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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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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字当头,对于这位辣手立威的三爷,众人先畏后敬,纷纷拜服起来。
见差不多了,贾琮眼睛微眯,道:“再出十人,去将单大良、戴良、詹光、单聘仁取来,交与府外锦衣亲军。”
“是是……”
正院内诸人忙选出十人来,去拿这四人。
贾琮则对林之孝道:“走,去内宅。”
林之孝闻言,面色微微一变。
就他所知,今日家里出了这样大的事,赖老嬷嬷、吴老嬷嬷、钱老嬷嬷几个年高有体面的老嬷嬷,都进府来陪贾母说话了。
赖大媳妇、周瑞家的、吴兴登家的、单大良家的这些管事媳妇们,也都在后宅。
这些人,在贾母跟前都有体面啊!
尤其是赖老嬷嬷和周瑞家的,她们是贾母和王夫人的陪房,往日里连王熙凤都要陪着笑脸相对。
因为她们便是贾母和王夫人的脸面所在。
这次,怕是都要对上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金猴奋起千钧棒(完)
荣庆堂内,一片兵荒马乱,哭声震天。
数百锦衣缇骑围府时,这里就得了信儿。
又一直派嬷嬷随时探听,传回消息。
所以,前宅发生的事,后宅差不多皆已得知。
起初在知晓锦衣亲军并非是来抄家问罪时,贾母、王夫人等人都松了口气。
可转眼间,贾琮就让人把赖大、周瑞等人给锁拿了,还有锦衣亲军去赖家、周家抄家拿人。
贾母、王夫人的脸色一时间难看之极!
赖老嬷嬷是贾母在史家当小姐时就跟在身边服侍的心腹丫鬟,相交了一辈子,纵然寻常骨肉亲人,都没这样亲近。
真真和家人没区别。
更何况贾母能够在贾家安享尊荣,也是因为荣宁两府的大管家都是赖嬷嬷的儿子,都听她的话。
如此,她才有这等权势。
却不想,今日一场变故,就被人给锁拿了。
这哪里是在拿人,这分明是在打她的脸。
贾母如此震怒,王夫人何尝不怒?
王熙凤出事,已将她的脸面丢了大半,如今连她从王家带来的陪房周瑞都锁拿了,她日后还有什么脸面管家?
赖老嬷嬷跪在地上哭诉道:“老太太,奴婢服侍老太太一辈子,留头时就跟着老太太身边,儿孙也都给贾家为奴为婢,对老太太忠心耿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何就碍了人的眼,非要让锦衣亲军拿去打死?纵然合该要被打死,也当让老太太打死!”
胡老嬷嬷不知自家有没有被抄家,不过自忖多半少不了,因而也哭道:“必是见我等年老体衰,成了没有用处的老厌物,所以才丢出去顶罪。我等都要老死了,被锁拿也就罢,只求老太太看在往前那么些年的情分上,饶我等儿孙一命,老奴给小姐磕头了!”
连当年贾母待字闺中时的称呼都拿了出来,胡老嬷嬷率先“砰砰”磕头,其她老嬷嬷也跟着磕起头来。
看到这一幕,听着这诛心之言,贾母气的浑身颤抖起来,颤声道:“这还了得,这还了得……他想做什么?他想做什么?”
吴老嬷嬷哭道:“听说老爷将管家之权交给了他,若不将我们这些只听老太太话的老厌物都除去,他怕掌不稳权哪。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府上是他的天下了,哪里还容得我们这些旧臣?”
“他这是在做梦!想先拿你们,先拿了我!”
贾母拍打着软榻,怒声道。
王夫人在一旁,亦是阴沉着脸,眼中目光锐利。
家里的老人若果真被一网打尽,那日后府上她还能指派的了哪个?
天子遇到这等事都要被架空,更何况是她们?
轻轻一叹,王夫人对贾母道:“老太太,琮哥儿,怕真起了歹心。真要为了肃净家里门风,什么事不能请老太太和老爷做主,非要联合外人来抄家?这是在逼咱们哪。这孩子,看着好好的,老爷都已经要他管家了,怎么就成了这样,他也太心急了些……”
贾母颤着手道:“好一个下流种子,我早瞧他是个心里藏奸的,偏哄的老爷晕头转向。如今尾巴露了出来,我倒看看他还想做什么!!”
