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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心经-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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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人?就算不发生那样的事情,谁又敢娶她?”娄二老爷挑眉说完,夹了一口菜,却吃得津津有味,娄二夫人从桌子底下伸过脚轻轻碰了他一下,他喊叫出声:“谁踢我?”

    娄二夫人面色尴尬地看了看娄老夫人,随即对娄二老爷道,“刚才是因为脚底打滑了,不是故意踢你的。”

    娄二老爷瞪了她一眼,吃相却是没有先前那么随意了。

    “母亲,锦娘的命也真够苦的,我们要不要帮她一下?”娄二夫人接着道,”她毕竟救过大嫂和大小姐。”

    是在说她忘恩负义吗?娄夫人挑眉看着娄二夫人。娄老妇人坐在其中,始终没有参与她们的对话。

    “大媳妇,前些日子冯夫人,锦娘的表姑来的时候可是提起说媒之事?”

    “是母亲,当时我一口回绝了她。如今在向她提起此事,会不会显得我们太势力?”

    “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实在不行,就麻烦你去跑一趟,告诉冯夫人我想她了,她一定会来的,到时候我在试探她一番,如何?”

    娄老夫人面色从容地看着娄夫人,似乎在说你不要忘了萧锦娘有救我们娄家的情谊在,就算你舍弃些面子,给萧锦娘一个好归宿又如何?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冯少卿这孩子从小就对萧锦娘上心,比对娄欣玉还要好些,她想着知根知底的,萧锦娘就算出了那夜之事,冯少卿看在儿时的情分和娄家背后的势力上也不会太过为难萧锦娘。到时候她在多给萧锦娘些陪嫁,让她风风光光地嫁入冯家,过个一年半载,她们有个娃后,锦娘在家相夫教子,少卿在外面打理绸庄,倒也不失为一段好姻缘。

    “母亲既有此打算,儿媳当尽力周旋才是!”娄夫人在娄大老爷的注视下,答应了娄老夫人的提议。

    这是要为她安排好以后的生活了吗?

    萧锦娘窗棱里看过去,娄老夫人在娄夫人答应后的真实笑容,她轻轻吐了口气。

    起步进门的时候她沉声轻咳了一些,紫云随即挑了帘子,屋里伺候的丫鬟婆子纷纷来搀她,萧锦娘任由娄老夫人跟前的妈妈牵着手,慢慢地走着小碎步,似乎不胜步力的样子,来到花厅内,刚要拜见一干人等,娄老夫人早一把把她揽在怀里,“我的儿,你怎么还没有恢复好就出来了,有什么事不能让丫鬟们吱一声,你顶着这晨风,万一加重了病情,让外祖母可如何是好?”

    “祖母,锦娘来到京里的这段日子,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如今到锦娘来的时候已经月余,庄子上都已经修葺好了,锦娘该回家了!”

    萧锦娘的话一出,众人皆是错愕。

    娄老夫人更是心疼地抚着她手腕上消退的红肿部位,“你懂事,外祖母知道,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这里是你外祖母的家,也是你的家,我不让你走,谁敢说半个走字?你如今只管在这里住着,那一个月的期限还能把人给束缚不成?”

    “母亲,我没有说过要锦娘走的话,你可不要生气?”娄二夫人一脸委屈相。

    “锦娘,大舅母承蒙你那日相救,嘴上不说,心下甚是感激,又怎会赶你出府,是哪个乱嚼舌根的把不该说的话说出去让你生了气,你告诉舅母,舅母一定不轻饶她!”娄夫人态度坚决。

    娄老爷和娄二老爷对视,也都看不出异色来,可是他们心知肚明,此时的萧锦娘越早嫁出去才是最好的结果,于他们,于萧锦娘都有益。

    “外祖母,不是舅母和舅舅的人说过什么,而是锦娘想要回去了。”

    萧锦娘停止了在娄老夫人怀里的抽气声,用帕子擦了眼睛,娄欣玉在她另一边帮她整理鬓角的乱发,“表妹,表姐巴不得咱们在一处耳鬓厮磨,表姐绝对不会让你走的。”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知道素日外祖母和舅母舅舅对锦娘就不薄,我虽然失了忆,但这些日子你们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以前小时候怕是对我和娄表姐一样,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但是锦娘不能不知好歹,一直赖着外祖母过下去。想必外祖母也知道定州人视锦娘为灾星,为蛇蝎避之,驱之,唯恐被锦娘牵连害之,锦娘虽然不信慈云说的话,但种种迹象表明,不管锦娘走到哪里,跟哪些人接触,那些人都会被她传染之霉运。锦娘不想再为害祖母,锦娘不敢再让身边的人受到无谓的伤害,祖母,你明白锦娘的苦衷吗?”

