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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心经-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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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希望她留在身边,那我算什么?哥哥,你告诉我我算什么,我这个做女儿做妹妹的又算什么?”
朱雀看着朱显眸中的痛苦挣扎,不知道这个看似放荡不羁实则心里极为敬重父母的哥哥到底答应了那个母亲什么,不然他的心思不会这么重,她也不想再雪上加霜。
“哥哥,你不必为我难过,我不会离开灵台寺的,我会陪着你,我不仅需要哥哥的保护,我也要学着保护哥哥!”
“好。”安抚了朱雀的情绪,暂时先把她安置在距离大殿很近的一个厢房,朱显离开正殿,来到了萧锦娘住着的偏院。
这个院子他们刚来的时候就住下了,如今紧邻着这个厢房的房间里已经住了人,都是跟他们品阶差不多的大臣的家眷。太子三皇子和其他公主然另有一处比这里雅致的院子住着。朱显敲了敲门,里边许久没有人应声。
“你找谁?”一个相貌普通,说话带着一丝不悦的女子推门出来问。
“萧小姐住在这里吗?”朱显缓和了些语气。
那女子一见这男子的相貌有些怔愣,但想到大殿中晕倒的那个妇人的儿子,那姑娘如避蛇蝎般地回了一句不知道,便闪身进了门。
朱显张嘴欲喊,声音在喉咙里打转终究没有发出声音来。
他转身回去,推门进去,屋子里除了床上一个薄薄被子四方平整地叠在床上,空无一人。她会不会出事?有了这个念头,随即想到了在山上偷袭他们的山贼,想着萧锦娘也是武功极高的人,在寺里这样静休的地方,应该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袭击她。
她这个时候不是名人也出名的不能自已了,在京城还有人不知道灾星萧锦娘的吗,谁见了她不躲,谁沾上她不倒霉,朱显自嘲地笑笑,他何必庸人自扰之。
临回去的时候,六公主和八公主刚好从院子的最里边的一个房间出来,他轻轻闪回门里,听着两个人的对话。
“听说他去找朱公子了,可朱公子根本不在大殿,这慕方也不知去了哪里,七姐生病了,这里只有他涉猎颇深,对医术也略知一二,如今找不到人可怎么好?”
“六姐,你会所这慕方哥哥会不会去找那个灾星了。”八公主压低声音指着菩提树,六公主会悟,她更加肆无忌惮地道,“那个灾星也不知使了什么迷魂术,竟然让慕方哥哥为她破了规矩,而姐姐竟然被慕方哥哥打了脸面,这口气不出,妹妹实在看不下去。”
六公主想起李慕方和那个目中无人且大大咧咧一点形象也没有的女子咬牙道:“谁说不是,当时我也没有想到会被慕方给挡下去,这笔账留着以后慢慢算,找到慕方解了姐姐的病才是正理。
八公主走到菩提树下凝望了一下石桌,忽然转过身来朝他站着的窗户边望去。
“六姐,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丢在了萧小姐的屋里?”八公主看着六公主疑惑的目光,她亦步亦趋地放轻步子,蹑手蹑脚地走到萧锦娘的厢房门口,砰的一下推开了门。
门内,除了一张桌子,一张床,几个椅子之外空无一人,八公主拍着胸口松了口气。“六姐。”她冲着六公主摇摇头,重新把门关上,然后跟着心事重重的六公主一言不发地走了。
朱显等她们走远,从房梁上纵身跳下来,也出了偏殿的大门。
走到大殿门口他叫上侍卫一问,果然如六公主所说,萧锦娘跟着李慕方出了寺院,他心下定了定,嘱咐那侍卫等萧小姐回来一定告诉她他来过,让她务必小心,还有就是无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只要萧锦娘有事,不用等他和朱将军的命令都要保护好救过朱夫人的女子。
萧锦娘出入朱府的时候那侍卫头领也在,当然知道朱显待萧锦娘不同常人,见他这样嘱托更不敢怠慢了,等朱显走后,招呼士兵提起精神等李世子和萧锦娘回来马上禀告他。
山下这边乱了套,山上李慕方收拾了几个黑衣人,正在为他们的身份和背后之人伤神的时候,慧明师尊的一个小徒在后山草药的时候见到他,救星般地抓着他的手,告诉他:“师尊因为参不透一副棋盘已经好几天没有进饭了,请李世子有时间去劝劝师尊?”
