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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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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加上贾琏与她相敬如冰,夫妻之义几乎恩绝。
  王熙凤在贾家的日子,可想何等煎熬……
  另外,她还要担负起后宅各样的琐事。
  这些倒在其次,她本就是好权的,可是除了劳累外,她还要承受各种非议指点。
  不说家里的婆子嘴贱者多,就是族人里说三道四的也少不了。
  世言如刀,可诛心杀人。
  看着伏在桌上哭的近乎崩溃的王熙凤,几个女孩子同情的红了眼,想当初多好强的一人,到了这个份上,怎能不让人心疼?
  宝玉都唉声叹气的掉起泪来……
  贾琮与宝钗对视一眼后,轻轻一笑,淡淡道:“二嫂,这点小事,也值得你哭成这般?这件事你就不必管了,这样,若果真到了那一步,也不必你来替你爹娘交税,传到外面着实有麻烦。不如就让……嗯,宝玉?算了,宝玉动静太大,还是让宝姐姐来吧。你们是姨姊妹,二嫂的爹娘是她的舅舅、舅母,名分上并无违碍之处。”
  宝钗自然不会有何不妥,笑着应下后,一众人开始劝起王熙凤来。
  王熙凤也不是矫情之人,她明白这只是个由头罢了,难道她还能果真让宝钗掏银子去帮她爹娘?
  不过转道手。
  况且,她家里那百十亩地,一年着实用不了多少银子。
  解了心忧,凤姐儿坐直身子擦去眼泪,举杯笑道:“还是三弟法子多,也要谢谢宝丫头。今儿我必要和宝丫头好好喝一盅!”
  看着强打起精神来恢复笑颜的王熙凤,有些人以为便是雨过天晴万事大吉,譬如宝玉。
  也有些人看着心里却愈发心疼心寒,唯恐日后,也落了这样的下场,譬如迎春探春。
  不过不管众人何等心思,宴席终究又热闹起来。
  世间多有烦恼苦,谁没一把心酸事?
  日子却总要继续下去……
  唯有贾琮,有些超然的看着这群红楼女子,心中略有感慨。
  因为他的到来,有些人的处境变好了许多,未来也必不会像前世那样悲剧。
  可也有人反而处境变差了许多,如前世红楼中最出彩的宝玉、凤姐儿……
  但就性情而言,她们依旧是她们。
  正当他心生感慨时,却见平儿自外面匆匆而来。
  刚开席时,就打发人去前面喊人,不过那会儿平儿等人都没来。
  这会儿见平儿到来,众人忙热情招呼。
  平儿温婉笑着与众人见礼罢,对贾琮道:“前面人传话,说是外面来了开国公家的世子,急着要见你呢。”
  贾琮闻言笑着起身,却又在众人哄笑声中将平儿按在了他的座位上,道:“劳平儿姐姐代我吃完二嫂的这顿东道,不然实在不恭。我去前面看看,若无事再回来。陛下只准了我三天的休沐之期,实不耐烦去外面。”
  湘云咯咯笑道:“三哥哥莫非也要和宝哥哥学?”
  宝玉闻言气急败坏道:“和我学难道不好?”
  众人大笑,贾琮笑道:“等吧,等什么时候世间尽太平,再无乱事,我就学宝玉,也做个富贵闲人享福受用。”
  说罢,在众人起身相送中,出了会芳园,大步往前宅而去。


第二百七十八章 将武阁
  东府,偏厅。
  贾琮到来时,便见开国公世子李虎正大马金刀的坐在交椅上吃茶。
  李虎是真正的勋贵,与贾琮自诩为读书人而尚宽大儒衫不同。
  他素来爱穿一身利落干练的玄色箭袖锦衣,头戴紫金冠,腰悬宝剑。
  英武大气,又方便随时出手……
  看到贾琮入门,李虎爽朗一笑,站起身拉着他就往外走。
  贾琮莫名其妙道:“这是往哪去?”
  亲兵队正郭郧等人在门前廊下分列拦道,隐隐有出手之势……
  李虎见之,气的笑骂道:“你们还想跟我动手不成?”
  虽如此,言语并不倨傲,反而透着亲切。
  转头对贾琮道出实情:“走走走,赵昊那群孙子都回来了。如今咱们在黑辽喝了头汤,吃的膀大腰圆,那些人差点没把眼珠子红瞎,哈哈哈!这不,听到动静后都跑回来,想法子也要往瑷珲城那边走一遭,如今还未谈判,未必见不着军功。不过我瞧着悬,如今罗刹鬼都被杀怕了,塞北又入了冬,一年半载内别想再动手。况且再怎样,也比不得咱们兄弟。攻城和守城是两回事……他们摆了席,请咱们去讲讲仗是怎么打的,咱们不小气,就去教教他们怎样立功!”