    萧锦娘把这些年的事情简单总结,娓娓道来,仿佛她确实是慈云嘴里的灾星祸害遗千年一样。

    娄老夫人的泪唰的就流下来了。

    “锦娘,我们知道那不是你所为,是你父亲被人栽赃陷害平日攒了仇家所致,怎能和你扯上关系?定州瘟疫死伤无数受灾之人,轰动京城,可恨可恼的是那些把瘟疫之害嫁接到你头上的人,若你真是灾星,为何你没有得瘟疫?”

    娄夫人字字珠玑,她说的都是肺腑之言:“锦娘,我们是你的亲人,我们从来不觉得你是灾星,你又何必自轻自贱,让别人钻了我们的空子,离间我们的关系,锦娘,舅母真心不希望你走?”

    萧锦娘安慰着娄老夫人,满眼承载着娄夫人的盛情,眉目之间依然是坚毅的神情。

    “锦娘,你舅母所说,正是你舅舅我的心里话,舅舅虽然不能保你一世荣华,但只要你在娄府过一天,舅舅还是可以为你谋划一些的。”

    娄大老爷也长吁短叹。

    “锦娘,你在这里我们大家都很喜欢你,就留下来吧?”娄二夫人也上前拉着萧锦娘的手表示惋惜。

    娄二老爷放下筷子,来到娄老夫人身边,话里劝着萧锦娘,目光却是和娄老夫人交汇到一处:“锦娘啊,你多早晚从哪里听到的那些无稽之谈?我们娄家和你,再怎么说也是血浓于水,况且你外祖父临终的时候一再嘱托要好好照顾你成人,你在娄家尽可以比在萧家还要自在,为何要离开呢?”娄二老爷的脑子里浮现出娄老爷子临终时的画面。不过,他自是不会告诉萧锦娘娄老爷子为何死去!

    “是啊,表妹,你留下来吧?”

    娄欣玉虽然也极尽能事地挽留萧锦娘,可她的表情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

    “舅父舅母爱惜锦娘,锦娘实在受之有愧,即使在舅父舅母羽翼的保护下也是寝食难安,生怕有一天自己的霉运带给你们,所以日夜辗转才想出要回去的。舅父舅母不必挽留了,锦娘主意已定!”萧锦娘看到娄老夫人鬓角的白发,心生酸意,“况且,就算锦娘回到庄子上,在京城最亲的人也只有你们,锦娘会时刻回来看望外祖母和舅父舅母的,你们也可以随时来找锦娘,这样才不至于生疏不是?外祖母?”

    娄老夫人爱抚般地摸摸她的黑缎似的头发,目光落在萧锦娘浅浅瘀青的脸庞上:“好,如果你觉得回到庄子上比较随意,外祖母也不勉强你,但是你在外面缺什么少什么,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记着跟外祖母说,外祖母不希望你把自己孤立起来?”

    “外祖母教训的是,锦娘一定会好好的!”萧锦娘再次扑倒娄老夫人的怀里,贪恋地吸取温热的怀抱。可是她心里的疑惑更深,为何娄家从来没有提过她的母亲,而且提起她的母亲总是讳莫如深,就连娄老夫人也不喜欢在她面前提起萧夫人,而在萧府的时候,萧夫人也从未提过在娄家的事。

    须臾,在众人的沉默中,她募然抬头,带着莫名的希冀:“外祖母,我母亲可是来过信?”

    娄老夫人闻言拍她头的手顿了顿:“你母亲这些日子来过两封信,信的内容多是关于你父亲药堂的事,不过她也信中问过你的情况,我粗略地给她说了一些,她要我们好好照拂你。”

