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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手-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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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人,只要能做到其中之一,就可以表明他的忠心。
路承周每一样都做得很好,中山良一实在找不到,再怀疑路承周的理由。
“她有了线索?”路承周诧异的说。
“杨主任是个很能干的人。”中山良一没有多说了,信任路承周是一回事,向他泄密又是另外一回事。
中山良一的话,让路承周陷入沉思。
晚上回去时,他又去了趟五十一号路26号。
杨玉珊从今天晚上开始,不再住到他家。
路承周的行动更自由了,可他心里却憋得慌。
“裴福海已经殉国了。”路承周见到刘有军后,悲痛的说。
在宪兵分队,他必须掩饰自己的情绪。
这是一名卧底最痛苦的事,不能表达自己真实的情感。
他相信,如果裴福海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他们一定会是最好的兄弟。
“裴福海为国家,为民族,流尽了最后一滴血。”刘有军缓缓的说。
像这样的忠烈,还是很少的。
日本人的酷刑,哪怕是听听,也让人觉得恐怖。
“杨玉珊现在是新成立的情报三室主任,潘玉林为副主任,她向我借金连振,想找到你和曾紫莲。”路承周缓缓的说。
如果杨玉珊要借其他人,他还有些担心。
但杨玉珊借金连振的话,路承周还巴不得呢。
“我自从搬到这里之后,除了你之外,连曾紫莲都不知道这里。”刘有军笃定的说。
这个地方,是路承周给他准备的安全屋。
同时,也是他与路承周的联络站。
为了自己的安全,更为了路承周的安全,此地需要极度保密。
“那也不能大意,我感觉,杨玉珊在华北区,还埋着一个人。”路承周缓缓的说。
“你怀疑是陈树公?”刘有军问。
“不错。”路承周郑重其事的说。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潘玉林为何会叛变,并且还只担任杨玉珊的副手。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潘玉林与杨玉珊之间,没有男女关系。
今天晚上的酒会,路承周的注意力,主要放在杨玉珊和潘玉林身上。
他观察,潘玉林与杨玉珊,两人也仅仅是相识罢了。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眼神交流,偶尔碰到,很自然的避开了。
“怀疑没有用,必须要有证据才行。”刘有军叹息着说。
“我估计,杨玉珊近期一定会与她的姘夫见面,只要盯死了杨玉珊,就能找到那个姘夫。”路承周说。
现在,处决杨玉珊,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这倒是个办法。”刘有军点了点头。
他当然也怀疑陈树公,但没有证据。
“杨玉珊当初叛变,仅仅因为她与陈树公有男女关系?”路承周问。
这个问题如果不搞清,还会走弯路。
“具体情况我确实不清楚。”刘有军摇了摇头。
“陈树公是否有家室?”路承周一时没有头绪。
“当然,他与夫人刚开始住在特一区,后来又住在法租界住了一段时间。后来住在英租界,杨玉珊叛变后,又搬走了,连我都不知道他的住处。”刘有军说。
这是一种自我防范和保护的措施,不管住处有没有危险,经常更换,小心无大错。
“杨玉珊担任海沽站与华北区的联络员,是直接与陈树公联络,还是通过其他人?”路承周问。
“刚开始,是通过潘玉林。后面熟悉之后,基本上与陈树公直接联络了。”刘有军缓缓的说。
“这么说,潘玉林应该是陈树公最信任的人了?”路承周突然有了发现。
如果这个推测得到证实的话,就可以进一步证明,陈树公就是杨玉珊的姘夫。
“潘玉林是陈树公的老部下。”刘有军缓缓的说。
“站长,我想要看一下陈树公的档案,可以么?”路承周突然说。
“不行,他的档案,不要说你没有权力看,就连我,也是没资格看的。”刘有军摇了摇头。
下属想看上峰的档案?简直就是开玩笑。
如果他们只是一般的军事部门,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可他们情报单位,每个人的身份,都需要保密。
除非特殊原因,否则他们的档案,都是保留在总部的。
“最近七路军怎么样了?”路承周又问。
如果陈树公有问题,由华北区领导的忠义救国军七路军,怕也是凶多吉少。
“七路军转移到了武清县,一路上继续扩大队伍。”刘有军高兴的说。
“没有遭到日军围剿?”路承周问。
“郑问友将于近日回海沽述职。”刘有军突然脸色一变,难道这才是陈树公没有公开投敌的原因?