堂内,宝玉、宝钗、湘云、三春等人都静静坐着,互相看了眼,目光复杂。
黛玉身子还弱,早先出去转了圈,此刻又在暖阁碧莎橱里半躺着歇息,不过紫鹃一直给她传着信儿。
听完之后,黛玉倚靠在拔步床背靠上,用绣帕掩口轻咳了声后,苍白的面上竟露出了抹微笑,眸眼流转间,轻声叹道:“好厉害的三哥哥!”
紫鹃闻言唬了一跳,忙向后看了眼,回过头小声嗔道:“琮三爷差点没把老太太、太太气坏了,姑娘这样说让人听了去,好多着呢!”
黛玉轻轻扬起嘴角,道:“你懂什么?老太太、太太恼,是因为眼见三哥哥势大难制,担心日后这份家业没了宝玉的份。可这份家业,原本就该是三哥哥的。”
紫鹃闻言差点没上去捂黛玉的口,急的跺脚道:“我的好姑奶奶!你可别再说了,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老太太若是知道最疼爱的外孙女儿都向着外人,还不生生气的背过去?再说,让琮三爷得了势,姑娘也没好啊。”
黛玉白了紫鹃一眼,眸波风流,笑道:“我说你不通,你偏爱说。难道三哥哥掌权后,就会慢待里面?你瞧着吧,这位三哥哥行事老道着呢。家里能有这样一个有能为的,也是好事。”
见紫鹃面色担忧,做贼似的老往外瞄,唯恐让人听了去,不由好笑道:“你心虚什么?再去前面听听,我保管三哥哥能解决好这事,他这人行事虽然手段凌厉,可大义上绝不会亏。让人吃了亏还落下不是,呵呵,厉害的很哩!”
……
“贾琮给老太太、太太请安。”
荣庆堂内,贾琮独自入内后,无视众多怨毒的目光,与贾母、王夫人请安。
贾母见他没事人一样,怒道:“安?我如何能安?你带着锦衣缇骑来拿我,我还如何安?”
贾琮沉声道:“老太太必是误会了……”
话没说完,就被贾母厉声喝断道:“误会什么?我就这么几个贴心的人,跟了一辈子,你也要带走,你干脆连我一并锁拿了,才显出你的威风来!”
贾琮摇头道:“老太太,没人要拿这几位老嬷嬷。”
贾母闻言一滞,狐疑的看向贾琮,道:“你可不要以为我老糊涂了,就来哄我!”
贾琮道:“几位老嬷嬷年事已高,外面那些事必和她们不相干,所以不会拿人。往后家里日日供米,月月送银,她们服侍了老太太一辈子,和家里老人无异,贾家会给她们养老送终。”
这个说法,强大到让贾母都有些无言以对。
赖老嬷嬷怒道:“我家到底如何碍着哥儿的眼了,竟容不得,非要置于死地?!”
贾琮摇头道:“老嬷嬷误会了,此事当真和我不相干。是二嫂去了镇抚司后,检举了赖家、周家、吴家、钱家、单家等人家,在外面打着贾家的名号,放印子钱,谋财害命,生生逼死了十多条人命!”
赖嬷嬷怒极,高声叫道:“分明是二奶奶做下的好事,缘何赖我们?”
贾琮摇头道:“我本也以为是二嫂情急之下推脱责任,可万万想不到,这些案子在镇抚司衙门内都有记载,而且远不止十来条,却是三十多条人命!
人证物证俱全,容不得你们抵赖。
老嬷嬷,赖家、周家、吴家、钱家还有单家,都是家里奴才里极有体面的,就连我等贾家子孙,见了面都要敬称一声。
贾家待你们何曾薄待过你们?
可是你们犹不知足,在外面利用贾家的名头巧取豪夺,为自家谋利,却将那一条条性命都记在了贾家头上。
一旦事发之日,锦衣亲军抄家拿人的就不是你们了,而是我们贾家!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主子的?”
又对贾母道:“老太太,您最是心慈仁厚,老爷太太也都是菩萨心肠,可是这些人非但不知感恩,反而利用这一点不断挖掘贾家的根基,给贾家造坟!若不是二嫂今日实在没法,才说了出来,等大树倾倒那一日,我贾家又到何处去哭诉?贾家又有何面目,去面对列祖列宗?!”
“你血口喷人!”
赖嬷嬷厉声道:“我家从来良善,何曾有过这等事?”
吴嬷嬷胡嬷嬷等人也拼命喊冤,歇斯底里。
王夫人则死死盯着贾琮,有些不敢置信道:“果真是,凤丫头在镇抚司检举的?”