    萧锦娘轻轻闭了眼,似是有一抹愁绪划过,再睁开眼时,已是清亮如月。

    “虽然你不在她身边,但她的心里还是十分记挂你的!”想是娄老夫人看出了萧锦娘眼中的困惑,所以才出言安慰她。

    娄老夫人见她眸子中的神采,几不可见地叹了口气。

    这孩子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

正文 第115章 题匾

    老夫人得知萧锦娘还没有用饭,让厨房加了五个菜,萧锦娘便跟着众人在老夫人的屋里用了饭,饭桌上再无人说话,一顿饭吃了一个时辰,也算众人为萧锦娘的饯别宴。

    从她进去老夫人的屋子后,众人对她和冯少卿的事只字未提,她也装作什么也不知,此外她也想看看,冯少卿在听到她失身的消息之后会怎样待她。

    在准备好今日回家之后,萧锦娘是一刻也在娄家呆不下去。所谓的回心似箭也不过如此吧。

    辞别娄老夫人之后带着两个丫鬟,和来的时候一样只拿了一些随身穿戴的衣服和首饰,娄老夫人给她的金银饰品她都没有带走。

    轻装从简,离开了娄家。

    娄老夫人和娄夫人,娄欣玉等众女眷把她们送出大门,娄老夫人亲眼看着萧锦娘上了车,走到拐角,看不到车影才回去。

    她所住的庄子和娄家一个东一个北,从娄家回到庄子上要经过闹市和一些比较小的街道,此时的街上人群正在拥挤之中,很多商贩在沿街叫卖,她们的马车沿街走走停停,冷不防有声音传到马车里。

    “喂,你还不知道吧,听说定州那个灾星已经把朱夫人害死了?”一个着绿色绸缎褙子的妇人手里拿着簪子捅了一下正在看敷脸粉的妇女。

    “是吗?她真是个灾星啊,害了定州一千多条人命,最后被萧家族人赶出了萧府?”另外这个年轻的妇人面色白皙,容貌秀丽,一看就是个富家夫人。

    “那是自然,谁还能以讹传讹不成。”

    年轻夫人有些不以为然:“我怎么听说她从萧家被赶出来的时候,娄家大老爷的好友大将军席绍戎还亲自去说服她呢?若是她真的是灾星,席大将军会一点也不忌讳,不怕晦气传染给他?而且她又回到了京城,在护城河虽说差点让红锦死掉,差点把灾难带给我们,还好席将军后来又抓住了那个想要搅了皇上放生大计的女子,她也勉强逃得一命。这样说来,那女子也并不是要故意害红锦死掉啊?”

    “席大将军是抓了个女子过来交给太子,可女子服了毒,死无罪证,谁能证明那女子就是故意推娄家小姐之人,谁能证明那女子不是大将军为了替那灾星开脱罪名随便找的良家女子?再者,虽说那萧家小姐没有害红锦死掉,还把红锦放到了护城河,可灾星就是灾星,再怎么洗白也是灾星,如果当时没有她在场说不定根本就不会发生红锦被摔的事,那又何来的红锦没有死掉之说。再者我们京城才安定了一年多,就又出现了皇上放生红锦险死的险境,你说这霉运不是她带来的又是怎的?”绿绸褙子的妇人锵锵之词,把卖胭脂水粉的女子都吸引了过来,而且听她此话说的真挚,更是吸引了一些人朝她们聚拢来。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纵使这些人这时候不想买胭脂也被女子的话激起同盟,各自找个缝隙拿起摊上的胭脂端看起来。

    “这么说大将军和娄家还有萧家都有害红锦的嫌疑?”

    “这位姐姐,说话风大也不怕闪了舌头,要是让大将军发现你当众诋毁他,你一家子恐怕都不够赔命的?”在一旁挑着担子卖梨子的小童朝那个妇人横眉道。

    “去,你个眉眼朝天看的家伙,怪不得没有人买你的梨子。”

    小童看众人都看向他,也不好再讲什么,便低下头,翻看自己梨子。

    “这位夫人,你脸色白皙,用这个粉更能衬托您的粉嫩,要是抹上它在城里走一圈,全城的人莫不要都围着你看呢?”

    卖胭脂的女子一张巧嘴说的那个夫人的火气小了些,又见众人的目光纷纷向她看来,似乎带着艳羡的目光,那位绿绸妇人更得意了:“这个我抹上真的好看吗?”

    “当然,你要不试试,再配上你亲手挑的这个粉红色蝴蝶金钗,简直就是锦上添花,您可不要觉得我是为了赚钱才这样说的,我是觉得这水粉除了您能抹出它的精华来,才推荐给您的。”那位妇人探身进她耳边,“这还是宫里娘娘们今年最时兴的水粉,我只进了这一盒,您看这么多的粉,哪里还有这个盒子的?”

    “这样的话,就把粉和簪子一起包起来吧。”那妇人听买水粉的女子这样说,更加相信自己配上这粉能年轻十岁。她接过刚买的东西,问那女子多少钱?”

