹄蹬开,飞沙扬尘,腾云驾雾般,争先恐后向前狂奔。

白云驹及其它马匹均沿着老路自向石桥奋勇前进,惟独火焰驹在康巴的指挥下,却取了捷径,径直越过田野、草地,不一会便到了小河边,前进的路被小河拦腰阻断。

河面约有十来丈宽,水流平静地潺湲着。

岸边,火焰驹稍作停顿,突然尥起前腿,陡然昂首,咴咴鸣叫,待双蹄落地,猛可地跃入河中,只听啪拉拉雷声般响动,水花四下飞溅,火焰驹蛟龙般浮出水面,四蹄急速划动,鬃毛被水涌摆着,身子忽浮忽沉,一股劲儿游向前方。

康巴几乎同时应声落水,扯着马尾巴,随着沉浮,一溜刺斜游到对岸。火焰驹猛力一蹿,跃出水面,用力抖动着鬃毛,甩动着尾巴,仿佛要把浑身的湿水甩净似的。康巴不顾浑身湿漉漉,跳上马背,扬起鞭子,“嘘嘘驾驾”地吆喝着,火焰驹闻声奋蹄飞驰。当白云驹率领群马呼啸着飞奔过小桥的时候,火焰驹便已抵达赛程的终点,成为遥遥领先的获胜者。

包括默啜可汗在内的观看者面面相觑,他们谁也没想到李陶这方竟是用这种方式获胜。

原来,白云驹也奔过捷径,那是三年前的事了。那年不巧,正赶上一场暴雨后山洪暴发,小河暴涨,湍流急漩,怒涛骇浪,把抢先跃入河中的几匹马竟给无情地卷走了。白云驹幸亏矫健灵敏,反应迅捷,幸免遇难。不过,那暴怒的小河给它留下了难忘的印象,至今余悸忧存,再也不敢尝试了。而别的马匹惟其马首是瞻,一向都是追随它的,自然没有谁想到另辟蹊径,别开生面,总以为轻车熟路,胜券在握,所以邪屠和其他骑手这次只能很遗憾地“马失前蹄”了。

第一百七十章蒙面女子

“大巫师,这样的胜利也算吗?”好半晌,默啜可汗才转头向桑格尔问道。

桑格尔对康巴的做法在心中还是钦佩和赞扬的,他起身道:“可汗,我们并没有规定必须从石桥过河,只规定最先到达终点者即为胜者!故而此场胜利毫无问题!”

听桑格尔这么说,默啜可汗无奈之下,只好宣布李陶一方胜了这第一场。

观看者意犹未尽,只等着明日的厮杀比试。

……

突厥崇尚勇武,厮杀的本领在战场上不仅是保命的本钱,同样也是建功立业所必备的。各部落的勇士们相互厮杀固然让众多观看者热血沸腾,可他们更加期盼最后一场的比试,要知道这可是突厥第一勇士右贤王阙特勤与同俄一方的勇士进行角逐,那场面肯定与之前的不能同日而语。

“看,连国师都来了,今天肯定会有好戏看了!”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道。

果然,看台上今日出现了一个带着铁面具之人,正是很少露面的突厥国师阿史那竟流。

当阙特勤出场的时候,人群中顿时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人们争相目睹突厥第一勇士的风彩。

阙特勤表情淡然,举手向周围观者示意的同时,目光也盯向了同俄一方,想知道对方会派何人前来比试,但始终看不出端倪来。

终于,阙特勤看见了自己的对手。

当同俄一方的派出的人上场之后,不仅阙特勤大吃一惊,连场外的观者也是目瞪口呆。原来,场上竟然站着是一个蒙着面纱的少女。

当这个少女出现在场上之后,李陶顿时生出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本来,按照李陶的想法,直接派裴岳上场就大功告成了,他不相信在突厥还有人能胜得过裴岳。如此一来,加上昨日康巴的胜利,自己可以干净利索的取得两场胜利。可李陶顾忌到阙特勤的面子,毕竟阙特勤是突厥第一勇士,最早的计划就是他上第二场的,让裴岳替代阙特勤出战的话李陶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对方出此奇兵定有所恃。想到这里,李陶把目光看向裴岳,裴岳恰巧也看向李陶,李陶从他的眼中读出了担忧。

与李陶一样生出不妙感觉的还有一人,正是娑娜。

蒙面少女虽然蒙着面纱,但娑娜一眼就认出了她是自己的密友燕中仪。别人不了解燕中仪,可娑娜非常清楚,在燕中仪柔弱的外表之下隐藏着一身高强的武功。阙特勤固然勇武,可对燕中仪一点也不了解,有心算无心,阙特勤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想到这里,娑娜恨恨地盯向了燕中仪,前天晚上自己明明已经告诉燕中仪心中所想,可她做为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在关键时刻前来搅局,岂能让娑娜不觉得忿忿然。

