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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庄不)-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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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饭是一口口吃的,武技也是一天天练的,不要练得太狠了,反而不美。”刘修扔过来一条布巾,“擦擦汗,马上要到大夏城了,我们商量一下。”

“好。”蹇硕爽快的答应道。他这些天有些喜欢上军议了。每天晚上,刘修都会和他聊天,有时候阎忠和荀攸也会参加,聊些后面的战事安排,他对刘修的整个计划掌握比其他人更熟悉,一方面他在快速的成长,另一方面也让他在军议上的发言越来越像那么回事,诸将已经不再像开始那样轻视他了。

“天狼他们去打劫的事,消息不能太早传到羌人的耳中·要不然他们就会很危险。”刘修用商量的口气对蹇硕说,“这样一来,白石城的羌人太多,我们就不能靠得太近·以免被他们包围了。我想着,先示弱于敌,待他们松懈了之后,再突然给他们致命一击,你看可行否?”

蹇硕想了想,“卫将军的方案非常好啊,以我们目前的兵力·强攻的确不宜。”

“哈哈哈······”刘修开心的笑道:“我就知道你这个知兵的监军不仅不会是个累赘,反而是个智囊,果不其然。”

蹇硕微微一笑,颇为自得。

刘修随即召集众将议事。前方已到大夏县,离罕不过八十里。大夏罕、白石原先都属金城郡,后来才划分到陇西郡,如今宋建占了罕和白石两县,以白石为王城·罕就成了前哨。在他的北面不远,就是河关县,那是通往大小榆谷的要道·如今已经被钟吾占了。刘修要想攻破白石城,第一步就要击破罕。而一旦他要摆开阵势强攻罕,白石城周边的羌人就会随时成为威胁。如果放着罕不攻,直接去打白石城,罕又将成为他后背的一个钉子。

“宋建背靠雪山,坐拥白石,身边是数万羌人,我们势单力孤,眼下强攻肯定不是上善之策。”刘修摆摆手,“我和监军大人商量之后·决定先礼后兵,对罕暂时围而不攻,试探一下羌人的意向再说。如果他们来救罕,我们就打援,如果他们不来救······”刘修挠了挠头,有些为难:“我们只有强攻罕一个办法·而且要快。”

众将点点头。

“我需要一个胆大心细的人插入罕和白石之间,切断他们的联系,哪位愿往?”

刘修的话音刚落,夏侯渊站了起来,掸掸战袍,淡然一笑:“渊愿往。”

刘修看了他一眼,还没说话,那边麴义站了起来,冷笑一声:“卫将军,我本是前军,这个任务舍我其谁,哪有后军反跑到前面来的道理,义愿往。”

夏侯渊眼睛一翻:“前军后军,只是行军的次序,先前被你们抢了先,难道便一辈子让你们抢先?这好事轮着来,这次也该轮到我夏侯渊为诸位做前锋啦。”

麴义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夏侯校尉说得对,只是有一点我不敢认同,这行军的目的地是白石城,生擒宋建才能算完,怎么刚到大夏就算结束了?夏侯校尉未免有些心急了吧?”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斗了起来,虽说态度还算含蓄,但是争功的态度非常明显。夏侯渊是刘修的旧部,刚从北军退出来,心里自然以刘修的亲信自居,要抢第一战的威风。麴义是凉州汉军第一营,不仅被刘修付以驻守关中西大门的重任,还代表着整个凉州汉军的,他又怎么能让夏侯渊抢了风头。

“你们都不要吵。”刘修摆摆手,示意两人坐下。麴义和夏侯渊互不服气的看了一眼,各自回到自己的坐席上,等着刘修的结果。刘修有些挠头,这才两万人,一个个就争得面红耳赤的,以后地盘大了,人马多了,还不争得打起来?

他仔细考虑了一下,夏侯渊新来乍到,对羌人不太熟悉,要在这么危险的地方驻守,还是麴义更合适一些。他决定前军不动,还是由麴义为首,张为副。张为人谨慎,不太张扬,和麴义这个火爆脾气处得还算融洽。至于夏侯渊,让他率领后军在罕城北立营,与麴义形成夹击之势,也算是给了他先行攻击的机会。为了防止羌人攻击麴义,他命令段煨、郭汜在罕城西,监视远处的河关县,杨定和李蒙则向前靠,保护麴义的左翼。

大家没什么异议,麴义和夏侯渊互相看了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一旦发起对罕的攻击,到时候就看谁先入城了。