李慕方本想以慧明为幌子想让萧锦娘少些烦恼,没想到他不杀伯仁伯仁反过来要找他,反正已经帮小丫头摆脱了麻烦,也不防给她一些时间让她自在一会,等和慧明见了面相看一番棋局之后再来找她也不迟。
来到慧明的房间,小徒推开门,浓浓的酒气洪流般倾泻开来,是上好的女儿红,看来这小徒的担心不无道理,在高深的武功不进食肚子里一直装酒久而久之也会外强中空。
这慧明法师道行高深,从来话语极少,李慕方进来之后也不多言,和慧明相识一笑,慧明做了个请的姿势,李慕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便掀了袍子的一角,坐下来。
这棋盘宽一米,长两米,是典型的生死棋,这棋局越是懂棋之人便越容易迷失方向,他饱读奇书怪志,对着棋上的套路还是不得解。
枯坐了一下午,他和慧明一起吃了小徒端来的斋饭,便出了慧明的小院。
这个时侯夕阳已经西下,他想着那个小丫头也应该已经玩累了,提动内力,向山下飞去。
侍卫见到他压制住早上的狐疑给他见礼,“代王世子殿下,萧小姐怎么没有和您一块回来?”
“她,还没回来?”李慕方心下一沉,都怪自己低估了那些黑衣人。
“你不是和她一块走的吗?怎么反问我们?”那侍卫头子得了朱显的吩咐,大着胆子问他。李慕方轻声道:“盯着点,有什么异常去告诉你家主子。”
“是。”侍卫头子低头不敢看他表情温和,周身却散发着如冰霜般的戾气,再抬头看时,周围都是他的手下,哪里还有李慕方的影子,他招手叫了个小兵,让小兵赶紧把萧锦娘没回来的消息告诉了大殿里的朱显。
黑暗中,一股异样的气息笼罩在她的身边,不同与荆棘的刺痛,不同于泥土的潮湿腐热,更不是李慕方怀里温热如炉火炙烤的气息,那是一种强烈的,令人作呕的气息,一种让你闻了连隔夜饭都能吐个干干净净的刺鼻味道。
想吐,嘴角被嘴里的不知名的东西勒的生疼,吐出来恐怕还得咽回去;睁眼闭眼都是黑漆漆的,应该是被人用布条蒙了眼睛;手脚被反制着,用麻绳粗的藤条拴着,她坐起来挣扎了一下,很紧,绑的很牢固,而她周身却像被人掏空了一般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靠,这是不打算给她活路了啊?
她这个身体到底藏了什么秘密,得到这么多人的青睐,到哪里都会有人对她下黑手,而且,这一次似乎更糟糕。
李慕方这个假清高的,想甩她就直说,还好意思让她一起去见那个魔鬼法师的师尊,他是闲她恶心的还不够吗?如今把她丢在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让她一人承受这突如其来的灾难,这下可怎么好,她要怎么脱身,这个人到底是何居心,他盯上她会不会跟慈云法师或者三皇子有关,那个人是不是寺里的和尚,抑或和和尚狼狈为奸的三皇子的人,她现在的思绪已经完全被那个朱显给搞乱了,什么父母之命,他一个堂堂三尺男儿居然也不能左右他的终身大事,被他母亲一句话就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风采,真是让她失望。她原以为她不在乎朱显选择什么的,只要他同意就应该为他的选择负责,也许是真拿他当了朋友才这样把愤愤埋在心里,重要的是他不会再想到她的存在,就更不会想到她会有为危险,这个朱显,这次真是把她害惨了。
咯吱,一声,门开的声音打破空间的寂静。她的眼前被一道昏黄的光线刺激的有了反应。
原来天已经黑了啊!
“她在里边吗?”
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似乎在问屋里的另一个人。
“恩。”回答的是一个很重的鼻音。
“再点一盏灯。”那人清冷的声音吩咐着,屋里的人没有回应,却是双脚急忙拖着地的声音响在耳边。
他是个瘸子吗,为何这般行走?他的主子又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奴才?
萧锦娘心中疑惑,眼前却突然被撕扯了一下,眼睛上的东西被人拿开,亮光刺眼,她来不及思索,忽地闭紧了眼。
“把她嘴上的布条也扯开,我要瞧瞧这小女孩到底有多美?”
