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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七月)-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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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就明白了”拓跋绰却明白,就算她还没有嫁人早已经从擅长男女之事的堂姐身上耳濡目染了一些。

望舒坐了下来,思索如何应付眼前的事情,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喧哗声,“搜,全部房间都搜,不许漏过”拓跋绰立即道:“主人,我先到外面挡一挡”望舒淡淡点头,却道:“不要伤人性命”拓跋绰一讶,还是点了点头。

那些士兵见到拓跋绰,立即喝道:“是个西夏女子,肯定就是伤害公子的罪犯无疑了,速速将其拿下”一碰面,就立即缠打了起来。

几十个士兵竟拿拓跋绰没有办法,反而屡屡被其所伤,可是听到这边的动静,越来越多的士兵朝这边拥了过来。

易寒听到动静,醒了过来,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望舒走了过去,应道:“士兵搜到这里来了,拓跋绰正在外面拦住他们”易寒思索了一会之后,看着望舒道:“看来必须暴露身份了”望舒却摇了摇头:“你不方便暴露身份,我也不方便暴露身份,我与派人让易爷爷前来泉城,差不多就快到了”易寒惊讶道:“你他”在他预先中,爷爷和望舒还不是融洽。

望舒笑道;“爷爷在西夏皇宫住了好些日子,他一定会来的”易寒道:“既然如此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我出去帮拓跋绰”望舒刚要说话阻拦,易寒立即打断道:“我见过大世面,这种场面小意思,你放心,谁也动不了你”外面这边白丛熙领着一个相貌英伟的年轻男子匆匆朝发生争斗的院子走来,见到士兵将一个年轻女子围了起来,立即带领四个侍卫杀了进来,生生将士兵与拓跋绰隔了开来,大吼一声:“我乃方雄霸,谁敢与我动手”士兵听到方雄霸三个字,立即被镇住了,方雄霸乃是贵州军统帅,何人胆敢冒犯,一个将领上前恭敬道:“林平堂见过方将军,我等乃是奉抚台大人之命捉拿罪犯”方雄霸朗声道:“你还不够格和我说话,有什么事情让任长希来与我讲,尔等速速退下,胆敢不从就不要怪我刀下无情”说着大刀狠狠的插入地上。

那林平堂见来人来头太大,他处理不了,只得遵从退离院子,派人速去通知抚台大人。

白丛熙走到方雄霸的身边,说道:“方将军多谢相助”方雄霸应道:“先生乃是雄霸的老师,既然有事相求,雄霸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原来这方雄霸是白丛熙特别找来的,情急之下刚好想起方雄霸在普宁庙,于是匆匆去请,他曾经是方雄霸的老师,方雄霸自然不会推辞带了四名侍卫匆匆赶来,白丛熙倒也热心,居然肯为了易寒得罪抚台任长希,这文人与文人之间的情谊却说不清楚。

屋内的易寒和望舒发现外面停止打斗,感觉好奇,只听白丛熙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易老弟,我请方将军来送你们夫人出城去”望舒对着易寒笑道:“你的贵人还真不少”易寒应道:“我倒没有想到这白丛熙这么热心,我与他算起来只是泛泛之交”

第209节琼云掠月

望舒还是留在屋内,她一旦露面有点太过于惊世骇俗了,说的不是她的身份,仅仅因为她的容貌,天生丽质加上一国之君的气质,只要看上她一样就立即能让人感觉此人非凡女。

易寒打开屋门走了出来,倒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做缩头乌龟,让人出面来帮忙解决难题。

看见白丛熙身边英俊雄伟的年轻将领,心中暗暗赞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气魄,这应该就是白丛熙口中说的方将军吧”方雄霸见屋门打开朝易寒看去,自然想知道什么人物劳白先生亲自去请他出面处理此事,待看见来人的容貌,却傻眼了,这人可真是大大有来头,他只要这样站着,这些鼠辈岂敢放肆,又怎需劳他出面,不错他一眼就认出易寒来,这个人是他的干爹,亦可以称的上义父,当娶了母亲之后,可就要改口喊一声父亲了,方雄霸以前虽然在易寒面前没大没小,一脸不屑,但心里一直将易寒当做一个尊重的长辈看待,而渐渐的易寒立下丰功伟业,他也将易寒当做学习的榜样,在方雄霸的心中,易寒就相当于是父亲的地位,此次之所以会出现在泉城,是因为母亲的生辰快到了,他要走遍九庙九寺为母亲祈福以尽孝道,所以才会碰巧出现在普宁庙,否则他身为贵州军统帅那里会有时间游山玩水。

能在这里见到易寒可真的让他非常惊讶,据他所知易寒可是失踪了很多年了,心中好奇怎么他就成了罪犯,简直岂有此理,本来方雄霸还不打算计较此事,帮了白先生的忙就算了,这会知道这个罪犯的身份可没有这么轻易就算了,侮辱易寒就是在侮辱他。

白丛熙笑呵呵的道:“我来介绍”方雄霸却破例打断白丛熙的话,“老师不必介绍,我们认识”白丛熙愣了一愣,“你们认识?”

