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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大猛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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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薄转头过来对罗锋点了点头,“小哥是章丘人?做什么营生?”
  “王哥,我家也在长白山下,我们罗家世代种地,另外有点祖传的打铁手艺,忙时种地,闲时打铁,勉强维持生活吧。”
  王薄嗯了一声,“世道越来越艰难了啊,开皇之时百姓总算还是能吃口饱饭,但如今却是越来越难了,劳役苦重,百姓不得安生啊。”
  说着话,王薄把人请到一边偏厅。
  分宾主坐下,又上了茶水。
  本来秦琼有许多话想当面直接问王薄,可是现下王家大办丧事,面对着披麻戴孝的王薄,秦琼却不知道话该如何说起了。


第47章 心怀怨恨
  邹平。
  青阳山庄。
  偏厅内,秦琼和罗锋端着茶杯在手,有些心不在焉。
  秦琼此来本是想直接当面锣对锣鼓对鼓的询问知世郎之事,可是现在人家至亲故去,这个时候也不好问。
  王薄吹了吹茶,道,“叔宝,听说你在登州荣国公麾下很受重用啊,是从九品的立信尉了。”
  “只是来帅高看,替我请了个散阶,其实至今依然只是一个无职亲兵。”秦琼说。
  隋朝立国之后,立了一套详尽的官爵制度,有职官,有散阶,有勋位,还有爵位。
  散官最高为正二品的特进,从二品到正四品则为诸大夫。另在六至九品设置八郎八尉共十六阶散官,又设开府仪同三司到都督等十一级勋位。
  到大业三年,更定官制,重改品级,废特进、八郎、八尉、十一等勋官,并省朝议大夫,散勋合并,更定后的散职从一至九品。
  立信尉是散阶最低的一级,从九品。
  隋朝的散阶与后来唐代的散阶有些不同,首先是还没有分别设立文武散阶,同时也还没有实行有职必先有阶的这种规定。
  因此隋朝的散阶实际上就相当于是一个职称,好比主任科员,级别上是主任,实际上依然是科员,并没有职位。
  秦琼就是一个从九品级的亲卫小兵,只是当了个连正式品级都没的伙长。在府兵中,起码得是队副才有品级。
  不过只是个伙长就已经得了从九品散阶,也确实证明秦琼很得来护儿的看重了。
  “叔宝啊,当年我也是混过军伍的,我在你这个年纪可没有这么好本事和运气。我入伍十年,混到三十岁的时候打了好几场硬仗,拿命才拼回来一个从九品,还因为身上的伤而退出了军伍,到了齐郡做一个典狱,又十年才混到了七品的法曹参军,可后来却因一场官司而进了牢狱,差点命都丢了。”
  王薄叹声气,“看到你们这些年轻人,我就不由的觉得我是真的老了,真是江山辈有才人出啊,一代更比一代强。”
  “王哥说笑了,我们哪比的上你们这辈人呢。虽说人生几起几落,可不都又东山再起了吗,你看青阳山庄如此规模,王哥在乡里又是如此受人尊敬,这才真是好生让人羡慕呢。”罗锋在一边道。
  说起来,他内心是确实很钦佩王薄的,人家确实是有本事的,能有今天全是他一手拼出来的。
  “东山再起什么啊,都不过是混日子罢了,而且是越来越混不下去了。想当初先帝在时,开皇仁寿那些年天下太平,百姓日子还是过的下去的,虽然说朝廷户籍查阅的严,租调征的紧,可起码还是有规矩的。”
  “可你说自打这大业天子继位以来,就一心要开创大业,可倒是苦了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啊。这营建东都、修南北运河,建渝林长城,又是打通西域,如今又要东征高句丽,一桩不等一桩啊,可就苦了百姓了。”
  说起大业天子,王薄是确实早有不满了,甚至忍不住对着秦琼这个府兵直接说了起来。
  “这几年官府每年征召壮丁服役,本来按制是一年服免费庸二十天,超出的还能减免租调,可实际上呢,哪年不得超期服役。我庄上许多佃户和邻居们,去年差不多都服役了三个月以上,甚至连才满十六岁的中男都被征召服役了。”
  “十四岁的少年都被召却县衙郡衙做白直、执衣当差,就差征妇人去做役了。”
  “可超期服役这么久,官府减免了租调吗?没有,一样都照样征召。”
  “要说起这租庸,又不得不说另外一样事情。以前大隋开国,依照北周旧例,推行均田,百姓成丁就能授田百亩,女子和中男也能授一半的田地,甚至耕牛和奴婢都能授田。”
  “但是近些年呢,耕牛和奴婢已经不能授地,妇人也不授地,中男也不授地了。就是成丁,也一样无地可授。”
  “地没得授,但租调却照样不能少。现如今有几家是真正授足了地的,甚至越来越多人家家里,根本已经无田可耕,都是佃种那些官员贵族的地耕种。贵族官员家的土地阡陌纵横,而贫者却无立锥之地了。”
  “朝廷说要征高句丽,便让天下富户养马。如我王薄略有些资产,官府便摊派我养十匹马,还得是战马。如今马价高涨,我要买花费大价钱才能从关外买回十匹良马,这战马又不比挽马,平时得精料饲养,平均一匹马花费三四十贯,可官府呢,每匹马只给我两万钱,连我买马本钱一半不到,更别说这平时养马的花销了,这不是变相的敲诈剥削吗?”
