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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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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了。”
  周应泰从窗户往外看了一眼,然后轻松的道:“这边算是消停了,可殿下那边却又开了战端。昨日兴和伯在知行书院讲话,矛头直指南北隔阂,这是在借势而为啊!”
  马一元点点头:“他是借着此次大规模处置那些挤兑文人的机会,想给科学加一个内容,那就是他说的团结。”
  这几天源源不断的有人被抓捕,而且一抓就是一家人,南方那些叫嚣的文人都噤声了,在聚宝山卫的刺刀之下变得很乖巧。
  周应泰唏嘘道:“南北隔阂历来有之,前唐革除世家之弊之后,可惜时日太短就衰落了,而前宋龟缩于南方,最终灭于北方,你说这南北隔阂如何不生?兴和伯想靠着几句话就让南北和睦,我看是枉然啊!”
  ……
  “南北和睦,语言只是号角,而真正的行动还得用利益。”
  “我知,其实南北榜就是南北隔阂的一个证明。”
  朱瞻基有些惆怅的道:“那些百姓……其实文人在其间的作用最大吧。”
  方醒点头道:“他们是意见领袖,百姓消息落后,只能从他们的嘴里得知情况,那还不是好坏一张嘴吗?”
  “殿下,魏国公前来请罪。”
  贾全的身上还带着些许血腥味,眼中有些血丝,杀气腾腾。
  朱瞻基摇摇头道:“此事我已经上奏了皇爷爷,他来此无用,让他回去。”
  方醒补充道:“他一个国公来向殿下请罪,这是置殿下于尴尬和危险之中,舆论沸腾,明白吗?别被他忽悠了。”
  贾全去前院原话传达,徐钦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去,背影凄凉。
  哎!好好的魏国公不愿去做,非得要折腾,这是何苦呢?
  贾全摇摇头,也准备回去,可就在此时,前方走到门边的徐钦突然脚下一乱,居然,居然……
  “噗!”
  贾全目瞪口呆的看着平平摔倒的徐钦,急忙跑过去,伸手去扶。
  扶人,或是抱人,有经验的都知道,当那人全身放松时,难度是最大的。
  贾全艰难的把徐钦扶起来,看到他脑袋耷拉着,整张脸都是青紫,鼻血狂喷,顿时就慌了,喊道:“快去找郎中来!”
  徐钦摔倒,正好摔出门外,门外那些正在等着有人来兑换银子,好看热闹的百姓都愣住了。
  “这是谁?那鼻血喷的老远,肯定身体不错。”
  “那是魏国公,每日在家拿补药当水喝,夜御十女都还有余力的魏国公啊!”
  “啧啧!你看那嘴,都喷血了,难道是在里面……中毒了?”
  瞬间,阴谋论就在这些百姓的脑海中演绎出了多种剧本。
  “里面的是……殿下?这……”
  “呀!你们看,魏国公的手好像断了!”
  “快走!再不走会有祸事!”
  那些百姓面面相觑,脑海中马上浮现了各种权贵争斗,然后看到的百姓被灭口的情节。
  贾全招呼人来扶住徐钦,回身一看,对面已经没人了。
  “玛德!这些人出去又会瞎说!金陵风雨将起啊!”
  ……
  等消息传到方醒和朱瞻基的耳中时,两人都同时想到了一个问题。
  “德华兄,你说他是故意的吗?”
  方醒沉声道:“这大概是觉得要大祸临头了,可你这边却不肯通融,他只能选择了自伤,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摔出门外去,这是逼宫!”
  朱瞻基恨道:“他不肯束手待毙我理解,可却用这种方式,他想要挟谁?我吗?”
  “不,他想要挟的是陛下!”
  方醒说道:“前魏国公悖逆了陛下,徐钦的爵位来的就有些勉强,却不肯安分守己,这就是自己作死!他若是想用你的名声来要挟陛下,那费石现在就可以准备去抄家了。”
  堂堂的皇太孙,居然逼迫臣下如此,传出去朱瞻基的名声马上会来一个彻底的反复。
  朱瞻基冷笑道:“那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装神弄鬼!”


第1062章 名士风流
  宝钞兑换白银,从开始的挤兑,到现在门前冷落,事情的经过堪称是一波三折。
  开始是有人煽动挤兑,金陵户部风雨飘摇。
  而后瀛洲的银船靠岸,一举击破了那些阴谋者的布局。
  最后……
  “最后当然是要秋后算账!”