第二百八十五章 退路
刘有军和路承周不知道,当他们在秘密接头时,在法租界的某个地方,陈树公正与川崎弘在见面。
“陈先生,据我们得到的情报,军统已经知道,你与我们合作之事了。”川崎弘缓缓的说。
他是来与陈树公摊牌的,作为军统华北区的区长,如果陈树公能倒向日本特务机关,军统在华北的所有势力,将被一网打尽。
“川崎先生,不是说好了么,抓到裴福海,后面的事情,与我再无关系。”陈树公不满的说。
杨玉珊确实是因为与他有染,才被迫投靠日本人的。
但是,当时也是出于无奈。
他们之间的事情,被他老婆史红霞发现。
史红霞知道他们的奸情后,不哭也不闹,只是与陈树公摊牌,让他与杨玉珊断绝关系。
陈树公当时自然是答应的,只是,猫哪有不吃腥的?
所谓妻不妾,妾不如偷。
陈树公与杨玉珊正热火朝天之时,自然不会轻易罢休。
他们虽然都是职业特工,但在这种事上,史红霞比他们更专业。
再次他们的行为后,史红霞也没有再找陈树公大闹,只是将杨玉珊的行踪,向日本宪兵队举报。
这个蠢女人,以为杨玉珊被日本人抓走后,就能独享丈夫。
没想到,杨玉珊很快叛变,并且供认她与陈树公的关系。
川崎弘大喜过望,将杨玉珊安排到宪兵分队,准备策反陈树公。
但是,陈树公不会轻易上日本人的贼船。
在日本人和杨玉珊的纠缠下,陈树公不得不答应,将海沽站“送”给日本人。
同时,为表诚意,陈树公同意,让潘玉林配合日本人的行动。
之前,制裁杨玉珊的命令,一直被陈树公卡着。
此次借着制裁杨玉珊,正好将海沽站抛出来。
没想到,海沽站非常警觉,而且裴福海也很忠勇。
制裁杨玉珊的行动,除了抓到裴福海外,再无其他收获。
“陈先生,你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可能相信这种话呢?”川崎弘得意的笑了。
只要陈树公迈出的第一步,以后就不可能再停下来。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陈树公无奈的说。
“很简单,将整个华北区的联系人员名单交给我们。”川崎弘的小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目光。
“我已经收到消息,有人在质疑我了。”陈树公苦笑着说。
北平站和保定站,并没有异常。
今天下午开始,海沽站突然启动了紧急联系方式。
也就是说,整个海沽站,与华北区只保持单线联系了。
就算他这个区长,也无法及时与海沽站联系上。
制裁杨玉珊的行动失败后,陈树公第一时间向总部汇报了。
然而,总部的回复,让他很惊恐。
总部要求彻查此事,查明情报泄露之原委,以及潘玉林为何会叛变。
“所以,留给陈先生的时间不多了。”川崎弘劝道。
“我再考虑考虑吧。”陈树公缓缓的说。
“只要陈先生愿意,我们可以给你一笔钱,让你去日本也好,美国也罢,或者香港新加坡都行,足够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当然,如果陈先生愿意帮我们做事,可以委以要职。”川崎弘抛出了自己的诱饵。
陈树公的所谓矜持,只是为了要一个更好的价格罢了。
“要职?”陈树公喃喃的说。
川崎弘所谓的送他出国,他是不相信的。
陈树公也搞了十来年的特务工作了,这种招降的套路,熟悉得很。
只要对方能答应投降,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然而,一旦真过来了,能兑现一半,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比如说,此时他如果叛变,日本人确实会给他一笔钱。