  “还有,我每年都已经如数交租调服庸,可交完了正租还没完。开皇年间朝廷让地方设立社仓,鼓励大家平时自愿储粮入仓,以备灾年。而到了如今大业呢,社仓改名义仓,本来是由乡里主持的社仓改派朝廷吏员管理。”
  “连以前自愿纳粮,也变成每年按家庭贫富、按土地多少来征粮。我王薄户等被定了个一等,地等也被定了个一等,这九等户和九等地,凭什么我王薄这么些田地家财就要定个一等,而许多官员却反而是四五等?”
  王薄越说越气,“仅是这个义仓粮,我王薄一年就要多缴许多,甚至这义仓粮比租调正税还高出几倍来,这不是吸血是什么?”
  “前些日子来了个新郡城,听说以前也是沙场老将。一到任就风风火火,又是让各县派粮,又是送丁,要大练郡兵,捕盗揖贼。本来这捕盗揖贼我也是赞同的,可是这命令一下,县里又开始各种摊派,那些胥吏帮闲甚至趁机敲诈索要,这眼看着就要秋收了,乡里本就没剩下几个男人在家了,现在连这几个老少也都要召去郡城训练,这不是胡扯吗?”
  罗锋道,“是啊,劳役重了,摊派多了,百姓负担大了。如今这地面也越来越不太平了,前不久有蓝面十八鬼横行郡县,如今又出来个知世郎,更加大胆,劫粮绑人,弄的震动郡城。”
  “我倒觉得这知世郎够爷们,做了许多人想做的事情,有道是官逼民反,不得不反。”
  秦琼苦笑一声。
  “不瞒王哥,其实今天来找哥哥,也正是因为这个知世郎闹的太大了。如今有线报说哥哥就是这个知世郎。我如今来呢,就是想当面问你,听你亲口说,王哥你跟我实话实说,如果你要真就是那个知世郎,你就直说。”
  王薄面色不变,目光盯着秦琼。
  “叔宝,你原来是来拿老哥哥来了。”
  “王哥,若我秦琼今天是来拿你的,那我就带着郡兵来了,但是我没有。我来,只是想知道下实情。”
  王薄依然面色不变。
  “如果我说是,那你要怎么办,如果不是又怎么办?”


第48章 密谋
  “假如说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那么我今天听你当面告诉我了,我就要给你想办法替你洗清这个嫌疑。因为如今有人说你就是知世郎,如果我不替你清洗嫌疑,就算我不管,那么肯定会再有其它人查到你这来。”
  “万一到时他们直接捕你归案,严刑逼供,甚至屈打成招,那就麻烦了。”
  王薄哈哈笑道,“叔宝啊,我当初真没看错你,你小子够义气。不过这个事情你冤枉你王哥了。想我当初确实在齐郡吃了冤,不得以屈打成招,蹲了牢狱还差点丢了脑袋,后来也是你和一帮子朋友替我奔走,才让我得以脱身。”
  “自那以来,我远走塞外经商,到如今年纪大了,回乡置办产业,只想着安心养老,颐养天年。你说的那个什么知世郎,一瞧就是个愣头青。我这把年纪,就算对当今朝廷有什么不满,也决干不出这等莽撞之事来。年纪大了,许多事情也就看透了,顶多就是抱怨几句而已了。”
  “不过叔宝你能跟我说出这番子掏心窝子的话来,那就是真的还把我当哥哥,我很高兴。咱们就不提这些了,喝酒。一会罚你三杯,咱哥俩一醉方休,喝个痛快。”
  罗锋一直在注意着王薄的面部表情,后世的时候有许多顶级的侦探,能通过人的微表情发现许多问题。一心厉害的心理医生,甚至仅通过微表情就能测谎。
  罗锋虽没有他们那样的本事,但仔细观察一个人的微表情,尤其是在他说谎的时候,还是能够发现不少异常的。
  现在他敢打赌,王薄说谎了。
  在刚才他否认自己就是知世郎的时候,他的微表情有些许不自然,甚至他的手脚也有些细微的小动作,这都是内心波动的表现。
  “王哥,不是你当然更好了,咱们也化解了误会,有二哥在,定能为你洗脱这嫌疑。不过王哥你也得帮下我们,其实郡里突然出现了这知世郎,惹得郡丞大怒,倒是我们哥俩也给遭了池鱼之殃。”
  “这事怎么跟你们又扯上关系了?”
