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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特种狙神-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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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把将级指挥刀交到严家才的手上,他犹如亲自完成日军少将的战利品的交接一样隆重。对于能够斩获日军高级将领的指挥刀,那是多少人都梦里想着的事,哪怕只是八路的相赠,那也是弥足珍贵,这样的薄礼,足以让严家才在众多国民党军中涨足脸面。
“既然张团长相赠,我严某人感激涕零。”严家才把玩看着指挥刀好久,“周团长那支可是勃朗宁手枪。”
“厉害,一样是从少将身上缴获的,手枪可比指挥刀好用,好歹上战场还能开几枪,指挥刀我们可就用不惯,砍柴怪浪费,像我们八路这等粗人,手枪实在点,唯独没有子弹,枪膛里就几发。”周子云感叹道,是有点遗憾。
收到那么贵重的礼物,严家才也不含糊,他能回报的只是些物资上的绵薄之礼。
“周团长,我那正好有勃朗宁手枪的子弹,改明送两盒子弹给你。”
“好说好说,真是让严团长费心。”
八路收到国民党军送来的武器资助,严家才获得将级指挥刀得馈赠,心里也是高兴得不得了,双方都谈得欢。
说起山本将军的事情,国民党军也早有情报,严家才的消息网也是相当灵敏,山本大将此行必然会引起太行山地区的抗战势力。阎长官交待过,不管是八路还是国民党军,首要目标就是击毙山本。他一死,整个华北的态势必然会得到很大程度上的缓解。
“改日一定登门拜访!”七团谢别严家长,目送着三七六团骑马奔去,八路们才把枪械一扛而空。
七团现在武器也有了,就差兵源,只要赵救国多征些兵回来,到时要对付鬼子,问题就不太大。张九抱着两挺捷克式轻机枪,差点没把手给摸破皮,他掂量下手感,握在手里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有钱的财主出手就是豪爽。
翻山越岭,行至山头,与严家才分别不到二十分钟,秦木和团长们陡然停下脚步,张九还在兴头上,没听到从远处依稀传来淡淡的火炮,在空气在产生微弱的振感,零零点点,若有若无。
“有战斗!”秦木第一反应便是如此。
狼牙小队们也从中嗅出血腥的气息,他们敏锐中也察觉出战火的声音。
“该不会是严团长遇敌了吧?”
“他们才一个排,秦木你的狼牙小队迅速出发,火速赶往增援,记住一定要快。”
带上些子弹,三挺捷克式轻机枪,狼牙小队沿路返回追去,他们良好的体能素质使得能够在经过快速的奔袭而不至于拖延时间。
火炮爆炸的频率减少,枪声已经近在耳边,越过山头,眼前豁然开朗。土黄色军装的敌人正在一批接一批朝着三七六团包围过去。凭借着山之一隅,三七六团一个排的士兵迎头抗击。
一支日军小队正在与三七六团展开遭遇战的对峙,日军的攻势占据上峰,四面包围而来的日军企图将国民党军一个排围歼在此。
严家才那身军官着装直接成为日军势必要围歼的目标,团长出行竟只有一个警卫排,天大的机会日军不会错失良机。他们的火力很猛,在道路两侧的高地上用机枪封锁住,几次警卫排欲突围出来,无奈机枪火力足已令他们在片刻之中全排阵亡。
“团座,怎么那么倒霉,偏偏在这里遇上鬼子。”副官挤在严家才的身后,他怕得要死。
严家才从树后探出个身,用手枪呯呯打几枪,在缩回身体。
“联系城内了吗?”
