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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食美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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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怒目以示,可还是忍住了怒火:“去大奶奶院里了。”
    想也知道是要找人求情,他挑眉,扬着脸看她:“可知道哪里错了?”
    玉树很想呸他一脸,但是事实证明,能屈能伸才是好姑娘:“知道,玉树知道错了,公子也别生气了好么?”
    生怕这语气不够诚恳,急忙又抓住他的袖口摇了摇,扁着嘴娇嗔道:“好嘛!”
    对于她这种变脸的本事他已然习以为常,不过还是被她副刻意讨好的模样取悦到了,沈君煜看着她,刚要不轻不重再说她几句,外面已然传来了一阵哭声。
    玉树回头,二姨娘被她的丫鬟扶着踉踉跄跄地冲了进来。
    沈君煜刚一转身,她们两个人便是一起跪下了,二姨娘的哭声是不能再尖:“姨娘求你了行不行!君煜啊君雁可是你的亲弟弟,他从小身子就弱啊,这要是跪三天那还不去条命啊!”
    他未等开口,玉树已然弯腰去扶:“二姨娘快起来……”
    她心里十分愧疚,可话还未说完,人已经被大力推了开来。
    本来就是拧着身子,二姨娘也是心存怨恨力气就大了些,她丫鬟更是气愤,两手来推,结果显而易见就不好了。
    玉树摔了个结结实实,落地时候桌子正磕了头,她只觉得脑中剧痛,有那么一瞬,一个画面突然浮现了她的眼前,可她只来得及在心里骂了一句沈君煜你混蛋王八蛋别的蛋还想到,人却已经失去了意识。
    “玉树!”

☆、第12章 黄金饼

第十二章
    恩人他奶奶个熊!
    她的确是救了沈君煜,脑中一片混沌,可那场景却是挥之不去,玉树清清楚楚地想起了那致命的一幕。
    还说是她救了他,生死关头,分明是他抓了自己挡在了身前!
    她记不得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为何会和他在一起,只是想起了那么一个场景,狭窄的空间里面,恶人在前,沈君煜将她扯了面前,锋利的剑身刺穿了她的身体,他也趁机击杀了蒙面人。颠簸的车内,她狠狠咬着他的手,他脸色苍白,身上血流不止,也好似不能成活的模样,就在马儿的嘶鸣当中,她感觉车身在下坠,失去意识前,他冰凉的双唇贴在了她的额头上面,在他颤抖地怀抱里面,听见他对她说:“你我若都能活,必定娶你。”
    谁要嫁给他啊!
    豁然睁开眼睛,玉树还觉得脑中嗡嗡作响,捧雪就坐在床边,见了她可是惊喜,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紧紧捏了一把。
    “玉树你可醒了,吓死我了!”
    “捧雪呀,”她有气无力地哼哼着:“我怎么了?头好疼……”
    “你让二姨娘她们推倒了,好像磕到了脑袋,大夫说可能会摔坏,你现在脑袋就够不好使了,要是再摔坏,可就糟了!”
    “额……”
    她一下坐了起来,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脑袋,伸手一摸,发现上面还覆着药布。
    捧雪连忙抓了她的手,怕她乱扯:“千万别解了,还出血了,这两天覆着点。”
    透过窗口,能看见外面漆黑一片,玉树瞥了四周,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沈君煜的大床上面,想起他更是动怒。
    捧雪见她脸色不好,还以为是念着二姨娘:“二姨娘也吓坏了,公子直接将人撵了出去。”
    她嗯了一声,却是下意识问了一句:“四公子呢?有没有放他出来?”
    捧雪刚要开口,却听一男声由远至近:“都这样了还有心思想着别人?”
    沈君煜冷着脸走近了,一指头就戳在了她的脑门上面:“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
    玉树一手捂住了脑门,新仇加旧恨涌上心头,当然是怒目以示:“沈君煜!”
    她几乎不叫他的名字,狗腿的时候撒娇的时候也曾死皮赖脸地叫过他小煜煜之类的逗着他玩,这时候突然怒了,他以为戳疼了,只是冷眼瞥着她。
    “怎么?我戳一指头都不行,人家推你一大把还惦记人儿子呢?嗯?”
