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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科学的原始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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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人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每天天黑之后，在山洞里面除了造人还能做什么。
每次听到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王伟就有些受不鸟了。
其实讲道理，乱搞什么的王伟并不是很抗拒，毕竟男人嘛，哪怕没色胆也会有那个色心的。
真正让他无法接受的是，部落里面的女人，没有一个能看的，那长相，如果将他压在身下完事之后他肯定会做噩梦的。
所以，对于桐树吃饭之后生孩子的建议王伟连忙摆手表示否认。
“不不不，生孩子哪有学数数重要啊，就像是今天，你知道咱们抓了多少只棕猫吗？如果每三张棕猫皮就能够制作一件兽皮衣，你知道咱们一共能够制作多少件兽皮衣吗？我会算数，一下就数了出来，咱们抓了五十四只棕猫，三只棕猫一件兽皮衣的话，一共可以给十八个族人制作保暖的兽皮衣，如果你要是学会了的话，那这些事情你也会算的。”王伟说道。
桐树听完一脸的羡慕，不过想了想后奇怪的问道：“可是知道了这些东西用处也不是太大吧？”
第40章 一二三四五
桐树的问题让王伟愣了一下，学数学有什么用处，这好处在生活中随处可见，这还用问吗。
不过想了想，王伟解释道：“你看，咱们现在每天吃肉的时候，都需要将烤肉分成小份的对吧，可是烤肉的那两个厨娘并不会数数，所以每次都有多出来的烤肉，这样一来，那多出来的烤肉是不是就被浪费了呢？如果她们会数数的话，就知道咱们部落有多少人，每个人都烤一份肉，就不会有多出来的，这样也就不会产生浪费了。”
桐树一听，感觉王伟说的很有道理，那两个厨娘确实该学习数数。
随后，王伟继续说道：“除了分肉不浪费，数学还有别的用途，再比如咱们组建的石斧生产流水线，将石头和斧柄捆在一块的族人总有多的，可是砍斧柄的人却总是不够，这样一来，石斧的生产速度就一直提不上来，如果学了数学，你就可以根据大家的工作效率，计算出来砍伐斧柄的人该安排几个，搓草绳的人安排几个，碎石头的人又需要安排几个，这样才会将人最合理的利用去起来。”
王伟的这个比方又让桐树觉得，自己好像也该学习数数。
犹豫了一会，桐树开口道：“那，等吃完了烤肉，咱们开始学数数？”
“嗯，不仅咱们要学，就连族人也都得学，只要他们学会了数数，以后咱们需要多少石头，多少木头，只要报一个数告诉他们，他们就知道该弄多少了，只要学会了数数，好处总是有很多的。”王伟说道。
桐树表示了赞同，随后埋头啃起了手中的烤肉。
吃完食物，一轮弯月升上了天空。
皎洁的月光在积雪的反射下照得夜晚亮如白昼。
山洞里面闹哄哄的，一方面，是因为今天收获了大量的食物和兽皮，族人们白天都分配有任务，到了夜晚，才有时间相互庆贺。
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们听说夜晚王伟要教他们数数。
对于学数数，他们还是感觉很好奇的。
其实族人早已经有了数字的概念，通常情况下大家都能明白的数出一二这两个数字的含义，生活的时间长了，许多人连三都知道了。
但是三后面是什么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
当然了，对于他们来说，三后面是什么东西也真的无所谓，毕竟他们也用不上。
而今天王伟要教他们三后面的数字，他们还是感觉挺新奇的。
洞穴里面虽然吵，却是一点光线都没有。
洞外面虽然亮堂，但又太过寒冷。
所以，王伟想用木炭当粉笔，用墙壁当黑板在大家面前过一把老师瘾的愿望落空了。
