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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传说)-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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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即刻命人多割点来。”徐天监正欲招呼跟随的亲兵传话。

“大人,听小人把话说完。灯笼草只在潭水附近生长,借用的是潭水的温度,一旦离了潭水马上就会枯死。枯草是没有任何效果的,必须将马牵到那里啃吃鲜草。”肖老丈平静地说。

徐天监此时一心只想着这匹“照夜狮子马”,哪里顾虑到其他。说:“你带着出城的手令立即去,越快越好。”

肖老丈等的就是这句话,不禁心里暗喜,刚转过身去牵马。

“等等。”徐天监手一摆,说:“我派两个人保护你去。”

肖老丈当然明白徐天监仍是不太放心,明为保护,实则监视。他唯恐露出了马脚。连忙神色自若地点点头。

肖老丈牵着马来到城门口,李五正带着一群兵士严密地搜查过往的行人。

肖老丈把出城手令交到李五手中。李五蹙着眉头问:“什么事?”

一名跟随在肖老丈身后的兵士附在李五的耳边说了几句,李五“哼”了一声:“现在是多事之秋,徐都尉怎么还有这种逸致,居然给马治病。”

他一双鹰目紧紧地盯视着肖老丈,朝那名兵士一挥手,对肖老丈问道:“灯笼草能治马疾,我好像从未听说过,你是不是别有居心?”

肖老丈神色不变,淡淡地说:“这是民间的土偏方。您是贵人,哪里会知道。要是大人觉得不妥,我去回复都尉大人,反正是都尉大人的爱马。”

李五疑心虽重,但徐天监毕竟是一方豪强,况且谯王这次举兵多有倚重的地方。李五是聪明人,当然不好忤逆徐天监的意思。他冷笑一声:“给我仔细地搜。”

话声刚落。兵士们已开始搜查肖老丈的身上,连马都细细看过一遍。李五见什么东西也没有发现,方才说:“快去快回,申时就得关城门。”

肖老丈点了点头,接过缰绳朝城门外走去。

走出一段路程后,肖老丈暗窥跟随的两名兵士不留神。猛地跃上马背,用手重重地击在马臀上,马顿时如箭一般向前蹿去。等两名兵士发觉时,只剩下一缕尘烟。

肖老丈骑着马径奔广安寺,他找到住持大师,说明了来意。

住持大师讶然问:“那封密信呢?”

肖老丈笑了笑,一指“照夜狮子马”。说:“在它的身上。”

住持大师不明所以,走上前瞧了瞧说:“在哪里?”

肖老丈又指着马腹,主持大师恍然大悟,称赞道:“果然好计!”

……

“什么?郑广暴死,徐天监举兵前被擒,李五也被杀?”谯王听罢,重重坐了下来。

当年,谯王李重福被韦后赶出长安,任均州刺史,闷闷不乐地过日子时,倒也没想着要反叛。但是洛阳出身的张灵均却劝他举兵:“天下人皆已背离韦氏,若是举兵讨伐,一定会有许多人呼应的。”

谯王虽然有些心动,可还是多少有些犹豫。就在此时,被韦皇后由吏部侍郎贬为江州司马而正在赴任途中的郑愔,也促请重福崛起。郑愔的动机是因为憎恨韦氏,而张灵均所持的是皇帝长子成为天下之主乃理所当然。

好一会,谯王才喃喃自语道:“又是李陶,这难道是天意吗?”

三年来,谯王在张灵均的辅佐之下,暗中做了无数准备。无论是京城长安,还是各州县,无论是朝廷官员,还是江湖异士,他网罗了许多人,财物兵器也积累了不少。就在一切有条不紊按部就班之时,李陶却似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了长安。

谯王的这个亲侄子似乎天生就是他的克星,李陶抽茧剥丝顺藤摸瓜,使得谯王暗中隐藏的势力一一浮出水面,而后一网打尽,仅仅数月时光,竟将谯王逼到了现在这般走投无路的地步。

张灵均劝道,“谯王万万莫要气馁,最为逆贼韦氏所憎恨、连在国都居住都不被准许的是谯王殿下你,相信天下的人都期待殿下即位才对。如今形势虽对我们不利,但也不应该放弃,在下认为,现在最好的途径是举兵进入洛阳,占领此城。”

洛阳有根深蒂固的反长安情结,太古时代,洛水之北的这座城是圣天子的国都,现在虽然被称为“东都”,但此地的住民都有历史较长安悠久的自负情结。正由于国都地位被夺,因而反长安的情结愈强。长安决定的任何事情都与洛阳无关,绝不承认,张灵均期待的是这样的感情。

