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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心经-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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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慕方一直在蒲团上坐着没有说话,也没有睁眼,他似乎睡着了,又似乎嘴里一直叨念着什么。

    而此时的慈云法师只是在朱夫人倒地的时候闪过一丝震惊,此后和李慕方一样,端坐蒲团之上,嘴里叨念着,手中不知何时拿了一串檀香木佛珠,一个接一个地不停拨弄着。

    呼延太子也经过朱将军的身边,“本太子本来是想参加过这一场相约之后回蒙古的,没想到这次是大失所望,反看到一个人成为牺牲品,真是不值!”

    “是,很不值!”朱显咬牙切齿地站起来,“父亲,这里边一定有人故意接近母亲,为母亲下了毒,他一定早就盯上了我们,而我们毫无察觉,父亲,请你一定要为母亲讨回公道?”

    “我知道,显儿,你母亲的事迟早要查个水落石出,但既然事已至此,或许是你母亲与灵台寺有缘,咱们就此在这里给你母亲超度吧。”

    “好,母亲喜欢在这里,就让她在这里升到极乐世界吧!”

    朱将军和朱显商量好之后请慈云法师做法式,慈云法师本来从不参与这样的超度法式,但怎奈这朱夫人在他的****上被人杀害,他不答应会寒了天下善男信女的心,所以他答应了。

    很快就有一些听众向他投来崇敬的目光,而朱显似乎忘了他和萧锦娘之前的唇枪舌剑,也恭敬地听从慈云法师的安排。

    萧锦娘眼睛掠过朱显那一瞬间担负太多的复杂表情,心里哀叹又一个洒脱少年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一场本来该欢天喜地的灵台寺之约,最后变成了朱夫人的葬场;一场本来可以扭转乾坤的她的翻身宴摇身一变成了超度亡灵的法式,这操纵一切的幕后黑手到底有多么想让她死?还是正像慈云法师所说,她是被天降下大任来的,没有经历一番磨难就不能见彩虹,破例想要见,就会把躲在海市蜃楼身后的彩虹也毁于一旦。

    前世今生不管有何纠葛,她已经对这个灵台寺这个名字恨之入骨。

    **************

    午后,超度****已经准备妥当,小沙弥来给萧锦娘送斋饭,萧锦娘简单吃了几口菜,心里却似乎有更多说不出的空乏。

    她抬脚走出了客房。

    朱将军已经请旨,把灵台寺暂时封闭起来,不准任何进入灵台寺的人出入,她作为和朱显,朱夫人一同来的人,同样被留在了寺内,所以此时她和其他人一样,已经被软禁了。这次她落榻的客房座落在山门西面另一座院子的厢房,出门看见院子里空无一人,大概都去忙超度的事了。

    查,是该好好查。

    护城河一事到现在还没有结果,她从朱家回来做席绍戎的车被人半路袭击,现在也是毫无结果,连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席绍戎都查不出来,她还指望宗人府能查出什么秘辛来?

    痴人说梦。

    她从厢房的凉台上下来,慢慢踱到了院子的菩提树下。

    菩提树很粗,大约三个小孩的怀抱才能抱住,树下有一个石桌,石桌上散发出香茗的淡淡清香,一个男子正坐在石桌边,泡茶,品茶,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

    萧锦娘看的有些痴了。

    “要不要过来坐坐?”

    绚烂如三月春风的笑,萧锦娘用手挡住了些许阳光,再看他时,就已经没了先前的痴相:“代王世子好雅兴?”

    “好茶需要好友共品?”李慕方浅浅笑意,掩饰不住眼底深藏的忧愁。

    “我算是世子你的好友?”

    “当然,我吃了你的饭,你收了我的木牌,咱们有一面之缘在先,又有君子之交在后,怎么不算好友?”

    “这个理由好,我喜欢。”萧锦娘毫不客气地坐下来。看着眼前风轻云淡的人就那样出尘不染坐在她的对面,邀她笑品清茶,心底不由一颤。

    萧锦娘接过李慕方递过来的一杯茶,浅浅酌了一口,此茶温润不火,入口有些苦涩,然后沁出甘甜,再如喉一股清凉四散口中,端的是好茶。

    她不必锦上添花,想必李慕方在这个还有些毒的日头底下故意等她来吃茶,想要开解她的吧。

    于是她又喝了一口,问李慕方,“世子,想不到你也会谈经论道?”