    那女子说,“十两银子,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妇人又张开了大口,“你打劫啊?”

    “你要是不要,就算了,我这里的行情这么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只因为大姐的话才觉得你是个实在人,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既然你不想要那就算了,这位小童叫你大妈也是该的!”

    那女子说着就去拿水粉。

    绿绸女子有些不情愿又打开盒子端详了一刻,打开盒子扣了一些粉,抹了在脸上,让那个年轻女子看,年轻女子点点头,“果然是年轻许多,姐姐,你照照耙镜看看?”

    “恩。”还行吧,五两银子吧,你再说话我就不要了。”

    “九两?”

    “七两。”

    “八两,算你识货,今日权当我开张价了,再少我就给另外的大姐了。”

    “好吧!”

    绿绸夫人疼惜地咬咬银子,又啐了一口,才给那个女子。

    年轻女子见她付了钱,再不参与她的话,埋头看自己中意的东西,没想到那个妇人又开口了:“萧家小姐自己是个灾星还不知收敛,牵扯了娄家,还讹上了席将军,连慈云大师都给骂上了。不过她也没有好果子吃,在灵台寺,朱夫人距离护城河一事之后只活了十天就死了。”

    “是吗?”年轻女子有些敷衍。

    旁边的妇人听了她的话多少应验了自己的道听途说,也纷纷问她:“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那女子不是说把朱将军的夫人治好了,还到灵台寺跟三皇子见面了吗?”

    萧锦娘听着她们的话,无奈地一笑。

    紫云却呆不住了,下去要找那个妇人理论。

    萧锦娘拦住了她,示意她再听下去。

    “后来,我听说灵台寺一事因为朱夫人的死就稀里糊涂的过去了,而那个灾星好像被人糟蹋了身子,现在死不瞑目!”

    “什么?糟蹋了身子?”

    “她是个灾星,谁敢糟蹋她?”

    “就是,妇人有些信口雌黄了吧?”

    “你们不信?可以去灵台寺问问,那里的侍卫可是沿着灵台寺后山寻了一夜,第二日早上才被大将军带回娄家。”绿绸夫人像是非常喜欢被人包围的感觉,越说越没有边。

    “切,大将军和娄家的关系好毋庸置疑,可萧家一个灾星他也上心,那就太耸人听闻了吧?”

    “我小叔是个侍卫,在朱府当差,是他那日回来亲口跟我家夫君说的,还有假?”

    她这样有鼻子有眼地话,惹得众人又是低头私语,“怪不得我在东市的时候见一个年轻男子带着一个女子进了京,原来竟是席大将军?”

    “我早就知道那个萧四小姐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一个将军之子耍的团团转,的确有一手,你们现在明白了吧。”另一个在挑着鎏金簪子的夫人恨恨地道。

    “就是,昨天跟你说你不信,还说那个萧小姐宅心仁厚,确实有过人之处,可你们知道吗,那个朱将军之子如今居然因为那个灾星救她母亲的名义要抛弃他青梅竹马的表妹,幸亏她的母亲以死明志才阻止了一场阴谋。唉,只可惜了这个将军夫人,好端端的就被灾星害死了。”绿绸妇人见人们围着她的目光转移到别处,又爆了个大料。

    妇人口无遮拦的话惹得那卖梨小童一阵火急:“无知的人,小心祸从口出!各位,让让道嘿,喂喂,麻烦不买东西的让开道,我们还要做生意嗳!”

    小童说着就拿着手中的梨子在那些妇人脸前晃。

    “小童轻狂,这地方是你家的吗?”绿绸妇人差点被梨子打到,顿时脸红脖子粗。

    “这位大妈,这地方也不是你们家的吧?”

    “你这小童猖狂,我要告你!”妇人挑眉怒喝,她的小叔可是朱家的侍卫,要是告诉他,准叫眼前小童吃不了兜着走。

    “小童远远走开吧,这里没你什么事。”卖水粉的女子劝着小童。

    “你有胆咱们去将军府找大将军评理去,看你诋毁大将军和我的梨子有没有人买有没有关系。走,走,走,这就去。”小童急了,说着就去拉她的袖子。

    “放开我,你这个小童敢轻辱我,我要报官。”妇人见那小童不依不饶的样子,心里怕了些,嘴上也开始乱咬人。

    那个小童大约十五岁的年纪,身量不低,脸上稚气未脱,却毫不畏缩地看着那位不知是谁家夫人的人,这个京城里的人,非富即贵,他是一介草民,原本就是在城边生活,今日能够进程卖梨,鸡叫三遍就起来赶路了,可他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愤愤地看着那个妇人:“我就算轻辱,也会挑个年轻漂亮的小姐,绝不会轻辱你这个可以当我母亲的大妈吧?”

