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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传说)-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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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节日叫拔河,共分四个队,选宫女一百人为两队,朝廷文武官员一百人为两队,以长安渠为界拔河。下面,由宫闱令宣读入选拔河队名单,然后到渠边集中。未入选者,应在一旁呐喊助威。”

说毕,取过一张参加拔河队文武大臣名单交官闱令宣读。又命左右牵过马来,请父皇母后。相王和太平公主等上马,去含春桥上观看评比。

从高高的含春桥上望去,两根粗长的绳子横卧在长安渠上,像两条粗大的蛇。左岸的两队宫女因安乐公主早有安排,个个掖裙扎裤,站好队列,手握绳头,严阵以待;右边文臣武将两队,都是临时点名叫出来的,稀稀拉拉松松垮垮地走来,其中白发苍苍的老人占了一半,一个个颤颤巍巍走到岸边,勉为其难地抓起绳索。

安乐公主见两边人已来齐,便挥动手中红旗,俨然如出征统帅指挥战斗,喊声开始,四队人马便使劲拉起来。这时,锣鼓齐鸣,欢声四起。

那老臣队本不是宫女队对手,但因个个憋着一口气,劲就往一齐使。对方宫女虽然年轻,因嘻嘻哈哈,劲使不到一起,眼看快要被拉下河去。

老将队一开始就出手不凡,一则他们是行伍出身,行动一致,虽说年纪大,但有余勇可贾,对方宫女显然不是对手,已有好几个被拉下水。

韦氏母女见宫女队要输,便命太监到岸边呼叫助威,协调步伐。宫女们眼见自己要输,怕脸面上不好看,便咬紧牙齿使起劲来,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果然立刻稳住了阵脚。双方进入相持阶段。

老臣队虽然当初占了上风,但处于相持阶段后,终因年老体衰,渐渐不支,被对岸太监看出破绽,“嗨!嗨!”一阵高呼猛喊,宫女们气力倍增,在一阵吆喝声中,把老臣队拉得人仰马翻,有的滚进水里,有的倒在泥中。皇帝皇后等一干人看得开心大笑。

另一支将军队与宫女队相持不久,终因将军们练兵习武为本职,个个气力过人,加之指挥得当,一鼓作气便把对岸宫女拉入水中,未下水的也滚成一团。

胜负既定,安乐公主宣布节目终止。只是河边传来一阵喷嚏声——因为天冷,那些落水的大臣和宫女个个都得了感冒。

中宗见今日玩得痛快,业已尽兴,准备宣布解散,在旁边的太平公主却说:

“且慢,今日皇兄皇嫂及安乐公主都有精彩节目,我也准备了一个,给过年增加点兴致。”

中宗听了,说道:

“皇妹既有节目助兴,当然欢迎,请皇妹吩咐便了。”

太平公主说一声“谢皇兄”,便把大家请到一个大草坪上。她早就打听到韦氏母女要在过年时搞点新花样,以显示自己,收罗人心。但今日一见,原来如此。又见她母女得意的样子,心中更是气恼,便把早有准备的节目拿出来表演,也借机显示一下。

一切安排好后,太平公主朝着躲在角落里的瞥了一眼,尔后向身后叫道:“快上!”

话音刚落,便有鼓乐队吹吹打打上场,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郑衡。毫无疑问,郑衡是李陶推荐给太平公主的,这也标志着李陶与太平公主的正式联手。

郑衡口技魔术、吹奏弹唱、滑稽表演,样样精通。在唢呐声中,他先拉个架势亮了相,配上挤眉弄眼的滑稽丑态,逗得全场大笑。接着拿出一个大花瓶,抛来抛去,忽高忽低,耍得十分纯熟,但忽然一失手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郑衡故作痛惜状,观众也为之叹息。只见他取出块红布,将那些碎片盖上。少时,布下面似有什么在拱,揭开一看,那碎片自动合成了花瓶,一点痕迹没有。郑衡拿着花瓶绕场一周让大家细看。看完,他又从花瓶里抽出两幅纸,一幅上写“岁岁平安”,另一幅上写“岁岁团圆”,看得大家连声称奇。

放过花瓶,郑衡又取出个刻有“聚宝盆”三个金字的盘子,说这盘子不论投进什么东西,都可以“投一得百”。

郑衡拿到安乐公主面前,请她一试。安乐公主顺手把宝石戒指投入盘中。郑衡端着盘子摇了几摇,果然满盘都是宝石戒指,捧到安乐公主面前请她辨认哪一只是她的。她拿这只瞧瞧,拿那只看看,说只只都像。