易寒闻言有些讶异,好奇的看着方雄霸,只见此人英气十足,雄伟勃发,相貌轮廓有些熟悉,可还真认不出是谁来,也是两人分别多年,雄霸当年还是个少年,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大将军,无论相貌还是身份变化太大了,易寒一时间要认出来也是情有可原,就算真的认出来了,也得确认一番。而雄霸却不同,易寒虽然苍老了一些,容貌却基本没怎么变,所以他一样就认出来,倘若这样认不出来,可真瞎了眼。

易寒礼貌道:”

这位将军怎么称呼?”

方雄霸走到易寒的身边,举止看起来非常的亲昵熟悉,低声道:“你真的认不出我来,我是雄霸”易寒一愣,细细端详雄霸的脸容,见雄霸轻轻点头,目光认真,突然哈哈笑道:“难得啊,难得啊!”

方雄霸也露出了微笑,只听易寒低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到我房间再慢慢聊”方雄霸点头,一旁的白丛熙感觉方雄霸对易寒十分的尊敬,心中怀疑这易寒是不是也曾经当过方雄霸的老师。

易寒对着拓跋绰道:“你回屋照顾夫人”方雄霸闻言有些惊讶,夫人这二字太过敏感了,一向以来他就认为易寒口中的夫人就是自己的母亲,却不知道屋内的夫人是何人?怀着这个疑惑随易寒朝东厢走去。

三人到了屋子坐了下来,易寒笑道:“我也是客人,不好喧宾夺主,有怠慢之处多多见谅。”

雄霸已经成年,这会可不好再将他当做孩子看待,再者说了人家现在可是堂堂的将军。

白丛熙笑道:“易老弟,你就不必客气了,对了,你们认识?”

方雄霸自认晚辈,在场的两人都是他的长辈,不好先开口,朝易寒看去,示意他来回应。

易寒笑道:“认识认识,雄霸还是个少年的时候我们就认识,想不到才几年时间,现在就成长为一个年轻有为的将军,实在惊喜,所以方才一眼才没认出来”白丛熙道:“易老弟,莫非你也当过雄霸的先生,你可知雄霸现在可是贵州军的统帅”易寒惊奇道:“是吗?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这等英杰就算论古今可是寥寥可数”白丛熙笑着微微点头,方雄霸却不习惯易寒这般客气的口吻,他觉得自己和易寒就是一家人,大可以随意一些,“义父,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成年了,变得成熟稳重,却也不似多年前没大没小,易寒易寒的叫,这干爹是小孩才叫的,称呼一声“义父”以显尊重和亲密是最好不过了。

“义父”听到这个称呼易寒明显有些不习惯,不过想来自己可不就是雄霸和柔儿的义父吗?只不过雄霸从来没有这么称呼他,一时之间有些不太自然罢了。

易寒笑道:“说了话长!”

听语气却不打算解释清楚?

一旁的白丛熙可好奇了,问道:“易老弟,你是雄霸的义父,我可从来不知道雄霸还有一个义父”易寒笑道:“这也是说来话长,当年我与雄霸柔儿相见,很是投缘就认了他们两个为干儿子,干女儿”白丛熙听到柔儿这两个字,胡子一扭,表情有些怪异,雄霸哈哈笑道:“老师,你不必害怕了,柔儿不再这里。”

白丛熙轻轻擦拭额头的汗水,“我知道,要不我也不敢在这里久呆了”易寒好奇道:“白老先生,莫非柔儿有什么地方得罪你?”

白丛熙道:“易老弟,你是不知道,柔儿算了,算了不说了”方雄霸却笑道:“老师对柔儿是又爱又恨啊”白丛熙点头道:“可以这么说,我心里又疼她,可是我又怕见到她,不知道她又想什么法子来捉弄我,好了,既然都是旧识就更不必客气了”方雄霸点头道:“义父你这会要前往何处,我亲自一路护送,没有人敢动你一根汗毛”易寒道:“我要回京,不过因为前些日子惹了些事,成了罪犯,这些日子泉城闹得鸡犬不宁正是因我而起”白丛熙惊讶道:“易老弟,真的是你将抚台大人家的公子打成重伤”易寒应道:“可以这么说”却是将责任全部揽到自己的身上。

白丛熙对着方雄霸道:“雄霸,你看这件事情怎么办?”