  “二哥本来是在登州来帅麾下当差,我呢之前因为跟二哥在章丘擒了蓝面鬼,被县令委了个捕快的差事。这次知世郎也劫了我们章丘的粮、丁,县令让我来郡城送信,结果郡丞因上次我与二哥擒蓝面鬼的事,便把二哥和我暂调到郡中,让我们来负责侦办这个案子,还只给了我们哥俩二十天的时间。二十天到了,查不出案子来,我们兄弟俩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王哥,你以前在郡城任职十年,还曾是法曹,对这一郡九县十分熟悉,尤其是对黑白两道也都人脉极广,知世郎此案,我们还想请王哥替我们出出主意。”
  王薄端起茶杯来,据了一口。
  “我不是知世郎,这知世郎是何方神圣我也确实不知。本来呢,叔宝跟我关系也好,我帮你们找找人也没什么问题。可现在我叔父刚过世,叔父对我恩情很重,容我先把叔父的丧事料理好了,我再给你们打听打听。”
  “王哥,郡丞只给了我们哥俩二十天时间,如今都过去两天了。你就帮个忙,帮我们指条明路吧。”
  王薄道,“连那位风风火火的郡丞都查不出什么来,你们哥俩一时半会能查出什么来啊。我看啊,你们哥俩就是被扔出来顶锅的,我以前虽做过法曹,可这些年都在塞外,如今刚回来,对这边的许多事情也早就不熟悉了。”
  罗锋已经看出来了,王薄这是有意敷衍他们哥俩呢。
  又说了几句,王薄起身,“叔宝和小五你们哥俩先在这休息会,今天庄子上来的客多,我还得去招待一二。”
  “王哥你忙去吧。”
  待王薄走了,罗锋对着秦琼笑。
  “二哥,怎么样?”
  “估计跟你说的差不多。”
  “我也越发肯定了,只是现在他打死不承认,咱们怎么办?”
  秦琼叹气一声,“若是别人,自然是调兵来围庄搜查,总能查出些蛛丝马迹。可这位却不是一般人,他与我来说亦师亦友,就算他一时糊涂犯下这案子,我也不能就这样送他进去啊。你也知道,这个案子有多大,真要是抓了他,只怕他死罪难逃。”
  “那我们怎么办呢?”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来时,秦琼是绝不相信王薄会是那个知世郎,可是现在他心里已经有九分肯定王薄就是知世郎了。
  可越是查明了,越是不好下手了。
  “二哥,既然你念着跟王薄的旧情,那么我们不妨绕过他去。咱们想办法先查出被劫的粮食和壮丁在哪,把粮和丁给先救出来再说。这样一来,咱们能跟郡丞交差,二来呢,也不用让王薄被抓。”
  “这能行吗?”
  “只能先这样了啊。”
  王家大宅书房。
  主人王薄正跟一个客人遥遥对坐,两人并不说话。
  室内香烟袅袅升起。
  “事情已经泄露了,秦琼已经怀疑我了。”王薄道。
  “不。”
  对面的客人摇头。
  “一开始怀疑你的并不是秦琼,而是罗五。”
  “罗五?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你可别小瞧了这个罗五,我查过此人,虽然年少,但有胆有识,十分了得,得到章丘县令张仪臣和齐郡丞张须陀的赏识看重。这次张须陀派人查此案,其实罗五才是那个主持之人,秦琼不过是协助他而已。”
  “那现在怎么办?”王薄问。
  “先派人盯住罗五和秦琼,另外马上派人去通知山里那边,把人和粮食转移,藏到更隐秘之地去。只要他们找不到证据,那么就算他们怀疑你,也没有用。”
  “伯当,老哥这次可是把命都赌上了,你老师的谋划到底有没有把握?”
