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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欧美当大师-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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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以他们才会支持我们的独立。在这样的基础上,我们不要没有学会走路就要想着跑,应该脚踏实地,实事求是,抓住每一点有利于我们的机会,奠定我们的发展基础,增强自己的实力。”
陈汉林认真地问道:“先生,那么未来我们是不是也能完全摆脱荷兰的控制呢?”
周南笑道:“那就要靠你们这些人的努力了。南华的军队现在都还是荷兰帮忙建立的,我们还没有自己的金融体系,没有自己的工业体系,没有自己的农业体系,更没有自己的强大军事力量。但是,等这些我们都拥有的时候,那么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所有人都认真地点了点头,脸色沉重。
周南笑着说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们现在都还是学生,首先要做的就是吸纳西方的先进经验,以后再为国效力。今天是中秋节,大家都开心一点,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先让你们的长辈们去操心吧!”
打发了他们去烤东西吃,坐在外围的梁先生端着自己的盘子来到了周南的身边坐下。“阿南,你还没有字吧?”
周南心中一动,点了点头说道:“我父亲学识不高,养父又是德国人,没有这方面的讲究,所以我一直没有字。”
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他左手心贴右手背,双臂端起至额头,由上而下,随着一个六十度的鞠躬,起身时,手放到了胸前。“还请先生赐字。”
周南的动作是揖礼中的标准天揖,虽然他穿的是西式的衬衣长裤,但是这套动作却做的相当标准。
梁先生楞了一下,连忙也站起身来,回了一个土揖。土揖是长辈对晚辈的回礼,身体肃立,双手合抱,左手在上,手心向内,俯身约三十度,推手稍向下,然后缓缓起身,恢复立容。
其他人看到他们相互行礼,也都好奇地望了过来,那些外国佬都不明白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奥黛丽拉着林先生过来看热闹,而刚散去的那些华人学生们又都围了过来。
没有一个字,周南也觉得有些不便。跟西方人交往一般都是直接喊名字,反正都不讲究。但是跟华人打交道,就着实有些不方便了。
跟巴黎的华人接触的时候,他们为了表示亲热,喊过周南小南,但是随着周南的名气越来越大,地位越来越高,敢这样喊他的人已经没有了。
跟南华众人交往的时候,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喊周南,最后随着最开始喊周南为阿南的陈老,喊他阿南。
而这一批来瑞士求学的学生,他们最开始喊周南周先生,后来干脆就喊周南先生。
如果有个字,那么别人喊他的时候,就好称呼的多了。
梁先生显然也是考虑过这方面的事,因为他第一次见周南的时候,也是楞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喊周南。
周南姓周名南,而字一般都是根据名来的。他也没有谦虚,笑着说道:“所谓南,乃是阳,属离火。我们都是中华儿女,所以取一个华字,一个阳字,华阳如何?”
周南肃容又行了一个天揖,朗声说道:“谢先生赐字!”
周南,周华阳,这个名字确实不错。
那些华人青年也都鼓掌以贺,周南笑道:“以后大家都可以直接叫我华阳了。”
陈汉林笑道:“我们都是先生的学生,哪有直接称呼现在名字的道理,我们依旧是以先生相称。”
周南哈哈笑道:“可惜我这个先生还有些名不副实,不过,后天我就开始给你们上第一节 课了。”
周南以卢塞恩大学招收这一批华人为学生为条件,答应了卢塞恩大学的授课邀请。只是还没有正式授课。
现在开学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次回来后,周南也整理了一下自己想要教授的东西,虽然还没有把所有课时的课都整理好,但是前几节课周南已经准备了。
周南在卢塞恩大学不准备教历史,也不准备教人文,而是准备教授政治经济学。
严格来说,政治经济学还是属于历史学科的一种,既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政治学,也不是后世流行的理论经济学和市场经济学。
政治经济学是从生产关系方面研究各个阶级,在经济发展过程中的地位和作用的学科。
政治经济学根据所代表的阶级的利益为了突出某个阶级在生产关系中的地位和作用自发从某个侧面研究价值规律或经济规律。阶级性、抽象性、片面性,是政治经济学的共同特征。
人类经济活动是生产关系与生产力的统一,经济发展规律是社会生产各要素综合作用的结果,所以只研究生产关系运动规律的政治经济学不能从总体上研究经济规律,把握经济本质。
所以,在后世,也把政治经济学称作前经济学。
但是,这却是周南最擅长的地方,因为对单纯的市场规律,周南了解不深,光是教授历史人文,对这个世界的帮助不大。
而政治经济学却可以让周南将自己对整个世界的判断,以及他的理论传授给学生们。在这个变迁的年代,让大家学以致用。
黄志新有些激动地说道:“学校已经通知了,大部分同学们都申请了旁听你的课,学校准备安排大礼堂让你授课呢!”
