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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铁骑纵横(我的伤心谁做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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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言耸听
萧风并未就此离开太守府,而是借用着自己的身手将太守府里的情况摸的一清二楚,随后,他又在后院的厨房里打昏了一个士兵,将那个士兵直接抗在肩膀上,然后越墙而走,重新回到了自己留下马匹的那个民居。
“噗通”一声,萧风将自己肩膀上扛着的那个士兵直接丢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而那个士兵也因此被疼醒了,哼唧的叫了一声。
那个士兵睁开眼睛后,看到萧风凶神恶煞的拿着一把利刃架在了自己的脖颈上,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他只记得自己在后院的厨房那里站岗放哨,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脑后挨了一记重击后,便不醒人事了。等到现在醒来,却已经是另外一个地方了,这里黑灯瞎火的,除了看见萧风那两只冒着绿光的眼睛外,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黑暗。
“来……”士兵想大叫,可是刚一张嘴便被萧风用手捂住了,叫都叫不出来。
“再叫一声,我立刻要了你的命!”萧风的眼睛如同饥饿的野狼一般,盯着那个士兵心里直发毛,由于害怕,那个士兵的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壮士,你要的东西我给你找来了。”民居里的那个小哥手里拿着一根麻绳,走到萧风身边后,便说道。
萧风道:“小哥,麻烦你将这个人的衣服给扒了,然后用绳子给他捆上。”
“好咧。”小哥应了一声,便心甘情愿的照着萧风说的去做了。在他的眼里,凡是给杜子腾当兵的,都是狗腿子,没一个好东西,他见萧风抓了一个狗腿子回来,便知道萧风是个有能耐的人,同时他也很乐意为萧风将这狗腿子绑起来。不过,他也留了一个心眼,怕被这士兵认出来,所以脸上一直蒙着一块布,遮挡住了他的面容,只露出两只小眼睛在外面。
小哥三下五除二便将那士兵的外衣给扒下来了,然后将那士兵给五花大绑了起来,做完这些事情后,这才对萧风说道:“壮士,还做什么?”
“把他的嘴给堵上,然后关进屋子里去,好好的看着,我再去外面抓几个人回来。”萧风道。
那小哥照做,将士兵的嘴给堵上了,然后问道:“壮士,抓那么多人回来干什么?”
“有用,明天你就知道了。”
说完,萧风便出了院门,那小哥则忙着将士兵关押在了房间里,同时拿着那个士兵的佩剑,抽出来在屋里瞎比划着,心情是无比的开心。
之后,萧风接二连三的抓回来了好几个士兵,用同样的方法将这几个士兵的衣服给扒光了,然后五花大绑的捆绑了起来。如此反复数次,时间也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时辰。萧风算了算时间,看着他抓回来的五名被捆绑在一起的士兵,累了一夜的他便大剌剌的坐在地上休息着。
“壮士,你抓那么多士兵回来,万一被发现了,那我们该怎么办?”小哥担心的说道。
萧风道:“放心,现在正是深夜,谁也不会发现少人了。你将他们的衣服拿出来一套给我穿,其余的则全部叠起来,装在包裹里面,拴在马鞍上。”
小哥照做,很麻溜的弄好了一切。萧风则换上了一套士兵的衣服,然后走到那五名被绑的士兵那里,厉声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杜子腾作恶多端,罪有应得,你们这样跟着他们是没有好下场的。杜子腾的事情已经引起了朝廷的重视,这次我是奉命前来收集杜子腾的罪证。要知道,槐里可是当朝左车骑将军的食邑,左车骑将军受封为槐里侯,还没有到任呢,你们就把槐里弄得乌烟瘴气的。皇甫将军听到杜子腾在他的封邑里为非作歹,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如今槐里城外驻扎着三万精锐的大军,那可都是身经百战的将士们,明日午时准时攻城。不过,皇甫将军向来仁义,说罪只在杜子腾一人,其他人若是能够在攻城前提早投降,便可免去一死。所以,才会派我来到城里,将此消息告知你们。我现在就放了你们,你们若是不想死,在明天午时之前便出城投降,皇甫将军一定既往不咎。如果超过午时,还没有出城投降的,便视为与杜子腾同流合污,一律格杀勿论。”
