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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特种狙神-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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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枪就不必,沿途保不齐会遇上鬼子检查,要是带着枪,准又要暴露,还是给我把刀好,杀人防不胜防,又好携带,也不容易引起注意。”
“行吧,秦兄弟说什么就是什么。”黑刀扔过把刀,“也不是什么宝刀,不过能防身能杀敌。”
“足矣,谢黑刀兄了。”秦木扬马而去,直奔向前,他也不知道该去哪,不过先暂时避避风头,等过段时间,团长稳定下来后,他再去找找。
……………………………………
沿途休息过几小时,奔到黄昏,秦木只觉口干舌燥,体力消耗的让他胃欲大增,是时候找个地方,弄点吃的东西。
他就近在一处村庄中走去,牵着马匹,一脸疲惫,风尘仆仆往村里走去。
他边走边瞧,看到个年长的老婆婆,站在家门口扫着门前的灰,动作缓和,样子看起来平易近人。
“老婆婆,我路过本村,有点渴,能否要口水喝?”秦木的语气很礼貌。
老婆婆停下手里的事,转过身看下这位年轻的小伙,看起来不仅只有渴。她和蔼轻声又带点关怀的语气问道:“小伙子,天色这么晚了,还有地方住吗?”
黄昏临近,天色一暗下来,就是山野,以天为盖,以地为床,别无其它地方可去,秦木摇摇头。
“正好我家也有空位,我儿子外出做工,我一个人在家也是闲着,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留下来住一夜。”
老婆婆的热情给秦木本来疲惫的身心找到一个容身之处。
“老婆婆,真是不好意思给你添堵。我姓秦,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就叫我李婆婆吧。别光站着了,马牵进院子,进屋休休,正好也吃饭时间,我多弄点菜。家里来客人,我很开心,至少不会一个人孤孤单单。”
李婆婆安排好秦木进屋后,就在院子里忙乎起来,夜色来得快。家里也没什么好酒好菜可招待客人的,乡野风俗,就怪不怪。
清粥米饭配着味道可口的几道小菜,份量倒是不少,也够秦木吃个饱饭。
“没什么好菜,但是管饱。”
“味道可口又能管饱,够了。”秦木大口大吃地咽下去,被日军关押的日子,连个好饭也没吃上。“李婆婆平日就你一个人在家呀?”
“是的,家里现在就剩下我一人,我就一个儿子,现在在外边挣大钱,苦是苦,好歹有个盼头,他说今年春节要回来过年,给我买好多好多东西。”
李婆婆说着笑起来,她在想着儿子归来时,那份喜悦。
“你儿子有出息,现在去挣大钱啦,将来你有福气了。”
放下碗筷,李婆婆已经吃完,她叹口气,接着说起。
“自从我儿离开后,有半年时间没给家里稍过信、带过话,我还真不放心他。怕他在外受苦受人欺负,也不知道情况怎样,做母亲的,能不担心嘛。”
屋里灯光还算亮堂,秦木见得李婆婆的眼里有水珠,折射出光来。
“你别担心,要是挂念,改明或什么时候,我陪你去看看你儿子,这不,我带了匹马,多远也能给你送到,你看行不?”
热情的李婆婆好心待他,现在稍有困难,怎么不令人可怜,秦木尽力为之,成全桩美事也好。
“小兄弟,谢谢你了,年纪大,不中用,怕经受不了旅途奔波。我走了,家也没人照顾,要是儿子临时回来,见不着我,那可不担心。再说了,村里的黄泥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过来收税钱,要是我不在家,他找不着人,房子都会被拆了。”
从李婆婆的口中流露出的是多方面的担忧,最明显的就是所谓的税钱。
“黄泥巴?税钱?李婆婆都是啥回事,还收什么税钱。”对于像李婆婆这样大岁数的老人,秦木很难理解,居然有税钱一说。
“黄泥巴,做事特别拖拖拉拉,跟泥巴一样,拖泥带水;他收税钱的时候,倒是动作快,从不拖,为人跟泥巴一样,又脏又臭;因此村里头人们都叫他黄泥巴。”
听到绰号,秦木倒觉得有趣,形容得生动形象,和本人真是符合。黄泥巴,还真是泥巴一样的人。
“那税钱又是怎么回事?我可没听过,有什么税钱一说。”
李婆婆取过件衣服,秦木帮忙窜上针线,借着光,李婆婆边缝衣边说起税钱的来历。
“黄泥巴的父亲绰号是黄鼠狼,为人歹毒,办起事来没安好心,也得了这绰号。他家有钱有势,钱来自村里每家每户的税钱和自已负责的一个矿场。势力则是勾搭起日本鬼子,没人敢惹他,要是哪家让他不开心,准会受难。
轻则拆屋打人,重则会报告日军,说此家是八路,抓进牢中,酷刑逼供,所以啊,税钱不得不交。”
窝火的秦木怒骂道:“吃人不吐骨头,仗着鬼子,来坑百姓的血钱,真是畜生。”
“能有什么办法,不顺从,就得家破人亡。这年头,只要合家平安,一切都好就行。我打算等儿子瓒钱回来,就搬出此村,找个安稳的村庄过后半辈子,恶人我们可惹不起。”
“你的愿望准能实现。”秦木安抚道,“等你儿子出息,就是你老过好日子的时候。”
李婆婆微叹下气:“也不知道能不能瓒够钱,他临走时说好的,每月来信,可也没见着过,我不知道今年他还能准时回来过年不。
我儿走时,我也会担心,毕竟他是去给黄鼠狼做的工。”
“甚么!李婆婆,那可是坏人,怎么你儿子还给人家做工,能靠得住吗?”
