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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传说)-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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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现在就觉得我杀戮过重。那么下一步的行动我就是活阎王了!”

陈适心中一动:“蓝田王,看来你下一步是准备解决那些闲汉恶少了?”

“正是!根据你和马鸣提供的情况,我已经基本上心中有数了!”

陈适点点头:“他们依仗勇力和暴力,抢劫百姓,扰乱坊里,为非作歹,成为京城一害,是该对他们动手了。”

张玮在一旁问道:“蓝田王,你确定的那些人会不会有无辜百姓?”

李陶笑道:“在长安城的街道上。是很容易辩认出谁是恶汉闲人的。这些人都剃着光头,人身上的毛发受之父母,剃掉便是不孝,除了出家人和犯人之外,普通百姓谁会剃光头,这些恶汉闲人们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不是自投罗网是什么?再说了。他们身上都有剳青,纹身的内容也是千奇百怪,花样百出,当然纹的最多的都是些飞禽走兽、凶神恶煞。只要是剃了光头又有纹身之人,抓了准没错。”

陈适在一旁提醒道:“蓝田王,对他们动手可要保密。若要露了风声,他们就会躲到禁军的兵营中去,我们也就也无可奈何了。”

“禁军竟敢包庇这些恶人,看来……”

李陶话还没说完,就见裴岳走了进来,瞧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好奇道:“怎么了?岳伯?”

“这个……”

“直说无妨!”

“右羽林军将军冯永请小主人去一趟右羽林军驻地!”

“右羽林将军冯永?”李陶转头问道:“陈适。这冯永是什么来头?”

“冯永是韦皇后的亲外甥,韦皇后的三姐嫁太常少卿冯太和,两人育有一子一女,冯永便是他们的独子。冯永不学无术,却甚得韦皇后喜爱,去年八月,二十五岁的冯永被授于右羽林军将军。”;

“哦?还挺有来头!”李陶颇有玩味道:“我正想着如何敲打敲打羽林军呢,这冯永就送上门来了!”

陈适却忧心忡忡道:“蓝田王,你还是考虑考虑,冯永是韦皇后的人,他请你去肯定没安好心,再加上张府尹刚刚杖毙了曾智,这要是他万一……”

李陶笑道:“这长安六害中禁军便是其中之一,我本想将他们放在后面再收拾,既然他送上门来,我就不与他们客气了。”

陈适还要再劝,李陶却摆摆手,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陈适,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他请我去肯定是为了给我下马威,这是在向我们宣战,我若胆怯不去,岂不是向他们低了头。若真是这样,这禁军之害就无法革除,六害除去五害,单单留下这一害,我们岂不是功败垂成?你刚才不是说,那些闲汉恶少听了风声会躲到禁军军营去,待解决了这禁军之事,我看他们还有何处藏身!”

陈适听罢,不由感慨道:“我为官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蓝田王这样有胆有识之人!就算是当年的狄阁老想要办成件事也要绕好几个弯子,哪像您这么直截了当干净利索!”

李陶笑道:“陈适,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你还不如直接说我是个愣头青呢!”

陈适惶恐道:“在下不敢,在下这都是肺腑之言!”

李陶叹了口气道:“我年纪还小,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若不趁着现在干几件事,若是到了你这个年纪,想必也会变成你这样的老油条了!”

李陶见陈适脸上显出讪讪之色,笑嘻嘻道:“我说老油条,你可有胆子和我去这军营走一趟?”

陈适被李陶激起了少年心性,不由豪迈道:“罢罢罢,我就舍了这条性命,陪着蓝田王蹚一蹚这龙潭虎穴。”

李陶拍拍他的肩头道:“你这条性命给我好好留着,我还要借助你除去这六害呢!”

第二百零七章甲胄在身

李陶又看向张玮:“陈适这上任京兆尹都要跟我去了,你这现任的肯定是躲不过去了!”

张玮笑道:“我自然是要去的!”

“安排些捕快和我们随行,给你马鸣交待一下,挑几个硬气点的,别到时候吓得尿了裤子,你这京兆尹颜面无存了!”

……

二月十一,右羽林军营门外。

“请通报冯永将军,蓝田王来访!”裴岳上前道。

“我这就去通报将军!”营门的值勤校尉转身而去。

不一会,值勤校尉回来了:“启禀蓝田王,冯将军正在巡查军营,请蓝田王稍候!”