五个士兵听完之后,都是将信将疑,面面相觑一番后,眼睛里都出现了不同的恐惧。
萧风接着说道:“我可不是在这里危言耸听,反正我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们爱信不信,到时候要是给杜子腾做了陪葬,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说完之后,萧风便用军刺挑断了绑着他们身上的绳索,然后对那五个人说道:“今天我不杀你们,希望你们将我刚才说的传达出去,城中若是有不想死的,就赶紧出来投降,记住,午时是最后的时间,超过午时了,就算再想出来,也会被视为杜子腾的一伙的,全部予以格杀。”
五个士兵见萧风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而且萧风也愿意放他们走,他们五个人拜谢萧风之后,便迅速的出了门。
萧风见那五个士兵走了以后,便对小哥说道:“小哥,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嗯,是的,就我一个人。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萧风笑道:“如此最好。刚才我放走了那五个士兵,万一他们不识时务,带着人回来找到了这里,就会连累了你。既然你就一个人,不如跟我走吧,到了城外,就安全了。”
那个小哥听后,对萧风说道:“求之不得。”
于是,萧风让那个小哥换了一身衣服,穿上了士兵的军装,拿着武器,倒是像模像样的,萧风骑着马,将那个小哥也一起拉了上来,两个人同乘一匹马,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小哥,你叫什么名字?”萧风骑上马背后,问道。
那个小哥回答道:“在下姓杨,名速。”
“杨兄弟,你抱紧我,一会儿到了城门边,你只需保持沉默,什么话都不用说。”
“是。”
于是,两个人骑着一匹战马在街道上行驶,路上愚见了两支巡逻队伍,因为两个人都穿着和他们一样的军装,所以巡逻队伍也没在意,两个人就这样来到了城门边。
城门那里守卫森严,见到萧风、杨速同乘一匹马来到了这里,又是在宵禁之后,便立刻前来阻止。
“城门重地,什么人敢擅自来闯?”一名屯长趾高气扬的带着百余人守在那里,冲着从黑暗中来的萧风、杨速大声喊道。
萧风根本没有理会那名屯长的话,快马加鞭,迅速来到城门口,扬起马鞭便狠狠的抽打在了那名屯长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那名屯长的脸上便立刻多出了一道血淋淋的印子,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疼得他捂着脸大声的叫了起来,同时指着萧风便大叫道:“将这两个逆贼给我包围起来。”
“我看谁敢?”萧风从腰间掏出了一枚令牌,直接亮在了众人的面前。
众人见后,都不敢再向前,一时间都愣在了那里,因为萧风的手里拿着的是太守的调兵令牌。
“都退下!”萧风大声喝道。
将士们见后,都不敢阻拦,对萧风更是毕恭毕敬的,虽然知道萧风不是太守杜子腾,但是萧风的手里握着那枚令牌,也确实是非同小可,足以让他们甘愿听令。
那名屯长见后,只能自认倒霉,带着将士们跪在道路两边,低着头,不敢吭声。
萧风指着那个被他抽了一鞭子的屯长,厉声说道:“城中进了刺客,太守大人被行刺了,我奉命出城捉拿刺客,你赶紧调集人马,打开城门,随我一同出城抓刺客。”
那名屯长是一头雾水,可是碍于萧风手中有调兵的令牌,也只能照做,于是召集他部下的百余名人,打开了城门,又牵来了马匹,跟随着萧风一溜烟便出了城。
萧风手中的调兵令牌,是他在太守府的时候偷来的,谁叫杜子腾对这令牌并不在意,活该被偷。
众人追随萧风出了城,向城外行驶了不到三里地,便立刻停了下来。这里是萧风和鞠义约定的地点,此时刚好快到两个时辰了,可是却没有看见鞠义。
“鞠义!”萧风大声喊道。
“主人?是主人吗?”鞠义忽地从一个雪堆里钻了出来,出现在了萧风的面前。
原来,鞠义听到大批马蹄声朝这边赶来,他便立刻隐蔽了起来,生怕被发现,知道听到萧风喊他,他才出现。
萧风对鞠义说道:“走,回营。”
鞠义看了一眼萧风身后的百余名骑兵,有些惊讶的道:“主人,他们是?”
