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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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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族之事,也不是没出现过。
听闻杨养正这般说,众生员的面色无一好看……
稍顿,又有一生员向前出列,这一次的问题终于延伸到杨养正身边的年轻士子身上:“学生敢问御史大夫,身边之生员可同样是今科考生?”
杨养正闻言,目光微微一变,有些复杂的看了眼身旁少年,声音低沉道:“不错,他便是率先举报今科舞弊案的生员。”
“哗!”
众生员闻言,一片哗然。
更有认出少年者,将他的身份来历极快的传遍数千生员。
考前虽有人认识了贾琮,但绝大多数,都未见过他。
却不想在此时此地见到了近来大名远扬的清臣词人……
“不想竟是‘人生若只如初见’贾清臣当面,却不知贾朋友是如何得知今科舞弊的?”
一书生高声问道,眼神直视贾琮。
贾琮先与杨养正躬身一礼后,站直身体,声音清澈道:“因为考试之前,我一故友在鼓楼街吃饭,被人强卖了本考题。只因历届乡试前,总有狡诈之人以此幌子为由,趁机骗取钱财,因此我并未放在心上。但在贡院内见到公布考题,竟与那本小册子所记载的考题一字不差,贾琮虽极慕举人功名,却不能受此便宜,否则,何以养吾浩然之气?”
“善!”
杨养正并其身后诸多兰台寺御史纷纷称赞一声。
然而对于连举人功名都未取得的生员来说,这句话实在没多少说服力。
有生员质问道:“贾朋友有此高洁品格,吾等佩服,只是你为何不直接举报于贡院内的监临官?监临官为总摄考务的大员,你若举报,想来便会更换考题,让贿考者算计成空,也不会耽搁我等一科。贾朋友却直接弃考,将事情凭白闹大,未免有搏名之嫌!”
此言一出,考生中顿时响起无数附和声。
人心中有怨无处发泄,自然要寻一出气筒。
今日朝廷大动干戈,调集上万京营兵马和上千锦衣缇骑,为的难道是那些阉党考官和十数名贿考考生?
并不是,为的,正是这三千满腹怨气的生员。
如今京外十八省正在如火如荼的展开新法推行,可用战火激荡来形容。
这个时候,若是长安神京,天子脚下出现大规模的动乱,那绝对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
所以,今日才动用这般大的阵仗。
只是这等阵仗是为了维护朝廷的稳定,却不是为了维护贾琮的名誉。
这个时候,连杨养正都不好弹压,为贾琮说话。
尽管他心中也在替贾琮担忧,若是过不了这一关,自此而后,士林中就再无贾琮容身之处。
可他依旧不能为贾琮出头,因为他明白,这是崇康帝的意志……
就在喧闹声起时,却见贾琮从身旁执锣士卒手中,取过了铜锣,然后“咣咣咣”的敲了三声。
场面再度安静了下来……
贾琮送回铜锣后,大声道:“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考题泄露到这个境地,绝非哪个考官就能办到的,此必为一窝案!既然是窝案,我又怎会寄希望于监临官是清白的?谁能保证他的清白?就是现在,谁敢替那位大人作保?站出来!”
“……”
众人鸦雀无声,脑子又都没进水,躲臭狗屎都躲不及,谁会去作保?
可这并不能说服他们,到这个份上,从来都是宽于待己,严于对人……
贾琮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因而他继续道:“方才这位朋友既然认得我贾清臣,就不该说出那样的话来,我需要用这等方式来邀名吗?”
方才质问之人闻言,满面羞愧,不再多言。
却仍有人站出,大声问道:“贾朋友三阙清臣词,早已名动天下,自然不需用此等方式扬名。只是敢问贾朋友,今日是以何等身份站在御史大夫身旁的?莫不是举报舞弊后的奖赏?”
此言一出,一旁的杨养正再度看了贾琮一眼,目光中透着担忧。
他甚至在犹豫,要不要给王子腾下令,注意警戒。
问题已经快要触碰到核心了……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贾琮根本没有用任何春秋手法遮掩,直截了当道:“今日我站在这,并非是举报舞弊的嘉奖,真正的嘉奖,是昨日皇上传下谕旨,赐我举人功名……”
“轰!”