周南虽然演讲水平很高,他的演讲也一直受到各界的推崇,但是授课和演讲却不是一回事。演讲是阐述自己的理论和观点,而授课却是由浅到深,将一门学科完整地让别人接受,难度是完全不一样的。
周南摇头笑道:“希望我的课不会让你们失望……”
奥黛丽这个时候却说道:“约纳斯,我要听你上次吹的箫曲,你不是说那首歌是中秋节唱才应景的吗?”
林先生也好奇地问道:“阿……华阳,你又有新曲了?”
周南看了看俏皮的奥黛丽,摇头笑道:“我把东坡先生的水调歌头谱了一个简单的小曲,登不上大雅之堂。”
林先生却不听他的,跟奥黛丽说道:“我们去找曲谱,顺便把小提琴和竹箫都拿出来。今天月色正好,正应该让华阳给我们表演一番。”。。。
第一零三章 政治经济学
一轮明月挂在中天,月色如水撒向人间。
四周一片安静,只有篝火的木材在燃烧时候的噼啪声响起。
忽然,一缕悠扬的竹箫声响起,在这空旷的湖心半岛,传向了四面八方。
约翰和奥莉它们这个时候也安静了下来,跟众人一起倾听着这优美的旋律。
一曲演奏完毕,林先生架起了周南的小提琴,看着曲谱,也随着演奏了起来。
奥黛丽凑在了一边,用她那算不上好听的声音,轻轻吟唱着。
周南演奏的这首曲子是来自后世一位歌后的,从艺术性上来说,这首歌很一般。主要是这首词可以算是中华五千年文明中最精粹的菁华,无数的人想为这首词谱曲,却没有一个能让大众都真正接受的。
这首曲子调子轻灵,虽然没有展现出大气磅礴,却也把一种自怜,疏离表现的比较到位,在及格线以上。
虽然算不上口水歌,但是也只能算是一首小曲。不过,正因为这样,看着曲谱,听了一遍以后,许多懂音乐的人就能跟着唱出来。
就连梁先生也忍不住跟着唱了起来,那些学生们也就不管走不走调,都开始跟着唱。
林先生虽然不是专业的,但是小提琴拉的也还不错,最起码比奥黛丽拉的要好。她拉的小提琴配上周南吹的竹箫,这两种音乐竟然也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施托尔科和埃廷尼他们这些人虽然不懂这首歌的中文意思,但是听到这样的音乐,也都静静地倾听着。
中秋过后,梁先生就要离开瑞士了,林先生却不会离开。
这半个月来,他们已经就设计的整体基调跟科特布斯事务所谈好,商业街的规划双方也基本达成了一致。
所以梁先生会返回亚洲,专心设计南华大学的学校布局和建筑风格。
周南的要求就是,不要在乎资金,一定要建设一座世界最美的大学出来,并且学生的容纳人数要达到一万人以上。
三百万美元在这个年代可是一大笔钱,而且南华那里的土地不要钱,建筑材料自己人都能按照成本价提供齐全了,工人的人工更是便宜,建设一所大学还是面前能够的。
就是不够,周南后续也还能继续提供资金。而且,目前东南亚那里华人的捐款,也已经超过了三百万美元。这么多钱,只是建设一所校园,怎么也够了。
当然,一所大学想要成功,校园的硬件条件只是最基本的。更重要的是,这所大学的发展方向,著名的教授,领先的学科,这些更重要。
周南在心里已经规划好了这所大学的发展,南华以后肯定是要走斯坦福大学的路,把教育和商业相结合,在电子科技方面,走出一条新路来。
所以,他在划地盘的时候,不仅直接把梧桐山要了下来,还把那里从海边到山区,东西长十二公里,南北宽六公里的土地全部要了下来,这个大学的总面积达到了七十二平方公里。
并且这还不是已经定死的面积,如果以后大学想要扩张,还能以低价购买更多的地皮。
这么大的面积,当然不可能是全部当做校园。周南直接就已经跟蔡老他们沟通过了,大学以后的各科都会成立不同的实验室,与商业公司合作进行研发研究。
以后,这所大学甚至有可能成立自己的公司,当然,这些现在只是构想,想要让卓大学爆发出一定的竞争力,没有十几年的沉淀是不可能的。