“早已让通讯兵联系,鬼子火力这么猛,照这样打下去,等赶过来,我们也完蛋了。团座,赶快想想办法。”副官急得不行。
一发掷弹筒打来的炮弹让严家才着实扑倒在地上,那把指挥刀也掉在旁边,粗枝大叶盖下来。撑着指挥刀站起来,严家才恨恨骂道:“看来指挥刀上的戾气还不少,引来血光之灾。不过我就不相信驾驭不了它。我堂堂三七六团的团长,岂能死在这群小兵枪下。”
说罢,外面传来另外一拨的枪声,鬼子背后让秦木钻了空子。
狼牙小队的突然出现,从鬼子后方直接撕出条口子,两翼的机枪火力未及开火,几枪点射已把机枪兵解决,他们冲到机枪处,占领鬼子机枪阵地。
正在中路进攻的小鬼子们,顿时后路被封锁,机枪也失去火力掩护,反倒过来压制着他们。
“团座,是八路。”
副官从那灰色军装中露出欣喜之情,严家才看着鬼子调倒枪头,已经不在乎他团长的身份,身后的敌人才是重点。
一时之间,全然没有察觉,机枪点已经被八路如幽灵般给端去,机枪在日军手中只是叫了几下,就被易主。
两条交叉火力线扫射着鬼子小队,三七六团警卫排伤亡不少,趁此机会也来个合围。
严家才把眼光放在秦木率领的小队上,仅一个排的兵力解决观摩团,先不论战术策略如何,单是时间上已经足已令人叹息。
他现在犹如手中将级指挥刀的主人,正在观摩一场小型的奇袭战。
狼牙小队的出现完全没有鬼子想象中的那么明显,就像是从背后刺入的尖刀,锋利而又冰冷,短短几分钟内已经反转战场局势。
反观严家才的警卫排或是部队中任何一个排,都没有如此的作战能力。从八路士兵的作战中,严家才看出点细节。
他们的射击水平很准,士兵与士兵之间的协同作战能力强,步枪点射与机枪压制配合得恰当好处,甚至是独立作战时的单兵素质也非普通部队能比拟。
“团座,赶紧撤退吧,鬼子已经被压制,我们可以突围了。”副官提醒道。
严家才骑上马,再警卫排的冲锋上,在伤亡半数的人数终于劫后余生。
马才刚冲下坡,又是一发炮弹打在前方,马匹嘶叫着扬起严家才,他手一紧,拉住缰绳,险些坠下马。
此时又冲出鬼子一个步兵小队赶来。
“严团长,你们先走,我们断后。”秦木喊道。
三七六团怎么也算是支较为精锐的部队,在严家才的带领下,混得也是风声水起,他的名声在国民党军中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阎长官对他也是十分看好。
现在让八路一个排替自己断后,严家才犹豫起来,堂堂的三七六团被打得狼狈逃窜,还要八路断后,同样也是一个排的兵力,战斗力却了差了几倍。
副官脑海里只有先保命,他问道:“团座,我们还不走吗?“
又一发炮弹在周边炸响,严家才用手护住脑袋,土屑到处横飞。
“感谢秦英雄的支援,救命之恩,定当想报。“
“驾!“严家才现在还没有实力跟鬼子拼,道别完秦木,扬马驱去。
凭借着秦木锻造出来的狼牙小队,哪是鬼子能轻易围歼的。
严三把持着机枪,起劲地扫着扑来的鬼子,死死将他们的火力压制下来。
“老子没机会打观摩团,打死几个小兵还是能过瘾的。“严三乐不可支,他没有其他战友那般精准的枪法,只能借助机枪的火力来扫射。
“严三,快撤退。“秦木叫喊道。
鬼子的掷弹筒打得确实准,机枪火力造成的威胁是他们首要解决的目标。
“老大,我在扫死几个鬼子。“
秦木知道机枪点已经被鬼子盯上,再呆无意,现在的情势是马上撤出机枪阵地。
愣是没听指挥的严三已经停不下来,他还有最后一排子弹没有打完。
未得秦木上前把他拉开,两发炮弹已经在他的机枪附近炸响,其中一发炮弹竟是如此之近。
火舌偃旗息鼓般停下,严三架在机枪上,身体满是土块混着从后背和额头上冒出的血瞬间交杂在一起,流到锃黑的机枪上。
“严三!“秦木咆哮道。
士兵们把严三从机枪上拖开,他后背已有口子被弹片撕出一道,大面积的土覆盖在伤口上,使血更加浓稠。
“撤退,全体人员撤退。猎鹰,你带十个人断后。“
秦木背起严三,胸口贴到秦木背上时,严三呛出口血,流到秦木的脖子上,还是温热的,炮弹已至震伤他的内脏,最严重的依然是弹片留下的伤口。
第一九八章:濒临死亡
严三的负伤让部队不得不马上撤出战斗,猎鹰率众阻击着日军的进攻。
士兵们从身上撕下块布,先行将伤口擦下,在绑住阻止血过多的流出来。
“严三,你醒醒,挺住,马上就送你回团部治疗。”秦木焦急地呼喊着。