    “……”
    她一下清醒了过来。
    当前,她还不知道她是谁,也完全没有能力养活自己,撕破脸不太好。
    原本也没有存钱的意思,这会突然想起来,想要离开侯府,她需要一纸户籍,以及足够的银两。
    这么一想,顿时冷静了下来。
    沈君煜见她表情,又伸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颌,左右仔细看了她的脸:“难道又撞坏脑子了?怎么这么呆?”
    她一手拍掉,直直躺倒,可忘记了后脑有伤疼得抱着脑袋滚了一滚:“啊!”
    捧雪抿着嘴被她的模样逗笑,就连沈君煜也是勾起了唇角,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扔了软褥上面。
    “罢了,这东西给你了。”
    “什么东西?”
    玉树打开闻了闻,里面一片清香。
    沈君煜漫不经心地瞥着捧雪,后者立即退了出去,他随后坐了床边,对她招手:“你过来我看看。”
    她戒备地看着他:“干什么?你先告诉我这什么东西?”
    他无奈地叹息:“给你擦手的药,以后不用学女红了,你不是那块料。”
    玉树蓦然抬眸,暗自窃喜,其实现在要她穿针引线也不是不能,只是拿起了针线,她想到的不是绣花,而是机关,那些精密的东西就仿佛是天生就会的,那天她离开的时候已经想到了如何捉弄嬷嬷,现在一看没有必要了。
    他又摆手叫她过来,就好像她就是他的宠物一样。
    这种感觉相当不美。
    不过,玉树还是乖乖地滚了过来,他让她趴好,仔细扳着她的后脑看了看,因为敷药,还剪了她的一点头发,伸手捋了捋。
    说话话他十分不悦,就像是他的私藏品,本来完美不缺的突然被人打碎了一个小小的口子,那种心疼无以言表。
    玉树却是伸着两手不知扒拉着什么,他瞥了一眼:“干什么呢?”
    她哼哼着:“我在看手相啊,听人说手指上面这些圈圈要是多了就大富大贵。”
    他讲她的头发平顺理好,看着她兴致勃勃地掰着自己的手指,懊恼地对他举了起来:“可是我一个都没有,看来这辈子都是个丫鬟了。”
    说着翻身过来仰面看着自己是手,唉声叹气地绞着手指头。
    沈君煜心里一紧,淡淡说道:“我也没有。”
    废话,她当然知道他没有,他昏迷的时候,无聊时全靠数着他全身上下哪里有痣,他手上有几个漩涡打发时间的。
    只不过手上有没有齿痕,可是没大注意过。
    他任她牵过手去,指尖能感受到她指腹的温度,低头瞥着她,能看出她依旧天真。
    满腔都是说不清的情绪,想起母亲的嘱托,对于许家的婚事,青衣温柔的眉眼,沈君煜反手抓住了她的纤纤玉手。
    玉树左右两手都看了,并未发现有任何的齿痕。
    正是烦躁,他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抬眸,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就像是天大的恩赐一样轻轻说道:“以后就真的跟我罢。”
    她是真的错愕,口中喃喃地:“跟你干什么?”
    他只当她没懂他的意思:“虽然不能明媒正娶,但是衣食无忧,也是荣华富贵吃香的喝辣的,护你一生,如何?”
    她心中厌烦,低头掩去眼底冷笑:“公子既然这么护着玉树,为何不帮我找到爹娘呢?玉树臂上守宫砂尚还在,可见还是处子之身,既然未嫁,又是生的细皮嫩肉,我觉着原先日子也会不错,何苦非要和公子绑在一起呢!”
    他总算摸清了她的意思,却是诧异:“你不愿意?”
    玉树支臂拐在了沈君煜的软枕上面,煞有其事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愿意?”
    有点乱,他说不出那种被嫌弃的感觉,他以为她喜欢摸他抱他,喜欢与他一起躺了他的大床上面,是喜欢他。
    定定地看着她,男人下意识伸出手去抚她的脸。
    她动也不动,任他的手从脸颊摩挲。
    他指尖在她脸上游走,到了下颌处一把捏住,沈君煜向前倾身,他的气息就吞吐在她的唇边,声音却是冰冷:“没见过这么没皮没臊的姑娘!”
    说着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撩袍坐好。
    她不以为然,来回在大床上面滚来滚去,他已经冷淡下来了:“下去。”
    下哪去?
    玉树瞪眼看着他,他对床下看了眼,分明是赶她走了。
    不会吧!