大军再行一日,按照计划立营,将罕城围了起来。罕城守将不也怠慢,一面加紧城防,一面将消息送到白石城,请河首平汉王宋建派援兵解围。

宋建接到急报,立刻请来了边章,边章已经被他封为太常,专门掌管礼仪。不过因为边章给他出了个主意,用粮食和官位为诱惑,请来了七八万羌人助阵,宋建觉得边章的主意非常高明,这不,刘修离白石城还有四十里就停下来了,根本不敢直接攻打他的王城。

更何况,边章的学问远远超过这白石城的任何一个人,或者说,边章的学问超过整个白石城所有人的总和,所以他虽然只是一个太常,但遇到什么事,宋建第一个想到的还是请边章来商量,然后再请他那一帮放羊出身的太尉、大将军什么的来讨论军事。

边章这两天忙着为宋建制订礼仪,忙得四脚朝天,听到宋建的传召,一路小跑着就过来了,看了罕送来的军报后,他淡淡一笑:“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们有那么多援军,就算是坐着看,想必他也不敢攻城。”

宋建咧着嘴直乐,随即又问了一个问题:“那我们能不能主动进攻?你看啊,这七八万羌人驻在这里,一天得吃掉多少粮,多少羊?如果能早点打败刘修,我也能省点粮食啊。”

边章想了想,“大王所虑极是,问题是,这些羌人各守阵地还行,谁敢主动出战呢?”

宋建挠了挠头,他也在愁这个问题。这些羌人来自各个部落,看起来人多势众,但各不统属,没有一个人能够统一指挥他们,这可不行啊。他把自己手下那些个将军们盘点了一下,觉得一个都无法胜任,最后把目光落在了边章的脸上:“边卿,要不······你来?”

边章一愣,连连摇头,断然拒绝:“臣不会打仗,如何敢担此重任。”

宋建傻眼了,不能主动进攻,那刘修要是一天不走,他就得供着这七八万羌人一天?

第四卷黄巾乱第385章典韦发威

第四卷黄巾乱第385章典韦发威

刘修在枹罕呆了三天,密切注意着羌人的动向,但他可没闲着,他找来了麴义和夏侯渊,让他们做好强攻枹罕城的准备。枹罕城并不是很大,守军也不是很多,但是刘修部下真正擅长攻城的人也不多,一万七千多大军,步卒不到五千人,加上刘修的虎士营也不过六千人,用骑卒来攻城那可太浪费了。

“攻城的任务,主要落在你们两位的身上,云天的步卒对付骑兵是高手,但攻城好像也不太擅长,妙才原本领的就是步兵营,对攻城战术相对熟悉一些,你们二位要多多配合才行。”

夏侯渊撇了撇嘴,不以为然。他从来就没把这枹罕城放在眼里,要不是手下的兵实在太少,他根本不需要麴义的帮忙。不过刘修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他也不能一点面子不给。他解在身上的腰带,围成一圈:“我们把这当作城,且简单说一下攻城的几个办法。”

麴义的确不擅长攻城,他擅长的是对付骑兵,而羌人攻城的手段也比较简单,没什么技术含量,因此在城池防守上,他的认识也有限,见夏侯渊开始讲解,他也只好虚心的听。北军的任务就是守护京师,因此城池的攻防就成了他们最主要的研究内容,夏侯渊做了几年步兵校尉,步兵营里那些档案他可是翻了个遍,平时有事没事就操练,要理论有理论,要实践有实践。

这些刘修当然也懂,但是他为了让夏侯渊露个脸,特地让夏侯渊来解说。

夏侯渊当仁不让的做起了攻城总指挥,在他的安排下,大军在枹罕四个城门外建起了四个大土堆,做出四面攻城的架势,虽然他们步卒严重不够,根本不可能四面围攻,但是枹罕城里的人不清楚这些,这样可以给他们增加心理压力,分散他们的防守兵力。

此外,他又发动辎重营的将士打造了一些攻城器械,打造好的器械就放在四面,特意让城头的守军看见,看着一架架的云梯排出来,一架架的破城槌推出来,虽然数量还不是很多,但城头的气氛已经开始变得压抑起来,率先进入临战的紧张之中。

除了打造攻城器械之外,夏侯渊还安排他手下的将士就在守军的眼皮底下演练攻城的办法,他手下这两百多亲卫是他多年训练的结晶,攻城的技能熟练,看着他们在云梯上飞快的上升,看着他们推着破城槌猛撞虚拟的城门,不仅在一旁学习的麴义看得暗自佩服,城头的士卒更是看得心惊肉跳。