但是谁让周南有后世的记忆,知道哪些人是学术大牛,知道哪些人会成功。那些物理,化学,电子方面的牛人,他可以先下手高薪聘请,搭上他们的顺风车。
总之,一切都要有足够的资金。
林先生则会留在约纳斯庄园,东方博物馆的设计是她负责,商业街的风格也需要她把控,另外还要在瑞士养病。
哪怕她的病好了,周南也不想放她回去,未来的风云跌宕,实在不适合她这样一个弱女子掺和。
他可不想她跟另一世一样,因为反对拆除京城的古建,拒绝治疗,结果香消玉殒。
她这样一个脱俗的女人,实在不适合在红尘中打滚。
因为她永远学不会将就,学不会妥协!
所以,周南一直在蛊惑她,让她把自己的两个孩子也带出来,到欧洲接受教育。
光是设计博物馆和商业街,他们就发了一笔小财。现在南华大学的校园设计,更是能让他们夫妇变成学者里面的富豪,所以承担两个孩子的留学费用,不是负担。
梁先生对此没有什么意见,一切让林先生做主,但是林先生并没有拿定主意。
周南也不心急,等到林先生想要离开瑞士的时候,他会再让她给自己家里设计一套中国园林,这件事肯定又能拖慢她回国的时间。
在半岛的南端,主宅东侧有两座小型山脉,两个小型山脉之间,是一个不大的山谷。半岛顶端像一个狗头,那个山谷就是张开的嘴巴位置。
因为地形的关系,湖水倒灌了进来十几米,形成了一个低洼地。周南最开始就想过在那里修建一座园林,只是没有列入计划。
现在有了这个一流的设计师,周南当然不会放过。不过,为了拖慢她回国的脚步,周南现在并没有提,等到她要回去的时候再说也不晚。
十月一日,周南来到了伯尔尼,参加每周的例行会议。在会议的闲暇时间,周南提出了瑞士和南华在教育,金融,工业,农业方面的全面合作建议。
瑞士各界对跟南华的合作也很有兴趣,只是现在南华还没有建国,所以这一切,都要等到以后再谈。
晚上回到了家以后,周南没有写书,而是开始整理明天要上的课程。
现代政治经济学与古典政治经济学的分界岭,应该就是从马克斯的开始的。
从第一篇——商品跃身为货币过程,说明资本发生的前史。
第二篇——从货币转化为资本过程,说明资本发生的转化史。
第三至六篇——剩余价值生产过程,说明资本发生的正在进行史。
最后第七篇——资本积累过程,说明资本发生的整体运动史。
资本发生学提炼资本主义的生成和发展原则,使成为资本主义社会有机结构的系统逻辑学。
该特殊逻辑旨在统一研究对象和研究方法,高度凸显政治经济学的学科方法论。
但是,有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马克斯并没有能指出来,那就是政治模式和经济模式之间的互动作用。
更重要的是,他是著名的方法派,或者说是一个理论家。如何把理论跟实际联系起来,让政治为经济服务,让经济为政治奠基,他没有办法。
在理论上,周南不认为自己能超过马克斯,所以他主要借用了马克斯的理论框架,然后又加上了西斯蒙第的政治经济理论。
在西斯蒙第之前,亚当斯密,李嘉图,萨伊都算是自由经济的代表。他们的理论在工业革命之初,的确对经济有大的促进,但是当经济规模变大以后,他们的许多理论就不合时宜了。
西斯蒙第是第一个和经济自由主义传统决裂的经济学家。他认为,经济自由主义给社会带来了灾难,私人利益的自由发展经常损害公共利益。他要求依靠国家政策来调节社会经济生活,以代替经济自由主义。
马克斯实际上就是受到了他的影响,才有了他后来的理论巨著。
有了后世的经验,周南很清楚自由经济对社会的伤害有多大。哪怕西方社会逐渐加强政府在经济环节的调解作用,但是金融危机,经济危机,仍然一次次地循环来临。
所以,周南是混合型经济政策的支持者,他赞成在经济环节有一定的自由度,但是绝对要加强政府在经济环节的管理作用。
但是,如何掌握这里面的平衡,绝不是他这个理论家能做到的。