“哦,巡查军营呀,幸亏我早有准备,那我就等他一会吧!”李陶懒懒道。

说话间,在校尉惊诧的目光中,随行的马鸣几人像变魔术一般,在李陶面前支起了简易胡椅胡桌,摆上了茶壶茶碗和水果点心。

李陶平日里穿着很是随意,今日却特意换上了紫底大团花绫罗制作的郡王袍服,倒也显得玉树临风威严而又有气势。

“你们也坐吧?”李陶对张玮和陈适笑道。

张玮和陈适赶忙摆手道:“蓝田王,我们还是不坐了,免得被冯将军小看了,站在这里挺好!”

“那好吧!反正现在也是闲着,我就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

“什么?他在营门外喝茶吃点心讲故事呢?”

与李陶的恬淡不同,冯永此刻却有些烦躁。本想晾一晾李陶,折一折他的面子,谁知这李陶却比自己还惬意了许多。

“你们怎么看?”他望向身边的两个将领。

其中一个络腮胡子火气颇大:“我早就说过,有什么事当面锣对面鼓也就是了,可将军你……”

“放肆!”络腮胡子平时就对自己不服,这让冯永心中很是窝火,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对喝斥道。

络腮胡子气呼呼坐下不再说话了。

另外一个中年汉子对冯永劝道:“将军,要不还是去请他进来吧?”

“哼!就算让他进来,也要让他灰头土脸的!”

说罢。冯永气哼哼走出了军帐。

“怎么就给我们派了这么个脓包,没什么本事,尽会搞些歪门斜道!”络腮胡子盯着冯永的背影恨恨说道。

“你就少说两句吧!”中年汉子也是无可奈何摇摇头。

……

“你说冯将军军务繁忙,让我自个进去?”李陶盯着校尉问道。

“是的,将军就是这么吩咐的!”校尉点头道。

“既然冯将军公务繁忙,那我就不打扰了。”说罢,李陶朝着马鸣一挥手:“我也吃饱喝足了。收拾家什,我们回去!”

隐在暗处的冯永一见傻眼了。这李陶要是走了,自己不仅白忙活了,而且也没办法向韦皇后交差。

“且慢,末将迎接来迟,望蓝田王恕罪!”冯永嘴上说是恕罪,可他那大大咧咧的模样,就是傻子也知道他是在敷衍。

“大胆,见了蓝田王为何不行礼?”裴岳大喝道。

冯永刚要说话,一股浓重的杀气便当头罩了下来。不仅是冯永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就是他身后的那两名将领也不由地打了个寒战。

李陶是作为郡王,身份自然要比冯永要高,按照大唐律冯永见了李陶应该主动行礼。

笼罩在冯永身上的杀气越来越重,冯永两腿在打哆嗦,眼看着就要瘫倒在地,他身后的那个中年将领赶忙上前搀了他一把,对李陶道:“依据军营惯例。甲胄在身可免于行礼!”

“陈玄礼?是你?”李陶惊喜道。

“蓝田王,正是未将!”

其实,陈玄礼早已认出面前之人,便是当年在长子县所见的那个少年。只不过李陶已不是昔日的身份了,而是显赫的蓝田王。若不是怕冯永丢人出丑,陈玄礼是不会现身相认的。

“当年一别。陈将军风采依旧呀!不知陈将军在这右羽林所任何职呀?”李陶对陈玄礼还是颇有好感的!

陈玄礼哪有心情与李陶叙旧,急忙道:“蓝田王,在下在冯将军麾下任左营中朗将。冯将军他……”

“看在陈将军的面子上,我就不追究这事了!”李陶话音刚落,冯永身上的那股杀气便倏忽消失了。

“甲胄在身?”李陶看着冯永的狼狈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说冯将军呀,若说陈玄礼是甲胄在身还说得过去,你这样子哪算是甲胄在身?莫不是你这身行头是借来的不成?”

李陶身后的陈适听了他的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来,陈玄礼也觉得尴尬万分却无从辩驳。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有这样的将军,这右羽林的战斗力也可想而知了!走吧,我们进去!”

