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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特种狙神-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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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木上前检查鬼子生命特征时,呼吸没了,体温下降,血从口出,内脏该是被打爆了,身体部位的骨头也有多数变形甚至是断成多段。
缴获他们的枪,秦木换上鬼子军装,再让另外的工人的换上军装,扮成鬼子站在洞穴外执勤。
理了理被浑身沾满脚印的军装,秦木推开铁门,工人们把鬼子尸体拖到洞内的最里边,看着秦木往哨塔方向走去。
另外洞穴中的鬼子也到点例行检查,工友们按照一样的方式,妥当干掉守卫,换了军装守在铁门外。
秦木转脸过去瞅下,守卫跟他笑着打了个手势。
“不赖嘛,那么快也干掉鬼子了。”心里盘算着计划执行得蛮好。
摸下鬼子口袋里,除了子弹就是一盒烟,从烟盒里抖出根烟,秦木来到哨塔下。大门两旁两座哨塔,仅十米之隔。
拿着支烟,在哨塔下晃了晃,士兵看到了,嘴脸笑得厉害,示意秦木赶快上来。把帽子往下又拉了拉,秦木往哨塔上去。
另外的哨塔士兵看到也跟着乐乎,今晚还真是悠闲,除了抽烟还是只能抽烟。
登上哨塔,秦木眼睛被遮去一半,他瞄去隔壁哨塔的哨兵正笑嘻嘻看着他们,于是背过身去,把烟放到哨兵嘴里,假意从口袋里找火。
他摸了会,先一下捂住士兵口鼻,一把尖刀直刺心脏。对面哨塔看着秦木背景的动作,怎么有点奇怪。
红刀抽出,秦木转身甩手掷去尖刀,插在对面哨塔的士兵头上。
一口气干掉两个,马上有两名工人爬上哨塔顶替鬼子的位置。他们随意打转着探照灯,顺便换好军装。
大门一侧,往鬼子驻兵的地方还有段位置,那里布防着鬼子的机枪,上回就是不知道情况,趁夜溜出的工人人被一侧猛烈的火力打得七倒八歪,全成了蜂窝。
鬼子驻兵的房子灯火通明,还可见楼上走廊处有士兵在来回走动,一个灯光照射出来的影子。
守夜的鬼子很少,大多数都集中在房子里。
秦木下了塔,慢悠悠往机枪手走去。他们正倚在沙袋上,饮着小酒,吃着肉,见着有士兵过来,带着酒味喊着:“快过来,一起来一杯。”
酒不多,只是一小瓶,也够在乏味的夜晚度过几个小时的时光。
反手握住刀柄,藏在袖子里,秦木上前,二话没说,借着军服的伪装,靠近后就给他们一起上手一刀。
低声喊来工人们,都带了枪,伏在机枪处。
还有二十来个鬼子在房子里,凭着几条枪,可是放不倒他们。工人们也没多少人懂开枪,不过,有这一挺机枪,那还有什么可怕的。
一声令下,哨塔上的工人们把探照灯集中对准日军房子上,走廊上的士兵只觉得一强烈的光束照射而来,眼睛刺痛的遮挡下,呯的枪声放倒鬼子士兵。
突兀的枪响让房内所有的日军意识到情况的危及,迅速冲出房内,耀眼的光束直射而来。仅存的鬼子们从房门里出来,秦木握着机枪,强力的火力对着房屋狂射起来,带着工人们亢奋的情绪呐喊不止。
冲出来的鬼子被机枪扫倒,房屋里到处打入子弹,四处破碎,屋内的灯光忽明忽暗,待机枪熄火,工人们一涌而上。
秦木率先冲进屋里,对着地上受伤的鬼子开一枪,一脚踏入房内。房子不算大,工人们收拾起鬼子的尸体,往埋人的地洞里抬去丢下。
有一台联络用的电台,秦木朝它开了火,电台冒出青烟,再往屋里搜去,人都死光,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库存的武器和炸药。