此言一出,青云桥前面的生员们登时沸腾了,哄乱又以极快的速度传至整片人群。
三千生员,几乎都红了眼睛,看贾琮的目光,全部好似在看用他们的前途换取自己功名的不共戴天之贼!
此刻贾琮若掉入人群里,怕能被这些人给生撕了……
后世之人完全无法想象,一个举人功名对于生员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完全不同的命运……
青云桥畔,忽然静谧的让人心生恐惧,一片粗喘声那样的明显。
无数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青云桥上的贾琮……
执掌京营的王子腾看到这一幕,微微眯起了眼,坐于马上,手却抚在腰间马刀柄上。
他早已得到密旨,若真有人趁机生乱,就以舞弊考生作乱为名,果断镇压!
这个时候,宫里连新党那样的算计都能暂且搁置,还会没有镇压叛乱的决心?
只是……若真到这一步,贾家这小子,怕真要走上绝路了……
贾琮深吸一口气,他自然清楚现在的处境。
虽然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也并非全在意料之外。
只是他现在还是不大明白,宫里那位素未蒙面的帝王,为何要这样做……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自绝于天下士林,因而他再度大声道:“我能明白诸位此刻的心思,但我此刻还是想问大家一个问题:诸位同年,你们因何而读书?”
下面没人回答,贾琮也没指望谁现在给他捧哏,所以他继续道:“认识我的人,想来都知道我的身份。
我乃大乾荣国公亲孙,身上承有国公府的世位。
哪怕我不读书科举,日后自有官爵可做!
可我,始终不坠读书之志!
昨日接得圣旨,贾琮虽深感皇恩之重,但并未惊喜若狂。
因为贾琮读书从未以功名为重……”
这话,别说那些被罢考的生员了,连杨养正身后的官员们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这不是得了好处又卖乖么?
这等情形下说这种话,未免有火上添油炫耀之嫌。
果不其然,立刻有生员声音怨恨的讥讽问道:“却不知这位天生有官做的贵人到底为了什么才读书科举,说出来,也让我等寒门子弟开开眼,见识见识你的志向。”
“对!贵人到底为何读书?”
“日后必有官爵还跑来做这样的事,忒不知足了,日后指不定想干什么……”
一道道或讥讽或怨恨的话响起,却见贾琮竟从青云桥上,一步步踏阶而下,引起一阵骚动。
在最后一阶石阶上,贾琮站住脚,只比诸生员高出一头,他目光毫无畏惧的看着众人,忽然举起一手,大声道:“告诉你们又何妨?君子当世,无事不可对人言!
贾琮以为,我辈儒生读书,当不为功名前程而读,亦可不为高官厚禄而读!
我辈儒生读书,当有始有终,只抱一种初衷,那便是:
为天地立心!
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
为万世开太平!
某,贾清臣,以此读书,问心而无愧也!!”
第二百零七章 终于
张子四言在今世的初次面世,带给诸多儒生乃至在场官员的冲击,只能用振聋发聩来形容。
便是在后世,人们在读这四言时,心中都有震动,更何况这些自幼饱受儒学熏陶的儒生们?
贾琮摘抄于前世的那三阙词作,虽然也动人心,却也只是让人喜欢罢了。
然而张子四言,却完全是两个概念,也是两种意义。
词作可陶冶情操,让人爱不释手,而这四言,却可成为世间儒生的读书灯塔。
为天下儒生指明读书的方向。
这一刻,京城贡院外青云桥畔的空地上,三千生员和诸多兰台寺官员们,无不面色动容的看着身姿笔挺的站立在那的贾琮,甚至都忘却了罢考之事,心中如黄钟大鼓般反复涤荡着那四言,每个人,都是发自灵魂的震撼和颤栗!
吾辈儒生,读书所为何事?
当为天地立心!
当为生民立命!
当为往圣继绝学!
当为万世开太平!
面色激荡的杨养正携十数兰台寺御史,步步而下,至与贾琮平齐处未止,再下一台阶,站于众生员前,又整肃衣冠后,竟以古礼拜下。
三千生员丝毫没有哗然之意,跟随拜下!
贾琮却匆忙避开,急急还礼道:“实在折煞我了,贾琮如何当得起?”