  金陵的一个庄园里,一条小河从庄子里流过,边上还扩展了一个湖。
  凉风阵阵,吹动湖面,荷叶微动。
  两个男子正在湖上泛舟,一个青衣广袖,颇有些魏晋名士的风度;而另一个的头上插着一朵粉红色的花,映衬着那张白玉般的脸格外的出色。
  “言诚兄。”那个面白如玉的中年男子微微一笑,说道:“那方醒小觑了我江南之人,自以为得意,当小惩之!”
  坐在对面的言诚兄面色有些潮红,身上的衣服很大,看着空荡荡的,可他还不时去揪扯一下胸襟,好似很闷热。
  “贤弟。”言诚兄摇动手中折扇,看着风度翩翩,他抚须道:“那人不过是武夫罢了,你看他的所谓科学,都和工匠相关,此等人窃据庙堂之上,真当我大明无人吗?”
  面白男子笑道:“想我张茂当年出了考场,便立誓此生不再踏入一步,如今已然七年了,久居江南,倒也有些冷眼看天下之意。近来江南物议沸腾,不过是为了迁都一事。”
  广袖男子叫做文方,字言诚。他拉开胸襟,凉风吹过,舒爽的呻yin着,然后说道:“当年南方若是对陛下俯首帖耳,那迁都之事还有些许挽救之机。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只能看太子登基后的意思,不过我倒是有七分把握。”
  张茂微微一笑,风神俊秀:“言诚兄可是有了上进之道?”
  文方笑吟吟的道:“正是,有人在太子身边说了几句,愚兄以后兴许能得以幸进。”
  “哈哈哈哈!”
  张茂长声大笑着,声音清朗,引得撑船的船娘心神俱醉,手一动,船就摇晃了几下。
  “撑稳了!”
  张茂伸手扶住边上,变色喝道。
  等船稳后,张茂看似不在意的道:“言诚兄可是对小弟有了芥蒂?”
  文方诧异道:“何出此言?”
  张茂伸手抹去小几上刚才摇晃时洒出来的茶水,漫不经心的道:“言诚兄你喜爱前晋,向往魏晋名士,笑傲江南,堪称名士,为何口出幸进之语,难道是觉得小弟不堪造就吗?”
  文方叹息道:“太子身边险恶,为兄想先去探路,若是能成,到时候自然会招贤弟前去。”
  张茂笑了笑,拱手道:“那小弟便等待言诚兄的好消息了。”
  文方摇摇头道:“可那不是易事,得看时机。”
  大概是不想纠结于这个话题,文方转口道:“你给魏国公出主意了?”
  张茂眸色转淡,说道:“我怎会给他出主意,不过是和他的幕僚闲聊时提及了几个以前的例子,这等例子前唐和前宋不少嘛!罪臣总得有个姿态,君臣之间也得有个台阶,既亲切,还得要有距离。太过亲近即是佞臣,太过疏远便是怨望,此中的尺度可不好掌控啊!”
  文方洒脱一笑:“你倒是机警,那方醒号称是宽宏大量,若是被他察觉到你在其中的作用,为兄都得劝你赶紧出家,以求避祸。”
  船缓缓靠岸,张茂眯眼道:“小弟行事自然谨慎,我辈读书人虽说要有勇猛精进之心,不惧权势,可还得要留有用之身,以待时机,为国出力!”
  ……
  “魏国公被人给害了!”
  一个酒肆里,十多个男子正在喝着劣酒,下酒菜都没有。
  一个脸红红的的男子端着酒碗,脚踩在长凳上,得意的道:“我刚才可是看到了,那魏国公出了门,猛地就是一跤,哎哟喂!直挺挺的一跤啊!就是人发昏了之后的那种摔跤,直接就把脸给摔成了猪……呃!摔成了大饼!而且好像手也摔断了。”
  “呀!那可是魏国公啊!这谁干的?”
  男子斜睨着他,然后喝了一口酒,抹了一下嘴,说道:“谁知道呢,不过兴和伯在里面。”
  “兴和伯?那可是个狠人,当年的郑亨就是被他活活的气死了,郑家也彻底完蛋了,只是魏国公可是大明第一勋戚,他……他不敢吧?”
  男子把酒碗放下,振眉道:“这次兑换银子,我估摸着魏国公应当是出手了,所以说是去请罪,不过……”
  “莫谈国事,诸位,莫谈国事啊!”