郑衡便全数给了她。

安乐公主用手绢包了。一只戒指换回这么多,心中好不欢喜。

第二百章上朝

演完魔术,郑衡又说了段怕老婆的笑话,逗得全场捧腹擦眼泪。

说罢,又和着“回波曲”,唱起《惧内歌》,只听他唱道:

回波曲儿唱得好,且唱大哥怕大嫂。

外头有个裴御史,里面第一数李老。

唱得太平公主及文武大臣开怀大笑。

中宗度量大,并不计较。只有韦氏听了胸中无名火起,正待发作,见上官婉儿向她使了眼色,也就忍住了。她转而一想,说皇上怕我,不是为我张目吗?有何不可。

安乐公主为姑妈大庭广众中奚落母亲感到不平:然而一想到刚才凭空得了一大包宝石戒指,气也就消了。

可是晚上回去打开手绢一看,全都是芦苇梗,连她的那只也不知去向。气得她大哭大叫,定要去找太平公主算帐。还是上官婉儿过来,向她谈了利害,安慰一番。她只得“哑巴吃黄连”,自认晦气。

正月二十,清晨五更二点,随着太极宫承天门上敲响第一声晨鼓,长安城各座城门相对的大街上街鼓齐声响应。长安城清晨的街鼓规定要敲三千下,清晨的鼓声响起之后最先开启的是长安城四周的城门,接下来是各个坊区的坊门。皇宫的宫门是最后才开启的,所谓先外后内。

那些朝廷需要上朝的官员必须在五更五点之前就赶到皇宫宫门外,这个时间对于居住的离皇宫较远的官员来说是有些紧张。当他们穿戴整齐骑上马走到坊门口时,晨鼓敲响坊门打开,这时便可以走上大街赶往皇宫了。既然是朝参,早起的当然也包括皇帝,皇帝是朝政的主持人,他不出现在宫殿中,文武百官就只能在宫殿外面干等着。当晨鼓敲响之后,宫女们便捧着熨烫整理完毕的衣裳送往皇帝寝宫,这些衣裳都是用郁金香和龙脑香薰过的。

这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清晨,李陶也骑马走在大街上。尽管李陶带有很精致的上等手炉,这种手炉的内胆可以始终保持平衡,里面的炭渣不至于外漏,可此时天气冷的出奇,厚厚的棉袍并不能阻挡寒气的入侵。

李陶看见路边有一个卖蒸饼的摊子,那新出笼的蒸饼热气腾腾,便让仆人买来几个蒸饼,用袍袖垫着边走边吃。

李陶一边吃一边在心中不停地在抱怨:陛下不知犯了哪门子病了,明明自己没有官职却非让杨思勖来通知今日去上朝,害得他三更便起床开始折腾。

太极宫是三大内之一,称为中朝,俗称西内,是皇帝每月朔望视朝的宫殿,朔指的是初一,望指的是十五。太极殿布局非常讲究,主体建筑采用“前朝后寝”,以朱明门、肃章门、虔化门等宫院墙门为界,把宫内划分为“前朝”和“内廷”前后两个部分。朱明门、虔化门以外属于“前朝”部分,以内则为“内廷”部分。以宫门承天门及东西两殿为外朝,皇帝会见群臣,视朝听政,册封皇后、太子、诸王、公主大典及宴请朝贡使节等也多在此殿举行。

宫门开启后,李陶随着百官依次进入大殿。这其中若有咳嗽、吐痰或步履不稳重的,都会被负责纠察的御史记录下来,听候处理。

李陶找了个靠后的地方,像模像样地站着。

终于,李显穿着龙袍上朝了。

朝议尽是些琐碎之事,李陶也懒得去理会,就这样耗了一个多时辰。

眼看着朝议就要结束了,李显突然朝着李陶站立的方向喊道:“陶儿!”

李陶正在走神,压根没有反应。

“陶儿!”

“啊?”李显连着喊了好几声,李陶才醒过神来。

李显并没有介意李陶的怠慢,只是柔和地笑道:“陶儿,你到前面来!”

李陶不知李显是何意,只得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前去。

“诸位爱卿,他是孤家的皇孙李陶,想必诸位都已见过!”李显指着李陶道。

李陶回长安之时,文武百官奉圣谕前去迎接,大多数人都见过李陶。此时见皇帝陛下提起,不知是何用意。

“皇孙流落民间多年,孤家多次派人寻找未果。好在上天垂怜,如今让孤家找到了他。孤家今日决定,立李陶为皇太孙,不知众位爱卿意下如何?”

