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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南宋(寇十)-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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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有其人?谁?”赵偲惊讶不已。
    方洪大脑袋一收;从车窗让开;赵偲探出头去;但见大河西岸;桥头的那一边;有一排隐隐绰绰的骑兵身影;为首者似乎是个年轻人;面目却看不真切。
    赵偲打开车梢;踩着厢车踏板下来;但见左侧沿着河岸铿锵而行的;是排成长长三个纵队的步兵;人人一身轻便装束;只佩腰刀;轻快而行。这是战车营、火炮营与工兵营的轻装步兵。右侧;是首尾相接的长蛇形战车阵;两百辆战车;三百辆运输车;在辎重营车夫的驾驭下;包着铁皮的车轮;从坚硬地黄土地上滚滚碾过;留下一道道醒目的车辙。距离车阵百步之外;是近千骑兵营官兵;他们忽前忽后;瞻左在右;环绕着车阵与行军队伍;jǐng戒线放出十里之外;成为这支三千五百余人大军的坚强护盾。
    壮哉!我大宋之军!
    赵偲发自内心地喜悦赞叹;不管那位天枢城主是如何想;在赵偲的心目中;这就是大宋的军队——将士是宋人、兵甲是宋军制式、耕着宋国的地、打着宋国的死敌……这不是宋军是什么?
    赵偲正感慨之时;就见河对岸那名年轻军将催动马匹;轻快地驱骑奔过木桥;不断向自己挥手大呼:“皇叔、皇叔……”
    是二十三郎!
    赵偲大喜过望;在天枢城里的三位宗室皇子中;他最喜爱、也最寄与厚望的;就是这二十三郎;赵梃。
    天枢城三皇子中;赵栩虽最年长;但全无英锐之气;更无贤能智略。若是在和平年月;立长不立贤;这位济王倒是很合适。但值此国破山河碎之乱世;像赵栩这样的;与中兴之主沾不上半点边。
    信王赵榛呢?赵偲曾在天枢城的软禁居处见过这位十八郎;眼神yīn沉沉的;浑身散发出一种困兽气息;yīn鸷而危险;毫无人主之像……
    只有这二十三郎;少年飞扬;英锐勃发;极具潜力。最难得的;他还是有军职士官。赵偲在迭遭大难之后;已无比深刻地明白了一点;什么皇权、政权;在军权面前;全是纸老虎;一戳就破;一钱不值。
    是的;对于赵偲这前朝遗老而言;中兴大宋;是他最大的梦想。那位狄城主是指望不上了;好在皇室还有种子;还有希望;哪怕再渺茫;也总是希望……
    刚满十六岁的少年相国公;完全没想到这位皇叔对他的期望;他就像一个平常而普通的少年见到亲叔叔一样;开心而欢畅。
    奉军主之命;与皇叔前往晋宁军执行降服任务;若事情顺利;还要再到府州招降折家军——这样一个改变整个西北局面的重大任务;自己能做为副使参与其间;这是何等荣耀之事?赵梃焉能不开心欢畅。
    “猎兵营第四都甲队第一什长赵梃;奉军主之命;接送赵特使过河;前往晋宁军。”身穿紧身藏青sè军服、宽皮带上交叉插着带皮套的两支鹰嘴铳、脚蹬高筒马靴;英气勃勃;眼神明亮的赵梃从马鞍跳下来之后。刚跨出一步;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后退一步;挺身立正;向赵偲行了个标准军礼;大声报出自己的军阶;以示为公。
    “好好;二十三郎……”赵偲乐呵呵上下打量这位赵家的龙儿;越看越欢喜;倏地想起什么;惊喜道:“你、升职了?”
    赵梃有些不好意思:“在杀胡堡外击杀了两名夏兵;其中一人是擒生军……不过;按军中赏罚;还够不上升职标准;但为了此行出使方便;先行提升……军主这是给我压力啊;若事有不谐;未能完成任务;我这什长也当不安生;还得自个撸下来。”
    赵偲笑道:“你我叔侄出马;又有这一什jīng兵;何事不可为。”
    赵梃认真道:“到了晋宁军的地界上;一什jīng兵也无甚用;真正能让我们挺直腰杆的倚仗;是军主在银州的八百猎兵;还是这雄迈勇健的第三旅大军。”
    赵偲一怔;随即点头感叹道:“有道理;为叔还不及你看得通透;果然长进了。你皇姊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
    赵梃咧嘴笑了:“嗯;从三月中离开平定;至今快两月了;皇后安好否?皇姊安好否?