  这时掌柜的出来听到了,急忙过来劝道:“这几日天天抓人,咱们还是说些街头巷尾的事情吧,别到时候引来了人,把咱们给一锅端了。”
  男子嬉笑道:“不说也成,掌柜的,给些豆子下酒。”
  掌柜的赶紧应道:“好好好!都是老客人了,我岂会舍不得东西?都坐下吧,等着。”
  这种小店,掌柜就是伙计。
  等掌柜走后,男子一脸神秘的道:“我估摸着殿下也在里面。”
  有人看看门口,然后低声道:“那是肯定的,殿下不在里面,魏国公去找谁请罪?”
  一个胆小的起身嘀咕道:“你们说你们的,我可什么都没听到,走了。”
  ……
  徐钦被抬进了里面,郎中随即到来,看到徐钦的脸也被吓了一跳。
  “殿下,就是鼻梁骨断了,左手没断,估摸着是抻了一下,其它的都是些小伤,用药之后很快就能好。”
  检查过后,郎中觉得很奇怪,魏国公徐钦按道理是武将世家,可居然会摔成这样,就像是喝酒醉到麻木,完全没有反应的那种摔法。
  朱瞻基的脸上带着冷笑,说道:“那便用药吧,仔细着,不然毒死了算谁的?”
  郎中被吓到跪地,“殿下,小的不敢啊!”
  方醒看到徐钦还在昏迷,就说道:“殿下只是谨慎罢了,你且用药,还有,你可能看出魏国公为何昏迷不醒吗?”
  郎中的面色一变,堆笑道:“伯爷,小的只是外伤拿手,其它的实在是学艺不精,见笑了。”
  贵人之间的事,普通人最好不要掺和。
  方醒摇摇头:“你自去吧。”
  贾全引了郎中出去,方醒看着躺在门板上的徐钦,笑道:“魏国公果然是能伸能屈,还能忍,换了我的话,肯定是不敢这样摔的,太疼了。”
  朱瞻基起身道:“把他送回去,我这边马上写奏章,勋戚还得要皇爷爷来管才是正理。”
  聪明!
  方醒给朱瞻基竖了个大拇指。
  勋戚是国朝的中坚力量,也是不少人拉拢的对象。
  别人拉拢最多是居心叵测,可朱瞻基要是去拉拢,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迫不及待!其心可诛!
  于是一扇门板就抬着徐钦出去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没人想到用马车送回去。
  于是就这么一路招摇着,金陵城的人全知道了。


第1063章 以势压人
  魏国公徐钦被人下毒了!
  这个消息够劲爆吧?
  如果你觉得还不够劲爆,那么还有一个消息。
  ——皇太孙和兴和伯当时在场!
  阴谋论在金陵上空飘荡着,方醒上街了,身后跟着一队军士,就像是个纨绔。
  第一鲜今天迎来了家主的光临,方十一红光满面的带人在楼下相迎。
  方醒看了一眼大肚子的方十一,笑道:“你倒是靠山吃山,现在都吃成了个胖子。”
  方十一笑道:“老爷可别说,小的每日进厨房检查一番,这几年下来人就肥了,家里的媳妇每日嫌弃,家中的床都换了,就是怕压塌了。”
  方醒笑了笑,然后说道:“我请的客人可到了?”
  方十一肃然道:“已经到了,不过那两人有些倨傲,小的就晾了一下。”
  方醒点点头:“无所谓,反正不会是朋友。”
  二楼,张茂和文方已经被晾了半个时辰,张茂还能镇定的坐着闭目养神,可文方却已经耐不住了,胸襟都被扯开,气咻咻的正在房间里转圈。
  转了几圈后,文方怒道:“烫了热酒来!”
  门口站着的伙计依然在发呆。
  张茂皱眉道:“言诚兄可是想服散了?”
  文方点头,烦躁的道:“时辰没到,只是为兄胸中烦闷,想来一服,不过须得有热酒和冷饭。”
  张茂摇摇头,对于五石散这个爱好,他不会沾惹。
  “言诚兄还是忍忍吧,那人应该快到了。”
  文方气息咻咻的道:“那人先请,可人却未到,这就是科学的修养吗?”
  张茂正准备附和几句,却听到了脚步声,他面色一整,就干咳了一声提醒文方。
  文方冷哼一声,然后回身看向房门处。
  方醒恍如一个邻居般的出现了,面带微笑。
  压压手,方醒非常亲切的道:“方才太孙殿下还念叨着二位,来晚了,方某来晚了,请坐。”
  文方愕然,随即身不由己的回去坐下,什么五石散都忘记了。
  “是张茂先生吧?方某闻名已久,得此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如沐春风!