萧锦娘听到这冷冷的笑,睁眼打量眼前的人。
那人穿着暗绿色的杭绸,腰间束着同色腰带,环扣中间镶着一块碧玉。身量不是很高,体型圆润,是个典型的胖子,头大脑袋圆,脑后束着发,一个玉簪别着,显然不是个富家子弟,也是个官家少爷。只是他脸上带着面具,看不出此人的样貌,她躺在地上,被他面具下的色眯眯的两个眸子盯得发寒。
“不错,的确是个小美人,这次你有功,这个赏给你,躲得远远的吃去。”他狡猾地说完,往地上扔了一个什么东西,角落里马上又手接了过去,然后捧在黑乎乎的手心里,贪恋的看着,就像吸毒的人久不闻麻,忽然被赏了一个冰丸一样地欣喜若狂,爱之,疯之。
萧锦娘眼角瞥见那人的相貌,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怎样的一个人啊,逢头垢面,头发上都是柴火棍子,衣服破破烂烂,几乎跟地面上的柴草是一个颜色,而且那衣服,是一块块布对接上的,根本就没有护住主要部位。萧锦娘看上他的脸,那张脸坑坑洼洼,分不清那里是嘴巴,那里是鼻子,只有眼睛看到那人东西时放射出来的光芒让她看到了一双浑浊的眼睛。
也许是地上的人看的太投入,没有注意到一双嗜血的眸子正在盯着他,恨不得一掌劈死他的样子,也许是这人觉得他还有些用,卸磨杀驴的戏码迟早上演也不差这一时,他看着男子狗一眼趴在地上捧着他给的东西端详的模样,竟慢慢收敛了眸中的狠厉。
“还不找个地方吃去?”
面具人转过身把萧锦娘孱弱的身板看了个通透,知道她看地上人表情的丰富更加得意,“小美人,你是不是等不及了?”
萧锦娘坐起来手在刚才挣扎的时候一点松动的余地也没有,如果这人要是硬冲上来,怕是连个还击的余地都没有。她不能坐以待毙,要想办法引开这面具变态男的注意力,让他不要为自己挣扎时的动作刺激的更加疯狂。
怎么办?手脚都被绑着,附近都是柴火,没有刀具,没有硬质的东西能为她所用,就连这个屋子仅有的一个窗户也是闭的死死的。门,面具男背后的门,只要瞅准机会,从这门里钻出去,逃到这臭气熏天的地方是不是就可以喘口气?
那个邋遢男,她心里乞求他不要走,至少不要现在就走,再给她想出万全办法的时间,可是,邋遢男威慑于面具男的淫威,也急于品尝手中美味的样子,拖着双腿,几乎狗爬一样的姿势出了小屋。
“喂,他给你的是什么好东西?”萧锦娘终于喊出了声音,曾经她用尽全力都使不出力气,这声音当真是耗尽她的余气,可如果她不喊出来,这面具男此时的欲望不言而喻,她要等得束手就擒吗?
邋遢男虽然反应迟钝,但听到她的声音还是转过了头,他手里抱着自己的东西,眼睛警惕地看着萧锦娘,生怕她长了翅膀来抢他的美味一般。
“你放心,我不会抢你食物的,我只是好奇,他给你的是什么?”
“怎么小美人,你也想吃这东西?”
“恩,你看我浑身无力,实在是饿极了,你想跟一堆排骨那什么吗?”
“那什么是什么?”面具男对她的冷静有些惊讶,但还是乐得调戏她。
“你心里想的那什么,不是很明显的就想跟我,那什么吗?”萧锦娘说着,面上一红,竟然低下了头。
这动作在面具男看来不仅心痒难耐,而且极具挑逗性,他见惯了被狗子引过来的女子,不是被吓得惊慌大叫,就是要死要活地想逃,搞的他十五分的欲望也熄了十四成。
面具男按耐身体某处喷薄欲出的怒火,冲着萧锦娘嘿嘿一笑,“美人不急,等咱们那什么完,你成了我的人,我会慢慢跟你分享这美味东西的,不过现在咱们要先那什么,让爷底下痛快了,才行,爷被你这小模样撩拔的都要撑不住了?”
正文 第112章 自救
面具男说着就去解他的衣服,仿佛门口萎靡地看着萧锦娘又有些迫切想要尝到手中食物的邋遢男不存在一般,萧锦娘心中冷笑,这样的人才真是祸害遗千年吧。
“爷,你不急,小女子我就不急,你急,小女子我当然更急,你想那什么,可是我肚子好饿啊,而且一点气力也没有,你也赏我一些吃的,我好加些力气伺奉你。”萧锦娘一边轻轻地说着,一边显得更加柔弱无害,“爷,我以前也饿过,可从没有这样的乏力过,胸口还燥热的厉害,我这是不是害了什么病啊?”