“不能留给鬼子,我要全都炸了。”
让工人们搬出炸药,矿场上所有的地方都安放上,抽屉里的少许钱财也都被掏空,得到释放的工人们拿起劳作的工具,还未等爆炸,就已将怒火发泄在哨塔上。几十人乱砍一通,两座哨塔在巨大断裂声中,轰然倒塌,大门也被砸坏。
安好炸药的秦木领着工人们离开,他们现在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之前承诺过的,找黄鼠狼一家算账去。
走离矿场时,身后爆起巨大的火焰,黑夜明亮异常,工人们拍手叫好,没想到咸鱼也有翻身的一天,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爆炸过后,燃烧着火焰,矿场被炸成废墟,想要修复,又得大费周张,想必鬼子不会再去要这座矿场。
人人手里握着武器,都是干活时的铲子、锤子之类,几百号人浩浩荡荡在秦木的率领下,往黄鼠狼的家奔过去。
炸完矿场还不算,没有把黄鼠狼这个害人精灭掉,还得遭秧。作为最直接的受害者,工人们哪里肯放过黄鼠狼,只要有机会见到他,谁都恨不得扒他的皮,也让他在矿场干一辈子活,天天被鞭打,喝稀粥,睡洞穴。
有熟门熟路知道黄鼠狼家的人,前面带头,夜很暗,人们的心却是明亮的。能有机会亲手教训黄鼠狼,算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为民除害,以免他再祸害村民。
奔走一个多小时路,几百号人已经在黄鼠狼家门口的树林子边蹲点。
黄鼠狼业大家大,门前的田地都是他自己的,一座略显豪门的宅邸座落于此。
前是良田百亩,后是茂密的山林,风景一家独好。
门前依旧是两尊石狮子,在夜色下模糊不清,宅邸的面积很大,两名家丁正在彻夜把守。
“前面就是黄鼠狼的家,压榨我们百姓的血汗钱,建造那么大的家,养了十来个媳妇。”有知情的百姓述说着黄家情况,“去年让我打野味给他家送去,十几只山鸡和野兔,到了他家里,都给抢去,一分钱没给我。”
秦木拍拍这位村民的肩头,转身对大伙说道:“我知道,受害者不仅他一人,你们中每一个都是受害者,今天我们有幸死里逃生,也绝不能让黄鼠狼好过。大家手里都有家伙,冲进黄家,值钱和东西都拿走,把黄鼠狼的家给我拆毁了。他要吸我们的血,那我们就要拿回属于我们的那份,打倒他黄鼠狼。”
“好。”大伙吼起一声。
门前的家丁朝树林里看过来,他们好像听见什么动静,也不好确定,只是夜色下这般漆黑,让人毛骨悚然。
家丁拿起手电筒,照射下周围,也没见什么野兽,好端端地,该是什么动物的鬼叫吧。他们握紧下手里的棍子,往门里退下,还是有点害怕。
家丁打个寒颤,背后凉凉嗖嗖的,看着同伴说道:“你说刚才那林子好像有什么声音,是人还是动物还是?”
“哼,你是胆小鬼吧,这么黑的夜,除了动物才会出来,还能有谁,难道是鬼呀。”
吓得家丁靠向同伴过去,“也对也对,只要不是那东西就好,黑灯瞎火,怪阴森的。”
又是打开手电筒,往林子里来回照了几遍,确定没有什么,才是稍有放心。
“黄老爷也真是的,夜晚天都转凉,还要我们在守夜。也不想想他是谁,有哪个人敢打他的主意,真是不想活了。守夜真没意义,倒不如回屋里睡觉去,省得站在外边受罪。”家丁抱怨着。
“那可不行,要是被黄老爷发现我们偷跑回去睡觉,你说他能不把我们送去矿场当苦力嘛。”
也就这么一说,同伴想想也怕,矿场可真不是人呆的地方,他们可不想进去。
“算了算了,守夜老是我们俩,就当是赏月。”家丁紧了紧衣领,搓搓手,风刮过,不觉还是有点冷。
秦木溜墙根后,听着家丁们的谈话,一步步靠近。
走出墙根,仅俩小喽啰也没什么的,秦木径直奔上前。
“你是谁?”