  张茂懵逼的感到了如沐春风。
  “二位今日游湖可畅快?可惜方某事多,不能携手同游,甚为遗憾呐!”
  方醒笑吟吟的坐下,然后问道:“听说魏国公被下毒了?真是令人震惊啊!”
  文方只觉得胸中一团怒火在奔涌,他撕开些胸襟说道:“兴和伯,魏国公可是勋戚,祖上曾经为大明立下过汗马功劳!”
  卧槽尼玛!
  张茂现在最后悔的就是认识了这个嗑/五石散的家伙,你这不是在影射朱瞻基谋杀徐钦吗?
  “是啊!中山王当年为大明立下了汗马功劳,堪称是大明第一功臣,若是没有他,别说是大明,太祖……”
  “伯爷,学生错了,错了!”
  文方还是用那充血的眼睛盯着方醒,张茂赶紧长揖谢罪。
  再说下去,大明估摸着就成徐家打下来的了,然后……
  “错了吗?”
  方醒的面色陡然一变,冷冰冰的瞟了文方一眼:“听闻你行事放荡,嗑点五石散就发疯,顺带还发情,怎地,今日在本伯的面前你莫非也要来一出不成?”
  果奔和发情是嗑/五石散的附带功用之一,所以深受东晋那些狂士们的喜爱。
  文方习惯性的就想呵斥,可在方醒那冷冰冰的目光下最终讪讪的坐了回去。
  坐下后,两人交换了个眼色,都不知道方醒为何找上自己。
  方醒屈指叩击着桌子,淡淡的道:“听闻二位和魏国公府交情匪浅,方某有些话想说说。”
  文方的面色变得煞白,张茂干笑道:“必然是有人乱传谣言,伯爷误会了。”
  “误会最好。”
  方醒说道:“魏国公暗中策划挤兑银子一事已然发了,谁会毒害他?灭口吗?还是脑子有问题?”
  看了这两人一眼,方醒笑了笑:“此事必然是有人在暗中策划,你们说本伯若是掀起大案如何?哦!想必有人担心陛下那里会对殿下生出恼怒之心,可那些人却忘了,殿下是陛下一手教导出来的皇储,挑拨离间只会让人发噱,继而惹祸上身,你们以为然否?”
  文方期期艾艾的道:“伯爷此言大善,学生佩服。”
  张茂也挤出一个笑容道:“伯爷此举必然能震慑那些躲在暗处的阴谋家,金陵从此大安了!”
  方醒起身,若有所思的道:“看来二位果然是江南名士,可惜却没出仕,朝中少了两位栋梁之才,野有遗闲啊!”
  文方和张茂也站起来,赔笑着准备把方醒送出去,却忘记了自己只是客人。
  方醒目光微冷,“目前金陵的风气不大好,听风就是雨,动不动就瞎传谣言,那些地老鼠若是不收敛,本伯自然不会吝啬于再抓些人,毕竟大明正在征伐缅甸,缺不得人啊!”
  张茂的脸颊微颤,点头道:“正是,那些人罪该万死,学生自然会和他们划清界限。”
  文方的身体有些发抖,在方醒的目光转过来时,急忙说道:“那些地老鼠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学生必然要讨伐之!广而告之!”
  方醒的面上浮现了微笑,很亲切。
  “你们不错,好好干!本伯看好你们!”
  方醒笑着走了,留了两个大汗淋漓的名士。
  “他发现了!他肯定是发现了!”
  文方的身体陡然一松,然后疲惫的靠在门边。
  张茂探头出去看看左右,然后说道:“他只是猜测,若是他知道咱们干的事,那就不是在第一鲜见面,而是在刑部,或是锦衣卫。”
  文方混乱的大脑清醒了些,他沉吟道:“可即便是如此,他也怀疑上了咱们,而今日的会面只是在告诫我们,顺便让咱们主动去外面解释此事。”
  张茂遗憾的道:“魏国公已经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咱们说些话也对大局无补吧。”
  ……
  徐钦躺在家中的大床上,床边莺莺燕燕的才刚被他赶走,只有一个男子正在说话。
  “国公爷,外间传闻……说是您在背后操纵挤兑银子,然后还想陷害……太孙殿下。”
  徐钦麻木的听着,没有男子预料之中的暴怒。
  良久,徐钦艰难的坐起来,淡淡的道:“拿笔墨来。”


第1064章 中途激变
  感谢书友:“细雨泣秋风”的万赏!