“美人,你中了迷魂香,当然会浑身无力,不过你真想吃这个我也可以想办法给你弄到,可是,美人你确定真的想吃?”面具男的眸子里闪烁着幽幽的精光。
“爷,这迷魂香端的是药效厉害,那么你给他的也是这个吗?”萧锦娘急切地想知道她中的毒和那人手里的东西是不是一类,可是越接近事实真相,她心里就越恐惧。迷魂香不是****的药吗?
“不,这可不一样,美人的迷魂香怎么能跟畜生要的东西一样呢。”
面具男冷冷地笑意激醒了门口的邋遢男,可是那男子盛怒下的反应也只是眸中闪过一丝怔仲,随即他打了个寒战,吸了吸鼻子,看面具男的神情又恢复了五体投地的膜拜,想起手中东西带给他的极致享受,再没多少心情准备等萧锦娘解答,表情是一副满不在乎地看着萧锦娘接下来还想说什么的样子,事实上他的心思还在他手中的东西上。
“东西到手了,你是不是不想吃了,还不快滚?”
“爷,那迷魂香和他的东西比哪个更好一点?”说着说着,萧锦娘的眼睛开始迷蒙起来,她的心智也越来越恍惚,看邋遢男在面具男的呵斥下要走似乎连她自己都忘了留他下来的初衷。
“当然是美人你的东西更好一点,这是男女之间最极致的享受,那个畜生只是为了养条烂命,”面具男说完,朝着门口的邋遢男狠狠瞪了一眼,邋遢男明了,回头故意傻傻地看了萧锦娘一眼,再不做停留,拖着长长的摩擦声出了门,到门口还不忘拖着僵硬的身躯关了一扇门在把另一扇门地也给关上。
门合住的一瞬间,门缝中的萧锦娘双眼已经腥殇,没了刚醒来时的冷静和清明。
“美人,美人,等急了吧?”
“我这个样子等的再急也是白搭?”
面具男边脱着衣服,边看着她惋惜的表情,犹豫着要不要解开她的绳子,眼神转换期间,还是狠狠心决定不解。
萧锦娘惊惧地看着扑上来抱着她不放手的面具男,他肥硕的体态,臃肿的肚皮在她的身边来回地磨蹭,好像隔着她的衣服也能把她融掉一般。
她的胸口没来由地被重击,那种钻心的恶心让她再也坚持不住吐了出来。
面具男看着他身上一股污浊的脏水来自他身前的美人口中,眸光中再不是那种故作风流的忍耐,而是交替着凶残的愤恨和充血的欲望,那两种眼神碰撞交汇在一处放射出势必要把身前那个小人揉碎,压扁,上下通吃,连骨头也吃干嚼净的贪恋魔性。
萧锦娘吐完后反而没了先前的反感,在面具男离开她身体的那一刻仿佛身体还有隐隐的渴望,渴望那男子冰冷之躯的熨帖,她唇角轻启,一脸迷醉地看着此时离开她嫌恶地拿起地上的中衣擦抹自己身体污秽的面具男,她几乎不知道她这样的表情从何而来,但她清楚地知道此刻的她就是那样娇气喘喘地凝望着在她心里恨不得立刻用刀千刮万割的面具男。
这样的异常刚刚发生不一会儿的功夫,她便觉得身上粘腻,额上沁着豆大的汗珠,她的脖颈忍不住左摇右摆,试图在这样的摇摆中找些散热的空气,她被绑的脚开始在地上狂蹬,手在后面胡乱地挠着,好想挣脱开绳子的束缚找到冰冷的东西解热。
面具男看着她此时的表情和形态,不怒反而优雅地把中衣丢到草丛里,抱着拳玩味地看着美人欲火焚身的魅惑姿态,他嘴角涤荡出直达心底的欢喜,这个女子果然不同。
连生气瞪着他的姿态都比别人要柔媚透骨。
“热,好热。”萧锦娘一再克制心中的邪念,可是刚刚在和邋遢男拖延时间的时候她就已经挣扎在身体和理智的较量中,现在怕是面具男给她用的迷魂香药效已经开始有了反应。
她实在控制不住体内对那圆滚男子身上冰冷的触碰的需求。
面具男看她搔首弄姿的体态自是知道火候已到,纵使这女子心里不情愿,总是这女子有武功傍身,不解了迷魂香的毒,几个时辰之后她也活不成,于是他反而不急,抬着脚,压制着身体的冲动,一步一步地走到萧锦娘的面前。
“美人,是不是很热,想要脱掉那些束缚?”