但这笔钱能否让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还得看他做了什么贡献。
如果他能把整个华北区,拱手送给日本人,或许日本人能兑现承诺。
可是,如果不行的话,他恐怕连海沽都出不了。
“警察局、社会局、新民会,只要陈先生,都可以去担任职务。”川崎弘微笑着说。
不怕陈树公不投降,就怕他不提条件。
只要陈树公提了条件,说明他就动心了。
陈树公没有说话,他也知道,以现在的身份,不可能让自己当一把手。
“陈先生,我得走了,如果你考虑清楚了,随时可以来找我。只要能拿下华北区,所有的承诺一定兑现。我们日本人,是最讲信用的。”川崎弘信誓旦旦的说。
川崎弘站起来,朝陈树公躬了躬身,礼貌的走了。
原本,他可以将陈树公抓走的。
但是,在法租界抓人,需要与各方协调。
陈树公被抓的消息传出去后,军统自然闻风而动。
军统这个特务机关,虽然不如日本特务机关组织严密,但也有一套自己的办法。
陈树公被抓,下面的人,必然纷纷躲避,再想一网打尽,会非常困难。
陈树公愿意与日本特务机关接触,又已经合作了一次,川崎弘坚信,总有一天,他会与大日本帝国合作的。
川崎弘走后,陈树公并没有跟着走,他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没过多久,杨玉珊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跟川崎弘谈得怎么样?”杨玉珊站到陈树公身后,靠着他的背,给他轻轻揉着肩。
“日本人胃口太大,要把整个华北区一口吞下。”陈树公闭着眼睛,头往后仰,靠着杨玉珊开始享受。
面对史红霞,他早就没有了激情,那一身的肥肉,令他作呕。
每天还像只苍蝇似的,在他耳边唠叨个不停,更令他反感。
只有在杨玉珊这里,他才能真正放松自己。
杨玉珊投降日本人,陈树公当时很生气,但杨玉珊找到他后,很快他也想通了。
日军的攻势很猛,半壁河山已经落入敌手,谁知道以后的形势呢?
日军之军力,他是见识过的,国军根本不是对手。
杨玉珊先去探探路,也未尝不可。
陈树公虽然每天都要告诫手下,忠于党国忠于领袖,可他自己,早就想着找退路。
“北平站和保定站应该没什么问题,唯有海沽站,搞得很神秘。”杨玉珊气道。
她原来是海沽站的外交通,对海沽站的情况比较了解。
然而,刘有军上任后,海沽站的横向联系,几乎没有了。
所有的情报单位,全部由刘有军领导。
他这个外交通,变成了海沽站与华北区的专职联络员。
“金连振与曾红,暗中有接触吗?”陈树公突然问。
作为华北区长,他知道海沽站在宪兵分队有一名卧底。
但是,这位卧底具体是谁,刘有军并没有向他汇报。
杨玉珊投靠宪兵分队后,一直在情报一室当内勤。
她的主要任务,就是查明这名卧底。
杨玉珊利用工作之便,发现金连振的嫌疑最高。
金连振是最近才加入宪兵分队的,原来又是海沽站之人。
如果他是海沽站的苦肉计,最是合情合理。
“暂时还没有发现,但我让潘玉林暗中盯着。”杨玉珊说。
“明天,我会与刘有军见个面,跟他提及此事。”陈树公说。
正如川崎弘预料,他问起了条件,自然已经有投靠的想法。
陈树公要考虑的是,如何才能争取到最大利益。
想要让川崎弘满意,必须破坏海沽站。
“何不让日本人把刘有军抓了?”杨玉珊嗤之以鼻的说。
只要抓到刘有军,还怕海沽站有漏网之鱼么?