  看着李虎从头到尾嘴巴也合不拢,得意的眉开眼笑的模样,贾琮也不禁笑了起来,道:“你别哄我,他们会专门摆席请咱们讲打仗?”
  李虎见瞒不过,又哈哈大笑起来,知道贾琮年虽不高,却是一等的明白人,便如实道:“虽然只是一次贞元勋贵子弟的聚会,可我觉得他们就是在请咱们兄弟讲打仗的,咱们不藏着掖着,去教教他们!”
  贾琮无语,摇头道:“我并不是你们圈里的,还是不去了。”
  李虎忙道:“怎么不算?你家与旁家不同,既算得上开国一脉,也是贞元朝一波的,你祖父不就在贞元朝晋的国公?”
  见贾琮不为所动,李虎又压低声音劝道:“好兄弟,哥哥知道你这官儿就是为了对付谁的,可你也要明白,那位并不是让你将咱们斩尽杀绝,只是想打压咱们……兄弟你想想,这九边大将,满朝武臣,七八成甚至九成都是咱们的人,谁能杀的光?谁敢杀的光?哥哥给你说句大逆不道的:谁敢以莫须有之名开第一刀,谁就是仇寇!咱不是岳武穆,大乾军方也容不下风波亭……所以你别死脑筋,总要留几分香火情,至少告诉他们,公是公私是私。贾家和你自身,对他们是没有敌意的。”
  贾琮心中凛然,看着李虎,真诚道:“子重,多谢。”
  这种话与一个锦衣卫头子说,非真正推心置腹,性命相交的兄弟不敢为也。
  李虎“啧”了声,不悦道:“跟我还说这些?外道!”又正色道:“那日在雅克萨攻城,眼见弟兄们拉着敌人从城墙坠落,慷慨悲壮,我也是杀昏了头,什么也顾不得只想破城。可大战结束,我中弹负伤后,才知道后怕。尤其是连瑷珲将军随军军医都说我没救了……不怕兄弟耻笑,当时我真是万念俱灰,往日里一腔争荣夸功之心,都成了浮云。当时就算给我个盖世奇功,我都不愿要,只想回家再见见爹娘父母。可惜哪里还有机会……那种等死的滋味,让我刻骨铭心。却没想到,在哥哥我最绝望的时候,兄弟你不避嫌疑,用奇术救了我。那时我便想,自此往后,咱们就是亲兄弟!”
  贾琮呵呵一笑,拍了拍李虎的胳膊,点了点头。
  李虎却又急了,叫道:“我说你到底去不去啊?”
  贾琮笑道:“去,总不好辜负你一番好心。”
  李虎闻言哈哈一笑,拉着贾琮往外走,边走边小声道:“我同你说,这两天我在家可是受了老鼻子罪了,家里老太太和太太念经一样絮叨我差点没念破我的头,今儿才可以出门……她们还几次命我早日上门把你请家去,说要好生感谢你。倒是我爹,说了些朝堂上的事,你刚接任锦衣指挥使,这会儿上我家对你犯忌讳,老太太、太太她们才勉强按捺住,不过也是迟早的事,等你从江南回来吧……”
  ……
  朱雀大街,将武阁。
  与文人士子喜爱混迹平康坊七十二家不同,武勋将门子弟……或者说,贞元一脉的武勋子弟,是决计不敢踏入彼处半步的。
  说起来,贞元一脉当真幸运,有开国一脉的惨痛经验做现成的教训。
  眼见当初的四王八公府第,只用了一代人的光景就衰败到让人胆寒的地步。
  贞元一脉开拓者还未死,怎敢重蹈覆辙?
  所以但凡开国一脉沉迷之事,贞元一脉子弟敢步后尘者,必难逃家法。
  若是世子,甚至可能直接剥夺世子位。
  防范之严厉,可见一斑。
  而这等手段,也的确有效,整个贞元一脉中,少见不肖子弟。
  至少世子中没有。
  或许资质天赋难及父祖,但都愿意去九边苦熬,从没哪个敢自诩高门贵族,就鄙夷军伍之业。
  不过,将门子弟总也要有应酬戏耍之地。
  一味的苦熬不是长法,刚过易折的道理都懂。
  因此,也就有了将武阁的出现……
  翻身下马后,将坐骑交与亲兵牵往院内,李虎对贾琮介绍道:“此处便是我等常吃酒顽闹之地。”
  贾琮看着面前这栋三层木楼,笑道:“这楼怕是经不起你们打闹吧?”