“热,好热,爷,快,帮我,好热。”萧锦娘嘴里的喃喃低语,像极了女子那什么时候的低吟,面具男哪里受得了她这样的软言,脑子里仅存的疑惑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渴望,迫不及待地从怀中掏出匕首,在萧锦娘的手上割绳子。
“爷,你的手好冰,我,”萧锦娘故做痴迷地看着面具男的身体,用力推开面具男的匕首,伸手去握他的手,“真的,我好喜欢。”
面具男听她这样一言,更加笑的开怀,眸光中的血红已经充斥了整个眼眶,而萧锦娘在他专心割绳子的时候,理智占了上风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屑。
“美人,别慌,爷,这就好,这就开了,这就给你解热。”面具男手上不停,眼睛已经迷蒙起来,他三下五除二就把萧锦娘手上的绳子撕扯开了。男子丢下刀子就要扑上来,萧锦娘一把推开了他,“死货,你这样不解我脚上的绳子,岂不是你快活我受罪?”
面具男本来听萧锦娘的叫他死货有些触怒,可再听她的话尾,对这个好像颇有研究的意思,转脸笑的酣畅,“好,好,我主要是怕你受热不住。”
面具男在萧锦娘的小脸上宠溺般的捏了一下,从他身上爬起来,拿起匕首重新割起来,眼睛还在萧锦娘香汗淋淋的身上来回扫看,“小美人,小妖精,你这身板虽然瘦小却让爷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手足无措过,爷,真是把持不住,爷今日一定要让你欲仙欲醉,欲死欲活!”
萧锦娘打了个寒战,眸底冷彻,眸光温柔,“爷,你好坏啊,人家还是个清白之身,你可要对人家温柔些。”
不知为什么萧锦娘竟然希望脚上的绳子永远也割不断。
“好了,美人,这下没有什么东西能阻挡我,们了。”面具男言下之意怕是已经被她消磨光了耐性。
好吧,她也确实不需要再忍耐什么了。
萧锦娘在双脚放松的那一刻,心中充满了希冀,这面具男相信她,多半是被精虫冲昏了脑,她一定要抓紧时机,在他没有得逞前离开这个地方。
面具男搓了搓手,舔了舔嘴巴,割绳子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气,让他现在更加饥渴难耐,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晶莹,又搓了搓胸前的汗,地上的美人手脚没有了绳子绑着更加显得楚楚动人,他已经没有办法在忍下去,口中叫着美人,身子已经脱得只剩下短裤,他狂笑着扑上来,把正在搓着手腕红肿地方的萧锦娘压在身下,一只手摁住她的手,一只手迫不及待地解她的衣带。
“喂,死货,你干嘛?”萧锦娘怒斥出声。
面具男哪里肯再听她一句,手上动作不停,心下也没有半点要停止的意思,他在萧锦娘挣扎之际,已经把她的外衫的衣带解开,雪白的中衣下领口的一片红角更是刺激地他不知何来的口水连连。
“美人,别动,你现在浑身发热,痛苦难当,爷正要给你解热,你最好像你刚才答应爷的那样好好陪爷乐呵乐呵,否则,爷不但会强要了你,还会让你痛不欲生,再者,你要知道,爷这样也是为你解迷魂香的毒,如果五个时辰内你的毒解不了,你一样痛不欲生,还会致命。”
“你个混蛋王八蛋鹌鹑蛋鸽子蛋皮蛋大怂蛋,你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把我引到这里来不办人事,要是让我逮到你我一定千刀万剐你,让你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做个太监王八。”萧锦娘被他的无耻行径刺激的怒气冲天。
“美人,爷我在这里和多少个女子行乐,从来没有遇到过你这样泼辣火热的女子,你别看你小身板瘦弱,可一般药性到这个时候,早就在求着爷婉转承欢了,哪像你这个刺头。”面具男被萧锦娘费力扭打的姿势弄得心痒难耐,但他还是想着这女子先前的媚态,“你放心,只要你从了我,我一定把你带回我的家里,风风光光地把你收为妾,一辈子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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