易寒与那抚台大人可算得深仇大恨,这抚台大人肯不肯卖面子,将此事私了呢却是个未知数。

方雄霸朗声道:“怎么办。我还想找任长希算账呢,他敢动我义父寒毛,我便拿下他的人头”军人就是有霸气,凡事以强权论公道,却不跟你讲什么道理。

易寒淡道:“这任长希若肯罢手,此事就算了,不要跟他计较,毕竟念他爱子心切,这纵子枉法之嫌,等我回京再行处理”方雄霸点了点头,他的兵马并没有带在身边与任长希硬碰硬也讨不到好处,再者说了,义父不是说回京再处理吗?这山东地区本来就是易家的地盘,只是这任长希狗眼不识泰山,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白丛熙好奇,听易寒的口气,要处理这任长希只是几句话的意思,该不会是让想方夫人出面吧,想来也是,易寒是雄霸的义父,与方夫人关系自然不简单,如今的方夫人想收拾区区一个抚台还不简单,却也没有联想到易寒另外一个身份,他一直将易寒看做一个文人,又怎么想到他武将的一面来。

三人交谈着,雄霸见义父没有暴露身份,也就没有多语,若义父想暴露身份,这任长希如何敢如此大胆,他还有些事情向私下询问易寒,碍于白丛熙在场就没有问出来了,可却又不能让白丛熙离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刘先生来告,说士兵都离开了,一个不剩。

想来是碍于方雄霸的身份,主动示弱。

白丛熙笑道:“雄霸你的面子可真大,看来抚台大人打算就这样算了”刘先生喜道:“消灾化难倒是一件可喜的事情,不如设宴庆祝一番可好,方将军你的意思呢?”

他与方雄霸没有什么交情,对于这样一个大人物表现的恭恭敬敬,确实在他心中这方将军身份最为尊贵,随意特别单独询问一声。

方雄霸朗声道:“好,有劳了”刘先生喜道:“几位稍等,我即刻下去安排”白丛熙突然问道:“易老弟,不知道尊夫人的病可好些,何不一起出席,让雄霸也见见他的义母”刘先生闻言特意停留了一下,方雄霸表情怪异却也没有出声说话,他的母亲只有一个,那就是含辛茹苦将他养育成人的方夫人,余者皆不认账。

易寒笑道:“她身子不适,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望舒自然不适合出席这样的场合。

一会之后,酒席准备好了,刘先生作为主人招待三位贵客,席间知道易寒乃是方雄霸的义父,可是大大惊讶了一番,这易先生来头可真是大。

酒宴进行到一半,突然一个学子神色慌张匆匆走了进来,低声在刘先生耳边低声耳语一番,刘先生脸色骤然变得严肃。

白丛熙问道:“刘先生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先生道:“明同刚才说,又有几人带了几个侍卫直接闯进来了,也没有亮出身份来。”

白丛熙惊奇道:“莫非是抚台大人亲至,来讨个公道,这件事情不肯就这样算了”刘先生摇头道:“不是抚台大人。”

方雄霸朗声道:“管来的是谁,我都不给面子”这会气氛突然变得严肃,几人都在猜测来者身份。

过了一会,只见那学子又匆匆来告,说几人也是来寻找易先生和一个西夏女子,正朝这边走了过来。

刘先生气愤道:“是谁泄露了我们的所在?”

易寒笑道:“刘先生不必生气,说不定来人是友非敌”望舒早些时候跟他说了已经派人上京求援,说不定来的就是援兵。

方雄霸淡道:“几位安坐,我的侍卫就在厅外守着,没有人能踏进来一步”话刚说话,外面就传来兵器碰击的打斗声。

刘先生和白丛熙表情有些严肃,雄霸和易寒却从容安坐。

这时一个侍卫匆匆进来,禀道:“将军,我已亮出你的身份,来人还要硬闯”方雄霸骤然站了起来,朗声道:“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视我方雄霸于无物”说着对着在座几人道:“几位慢饮,我去去就来”易寒心中暗暗赞道:“果然霸气,此子将来成就注定不凡”说道:“雄霸,我陪你出去吧”方雄霸抬手道;“义父请安坐,我去处理即刻”易寒想看看雄霸的能耐,也就没有拒绝。

方雄霸走了出去,朗声喝道:“何人如此大胆!”