家丁们威吓着黑夜中从他们身边冷不防窜出的人,手里的棍子握得更紧。
“打!”
扬起棍棒就往秦木打来,却见得棍棒打到躯干上都断成两段,一手一个家丁,抓着脖子,往后一甩,给丢了出去,上来的村民们一人一脚,踩晕他们。
第一六六章:复仇暴动
解决完门后俩名家丁,从正大门突破直入,像是洪水猛兽般涌入黄鼠狼的家中。少许村民见着两头石狮,心里有口向来咽不下的怨气,合伙扛起工具,对着石狮子,就像是在矿场中干活一样,敲打着狮身,一块块往地上脱落。待人群起至一半,狮子被破坏的已不成样。
“我呸,黄鼠狼,忍受你很久,先弄烂你门口的狮子,败败你的运气。”诅骂一通,继续对着石狮猛敲。
涌入的村民们顺着黄氏的院内,分批往不同的道走,有屋就进,有财产就拿,见东西就砸。
家丁从转角处走出,撞上村民,还没来得及看是怎么回事,被围着一阵乱打,直至血流一地。
“你们这些畜生,平日里帮着黄鼠狼欺压百姓,无恶不作,狗仗人势,现在有债还债,有命还命,天经地义。”
村民们骂着狗奴才们,打得他们牙齿满地,直呼求饶。哪能轻易此般饶过他们,抓他们进矿场,也有他们的功劳,没往死里打,村民不甘心。
黄家院内屋多,下人也多,再多也抵不上百来号村民。看到有人闯入,部分家丁们迅速操起棍棒,冲到外面与来人对峙。
万万没想到来者数量之多,让他们骇然,攻击势头已经展现,村民们与黄家家丁对战起来,不出一回来,在数量的压迫下,家丁们被打得满头是血,蜷缩在墙角根,吐血的吐血,抽搐的抽搐,没一个能完整站起身来。
秦木淡然地走在人群之中,看下被打趴下的家丁们,自言道:“作孽太多,下辈子好好做些功德事吧。”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家丁们也是跟着黄鼠狼整日欺善怕恶,这些年头里,没少坑害村民,凡是受过害的人,哪能不替自己,替遭到伤害的家人出气。
跑来的家丁多数被打个半死,四处喧闹声在黄家大院中传来,黄鼠狼十来个媳妇中,早听见外面闹烘烘的动静,吵得睡觉也不得安宁,跑起床,叫来丫环。
丫环们知道外面闯来一大帮人,吓得脚都软下来,被村民们看见,逼在墙角。见是个女人,也不与她计较,放过丫环,让其离开黄家,其余人直奔房间内。
黄鼠狼的媳妇们叫喊半天也不见有丫环过来,外面又是乱,生怕出个乱子。慌忙起身,简单披件外套,就想瞅个什么情况,门才刚开,一群村民撞开房门,把黄鼠狼的媳妇顶个狗滚地。
灯被点上,原来是黄鼠狼的小妾。
“不用说,黄鼠狼不是人,他的小妾也是个害人精“。不过毕竟是个女流,村民们也不予计较,冲着他的小妾也是怨念一番,让其赶快从眼前消失,离开黄家,别在跟着黄鼠狼害人。
小妾哪见过这样的场面,自己的夫君黄鼠狼也可称得上有钱有势的一族,家大业大,背后又有日军做靠山,在当地还没有哪个人敢动他一下,怎就一夜之间闯来那么多人,各个凶神面煞,手持工具,就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模样。
只是迅速起身,拉着外套,头也不敢回地往外跑去,发现竟有黄鼠狼其他的小妾也一起从房内奔出,姐妹几个一起跟着跑走。
院内一片狼藉,怒火抑不住的村民们,用手中的工具在大院内,所见之处,大肆的破坏。辛苦得来的血汗钱竟被黄鼠狼构建豪宅,心理上的巨大差异全都宣泄而出。
黄泥巴正在趴在被窝里熟睡,外面的吵闹还没唤醒他,仆人也都消失,当门又村民们粗暴地踹开后,黄泥巴顿时从梦里吓醒,还没恍过神来,已经被人拖出外边。
他的老爹黄鼠狼则机灵的多,正和大老婆睡着,听到外边一片砸东西的声音,推开房门,住在二层楼的他看见院内全是成群的村民,他们怎么就从矿场里跑出来?