因为夏侯渊虽然只有两百多人,但是他每过一个时辰就让这两百人回到军营里去,然后换上一身衣服,又从另一个军营里走出来,再练上一个时辰,然后又回去,换一身脱衣服,再从另一个方向出来,周而复始,搞得好象有数不清的战士在进行操练一样,而且……每个人都那么熟练。

麴义看了之后,在一个离城很远的地方建起了一段几步宽的土墙,开始训练手下的士卒,为攻城做好准备。

三天很快过去了,白石方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刘修见围城打援的计划不可能实现,决定强攻枹罕城。为了安全起见,他把除了中军的骑兵全部安排在四周警戒,以免宋建突然心血来潮,派人来解围。然后他把麴义和夏侯渊叫到跟前:“我给你们一夜的时间,明天看到第一缕阳光之前,你们如果不能破城,就放弃!”

麴义和夏侯渊抱拳施礼:“请将军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枹罕城的逆贼看到明天的太阳。”说完之后,两人又互相看了一眼,躬身一拜:“城头见!”

“城头见!”

入夜之后,喧闹了一天的城外终于安静下来,但是枹罕城头的士卒却意外的发现城外的官军并没有收兵回营,准备休息的迹像,他们的营地里是升起了炊烟,一个个灶点燃了,一口口锅架上了,辎重营的将士来来往往,从旁边的夏水中打来了一罐又一罐的水倒进锅里,一头头羊被宰杀,剁成肉块,扔进锅里,而更多的士卒则开始在营外立阵。

枹罕守将虽然不识字,但多少见识过战阵,一看这架势,知道大势不妙,官军恐怕要连夜攻城了。他立刻命令所有的士卒上城,同时派出求援的士卒,并燃起了求援的烽火。官军围城,他相信送信的士卒未必能活着赶到白石城,用烽火的把握更大一些。

枹罕城的将士以及被强赶上城防守的百姓惊恐的看着城外的一切,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命运。

列阵完毕,羊肉也煮好了,辎重营的将士抬着一口口大锅,将一碗碗滚烫的羊肉汤送到列阵将士的手中,浓郁的肉香味在城外弥漫,汉军将士大声说笑着,城头的士卒却面如死灰。

晚饭吃完了,后面的灶火升得更旺,又是一头头的羊被宰杀,咩咩的叫声围绕着枹罕城,好象枹罕正在举行盛大的宴会。可是在这羊叫声中,一队队的弓弩手登上了城外的土堆,冷酷的目光越过五六十步的距离,看得城头的士卒心里一阵阵的发寒。

一个举着小旗的士卒出现在土堆上,开始向城里喊话劝降。

夏侯渊顶盔贯甲,手扶战刀,在阵前来回踱步。他很清楚,别看四面都在大造声势,其实能攻城的只有他和麴义这五千人,要动用许禇的虎士营,他和麴义两个人的脸面就算是丢光了。不仅如此,他还要和麴义较量个高下,总不能给麴义上了三天课,最后先生输给了学生吧。

夏侯渊看了姜舞和阎温一眼,眼中有些笑意。后军原本是姜舞为主将,只是行军半个多月之后,姜舞很自觉的让出了主将的位置,做了副将。姜舞有一身好武技,但是领兵作战的经验很欠缺,他能认识到其中的差距,并心甘情愿的听命于夏侯渊,让夏侯渊非常满意。

“伯柔,你率五十人为先锋。”夏侯渊指了指手持大旗站在前列的典韦,“人人身穿重铠,不带盾,登攻城车,强攻城头。生者在十人以上,不准退后,违令者,斩!”

典韦以拳击胸,大声应诺。

“子凤,你和伯俭各率百人,破城槌一架,轮流上阵,互相支援。主攻城门,一人破门,另一人则扩大缺口,接应大军入城。”

姜舞和阎温抱拳应诺。

夏侯渊站直了身子,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众将士,渊在此,为诸君观阵。战死疆场者,赏赐双份,薄棺一口,立功者,依功有赏,怯敌者,莫怪渊的刀不认人。”他拔出战刀,在自己的身前划了一条线:“今日,凡逾此线后,勇往直前者,赏!无故后退者,斩!请自我夏侯渊起,诸君拭目以待之。”

姜舞和阎温互相看了一眼,都露出惊讶之色,听夏侯渊的意思,他还要亲自上阵搏杀?