“大家静一静啊，我和族长桐树商量过了，以后每天睡觉之前，教教大家数数，以后用到数字的地方比较多，还希望大家能够早点学会。”王伟提高了音量，将大家的声音压下去道。
等到洞中嘈杂的声音渐渐平息之后，王伟继续道：“今天是第一天，咱们就学点简单的，大家跟着我一块念，一二三四五！”
洞中一片沉默，过了一会，桐树的声音率先响了起来：“一，二，三，四，四，四。。。。。。”
四了半天，也没有念出来最后一个五字。
就在众人等的焦急时，洞穴的角落里面，一个有些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五！”
“对，很不错，四的后面是五，来，大家再跟我念一遍，一二三四五！”王伟赞扬道。
这一次，更多的人发出了声音，跟着一块念这五个数字。
这五个数字读起来的话没有音调冲突，算是非常顺口的一句话。
重复了四五遍，大家都读的顺口了起来。
等到大家读顺口之后，王伟再次开口道：“其实这五个数字是个很神奇的数字，因为咱们身上有很多东西都和五有关的，不信，你们掰着手头数一数，你的左手有五个手指头，右手也有五个手指头，这五个手指头一根代表一个数字。”
王伟这说的看似是一段废话，但其实是在加深众人的含义，并且更加直观的为大家展示数字所代表的意思。
这就像是你跟一个古代人讲飞机一样，你告诉他飞机这个词语，他学会了，但是并不知道飞机是什么东西，只有亲眼看到飞机后，他才会明白，哦，原来这就是飞机啊！
数字也是一样，第一次接触三以外的数字，哪怕你就是将其背熟了，也不能理解其中的含义，但若是将带入实物之中，大家很快就能体会到其中的意思。
族人在数字方面并非是一窍不通的，而是懂得一二三这三个数字。
当他们数前三根手指的时候，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当他们掰开第四根手指，数到四的时候，他们心中就会隐约的明白，四就是比三多一个的意思啊。
当然了，这层明悟只是潜意识的，并不会太过清晰，但也无所谓了。
数完了左手的手指，王伟又让他们数右手。
等右手数完之后，还有左脚，右脚。
如果是白天的时候，王伟还能用石子，木头，甚至兽皮，草鞋之类常见的东西一次又一次的加深族人的印象。
让大家逐渐的明白四五，以至于后面的六七八九十的含义。
当大家抱着手指头脚趾头明白了五个数字的含义之后，王伟再次开口了。
“大家数手指头和脚趾头都是长在自己身上的，没有什么挑战性，我给你们出个更难的题吧，我接下来叫几下，你们数一数我一共叫了几下，嘤，嘤，嘤！”王伟说道。
叫完之后，洞穴里面沉默了一阵，随后桐树率先开口道：“叫了三下？”
“聪明！真厉害，你是第一个数对的，实在是太厉害了！”王伟鼓励道。
听了王伟的鼓励，一名族人不服气的开口道：“其实我刚才也数的是三下，不过是桐树先说了，我和他一样厉害！”
“哈哈，那你为什么不先说呢，如果你先说的话，你就比他厉害了，现在人家说了，你就是没有他厉害！接下来我再叫，不服气的话就好好数，看看我叫了几下。”王伟说道。
听了王伟的话，族中自认为掌握了五个数的族人都摩拳擦掌，打算待会自己抢答，要当最厉害的那一个。
王伟清了一下嗓子开叫了。
“嘤嘤嘤嘤，哈哈哈哈哈！”王伟一字一顿的叫道。
刚才摩拳擦掌打算大显身手的族人一瞬间都卡了壳，就好像有什么堵在胸口说不出话来了一样。
“好了，我叫完了，有谁知道嘤嘤嘤和哈哈哈分别叫了几下吗？”王伟询问道。
沉默，洞穴里面一片沉默。
你他么的不按常理出牌啊，刚才还是只叫一个声音，现在居然叫两个声音，这么难谁能记得下来，实在是太无耻了。
就在众人沉默的时候，最开始提醒桐树说‘五’的那个稚嫩的声音再次怯怯的响了起来。
“嘤嘤嘤的声音叫了四下，哈哈哈的声音叫了五下。”
“很好！太棒了，回答完全正确！你叫什么名字？实在是太厉害了，别人都没有数清楚，就你一个数出来了，真的很厉害！”王伟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我，我还没有长大没有名字，不过我长得黑，大家现在都叫我黑子。”被王伟这么夸奖，黑子声音有些兴奋的说道。