没有多想,保命要紧,黄鼠狼让老婆呆在床上不许动,自己钻到床底下去。
踏着木制地板,黄鼠狼已听见人群快速走过楼板的踏步声,门开了,涌进来几十个人,看着床上瑟瑟发抖的黄鼠狼的老婆,黄鼠狼则不见了踪影。
“黄鼠狼去哪了?“村民们问道,”告诉我们他在哪?“
“我不知道。“
“不知道?“村民指着房内的外衣,”那黄鼠狼的衣服怎么挂在这?想要欺骗我们吗?“把锤子往檀木的桌上使劲一砸,桌子开裂成数块,垮倒下去。
“你还敢说不知道!“
女子吓得哭泣而出,手指向下,默不作声,只是指着床底下。
“黄鼠狼,我们知道你在床底下,要是再不出来,到时和桌子一样,给你砸扁了。“
“别动手,别动手,有话好好说,我这就出来。“
威逼之下,黄鼠狼还是爬了出来,村民拽着他的脚,拖出房门,往厅堂内集中而去。
打倒家丁,赶走所有的丫环、小妾,剩下黄鼠狼和黄泥巴,二人穿睡衣,赤着脚,浑身的肮脏狼狈,被抓在厅堂里审讯。
情绪不安却又嚣张不减的黄泥巴在厅堂里又打又闹,百号的村民围得水泄不通,对他们作着最后的审判。
当聚集完父子二人,审判也拉开序幕。
“爹,他们低贱的村民,怎么敢对我们动手,天一亮,一定要让你们在矿场受尽鞭刑。“黄泥巴的态度很强硬,没有任何惧怕,公子的脾气改不了。
“混账,你少说两句,没看到现在情况嘛。“恨铁不成钢的黄鼠狼嫌弃儿子的不争气与不懂事,大难临头,还嚣张个什么劲。
被老爹一凶,黄泥巴怏怏闭上嘴,满脸的不服气尽写在脸上。
喧闹的黄家也安静下来,村民们将府上值钱的玩意都搜刮一空,多少补偿下这些年头里被强行缴纳的税钱和受到迫害的损失。
“钥匙交出来。“秦木伸手找黄鼠狼要去,”我相信你个老狐狸,一定把钱藏在某个地方,告诉我们地点和钥匙。“
秦木知道,像他老奸巨滑的家伙,财产不可能只是眼前所见这些小钱,大钱定是藏在某个地方。他可不想让村民们翻箱倒柜,挖墙角,费大周张,浪费时间。
哭丧着脸,黄鼠狼哀怨道:“英雄,英雄,我可真没有了,所有的家产你们都看见了。求你们放了我,从今往后,我改过自新,如嫌钱不够,改明等我弄些钱完,再双手向每家每户奉上,只求你们放过我们。“
“放过,你们可有良心,说这话也不怕天雷轰顶,你的良心早被狗吃了。”任凭谁听见黄鼠狼的话,也会心生火气。
“不交出来,吊死你。”
“要烧死,溺死。”
黄鼠狼跪到地上:“我可是真心改过,求大伙给个机会,让我和我儿,好好做人。从明就三跪九叩,去庙里积德行善。”
秦木也听烦此类的说辞,他打停住那套不具任何说服力的话,斩钉截铁说道:“要么交钱出来,要么死在我们棍棒之下。”
眼见个个是狠角色,今天不掏出家底子,怕是过不了此关。
“我说,我说,就在后院墙角下,向后五步,掘地二尺,便有一木箱,里面是我的家底子。求乡亲们能放过一条生过。”
“爹,干什么告诉他们,那可是我们自家的财产,不是他们的。”黄泥巴说得理直气壮。
一个手影飞地往他脸上盖过,打得黄泥巴晕头转向,麻木的刺痛乍时钻入他有脸皮中,捂着作痛的脸颊,滚在地上喊疼。
秦木的手掌用劲足,打得是后劲有力,黄泥巴嘴都歪去半边,只顾叫疼。