尽管众人心思各异,可当默啜可汗宣布比试开始的时候,大家还是收回了心神,静观场中比试。

根据规定,二人要在马上各自用武器进行厮杀,直到一方认输为止。

阙特勤迅速跨上战马,从腰间抽出弯刀。

燕中仪也不示弱,一招“燕子展翅”,眨眼骑到了马背上,一柄长剑不知何时已在手中。

二人迎面而去,阙特勤率先挥刀,燕中仪一个蹬里藏身闪过刀锋,后发制人一剑斜刺而出。

双方错身而过,阙特勤正待拨转马头,却见跨下战马一声长嘶跪倒在地。

阙特勤猝不及防,一头栽于马下,好在他功夫了得,一个前滚翻迅速起身。虽然并未伤着,但满身是土却也狼狈不已。

燕中仪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弃了马,静静站在了阙特勤面前。

场外之人一片寂静,他们本以为蒙面女子在阙特勤面前不堪一击,谁知仅一个照面双方就从马战改为了步战,看起来虽说是平分秋色,但一个灰头土脸,一个飘逸潇洒,双方高下立判。

“好一个聪明女子!”李陶不由感慨道。

其他人没看出门道,但李陶却看的分明。燕中仪刺出的那一剑并非刺向阙特勤,而是用巧劲刺向了他的坐骑。阙特勤是马上战将,下了马功力便会大打折扣,而燕中仪却恰恰相反,在马下厮杀是她的强项。此消彼涨之下,燕中仪的胜算由七分变成了九分。

阙特勤吃了暗亏,心中恼怒不已,饿狼般扑向燕中仪。

观看的人不由得暗为燕中仪捏了把汗,阙特勤与燕中仪不论是个头年纪,都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阙特勤压根儿就没把燕中仪放在眼里,他觉得自己的力气肯定要比燕中仪大,一力降十会,只需以力压制便可取得胜利。

想罢,便举刀向燕中仪劈去,一刀快似一刀,大开大合,似滚滚巨浪拍岸,破空声如龙吟虎啸。

不料,连使几招,却没碰着燕中仪一根汗毛。燕中仪身轻如燕,灵似鼓蚤。

打着打着,燕中仪渐渐招架不住,阙特勤心头大喜,越斗越凶,可是使出浑身的解数却怎么也不能得手。

燕中仪刚才假装招架不住是想探探阙特勤的本事,如今知道了阙特勤的底细,立刻转守为攻。只见她施展开“穿花绕树”的功夫,飞快地围着阙特勤旋转,剑出如闪,步挪似雷,刺上而取下,梢下而取上,上下并取,里外加工,令人眼花缭乱。

阙特勤哪经过这般凌厉的攻势?渐渐招架不住。但他不愧是突厥第一勇士,大喝一声便要与燕中仪拚命。

燕中仪手有降龙术,自然不怕老虎恶,利用自己身轻腿灵的优势,跟阙特勤斗智斗勇。

几十个回合后,阙特勤累得呼呼直喘,而燕中仪面不红,气不喘,越战越有精神,一招比一招紧,一式比一式狠,步步紧逼。

阙特勤只觉得眼花缭乱,渐渐招架不住。

终于,双方停了下来,燕中仪手中长剑指着阙特勤的咽喉。

阙特勤虽然面色苍白,但还是很有风度地将手中弯刀掷于地上,大声道:“我输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打成平手

燕中仪收回长剑,也不言语,转身而去,不一会便消失不见了。

默啜可汗面带笑意,站起身来宣布:“第二场比试,同俄一方取胜。如今双方各胜一场,明日箭术比赛之后,将确定最终胜利者!”

观者无不觉心惊肉跳,大呼过瘾。

昨日,大多数本以为邪屠的白云驹会毫无悬念获胜,谁知康巴却用奇特的方式取得了胜利。

同样的事情在今日又重演了,所有人都看好阙特勤,可蒙面女子却完胜了突厥第一勇士。

前两日的比赛,峰回路转,**迭起,让大家在期待明日比试的同时,不敢再随意揣测双方胜负了。

……

左竖王的宫帐内,弥漫着一股沉闷。

阙特勤低着头一言一发,他不是痛惜自己落败名声受损,而是因为自己的落,败致使大好的局面变成如今这般绝境。明日与杨我支的比试,己方已无人可派,基本上是败局已定了。

暾欲谷张了张嘴,想劝劝阙特勤,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重重地叹了口气。

默棘连猛地站起身来,恨恨道:“明日由我出战,就算输了,也绝不会让同俄他们好过!”

李陶却笑道:“我说左贤王,你可莫昏了头脑反倒把自己的性命搭上,这就不值得了!”

默棘连被李陶说的愣住了。

“你刚刚向可汗保证退出与同俄的比试,结果兄弟俩又齐齐上阵进行比试,这不是出尔反尔吗?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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