放下针线,老人干瘦的面庞皱起深刻的条纹。
“黄鼠狼是不好,不过当初招工时,他说他的矿场极需工人,并且开出高额的工钱,比在城里打工还高出五倍,有谁不动心。而且每家男丁都报名了,他提前支付一笔不少的钱给我们,大伙也就放心跟着去矿场做工。”
“他负责的矿场招工?”
“是的,确却的说,那是日本人的矿场,黄鼠狼只负责日常一些招工工作,其余也不归他管。只要肯吃苦,就能拿高工钱,村里的男丁都奔着钱去。黄鼠狼承诺,每月他们都会给家里来信,可半年过去,没有一家人收到来信,也有村民找去理论,结果被打残回来。”
说到此处,李婆婆想到自己苦命的儿,他能吃苦,为家尽心尽责,至今为娶,也没能为家里留下一脉香火,列祖列宗们可对不起他们咯。
秦木登时觉得是场骗局,村里的男丁都被骗去当苦力了。

第一百六十章:受人之托

秦木怀疑,黄鼠狼是借着招工的名号,说不定和鬼子窜通好,将村里的男丁都卖给矿场劳作,这样的事情,在他的知识中,多少知道些。世道乱,免不了有些畜生做些非人道的行为。
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他也不能完全断定,一定是被黄鼠狼给卖了,李婆婆年纪大了,直接说出口,万一老人家,受不了,可啥办。
“小兄弟,你再想什么呢?”看到秦木陷入深思,李婆婆问道。
“没什么。”
“我现在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能否帮这个忙,我代替全家感激你。”李婆婆开口求道。
秦木也猜出一二,多半是关于她儿子的事情,既然老人家开口,作为军人的他,能有什么理由不去保家卫国,不去帮助百姓呢。
“好,你说,只要能办到的,我一定拼尽全力。”
“我儿自从去矿场,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未收得他的信。如果你有幸经过矿场,帮我带封信给我儿,他的名字叫王实,右脖子有颗痣。”
“好说,冲你的热心,就算我没经过矿场,我也会去,信我是会送到,话我也给你稍上,一样不落下。”
李婆婆有些激动,没想到年轻人心真好,说帮忙就帮忙,她可挂念自己的儿子了。
“还有一事,我识字不多,你帮我写封信给我儿,代我问好下。小兄弟,会写字不?”