    赵偲点头:“安好……”
    一阵蹄声从身后接近;赵偲转头;便见到这支大军的主将;车骑中郎将张立。这个骑在马上;鞍旁弓囊里永远插着一张醒目大弓的年轻将军;正冲着赵氏叔侄二人颔首为礼:“张立见过二位王爷;甲胄在身;恕不能下马行全礼。”
    赵偲淡笑不语;赵梃却赧然道:“在军中;我只是一名普通什长;可不是什么王……什长赵梃见过车骑中郎将。”
    张立点点头;道:“此去葭芦川尚有百里;越王是坐车还是骑马?”
    赵偲想了想;道:“本使倒是想骑马;只是;为体现我天枢城威仪;最好还是……”
    张立笑道:“明白了;张立在此祝正、副二使;此行一路顺风;凯旋而还。”
    在张立的祷祝声中;赵偲、赵梃叔侄;一骑马;一乘车;跨过湫水河长桥;与河西十名猎兵会合;策马振辔;往西而去。
    张立看着这叔侄二人的背影;心中自有感慨。如果说;上太行之初;他还对宋室抱有一丝期望的话;近一年来;在军主狄烈各方面建树的不断影响下;他对复兴宋室的心;已渐渐淡了。毕竟他原先不过是一名九品县尉;弓马子弟所的武职出身;对朝廷远不如曾经的知安陆县陈规忠诚。事实上他的这种忠诚;更重要是受他所敬重的陈规影响。而随着张立的军职越来越高;军权越来越重;他受陈规的影响;也越来越淡。张立心下明白;军主的这种给予;并非毫无代价。他只有向关忠勇看齐;彻底割裂过去;这个旅长的位置;才能真正坐安稳。否则;就像赵梃所说那样;早晚得撸下来……
    “全旅渡河;方向;西南;定胡城!”张立用马鞭敲了敲马靴;狠狠戟指西南;心头的郁闷;仿佛随着这一指;流泄而去。(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第二百五十六章 抉 择
        天浑津渡口,距晋宁军驻地葭芦寨不足五十里,这个渡口是黄河水流较平缓之处,平rì只有两艘小渔船来回摆渡,过渡者多半是黄河北岸临泉县到黄河南岸葭芦寨的过客。这些过渡者,又以军兵为多,因为葭芦寨就一典型的边境军寨。两位摆渡梢公,也算是见惯形形sèsè大头兵的世故者,但今rì所见仍令他们震憾得说不出话来。
    今rì渡河的大头兵,与以往大为不同,不仅是在军服着装上,更在jīng神面貌与气势上,与以往见惯的军兵有明显区别。这支军兵人数不多,只有一队五十骑左右,但装备异常jīng良,人人一水的半身铁叶甲,甲片闪亮,皮盔簇新。胯下马匹雄健,腿长蹄巨,都是少见的河曲良马。马鞍两侧搭挂着两个大皮口袋,每个口袋里有三四个分层,一边插套着手刀、短斧、铁锏、长弓、箭矢、标枪等令人眼花缭乱的jīng良武器;另一边则是鼓鼓囊囊的、圆滚滚的东西,看不出是什么……正因为看不明白,才更令人害怕……
    这是一支押解队,押解的物事,是二百四十辆大车。车上麻布袋堆得高高的,车辙压得深深的,车轮发出阵阵不堪负荷地吱吱呀呀声,可想而知这些物事的份量。
    麻布袋扎得很严实,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但从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咸味,以及地上洒落的粉末,两个梢公很容易就猜测出,是盐!
    天呐!二百四十车盐。怕不有十万斤盐,这是何等惊人的财富。
    一名梢公就傻傻地问:“军爷,恁多的盐,从哪里弄来的啊?”
    那名带队的军将倒很和蔼,一边指挥赶骡推车的役夫卸下一部分盐包,减轻车身载重,方便过河,一边笑道:“你们这晋宁军周边地区,哪里盛产盐啊?”
    “哪还用说,自然是银州……”梢公顺嘴就溜了出来。话一出口。醒觉不对,那可是敌国的州城啊!吓得脸都白了,生怕这些军爷降罪。
    那军将灿然一笑:“这不就结了。”
    话没点明,但两个梢公都听出那言外之意。不会吧?盐是从银州弄来的?那些夏人心地坏得很。给钱也不卖的。如何一下弄得这么多?
    两个梢公见军将好说话。胆子也就大了,壮胆问道:“不是军爷是那一支官军?”
    军将坦然回答:“我们是天诛军,收复太原、歼灭金虏;袭取银州、驱逐夏贼的天诛军!”