贾琮点点头,道:“太太,若非如此,这等事贾琮连想都不敢想!说起来,赖嬷嬷还与我有恩,先前将晴雯相送。晴雯时常与我说赖嬷嬷是好人,谁知……”
王夫人闻言反应过来,贾琮哪里会知道这些事,若没王熙凤,他又知道什么?
可反应过来后,心里就更不是滋味,犹如哑巴吃黄莲,真真是哭也不是,恨也不是。
王熙凤是她的内侄女儿,正儿八经的王家人……
看看赖嬷嬷、胡嬷嬷等人看过来的眼神吧,多半将她和王熙凤看成一伙儿的了。
她并不怀疑这事是不是王熙凤能做出来的,为了活命,什么事做不出来?
王夫人气个半死,咬牙问道:“那周瑞又做了什么勾当?”
贾琮道:“周瑞本是给家里管外面田庄收租的,他却借此机会,打着给贾家买地的名头,强逼别人将良田卖与他。这些年给他自己敛下上千亩的良田,为此逼死了五人之多,其余破家者不计其数。而且,他的地名义上计在贾家名下,不交分文税赋,得到的租子却全归他一人。”
“好个孽障,好个孽障,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王夫人气的发抖,一迭声骂道。
贾琮又道:“老太太、太太,这些事在府上,除了老太太、太太和老爷不知外,几乎无人不知!”
见吴嬷嬷还在嚎啕大哭,他冷声道:“那个吴兴登管着银库,却拿着公中的银子出去放贷,打着贾家的名头,生的例钱全归他自己。为此,也逼死了数条人命。若不是这次二嫂说出,日后清算起来,贾家人全都要为这些畜生陪命!”
事情忽然变成了这个样子,贾母一颗心真真伤透了,看着赖嬷嬷等人道:“这些年我待你们如何?贾家何曾亏欠过你们?但凡我有一份的,你们都能落着半份,寻常人家的主子都没你们过的好,怎还不知足?”
赖嬷嬷等人闻言,心凉了半截,又齐齐大哭道:“我等原不知情,都是家里那起子混账马尿迷了心,才做出这等事来。只求老太太看在几十年的情分上,救这一回,往后再敢坏规矩,直接打死也不怨。”
贾母落泪道:“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能如何救他们?也只能保你们一回了。”
然而失去了家族儿孙,这些老嬷嬷,也只能是老厌物了。
就算贾家会养她们,贾母日后也再不会见她们。
所以,留下她们又如何?
不过是给贾母留下最后一层遮挡颜面的老哨布罢……
贾琮请命道:“还请老太太、太太吩咐拿人,锦衣缇骑还在外面等着呢。”
贾母闻言,疲倦的摆摆手,道:“既是你带了人来抄家,那你就去抄吧。”
贾琮闻言,却没再多言,叩首后起身而出,就在荣庆堂门外沉声吩咐:“林大娘,劳你带路,将赖大媳妇,儿媳,单大量媳妇,儿媳,吴兴登媳妇,周瑞家的,戴良家的,全部拿下,送交镇抚司。哪个敢闹,就告诉她们,等锦衣缇骑进来拿人时,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林之孝家的面色苍白,看着贾琮凛冽的眼神,战战兢兢应道:“是……是。”
贾家,变天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憋火!
慈庆宫,寿萱殿。
听闻叶清之言,众人笑而不语,太后却道:“难道不是真的?”
一个太妃笑道:“我隐约听说,是荣国府的孩子。”
众人闻言大笑起来。
原本是想看叶清娇羞的模样,谁料她竟点点头,笑道:“哦,太妃娘娘说的是贾清臣啊?他的确还是个孩子,才十二岁大。”
“才十二岁?”
太后皱起眉头来,有些嫌弃的看了身边一个皇妃。
那皇妃忙赔笑道:“太后可千万别小瞧了这孩子,虽只十二岁,可一身才气极了不得的!前儿我娘家嫂子进宫时还夸赞来着,说这个贾清臣如今满神京读书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太后来了兴致,详问起来,这位皇妃则细细道来。
叶清一直含笑旁观,只是看着这位皇妃,眼睛却眯了起来。
此妃封为淑妃,是崇康帝四妃之一。
值得一提的是,此人娘家,是侍郎府。
其兄长张群,现为理藩院左侍郎,是铁杆儿的新党中坚!