这一声大喝,双方立即停了下来,周捷问道:“你是何人?胆敢阻拦我等去路”方雄霸朗声道:“我乃方雄霸,何人不敢拦,尔等速速退下”周捷、林重诺两人心中暗忖:“此人就是贵州军统帅方雄霸,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难过这般霸道,不过来的可是易元帅,他年轻后辈难道真敢阻拦不成”易天涯走上前,冷冷道:“娃儿,你翅膀硬了,敢拦老子的路”方雄霸闻言望去,这一眼可真的把他给暗暗吓着了,忙惊喜道:“原来是易元帅亲临,误会了,我还以为什么人如此大胆呢”易天涯淡道:“娃儿,你还敢拦我路吗?”

方雄霸忙走上前低声说了一番话。

易天涯淡淡点头道:“好吧,那你前去传话”方雄霸返回屋去,周捷道:“易老元帅,这方雄霸果然名不虚传”易天涯淡道:“少年成年岂能没有几分本事,这份霸道的性子,我很是喜欢”周捷皱眉道:“只是这贵州军由他统帅,日后是个祸害”易天涯淡淡道:“你种事情让你们军师操心,我们就不要多想了”说起来这方雄霸还是易寒的义子,不争天下就是一家人,一争天下可就成了死敌,他所以能立即知道易寒的下落,是因为刚刚听说了这方雄霸为了袒护易寒出来阻拦。

方雄霸走进屋子,在易寒耳边低声几句,易寒惊讶道:“亲自过来了”方雄霸点了点头,易寒站了起来,淡道:“走吧”也忘了跟刘先生、白丛熙大声招呼。

两人十分好奇,这来者是谁,连方雄霸都正经严肃起来了。

易寒走了出来,方雄霸尾随其后,周捷和林重诺见到易寒,惊喜万分就要行下属之礼,易寒忙抬手道:“随意一点。”

两人立即恍悟,也就从简。

易天涯看着易寒,多年没见,他看起来苍老成熟了许多,自己印象中的易寒却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岁月不饶人啊,来之前就打算见了面臭骂他一顿,真会亲情所感,却反而骂不出来了,心中只有喜悦。

易寒上前低声道:“爷爷,我们找个静处说话”这东厢又成了私聊的去处。

屋外方雄霸与周捷,林重诺交谈着,这屋内就让爷孙两独处。

一下坐易寒就笑道:“爷爷,多年未见,你一点也不显老,反而更年轻了”易天涯冷哼一声,心中暗忖道:“老子都因为你的事情愁死了,若不是有个乖曾孙子逍遥快乐了几年,早被你气死了”淡淡道:“我跟你说,现在所有的事情你自己负责处理,老子不给你擦屁股了”易寒笑道:“自然自然,你老早该安享天年了”易天涯吼叫道:“那你还弄一大堆事情让老子烦恼,自己拍拍屁股跑的无影无踪”这一声吼,却把屋外的三人给镇住了。

易寒笑道:“好好好,我来处理,你老尽管逍遥快活”易寒可没有易天涯吓住,知道易天涯的脾气就是如此暴躁。

易天涯道:“回京城再好好跟你算账,望舒呢?”

易寒道:“在西厢,她的身份敏感不好露面”易天涯道:“你们夫妻也真是奇葩,一起赶路却彼此不知道”易寒闻言,看来爷爷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了,看爷爷的口吻,似乎已经承认望舒的身份,要知道当年他可是坚决否定,应道:“这世事就是如此奇妙,就似当年一样我遇到她这么巧”易天涯道:“我没有什么心情和你讲话,快带我看看望舒,这一路上委屈了她了,我可是很心疼”易寒心中惊喜,要爷爷说出这样的话可不容易,看来爷爷已经对望舒服服帖帖了,站了起来说道:“我现在就带你过去”门外三人看见两人没聊一会就走出来,朝西厢走去,有些好奇,方雄霸心中暗忖道:“这是要去见准孙媳妇,那母亲怎么办,她才是正牌的准孙媳妇”也顾不上许多追上去拉着易寒的手,直奔主题低声道:“我母亲呢?”

易天涯回头不悦道:“又有什么事?”