寂静,绝对的寂静,李显说罢,朝堂之上连落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到。包括李陶在内,朝堂之上没有一个人会想到李显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沉寂了好会,一个声音突然响起:“陛下三思,此事不可为。”

文武百官听得分明,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坐在李显身后垂帘参政的韦皇后。

李显头也不回道:“孤家就知道皇后不会同意,所以事先并没有说及此事。皇后,别的事情,孤家都依你,今日之事孤家就做一回主了!”

“陛下,你……”韦后的声音在颤抖,虽然没有了下文,但文武百官都能感觉得出来韦后的愤怒。

站在百官之首的宗楚客悄悄回过头去,他的目光扫过之处,纪处纳、崔日用、窦怀贞、李峤、韦温、刘震南、武延秀、韦播等人都朝他微微点头。

“陛下,万万不可!”宗楚客站了出来。

“在何不可?”李显皱起了眉头,他知道宗楚客是韦皇后的心腹。

宗楚客振振有词道:“蓝田王虽为皇孙,但他久居乡野,不识宫廷礼仪,不知为君之道,不会诗词歌赋,不懂政务军事!如何能立为储君?若陛下一意孤行,大唐天下危也,黎民百姓苦也。”

李显不耐烦道:“你这是危言耸听,孤家不信陶儿有如此不堪!孤家心意已决,爱卿休再多言!”

宗楚客不为所动,噗通跪倒在地:“望陛下为苍生社稷为重,请陛下收回成命!”

“请陛下收回成命!”

宗楚客话音刚落,纪处纳、崔日用、窦怀贞等十几人也跪倒在地。

“请陛下收回成命!”

许多观望的大臣见此情景,哪敢怠慢,也跪下加入到了宗楚客的阵营,大殿内还站着有大臣寥寥无几。

第二百零一章自诩忠臣

“你……你们……”李显见此情景,浑身颤抖用手指着宗楚客等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李显与跪在地上的大臣们僵持着,谁也不愿意退缩半步。

“阿翁,我想说几句话,望阿翁恩准!”就在此时,李陶的声音突然响起。

李显与文武百官的目光一齐射向了李陶。

“陶儿,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孤家准了!”李显对李陶和颜悦色道。

李陶叹了口气:“阿翁,说心里话,我真不想做什么皇太孙,更不想做这大唐皇帝!”

“陶儿,这是为什么呀?”李显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或许很多人都觉得皇帝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漂亮的龙袍,住的是精美的宫殿,出门乘的是龙轿,旁边是一大堆的仪仗,这种日子过得真舒坦,非常羡慕向往这种生活。其实,我知道,皇帝不好当!当上皇帝难,而当个好皇帝更难,要有治国的能力,有君临天下的气魄,还要胸怀江山社稷,有比任何人都宽广的胸怀。要为了皇权的集中必须变得狠毒,排除异己,最终成为孤家寡人,独享荣华富贵。皇帝比普通人都要累,整天应付朝政,提心吊胆地害怕有大臣批评他,害怕有兵来犯,国家的大事必须一一过问。皇帝要干好了是应该的,干的不好了,那就是昏君。普通当家人只用管着一家人,而皇帝却要管整个天下的人,岂能不累?”

李显听罢,眼睛竟然变的湿润了:“陶儿,你说的一点都不错,简直说到我的心里去了!”

“看起来皇帝执掌着天下人的生杀大权,所有的人都听皇帝的。”说到这里,李陶指了指宗楚客等人道:“阿翁,你看看现在这场面,真的是这样吗?”

“唉!”李显一脸颓废长叹一声,不再说话了。

“阿翁。陶儿决定要争一争这皇太孙,不为别的,就为给阿翁争一口气,让天下人都明白,这天下是我李家的天下,让天下人都清楚,我们李家不是谁都可以随便拿捏的!”

“陶儿。你说的好,阿翁支持你!”李显听了李陶这一番话。心中顿时激昂起来。

李陶走到宗楚客面前,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不知宰相大人不让我做这皇太孙是出于公心,还是出于私心?”

宗楚客让李陶盯得有些心虚了,但依然梗着脖子道:“自然是出于公心!”

“这么说你是忠臣了?”

“自然是忠臣!”

李陶点点头道:“自古忠臣就不怕死,宰相既然是忠臣,那为了社稷肯定不怕死谏了?”

“自然不怕!”

“那好,你若是今日敢死于这大殿上,我就放弃这皇太孙,如何?”