杨养正坚持深揖一礼罢,起身声如洪钟道:“如何当不起?少年可为百世师,四言当为天下法!自今日始,吾辈儒生终知为何而读书!百年之后,清臣必得‘贾子’之名,故当得起吾辈读书人一礼!”
何谓“子”?
老子、孔子、庄子、孟子、荀子、墨子、韩非子……
这些“子”,都有一个共性,那便是天下师!
稚儿可为百世师,四言当为天下法!
这是要生生将贾琮捧上圣位啊!
只是,贾琮心里却极为冷静。
若他是一寒门子弟,或是寻常官员家的子弟,倒也则罢了。
厚着面皮认下,日后清贵一生也不错。
可他一个武勋贵戚子弟,人间成圣,却绝非什么好事。
宫里本就因他不知道的缘由,给他设置屏障,这会儿再披一道金光,日后怕会更难。
贾琮并不需要这等虚名,因而躬身还礼道:“御史大夫实在过誉,此言虽为吾志,却是吾师松禅公教诲及与曲阜牖民先生书信中受益而来。吾师松禅公和牖民先生虽未说过此言,但却始终践行此言。故此言非小子之言,贾琮不过一少年,又焉能凭白说出这等深言?实乃此言本为松禅公与牖民先生毕生之行,亦为其二人毕生之德,小子不过以口言出罢。故万不敢窃此虚名,贻笑大方。”
杨养正闻言,心中的激荡稍稍平复了些,也终于明白过来此言非经年大儒不能言,的确不该是一个稚子能说的。
他深深看了贾琮一眼后,转头看向众生员,问道:“可还有以为贾清臣出卖尔等,以换取功名者?”
三千生员再无此声。
别说一个举人功名,就是拿个状元拿个翰林来换,他们都不愿换这四言。
真正可以一步登天啊!
然而贾琮竟然生生让了出去,实在让人钦佩。要知道,这四言的确出自贾琮之口啊……
杨养正再问:“可还有人以为,贾清臣不配得这个举人功名的?”
依旧无人开口,还能说什么?
杨养正见之满意,最后道:“今日我等何其幸也,能得闻此涤荡吾心吾志之言,更幸者,能见得如此品性高洁之少年君子。尔等当以其为友,也要以其为师,本官亦会禀明圣上,士林中虽有赵敏政之流为吾等之耻,但也有牖民先生、松禅公和贾清臣之人,为吾等荣耀。大乾养士百十年,终究德大于耻也!尔等归去当好生读书,以此四言为师,老夫相信,必有所得!”
三千生员,即使心有不甘者,可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至今心情依旧难以平静,似第一次找到了人生之路……
众人纷纷与杨养正并贾琮揖礼告辞,贾琮不停还礼……
三千生员,最终如水流般,分散流向京城各处,再流向关中各地……
贡院之难,虽有波折,总还算圆满结束。
站在青云桥上,待目送最后一个生员离开坊间后,贾琮忽然想明白,崇康帝为何单单给他一人举人功名了。
抛开其他的不谈,单单树立一个靶子来吸引火力,让人不再全都去嘲笑阉党,嘲笑强行扶持阉党的“昏君”,就足以让崇康帝付诸行动。
念及此,贾琮心里一片清寒。
怪道古人常言,伴君如伴虎。
他还没伴君呢,就已经被虎威所伤……
“清臣。”
青云桥上,杨养正看着微微出神的贾琮,唤了声。
贾琮回过神,忙躬身道:“老大人有何吩咐?”
杨养正微微摇头,道:“吾与汝师松禅公相识数十载,虽不及曹润琴、李寿衡亲密,但却是君子之交,汝不必太过见外。”
见贾琮依旧恭敬守拙,暗自点头,又道:“今日之事,你做的极好,远比老夫想象的更好。原本老夫以为……能得现如今这样的结局,可谓皆大欢喜,汝心中不可有他念。”
贾琮明白,杨养正必是在警告他,不可心生怨望。
贾琮坦然笑道:“多谢老大人提点,小子知轻重。”
见他如此明白,杨养正难得淡然一笑,道:“松禅公之孙子厚,吾亦见过,远不如你得松禅公之神韵。”
贾琮又不言,杨养正微笑敛起,道:“好了,剩下之事,便和汝无关了。老夫还要去兰台寺与北静王一起审问赵敏政、卢肇等一群败类,你回家去吧,记得好生闭门读书,等闲不要外出。京中风浪太大……”
说罢,杨养正与兰台寺一众御史们上了官轿,依次离去。
待其走后,有礼部官员留下收拾封闭贡院,而王子腾则率京营兵马回营,除遥遥颔首外,与贾琮并无交流。
等官面人物全都离去后,贾家长随匆匆上前,恭迎贾琮回府。
而与此同时,贾琮今日所言,也随着无数张口,飞速的传遍长安士林、传遍都中、传遍天下,引起了无数热议!