“不要以为刘有军是个白面书生,此人性格刚毅,一旦被捕,绝对不会吐露半字。”陈树公摇了摇头。
他干了这么多年革命工作,其他方面不敢说怎么样,但在看人方面,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我倒是小看他了。”杨玉珊一愣,她以为,只要抓了刘有军,海沽站也就手到擒来。
陈树公与杨玉珊之间的关系,路承周虽然猜到一些,但他毕竟不是神仙,不可能知道其中的内情。
路承周能做的,只是通过自己的观察和发现,推断出结论。
幸好,中山良一对他很信任,这是路承周的优势。
金连振虽然被杨玉珊借用,但是,晚上他还是要回大兴日杂店睡觉。
早上,路承周特意先去大兴日杂店,这个时候,金连振刚刚打开店门。
他要等张广林到了大兴日杂店后,才向杨玉珊报到。
“主任,您来啦。”金连振看到路承周,马上拿出一盒哈德门递给路承周。
路承周一般只抽老刀和哈德门,大兴日杂店又是宪兵分队的产业,算是情报一室的资产。
路承周是情报一室的主任,其实就是大兴日杂店的东家。
“三室借你过去,不辛苦吧?”路承周抽出一支,随口问。
“还行,就是给我了几个地址,让我去转转,看能不能遇到曾红。”金连振机灵的给路承周点火,笑吟吟的说。
他是情报一室的人,这一点如果搞不清的话,以后怎么在一室立足?
“她就这么找刘有军和曾红?”路承周诧异的说。
“昨天我是骑自行车去的,今天坐人力车去,好在周围多转转。”金连振说。
自行车太显眼,步行就隐蔽得多。
第二百八十六章 身份暴露
金连振坐人力车出行,跟踪他的潘玉林,依然还是骑着自行车,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金连振进入宪兵分队后,有两层身份。
他在宪兵分队,已经赢得信任,又与曾红保持着单线联系。
让自己来找曾红,岂不是大水冲龙王庙?
杨玉珊在军统,与他级别一样。
对杨玉珊的命令,他确实有些不以为然。
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他并不知道,杨玉珊之所以借调他,只是想甄别,他是不是海沽站打入宪兵分队的卧底罢了。
路承周也没有料到,杨玉珊竟然有如此心机。
直到下午,他遇到人力车夫张保头,与他闲聊时,才得知,金连振被人跟踪了。
当时路承周就一咯吱,张保头并不知道“跟踪”,只知道有个不三不四的人,鬼鬼祟祟的跟着大兴日杂店的伙计。
金连振从大兴日杂店离开时,就在门口坐了人力车,那辆人力车,正是张保头安排的。
“路警官,那人不会是盗贼吧?”张保头好奇的问。
作为英租界人力车夫的头领之一,张保头每天能听到很多小道消息。
他每接一单活,休息时就会与人沟通。
晚上回去后,在车行更是能与人聊天半夜。
拉车的,最好的休闲就是侃大山。
路承周是英租界的巡官,又帮人力车夫争取过利益,在张保头和朱彪等人看来,路承周与人力车夫,是永远站在一起的。
路承周有时出入康伯南道22号,张保头其实也知道。
但他没有在意,路承周是警务处的警官,康伯南道22号又是他的辖区,与日本人来往,实在太正常了。
路承周可是干大事的人,自己一个小民,没必要去关注这么多。
“不管是不是,都要查清楚。我的辖区,可不能发生任何案件。”路承周沉吟着说。
他在想,到底会是谁跟踪金连振呢?
军统海沽站?肯定不可能。
金连振就是海沽站派来的,如果刘有军或曾紫莲怀疑他,会第一时间通知自己。
金连振有没有问题,自己最清楚。
华北区?
也不太像,上级部门插手此事,一般都会通知下级部门。
如果华北区有针对金连振的行动,应该先行通知海沽站才行。
金连振已经加入宪兵分队,总不会是自己人对他起疑心了吧?
自从金连振到情报一室后,表现还算出色。
在路承周的暗中安排下,金连振的行动,没有任何漏洞。
无论是张思昌的事件,还是闻健民事件,路承周在报告中,都表扬过他。
不会是地下党吧?