听了李陶这话。宗楚客傻了,李显傻了,满朝文武傻了。

“怎么了?不敢?枉你还自称为忠臣呢?”李陶不屑一顾道。

“你还未被立为皇太孙,就如此残害大臣,若将来真做了皇帝,还不知如何残暴呢?”宗楚客眼珠一转,转移话题道。

李陶听罢点点头。自言自语道:“残害大臣是不对!”

说罢一笑道:“宰相大人,不如这样吧,你若死于这大殿之上,我不仅放弃这皇太孙,而且也陪你一死,如何?”

宗楚客又傻了。李显也傻了,满朝文武都傻了。

“怎么?我这皇孙的血统还不如你宗楚客的高贵?再说了,你也活了六七十岁了,就算现在死了也不算亏。而我才十几岁,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我都不怕,你又怕什么呢?为了社稷。你宗楚客死得其所,请吧!”

宗楚客是顶怕死的人,到了这份上也顾不得面子了,只是跪在原地,不再作声。

李陶的目光又看向宗楚客身后跪的黑压压的大臣:“我刚才对宗楚客所说之话,对你们也有效。若你们扪心自问是出于公心,自诩是忠臣,请站出来,我李陶奉陪!”

没有一个人说话,也没有一个站出来。

李陶摇头微微一笑:“或许你们觉得我这是无赖做法,那好,现在我就与你们这些文武百官理论理论。若你们觉得我说的不对,那我也无颜再争什么皇太孙了!若你们觉得我说的有理,那就闭上你们的嘴。以后我阿翁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再打各自的小算盘,唧唧歪歪给阿翁添堵!”

李显做皇帝这么久,还从没像今日这么扬眉吐气过,他也不说话,只是两眼放光地看着李陶。

“宰相大人说我久居乡野不识宫廷礼仪,这是事实,一点也没错。可惜的是你就没搞明白,做一个好皇帝与识不识宫廷礼仪没有半点关系。若真是这样,皇帝只须识得宫廷礼仪便可,何须做的那么辛苦?自古那么多昏君暴君,哪一个不是从小就受宫廷教育,怎会不识宫廷礼仪,可结果呢?你们跪在地上的这些人,哪一个不识宫廷礼仪,可还不是照样做出了这种逼迫陛下的事情?”说到这里,李陶指了指左胸:“说到底,礼在这儿,而不是做在表面!我这里有礼,不知各位扪心自问一下,你们的这儿有礼吗?”

朝堂之上再次陷入沉寂,跪在地上的那些大臣个个哑口无言。

“咱们再说说这为君之道,我没当过皇帝,不知道什么是为君之道。但是,我有脑子,我会想呀。我觉得做一个好皇帝至少要做到以下几点。一是善于用人,唯才是举。二是辨明忠奸,近贤臣远小人。三是有宏伟的目标和规划,该以仁治国时休养生息的时候,绝不开疆扩土行节俭立国,国富民强,该以暴治国时,雷厉风行革除积弊,严刑峻法厉行法治,铁腕反腐。四是面对侵略,毫无畏惧,沉着冷静,从容应对。杀汉奸、除奸细,用良将信忠臣,坚决抗敌,绝不投降,领导举国赢得卫国战争的胜利。五是国弱时能做有原则的退让,和亲以安边陲。国强时能恩威并施,恩泽八方,威加四海,而使四夷宾服,万国来朝。”说到这里,李陶笑了笑:“这里面最重要的便是用人,皇帝只须制定出大政方针,让合适的臣子去执行,而自己做到垂拱而治,无为而治便可。宰相大人,不知我说的可有道理?”

第二百零二章争一口气

不待宗楚客回答,李显却问道:“陶儿,你说该如何用人?”

李显做了这几年皇帝,满朝文武几乎都是韦皇后的人,自己竟然连个心腹都没有,说起来也够失败的了。今日听李陶说起用人之道,免不了会有好奇之心。

“阿翁,其实这一点汉高祖刘邦就做的非常好,让陶儿一一说给你听。”