易寒回头应道:“稍等一会”转身对着雄霸道:“雄霸,一会再向你解释,这屋内的人大有来头”雄霸却不肯这般敷衍,“你倒说说是谁,你惹恼了我母亲,可知道后果是何等的严重”易寒被纠缠的无奈,低声应道:“西夏狼主,这身份够分量了吧”雄霸当场就愣住了,这可真是一个势力强大的情敌。

易寒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快步追上易天涯。

易天涯走到门口,抬起手刚要敲门,却犹豫了一会,对着易寒道:“你来敲门”易寒笑道:“你也会怕”易天涯不悦道:“我是愧疚,我不似你这么没良心”屋内两女听见动静,拓跋绰好奇道:“有两个人?”

望舒喜道:“贵客来了,拓跋绰快帮我梳理整衣,我要接待客人”

第210节家家是国

易寒微笑的看着易天涯,他很少见爷爷紧张,所以很想多看几眼。

易天涯瞪着他,语气的轻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敲门,你想我在外面站一辈子吗?”

易寒也没有辩驳多语,走上前轻轻敲门,喊道:“夫人和小姐,快开门,来客人了”易天涯不悦道:“你别用勾栏招妓的那一套,弄得我好像嫖客一样”易寒哈哈笑道:“那我就是鸨儿了”拓跋绰看了看梳妆打扮之后主人,眉山堆翠,眸若秋水,体若凝酥,腰若柳儿,更为动人的是她神态所流露出的的温柔欢俏,这般神女何人看了能不心动,连自己身为女子也不禁心生爱慕,突然听见传来敲门声,其实她知道两人在外面逗留了有些功夫了,朝主人看去。

望舒照看一眼镜子,点头道:“去开门吧”拓跋绰打开屋门,看见易天涯,惊喜道:“老元帅!”

易天涯笑道:“小丫头,你也在啊,望舒呢?”

从两人的对话,可以看出在西夏的时候,两人就认识了,拓跋绰是望舒的近侍,易天涯又居住在西夏皇宫,彼此认识熟络也没有什么好奇,说起来却是拓跋绰主动与易天涯亲近的,一者受主人吩咐从旁照应,二者她也从易天涯的口中知道一些有关麒麟将军的轶事,毕竟展现在世人眼前的是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可生活中麒麟将军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拓跋绰应道:“主人在屋内候着,老元帅请进”易寒也要跟着走进去,易天涯却举手拦住,淡道:“你外面候着,我想单独和望舒聊聊”易寒哭笑不得,望舒是我妻子,怎么反而是你老进得我进不得,也没有反对,大概是爷爷有什么话想与望舒单独商量,自己在场反而不太方便出口。

一旁的拓跋绰闻言,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在屋外候着吧”易天涯微笑点头,还是这个小丫头懂事一点,特意放慢步伐走了屋子,喊道:“望舒啊”望舒上前搀扶易天涯坐下,“爷爷累你亲自跑一趟了,望舒实在过意不去”若是旁人胆敢搀扶易天涯非被他臭骂一顿,老子没有脚吗?走路都用的找你扶着,但是望舒做来却不一样,一者望舒身为一国之君,能如此屈尊实在难得,二者吗?爱屋及乌,经过些年的相处,他对这个孙媳妇已经非常喜欢了,现在望舒的举动在他眼里就是后辈对长辈的一种尊重和孝心。

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望舒搀扶,欣然接受,坐了下来朗声道:“说的是哪里话,你是我孙媳妇,你有难我岂能坐视不管,要是知道你亲自来大东国,我都要八百里相迎”望舒笑了笑,“爷爷,都是亲人,何须如此,望舒可是受宠若惊”易天涯笑道:“上次我是客人,你这个主人悉心照应,这会我做了主人自当要回报一番,礼尚往来才合乎情理嘛”想不到易天涯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望舒笑道:“那望舒就多谢谢爷爷了”易天涯哈哈大笑:“我还没做,你就先谢我,是不是想逼我啊”望舒道:“自然不是”易天涯心喜的看着这个孙媳妇,突然惊讶道:“才一个多月不见,望舒你怎么就瘦成这个样子”望舒应道:“初到大东国,水土不服,没有什么胃口,吃的少也就瘦了”易天涯道:“你不是西夏第一名医吗?上次我腰酸的老毛病还是你给治好了”望舒知道易天涯的意思,自己是名医,水土不服这种情况怎么会难得倒她,几幅草药就缓解了,又怎么会被一直折磨着,只听易天涯道:“莫非,你忧心忡忡,所以”望舒忙道:“不是不是,我是想好好适应这片土地,却不像借助任何的外物”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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