    她伸直了两条腿,不愿下床,平日再宠,西厢房也是小的,床也是小的,夏日炎炎,尤其这样的天气,十分闷热。
    再看沈君煜屋里,还放着冰块消暑。
    窗口处也大,怎么躺怎么舒服。
    正想着怎么赖在这床上,他却已不耐烦了:“快点。”
    是嘛,既然不愿意做小,还在这躺着的确不合适,玉树豁然坐起,对他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告别,迅速下床穿鞋。
    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她暗自腹诽,却也不耽搁,甚至还抖了抖衣角,才穿了上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屋内恢复了平静,男人泥塑,半晌才开始脱衣衫。
    晚苑的院里,好似没有一点风。
    玉树走了一大圈,到灶房寻了点吃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病着体虚,还是天气实在太热,她觉得她的脑袋又疼了。
    她打听了一下,通过灶房的婶子的侄女也在侯府老夫人跟前的,知道了沈君雁已经从轻发落了,据说好像是抄写什么东西,他一向是舞文弄墨的,这个绝对没有问题,已经不用担心他了。
    具体细节她们说不明白,只不过听说是沈君煜说了话。
    算他还有点良心。
    她心情好,吃了不少角饼,还喝了点清酒。
    酒足饭饱之后,捧雪寻了来,玉树回到西厢房躺了一会儿,原本以为借着酒意很快就能睡着。可惜天闷,原本有的时候,捧雪还会帮着她扇风,今日她却是先睡下了。
    所以说,打败她的不是天真,而是天真热。
    她怂了。
    其实更应该冷静点,这样姿色的男人,如果真的先于大的咩咩了,其实她不吃亏,等他有了大的,再跑路就是。
    向来就是享福的身子,可真是难受一点就睡不着。
    玉树到底还是回到了大屋,锁柱正在里面忙活着,能看见他的身影,就这么走回去恐怕被人笑话。
    她走了一遭灶房,沾了点辣椒水。
    轻轻点了一只眼睛边上,立即就流泪了,她就捂着这一只眼睛一路狂奔了大屋里面去,锁柱端着水盆正要出来,见了她惊得差点将盆扔了。
    玉树‘哭’着闯了进去,沈君煜刚刚躺下,见了她又坐了起来。
    她站了他的面前,‘哭’得直跳脚:“公子我的眼睛啊!”
    他一把将她抓住:“怎么了?”
    她眯着一只眼看他:“进了飞虫了,可疼死我了!”
    她的额角还有细汗,头上包着块白色的布条,看这模样哭笑不得。
    他仔细帮着她吹了,吹了半天才算好。
    折腾了一番,锁柱又给她端了水,就在大屋里面简单洗漱了一番。
    沈君煜可丝毫没有留下她的意思,可是厚着脸皮爬了床上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这大腿必须抱得紧紧的。
    她径直是上了床,他半阖着眼,仿若未见。
    玉树凑了他的眼底,对着他吹气:“公子刚才说的话还算数不啦?”
    他这才抬眸:“什么话?”
    明显装傻。
    她嘿嘿笑了,手指在他的脸边打着圈圈:“就是刚才的话啊!”
    分明就是应了,沈君煜勾起双唇,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红红的眼睛:“三番五次地勾引公子我,这次你又想干什么?嗯?”
    就这么说着,还刻意一手揽住了她的腰。
    原本她也是满脸笑意的,可是刚要开口,小腹突然抽了一下,一股暖流缓缓涌了出来。
    玉树脸色顿变。
    更是难受:“我要是不想做小呢?”