  李虎和宣国公世子赵昊是敢在宫中国宴上动手的主儿,这里难道能幸免?
  李虎干笑了声,道:“这里是清公子的产业,咱们这一辈没欠她人情的屈指可数,我和赵耗子都不知欠她多少回了,哪个敢在这里动手,非揭了他的皮不可!本就不赚几两银钱,再打坏人家此处,谁还有脸再见……咦,清臣你怎么了?”
  见贾琮听闻清公子三个字时就微微变了脸色,面上笑容敛去,李虎奇问道。
  贾琮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今日芙蓉公子不会也来吧?”
  李虎道:“不知道,一般情况下,她不爱和我们混。虽咱们都欠她人情,可她却不爱和咱们这些武夫混,她就喜欢诗啊词啊的,对了,嘿嘿,你不就因此而入了她的……”
  “好了好了,咱们进去吧。”
  贾琮没等李虎说完,就打断他,率先往将武阁内走去。
  李虎不是蠢人,看出了贾琮的不喜,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和贾琮是兄弟,可和义薄云天的叶清同样是好友,多少回的祸事都亏了叶清转圜。
  原本他就听闻过这二人的传言,本以为是戏里唱的才子佳人一对,还暗中高兴。
  可现在看来,怕是有矛盾啊……
  暗中吸了口凉气,李虎正头疼该如何想法子化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道醉意熏然的怒吼声:
  “哪来的穷酸秀才,瞎了眼了?还不滚出去!”
  继而便是“啪”的一声摔碎声。
  李虎面色一变,几个跨步冲了进去。
  ……
  一楼大堂上,贾琮微微往一旁侧了步,躲开了一醉酒小年轻砸过来的酒坛。
  其他人都同样醉意熏然,没人阻拦。
  倒是里面一个掌柜的匆匆出来,看了眼贾琮的璞巾,好言相劝道:“这位老爷,这里是将武阁,专招待军爷的地儿,您还是往别处去吧。”
  老掌柜的出头后,里面人倒没再多看他一眼。
  一个二十来岁的锦衣年轻人长灌一口酒,语气郁闷道:“你们说说,这算什么事?咱们打十三四就开始往九边熬着,熬了这些年,命都丢了几次,还不如人家逛上半年的。”
  另一人嗤笑了声,道:“如今那位摆明了要捧出一个开国功臣来压咱们,所以别说那孙子只逛了半年,就是只逛上半天,你又能怎么说?”
  “放屁!”
  一满脸胡茬子的魁梧青壮咬牙道:“军功封爵制是太祖、圣祖两代先祖定下的铁律,有这铁律在,大乾的军队就不会成软脚鸡。谁坏了这个铁律,谁就是大乾的罪人!”
  “狗东西!还站在那里看个球!”
  先前醉熏熏砸酒坛的年轻人,见门口之人还没走,反而饶有兴趣的站在那看他们牢骚,眼珠子都红了,咆哮着冲上来要动手。
  只是没等掌柜的拦,就见这年轻人倒飞了出去,“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挣扎了两下也没起来……
  书生背后,李虎将脚落地,抹了把虚汗,假模假式的自责道:“哎哟,怪我怪我,忘了规矩!”
  他看着贾琮一身儒衫,道:“清臣你在黑辽就这一身,我起初也恨不得揍你一顿,后来才习惯,却忘了这里的规矩。”
  贾琮笑道:“这里规矩不让穿成这样?”
  李虎潇洒的耸耸肩,笑道:“只有清公子可以,旁人嘛……没先例。”
  又对地上挣扎的那位道:“少在那里装死狗!回头送你一把铁剑,到我府上去取。”
  地上那位本来强忍一口血,听到这里却再也忍不下去了,一口喷出……
  给把宝剑也好啊,给铁剑……
  只是他也只敢这样想想,他的身份只能在将武阁一楼大厅上待着,上面还有两层。
  李虎是在第三层楼都是绝对最核心的人物,衙内圈里的等级,表面上没有,其实更森严……
  没人理他,贾琮也没再看一个醉汉,笑了笑道:“既然是我先不合规矩,今儿就算了吧,下回再来……”
  话没说完,就听楼上楼梯处传来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
  未几,就见一群人黑压压一片出现在转角处。
  为首的还是一熟人,曾当面“教诲”过贾琮的宣国公世子,赵昊。
  身后跟着数十人,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公子。
  个个气傲彪然。
  看到地上躺着吐血的人,赵昊脸色一黑。
  虽然这家只是男爵子弟,可也是宣国公一系的小弟,没少在他后面摇旗助威。
  无论如何,赵昊都不能置之不理。
  看着下面还在谈笑风生的两人,他根本无视贾琮,盯着李虎沉声道:“怎么着,还要再打一回?”