    李慕方咽了一口茶,淡淡地答:“只不过对佛学有些看法,谈不上会。”

    “世子好谦虚啊,你有些看法就和慈云法师坐在同一个战壕里,那其他坐你对面的岂不是白痴一堆了?”

    “四娘好犀利的言辞,慕方何处招你了?”

    “你叫我什么?四娘?”萧锦娘苦笑,“喂,我只不过喝了你一杯茶而已,你觉得我和你有那么亲吗?”

    “有,你从出生起,就在我的心中了?”

    “噗,”萧锦娘听完这句,再也忍不住把茶喷了出来,那茶不远不近正喷在李慕方的身上,“你不会说你关注了我十年,最近才有勇气站在我面前向我表白你曾经有多暗恋我,从我光屁股出生到小时候吃奶喝水撒尿这些大小琐事你都了如指掌,再到我如何从萧家出来来到娄家,如何在娄家过了将近十年,又被赶回萧家,在萧家忍了一年,又被萧家人当做灾星一样行萧家赶出来,这些事事无巨细,你都清清楚楚吧?”

    “如果我说是,你会信吗?”

    “切,信你?当我是白痴啊?”

    “四娘,你还记得那日在萧府祠堂遇到的人吗?”李慕方的眼神迷离,似乎有说不尽的怅然在里边,“那个人,是我的暗卫。”

    萧锦娘眼神打转,没了刚才的激动:“既然你这样关注我,慈云法师和我的对话你也听的清楚,那你觉得灾星之说怎样?”

    “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那我问你什么是命?”

    “人,生来不为悲喜,不为强弱,不为贫富,不为高低,天经地义所担负的责任。”

    “那我问你什么是人生?”

    李慕方笑而不语,手中擎着一杯茶,萧锦娘不解的看着他,他把杯中茶水,倒在脚下的地上,对着萧锦娘说,“请你再为我斟注!”

    当萧锦娘极不情愿为他斟注的时候,他又把杯中茶倾于地,只是这回还倒在了萧锦娘的脚下。

    萧锦娘不怒反觉得有意思,她向李慕方眨了眨眼,莞尔一笑,“请李世子开示!”

    李慕方看着她笑的灿烂,鼻息间有似莲若雾般的气息扑来,长吸了口气,掩饰眸中的贪恋:“人生就在舍得之间。”

    “恩?”萧锦娘看他不像故弄玄虚的样子,压制住疑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妖孽般的绝世容颜会道出怎样一个荒唐的玄机来。

    “我舍了第一杯茶,又在你那里得到了第二杯,我舍了第二杯茶,这第二杯茶同样是舍了,只是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罢了,人生不就是舍了、得了,得了、舍了,如此反复。人如杯,装得是水,是一种心境,茶只是人生一味………………淡。”

    萧锦娘淡淡挑眉,耐着性子为他斟注第三杯,“你的意思是说,生活如水,做人应如茶。起起浮浮,自由舒展,经过沸水的浸泡,方能回归纯真的原始的叶?”

    李慕方笑而不语,这一次没有倒掉而是细品了一口清茶,方说:“做人应如水。”

    萧锦娘愕然:“我不解,请李世子开示!”

    李慕方看着她本来不屑却一味装作虔诚的样子,笑语:“水有几种形态?”

    萧锦娘两世为人当然知道科学,不假思索地回答,“三种呀!气态,液态,固态。”

    李慕方惊讶地一瞥,听着萧锦娘信口捻来的回答说:“你所说的,我不懂,但我认为还有三态,冰山在阳光下融化的那一霎,下面依旧是冰,上面水汽蒸腾,可谓之一态;烧水的时候,下面沸水翻滚,上面水汽蒸腾,这可以谓之一态;把冰块放在水中煮沸,下面有冰有水,上面热蒸腾,这亦可谓之一态。”

    “这,也算?”

    李慕方说完继续品着茶,不理睬萧锦娘。

    萧锦娘有些生气,“这是哪跟哪吗?李慕方你说的这不对,科学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科学?是什么?”

    李慕方笑着说:“石头!”

    萧锦娘仍然不解。

    转念肃杀气氛升腾之间,李慕方缓缓道来:“做人做事,何必事事都那么较真,遇事难道还非要像块石头一样,固执地坚持吗?为何不像水一样,你说我是水,我就是水,你说我是冰,我就是冰,你说我是河,我就是河,孰是孰非,无不外乎你心中一念!”