“等等!”冯永身后的那个络腮胡子突然说话了。

“不知这位将军是……”

“蓝田王,他是右羽林军右营中朗将葛福顺!”陈玄礼赶忙介绍道。

“不知葛将军有何见教?”李陶盯着葛福顺问道。

“蓝图王可以瞧不起我等,但不能玷污右羽林军,请蓝田王收回刚才所说之话。”葛福顺目光冷峻。

李陶听罢,嘴角露出笑意看着葛福顺,就像是欣赏着一幅画。葛福顺请求毫不示弱,用不善的目光盯着李陶。

“葛将军维护右羽林的心情我可以理解,这说明你有做一名军人的荣誉感。可惜的是你没搞明白一点,一支军队是否有战斗力,不是靠嘴说出来的,要用事实来证明。自古以来战无不胜之师都是靠军功证明的,不知葛将军右以用什么来证明呢?”

李陶的一番话到时让葛福顺哑口无言,左右羽林军作为皇帝的亲军,一直驻守在皇宫南北两侧,保卫皇宫的安全,连上战场的机会都没有,哪会有军功证明战斗力呢?

“葛将军如此在意人言恰恰是不自信的表现,就算我李陶收回我刚才所说之话,你能让天下人都不说此话吗?玄甲骑兵,从来就不屑于世人之评价,却能以三千之数破敌十万,为大唐打下一片天下,不知你这右羽林可能比否?”

太宗李世民当年的玄甲骑兵是天下公认的强兵,葛福顺就是再自大,也不敢拿右羽林军与玄甲骑兵相比。

第二百零八章右羽林军

“若有一天葛将军能用事实证明了你右羽林的战斗力,别说让我收回我的话,就算让我磕头认罪,我李陶也没有二话!”

葛福顺胸脯上下起伏,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种窝囊和憋屈的感觉让他觉得都快要爆炸了。

李陶不再理会葛福顺,而是大喊道:“冯永!”

刚刚缓过神的冯永一哆嗦,不由自主应道:“末将在!”

“头前带路!”

冯永此时也觉得有些不对,本想硬气一些,可瞥见裴岳如刀一样的目光,不由有些气馁,只是低着头向前走去。

葛福顺刚被李陶损了一通,此时见冯永又是如此模样,不由气结,跺跺脚跟了上去。

一进营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列队整齐的将士,他们一身戎装,个个手持枪戟,怒目圆睁李陶等人。

这本是冯永提前计划好的,目的是给李陶一个下马威,可经过刚才一折腾,冯永也没有了兴致。

张玮、陈适、马鸣以及那几个捕快目不斜视地跟着李陶后面,压根看也不看两旁杀气腾腾军士。

李陶却和他们不一样,东张西望好奇地看着两边的士兵,一边走一边看嘴里也没闲着,自言自语嘀咕着:“瞧着还像那么回事,挺花哨的,就是不知道中用不中用!”

葛福顺听了李陶的话,脸上的肌肉不停地颤抖,强忍着没有说话。

到了冯永的军帐,几人坐定,李陶不紧不慢地问道:“冯将军,不知你请我来有何贵干,请直言,要知道我这几日很快,没时间耗在你这里。”

根据之前的计划,此刻冯永应该拍案而起,大声质问李陶为何擅杀禁军将领。此时冯永对李陶已经心里有些发怵。恨不得李陶等人赶紧离去,哪还有之前飞扬跋扈的模样,可韦皇后的安排他又不得不执行,无奈之下只得轻声说道:“蓝田王,请稍坐!”

说罢对帐外喊道:“抬进来!”

只见几名军士抬着一具尸体走了进来,待尸体放在地上之后,李陶走上前去看了一眼。正是被杖毙的曾智。

“不知冯将军这是何意呀?”李陶笑眯眯地望着冯永。

一股熟悉的杀气又弥漫上了全身,冯永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我……”

一旁的葛福顺看不过眼了。他霍地起身,向李陶质问道:“蓝田王,京兆尹府只是地方官府,擅杀我右羽林将领,难道不用给我们个交待吗?”

“敢问葛将军,你这右羽林军可斩过违反军纪的士卒?”李陶突然问道。

“自然斩过!”

“那斩了之后是如何处理的?”

“通报全军,尔后将尸首交于家人安葬!”

“那不就结了,按此处理就行!”李陶漫不经心道。

葛福顺刚要发作,李陶摆摆手道:“不过。京兆尹府还是近人情的,可以发给家属适当抚恤,这事就此揭过吧!”

葛福顺实在忍不住了,拍案而起:“说得轻巧,曾智未犯军纪怎能如此处理,蓝田王今日若不给个说法,休想从我右羽林出去!”