“别问那么多,带到军营里去。”萧风小声说道。
随后,萧风带着鞠义、杨速以及百余名骑兵回到了军营,那帮子从槐里城出来的士兵被搞的晕头转向的,进入军营之后,立刻被全部逮捕了起来,萧风斩杀了那个屯长以立威,其余的士兵便尽皆臣服,不敢再吭声。
回到大帐后,萧风便立刻召集三个军司马,环视一圈后,对他们说道:“明天便开始行动,可能会有一场必要的战斗,你们去将纪长史请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三个军司马听后,都面面相觑,他们对萧风更是另眼相看,因为纪灵秘密潜入军营,除了他们三个人外,其余的人都不知道,他们更无法想象萧风是怎么知道的。
“纪长史在长安城中,怎么可能会……”一个军司马回应道。
“少啰嗦,别以为我不知道,纪长史就在军中,去将他叫来。”萧风厉声说道。
三个军司马脸上照不住了,都互相看了看,正要出去叫纪灵,但见纪灵主动掀开了大帐的卷帘,从外面走了进来。
纪灵一进入大帐,便问道:“不用请了,我来了。只是,我有个疑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秘密潜入营中的?”
萧风道:“很简单,全靠这三个军司马,我才猜测的出来。”
纪灵以及手下的三个军司马都一阵的狐疑,望着萧风,希望听到他的解释。
萧风道:“第一天,他们三个人对我都不服气,我说什么,他们总是不情愿。可是第二天的时候,他们三个却对我客客气气的,而且言听计从。我自然要找出原因了,后来我让鞠义去查,才知道你已经秘密来到了军营里。想必是司马大人对我不放心,所以才让你来暗中督军。这支军队名义上是听令于我,实际上,他们则是按照你的要求去做的,对不对?”
纪灵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不错。你说的一点都不错。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事到如今,告诉你们也无妨。在下萧风。”
“萧风?可是平定凉州叛乱,被封为克虏伯、荡寇将军的武威太守?”纪灵惊诧的道。
“正是。”
“真没想到,武威的太守会跑那么远……不过,我也很想知道,萧太守到此,难道只是为了除去杜子腾那么简单?”
“我来干什么,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们已经被捆绑在了一起,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事到如今,只能同心协力,一起将杜子腾除去。除去了杜子腾,对你们,对我都有好处。”
纪灵想了想,不再细问了,估计细问下去,萧风也不会说明来意。于是,他开门见山的说道:“那么,我们当如何除去杜子腾?”
“纪长史,现任左车骑将军的皇甫嵩因平定黄巾之乱被封为槐里侯,这个消息你知道吧?”
“人尽皆知,何况我乎。”
“嗯,我们就从皇甫嵩身上做文章。槐里既然是他的封邑,他就有权力过问这里的事情。我们假扮皇甫嵩的部下,虚张声势。”
纪灵道:“既然萧太守已经成功骗出了那么多城中的士兵,我以为,兵贵神速,我军现在换上他们的衣服,赚开城门,一拥而上,杀杜子腾一个措手不及,一战而定,何必那么麻烦?”
萧风道:“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个方法的快速之处?可是城中并不单单只有杜子腾而已,还有一个和杜子腾狼狈为奸的茂陵都尉段煨,他手下的一千士兵都是训练有素的,比起杜子腾的士兵要强太多。杜子腾的士兵大多都是抓壮丁抓来的军心不稳,但是段煨的部下却都是忠心耿耿的,战斗力也不弱。虽然我军有三千人,以纪长史的部下精锐,我军也并不怕他,但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希望司马太守也不愿意看到有太多的损失。所以,我才会用此计策,从内部分化他们。明天一早,只要我们能够做出虚张声势的模样,城中的那些士兵不战而降的便会占多半,一来可以增加我军的实力,二来可以打击敌人的士气,三来城中居民知道有人来收拾杜子腾,积怨颇深的他们一定会发生暴动,我们根本就不用动一兵一卒,便可以拿下此城。”
纪灵听后,道:“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倒是愿意一试。你贵为太守,官职上比我大的多,之前因为对你不太了解,所以不放心让你指挥。现在既然知道了你是谁,那么我就可以放心的将军队交给你。从此时此刻起,我纪灵,连同属下的三千将士,全部归萧太守指挥!”