可是,自己也没有接到姚一民的通知啊。
下班后,路承周特意又去了趟大兴日杂店,他必须提醒金连振。
金连振在军统时,主要的任务就是监视自己,这方面经验应该很丰富才对。
只要稍加点拨,应该能发现被人跟踪了。
然而,张广林告诉他,金连振今天出去后,一直没回来。
“昨天出去了多久?”路承周诧异的说。
“上午就回来了。”张广林说。
“准备关门吧,我打个电话。”路承周拿起柜台上的电话,准备问一下杨玉珊。
不管如何,金连振还是他的下属。
“路警官,此事晚上见面再谈吧。”杨玉珊在电话里没有多说。
显然,她是知道金连振去向的。
路承周连晚饭都顾不上吃,在路上买了几个包子,就从康伯南道20号,进入了宪兵分队。
“路主任,你来得正好,看看吧。”杨玉珊看到路承周,没等他兴师问罪,马上递过来两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同一个地方,但是,照片上却是两个人。
其中一个,正是金连振。
另外一个,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路承周仔细看着,依稀有点面熟。
“这位,就是曾红。”杨玉珊站到路承周身边,指着照片中的女人,笃定的说。
“她就是曾红?海沽站情报组长?”路承周惊讶的说。
他终于知道,为何会面熟了。
曾紫莲不愧是化装高手,自己与她接触过多次,竟然都没有看出来。
“怎么样,没想到吧?”杨玉珊得意的笑了笑。
她是女人,曾红也是女人,可现在,曾红这个女人,很快就要落到她手里了。
“金连振既然找到了曾红,他的任务应该算完成了吧?”路承周将照片递还给杨玉珊,淡淡的问。
“路主任,你不觉得奇怪么?我连曾红的影子都找不到,金连振却轻易找到了曾红。并且,两人还见了面,足足谈了十一分钟之久。”杨玉珊似笑非笑的说。
“见了面?谈了十一分钟?金连振与曾红……?”路承周张大着嘴,突然全明白了。
杨玉珊根本不是想借用金连振,而是怀疑金连振是曾红安排的内线。
“不错,金连振是军统安插在宪兵分队的卧底。”杨玉珊笃定的说。
“杨主任,你瞒得我好苦。”路承周责备的说。
金连振的身份,突然暴露了,让他很意外。
幸好,路承周与金连振,没有发生过横向联系,否则的话,他的身份也藏不住。
一直以来,路承周对杨玉珊的印象,都只是一名普通情报员。
她叛变后,路承周更是瞧不起她。
没想到,杨玉珊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把金连振揪了出来。
“当时我也不确定,只知道海沽站在宪兵分队安插了一名卧底。”杨玉珊解释着说。
她知道,由自己发现金连振的身份,路承周会很尴尬。
“金连振呢?”路承周摆了摆手,沉吟着说。
“在刑讯室呢。”杨玉珊连忙说。
“我可以去看看他么?”路承周缓缓的说。
虽然金连振是他的下属,但金连振是军统卧底,这个案子已经由杨玉珊负责。
严格意义上来说,路承周已经不能插手任何关于金连振的事情。
“当然可以。”杨玉珊很是大度,她就像一个得胜的将军,希望别人参观她的战利品。
金连振还没有受刑,他被关在地窖的牢房内。
看到路承周的时候,金连振马上站到门口的铁栅处:“主任,我是冤枉的啊。”
上午,他完成杨玉珊的任务后,本想回大兴日杂店。
但他难得单独活动,想向曾红当面汇报宪兵分队的工作。
哪想到,见完面没多久,他就被潘玉林带到了宪兵分队,关进了地窖。
“冤枉?金连振,你还好意思喊冤枉?今天你见了什么人,心里没数么?”路承周冷笑着说。
裴福海的殉国,潘玉林的叛逃,整个华北区,面临着一场巨大的灾难。
身为军统卧底,金连振当然会详细向曾紫莲汇报。
只是他没想到,杨玉珊早就注意到他了。
潘玉林是华北区行动处副处长,他都能叛变,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发生的呢?
路承周甚至担心,自己的身份,会不会有暴露的可能。
“我……”金连振一愣,他已经猜到,可能行踪暴露了。
听到路承周的话,他几乎可以断定,自己与曾红的接头,被人发现。
“外面刑讯室的刑具,你也体会过,上次让你侥幸通过,今天不会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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