当炮弹在他附近打响时,严三那一刻只觉得天昏地暗,后悔自己没有听秦木的指挥,赶快撤出机枪阵地,开阔的地方鬼子的火炮攻击应该直接避免才行。
他听不到周围其它声音,身体像是风中摇拽的叶片,随风而逝摆个不停。直到秦木的声音慢慢在他的耳边回荡起来。
严三重重咳嗽着,带着血丝从他的嘴角边流出,内脏震伤后火辣辣地燃烧感在肚子翻滚,像是经过油锅过了一遍。
模糊中,严三只觉得他伏在一座不停起伏着的肩膀上,地上的路在快速地向后拉扯,除了想吐,再也没有其它感觉。
“撑住啊,程姑娘在等你,等你回去,给老子精神点。”
秦木重重地重复着每一句话,要是睡下去,可能真就再也醒不过来。
程姑娘在等我?无力说话的严三只有幻想出程姑娘在家门口等他回来,那一幕在现在变得更为真实,一切都能重新来过。
他想起第一次遇见程姑娘时二人害羞地扭过脸去,再几次目光的对接后终于搭上话,那是种不言而喻的情感。
严三想着默默拉出点微笑,他的身体不允许他再做其它事情,只是短短的幻想足以给他带来满足感。
真正到生死,自己最好的搭档和战友濒死在秦木背上,那份量足以压垮他,但秦木更多的是在与时间赛跑,与死亡斗争。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死也要跑团部。
周子云率领几人先行追上来,见到严三受伤,他下了马。紧随其后的是断后的猎鹰,他也赶回来,不过鬼子似乎穷追不舍,并没有轻易就打算放过他们。仅凭着一个小队的力量,日军竟也纵深追来。
“秦木,快上马,带严三赶回团部治疗。”周子云让秦木上另外的马匹。
众人合力扶起严三到马背,秦木也登上马,一手握紧马绳,一手扶住严三,中间用布条把二人绑到一块。
猎鹰赶至此:“秦大哥,鬼子又追上来了。”
现在的秦木正担忧的安危,要不是鬼子那两发炮弹,也不至于严三会有生命危险。他气得眼睛都冒出血丝,那双犀利寒光的双眼集中在从远处地平线上现出的鬼子小队紧追而来的身影。
“给老子全歼了他们。”
秦木的口吻很坚定很气愤也很有血腥味,他字字铿锵地说出,像是一发发炮弹从嘴里迸出。
“我再重复一遍,给……老……子……全……歼……灭……他……们!”
“是。”
赶来支援的日军步兵小队不会想到他们惹怒的是一支什么样的部队,他们本能够在狼牙小队撤退后留下条性命,可偏偏那掷弹筒命中的是严三;更不凑巧的是,他们又在此时不知好歹地追了上来,倘若他们知道正是此队歼灭战地观摩团,或许会收敛他们无知的行为。
抑或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他们必死无疑。
“快点,追上支那士兵,别让他们逃走,他们人数不多。”最前头的小队队长蛮有信心。
第一枪就使他以身殉职,出师未捷身先死。
鬼子们半道上一下被枪手干掉好几个,他们慌张起来,看不见的人敌人在周围,他们更像是日军精锐部队中的狙击手。
紧接着就是鬼子们的惨叫声,一声声枪响过后全都沉寂下来,所谓的精锐,就是用血来证明。
………………………
骏马狂奔,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秦木能感受到后背中浸湿的血液,还在流个不停,温热的鲜血此时已经渐失温度。
他不停催促着马匹奔跑,嘴里还在跟着后背的严三说话,可能严三听不见,也可能听得到,却已无力开口。
半个人已经被染成暗红色,血的味道随风吹去,抹干秦木额上的汗。
马不停蹄地赶来,团部出现在眼前,一百米开外,秦木底气十足的嗓门已经开喊,哨兵们见团长回来和秦木背上的伤员,火速喊来卫生员。
担架上,严三被送往后勤伤员处,三四个卫生员配合着紧急进行伤口消毒处理,烧水清理止血,一概闲杂人士撤出。
程姑娘站在村里头也看见担架上那略带熟悉的人,一种无形的力量撞击着她脆弱的心,直至她站在伤兵休养的大院门口,抬进来的伤员与她面对面扫过,她哭了。
门帘被卫生员拨开又进去,一盆血水端去又送出,酒精用完一瓶,止血去了半天,伤情令人堪忧。
站起虚晃的身体,程姑娘捂着嘴,带着泪往秦木身边走去,此时樱美也从后边跟上。
“秦……秦……秦大哥,严三不会有事吧?他怎么会弄成这样?”程姑娘哽咽着已止不住哭道。