“陶儿,你慢慢说来,阿翁洗耳恭听!”李显像个虔诚的学生。

“一是知人善任。刘邦深谙此理,用韩信带兵,张良出谋,萧何保后,都安排得有条不紊,刘邦也因此而成为核心。二是不拘一格。刘邦手下什么人都有,张良是贵族,陈平是游士,萧何是县吏,樊哙是狗屠,灌婴是布贩,娄敬是车夫,彭越是强盗,周勃是吹鼓手,韩信是无业之人。刘邦能把他们组合起来,最大限度地发挥作用。三是不计前嫌。刘邦手下很多人曾是在项羽的手下,他们后来投奔刘邦,刘邦不计前嫌,一视同仁。若是刘邦小肚鸡肠、计较甚多,不仅无人为他效力,恐怕连帐下之人也会离他而去。四是坦诚相待。张良、韩信、陈平这些人,之所以能够帮助刘邦提出自己的计策,就是因为刘邦不说假话。由于刘邦信任对方,尊重对方,如实相告,这样才会得到对方同样的回报,同样的信任和尊重,尽心尽力地帮他出谋划策。五是用人不疑。陈平从项羽的军中投靠刘邦以后,得到刘邦的信任,让很多刘邦的老随从不满意,所以就有人去到刘邦那里说陈平的坏话,然而刘邦还是坚持对陈平委以重任。当时,刘邦和项羽正处于一个胶着的状态,谁也吃不掉谁,为了让陈平能够成功的实施反间计,刘邦拨款黄金四万斤给陈平,并且不问出入。可以想见刘邦对陈平的信任。六是论功行赏。刘邦夺取天下以后,根据各个人的不同功绩,对功臣论功行赏,不但封赏了萧和、张良、韩信、彭越等一批人,还封赏了他最不喜欢的人——雍齿。总而言之,刘邦很懂得用人,正是由于刘邦能够信任人才。使用人才,因而他夺得天下也是必然的事情。想不当皇帝都不行。”

李显听罢,不由感慨道:“陶儿,若你这样都算不懂为君之道的话,那阿翁这皇帝就做的太惭愧了!”

宗楚客听了李显这话,脸上不由变得白一块红一块的。

李陶却丝毫没有要放过宗楚客的意思,他笑道:“至于这诗词歌赋嘛,闲暇之余我也会偶尔玩玩。我吟上几首,还请宰相大人评判一二!”

在李显与满朝文武诧异的目光中,李陶面不改色地完成了一次让人惊讶的大剽窃。十余首佳作随口吟出,惊艳之极,倾倒一片。

接下来,李陶将他曾经的士农工商论进行了现场阐述,有力的驳斥了他不懂政事的谬论。

整整两个时辰,全部都成了李陶一个人的表演时间。宗楚客等人直跪得腰膝酸软,却无法插得进去一句话。

待李陶停下来之时。李显长长舒了一口气,慢悠悠地问道:“众位爱卿,不知你们还有何话?”

李显的话音刚落,便听到他身后的帘珠哗啦作响。李显知道韦后心中不满,却也不理会,只是盯着宗楚客等人。

宗楚客心中暗暗叫苦:此时若再反对李陶做皇太孙。肯定是站不住脚了。可若就这么算了,韦后那里肯定是交不了差。

左右为难之下,宗楚客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抬起头道:“蓝田王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只是不知可否是那纸上谈兵的赵括。若能真正展示一二,那微臣便心服口服了!”

李显见宗楚客又出花招。不禁怒道:“你,简直太放肆了……”

“阿翁,请息怒,且听听宰相大人如何说。”李陶不动声色道。

宗楚客面有得色道:“京畿治安向来不好,百姓怨声载道,若蓝田王能将京畿治安扭转,微臣便心服口服!”

文武百官听了宗楚客之言,心中不由暗叹:真不愧是个老狐狸,连这般损招都想的出来。

宗楚客这王招,的确是够狠毒。

京畿是天子脚下,治安不好有各方面的因素,各种关系错综复杂,皇亲国戚文武百官家中少不了有作奸犯科之人,要治理京畿免不了要得罪这些人,这岂不是让李陶将所有人都得罪了。京畿治安不好已是顽疾,以前也有许多官吏信誓旦旦要还京城百姓一个朗朗乾坤,可最终还是不了了之,能否治理好对李陶来说将会是个很大的考验。再说了,就算李陶真的有此魄力,那要治理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日子久了难免不会有什么其他变动。

宗楚客把目光投向了李陶,李显把目光投向了李陶,文武百官把目光投向了李陶。

李陶表情依然平淡,点点头道:“宗楚客,我应了你了,若一个月之内,我若扭转不了这京畿治安,从此就不再提这皇太孙一事!”

文武百官听李陶这么一说,不少人都在暗自摇头:李陶还是有些太嫩了,被宗楚客一激将便掉入了他的陷阱之中。

李显也是一脸担忧:“陶儿,你要不再考虑考虑?”

“阿翁,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他们都在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呢?您放心,我身上流着的是咱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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