第三百三十五章虎符被盗

名为均州刺史的谯王李重福,实际上并无兵权。张灵均劝他进入洛阳后,向左右屯营之兵呼吁,借其武力攻杀长安任命的东都留守,以割据洛阳。

郑愔这个时候已在洛阳等待李重福前来了,他草拟了新朝的草案,这让他兴趣盎然。谯王李重福当然将即位成为陛下,改元是必然要做的动作,新元号是“中元克复”……给……长安政权最好以和平手段吸收……任命郑愔为左丞相,张灵均为右丞相……

在洛阳的郑愔,做的尽是一些一厢情愿的空想,行事不够慎重,他的所作所为早已被李陶知晓,洛阳县捕吏已经做好了准备。李重福一行人,行至洛阳城外天津桥时,便为谏议大夫蒯正鹏所阻挡。

蒯正鹏的谏议大夫之职是李陶向中宗所推荐,蒯正鹏对蓝田王李陶还是感恩的。故而李陶找到蒯正鹏,让他持圣旨前往洛阳,蒯正鹏二话没说,便火速赶到了洛阳。

蒯正鹏先是对各营将兵发出如下檄文:谯王为先帝赐罪,理应居于均州,而今无故企图进入洛阳,其目的必在叛乱。此为诸君立功之良机,尚盼勿失获得富贵之机会。

洛阳城诸门无一不紧关大门。李重福等人的如意算盘是说服左右屯营的将兵,将之拉拢为同党,未料李邕的檄文早已送达这些地方,他们不但没有接受说服之意,更从营内射出如雨般的箭来。

李重福一行人企图制服留守军队,而留守府邸却大门紧锁。

“什么!不听天子命令?好!咱们走着瞧!……对!放火烧掉留守府邸吧!”李重福愤怒地发令,但左屯营将兵却在此时猛然攻打过来。想获得富贵荣华而抢功的他们,势力当然锐不可当。

不够周密的计划,结果是全盘皆输。李重福虽然逃往洛阳东北山谷,但第二天就因被穷追不舍,无路可逃,最后只有投水自尽。

乔装女人躲起来的郑愔被五花大绑带到衙门时,浑身发抖的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同样被缚在场的张灵均却神色自若。看到郑愔的丑态时。他慨然叹道:“和这种人共同举事,怎么可能不失败呢?”

两人都在洛阳被斩,谯王叛乱至此全部被平定。

……

大唐兵部调动全**队的虎符,竟在一夜之间神秘地丢失。

“皇后娘娘,您看这事?”宗楚客小心翼翼道。

韦皇后恨恨道:“这个刘思南简直就是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他自己顶罪去吧!”

宗楚客知道韦皇后还在为上次刘思南办事不利而恼怒,他笑了笑道:“皇后娘娘。这刘思南虽然本事不大,可在武将里还算是听话的。你也知道,那些武将桀骜不驯,若是把刘思南整下去了,换上一个有本事的,若不听皇后娘娘的,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韦皇后一听也是这个理,兵部可是一个重要的部门,若真换了刘思南这个兵部尚书。万一上来的是太平公主或是相王的人,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宗楚客见韦皇后心思有些松动了,便趁热打铁道:“皇后娘娘,所以说,这刘思南还得要保!”

“可他这罪能保得住吗?”韦皇后心中没底。

“现在关键是要将虎符找到,只要找到了虎符,就肯定能保得住!”宗楚客道。

“这偷虎符之人必有所图。岂是能容易找得到的?”韦皇后摇头道。

“这虎符的确不好找,可并非一点机会也没有!”宗楚客提醒道:“要想找到虎符,非他出马不可!”

韦皇后心中一动:“嗯,这小子确实不凡,可是如今出了这事,他不看笑话已经不错了。怎么会出马帮我们呢?”

宗楚客脸上露出了老奸巨猾的笑容:“皇后娘娘出面或许他不会买这个面子,但若是陛下出面的话,他怎会不答应呢?”

韦皇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宗楚客见状不由松了口气,这事总算办成了。宗楚客之所以极力为刘思南说话,并非他与刘思南关系有多密切,完全是看在刘思南送给他那株三尺多高的红珊瑚树和两颗深海夜明珠的面子。

……

“陶儿,你看这事……”李显征询着李陶的意见。

李陶看了一眼坐在李显身旁一言不发的韦皇后。他何尝不知这是韦皇后的意思,可李显的请求他却无法拒绝。

“阿翁,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我会尽最大努力找到虎符的!”