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九十年代的改革,国企一家家的倒闭,因为他们的体制已经完全不适应市场。
但是完全的放开市场,只会造就一个个蛀虫,国家用了十几年,才算是把这一块的经济趋势扭转过来。
像周南这样的理论家,他懂得大的趋势,知道经济规则。
他知道政府不仅应该承担更多的管理职能,还应该把涉及国家安全方面的行业也控制起来,抓大放小,才是最合适的政策。
因为只有这样,政府才有更大的抵御风险的能力,也能爆发更大的发展潜力。
但是他不了解具体的市场行情,不会处理人际关系,不会协调经济运转环节的磨合,那他永远就只能当一个理论家。
教书育人,其实是最适合周南的职位。只是因为他的某方面能力太突出了,所以现在才成为各国政府重视的对象。
整理完了明天要讲的课,他听见旁边书房里林先生正在跟奥黛丽讲着一道数学题。奥黛丽问的仔细,林先生也不厌其烦,跟她细致地讲着。
跟赫姆斯特拉夫人和卡洛琳这两个妈妈比起来,奥黛丽显然跟林先生相处的更好,更和谐。
这种生活,真的很好。
第一零四章 第一节课
“凯恩斯直至二十年代末仍信奉传统的自由贸易理论,认为保护主义对于国内的经济繁荣与就业增长一无可取。甚至29年同瑞典经济学家俄林就德国赔款问题论战时,还坚持国际收支差额会通过国内外物价水平的变动,自动恢复平衡。”
“但是36年其代表作出版时,凯恩斯一反过去的立场,转而强调贸易差额对国民收入的影响。相信保护政策如能带来贸易顺差,必将有利于提高投资水平和扩大就业,最终导致经济繁荣。”
“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呢?那就是完全的自由经济,已经不能适应现代社会的需求,甚至成为我们生产力提升的负担。”
“古典经济学家和新古典经济学家都赞同放任自流的经济政策,而凯恩斯却反对这些,提倡国家直接干预经济。毫无疑问,凯恩斯是一个伟大的经济学家,他敢于打破旧的思想的束缚,承认有非自愿失业的存在,首次提出国家干预经济的主张,对整个宏观经济学的贡献是极大的。”
“一个国家的经济总量、总需求与总供给、国民收入总量及构成、货币与财政、人口与就业、要素与禀赋、经济周期与经济增长、经济预期与经济政策、国际贸易与国际经济等等这些宏观经济现象总结起来,就变成了我们今天要讲的宏观经济学。”
“宏观经济学研究的是经济资源的利用问题,包括国民收入决定理论、就业理论、通货膨胀理论、经济周期理论、经济增长理论、财政与货币政策。”
“那么如何利用,怎么利用,谁来掌握这个权力?”周南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一个单词:政府。
今天是周南在卢塞恩大学上的第一节 课,虽然卢塞恩大学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听课的人会非常多,但是也没有想到,他们专门腾出来的大礼堂,竟然也被塞的满满当当。
卢塞恩大学很小,小的只有两个学院,分别是神学院和人文和历史学院。他们的学生也很少,只有三百多人,校园也小的可怜,最大的礼堂也只能坐三百人。
今天来听课的学生却也只占了一半,有一大半都是其他大学的学生和教授,还有不少政界人士来旁听。
那些外国人拿着使领馆的介绍信,卢塞恩大学的外联部,根本没有拒绝的勇气。因为这个学校,有一半的经费都是来自国外的教会。
卢塞恩的电视台也派了两个摄影师,架了一台摄影机,将周南上课的画面拍下来。
而周南也没有让任何人失望,他从一开始分析了古典经济,现代经济的区别,自由经济和宏观经济的差异。然后又开始强调政府,政治,在经济环节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第一节 课只是总纲,周南讲的课没有现成的书,所以那些学生们一个个埋着头,记着周南讲出来的内容。