    “你你,你?”

    “她们血口喷人,我要下去找他们问清楚,小姐什么时候害死朱夫人了?”紫云被两个人的对话惹怒了。

    “你不要冲动,这些人不值得我们为她生气。”紫英拉住了紫云的手,目光看向萧锦娘。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何必庸人自扰之?”

    萧锦娘放下帘子的一角,想着说那些话的妇女,还未思量清楚,前面的人群突然让出了道,她的车子渐行渐远,却是再也听不见她们的声音了。

    紫英给萧锦娘倒了一杯茶。

    紫云搓着手帕,嘴角噘起。

    萧锦娘合上眼,再不看外面。她的面色还是有些虚弱,但想到有个家在等着她回去,家里有个妈妈每日在翘首企盼,她心里暖融融的。

    虽说外祖母喜欢她,宠爱她,她也喜欢娄老夫人,但那种在娄老夫人跟前的感觉跟回家找朱妈妈的感觉不一样。

    娄老夫人喜欢她,更喜欢娄欣玉,娄家子孙,在娄老夫人的心里,有她的位置但也只是有,而在朱妈妈的心里,怕是她是朱妈妈的唯一吧,如今京城传遍了她的事,她不想一个为她操碎心的老妈妈一直在为她寝食难安。

    紫英和紫云两个出奇的静,一路上她们认真的在听外面的动静,看着萧锦娘帘子掀开时出现的人和事,本来轻松的心情,被她们两个煞有介事的样子弄得嘀笑皆非,但又不好这个时候打趣她们,萧锦娘干脆闭了眼睛在车子里休息。

    刚开始坐马车的时候,她就被这摇摇晃晃的节奏搞得想睡觉,如今无话可说,无人可想,无热闹可看,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入了梦乡。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她的马车停在了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下。

    “妈妈,快来看呀,小姐真的回来了?”

    一个穿着绿色比甲的小丫鬟给见到紫英和紫云相继下来,再看到一个淡紫色的女子的裙裾从马车的一角露出来,她有些期盼,再看到萧锦娘的淡漠表情时,更是激动莫名,给萧锦娘行了礼之后,小跑着进了庄子,去找朱妈妈禀告。

    萧锦娘让紫英给了车夫一点小费,然后让他把东西拿进了庄子。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紫苑看着萧锦娘脸上的淡青色痕迹,眼泪止不住地留下来。

    不知谁说的,小姐的身子已经被戴面具的男子糟蹋了,而且还种了迷魂香之毒,这种毒没有男子是解不了的,所以她们认为小姐当时也是迫不得已,再看到萧锦娘脸上的瘀痕时,心情更加乱。

    萧锦娘搀住朱妈妈的手臂,告诉朱妈妈,“这就不走了!”

    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欢喜,颤抖着手抚着萧锦娘鬓边的乌发,“不走好,不走好!”

    萧锦娘张开双臂轻轻拥抱了朱妈妈,在她耳边道:“妈妈,我想你了!”

    朱妈妈一直打转的眼泪夺眶而出。

    “你怎么了,朱妈妈?”感受到肩膀上有湿润的东西滴下来,萧锦娘放开她,仔细地问她。

    “没事,可能是沙子迷了眼,过一会就好了。”朱妈妈别过头看了萧锦娘苍白的面容,扶着她道:“小姐快进屋吧,仔细晨风把你刚从车里下来的热身子给吹凉了。”

    萧锦娘从大门内进去,看了上面什么也没有,淡淡道,“是该题个字了。”她记起当日在庄子外李慕方说的话,摇头一笑。

    “小姐,你想好名字了?”紫云见她心下欢喜,便问。

    “没有,不过不知道答应给这庄子题字的人什么时候能给她兑现承诺,萧锦娘话音刚落,像是有人故意使她将忧愁划开一般。

    “请问,您是萧小姐吗?”

    “我们家小姐正是姓萧,敢问老者有何赐教?”紫云睨着眸子打量着管家打扮的四十出头的男子,不卑不亢道。

    “指教不敢当,是我家主子派老朽给小姐问安来了?”老者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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