    “呵,原来是这个道理?”萧锦娘听完,笑着品味着这其中玄妙。

    李慕方见她这次真的听进去了,又道:“人生如水,人却如杯。做人应如水,更应找到适合自己的杯子。红茶、绿茶、花茶……茶如友,你用什么样的茶在自己的杯中冲泡便得怎样的人生,这水这茶之滋味如何,只有你自己一人品得。”

    萧锦娘喝了李慕方讲完后给她斟注的一杯茶,用舌尖细细品味着茶的味道,用意识品着他的话语,茶气馥郁浓冽,滋味鲜爽醇厚,一品顿觉清爽,再饮精神更旺,完全不像第一杯茶有花香果味,鲜爽生津。

    虽然佛教的神鬼论迷惑人的心智,可那些造诣高深的佛学处事心得还是具有警醒世人迷途的功德的。比如这区区山茶语,比如这翩翩少年郎!

    须臾,她的神情凝滞了片刻,抬头问李慕方道,“为何一壶茶有二种滋味?”

    李慕方笑语,“四娘第一次坐在菩提树下陪慕方品茶,慕方等了十年,盼了十年,想了十年,才有今日的造化,慕方岂能轻易怠慢?”

    “哦?你我难道真的已经认识十年?”

    “有的人不用认识,却已深入骨髓,有的人即便认识,却如过往云烟。”

    “可是,你不会也是为了要杀我,才故意捧我,让我松与防范,好死于你潘安美色之下吧?”

    李慕方点到至此只有摇头不语。

    或许,正如慧明师尊而言,是他太过心急了?

正文 第109章 惩罚

    萧锦娘伸手拨拨他的视线,似要拨开他一瞬间涌上来的愁绪,那种愁绪在他身上凝聚着,漫天的云彩似乎都聚集而来,在他的头上围成一个乌云罩。外面晴空万里,他身上却大雨滂沱。

    “好奇怪。”她强烈的摆摆手,打断李慕方的愁绪,李慕方抬眼看她,就像看到了一缕晨光,他的眼中现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萧锦娘抓住他擎着茶杯的手,“不要再想了,我不想知道什么天机了,你还是告诉我这茶为何会一壶两味吧?”

    李慕方凭借内力收回自己身上的戾气,片刻又恢复了以往温和笑容:“这茶壶乃是“母子壶”,大壶中藏有小壶,大壶中冲泡的是碧螺春,小壶冲泡的乃是婺源茗眉绿茶。

    萧锦娘闻言细细观看这石桌上不起眼的小茶壶,恍然,笑之,看着李幕方温和如常态,再没有先前的不适。她静静与他对饮杯中,心中释怀却又浮想联翩。许久,她破口而出:“喂,怪不得慈云法师孤高自冷,而别人仰而视他,却独爱与你沟通佛法之道,就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和桀骜不驯的三皇子都恭敬听之,原来你的确有一手。”

    “哪里?都是别人谦虚我狂妄之,四娘不要取笑。”李慕方的眸子垂下来,在鼻骨两旁投下两道弯曲的弧线。

    “你既知我取笑,可知我要送你的四个字?”萧锦娘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美目,长这么好看,真是天理不容。

    “哦?”李幕方笑容揶揄,“幕方,愿闻其详。”

    “剃度为僧。”萧锦娘故弄玄虚地上下扫了他一眼,悠悠道。

    “这是,何意?”

    “你应该剃度为僧。”

    语气诚恳,外加无邪,李幕方有些沉醉于这种说话方式,不由得更向前探了身子:“恩?为何剃度为僧?”

    “少装蒜!”萧锦娘近距离看他迷炫的神采有些脑热,试想这样一个魅惑众生的美男剃度出家后该有多少女子彻夜难眠,该有多少女子望天长叹,该有多少女子泪洒京城?

    这世上不怕神,u怕鬼,不怕怪,就怕美女追美男,隔山隔海,吃不到,摸不到一天也要想三遍。

    到时候寺里香火不断,想要一睹李幕方云阳高端尊荣的女子该有多少?不仅寺里香火旺盛,或许还会有一半尼姑登堂入寺,这灵台寺想清静还清净得了?于是她笑的更欢,“你想想以你现下对佛学的造诣,再加上你高深莫测的内力,去西方取经一定不像唐僧需要收徒弟,不用历经九九八十一难,顶多就是在路上游山玩水闲云野鹤般过路的时间,这样算下来,你游历整个西方回来不过是七八年的时间,那时候你才二十七八,才学爆表,人气爆表,长相爆表,如果你愿意,成为倾世圣僧的同时,荣登极乐世界,成为西方的神也不一定!”