周南没有急着写这本政治经济学方面的书,他准备等今年这个学期讲完,把所有的内容去芜存菁了,再准备出版。
“政府必须在经济环节发挥更大的作用,这不是为了管制,为了制约,而是为了调节。也许,那些自由经济学者们会认为我的思想偏左,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大家,我是绝对中立。”
“不管任何一种政策,任何一种模式,都是因为它本身具有一定的优势,才能存在。而存在就是合理。自由经济中有积极的一面,计划经济里面也有值得称道的优势。那么,如何整合两方面的优势,发挥更积极的政府职能作用,就是我后面要给各位同学讲述的内容。”
周南又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政治和经济两个单词,然后用一条线把它们连在一起。
“想要知道什么是政治经济学,那么首先要了解,什么是政治?什么是经济?政治的作用有哪些?政治和经济之间互相作用的具体关系是什么!”
……
……
整整两个小时,周南除了喝了几口水,一刻也没有停歇,完整地列出了政治经济学的整体框架。这是内容方面,学习方面,周南也给学生们说明了在下节课之前,需要查阅什么书,了解哪些内容,以便能够更轻松地了解周南所讲授的知识。
下课之后,校长达茨维尔率先站起身来,鼓起了掌,也让礼堂里面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周南却挥了挥手,连招呼都顾不得打,转身就向外走。
埃廷尼迎了过来,低声问道:“怎么了?”
周南也低声回答说道:“快憋不住了。”
他忍不住一笑,领着周南向外走。“厕所在出门左转,演讲台背后,你的教案我来收拾。”
教室里的人还在纳闷,看到周南向厕所跑,忍不住哄堂大笑了起来。跟在他的后面,也有许多人都憋不住了,一个个向着厕所跑去。
周南一身轻松地出来,面对着跟他打招呼的众人一一点头,觉得这个场景实在有些搞笑。
以后要么不要讲这么长时间的课了,要么一开始做好准备,不能喝太多水。
周南被热情的达茨维尔校长邀请,非要请他吃午饭。周南推辞不过,只好答应了他。
这个时候,苏联参赞尼古拉耶夫来到了周南的面前,向他伸出了手笑说:“周先生,非常感谢你为我们的经济制度进行了辩解,承认了我们的政策也是有一定的优势的,但是为什么,南华却不能允许红党的存在呢?”
周南跟他握了握手说道:“南华现在还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主权国家,我们必须尊重现实情况,制定符合我们实际状况的政策。”
“所以才需要彻底的革命,这也是革命的意义所在。”
周南摇了摇头说道:“假如我是一个小孩子,你是一个大人。你现在打了我一巴掌,我在打不过你的时候,是等我长大了以后再报复呢?还是现在就不顾一切还击,然后伤的更重?”
他点了点头,岔开了话题说道:“苏联的教育界也一直非常欢迎能够平等看待苏联的学者前去讲学,如果可能,我可以按照周先生的时间安排这样一场讲学。”
周南挤出一丝苦笑说道:“虽然我没有正式的职位,可是我的俗事却要比一般人更多,本来预计我的新书今年就能写完一半,但是现在却远远落后于计划。在新书完稿之前,我还没有讲学这方面的计划安排。”
“那真是太遗憾了。”
又寒暄了几句,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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