    “那就不做小。”
    他一口咬住了她的唇瓣……

☆、第13章 九连环

第十三章
    咣当一声,支着窗体的叉竿一下被风摆了下去。
    原本闷热的天气,突然狂风大作,远处似乎还有雷声,不多时候,大风将宁静都卷走了去,带来的雷电。
    玉树仰面躺着,舒服得就快睡着。
    就在她微微胀起的小腹上面,男人微热的手来回轻轻地揉着。
    她这次可是真的哭了,两只眼睛红得像只兔子,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沈君煜亲了她的小嘴,可是当真要下手了,她肚子疼得已经快说不出话了。
    当他知道是怎么个情况时候,脸色黑得不能再黑。
    愤怒不能言表,可却只说出了你一个字,玉树的眼泪已经成对成双地掉落下来。
    她身下的褥子已经脏污了,揪着他的袖子问他到底知不知道她家在哪里,她说她想知道……
    一下就心软了。
    连忙起身叫了捧雪来,一阵忙活才换了干净的褥子,又给玉树处理了一下换了衣裙,他侧身躺着,一手轻轻揉着她的小腹,心无旁贷。
    他的掌心里面,有暖暖的温度。
    玉树闭着眼睛,安心享受着这一刻,大小又如何,只等她有了记忆,说不定能先一步离开这里呢。
    临走前,作为他这般相待的宠儿,说不定她的存在还有好多人更是闹心。
    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始终相信,凡事皆有因果。
    就这么睡着了去,一早起来,她破身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候府这下全都知道了,玉树这次可真的上了三公子的床,不带假的,处子的血迹是后院的婶子给洗的……
    沈君煜一早进宫听封。
    玉树刚起来,锁柱就来说老夫人叫她过去。
    她知道躲不过去,起身梳洗,捧雪生怕她担忧,也是叫她放心。
    她当然放心,沈君煜定然是安排下去了,不然老夫人不会来找她。
    自认为端庄十分,到底也穿了正式一点,昂首挺胸走出了晚苑,外面空气清新,因为晚上下过一场小雨,早上的小风都带着一点点的湿意。
    玉树脚步轻快,到了前院,还未到跟前,却已听见了柔弱的哭泣声音。
    沈家老夫人端坐在上,地上跪着个少妇模样的,大公子沈君如就站了她的旁边,不时偷眼瞥着旁边不语的周氏。
    她缓了缓脚步,站了外面不想进去。
    里面女子还在声声哭泣:“老夫人可给我做主啊,现在孩子没有了,我还有什么依仗,大公子还说要赶了我出去,以后我可怎么活啊!”
    玉树低头踢着脚边的石子,看吧,这就是给人家做妾的样子。
    这新进门的小寡妇,仗着自己身怀有孕可是眼睛长了头顶上面,前日孩子突然掉了,她以为是大公子下的手,可这会看起来不像,若是他的话,估计是直接连人带肚都扔出去了。
    尤其周氏的孩子可是好几个都没站住,她最是反对堕胎这种事情,沈君如万万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果然,向来很少开口的周氏柔柔开口了:“你做的?”
    玉树靠墙站着,听见沈君如急急喊道:“当然不是!我已经找了车,原本今天是要给她送走的!”
    里面的女人又哭了起来:“老夫人,你们不能这样……”
    她才刚掉了孩子,身子还虚弱得很,这么一哭竟然就背过气去了,立即有人扶起了她。
    沈老夫人气得不轻:“孽障!看看你做的好事!”
    沈君如不敢分辩,却是到了周氏的边上:“宛如,你说呢?”
    宛如是她的闺名,男人小心翼翼地瞥着她脸色,都不敢靠得太近。
    周氏脸色不虞,一抬眸,眸色当中尽是恼怒:“堕胎犹如杀子,不管是不是你做的,都因你而起!”
    说着也不看他,对着婆母欠了欠身,拂袖而去。
    玉树躲了外面的转角处,一闪身看见丫鬟们扶着那个寡妇出去了,看模样这样的身体,只能先留下一段时间了,随后,沈君如大步出来了。
    他面上尽是急色,大步流星地去了。
    都是自作自受啊!
    她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听着里面老太太的叹气声小了些,这才走进。
    沈老夫人见是她,招手叫她近前去。
    玉树一双笑眼微微弯了一弯,欠身叫了一声老夫人,这才走到了她的跟前,沈老夫人拉了她的手,,瞥着她的神色:“三儿和我说了,想给你个名分。”
    就像是早前对大奶奶楼外的妾室说的话一样。
    她心底冷笑,却是直愣愣地看着她,这老太太就喜欢她这傻乎乎的劲头,更是喜笑开颜:“你这个傻孩子也算有福气,我儿遇见你化解了祸事,可是大功一件,找也找了一年,也没找见你的亲人,老身就给你做个主,你说好不好?”
    做主?
    给她一个妾室的名分?
    她低头,装作羞怯模样。
    老太太笑:“你看还害羞了,三儿说了你的户籍就快落下来了,到时候有了户籍什么都好办了,可不能像别人那样草草了事,老身说得算,可是要找个好日子才能抬了的!”
    抬?