    “唐僧是谁?”

    “大唐高僧。”

    “他的徒弟是谁?”

    “都不是人。”

    “什么?”

    “真的都不是人,孙悟空是个猴子,猪八戒是个转世猪精,沙僧是流沙河的和尚天上的卷帘大将,不过他们都很厉害,最后都成了神。”

    萧锦娘说这话的同时,观察着李慕方的神色,见他喜怒之情溢于言表,肯定不被她笑死,也被她气死,哪只她言毕静静等到的一句话竟是:“神啊,出路不错。可是,我不会出家当和尚的?”

    “为什么?”萧锦娘不解,打破沙锅问到底,“你快跟我说说,你这么虔诚向佛,难道还贪恋什么?抑或是舍不得你的八十岁老母?”

    “不是。”

    萧锦娘见他摇头,“你有相好的人?”

    “不是。”

    “你一定贪恋红尘,可成为神的话就会万世敬仰,比你这寿命区区一百年的代王世子可要风光多了。”

    李慕方直笑不语。

    “你不当算了,我走。”

    “你走了就没意思了,”李慕方见她真是要走,伸手拦住她的去路,打趣她,“不是我不当,我当和尚的话,你这辈子就守寡了。”

    “你且放心去做你的和尚去,我这辈子没打算单身,一定会风风光光地把自己嫁出去。”

    “我已经等了你十年,好容易等你养了这么大,怎么可能让你嫁给别人?”

    “十年?你真会说笑。”萧锦娘不怒反笑,“萧家真有你的耳目也说明不了什么,但是我不喜欢爱吹牛的人,况且,你吹牛不打草稿不用上税,可我不想被牛言语欺负,也不想一直对牛谈琴,没劲!”

    是因为没有说动他做和尚?李幕方皱眉,她就这么想他孤老一世,青灯相伴?

    “幕方?”七公主的这一声呼唤,拉回了李幕方的思绪,七公主在众人的促拥下,来到了李幕方和萧锦娘共处的菩提树下,“原来你这里有好茶啊,我可不可以坐下来喝一杯?”

    六公主也不等李幕方同意,便来到李幕方的身边去他的侧一个面的石墩上坐下,八公主也来到他另一个侧面的石墩上准备坐下。

    只是七公主讶异地看着李幕方破了自己三尺之外的规矩,和一个女子相隔不到一米还有说有笑地喝茶,她心里的喜还未落下,便有啪的一声茶杯碎地的声音穿透耳膜。

    抬眼再望去,六公主已经惊讶地张开嘴巴,屁股还未沾上石墩,被一股外力地弹了出去。

    “六姐。”八公主鄙夷地看了过去,用去扶六公主的动作掩饰她几乎也要有同样下场的尴尬。尽管她心里极不情愿在一个品阶地位都不如她们的萧锦娘面前被李幕方泼茶示警,但她们还是强压制住了心头的怒火,“李世子,既然你能为这女子破例,为何独独对我和六姐这样,难道在世子的心中我们的身份还不如一个人人惧怕的灾星吗?”

    萧锦娘站在那里,欲走还留地看着在她刚刚落座的旁边,六公主恼羞成怒却不敢骂他的一幕,或许,她也被李幕方外表温和的假象迷惑了,没想到他还敢打公主的脸面?

    这大周的世道还真是开放啊,醉打金枝都要以酒来掩饰驸马的逆天之行,可这李幕方连个待娶驸马都不算,就敢有如此之胆,可见其地位确实不凡。

    她本来哀叹这李幕方也算是一个敢打金枝脸面的大臣了,哪知下一句听到的话几乎让她吐血,“她是女子吗?”李幕方指着她,“六公主哪一点看出她像个女子了?”李幕方说完还略带刺激性地瞟了萧锦娘一眼,“我从来没拿她当女子看。”

    “李幕方,你看我浑身上下哪里不像女人了?你,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你说的这句话。”萧锦娘故作生气地瞪着他。

    “你浑身上下哪里像女子了?顶多就是个没有长开的小女孩。”李幕方脸上仍然洋溢着坦诚的笑,却在席绍戎面色不虞地打量萧锦娘个遍后,眸底的暗色加深许多。

    “朱显说在处理朱夫人的衣服时发现了可疑的迹象,他让我找到你让你过去?”