这样一个出身,却在这夸赞贾琮,呵……
“哎哟哟,太后您是不知道,这位荣国府的公子,生的那叫一个好!但凡见过他的,就没有不夸的,都说是潘安在世,宋玉重生。”
张淑妃一个劲儿的夸赞道。
太后被哄的合不拢嘴,笑道:“若果真如此,的确是个好的。至于庶出嫡出,又有什么妨碍?”
她其实巴不得是庶出,她心里也明白,让人入赘叶家,嫡出的好人家想也不要想了。
如今有一个庶出的,还这样出彩,岂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见太后如此高兴,张淑妃也得意,然后她若无其事的跟一旁一个皇妃使了个眼色,以为能瞒天过海。
只是又哪里能逃过一直在暗中观察她的叶清的眼神,看到这个明显不怀好意的眼神,心思百转间,趁着另一皇妃还没开口,叶清就冷笑一声,插口道:“淑妃娘娘将贾清臣夸的那样好,怎不见将你张家的女儿说给他?”
众人少见叶清用这种语气说话,淑妃都怔了下。
太后在宫里活了一辈子,什么事没见过,见叶清面色不悦,便知内中有问题,一双老眼瞬间凌厉起来,看向淑妃,道:“怎么回事?”
她地位尊崇,根本不必去委屈自己,讲什么情面。
有不悦直接带到脸上,有话也直接质问!
谁还能说她的不是?
淑妃唬了一跳,面色唰的变白,结巴干笑道:“太后,没……没什么事啊……”
太后看向叶清,道:“九儿,你说!”
她娘家就这么一个独苗儿,哪个敢算计,太后就能和谁拼命!
见淑妃哀求的看着自己,叶清暗自一叹。
若是其他事,她也就圆过去了。
可这位为了算计贾琮,连她都带了进去,若是今日不挑明,来日更麻烦。
因而淡淡道:“贾清臣是个极好的,我也愿意和他交个朋友,但也仅此而已。”
太后并不放过,道:“既然是个极好的,那你怎么要和他远儿远儿的?可是他身子有疾?”
说着,目光如刀的扫过张淑妃。
要是寻一个不能人道的给叶清,那就不是在算计叶清一个了,那是在让她叶家绝后。
张淑妃差点没吓尿,她根本没想到,今日之事做的这样天衣无缝,话头是一位老太妃挑起的,她不过顺着狠狠多说了几句,原本正准备挑出后续,却没想到……
会被叶清给当场识破,先打一刀。
她哀求的看向叶清,可叶清并没理她。
想了想,叶清如实道:“贾清臣什么都好,只是……他生母是青楼花魁。”
众人闻言,一片哗然,简直不敢置信。
太后更是满脸震怒,抄起身边的玉如意,直接砸在了张淑妃的脸上,骂道:“好一个贱妇!我叶家统共就这么一根独苗儿,你们也算计!你是想让我叶家绝后,还是想逼死我?”
张淑妃魂儿都快没了,顾不得头上的生疼,跪在地上砰砰的磕头求饶。
太后凤颜大怒之下,哪里肯听,厉声道:“去,将皇帝寻来!本宫要问问他,到底是哪个的主意?若是容不得我叶家,现在就可以赐白绫毒酒了!本宫和九儿一起喝!”
听她说的实在骇人,阖殿妃嫔公主全都跪了下去,苦苦相劝。
只是太后今日着实震怒,连叶清的求情都不理,只让传皇帝,众人无法,只能听之。
眼见慈庆宫总管太监领了懿旨出去,众人一个个心里震动:
看来叶家这位独苗儿,果真是太后心里绝不可触碰的红线。
触碰者,死!
……
慈庆宫正掀起狂风巨浪时,荣国府这边,却已经到了尾声。
对于赖家、周家、吴家那些女人们,真真是祸从天上降。
说来好笑,锦衣缇骑围府之前她们还凑在一起,商议贾府“后二奶奶时代”的内宅权利划分问题。
谁又能想到,转眼间,王熙凤把她们给供了出来,她自己落了个清白出来,她们却要进去了。
之前她们可是没少幸灾乐祸的感慨,人生际遇无常……
等林之孝家的带人去拿人时,哭闹谩骂者有,寻死觅活者也有,可是都改变不了什么结局。
林之孝夫妇二人,素来不多话,好似一个天聋一个地哑,可做起事来却极为干练。
根本不多话,带了十来个健妇,将这几人直接按倒,堵上嘴后拖到了前面。
这一幕让贾府内无数人噤声。
这些一等嬷嬷和管事媳妇,往日里何等心高气傲?