冯永见状倒不说话了。他想看看李陶如何应对葛福顺再做打算。

“未犯军纪?你当我傻呀?”李陶同样拍案而起:“敢问葛将军,大唐军队十七禁律、五十四斩在你这右羽林可施行?”

“自然施行!”

“那我问你,十七禁律其九、其十是什么?”

“其九为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淫妇女,此谓奸军。犯者斩之。其十为窃人财物,以为己利,夺人首级,以为己功,此谓盗军,犯者斩之。”

“说的好!那你看看这个吧!”李陶冷笑首将一样东西甩在了葛福顺面前。

葛福顺拿起一看,原来是一分公文。上面详细记载着曾智所犯罪行。有些事葛福顺有所耳闻,有些事葛福顺听都没有听过,由此可见,李陶对此事做了充分的准备。

“曾智作为右羽林校尉,短短一年时间,便强入民宅奸淫良家女子三人,是否犯了十七禁律其九所斩之罪?勒索商家先后获钱三千贯,是否犯了十七禁律其九所斩之罪?”李陶的问话让葛福顺哑口无言。

李陶却没打算放过他:“葛将军若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召苦主至军营,与将军当面对质!”

葛福顺不说话了,曾智是纨绔子弟,通过冯永的关系进入了右羽林军,仗着冯永的关照谁也不放在眼中。凭着葛福顺对他的了解,这些事情十有**是他做的。

李陶继续逼问道:“我替你执行了这军纪有何不对?难道你这右羽林军不是大唐的军队,可以不用执行十七禁律、五十四斩?”

葛福顺脖子一梗:“就算曾智犯了军纪,也应该由我右羽林军自行处置,什么时候轮到京兆尹府行刑了?”

“你们右羽林军自行处置?说的好听,好几名苦主曾到你们军营来告状,你们是怎么做的?不仅不闻不问,反而将苦主乱棍打出,致使一名苦主伤重而死,吓得其余人再也不敢说话了。这还不算,曾智还到那些苦主家中公然恐吓,我不相信你们会不知道这些事情?若你们真的自行处置了,还会出现曾智驰马长安街头,冲撞京兆尹仪仗之事?葛将军你不服,我们可以到朝堂之上让陛下和众位大臣评评理。若大家评判说我无理,我给这曾智陪葬如何?”

葛福顺脸上青一块红一块,他是正儿八百的军人,与冯永不同,还是讲理的。李陶这一番话于情于理都站得住脚,让他无话可说。

“葛将军请坐,且听我一言!”李陶放缓了语气道:“其实,我刚才在营门外所说关于右羽林军战斗力的那一番话,和曾智一事不无关系。自古以来能战斗的军队都是军纪严明的军队,我还没听说哪支军队军纪败坏还能战无不胜。右羽林军军纪如此,战斗力也就可想而知了!”

陈玄礼在一旁嗫嗫辩解道:“曾智并不能代表右羽林全体将士!”

第二百零九章军纪

“不知右羽林军辖有多少军士?”李陶不动声色地问道。

“辖三千人!”

“那你看看这个!”李陶又递上一份公文。

陈玄礼接过翻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是近两年来右羽林军在长安犯奸作科之人的名单和所犯罪行,足足有三百七十五人。葛将军,你是带兵之人,你应该明白,三百七十五人对一支三千人的军队意味着什么!若不整顿军纪,再这样下去,这右羽林军就垮了。你们说说,我杀这曾智可有错?”

事已至此,葛福顺与陈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李陶起身道:“你们右羽林军内部的事情我不过问,不过我把话摞在这里,包括右羽林军在内驻守长安所有的禁军,若再有扰民之事,我见一个杀一个,决不姑息。好了,我告辞了!”

冯永见李陶这个煞神要走了,心中不由松了口气,嘴上却客气道:“未将已经备下了酒菜,请蓝田王赏脸……”

李陶故作惊讶道:“哦,右羽林军大白天居然可以在军营内饮酒?”

葛福顺与陈玄礼恨恨地看着冯永,心中暗骂:“简直就是一头蠢猪,还嫌右羽林军被人家糟践的不够吗?”

冯永听李陶如此一问,讪讪不知说什么好,他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干嘛要多这个嘴。

李陶突然笑道:“酒就不喝了,既然来了,看看你们右羽林军的训练倒是可以的。葛将军,要不你准备一下,让我等看看眼,如何?”