  ……
  其实这几章还可以写徐钦和文方几人的撕比丑态,肯定高!潮迭起,可那是注水兼忽悠。
  哪怕再堕落,按照徐钦的性子,他不屑于和小喽啰撕比(这个是史实)。
  爵士说了,咱们不灌水!
  ……
  金陵城中的舆论一夜之间就变了,魏国公府关门闭户,连买菜的都走后门,更别提平时那些趾高气昂的门子,如今都销声匿迹了。
  金陵城中如今流传着魏国公如何私下召集人去挤兑银子的事,而且活灵活现的,魏国公府的下人都成了帮凶。
  百姓的立场总是容易被牵动,特别是在事不关己的时候,他们总是乐意跟随着风向。
  而方醒却一改温吞的手段,突然令人下去抓捕各地的嫌犯。一时间,整个南方风声鹤唳,颇有些鬼子进村的味道。
  外间风声鹤唳,方醒和朱瞻基却在收拾行装,准备回京。
  “郑和的船队来了,咱们顺便上船混回北平。”
  方醒一直有坐船纵横四海的梦想,可梦想是梦想,现实中还轮不到他出海。
  朱瞻基知道方醒在想什么,就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梦想。
  “郑和的船队留在太仓,不到金陵,更不会去北平。”
  方醒瞬间失望之极,朱瞻基安慰道:“不过有一只小船队会带着使者和贡品一路北上。”
  ……
  方醒就这么走了,还带走了魏国公徐钦,金陵和整个南方都沉默了。
  而此时的金陵知行书院依然展现了勃勃生机,作为第一个进入书院旁听的外人,杨田田格外的重视这个机会。
  “掌柜的,我今日要请假,半日即可。”
  严晓阑看到杨田田背着个布包,里面的棱角像是书本,就问道:“何事?”
  最近医馆的生意好了不少,严晓阑不大乐意。
  杨田田说道:“掌柜的,今日我要去书院旁听,往日累积的假期就兑换半日吧。”
  自从杨田田展示了自己在计算和统筹方面的能力之后,严晓阑为了留住他,不但是提高了工钱,而且还每月许了两日假期。
  严晓阑皱眉道:“罢了,不过你下午早些回来,把今日的账目理一下。”
  在赵任艳羡的目光中,杨田田从容的拱手告辞。
  “看什么看?你若是有这等本事,老夫也愿意为你开例!”
  被呵斥了一下,赵任瘪瘪嘴,然后回想着杨田田教他的物理知识,只觉得自己的前途必定不会在这个医馆之中。
  ……
  郑和又变黑了些,不过身形挺拔,行礼的动作麻利,一看就像是武人的架势。
  方醒没看到宝船有些失望,那一溜货船让他根本就打不起精神来。
  “兴和伯许久未见,却是清减了。”
  郑和与朱瞻基见礼完毕,就对着方醒拱拱手。
  方醒收回目光,看着郑和身后的小号宝船,说道:“郑公公远航辛苦,方某算是在偷懒了。”
  郑和笑了笑:“确实是,不过兴和伯也偷不了懒,咱家刚收到的旨意,青州有人造反,还是兴和伯的熟人,陛下大怒,令你马上赶去青州。”
  “谁?”
  ……
  夏季的青州,田地干裂。
  大队的军士行军走过,脚步震起了飞尘。
  一人下马,步入田间,看着那些倒伏的小麦,无奈的道:“这是要绝收啊!”
  “兴和伯,这里不好挑水,所以绝收也是没办法,其它地方倒是要好些,可也就是能收个三四成的样子。”
  王贺抬起手臂,用袖子擦擦脸上的汗,愁眉苦脸的道:“那唐赛儿不是好好的吗,怎地造反了呢?”
  方醒直起腰,无奈的道:“说是她父亲被打死了,真是混账啊!”
  王贺踩着地面,怒道:“那些官吏不是东西,最喜欢欺负小民,此次当给他们一个教训才是。”
  方醒看看晃眼的天空,点头道:“我被派来青州,太孙改走陆路,魏国公由郑和带着回京,陛下果然是雄主,不肯让臣下背锅。”
  让臣子背锅是皇帝的必备技能之一,玩的出神入化的,莫过于赵构。
  而朱元璋也喜欢让臣子背锅,到了朱棣这里,这位帝王却不屑于干这种事。
  朕想干的事,就必须要干好!
  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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