    偌大的候府,妾先进门,人家许家能干么。
    玉树绞着手指,故意问道:“真的吗?”
    这老太太这才说出实话来:“当然是真的,不过你的户籍可要费一般功夫,眼下许家又有意与咱们结亲,先前的媒人又来了,日子也会很快定下来的……不过你放心,三儿是喜欢你,宠着你,日后也不会厚彼薄此。”
    哦,原来是给她吃定心丸,顺便小小警告一下啊!
    玉树只当不知,全然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冒,正是在心里胡乱数着数,冷不丁听了一个冷淡的声音叫了声母亲。
    几乎是急着叫出来的。
    她回身,沈君煜胸口处还起伏不定,显然是急忙赶过来的。
    有那么一瞬,她似乎能感受得到他的焦急,是为她而来,他也真的大步而来,几近粗鲁地将她扯到了身后。
    “孩儿已经说过了,娶妻纳妾都还言之过早,母亲怎地这般心急!”
    “诶哟,”老夫人皱眉:“这还未成家立室,就敢这么对你娘这么说话了?”
    “那个……”玉树从他身后探出头来:“其实……”
    她想说别因为她吵架,因为这是不明智的行为,候府后院不和谐的结果,只能是她的日子变得束缚,更不自在,半点好处都没有。
    可是她刚开了一个口,那母子二人是异口同声:“闭嘴!”
    好吧,她闭嘴。
    沈君煜更是一手将她的脑袋瓜按了回去。
    玉树默默站了他的身后,他也并未多说,显然这母子是不想当着她的面讨论这件事情,沈君煜规规矩矩地躬身告退。
    临走的时候,也没忘记她,伸手牵了她的手。
    倘若是别的丫鬟看见了,定然浮想联翩,可是玉树踉踉跄跄地跟着他的大步子,只有一种感觉——一只小狗小猫被他牵着走。
    当然,事实证明她的感觉是对的。
    回到晚苑之后,他随手将她一甩就该忙什么忙什么了。
    然后她发现,她的活动的范围,被缩小在晚苑当中了,虽然捧雪只是婉转地提醒了她一下非常时期,她还是识时务地闭门不出。
    就像是笼子里面的小鸟。
    甚至连小鸟都不如,倘若打开牢笼,小鸟还知道飞到哪里去,而她,却一片迷茫,什么也不知道。
    就这么过了十来天,太子府一切正常,沈君煜警戒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泰华公主总是邀请许多的姑娘去太子府游玩,她才貌双全,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偶然也会请沈家华容小姐过去,新竹也在邀请之列,这两日更是勤了,也不知是谁开的头,用晚宴的时候,提起了京中有名的厨子,这话题就扯到了美食上面去。
    泰华公主略显思乡之情,提起了一道叫做君子双株一点红的菜。
    问了是什么做的,她笑而不语,和她们玩起了游戏,说是谁先做出这道菜,便在下次邀请名单里面,下次是什么时候,太子要过寿辰了,这些姑娘们可是真的上了心,可找了名楼大厨之后,又都觉得是公主戏耍她们了,根本没有听过这道菜。
    为了澄清心意,泰华后又传话给她们,说若是寻不到这道菜,抑或能解开她常摆弄的九连环也可。
    那东西精美巧作,她平常常拿在手中摆弄。
    这些千金也曾受邀摆弄一阵,可惜无解,真是臊得慌。
    这可不是故意为难了,总有人不死心的,四处打听南宋名菜,或者私下里请教师傅,做些功课。
    都知道泰华公主可制炮车,精通机关,当然是喜欢聪明的姑娘了。
    她看起来很好说话,若能进太子府,以后简直是平步青云,憧憬无限。
    当然,我们的玉树姑娘可不知道这些,眼看着太子的生辰日子可就要到了,才在新竹那里,得了一点口风。
    说也是巧了,别人是踏破铁鞋,新竹是无心插柳。
    她多少明白了一点爹娘的意思,心里灰心得紧,对于能不能进太子府不甚在意,也就放下了。
    这就到了表姐这串门子。
    刚好遇见玉树给大姐儿送果子,这就当笑谈说了出来。
    当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此刻玉树的脑子是无比的清楚,她记得这个君子双株一点红,至于那个什么九连环,听新竹一讲上面圆环形态,更是清清楚楚。
    周氏正是和新竹说着这个话,这边本来要走的玉树就出了声,她声音不高不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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