对下面奴仆动辄呵斥,她们的地位,便是奴仆们的终极目标。
谁能想到会有今日?
看起来总共不过十数人,可这些人,却是整个荣国府内绝大多数的一等奴才。
凡是有体面的,几乎悉数被拿下。
看着跟在这些人身后,缓步前行的贾琮,荣府内大大小小的奴仆婢女婆妇们,无不陪着小心,弯腰行礼。
看着他俊秀之极的面庞上不带一丝表情,众人心里无不升起一股寒意。
这个时候,再没人敢说他形容肖母,出身卑贱了。
恰恰相反,他们竟觉得贾琮这样的人,天生就有贵气,才生的那样好,否则,如何有此威势?
贾琮没有理会贾府内奴才们的心声,他将众多恶奴们送出角门,交付给锦衣亲军后,就目送了他们离开。
锦衣缇骑们对贾琮很有好感,他们已经得知,贾琮将今日抄家所得,分文不取,除却交还案宗上记录的苦主外,其余悉数赠与镇抚司。
这就是他们今日出动的红利,先前韩涛打过招呼,人人有份。
因此众缇骑对贾琮极有好感,离去时纷纷行礼。
这一幕,愈发让贾府的奴才们心生敬畏。
目送缇骑离开后,贾琮在贾府奴仆敬畏的目光中,再度折返荣庆堂。
……
贾琮回来时,赖嬷嬷等人都已被带了下去。
从今日起,她们很难再踏入贾府半步。
贾母都会怕她们心怀怨恨……
既然注定不自在,索性不见面的好。
“老太太、老爷、太太、姨太太、珍大哥……”
贾琮躬身行礼,一连串的问安。
锦衣缇骑撤走后,贾珍先一步从荣宁二府的夹道小门中赶了过来,这会儿已经得知了原委,此刻不知该说什么……
荣庆堂内,气氛压抑。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贾琮身上,善意成分不多……
见贾琮面色淡淡,磊落无愧的站在那里,贾政叹息一声,率先问道:“琮儿,外面的人都走了?”
贾琮点点头,道:“是,老爷,缇骑们都退了。”
贾政看了贾琮稍许,问道:“果真必要这般激烈不可?”
他是说为何非要引锦衣亲军来抄家拿人,贾家自查也可。
贾琮道:“老爷,二嫂今日这件御案,总要有个交代。镇抚司的韩镇抚使跟侄儿讲,今日宫里陛下初闻此事时,龙颜震怒,本来是要严查严办的,幸好叶家芙蓉公子正好在宫里,说了好些咱们家的好话,下了担保,贾家绝非这样的人家,陛下才缓和下来,让锦衣亲军查看一番。如此,二嫂才有机会用这些管家顶罪。倒也不完全算顶罪,因为他们的罪行本就是事实。镇抚司里记录的都有,只是都记在了贾家的名上。”
听他再次这般说,还说的这样凶险,贾母等人一肚子怒火,又不知往何人身上发了。
就听王夫人淡淡问道:“凤丫头呢?”
贾琮想了想,道:“今日镇抚司内在审问秋日处决的犯人,侄儿护着二嫂去时,看到了许多……如十八层地狱般的景象,二嫂受了不小的惊吓,也因此才……这会儿她在东路院,让侄儿转告太太,还有老太太,二嫂说她再无颜见人,日后就在东路院侍奉大老爷和大太太,每日晨昏定省时,朝这边磕头。”
今日大概是贾母和王夫人这辈子最憋火的一天。
肚子里不知道蕴出了多少恼火,可他娘的就是找不到人发!!
王熙凤这番话,说的冠冕堂皇,儿媳妇要侍奉舅姑,谁能说出个不是来?
再加上贾琮一番助力,将今日情形说的那样恐怖,主子拿奴才的命来抵命,难道贾母和王夫人还能说出不是来?
可是……
道理归道理,感情上却一万个接受不得,真真让她们心里抓狂!!
贾母沉声道:“老爷如今让你管家,你新官上任三把火烧的好的很!如今第一把火烧了,接下来二把火准备怎么烧?”
这是要寻由子发作了……
贾琮却笑道:“老太太说笑了,琮今年不过十二岁,还有几个月就要秋闱下场了,哪里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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