……
大明宫,上书房。
养心阁内,崇康帝看着手中的密折,面色微微有些古怪。
他亦是饱读经义子集之人,焉能看不出这四言的鼓动人心之处?心中同样生有震撼感。
不过,在看到贾琮的解释,此四言乃得自松禅公和牖民先生的教诲后,面色释然了许多。
若果真完全出自贾琮,那怕不是妖孽吧……
古人常言:国之将亡,必出妖孽。
谁也不希望看到治下有这样一个超凡之人,尤其还是勋贵出身。
当然,有了现下合理的解释,就算不得什么了。
对于一个帝王来说,麾下臣子只分两类:能用的,和不能用的。
贾琮虽然年幼,但展露出来的才智和手段,都足以能为之一用。
只要不是妖孽,正常的帝王都会期望能用之人越能干越好。
真要到了碍眼的时候,随意打压两下,再点一个“心存怨望”的由头就能治罪。
这便是帝王。
以莫须有之名杀岳武穆的从来不是秦桧,而是那位宋高宗。
并不用费多大气力。
所以,崇康帝丝毫不担心贾琮展现出的聪明才智。
只是……
现在的情境,和他设想的很有些不同。
他原本是以为,贾琮能回到他应该在的位置上。
好好的勋贵就该做勋贵做的事,而不是在文官体系中浪费时间。
只要有贾琮身上的爵位在,纵然他文华之气可冲星河,那又怎样?还不是终身不能入内阁。
这次赏他一个举人功名,一是为圆贾琮一回读书人追逐功名的梦想,算是这次舞弊案的赏赐。
二则,也是为了让他绝于士林。
至于残忍不残忍,是不是贾琮想要的,贾琮能不能接受……
都不是帝王需要考虑的事,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岂有选择的余地?
只是却不想,好端端的算计,反而变成了这个样子。
不管这四言是不是得自宋岩和孔传祯的教诲,可到底出自贾琮之口。
所以他在士林中的文名,只会更盛。
皱了皱眉头后,崇康帝又哂然一笑。
还不到为这个发愁的时候,就他所知,贾琮之父贾赦已经没几天活头了。
父丧丁忧三年后,他有的是手段来调理这事。
将密随手折丢在御案上,崇康帝又捡起一份挂着红羚尾毛的边关奏折。
只看了两行,便皱起眉头来。
大乾如今边关并无大规模战事,但是也从未真正的消停过。
黑辽边境与厄罗斯自崇康三年起,就始终冲突不断。
围绕着一座雅克萨城,近十年来你来我往反复争夺。
虽然战争人数一直控制在两千人内,还不如南方云梦泽里的一些水贼多,而厄罗斯又因为本国实力重心远在万里之外,实际上也很难真正对大乾造成威胁。
可是那区区千余人马,不停的骚扰边境那片苦寒之地,依旧让人烦不胜烦!
而且,为了守住那片几乎没甚臣民百姓居住的蛮荒之地,朝廷每年往黑辽都要多投入数十万两军费。
为此,不知多少大臣上书请求,弃了那片不毛之地,实在得不偿失。
包括如今完全由新党大员组建的内阁中的某些阁臣。
但崇康帝却死死咬住底线不放,总不能太上皇在位时,大乾一刻未停的开疆拓土,到了他手里才十来年,就丢了一片疆域吧?
他为何执意要和新党一起推行新法,做下前无古人之壮举?
就是为了超越他那个立下盖世武功,光芒万丈的兄弟。
他自忖在武功上比不过,便在文治天下上超越。
他自信,一定不会比任何帝王差!