王伟来到这个部落这么久了，自然知道，还没有成年的族人，通常都是没有正式名字的。
只不过，在部落里面，人们对数字也没有多少概念，成年与否通常是靠个子和力气来决定的。
这个叫做黑子的族人王伟还是蛮有印象的，瘦小的个子，看上去很是机灵。
前几天王伟编出草鞋之后，他也学着在脚上捆了许多的剑茅草。
虽然这样做并没有什么鸟用，但至少说明了他善于思考和模仿。
王伟哈哈大笑道：“很好，黑子你是唯一一个数出来刚才我叫声的人，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个奖励，你是选择让桐树给你取个名字呢还是选择要一双草鞋？”
黑子一听，顿时兴奋了起来，大叫道：“我要草。。。不，我要一个名字！”
这个答案倒是出乎王伟的意料之外，他好奇的问道：“草鞋穿上了脚就不冷了，你为什么不要草鞋呢？”
黑子回答道：“因为有了名字就是成人了，咱们部落的成年男子都有兽皮衣和草鞋，我要是有了名字，哪怕就是没有兽皮衣，也会有草鞋的。”
王伟一听，有些惊讶黑子居然能够想到这一层，随后笑道：“既然你要名字，那就让桐树给你取个名字吧。”
桐树想了一下道：“你长得太瘦了，本来还得再长长才能给名字的，但是你既然因为会数四五而被奖励名子，那你以后就叫做四五吧。”
第41章 熟皮子
有了正式的名字，就代表着四五算是部落里面的成年男子了。
同龄的松果尽管傻了点，但是因为长得壮，早就享受到了成人的待遇，自己就是因为瘦小，迟迟没有名字。
现在因为会数数而获得了名字，四五自然是欣喜若狂。
听了桐树取的这个名字，王伟想了想道：“名字纯数字的不好，因为纯数字的话，以后大家喊四五不知道是在数数还是在喊人，嗯，这样吧，把四五的前面加个姓，族中就我一个人有姓，以后就叫黑子王四五吧！”
王伟的话说完，大家都愣住了。
桐树有些不解的问道：“王伟，姓是什么东西啊？”
王伟一听，有些愣住了，姓在上古时代，指的是女人生的子女，因为在母系社会的时候，人们只知道自己的母亲却不知道父亲，后来人类发展到父系社会后，姓又随父亲。
可是到现在为止，王伟还没有搞懂，自己所在的这个部落，到底是个什么形式的部落。
其实也不怪这个部落太过奇葩，毕竟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人类诞生了千千万万个部落。
但最终经过吞并融合发展壮大并且留存下去的部落只是极少数。
各种各样的社会体系肯定都经历过，所谓的母系社会父系社会不过是后世人们发掘出来的典型罢了。
王伟相信，在历史中灭亡的没有经过记载的那些部落，绝大多数，都是像自己所在的这个部落一样，不区分母系父系，只是在一次次的碰撞中逐渐的寻找更加适合自己部落的生存之道。
所以面对桐树的问题，王伟思考了一下解释道：“姓就是咱们部落的代表，你看，你叫桐树，她叫松果，出去之后，别人问你的名字之后，他并不知道你是哪里的人，如果咱们拥有一个统一的姓氏，假如大家都姓王，咱们这里的人都姓王，出去之后，只要你说你姓王，那大家就都知道你是哪里的人了，而是以后咱们的部落越来越强大的时候，加入的人越来越多，你不可能说把每个人的名字都记住吧，但是到了那个时候，只要他们说他们姓王，或者说别的和你一样的姓氏，那你立刻就知道了，这个是自己部落的人。”
桐树一听，顿时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姓氏就是区分别人是不是和我一个部落的东西啊，听上去很有用的样子，那以后我就叫王桐树了！”
“哈哈，我是王四五。”王四五也笑道。
“好了，姓氏的问题暂时不必纠结，咱们以后再说，今天先说数字吧，刚才我教了大家前五个数是怎么数的，接下来，再教大家五后面的数字吧，大家跟我一块念，六七八九十！”王伟拍了拍手，将洞穴里面的声音压下去后说道。
族人们可以说是没开化，但这并不代表他们的智商有缺陷，如果他们从刚出生起就接受现代化的教育，所能获得的成就未必比现代人差。
跟着王伟读了几次之后，大家已经能够发音标准的从六数到十了。
王四五更是可以将一二三四五和六七八九十连起来，一口气数完十个数。