    两梢公浑浊的老眼一下睁大:“前阵子传得纷纷扬扬。官军收复太原之事,竟是真的?!”
    两梢公惊喜异常,这时一名心细的梢公悄悄扯了扯另一人的衣袖,向那些卸盐包的役夫指了指。这时才注意到,卸盐包的役夫,多数是左衽胡服,露顶散发……竟全是夏国的番子胡人。如此说来,这银州之事,也是真的喽!
    两梢公欢喜得不知说什么好,一个劲搓着两双饱经风霜的粗糙大手,直问有何可效劳之处。那天诛军军将倒真有事相求,请两梢公从附近找来二、三十条小船及木板,以搭建简易浮桥过渡。两梢公没口子答应,一奔上游,一去下游,不到半个时辰,就带来了二十多条小渔舟及渔夫。有了足够材料,更有充足建浮桥人手,两个时辰之后,二百四十辆盐车,稳稳当当开到对岸。
    赵偲、赵梃的出使队伍,正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南岸,而出使队伍中多了一个人,孙占功。正是因为要到杀胡堡接孙占功,所以出使队一行,早早从定胡城那边渡过黄河,来到了河南之地。
    此时,出使队驻马凝望着对岸那长长的盐车队,不断挥手致意,押解队也热情回礼应和。那押解队长还特意跑回南岸,问出使队是否需要帮助,赵梃出面表示感谢,并声明无事。
    两队人马彼此都是猎兵营jīng兵,都很熟,甚至能叫出对方名字,不过那押解队长从头到尾没问半句出使队要往何处去——每一个猎兵,包括所有从教导营走出去的学员,都上过关于保密的课程,不该问的东西,绝不会问出口。
    押解队及长长的数百盐车渐渐远去,赵偲才从车里探出头来,对骑在战马上,依在车旁的赵梃感叹不已:“十万斤上好岩盐,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战略物资啊!夏人这下赔惨了。”
    赵梃不无得意地一笑:“银州那地方其实也没什么好的,就是有点夏人的存粮,够五千大军吃上三、五个月。除此之外,就数那里的盐场还算不错。军主说了,除了盐场采盐的工具不动之外,一粒盐也不能留给夏人……”
    看着侄儿说起他的军主时,脸上神采飞扬的模样,赵偲心里有莫名的忧虑。少年人总是容易崇拜英雄,而那位军主,偏偏又那般完美地契合这英雄的标准。如果二十三郎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倒也罢了,可他偏偏是被宗室寄与厚望的皇子啊!
    想到这里,赵偲忍不住低声试探道:“二十三郎,难道……你不想复兴宋室么?”
    赵梃一愕,随即沉默,好一会,才抬头直视赵偲充满期盼的眼睛,正sè道:“侄儿想法很简单,就是打击金虏,不断地打击金虏,将敌人从大宋的故土上赶出去,一直赶回他们的老巢——终有一rì,我天诛军也要打到金人的国土上,让强盗也尝尝被侵掠的滋味。然后,迎回我的父兄,让他们安静地颐养天年。这,就是侄儿想要的。而放眼天下,只有军主,只有天诛军可以让侄儿梦想达成……九哥在两淮的境遇,就足以说明这一点。所以,眼下侄儿只想好生跟随军主打金虏,别的……侄儿不去想,也不希望皇叔与几位宗室公伯多想——别忘了,军主还身兼保密局局长。”
    赵梃最后一句话,令赵偲心里有点犯憷,脑海里不禁闪过保密局第一情报司长那张异族人yīn沉沉的脸,随即用力晃晃脑袋,将那不好的感觉甩掉。对于赵梃所提及的那位九哥,赵偲也颇有同感,很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这个九郎,无诏无宝,擅自登基,着实目无君父……若他能收拢旧军,痛击金虏,重整河山,先前大逆不道之举,未尝不能得到太上、渊圣及我等宗室的宥恕。可是,你看看他在两淮都干了些什么?京西、京东、京幾、淮南……金虏如入无人之境,他这个刚披上龙袍的天子被追得从建康跑到扬州,从扬州跑到临安。那有半分中兴之状,岂有如是天子邪?”