“击鼓!”夏侯渊扫了全军一眼,举刀大喝。

鼓手挥动强健的臂膀,摆动了牛皮大鼓,浑厚的战鼓声冲天而起,几乎在同时,城南也响起了战鼓声,紧接着,城东城西都响起了战鼓声。

“放箭!攻击!”夏侯渊一一下达命令,已经在土堆上待命的弓弩手松开了手中的弓弦,扣动了弩机,射出了第一批箭雨。

“举盾,举盾!”城头七嘴八舌的大喊着,一面面盾牌举了起来,箭枝射在盾牌上,丁咚作响。好在土堆上的弓箭手数量有限,而边地的百姓又多经战阵,心情虽然紧张,却不至于乱了手脚,间或有人被箭射中,也只是闷哼着躲到一边,很少有大喊大叫,扰乱军心的。

弓弩手急射的时候,典韦将大旗交到了别人手中,从腰间拽出了两柄手戟,向前一指,迈开大步,开始飞奔,五十名身穿重铠的战士紧紧的跟在他的后面,像五十头咆哮的猛兽。

“放箭!”城头的守将大声吼道。

城头的弓箭手冒着土堆上倾泻的箭雨,探出身子,向城下射击。羽箭飞驰,丁丁当当的射在铠甲上,典韦等人根本不当回去,连理会都懒得理会,推起攻城车就往城下跑。

攻城车是一个大木架子,外面用生牛皮罩着,里面是民伕,他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只知道用力向前推。上面有一个暸望台,有人在上面观察情况,调整方向,并发出号令。攻城车上有固定的木梯,还有一个可以折叠的木桥,等推到城墙下的时候,就可以把木桥放出去,搭在城头,以供攻城的人冲过去肉搏。

攻城车的第一任务,就是要推到城墙下面,否则一切都是空想。

战鼓一响,藏在攻城车下的民伕就齐声呐喊,推着攻城车向前冲,一人高的车轮吱呀作响,渐渐滚动起来。城头知道攻城车的厉害,集中了大量的弓箭手进行射击,以阻止攻城车靠近。攻城车的正面有牛皮保护,能够有效攻击的只是两个侧面,可是典韦等人赶上去之后,迅速的护住侧翼,减少了民伕的伤亡,民伕们有了保护,士气更旺,将攻城车越推越快。

攻城车渐渐接近城墙,城头开始扔石块,有的人举起长长的铁矛,准备阻止攻城车的近一步接近。不过他们立刻成了土堆上弓箭手的靶子,一支接一支的羽箭射了过去,重点关照这些举着长矛的士卒。

卧牛之地,接二连三的倒下去好几个士卒。

攻城车越接近城下,便越是艰难,城下扔下的石块和各种障碍物严重阻碍了攻城车的前进,民伕们冒险上前清理,城头扔下更多的石块、木头,不时的有人被砸中,惨叫着倒在地上。

双方胶着在一起,惨叫声此起彼伏,上呼下应,不时有人从城头坠落,和城下的汉军士卒滚在一起。攻城车就差那几步之遥,死了十七八个民伕,居然就是推不过去。

典韦见状大急,将双戟插到腰带里,弯腰捡起两块人头大的石头,“呼”的一声向上砸了回去。石头带着风声,狠狠的砸在一面盾牌上,盾牌“轰”的一声巨响,握着盾牌的士卒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半步。典韦紧接着又扔出去一块石头,砸得另外一个士卒立足不稳,连退两步。

城头一时出现了慌乱,土堆上的弓弩手立刻抓住机会,倾泄出一阵箭雨,三四个城头守卒中箭。他们没料到官军中有如此膂力的勇士,一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不过他们随即反应过来,集中向典韦扔石头、射箭,箭射到典韦的双层铠甲上,典韦浑不在意,可是砸下来的石头就有些吃不消了,没一会儿脑袋就挨了一下,顿时头晕脑胀。

典韦大怒,狂吼一声:“给我捡石头,我砸他老母!”几个亲卫听了,连忙捡起地上的石头递了过去,典韦接在手中,接二连三的向城头扔去。十几斤重的石头在他手中轻若鸿毛,又快又准,砸得城头哇哇大叫,乱作一团。

民伕们趁此机会,再次发力,终于将攻城车推到了位置。轰隆一声巨响,跳桥刚刚搭在城头,典韦就拔出腰间的一对手戟,狂啸着冲了过去。

城头两个士卒正用刀乱砍木桥,见典韦像个杀神一般冲了过来,连忙举刀去砍。刀戟交加,“锵”的一声脆响,沉重的铁戟磕飞了环首刀,戟刺狠狠的砸在一个士卒的脖子上。那士卒连哼都没哼一声,脖子一歪,浑身的力气顿时被抽空,软软的从城头栽了下去。