“多谢纪长史,我一定不辜负你们对我的期望。”萧风抱拳道。
当夜,萧风便开始着手吩咐将士们连夜做好准备,一场锄奸的计划即将展开……
☆、虚张声势
阳光从铁栏杆之间透了进来,早晨的空气稍稍洗去了一些牢里面隔夜的霉味,潮湿的空气为挂满斑驳苔藓的牢房墙壁带来更多的水份,虽然光照并不是相当充足,墙上的苔藓长得倒是不错。
这牢房的地面比外面的土地低矮得多,因而非常潮湿。只有一两个小小的窗孔可以透光,窗孔是开在高高的,从那窗孔里透进来的一点天光,非常微弱,即使在中午时分,也是若有若无的。
从前用以锁住犯人防止他们越狱的镣铐和链索,还空挂在土牢的墙上,已经生了锈。在一副脚镣的铁圈里还剩下两根灰白色的骨头,大概是人的腿骨,可见那个囚人不仅是瘦死在牢里,而且是被折磨成骷髅的。
在骷髅的对面的墙壁上,同样拴着一个人,那个人披头散发的,耷拉着脑袋,赤裸的上身布满了皮鞭抽打的痕迹,皮开肉绽的,在这样的寒冷的天气来,整个人被冻的全身发青。
“哐当”一声,牢房的铁门被打开了,杜子腾穿着一身华丽的服装,与一身劲装的段煨来到了这里,望着用镣铐和链锁禁锢着的快奄奄一息的犯人,杜子腾的嘴角上露出了一丝阴笑。
段煨看到那个犯人被折磨成如此模样,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扭头对杜子腾道:“你这样做,实在是太过丧尽天良了吧?”
杜子腾冷哼了一声,对段煨道:“你少在那里装好人,若不是你将他亲自押送过来,我又怎么能够将他折磨成这个样子?现在你我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怪只怪马腾知道了太多他不该知道的事情,如果我不这样对付他,别人都像他那样来反驳我,我拿什么威慑他们?”
“可是马腾毕竟是我的至交,你这样折磨他,我心里……”段煨道。
“少在那里装好人,今日马腾全家就要问斩了,右扶风马氏一脉从此绝迹,我看谁还敢跟我唱反调?”杜子腾愤怒的说道。
段煨想了想,对杜子腾说道:“俗话说,斩草要除根,马腾全家都被抓住了,可是马腾还有一个儿子一直流浪在外,至今下落全无。如果要做就做绝的,务必要派人抓到马腾的长子马超,抓到之后,就此格杀,如此才能以绝后患。”
杜子腾斜视了段煨一眼,讥讽道:“马腾是你的至交,你连自己的朋友都敢出卖,不知道以后在情急之时,你会不会出卖我和岳父大人?”
段煨立刻说道:“我和你共事那么久,难道你连我都不信?”
“我只相信,在利益面前,没有人会是永远的朋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段煨反问道。
杜子腾嘿嘿笑道:“没什么意思,马腾已经是半个死人了,马氏一族也掀不起什么大浪。今日午时三刻之时,就按照原计划,找一些人代替马腾一族,等到解决了后顾之忧,再杀马腾等人不迟!”
说完,杜子腾转身便走,头也不回。段煨则走到马腾的身边,轻声说道:“寿成老弟,你可别怪我啊,要怪的话,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这时,原本一动不动的马腾,突然抬起了头,凌乱的头发后面藏着一双凶狠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段煨,同时朝着段煨吐了一口口水,用尽全身的力气说道:“你们偷盗武帝陵墓,并且压榨百姓,早晚有一天会被人发现的,若是朝廷知道了,肯定要诛你九族,你……”
段煨抹了一下脸上的口水,脸上露出了凶相,一双阴鹜的眼睛里射出了道道杀意,甩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马腾的脸上,怒道:“你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嘴硬。若不是念在你我昔日朋友一场的份上,我才不来看你最后一眼呢。你放心,你死了以后,我一定会想法设法的找到你的儿子马超然后慢慢的折磨他……”
“你敢!”