樱美上来扶住程姑娘,把她拉入怀里,任她枕在自己的肩头放声哭泣。
秦木不知该说些什么,自己有责任保护好严三的安全,除了自责和等待卫生员救治完,他静静地坐在门口的阶梯上,难言的悲痛在刺激着他。
“无论如何,用什么药,费多大事,务必要把严三同志给我从死人堆里拉回来。”团长下了命令,卫生直点头,会尽最大力量。
每一次拨动门帘从里面走出来的卫生员都牵动着大家的心,谁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等待。
一个小时过去了,救治还是没有完成,炮弹造成的伤害肉眼已经可以看出那撕裂的伤口,这么重的伤,死亡是在所难免,不知严三有没有命挺过去。
又过了半小时过去,门帘掀起,三四个卫生员配合的是神经高度紧绷,伤员送进来时几乎是在与死神擦肩而行,看样子已经是奄奄一息。
“伤情怎么样了?”周子云问道。
卫生员看下大伙,一时间压力有些大。
“人暂时是保住了。”卫生员轻声答道,语气中还有那不太乐观的一面。
“什么叫暂时?难道还没治好?还缺什么,我马上派人弄去。”
“团长,人送来时,已经差不多是在死亡的边缘,失血也过多。我们尽最大努力暂时给止血住了,有许多药品我们没有的,伤口还要经过一些处理,他身上的伤处不仅一道大裂口,还有很多隐性的伤口,包括他的内脏已经被炮弹震得不轻,很有衰竭死去的可能。”
程姑娘登时听得晕死过去,她被扶下去休息。
秦木问道:“那该怎么办,有什么办法,只要能办到,我拼死也要把严三的命救回来。”
卫生员低下头,对自己的能力表示愧疚:“以我们团部现在的水平条件,根本无法救治严三,现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送去军区那里的战地医院,也只有那里的水平条件或许才能挽回严三的命。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是尽量延长他的时间,其它别无办法。”
战地医院?那可是遥远的军区的大型救治野战医院,从这里过去,好说歹说也得好几百里路,路上又有不少鬼子据点和关卡。别说送人过去,就是部队要经过都有被发现的可能。
“有没有办法把战地医院的人派过来?”樱美适时地问了句。
周子云也为难,他说:“不可能的事。这一路上的艰险,就算战地医院愿意派人过来,也难保能活着见到我们,就怕到时又在耽误时间。唯今之计,只有把严三送过去,才是最快的方案。”
秦木慌忙拨开门帘,看着救治后的严三躺在病床上,卫生员已经处理完大面积的伤口,衣服被剪开,绷带沿着躯体绕过几圈,围得严严实实,依然挡不住那要渗出来的血迹。
卫生员还在进行着其它小面积伤口的处理,暂时还有生命特征,脉博微弱地颤动。
“团长,你们赶紧做决定吧,就是不晓得严三同志能不能挺过鬼门关。”卫生员提醒着。
程姑娘已经稍有意识,她半昏半醒状态下又听得谈话,她睁开眼睛,扑到严三的身边,握着他没什么温度的手掌。
“严大哥,你到底是醒醒,我爹听说八路斩获的是鬼子高级军官,他也跟着乐乎,再加上军区那边的批准和连续几日的思想工作,他老人家还是点了头,我们可以在一起了。
我是来告诉你好消息的,你怎么就……………
说好的在一起呢,你可不要就这么离开,你到是睁开眼睛说个话,给我个交待啊。”
樱美默默地安抚到程姑娘,谁也不会想到程老爹也同意,只是祝福来得太晚,严三没能亲口听到程老爹答应的婚事。
他遍体鳞伤躺在床头,任凭程姑娘的眼泪一滴滴打在他身上也没有反应。
“团长,严三交给我吧,我一定要把他送到战地医院。不管沿途有多少鬼子阻拦,战地医院我是必须要去。人,只能活,不能死!”秦木死死盯着周子云的眼睛。
第一九九章:欺瞒病情
团长看着严三的重伤,也是重重地点下头。
“你先去休息,待卫生员给严三再剩下的小伤口处理完毕,今晚就动身出发,早去早回。”
换了一茬新武器,赔上严三半条命,周子云觉得买卖一点也不值当。怎么说严三也是个人才,团里除了赵救国外,他就是第二个能说日语的人,在任何一个团,那都是吃香喝辣的香饽饽。经过秦木的训练,严三各方面的作战能力也在不断加强,能文能武的士兵可不少,再加几挺重机枪,团长也不会拿严三的命去换。