秦木从屋里拿来根毛笔,笔杆落满灰,一直没人用过的模样,李婆婆倒点水,在研墨,边研墨边嘴里念念有词。
润了润笔,照着李婆婆的口述,一五一十地将字记录下来,最后不忘重新将信中所写再念一遍。
“很好,谢谢小伙子了,有你带信,我也安心。”
陪着李婆婆唠叨一宿,秦木才睡去。
……………………
闻着饭香而醒的秦木,第一眼便是一桌喷香的早饭,料虽单一,却也能作出不俗的滋味。
“小伙子,你醒啦。等会要上路,我给你多弄些吃的,吃饱了,才有力气。”小婆婆年纪大,待人处事依旧是纯朴热情的作风。
用过早饭,秦木一早就踏在路途,他把李婆婆的信放入怀里,根据描述,往黄鼠狼负责的矿场找去。
听说矿场是日本人,黄鼠狼只是负责打理,免不了要碰上些鬼子,秦木把脸搓脏,就算矿场有他的画像,有不至于马上认出他。他要替百姓主持公道,什么黄鼠狼,什么黄泥巴,他倒要会会,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问着过路人,七打听八问话,矿场的地点也弄清楚了。
令秦木奇怪的是,周边见到的多是妇女,当提及到黄鼠狼负责的矿场时,她们都劝说秦木最好不要过去。
前面几人都只是说不要去,再问及具体原因时,妇女们东张西望有些慌张,怕是会被人发现一般,没有再多说,好言相劝几句,便走开。
直至碰上一人,带着孩子的妇女,提到矿场,她有苦说不出。据她的描述,黄鼠狼几乎是用同样高工钱的诱惑,让村里能劳动的男丁都去矿场打工,价格开得高,自然多数人都情愿过去,并且是付了订金给他们的。
对于黄鼠狼的名声,还是有人不愿意为着钱去冒险。
黄鼠狼会安好心?怕是没这个命吧。总有那么些人,放弃金钱的诱惑,拒绝去矿场打工。
原本以为相安无事,没想到,黄鼠狼可不干,不拿这钱也得拿,凡是村里有能力的男人,不肯参加的,都一律强行带走。
也就这时,他才露出狐狸尾巴。每月,他都会带人来招工,周边村民见到他们都会怕,自己丈夫孩子跟着去矿场打工,甚至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见有工钱托人稍回家,黄鼠狼更是对这些劳工们绝口不提。去过矿场的人,如同人间蒸发。
从妇女的口中得知,矿场需要的劳动力极大,男丁已经满足不了需求,黄鼠狼还在不断招工,听说过矿场的事后,人们惧怕见到他,避而远之,可总免不了有男人被强行带走,几乎月月发生。
当听得秦木要前往矿场,好心的妇人带着孩子,她劝说秦木赶快离开,要是被黄鼠狼的人发现,也会被抓去矿场。
她的丈夫一年多前被带走的,还没回过家,她想尽办法也打听不到,没有人敢靠近矿场那里,更见不到里面都是什么情况。
“看来黄鼠狼是铁了心跟着日本鬼子干事,专门祸害百姓。”秦木的腮帮已经紧绷。
“是非之地,赶紧走吧。”妇女擦了擦泪水,带着孩子也走了。
当地有恶人,要是团长在,不,哪怕是任何普通的士兵,谁都不会善罢干休。要是团部还在,直接领一个营,干翻矿场。现在就秦木一人,他不会放任此事不管,至少得对得起一个当兵的使命………保家卫国护民。
不管是黄鼠狼,还是黄泥巴,亦或是小鬼子,我秦木不会让你们好过。
骑马奔去,路人们和李婆婆所描述的矿场就在眼前百米开外,四周依山围起一道宽而高的木墙,门外有哨塔和士兵,鬼子模样,穿着军装,防守并不严,还在抽着烟。
进林中,拴好马,秦木徒步过去,走不到几十米,士兵们发现有人来,黄鼠狼正好从门出来,他带着凶神恶煞的打手,拦在秦木面前。
“小子,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能是你乱来的吗?真是算你不走运。”为首的就是黄鼠狼,一副肥得像猪的模样,与秦木所想象的黄鼠狼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来给人带信来的,把信当面交给人就好了。”他说得很冷静,似乎没有把黄鼠狼当一回事。
说也奇怪,黄鼠狼还是少见到有人不怕他。出于两种原因,要么他是个疯子,亡命之徒;要么他还没听过黄鼠狼的名号。
秦木都不属于两者,他只想当面狠狠给上黄鼠狼硬拳头,让他满地找牙,再打断他的腿,分光他的财产。
黄鼠狼看下秦木,不觉他真是个无知的小伙子,只作恶狠狠哼一声:“送信?也不打听打听,矿场是我黄鼠狼负责的,我只知道活人进,死人出,还没听过给人送信,当我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道听妇女的说辞,秦木也料想到黄鼠狼会不择手段抓他进去,可正不这和他意。
“不然你想怎样?”秦木冷言冷语激下黄鼠狼。
“把这臭小子给我带走,嘴巴挺厉害,身子骨也壮实。再牛的人,到了矿场,不出一年半载,我也让你成废人。我不打伤你,留着你的身体和力气,好好替我干活。带走!”