“你的钱?你可看清楚,是你们从乡亲们身上挖下来的肉和血,居然敢开口说是你的钱。”
村民们使劲地叫好,不争气的黄泥巴死不悔改,无药可救。
人数上的优势,让村民们以较短的时间掘地挖出一口足以装下俩人的木箱,沉甸甸的份量,五人合抱才吃力地抬到厅堂内。
放下木箱,箱头挂着一把大琐,还没拿到钥匙。秦木也不说话,伸手朝着黄鼠狼要。
现在可不是逞强的时候,黄鼠狼乖乖把脖子上随身挂着的一个香囊递上去。解开后,是把钥匙,插入孔内,转下,琐头掉下,满箱子闪耀着光的钱堆在里头。
黄鼠狼的目光紧盯着他花半辈子存和积蓄,一夜间从土豪变为乞丐,他的心纠着疼。如今他只盼大家能放他一马,让他瞅得机会,定会联合日军,再把钱给弄回来。
他没时间去想为什么村民们从矿场里逃出来,现在最关键的是活下去。
被一巴掌盖得头晕脑涨,还在犯着糊涂的黄泥巴,见着家里的宝箱怎么被打开,临死不屈,突然从地上起身,扑向人群,暴力推开村民们,护住财产。
他的行为引来村民们的反抗,一铲子从他的脑门上砸下,脑壳咚的闷响,红色的液体流到地上。翻倒身体的黄泥巴,手里紧紧握着一把大洋,眼睛看向他的老爹,黯淡无光。
第一六七章:如假包换
嚣张一世的黄泥巴,面对众人的围攻,任拼死一搏,倒在血泊中的他,到死也未有悔改之意。
“爹,贱民杀了我,你得替我报仇。”临终前,黄泥巴说得最后一句话。
“孩子,你醒醒,我一定让日军都灭光他们,全都抓到矿场干活至死。”黄鼠狼抱着儿子的尸体叫喊着。
村民们没有怜悯他们,这样的畜生不需要任何的怜悯,黄鼠狼说的话更倒是引起全体人的暴怒。
还未等大家动手,黄鼠狼自己倒是先动起手来,他疯狂地冲进人群中跟村民们为拼起来,体胖多肉,横冲直撞。
“别让我逮住机会,一定会让日军屠光你们每个人的家,让你们沦为奴隶。”他边打边骂。
哪敌得过众人的合力围攻,凌乱不一的工具往他身上砸下,眨眼之中,黄鼠狼硕大的身躯也经不住,像是过街的老鼠,却见密麻的武器打得他是头破血流,面容俱毁。
肉身被血色掩盖,秦木纠过一块厅堂内华丽的布,盖在黄家二人的尸首之上。
”罪大恶极的人,死不悔改,真是死不足惜。能死在自己的家中,也算是对得起你们。环顾下村民,人人脸上蛮是得意。“别愣着,把属于你们的那份财产都带回去,取之于民,用之地民,从今不会再有黄鼠狼和黄泥巴来欺负大家,都回去过安稳日子吧。“
大伙不慌不乱,依次根据队伍前后顺序,各往木箱里的钱抓一把放入衣兜里,谁也没有乱,谁也没有争。秦木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干了件造福于民的事,他心里蛮是欢欣。
除了钱财外,黄家院内值钱的东西可不能落下,走前,象征着当地最为繁华的黄氏宅院,琳琅满目的陈列也都一扫而空。大院凄凉无人,唯有黄氏的主人还是厅堂内静静地躺倒在地上,无人问津。
”黄氏祸害大家,干脆放火烧了宅院,以解心头恨,省得被日军占领或是有新的恶霸占院为王,继续祸害大家。“有村民提议到。
幕后黑手的黄家已除,黄氏大院也没存在的必要,经过一致的同意,临走前,点上火,全院在一片火海之中,燃得是大伙心里的喜悦。