典韦飞身跳上城头,面对涌上来的守卒,双腿分开,稳稳站住,一对铁戟舞得呼呼生风,不管是砍来的刀还是刺来的矛,统统扫在一边,锋利的戟援和戟刺所到之处,血花飞溅,转眼之间,五六个守卒就倒在他的面前,鲜血肆意横流。

典韦守住了城头,身后的亲卫紧跟了上去,护住典韦的后背,拼命厮杀,一寸寸的将阵地扩大,让后面的同伴好跳过来。城头的守卒也疯了,奋不顾身的向前冲,倒下一个,又冲过来两个,不顾典韦手中飞舞的铁戟,不惜一切代价想将他们挤下城去。

典韦吼声连连,却举步维艰,守军以命搏命的反击让他接连中了两矛,挨了三刀,虽说有重铠保护,没有受伤,但这接二连三的重击,也让他非常吃力,再难前进一步。

夏侯渊看到典韦已经攻上了城头,心头狂喜,脸上却不露出分毫,命令弓箭手全力支援,并责令姜舞迅速出击,展开对城门的攻击,以减轻典韦的压力。

姜舞对典韦的剽悍佩服不已,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在城下把石头扔到城头,却比城上往下砸还要猛的,这开战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典韦就攻上了城头,虽说能不能站住脚还是个问题,但他的勇猛却大大鼓舞了士气,同时也激起了姜舞的好胜心。

“杀!”姜舞举盾大呼,带着一百多将士,推着破城槌,直奔城门。城上的守卒一看,连声大叫,分出一部分弓箭手来阻击姜舞。姜舞左手举着盾牌,右手推着破城槌,喊着号子,以最快的速度向城门飞奔。

城头扔下石头,射下箭雨,拼命阻击。

一开始,双方就进入了白热化,使出了自己最大的能量。

夏侯渊站在自己划出的那条线前,不断的观察着城头和城门的情况,心里掠过一丝窃喜。典韦用石头砸得城上大乱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捡到宝了,且不说典韦以后练习虎形有多大成效,就凭他这膀子力气,这就是一员难得的悍将,绝对是攻城拔寨的尖刀。

这厮太剽悍了。

而姜舞也不差,他虽然没有典韦那么魁梧强壮,现在还在攻击城门,没看出他的刀法如何,但他一手推着破城槌还能跑得那么灵活,显然身手也不错,不亚于百战悍卒。这西凉果然是出精锐的地方啊,要是能在这里挑出几千人,组建一支精锐,比北军那些废物篓子可强多了。

怪不得卫将军宁愿放弃洛阳,也不肯放弃并凉。

夏侯渊一边想着心思,一边指挥着手下士卒去支援典韦和姜舞,他嫌看得不够清楚,干脆跑到了弓箭手所在的土堆上。这里居高临下,连城头的情况都看得清清楚楚。

“给我射那个穿鱼鳞甲的。”夏侯渊只扫了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正在奔跑的守将,劈手从旁边的弓弩手手中夺过一张强弓,搭上一只箭,仔细的瞄准了那个守将,松开了弓弦。

夏侯渊发现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发现了他,一看到他拉弓放箭,那守将大叫一声“护卫”,闪身躲到一根柱子的后面。他身后的亲卫却没这么快的反应,被夏侯渊一箭射个正着,箭上蕴含的力量带得他连退两步,翻身摔倒。

“可惜!”夏侯渊一边叹了一声,一边搭上另一枝箭,射翻一个什长,这才大声喝道:“箭术好的人,给我射那些当官儿的。”

话音未落,对面城墙上射来七八枝箭,全都奔着夏侯渊。旁边的亲卫早有准备,三四面盾牌一拥而上,将夏侯渊护得严严实实。

“咚咚咚……”箭射在盾牌上,如狂风暴雨。

第四卷黄巾乱第386章你才是首功



两百步外,一座两丈高的中军指挥台上,刘修与蹇硕并排而坐,阎忠、荀攸站在身后,庞德扶刀而立,平静的看着远处杀声震天的战场,而蹇硕身后的几个虎贲郎脸色却非常难看,不知是被战场上的气氛吓的,还是被夜风吹的,他们的脸色发白,偶尔笑一下也显得非常不自然,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在几堆篝火的照映下,有些像撞了鬼。

蹇硕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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