程姑娘一个人静静地伏在严三的床边,希望他能醒过来,她还不敢告诉爹爹严三正在走鬼门关,否则婚事一点希望也没了。
狼牙小队归来,他们奉命全歼鬼子,一个活口也没留下。大家的心情还是比较沉重,今晚他们要抬上严三,往战地医院撤,秦木和团长们正在研究地图。
一路上鬼子的兵力以公路为方向呈点状分布,少许零星分散在周边,他们的机动性能强,稍被日军拖住,就有很大的可能遭到合围。
严三的生命现在已经是进入倒计时阶段,没有办法全团甚至是全营出去,那样目标过大,容易跟鬼子交上火,到时非活活把严三拖死在路上。
还是那句话,精兵少将,人不在多而在于精,此次任务是由狼牙小队护送严三过去。当然也只有狼牙小队有实力。
程姑娘红着眼回到家中,老爷子正在抽着叶子卷烟,看到势头有点不对劲,他放下卷烟问道:“闰女,啥回事,怎么眼睛都红了。”
擦下眼睛,程姑娘忙说:“爹,没事,今天军区那边嘉奖他们作战英勇,跑去领赏,严三特意给您老带了条烟回来,你也别抽叶子卷烟,他让你试试,保准味道好。我只是太高兴,跟着哭了一阵,好日子算是来了。”
从手里把那包装精美的烟放到坑桌上,程老爹还第一次见过这么高档的玩意,他活了半辈子,进城也见过卖烟的,就是手里头没钱,街上都没卖这么好的货,看来军区还真是好。打胜仗,还分好东西,不赖!
“我看好日子真是来了!”程老爹感叹着,他已是半条腿入土的人,第一次抽这样的烟,还真有点不舍,瞧那包装比屋里窗纸还漂亮,随便往屋里一搁,都是最拿得出手的东西。
那是三七六团严团长送来的烟和酒,团长也怕程老爹知道,代表严三给他送些礼品,算是一点敬意,能做得也只有这些,剩下就看严三能不能从阎王那里要回命来。
“本来严三还带了瓶酒,我说你身体不好,那些酒喝多伤身,也没让他拿来。”程姑娘说着替老爹拆开盒烟。
老爹满是皱纹的脸上笑起来层层叠加:“不碍事,不碍事,那么大年纪,要那些酒做什么。好喝是好喝,要是真送过来,喝惯了自己酿的酒,怕还真喝不惯军区送来的高级货。”
华丽的包装下是一根根浓郁清香的烟,手工精致,绝不是那胡乱裹些烟叶卷起来的自制烟能比得了,老爹笑得嘴都合不上,枯瘦如柴的手轻捏着烟头跟着笑一上一下地抖着。程姑娘笑笑,把老爹那粗里八糙的叶子卷烟按灭,推着把那香烟往嘴里就要送去。
“那么好的烟,真还有点不舍得抽,要不我就着叶子卷烟就行,给严三送还回去,让他交给团长吧。”老爹说道,“都快入土的人,也不缺一两根烟。”
作为闰女,程姑娘还是看得出老爹辛苦一辈子,连根像样的烟都没舍得抽,她把按灭的叶子卷烟往边上又推过去,不让老爹去拿。
“严三好不容易送来的,你倒好,随便给人退回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不稀罕嫌弃人家的一片心意。要是你真的看不起,瞧不上,不想要,我立马把烟丢给严三。”程姑娘故意置气说。
老爹爹奋力摆摆手说道:“没有的事,严三的一片心意,哪怕就是稻草作的烟,我也一样抽,只是高级货,我抽得真舍不得………………”
“您抽就对了,别一嘴一个舍不得,你抽得开心,严三看着也开心。”
“对了,严三怎么没过来,你跟他说我同意你俩的事了吗?”
老爹还是把话题挪到严三身上,亦或是流泪都不多了,程姑娘保持着格外的冷静,她浮现的笑容就像是自然而产,看不出半点娇揉造作的感觉。
“他奉命去军区战地医院取药品,团里药越来越少,他要去执行任务,听团长说应该要去几个月,具体回来时间还不清楚。有可能还要跟陈司令会面。”
团里一致的口径早已套好,大家都在默默地说着同一个谎言,自然不会穿帮。
程姑娘走到屋里去取火柴。
“那么久啊。”老爹想了想,再过一段时间也该入冬,不会要等春季才回来吧,“还要会见陈司令,那可是大事,也好也好。”
帮老爹把香烟推进嘴里,程姑娘划开根火柴,凑近点燃老爹的烟头,他很深很缓地吸了进去,味道清淡而不呛鼻,烟丝均匀细致,吐出的烟雾在老爹面前缭绕着,他看着乐了。
“好烟好烟,改明我捎几根给村里头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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