“我有何不敢?哦,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午时三刻的时候,我会让萧风来给你陪葬,等到了阴曹地府,你们见面的时候,再慢慢的聊吧,哈哈哈……”
段煨说完,转身便走,任凭马腾在背后怎么叫骂,他都不再理会。
杜子腾、段煨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囚牢,迎面便撞上了一个士兵,那士兵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见到杜子腾后,便立刻跪在地上,颤巍巍的说道:“启禀……启禀太守大人,我们……我们被包围了……”
杜子腾听后,没有一点惊讶,因为昨夜段煨已经说过了,城外有三万大军,被包围也是正常的事情。他扬手便打了那个士兵一巴掌,骂道:“没出息,慌什么?不就是一些穷鬼组成的队伍吗,根本不堪一击!”
士兵挨了打,捂着脸,支支吾吾的说道:“不……不是的,是真正的大军,打着左车骑将军的旗号……”
“左车骑将军?皇甫嵩?”杜子腾听后,略感惊诧的道。
“你可看清楚了,确实是皇甫嵩的兵马吗?”段煨也有点急了,一把抓住了那个士兵的胸襟,问道。
“看清楚了,确实是左车骑将军的旗号,而且漫山遍野的,到处都是,似乎有好几万人。”
正说话间,众人忽然听到了从城外传来了隆隆的战鼓声,鼓声传进了杜子腾、段煨的耳朵里面,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觉得情况有些不妙。
段煨脑子灵活,想了片刻,立刻对杜子腾说道:“皇甫嵩被朝廷敕封为槐里侯,槐里、美阳两地为其食邑,难道萧风将这里的情况告诉了皇甫嵩?不可能的,皇甫嵩远在凉州,暂代凉州刺史的位置,总督凉州,怎么可能会突然跑到这里来呢。即便是来了,也一定会有所动静,三万大军可不是小数目,如果果真是皇甫嵩的兵马,那可就真的很糟糕了。”
杜子腾也是一脸的慌张,对段煨道:“事到如今,只能先行到城楼那里去看看了。”
段煨同意,于是和杜子腾一起迅速去了城楼。
两个人带着卫队,还没有抵达城门,便听到城外的呐喊声,大多是招降的话语。同时,城门口的地上还散落着一些箭矢,箭矢上面都绑缚着一些字条,段煨捡起来看了以后,见上面写的多是招降之类的话语。而且,一些士兵也开始自乱阵脚,自发的组成队伍,冲开了城门,向城外逃去。
杜子腾、段煨来到城门口时,段煨见到如此混乱的局势,对杜子腾埋怨的说道:“看看你的兵将,遇到战事时,慌乱成如此模样,简直是一盘散沙,敌人还没有开始进攻,就自行出城投降了,真是替你感到悲哀。”
话音一落,段煨当机立断,立刻下令自己的部下控制城门,凡是遇到不从的人,一律格杀勿论。段煨的士兵都是训练有素的,段煨虽然是个奸诈的小人,但是不得不承认,他带兵确实有一套,至少部下对他的忠诚度很高,直到现在还没有出现一个人慌乱。
段煨的士兵一经冲到城门边,便立刻大开杀戒,凡是不听号令,随意乱动的人,全部被杀。杜子腾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士兵被杀,却也无可奈何。很快,段煨的士兵便控制住了城门。
“你们几个,各自带着自己的部下,分别去南门、东门,把守城门,没有我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城,凡是擅自出城者,一律格杀勿论。”段煨控制住这个城门后,想起槐里城还有另外两个城门,便立刻对自己身后的几个屯长说道。
几名屯长得到命令后,便各自带着自己的部下分成了两路,每两名屯长合兵一处,各自带着两百人去不同的城门,以便接管城门。
杜子腾压榨百姓还行,一遇到战事便是个白痴,他根本不懂得如何指挥士兵作战。也幸亏有段煨在此,才不至于使得城中陷入慌乱当中。
段煨稳定住了城门的局势后,扭头对杜子腾说道:“即刻传令你的部下,原地待命。”
杜子腾便照着段煨说的去做,很快便稳定住了城中的局势,但是许多士兵的心里还是怀着恐惧的。毕竟皇甫嵩的名声太大,在得知城外的军队是皇甫嵩的部下时,都害怕的不得了,不敢和皇甫嵩公然为敌。
段煨、杜子腾登上了城楼,向外眺望,但见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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