    赵梃很认真地道:“以前在皇宫王府里呆着,很多事情不知道,总想不明白,为何我大宋有百万军兵,却挡不住区区十数万女真、契丹与各胡族组成的兵马一击。直到加入天诛军后,亲身体验了这支新军的训练、编成、军制、作战,再对比曾经当过宋兵的许多天诛军战士的说法,侄儿才真正明白,如果还是原样照搬我大宋以前那一套军制,想抵抗金军,阻止入侵,何其难哉;而yù战胜金军,还我河山,甚至打到侵略者的老巢去,更是不可能完成的白rì梦。九哥收拢的那一群残兵败将,如何能达成以上目标?被追击千里,疲于奔命,何足为奇。”
    赵偲固然不象赵梃那般入伍并有亲身体验感悟,但他也不是没眼睛耳朵之人,在天枢城呆了那么久,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是?天诛军处处迥异于以往见惯之宋军,战斗力与宋军更是有天壤之别。即便是曾经鄙视、非难天诛军如他们这些宗室者,到如今也不得不承认,如果天下间还有一支军队能驱逐胡虏、还我河山,则非天诛军莫属。
    二十三郎很清醒啊!方今之势,赵宋宗室与天诛军的目标是一致的,赵宋宗室的儿郎要复仇、要雪耻、要迎还二圣,必须依靠天诛军;而天诛军要扩大发展、要减少各地方势力的抵触、要打下地盘后无内政之忧,也得借助他们宗室的力量。在目前阶段,合则两利,散则……散的话,天诛军的发展只是放慢一些,某些本可降伏的城池必须强攻,也差不到哪里去。而他们这些宗室可就惨了……所以说,不合作,他们吃的亏更大,更不划算。赵家可从不缺聪明人,对此自然看得比谁都明白,所以纷纷选择妥协合作。
    这也就是赵偲此次愿意亲赴晋宁军当说客的原因,再有就是,他认识晋宁军的抚帅徐徽言——大观二年(1108年),徐徽言应诏入京,参加武举,一举夺魁,被赐予“武举绝伦及第”。当时徐徽言不过十五岁,成为大宋有史以来,最年少的武状元,名噪京师。为此,彼时同样正值少壮之年的赵偲,特意跑到紫宸殿去打望这位少年勇士,就此相识。徐徽言后任保德军监押时,还在出京之前,拜会过赵偲。
    赵偲对这位如今的徐抚帅颇为了解,此人颇有忠义,无论此行成功与否,都不会有xìng命之忧,这也是他敢于出使,并同意赵梃为副使的重要原因。
    赵梃最后指着河对岸那两个笑得一脸皱纹的老梢公,用一番言语结束了这场危险的对话:“皇叔何不看那两名普通庶民,他们在得知太原收复、银州归我之后,笑得那般开心欢畅,更真心实意帮助我军……黎庶百姓并不在意是那一家的军队收拾这破碎河山,他们只知道,那是汉家雄兵,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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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疼也不行”,直奔榜眼,真是给力啊!“小邵327”也很牛。)(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七章 误入樊笼
        第二百五十七章误入樊笼?
    (不知不觉,竟已写了百万字!这是十五郎第一次写书过百万,当浮一大白。嗯,继续努力,向第二个百万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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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葭芦寨,晋宁军的大本营。
    说是军寨,但葭芦寨的规模与形制,已与一般的州城差不离了:城开三门,墙高壁坚,门楼高耸,刁斗森严。而且在北门一侧,还开有一道水门,引入葭芦川之水,为全寨饮用。
    此时,在葭芦寨的军使中堂后院演练场,大宋武经郎、知晋宁军兼岚、石路沿边安抚使徐徽言,正斜扎葛袍,露出一条刺着花青的结实胳膊,双手持定一柄沉重的掉刀(类似三尖两刃刀),一呼一吸,出刀收刀,杀法平实,步法严谨。尽管距离金銮殿上拜授武状元,已过去了整整二十年,人到壮年的徐徽言,武艺非但没落下,反而越发jīng进。
    “呼……呵!”徐徽言舞得呼呼生风的掉刀倏地倒拖于地,然后疾奔数步,猛然跃起,双臂一抡,三尺刀刃在半空中漾出一抹弧形的寒光,铿地一声大响,重重劈在一个骑兵训练用的人形木靶上,那布满刀痕的碗口粗的木桩应声而裂,斜斜断成两截,砸倒在地。
    劈出这破甲一击后,徐徽言拄刀于地,额角渗汗。腹部一鼓一缩,鼻孔长长喷出一道粗浊气息,心头的郁愤,似乎也随着这一刀的发泄而舒缓不少。
    徐徽言焉能不郁愤?自大宋灭国之后,身为故宋派遣到河东晋宁军的最高官员,他一直在苦苦支撑西北局面。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局面还是一步步滑向不可挽回的颓势……先是晋宁军以东,太原失守,石州被占。使晋宁军直接暴露在金军面前;再到晋宁军以北的岚州。由于金将兀术率军驱逐天德八馆、武州、云内等地的夏军,将东、北两个方向的金军连成一片,这使得晋宁军东、北两面,同时陷入了金军的半包围圈之中;然后是晋宁军西南。这是宋夏两国传统边界。葭芦寨百里之外的夏国左厢神勇军司。更是与晋宁军纠缠近一甲子的死对头;最后,多年以来,一直相互扶持。守望相助的麟府丰折家军,竟然也弃国投敌……
    举目所见,晋宁军周遭局面恶劣得无以复加,几乎所有出路都被堵得严严实实。徐徽言与他的五千晋宁军,就象被一堵四面铁壁的高墙死死圈禁在zhōng yāng,没有出路、没有援兵、没有补给、更看不到希望……是的,没有希望。折可求会不会也是因为这种绝望,转而投向金人的呢?徐徽言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投敌者,杀无赦!