抬起秦木就往矿场里送,秦木也不作太大反抗,顺从着黄鼠狼的意思,他大大方方的进到矿场中,还是被人抬进来的。
矿场比秦木想象得要大,四周都有哨塔,日军的士兵是矿场主要的守备力量,掌握着矿场的一切。他们拿着枪,时常在走动,还有鞭子木棍一类。
到处都是石块,还有几座房屋。矿场四面是山壁,高不可攀,根本不用担心有人可以逃跑,到处都是劳动的地方。整个地形就是个盆地,里面俨然就是个小世界。
重重被人丢到地上,日军走过来,没说太多,丢下把锤子。
“小子,学着其它人的样子,好好干活,不然日军可不放过你。折磨你的手段有很多,不过不会弄死你,会累死你。”
黄鼠狼大笑几声走开,不用花钱的劳动力,连订金也不需给,更不用跑大远的到周边村子招人。
日军盯着秦木,手里的枪随时准备对他动手。拾起锤子,在日军的带领下,他跟着工人们一起干活。
走到矿场中间,放眼望去,上百来号,抵得上两个营的劳工们在劳作,鬼子不时喊骂着稍有想要休息的工人,鞭子作响,打在肉背上,工人们会在疼痛中猛然拼尽全力干活。
将秦木交给带鞭的日军,他看下秦木,脸上的笑很猥琐。
不由分说,就是一鞭子打下来,秦木一手直扯住鞭子,瞪着鬼子。他力大,鬼子拉扯不过,数个工友围过来,劝秦木放开,鬼子不是人,要是敢反抗,会死得更快。
动静闹大了,可不好,其它鬼子也要过来。秦木只得松开手,任由鞭子猛地抽着自己的后背,刺痛感胜不过他的愤怒。
硬生生,不避也不喊地挨着鬼子十通鞭子,解了气的鬼子方才离开。
“快干活吧,不然又得吃鞭子,现在你身体好,挨十鞭子没事,要是再过段时间,重活会榨干你的身体,别说十鞭子,一鞭子下来,你也不得不乖乖认栽。”工友提醒道。
秦木举起锤,发泄地砸着,没想到里面的世界,尽是那般非人的地狱。
“小伙子,留着力气,别太卖力,表面要有力,是装给鬼子看的,实际别真用力,用得大,累得快也死得快。凡是新来的劳工,鬼子都要抽上几鞭子,算作是吓马威吧。”
“大叔,你这么大年纪也被抓进来啦。”
“我进来时只有三十岁出头,来这里才半年多,繁重的体力活,让我一下衰老不少。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矿场的残酷让秦木意识到,这里可能是比战场更加弥漫着没有血腥味的别样杀戮地方。

第一六一章:恶劣条件

日军不仅在战场上打击,剥夺资源和压榨劳动力的方式更是冷血无比。
秦木很快适应矿场上的劳作,他听着身边的工友跟他说起矿场上的规则,哪些不能碰,哪些必须做。作为新人,不知道矿场上的规矩,免不了出事惹祸。
低沉的号角吹响一声,也仅仅只有一声,所有的工人们第一反应便是丢下手中的工具,所有的人群一起向着一个地点奔去,他们动作很快,像是听到号令的猎犬。
工友扯下秦木的衣袖,说道:“东西丢下,快跟我走,开饭时间到了,晚了可能就吃不到。”
吃饭,人类最基本的求生本能,在一个无人靠近的矿场中演绎的淋漓尽致。他们没有权力决定吃什么,吃多少,什么时候吃,所有的一切由日军进行制定。
争先恐后的工人们你争我夺,在前去路上竞速而跑,快到指定就餐地点时,立即站好队伍,一个接一个,队伍拼接成长龙。要是有人滋事,不站好队伍,鬼子便会用枪杆在他的胸口或是脑门上,给他来上一杆,让他记住深刻的教训,甚至会被拖去暴打一顿,忍饥挨饿一餐。有过前车之鉴的工人们,老老实实照着规矩来,犯错的,多数是新招来的工人。
秦木排在队伍的后头,他看到前排队伍的最前面,领完饭的工人们端着一碗粥和一个馒头,蹲在地上解决起来。他们的眼中现在剩下的就只有食物,重体力的活动带来的不是同等份量的用餐量,鬼子提供的只够满足他们繁重体力活后的四分之一左右的量。
鬼子的想法简单粗暴,又极为有效。保证足够量的食物,会使他们有力气想着逃跑或是引起反抗。少量的食物还能节约金钱,用最低廉的方式来换取永久免费的劳动力,何乐而不为。
“怎么就只有一碗见不到米的稀粥,一个馒头,俺在家一口气能吃至少五个,再多给俺几个。”某个工人伸手就去筐里抓馒头。
他的言语和行为在其它人看起来就是找死的行为,没有人教过他应该说什么,做什么,规矩是什么,他也只是今早刚亮,黄鼠狼送来的一批新人中的一个。