教完这十个数，王伟依然想用数手头和数叫声的方法加深大家的印象，不过到这个时候，大家的耐心已经磨得差不多了，洞穴里面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多。
既然如此，王伟就结束了今天的课程，让大家该睡觉的睡觉，该生孩子的去生孩子，而他自己，则靠在墙上继续摸黑处理那根桑木了。
黑暗的洞穴中，男人和女人生孩子的声音，小孩吃奶或者哭泣的声音，族人们相互聊天的声音汇成一团。
在这些杂乱的声音里面，石头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你总是往我身上挤什么？你那边没有空位吗？”
“你身上有兽皮穿，很暖和，以前你没有兽皮的时候咱们不都是挤在一块的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回答道。
“你又不是没有分到兽皮。”桐树呵斥道。
“我的兽皮王伟拿去硝制了，现在没有穿的。”女人回答道。
“活该，谁让你不听我的，兽皮硝制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能有什么用，现在受冻只能怪你自己活该。”石头说道。
一阵沉默之后，那个女声突然开口问道：“王伟，我的兽皮不硝制了行不？我好冷，现在就想用。”
王伟皱了皱眉道：“可以，你从桐树那里拿吧，还有谁分到兽皮不想硝制的，可以一块找桐树拿，如果今天不拿的话，明天开始硝制的话，就得好几天后才能拿了。”
又是一阵嘈杂，两个女人起身跟着桐树去洞穴外面拿了六张棕猫的皮回来。
总共十八个人，现在除了跟着王伟一块学习编草鞋的红花她们外，其余的人都选择了将兽皮拿回来提前使用。
不过王伟也没有怪她们，自己来到部落的时间毕竟还短，能够获得桐树和红花她们的信任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至于其余人的信任，只能慢慢来了。
次日清晨，是个好天气。
金色的太阳光经过雪地的反射，照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王伟和桐树用白雪将昨天挖出来的土坑填满，做完这些，早上吃的肉也差不多烤熟了。
吃完烤肉，王伟在土坑旁边升了一团火，然后又找了许多拳头大小的石块放在火堆里面烧。
等石块烧热之后，王伟就用木头将这些石头夹出来，扔到土坑中去。
经过这场大雪，气温骤降，就连小溪都冻了起来。
王伟这两天洗脸都是直接用雪球擦的。
这个时候，若是想要用水的话，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雪化来用了。
在火堆里面烧得滚烫的石块被放在池子里面，融化池中的白雪。
没了温度之后，又被捞上来放在火堆里面加热。
周而复始下来，没过多久池子里面就不见积雪了。
一整池的积雪，最终化作半池水。
王伟为了增加效率，石块都是直接扔在火堆之中烧的，所以石块上面难免粘上许多草木灰。
也正是因为，最后得到的雪水，都黑的如同墨汁一样。
不过这样也无所谓了，熟皮子的水池之中本来就需要草木灰，这池墨汁对原本的计划并没有什么影响。
十多张棕猫皮被桐树拿了过来。
这些兽皮昨天上午处理完后，下午又在火堆旁烘烤了整整一个下午。
当然了，烤的那面是没有毛发的一面，如果将带着兽毛的那面放在火堆旁烤，要不了一下午，一小会这皮子就烤废了。
烘干后的兽皮显得硬邦邦的，摸起来并不顺手。
正常情况下这些兽皮是应该在太阳下暴晒的，不过现在条件达不到，用火烤的效果也是一样。
王伟收集了许多烧火留下来的草木灰，将其洒在水池里面，然后用木棍搅拌均匀。
感觉池子里面草木灰的粘稠度差不多了之后，王伟将棕猫皮一件一件的扔了下去。
看着王伟每扔一件棕猫皮，桐树的眼角就跳一下。
黑乎乎的水池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东西，可别把这些兽皮给弄坏了啊。
“王伟，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桐树吞咽了一口口水后问道。
“放心吧，我有把握的。”王伟回答道。