    徐徽言细长的棱目一张,双臂一振,掉刀斜指圆rì,正待劈杀第二具人形靶
    “禀报抚帅,骑军巡哨在神泉寨左近,截获一队人马,为首者自称是抚帅的故交,来此拜见抚帅,有要事相商。”一名衙卫匆匆而入,向徐徽言躬身行礼,大声禀报。
    “哦,本帅的故交?嘿,有多少人马?”徐徽言接过侍卫呈递的湿布巾,边擦汗边随意问道。
    现年三十有五的徐徽言,从小习文练武,可谓文武双全,他的相貌不似一般武将那般粗豪魁梧,反而带有几分儒雅。拭净身体之后,将长袍一罩,白面短髭,五官清奇,完全看不出武将的样子,大概这就是他能以武举出身而任高官的原因之一吧。
    “只有一十四人,十二名骑军,一辆厢车,车中一人,车夫一人……”衙卫迟疑一下,又道:“这支人马的骑军虽少,但那一身装备……啧啧,便是折家亲卫队也有所不如。而且其中一人自称是杀胡堡守将。”
    “哦?杀胡堡?”徐徽言似乎想起什么,“前阵子好似就有一个军士前来献甲报功,说是斩杀了两名夏军的铁鹞子,地点就是这个杀胡堡。是不是?”
    身旁的侍卫点道道:“抚帅记忆无差,正是。”
    “嗯,这位立功的守将似是孙都监的家将,功赏之事,已交给孙都监办理。这位守将大概是护送本帅这位‘故交’来此,顺便谢赏的吧。”徐徽言心里对这位守将擅离职守,多少有些不快。虽然杀胡堡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寨子,但军律就是军律,回头要好好与孙都监说道说道,他的人,让他处理最好。
    徐徽言正要开口让衙卫将那位“故交”带上来,却听到院外又有一衙卫求见。那衙卫进来后,只低低说了一句话:“折大公子求见。”
    徐徽言的脸sè顿时yīn沉下来,长眉冷冷一挑,问了一句同样的话:“又一位‘故交’……来了多少人马?”
    “只有四名随身护卫。”
    “熟人都赶到一块了啊!”徐徽言抬手抚了抚颌下的短髭,心下有了决定,淡淡道:“先见折家大郎。”
    ……
    赵偲、赵梃一行天枢城的出使小队,刚走到神泉寨附近,就被寨中的骑军巡哨远远盯上。但眼见他们这支小队,兵甲jīng良,马匹健硕,三五名巡哨根本不敢靠近,不断向后方请求生兵,直到本寨拨来三十名骑兵之后,才上前拦下出使小队。确认来者不是金人或夏人,而是拜会抚帅的朝中故友,这支神泉寨的骑军才算松了口气。而且,很凑巧,其中一名骑兵还认识孙占功,这就更放心了,当下派出四骑为先导,引领出使小队来到葭芦寨。
    有孙占功出面交涉,又听说是拜会抚帅,葭芦寨守军也不难为他们,只要求出使小队将武器、马匹上交。才准许入城寨。赵梃与众猎兵当然不肯干这一路行来,那四名导行的神泉寨骑兵,骑的是齿龄超过七、八岁的退役马,身上的皮甲又薄又旧又破,武器简陋单一。这就是晋宁军的军备现状,就这还是待遇相对好的骑兵,若是步卒,还不知道寒碜成什么样。四骑兵望着猎兵身上与鞍边的那些装备,口水早就哗哗流了。武器马匹上交,哪里还想要得回来?而且。没有武器的军人。那还叫军人吗?
    一方执意要上交,一方坚决不肯。僵持之际,赵偲从厢车揿帘而下,与守军交涉。言道此事可请徐抚帅定夺。徐抚帅说交。就交。
    所谓居移气,养移体,赵偲这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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