纵使门前良田百亩,背靠悠静山林,风景一家独好,此刻在熊熊火焰之下,也是化为灰烬。受伤的家丁们搀扶着奔离,丫环小妾们也相继逃开,一直庇护着他们为非作歹,享受荣华的院宅已消失。
闹腾一晚上,又是炸矿场又是毁黄家,伴随着天明就要来临,百来号村民回归自己家中,附近各村皆大欢喜,意外之中,一觉醒来,自己的儿子、夫君推门而来。
带着久逢的相聚,于早晨的时光,全村家家户户开门迎新,鞭炮声音如雷中天,喜庆的红色鞭炮屑炸满一地,预示着相逢与好运到来。杀鸡宰牛,互送东西,怀里兜着从黄家分来的钱财,今年过冬的年货的钱是有了,还挣不少。
死里逃生后不忘感谢恩人秦木的搭救,他带领着大家一起密谋,得以逃出,又替民除去黄家的威胁。
步入村内,沿入是村民们热情的招待,秦木下意识地摸下口袋里的信,李婆婆交待的事还没办成,大伙都解救了,不知道她儿子的情况怎样。
走至李婆婆家门口,她正在院里炖着鸡汤,一股浓重的香味飘来,门是半掩着,并未琐上,家家户户都是开着门,欢庆天大的喜事。
”李婆婆,我回来了。“秦木在门外边叫喊一声,推门而入。
”大英雄大英雄,你终于来了,我还怕你不来,没机会感谢你救了大家。“李婆婆忙得是焦头烂额,全因高兴,她把湿漉漉的手往身上一抹,干净后,握紧秦木的手。
”你别这么说,我都没找到你儿子,没能把信交给他,顾着解救大伙了。“
正说着间,一个小伙从屋里走出来,脖子上有颗痣,不就正是李婆婆说的,儿子脖子上有颗痣嘛。
”秦兄弟,真感谢你解救大家,我也解救出来,跟着一起灭了黄家,太痛快了,快进屋来,喝碗鸡汤休息下。“李婆婆儿子王实的感谢,令秦木不得不拒绝。
进屋小坐,热情的村里人瞅见秦木进了李婆婆家,也一个跟着一个,端着家里招待客人的东西进来。并不太大的屋子一下涌入十来个,院内还站在几十个待来感激的人。
乡里乡亲不还这份恩情,他们便觉内心亏欠。
屋里屋外挤满了人,村头村尾男女老少,大人小孩都来好好搭谢秦木,气势挺不小,赶得上欢送队伍的宏伟阵容。
秦木走到屋外,对上到访的人村民表示感谢,对于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是应该的。
”小伙子长得此般俊俏,村里的姑娘要是哪个你让你中意上,那是上半辈子修来的福分呀。“
话语一出,惹来众人的闹哄,秦木只是婉转地拒绝下,自己无德无能,都是些力所能及,这样的说辞有点夸大他。
”对了,还没有问英雄的名字,敢问怎么称呼?“一个大婶问道,”来了半天,光顾着其它,没问上你名字,至少得让我们大伙知道恩人的姓名吧。“
”我姓秦,单名一个木字。“
知道名字的人连夸名字取得好,大伙满意一笑,只不到几秒的功夫,又得怔住。记忆的思绪中冒起另外一个名字,与之有高度的重合。
”你真的叫秦木?“有村民质疑。
”是的,秦木。秦朝的秦,木头的木。“
众人掀起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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