  若是往年,李虎巴不得如此。
  可现在他却哈哈大笑起来,得意的摇头群嘲道:“不打!如今身份都不对等,咱现在是有头等军功的人了,欺负你们一群苦哈哈,丢不起这人!”
  赵昊:“……”


第二百七十九章 冲突
  将武阁。
  听到李虎的嚣张之言,赵昊差点没原地爆炸。
  两人打小就相识,打小就相冲。
  从小斗到大,一直不分彼此。
  正如贞元勋臣一脉,开国公势力和宣国公势力一般。
  虽说开国公势力略略胜出半筹,但几乎可忽略不计。
  兴许是家族缘故,李虎和赵昊两大国公世子,同样不对眼,又同样势均力敌。
  却没想到,只一场两千人的国战,李虎就脱颖而出。
  小战赵昊不是没打过,马匪、叛军,九边总没消停过。
  穷山恶水多刁民,边关怎会真有太平时候?
  可那些又与国战不同,无论是马匪还是嗑错药的叛军,都是内战。
  砍几个发昏的百姓脑袋,真算不得什么军功。
  除非达到几千上万规模的大战,否则指望这种小打小闹积累军功,比熬资历快不了多少。
  所以当赵昊等人听闻李虎实打实的打了场国战,最可恨的是,还被他夺了头功,一下将大家原本相差无几的差距拉开十万八千里,他们心头滴的都是愤郁不平之血……
  换做他们,他们也敢冲杀,可是那些狗日的罗刹鬼子不往他们那里去,又有什么办法?
  这会儿再被李虎当面炫耀打脸,一个个公候大衙内的鼻孔里都快喷火……
  “哈哈哈哈!”
  李虎看到对面那群人的表情,心里不知道有多酸爽。
  他从来不是伏低做小的性子,国朝上下也没几个能让他伏低做小的,心里痛快,自然就要笑个痛快。
  一边笑,还一边捶着贾琮的肩头一下,挤眉弄眼的,似想让贾琮与他一起笑……
  这些人对李虎没什么法子,就如文人终究要以文章来说话一般,武将同样最终只能以军功论高下。
  李虎是真正身先士卒攻上雅克萨城的,并且为此还身负火器药子,几乎丧命的。
  这等战功,就算赵昊也没什么话说。
  可是旁边那个……
  赵昊冷笑一声,道:“你笑什么?没你那点家世,没你祖宗那点功劳,你就是个沐猴而冠的猴子,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贾琮拦下身边要暴起的李虎,好笑道:“这话应该由我来说吧?没你爹那点战功,你也配在这大放厥词?再者,没我祖宗那点功劳,你家说不得现在都在给鞑子当奴才呢。”
  见赵昊勃然大怒,李虎讥讽道:“赵老鼠,清臣就算不是勋贵子弟,可人家写字作词的本事,天下几人能及?去哪不是座上宾?可你要不是宣国公世子,又算什么东西?我看你如今愈发上不得台面了,连老荣国公都敢说嘴,你回家问问你爹,看他敢不敢拿老荣国公说嘴?”
  赵昊闻言,脸色愈发难看,因为他发现,他竟他娘的无言以对。
  虽然贞元一脉认为开国功臣的后代无一人入眼,但对于老一辈的功臣,他们打心底里还是钦佩的。
  就是他们的父辈,也无人敢说就超越了开国一脉收复燕云,再造华夏万里河山之功。
  见赵昊不吭声,身旁一长脸年轻人极其厌恶的看着贾琮,甚至很失身份的往地上啐了口,阴森道:“写点酸诗算什么能为,就你这样的,我一只手能打死十个!”
  贾琮再度伸手拦下动了真怒的李虎,笑问道:“子重,这又是哪位?”