“不知蓝田王要看什么?”有了能证明自己的机会,葛福顺来了精神。

“搏杀骑术什么的就算了,看看你们的箭术吧!”李陶随意道。

……

“葛将军,不知这箭靶有多远?”李陶看着校场上竖着的一溜靶子问道。

“一百五十步!”

李陶点点头。

“不知蓝田王如何考校?”葛福顺问道。

“考校不敢当,右羽林军三千人。不可能人人试射,这样吧,我随便点上三人,葛将军你看如何?”

“没有问题,蓝田王,这是右羽林军的花名册,请您随便点!”葛顺福将花名册递上。

“不用那么麻烦了。就冯将军、葛将军、陈将军你们三人吧!”李陶摆摆手道。

“这……”葛福顺愣住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怎么?你们右羽林军的将军不用训练箭术吗?”李陶奇怪地问道。

听了李陶这问话。葛福顺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真是有苦难言。他与陈玄礼长年从军,箭术高超,这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可冯永是靠裙带关系做了这右羽林将军,哪会什么箭术,能不能拉得开弓还不一定呢,这要是让他上场,铁定要出丑,到时候还不知李陶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呢。

“蓝田王。冯将军今日偶感风寒,你看……”陈玄礼与葛福顺是同样的心思,赶忙在一旁打圆场道。

“偶感风寒?”李陶打量了冯永好一会,直到他觉得不自在了,才点头道:“那就随便再换上个军官吧!留下九个箭靶,三人同射,每人三箭。依次中靶便可!”

“是!”葛福顺见李陶不再在冯永身上纠缠,不由松了口气。

葛福顺、陈玄礼与另外一名军官箭术果然了得,九支箭全部射中了靶子。

看了看稍有了些笑意的葛福顺,李陶斟酌地问道:“葛将军,两百步能射吗?”

葛福顺皱了皱眉头,军营中训练一般都是一百五十步。二百步不是没有射过,准头就无甚把握了。可若要他对李陶说出不能射的话,打死他也说不出口。

“能射!”

“那就好!”李陶笑了笑不说话了。

二百步的九箭,葛福顺中了两箭,陈玄礼与另外一个军官各中了一箭。

李陶似乎没看见葛顺福难看的脸色,继续问道:“葛将军,三百步能射吗?”

葛福顺脸色发苦。这蓝田王不是在逗自己玩吧?三百步,开什么玩笑。

可“不能射”三个字葛福顺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只好道:“不知道,试试看吧!”

三人的九支箭全部在二百五十步之内落在了地上,李陶看罢不置可否道:“你们的箭术比我想象的强多了,谢谢葛将军,好了,我们告辞了!”

葛福顺没听出李陶这是赞许还是讥讽,愣在当场不知说什么好。

陈玄礼却将手中的强弓递上:“要不蓝田王给我们演示一番?”

李陶接过弓,呵呵笑道:“我又不是军人,射不中不丢人,就当射着玩吧!”

“给我九支箭!”李陶接过箭,将一支箭上弦道:“陈将军,我们有过一面之缘,我想送给你一句话。”

说话间李陶看也不看靶子,便将一支箭射出。

陈玄礼知道李陶是在射着玩,并不在意,只是问道:“蓝田王请讲!”

“若你将来有机会掌兵,一定要严明军纪!”说着又射出了两箭。

“至少要做到十个字!”又有两箭射出。

“哪十个字?”

“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说罢,其余几箭全部射出。

李陶将手中的弓递给陈玄礼:“记住我今天的话,告辞了!”

葛福顺望着李陶远去的背影摇摇头道:“这个蓝田王是个有意思的人!”

看得出来,葛福顺虽然在李陶面前三番两次吃瘪,可他却对李陶并没有恨意。陈玄礼还在想着李陶刚才所说的,没有接葛福顺的话。

“中郎将,箭靶送上,请验靶!”几名军士举着箭靶向葛福顺报告道。

“验什么验,把箭靶拿……”葛福顺后半截话戛然而止,就像见到了鬼一般傻在了那里。

“老葛,你怎……”

陈玄觉察到了葛福顺的异样,赶忙询问,可话刚出口,也变成了与葛福顺同样的模样。

良久,陈玄礼长嘘了一口气道:“蓝田王是在同我说话的时候射出的那几支箭,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一眼靶子!”

“可那九支箭,箭箭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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