“陶儿,那就辛苦了你!”李显慈爱地看着自己这个贴心的孙子。

李陶笑了笑,不再说话。

……

刑部总捕头古云飞,对各州府县道中的弟子传下铁令:一定要在三天之内擒住那惊天的窃贼,将干系极为重大的虎符完璧归还给兵部衙门。

古云飞亲自率领十二名捕头追查此案,万万没想到虎符没有追回,他却在京畿重地太平府惨遭不测。他的嫡传大弟子六扇门第一捕快雷雨迅速赶到了太平府。

雷雨在石阶下的报丧盆中投进了七八串纸钱,在焚化冥币的焦糊味中,一片片纸灰如夜蛾般随烟火飞起,他的眼泪也成串地落了下来。

就在此时,雷雨身边突然出现了一支手也向报丧盆中投着纸钱。

“蓝田王,是你?”雷雨转头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庞。

“是我!雷捕头,你要节哀呀!”李陶劝道。

雷雨点点头:“师傅常告诉我们,捕头死在缉凶任上,是我们的宿命,想必我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李陶默然不语。

雷雨叹了口气道:“其实,我知道,师父的心早就死了,在赵彦山自尽的那天,他就当自己是个死人了。这一次的殉职,对师傅来说,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陛下已经授命我侦办虎符被盗之案,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查出这幕后之人,找出虎符,决不能让古总捕头蒙羞!”说到这里,李陶看向雷雨:“雷捕头,我需要你的帮助!”

雷雨点点头:“蓝田王,您放心,我会全力配合你的!”

第三百三十六章异兽

太平府的三名忤作替李陶与雷雨轻轻推开殓尸房的房门,古云飞的尸身就平躺在两块门板拼成的殓床之上。

古云飞的遗体上覆盖着血渍斑斑的白布,雷雨哭了一声:“师父!”

泪水夺眶而出!

李陶听到雷雨的一声惨叫,他的心中也不由得针刺般地痛了一下子!

一名年老的仵作在古云飞的头前上了一炷香,对古云飞遗体深深地一揖,口中喃喃地念道:“独厚我公,雍荣足崇。怅望不见,杳杳音容。履仁蹈义,虔敬无觞。神其有知,鉴我心香。”

叨念完毕,戴上麂皮手套将蒙尸的白布一揭到地,露出古云飞血肉模糊的尸体来!

李陶望着古云飞皮开肉裂的下腹,和腹洞中血肉模糊的脏器,不由惊叫道:“这是什么歹毒的兵器,竟然造成了这么严重的伤害?!”

老仵作将古云飞的尸体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他用手指着古云飞左胸肋骨缝中一处窄窄的刀疮,说道:“据老夫当忤作三十八年的经验看来,是这贯心的一刀,夺去了古总捕头的性命!”

刑部捕快是朝廷之官,要接受朝廷法度的约束;另一方面,他们又要直接和江湖人士打交道,必须要熟悉江湖规矩。正因为如此,他们进得衙门,出得江湖,遇到的事情千奇百怪,处理事情灵活多变。他们是衙门中的江湖人物,是江湖中的衙门掌门。他们代表衙门统管江湖一方,在江湖上拥有极大的权力,却也同时被不为朝廷效命的江湖豪杰所不齿。故而,他们死在江湖人手中,也是常事。

雷雨小心地揭开恩师胸口上被鲜血粘在一起的衣服,他用手指比量着那个窄窄的刀口,咬牙切齿地道:“江湖中能施用细刀的高手无非马、彭、花、齐四家,但他们凭武功却杀不了师傅,剩下的只有一个。杀死老掌门的人一定是落花刀派的掌门袁风!”

“袁风?怎么会是他?”李陶皱眉道。

“蓝田王认得这袁风?”雷雨诧异地问道。

李陶点点头:“我在铸剑山庄查案是见过他,他当时还帮过我的忙。”

另两名年轻的仵作,从墙边摆放凶器的木架上取下那把杀死古云飞的凶刀,递了过来。

雷雨单手接过,用左手的食中二指,轻轻地滑过细细的刀身,最后手指停在蘸着‘落花’两个字的刀脊上。不会错。一定是袁风的那把落花刀,在太平府方圆五百里的地面。也只有袁风才有杀死古云飞的功力!

老仵作听罢雷雨的分析,点了点头。可马上又有个问题摆在了李陶面前。古云飞小腹上的巨疮伤口边缘粗糙,不象是锐利的兵器所致,如果说是被人一爪裂腹,但前腹上两个贯穿后背的血洞又做何解释呢?