    “有可疑的地方?”萧锦娘望着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的人晦暗不明的脸色,纵然她知道朱显和席绍戎没有那么好的交情,也愿意这个时候被席绍戎骗走,“走了,这里钗环摇曳,怕不是我一个灾星可以承受的。”

    从席绍戎来,到萧锦娘走,期间众人没有说一句话却能够感受到火药味的升级。

    萧锦娘消失后,六公主被八公主扶着来到七公主的跟前,七公主仿佛没有看到地面上碎裂的杯子,而是坐在了里幕方的对面,笑问李幕方:“幕方哥哥,今日慈云法师所讲的经法实在高深莫测,玲珑还有些心法没有参透,能不能请世子一二?”

    “能为七公主解答一二幕方荣幸之至,只不过幕方也有参不透的时候,还请公主不要见笑才是?”李幕方往另一个杯子里斟了茶,“公主,请喝茶?”

    这里一共有四个杯子,李幕方用了一个,萧锦娘用了一个,摔破一个,还有一个就是七公主面前的杯子,六公主,八公主,和丞相府的柳小姐都只能干看着不能喝了。可惜要是在六公主面前摔杯子的是别人她早就闹开了去,到皇上面前告他个藐视皇权交到宗人府发落也就罢了,而那人是代王世子,是皇上都要礼让三分的李幕方,李姓世子,她只怕敢怒不敢言,再加上席绍戎在她眼皮底下把萧锦娘那个灾星带走,让她的心里也空唠唠的,所以这些人除了七公主淡然外,其他的早被李幕方倒茶时的举手投足迷得七荤八素,听他解的禅机更是如听梵音。

    萧锦娘此时已经被席绍戎带出了寺院,他们往后山的方向一路走去,萧锦娘见山上蔷薇花开得正艳,如火如荼的漫山遍野都是,只顾望望这个看看那个,完全忘了她来干什么了,席绍戎被她孩子气的动作熏染得站在山野小路上不动声色地深吸着蔷薇花的香气。

    “你那么喜欢喝茶,我送你一车茶叶你好好家去喝,省着别人拿出个紫砂壶来你就被糊弄了。看你平日伶牙俐齿的,没想到长了十一年连个茶壶也没有见识过,跟个小土包子似的?”

    “我本来就是土包子,你管的着吗?”萧锦娘听六公主不顾她的存在当着她的面说她是个灾星,心里就有莫名的失落,真想冲回大堂找到慈云那个贼秃驴把她灾星的名号去了,席绍戎在那个时候过来支走她,本来挺好的除恶名的一个机会,她竟然又给错过了。现在返回来他又说自己是土包子,难道加在她萧锦娘身上的名号还不够她受吗?如果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那么如今这个灾星怕是死了不下百回,阎王爷都懒得收了,于是她愤怒拨开席绍戎见她怒火冲天拉着她手解释的手,“谁让你平白无故拉土包子出来的,也不怕脏了你的手,污了你的名分?”

    “反正脏的也不是一两次了,还在乎这一次吗?”

    “你的意思是我连累你了?”

    席绍戎不置可否,一双墨玉般的眸子折射出些许轻快的光芒,但迎上萧锦娘脸上泼墨般的黑气,转瞬即逝。

    “你就不能温柔点吗?明明心里巴不得我把你解救出来,为何就不能说些感激的话,让某人心里舒服些。”

    “让某人舒服?谁让我舒服,我从来到这里舒服过一天吗?”

    “真的没有舒服过一天吗?”

    “你说呢,我舒服过一天吗?”

    “好像在敲诈某人银子的时候,某人不是很舒服的吗?”

    “敲诈?”萧锦娘瞪大了眼睛,“席臭虫,你白口红牙咬人不吐骨头,那可是我救你一命和李峰的手镯换来的钱,亏你还心心念念地敢说我敲诈你的银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想找抽啊?”

    萧锦娘说着起就不打一处来,抬手就要给席绍戎一个耳光,可席绍戎身高六尺,她就算最近长了些,也只及席绍戎的肩头,如果目不斜视,她也只及他胸口,所以她打到的地方正是席绍戎和她挨得近时最敏感的地方,不防范被她突的打了一拳,席绍戎不痛不痒,萧锦娘见他一点也没有事,反而还乐得享受的样子,提起内力又挥过去一拳。

    这一下,似乎打到了席绍戎伤口结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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