御案之下,崇康帝眼眸中闪着坚韧有神的目光,执朱笔在边关奏折上写下“寸土不可失”五个字。武功之上虽无法超越那人,却也不能走到负面。哼了声后,他正要合起奏折,还未放下,就听“砰”的一声,暖心阁房门竟被暴躁推开,原本应该养伤的大明宫总管太监戴权头上包着纱布,连滚带爬的闯了进来。
见此,崇康帝眼角跳了跳,目光瞬时被怒火充满,厉声道:“混账奴才,什么事?”
戴权都顾不得崇康帝的龙颜大怒,急急进来后,手指着外面结巴道:“主子,主子!外面……武王……武王他……”
听闻此言,再见戴权如此模样,崇康帝心里咯噔一沉,霍然起身咬牙道:“武王如何了?”
自他登基那一天,崇康帝就时刻防备着这一日。
难道,那人终于还是来了么?
第二百零八章 危临
荣国府,正门。
除了有宫中传旨天使降下,或是极贵之贵客临门外,荣国公府的正门,一年到头几乎从未开过。
然而今日,荣府正门大开。
贾家自贾政起,还有贾琏、宝玉、贾环、贾兰,甚至还有东府的贾珍父子,竟齐全了。
贾琮乘车归来时,见到这个排场也是一惊,忙令车夫绕路,不让从正门前过进西角门。
正要命车夫停车,他先下车,然后马车从后门入内。
却见贾琏带着宝玉、贾环和贾兰、贾蓉叔侄五人竟迎上前来。
远处正门月台上,看着他一副愕然不解的模样,贾政与贾珍哈哈大笑着,看起来,心情都极愉悦。
贾琮摸不着头脑,自车上下来后问迎上来的贾琏道:“二哥,老爷和你们这是在迎谁?”
贾琏也乐呵呵道:“除了迎‘少年可为百世师,四言当为天下法’的‘贾子’,还能迎谁?三弟,你是愈发了不得了,都快成圣人了!”
贾琮闻言唬了一跳,一边往月台上走,一边摆手道:“这话可不能乱说。”
待近前,要给贾政行礼,却被贾政亲自搀住。
贾政看贾琮的眼神,真正比看自己骨肉还要亲,连连赞道:“好啊!好啊!”
贾琮忙解释道:“老爷,那四言……”
贾政笑着打断道:“我知道,是你得自松禅公与牖民先生的教诲。宝玉舅舅早早打发京营录事前来详细禀过了……”
贾琮好奇,既然知道怎还这般大张旗鼓?
一旁贾珍哈哈笑道:“三弟真是实诚之人,虽然此四言是你从你先生和衍圣公的教诲中所得,可到底还是出自你口,而不是出自他们之口嘛!这样可以媲美圣人之言的话,是要录入族谱告之祖宗,日后也要传诸子孙的。若非咱们家是武勋,连勒石立碑也少不了。”
贾政闻言,也颇为惋惜。
贾家荣宁二府皆以军功起家,如今祖宗伟业衰败成了宗亲之爵,本就是憾事。
若是再“衰”成文官,那祖宗的棺材板怕要压不住了。
所以这等锦上添花的事,不能太过操办。
贾琏笑道:“虽不能勒石立碑,能记进族谱也是天大的荣耀。”
贾蓉捧场道:“极是极是……”
贾珍对这个儿子却没甚好话,冷笑一声道:“你极是什么?你也有脸开口?下流孽障,你三叔叔说的那四言,你读得懂?”
贾蓉被骂的面红耳赤,其他人都不好相劝,贾政只能勉为开口道:“蓉儿也是懂事的,不过日后总要多读些书才好。”
贾蓉忙讷讷应下,心里颓废……
贾琏笑着对贾琮道:“先进去吧,给老太太请了安,再去宗祠上香。今儿老太太再不会骂你,这才多一会儿,已经来了好几拨送礼贺喜的了。还有不少问三弟的亲事……”
“哈哈哈!”
此言一出,莫说贾政、贾珍,连宝玉、贾环等人都笑了起来。
贾琮自然不会担心什么,现在贾赦没两个月好活了,谁家也不会这个时候来说亲,否则就有冲喜之嫌。
三年后的事,三年后再说。
只是贾琮确实没想到,这四言的影响力,会这样大……
想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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