老忤作挠着脑袋想了半天,对着李陶犹豫道:“蓝田王,我有一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李陶笑道:“在这方面你是行家,有什么话你直管说便是了!”

老忤作猜测道:“我想,古总捕头小腹上的巨疮会不会是什么野兽用尖角顶的呢?”

李陶听完怔住了。

老仵作正想为古云飞的尸身盖上殓布。忽听到门外一阵大乱,在重物落地的一声闷响后,接着又传来了高呼打斗的声音。

李陶与雷雨推开房门跳到院中,只见院内的青砖地上,横放着一只六尺见方的铁笼子,铁笼子的上面覆着一层黑布,将铁笼子扛来的老者眼睛望天。傲气十足地站在铁笼旁,已有七八名捕头被他打倒在地。

狂傲的老者看着双眼都已哭红的雷雨,问道:“刑部六扇门总捕头雷雨?”

李陶在一旁认出了面前的老者,正是袁风!

李陶挥手止住了众捕快的围攻,向袁风一拱手道:“袁掌门,别来无恙呀?”

袁风先是一怔。接着爽朗地笑道:“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蓝田王!真是很巧呀!”

李陶淡淡道:“兵部虎符被盗,我奉陛下之命前来查找虎符。”

袁风还要说话,却见雷雨用右手中的落花刀指着他恶声道:“袁风,你杀死我师父,今天我要为师父报仇血恨!”

“尊师并非袁风所杀,十天前我那把落花刀便丢失了!”袁风一眼看到雷雨手中的落花刀,吃惊道:“我的落花刀怎么会在你的手中?”

“你讲的鬼话。谁会相信?”雷雨大喝一声,将落花刀丢在一旁,纵身飞起,双掌流星般照袁风头顶上击来!

袁风两掌硬接雷雨的拼力一击,他的双足被击陷在院内的砖地之中!

李陶还是第一次见江湖人士交手,他退到一边,饶有兴趣地瞧着场中二人。

雷雨见自己一招无功,纵身而起,“砰砰”又是两掌,竟将袁风小腿全部击进地面。

雷雨发出这威力极大的连环三击,两条胳膊也被震得酸麻不已。两人功力在伯仲之间,要分输赢至少也得在两百招以上!

袁风从砖地中拔出腿来,拾起地上的落花刀,傲然道:“臭捕头你想栽赃陷害,袁风也不怕!”

雷雨对袁风的敢作敢当也确实无话可说,他想了想道:“如果想让雷某相信,你必须拿出证据来!”

袁风伸臂挥掌,铁笼子上的黑色布罩已被他的掌风扫了下来,露出笼中一只纯白色的两角山羊来!

袁风对雷雨道:“在五老峰长愁涧中追捕偷刀贼时,我的门人弟子施用‘绝命伸钹’擒下了盗贼所携的异兽,如果雷捕头你能查到这只异兽的出处,自然可以分辨出谁是凶手了!”

李陶与雷雨互视了一眼,若是能够找到凶手,自然能够找到丢失的兵部虎符。

李陶好奇地走到人臂粗的铁栅前,好奇地看着铁笼中毫不起眼的两角山羊,两角山羊也抬起头来,一双碧油油的眼睛直瞪着李陶。

李陶睁大双眼,越瞧越别扭,这头山羊的脑袋上似乎缺什么。

“它,它竟然没有嘴巴!”不知是哪位捕快喊了一声。

怪羊仔细地端详着这个陌生的环境,最后又瞪大双眼望着捕头们。

有嘴巴叫山羊。

没有嘴巴的山羊又是什么怪物?

第三百三十七章蒙面女子

李陶望着怪物,口中不由得惊问道:“它,它究竟叫什么名字?!”

深锁双眉的袁风也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但是我想尽了各种招术,就是没有办法将它杀死!”

雷雨闻听此言,暗自好笑,从身旁捕快的手中夺过一把利刀,将刀身探进铁栅中,对着那笼中的怪羊挥刀便砍!

铁笼中的怪羊不闪不避,手指粗的铁条都能砍得断的利刀砍在它身上竟浑然未觉。

雷雨用尽全力,连砍了十七八刀,只累得气喘吁吁。

袁风摇头道:“在五老峰的长愁涧中,袁某曾经将它浸到寒潭中三个时辰,可最后还是没能要了它的性命!”

雷雨丢掉利刀,对身旁的捕快吩咐了一声,十几名捕快转身跑出府衙,用布袋子买回了二三百斤木炭,全部堆在地上点燃后,将装着怪羊的铁笼子,平放到了那烧得通红的炭火之上!