  对面之人端起茶杯轻啜一口放下,却是罗锋的邻居,章丘长白乡王庄的王勇王伯当。
  “秋风已起,时局将乱,天下将要易主。老哥,风云动,英雄起,咱们岂能甘于一辈子碌碌无为呢?我老师早就谋划多时了,咱们只须做好准备,然后静待这风雷动就好了。”


第49章 劫杀
  感谢寂寞情人的打赏,谢谢!
  下午时分。
  青阳山庄门口,罗锋和秦琼兄弟俩向王薄告辞。
  “王哥且留步,就此告辞。”
  “兄弟慢走。”
  当面辞过,罗锋哥俩便把罗四他们几个喊上一起离开。既然王薄什么都不肯承认,什么都不肯说,那再留在这里也是无用。
  “罗五兄弟,咱们就这样走了?”
  贾润蒲问,“我觉得这个王财主家有些不太对劲,虽说家里办丧,来来往往的客人多,可你看他家的庄丁家奴,个个精壮雄武,而且庄里养了很多马,总感觉一股骠悍的味道。”
  罗五笑笑,“王老哥毕竟是在塞外贩卖牛马多年,身边有些人马是正常的。咱们这次来的不是时候,王老哥家办丧事,也不好请他出马,咱们还是先回郡城吧。”
  一行人马远去。
  山庄书房里,王勇王伯当问,“走了?”
  “嗯,走了。”
  王伯当沉吟着,“走的这么干脆,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你说他们这是不是回去调兵去了?”
  “我之前一直在暗处观察秦琼和罗五两人,看样子,这秦琼是个念旧之人,而罗锋也不是那般绝情之人。他们这一走,回去调兵的可能性不大。”
  这时屋里另一个汉子问,“万一真是去调兵可怎么办?咱们山庄虽有不少人手,可也顶不住官府大兵围庄啊。”
  “尽量把山庄里的人手撤出去,真要是调兵来了,咱们到时再撤也来的及。”
  那大汉却摇头,“要我说,咱们的生死怎么能放在别人的手上。不如先下手为强,我带兄弟们赶上秦琼罗五他们,找个僻静之处把他们结果料理了,寻个地方一埋,便神不知鬼不觉了。”
  王薄哼了一声。
  “秦琼是我忘年交的兄弟,这人很讲义气,我相信他不会出卖我。”
  “就算秦琼你信的过,可你信的过那罗五吗?我觉得那罗五不可信,你是没发现,之前他就一直在冷眼观察你,这人我看很有成府,还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呢。”
  “勇虎兄不可胡来,这事我自有决定,我们先撤走不必要的人,然后静观其变。”王伯当训斥。
  那叫王勇武的汉子哼了一声,气呼呼的转身就走了。
  王薄见状问王伯当,“伯当,他毕竟是你老师的人,你这般说他,只怕惹他不快。”
  “不妨,这人不过是个粗鲁莽汉,虽被我老师收服,可以前就是个桀骜不驯的山贼,最爱胡来,不训斥几句越无法无天。咱们这次受老师的安排,提前在这里布局,对整个大局很重要,不能因小失大。”
  “好,听你的。”
  王勇虎出了书房,憋着一肚子气。
  他以前曾经是一伙山贼的首领,落草为寇,占山为王。也算是过了一段逍遥快活的日子,后来被官军围剿,兵败被捕入狱,本来是没命的。但后来遇到一个贵人,他答应了贵人的一些条件后,贵人就来了个移花接木,用另一个人替他受刑处死了。
  从此后,他专心的为那贵人卖命。这次受命来到齐郡,结果却处处要听命于王伯当那个小年轻,他早就有几分不耐烦了。
  “他娘的。”
  “大哥,谁惹你了,咱揍他。”一个黑壮的汉子过来。
  “你去山里召集兄弟们,干活了。”
  “嘿嘿,终于又有活干了吗,这回咱们去哪个县劫人?”