其实说实话，王伟的心里面也是有些惴惴不安的。
正常情况下，熟皮子都是等草木灰沉淀之后，将上面的水引到额外的池子去熟的。
不过现在天气太冷，恐怕还没等这些草木灰沉淀，水就冻住了。
所以，王伟干脆直接将这些兽皮扔在‘黑水’之中，想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大不了等这些皮子熟透后再额外清洗一下。
第42章 夜深人静心慌慌
棕猫皮被放入池中之后，王伟并没有离开。
熟皮子的时候，是对水温有要求的。
更何况，在这样的天气里面，如果王伟将皮子放入水池后就不管了，那要不了多久，池子恐怕就会结冰的。
坐在池子旁边，王伟利用石块，继续给水加温。
当池中的黑水开始冒着白烟，手放进去感觉略微有些烫的时候，水温就差不多了。
看着王伟这边水雾缭绕，裹着一身剑茅草取暖的红花跑了过来。
一脸担忧的朝着黑乎乎的池子里面瞅了瞅，红花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王伟，这样弄，皮子弄不坏吧？”
“对我你还不放心吗？不用担心，保证没有问题的！”王伟斩钉截铁的说道。
王伟笃定的保证，依然打消不了红花的担忧。
好不容易抓到了这么多的棕猫，分到了一些兽皮，可千万别让王伟就这么给毁了啊。
尽管王伟以往做的事情给过她很多信心，但是看着黑乎乎还在冒烟的池子，红花这次心里面实在是没有什么谱。
刚刚将红花打发走了，石头和一个穿着兽皮的女人装作路过的样子从池子旁边走过。
等他们走远后，声音却飘了过来。
石头：“我说的没错吧，你看那黑水，肯定会把皮子弄坏的！”
女人：“石头，幸好我听了你的话，昨天夜晚把皮子要了回来，不然这次就惨了！”
听着两人的对话，王伟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接下来，一个又一个的族人，纷纷装作路过的样子过来看了看熟皮子的池子。
特别是那些没有将兽皮给王伟硝制的族人，看了之后都是一脸的庆幸，庆幸兽皮现在在自己的手上。
说实话，别说是他们了，哪怕就是桐树，看了这一池的黑水之后对王伟也是抱着质疑的态度的。
毕竟，这玩意看上去太吓人了。
看过之后，众人也就失去了兴趣，各司其职了起来。
桐树他们十个成年男子分成了两队。
一队人专门在雪堆附近训练石斧的投掷，而另一队人，则在一边磨石头，打算多做几把可以用来砍树的石斧出来。
族人尽管没有开化，但并不代表他们的智商低。
王伟制作的石斧非常的简单，无非就是在石斧的选材上面稍微麻烦一点。
桐树他们看一眼就明白该怎么做，所以并不用担心他们做不出来。
而拥有了兽皮衣的女人们，一部分继续处理还没有处理完的棕猫尸体。
将不能食用的内脏去除之后，剩下的部分则放在山脚背阴的地方用积雪一层一层的埋起来，每层之中都只放几只棕猫，然后上面盖上半尺厚的积雪。
这是王伟教给她们保存食物的方法。
现在温度低，这些肉用雪封起来的话，足够一直保鲜到积雪融化。
如果族人们有耐心，把封存鲜肉的雪堆垒的山那么高，说不定等到夏天这个雪堆还化不完。
当然了，雪堆垒成山那么高是不可能的，但是在王伟的提醒下，族人还是尽量的将雪堆垒高，以期望等到天气转暖后，雪堆化的慢一点，食物保质的时间长一点。
其实王伟将肉长时间保存的方法有很多，烟熏肉，风干肉都能使肉类长期不会变质，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说，用冰冻保鲜是最为省时省力的方式。
那些拥有兽皮衣，却没有处理棕猫肉的女人们，则将洞穴里面那些受了潮的剑茅草拿了出来，搭了几个架子进行烘干。
当族人们对王伟这边的黑水池子丧失了好奇心后，他这边反而成了最为清净的地方。
一边烤着火，一边控制池水的温度，见到没人再关注自己了，王伟索性将小刀拿了出来，继续处理那根自己打算拿来做弓的桑木了。
经过好几天的处理，这根桑木其实已经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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