怪羊在炭火中摇头摆尾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那年老的仵作一拍脑袋,叫道:“我终于想起它的名字来了,它的名字叫做‘患’!”

“换?!”李陶惊诧道。

“蓝田王,是‘患’。在《山海经》的《南山经》中有载:咸阳山往东百里曰旬山,有兽其状如羊而无口,不可杀也,其名为‘患’!还有人管它叫‘不死兽’!”老仵作引经据典,一口气便背诵了一篇古书。

听到“不死兽”这三个字,院中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木炭堆中的铁笼子已被烧成了红色,笼中的那头不死兽却仍然神态安祥。

雷雨正没办法的时候,忽听得殓尸房的房脊上传来了一阵“咯咯”的娇笑声,道:“想杀死‘不死兽’,你们别白日做梦了!”

李陶向房脊看去,原来是一个蒙面的白衣女子立在房上,李陶看着她的身形似乎觉得有些熟悉,可但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袁风用手指着立在房脊上的蒙面女子。对雷雨道:“就是她盗走落花刀,古云飞被谁所杀,雷捕头还是找她去问吧!”

还没等雷雨有所行动,就听‘轰隆’一声响,两扇紧闭的榆木院门被撞倒于地,尘土飞扬间,又有一只不死兽。挺着寒光闪闪的双角,冲进院来。两名阻路的刑部捕快已被撞翻于地,它鬼魅般地奔到了木炭堆上的铁笼子前,铁笼中的那头不死兽一见到同伴,将半个脑袋探出笼外,与笼外的不死兽交头接耳,神态甚是亲昵。

撞门而入的不死兽,后退三步,前蹄当空立起,在下落的瞬间。挺起头上的尖角便向铁笼的栅栏上撞去。

雷雨一见这撞门而入的不死兽要营救笼中的同伴,抢过身边捕快掌中的一根熟铜棍,两手高高举起,黄光一闪间,已砸中了笼外不死兽的后背,那头不死兽身受重重的一棍竟不闪不避,仍是奋力地向铁栅上撞去!

烧得通红的铁栅在不死兽的狂撞间。已是受力弯曲。笼中的不死兽已从撞弯变大的铁栅空隙中逃了出来!

雷雨一见这两头不死兽要突围逃跑,铜棍一横率众捕快们阻住了出路!

那头破门的不死兽一见有人阻路,直向雷雨的小腹上撞去!

众捕快们高呼一声:“小心。”

雷雨将手中已被打弯的铜棍一横,竟穿进了不死兽的一只鼻孔中,从不死兽鼻腔中发出一声低吼,歪首一挣。雷雨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熟铜棍再也把持不住,还滴落着不死兽白浓般鼻涕的铜棍,已飞上了天,翻滚着跌落到了七八丈远的院外。

不死兽在众捕快的惊呼声中,低头挺角向目瞪口呆的雷雨继续撞去,一旁的李陶终于明白古云飞小腹上的两个血窟窿是怎么回事了。

雷雨情急之下。伸手便将不死兽头顶的两只利角捉住!不死兽的两只尖角冰凉,从它的两只鼻孔中呼出了一阵阵死鱼般的臭气,他急忙摒住了呼吸。

不死兽凶性大发,将雷雨原地挑起一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两只不死兽一前一后,紧跟着那屋脊上的白衣女子向北城的方向逃了下去!

事关恩师的血仇和丢失的兵部虎符,雷雨启身便追。

袁风与李陶如影相随……

……

率兽逃命的蒙面女子身发奇香,这倒给紧追不舍的雷雨省下了不少认路的麻烦。

两个人的轻功根本就差不到哪里,经过半日穿府过县的苦追,雷雨最后将这名蒙面女子追到了天涯山山麓的一座草庐前。

白衣蒙面的女子依竹而立,长发衣襟随风轻飘,此情此景,就好似那思凡的九天仙女,不小心落到《寒山拾月图》之中,那两只可怕的不死兽就趴在她的脚边。

李陶与袁风此时早已不见了踪影,雷雨倒也并不胆怯,他立在竹篱外,恶声道:“杀人盗符,你好大胆!”

白衣女子轻笑一声道:“虎符确是小女子燕中仪所盗,但持械杀人的却别有其人,难道雷大捕头不认识突厥圣水宫的这两只雌雄不死兽吗?”

若是李陶在这里,听了白衣女子的话,他一定会想起这名女子是谁。她正是娑娜在突厥时的闺中密友,突厥的国师阿史那竟流的唯一女弟子圣水宫宫主燕中仪。燕中仪武功颇高,李陶在突厥王庭与同俄定下三场的比试中,燕中仪在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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