  “哪也不去,咱们这次不劫人,咱们杀几个人。”
  “杀人?”汉子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哈哈笑道,“杀人也行,好久没见血了,都有些饥渴难耐了。”
  “别废话,赶紧去召人,对了,不用叫太多人,把我们那队人马叫上就行,让他们记得把家伙都磨锋利点,到时我要一个活口也不留。”
  “放心吧,杀人放火咱都是老本行,不会误事的。”
  ……
  黄昏。
  邹平到历城的路上。
  秦琼抬头看了看天色,勒马停驻。
  “天色不早了,今晚就在这里露宿一晚吧。”
  以秦琼的骑术马力,邹平到历城半天多就能到,但带上罗锋这几个新骑手,便只能一路磨磨蹭蹭的慢行,走了半天,也才走了不过二十里而已。
  罗锋骑了半天马,也觉得浑身酸痛。
  虽然大黑马很听话,可毕竟刚开始学骑马,身体很僵硬,骑的时候一久,便累的不行,比挑担子还累。
  “也好,天不早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干脆就在这林子里住一晚好了。”
  众人下马。
  “幸好贾队副先一步回郡城去了,要不然的话,陪着我们这样慢慢走,只怕又得跟先前来时一样抱怨不已了。”
  “小六,你和杜大、辅三把马牵去饮水喂料。”
  “四哥,你和四妹夫去砍点柴火来,一会做饭和晚上取暖都得要用。”
  罗四见罗锋指手画脚,不满的道,“那你呢?”
  “我跟二哥还有三姐夫一起去看看能不能猎点什么回来。”
  “我也可以去打猎啊。”
  罗锋瞪了老四一眼,老四立马就焉了,老实的被周新拉着砍柴去了。
  秦琼笑着道,“四表弟还挺听你话的。”
  “以前可不这样,不过自从上次他回来的时候被我揍了一顿后,就老实多了。”
  秦琼听的不由直摇头。
  “其实他那人就那样,欠揍。”
  “哈哈哈。”
  提着弓,挎着刀,罗锋三人走向密林。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
  边走边哼着小曲,罗锋心情不错。
  “这哪学的小曲,听着还不错,想不到小五你还有这本事。”
  “瞎哼的。”
  “别吵,听。”三姐夫赵贵突然举起手来。
  罗锋闭嘴,认真去听,却什么也没有听到。
  “没什么啊。”
  “你再认真听。”
  秦琼小声道,“好像听到了,是野兽走动?”
  赵贵点头,“应当是鹿,想不到我们运气不错,居然一出来就遇到了头鹿。”
  打猎赵贵是老手,他挥手做手势,让罗锋和秦琼从两面包夹,三人一起围猎这头鹿。
  “如果可以,尽量别伤到鹿皮,一张完整的鹿皮可是很值钱的。”赵贵交待。
  “好。”秦琼点头。
  罗锋倒觉得,能够射中都不错了,哪还管射中哪里呢。


第50章 逐鹿
  太阳已经西斜。
  林子里显得阴暗且凉嗖嗖的,罗锋弯着腰小心的向前摸进。他手里握着弓,箭已经搭在弓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隔着几朵树枝,一只肥硕的野鹿正在不远处啃着草。
  鹿很警觉,低头吃几口草便又抬头竖起耳朵聆听一会。
  罗锋瞧了瞧左右,发现秦琼和赵贵都还离着鹿很远,他本想再等等,可这个时候鹿却好像听到了什么,鹿突然疾步向他这个方向逃跑。
  眼看着鹿就要冲出包围圈,罗锋也顾不得自己的箭术很菜,一下子将弓拉了个满弓,搭箭猛的就射了过去。
  这一箭完全没有什么瞄准,就是瞎射的。
  可他的运气确实不错,虽然瞎射,却误打正着。
  这一箭正中野鹿的脖颈,野鹿发出呦的一声悲鸣,缓缓倒地。
  罗锋心里哦也一句,脸上露笑,收起弓兴奋的向鹿跑去。
  结果才跑了几步,却发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一只体形巨大的青狼突然出现,居然一口就咬住那只野鹿的脖子,然后拖着往林中跑。
  眼看到嘴的猎物居然被抢走,罗锋怎么肯甘休。
  若是一个人,他或许还会怕下那只狼,可是现在他旁边可是还有赵贵这个老猎人和秦琼这个猛人在的。
  “给老子放下!”
  罗锋突然跳出,大吼一声,拉起弓又是一个满圆,张弓搭箭对着狼就是一箭。不过这支箭却没先前那么好运气了,羽箭偏了方向歪歪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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