看样子有点傻头傻脑,体格倒是不错,估计是受黄鼠狼的高工钱的**,给骗过来的。
鬼子暴喝声,一手拍下工人手中多抓起的馒头,大骂喝斥几句。有其它鬼子也跟着上来,一个鬼子长官人物听到动静,缓步走来。
“怎么回事?”他看下不知好歹的工人,问道士兵。
“报告,他乱拿提供的食物,说不够他吃。”士兵说道。
鬼子长官瞅下这个工人,个头蛮大,四肢粗壮有力,有点愣头呆脑。
身后的工友们都焦虑地看着他,既然触犯到规矩,鬼子可不会轻易饶过他。矿场就像是死亡坟墓,没有哪个人最后还可以像正常人活着。他们每日劳动,吃着跟狗一样的食物,食不果腹,除了劳动以外,别无其它价值。
“吃饱?好,我就让你吃个够。按住他,有多少东西,都给我塞给他。”长官挥挥手,士兵们上前抓住工人。
按住他屈膝跪地,鬼子抱起馒头,捏开工人的嘴巴,馒头硬着往里塞去。他的腮帮鼓起,还没等咬一口,就给硬吞下去。动手的鬼子狰狞地笑着,馒头已经塞不下去,还是用力填满,只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工人就已经手脚软下去。
鬼子停住手,放开他,工人后仰着头倒地,眼睛瞪得比谁都大,嘴里的馒头还在,再也咽不下去,窒息而死的。
“拖下去,扔了。”鬼子长官对他的手段很满意地笑下,看下支那工人们的反应,若无其事的走开。
没有比现场的酷刑手段更加能给工人们树立一个恐怖的形象。
秦木登时看得是面呈怒色,他早就要去阻止,被善良的工友们前拉后拽,算是给扯住。
“小伙子,别冲动,这样的事情早见怪不怪。不是我们不想帮,多一个帮忙,也就多一个死人。矿场是什么地方,就是坟墓,每天都会有人死,能熬一天是一天,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鬼子不把劳工当人吗?只是件小事,也要处死人?”
“小声点,别被鬼子找茬了。”
秦木跟着工人们一步步挪进,领了碗粥和馒头,他没什么心情吃,把食物给了工友。他坐在地上,看着矿场整个地理环境和兵力分布。
矿场里的鬼子兵力不算多,三十个人出头,哨兵站在哨塔上,视野覆盖矿场全方位。在场的东北角方向,是鬼子驻军的地方,劳工们严禁涉足此地,周围也有鬼子警戒。
大门是木质的栅门,封锁得严严实实,一没武器,二没人手,单凭秦木一人之力,若想搞毁矿场,还是难以想象。
休息不到十分钟,鬼子集合起工人们,休息时间到。
跟着工人们一起走向住所。所谓的住所,严格意义上讲,不过是一个能遮风避雨的洞穴罢了。
鬼子站在洞口,有多个洞口,工人们也是分队伍进入。随着最后一人进到洞穴中,鬼子哗当拉上铁门,挂上锁。
洞内也算大,阳光没能全部照射到,越往里越显得阴暗潮湿。洞里除了四面石壁,没有**,所有的工人们席地而睡,一排排过去,铺满地面。
秦木跟着老工人挑个位置睡下,每人能占到的位置仅有半米来宽,手碰着手,躺下就听见四面响起的打鼾声。重体力的劳动,使得他们昏昏欲睡,充足的休息确保他们下午的再次劳作。
躺在地面,有些凉意,连根铺地而卧的稻草或木板都没有,生存条件的恶劣让他无法想象日军对待人的残忍究竟还能达到什么程度。
两侧的工人都睡着,他侧卧翻个身,衣里还有临行前李婆婆交给他的信,心情无比的沉重。
日军粗暴的喊声叫醒大伙,又到开工时间,他们睁开睡眼,从地上爬起,毫无生气地走着。
“快点,支那猪。”
虽听不懂日军再讲什么,还是能从粗俗凶狠的语气中听出谩骂的成分。

第一六二章:子承父业

经过下午几个小时的劳作,疲惫的工作算是即将告一段落。在老工友的经验教授之下,秦木学会着表面用力,却实际并不用太大的力气在干活。能省多少体力就省多少,过分的消耗会加速身体衰弱,饥不饱腹将进一步淘汰这些无法承受住的工人们。
细心的秦木整个下午紧瞄着日军的布防,矿场并不是什么军事要地,他们没有太过严密的防守。士兵总会有换岗的时间差,他默念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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