  李虎目光如刀的看过那长脸男子,回头对贾琮道:“这位是成国公世子蔡畅。”说罢,到底忍不住,对蔡畅一字一句道:“一会儿咱们来过,我让你一只手。”
  蔡畅闻言脸色难看,冷哼了声,不接话茬。
  这一辈中,之所以由李虎和赵昊领头,除了因为开国公和宣国公两座国公府的势力冠绝六大国公府外,更因为这两个顶级衙内,都是个顶个的搏击高手。
  也只有二人能够互相匹敌,其他人根本无十合之敌。
  所以他失心疯了才去和李虎斗……
  却依旧目光挑衅鄙夷的看着贾琮,眼神好似在看一个拼命想要挤入他们圈子中的跳梁小丑。
  贾琮笑道:“真不是我狂妄,你连我一回合都比不过。”
  众人闻言哗然,贞元功臣一脉最大的特点,就是务实。
  所以他们才会死守军权战功。
  也只有开国功臣一脉,才总会吹嘘祖宗的功绩,继而衬托自己的身份。
  这是贞元一脉最鄙夷的地方。
  听贾琮满口放炮,连李虎都尴尬起来了……
  蔡畅哈哈大笑起来,眼神激动道:“贾琮,你也算是个人物,这等话你也敢说?真真不愧是开国一脉的不肖子孙……”见李虎快要翻脸了,蔡畅忙道:“今儿你要能挡得住我一回合,我给你磕头叫大爷!要是挡不住,老子也不要你磕头,只求你以后有多远滚多远,不要再说是什么武勋子弟了。不然武勋子弟的脸,都让你这样沽名钓誉的人丢尽了!”
  贾琮第三次拦住李虎,面色平静道:“亮出你的兵器吧。”
  众人一阵哄笑,蔡畅更是笑的眼泪都快下来了,道:“就你,还……还亮兵器?”
  贾琮很平静的点点头,道:“我擅使兵器。”
  蔡畅不笑了,他看出贾琮是认真的,他也给予对手尊重。
  “呛啷”一声,蔡畅拔出随身宝剑,挽了个剑花后,道:“既然你擅使兵器,那我成全你。”
  其他人看着贾琮,目光都有些狐疑……
  难道果真是一个使兵刃的高手?
  贾琮如其所愿,然而纵然这里都是练武之人,每人都有一身好拳脚,这可会儿却没人看轻贾琮的动作。
  只这一手,就让众人眼睛一亮。
  不过亮罢,一群豪门衙内无不色变。
  对面的蔡畅更是一脸的精彩,只见贾琮手里不知何时举起一把两尺多长的“短小”火器,单手擎起,正对着他,目光凛然。
  “噗!”
  不知哪个衙内喷笑出声,继而又是哄堂大笑,一个个笑的前仰后合。
  唯有李虎不笑,目光讥讽的看着对面一众人。
  见他如此,赵昊忽地止住了嘲笑,眉尖一挑,道:“贾琮,你该不会不知道,这火器是需要火折子点燃引信的吧?这几步距离,你用这顽意儿……李大猫光顾着给你揽功,就没教过你这些?”
  贾琮一言不发,只是将枪口忽然抬高,冲着不远处的那个酒坛子,扣下了扳机……
  “砰!”
  一阵硝烟浮起,众人无不大吃一惊,面色骇然的看着这一幕。
  甚至连贾琮在不动声色间,以极快的手速重新装填完子药都顾不得,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支离破碎的酒瓮。
  见他们如此,李虎嗤笑了声,道:“老子这几日听说,有人四处在怀疑老子是用苦肉计赚军功,说什么火器填装药子,再用火折子点燃瞄准,这么一长串过程,就是头猪也知道躲开。哪个王八羔子说的,来,现在站出来躲一躲!”
  赵昊、蔡畅等人无不面色阴沉如水,目光却全部落在贾琮手上那支火器上。
  他们看的分明,贾琮根本没拿出火折子,甚至,这火器上连火捻子都没有!
  这时,从赵昊、蔡畅身旁分出一波人来,自楼梯上走过来,一个个与李虎重重相拥。
  其中二人贾琮曾在当年贾源百年华诞时见过,就跟在李虎身后,只是不知其名。
  李虎与众人见礼罢,对贾琮介绍道:“这是信国公世子左思,这个是郑国公世子屠承。”又介绍其他人道:“这个是临安候世子赵思阳,江夏候世子周遂,永城候世子梅祖……”
  一连串公候子弟说罢,李虎又对自己一帮发小沉声道:“今日那群孙子的话,要是敢在雅克萨伤病营里说,那群老兵都能撕碎了他们。多少百战老兵,都是我兄弟带着人冒着炮火子药的林射,一个个从死人堆里刨出来,又把肠子里拔出来,一点一点找出弹子,才救活过来的,包括我。他还将制定了伤病营的规矩,往后所有大乾军中的伤病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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