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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傀儡皇帝(将臣)-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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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医生都已经培养出来,在众多的名医的精心医治下,大多数的伤兵都能得到有效的治疗。

一提到伤兵营,时布脸上就露出了笑容。道:“启禀代王殿下。现在伤兵营采用了代王殿下传授的消毒之法和缝合之法,伤兵营的治愈率已经达到了九成之多。”

杨侑点了点头,九成之多,在这个时代已经是了不起的成绩了。时布有资本骄傲。

“现在战事越来越紧张。伤兵营要多注意培养医生。到时候需要救治的士兵恐怕还有很多还多。”杨侑感叹道。

现在距离平定天下,还有很大的距离,这些军医救死扶伤。起到很好的安抚效果,将一个又一个士兵救回,将士们打仗起来更加的用心,现在所有的军营都在传言大兴城的伤兵营医者的医术高明。

而且每一个上了战场的老兵都是宝贵的财富,一千个老兵组成的军队,足以抵抗五千名新兵,这些伤愈的士兵也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其实有一旦大量的伤兵运过来,医者已经出现紧缺的状况,伤兵营正在寻求解决的办法!”时布道。

“哦!那你们都想到了什么办法!”杨侑问道。

“伤兵营所有的医者认为,一个个培养医生实在是太慢,根本满足不了。不断增多的伤兵对医者的需求。”时布说道。

杨侑点头,医生的确不容易学成,一个普通的医生要想学医有成,没有十年的功夫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们伤兵营认为可不可以像书院一样,开办一个医院。”时布小心翼翼的说道。

“医院?”杨侑惊呼,这个名字怎么那么熟悉。

随即杨侑才恍然,原来这个医院和后世的医院不同,时布所说的医院应该就是指专门教人医学的书院,更应该叫医学院。

“对,就是医院,伤兵营的众多医者各个都是医术高超,而且大公无私,愿意将一身的医术传扬下去。”时布慷慨激昂道。

这可是他们众医筹划多时的结果,同时也是发扬医家最好的途径。

而且现在时机也很成熟,大兴城名医云集,不愁没有老师,

再者伤兵营中的名医们刚刚给大兴城的众臣体检过,大兴城的大臣们都欠着伤兵营的人情,肯定不会反对,更重要的是代王殿下很重视医家,这样伤兵营筹划医院得信心十足。

“想要开办医院,光有医者可不行,还要有医书才行。”杨侑突然恍然,看向时布。

“莫不是《本草纲目》已经完成?”

“代王殿下英明!经过几个月的努力,《本草纲目》的确完成最初本。”时布呈上一本厚厚的一本装订完成的书稿。

杨侑翻着一页页认认真真的翻着,虽然他对医学的知识一窍不通,看着上面一笔一画认认真真的字迹,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些医者对这本《本草纲目》付出的巨大的心血。

“启禀代王殿下!这个最初本已经涵盖了大部分的医理,包含大部分的疾病治疗方式,一个人只要将这本《本草纲目》学会,足以成为一名合格的也医生,臣等还会继续研究一些遗留的医学难题,日后补充道《本草纲目》之中。”时布说道。

“好!”杨侑赞道。他没有到这些医者竟然如此的敬业,竟然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了这本恢弘巨著。

众名医一心发扬医学,当然兢兢业业,同时这也和杨侑源源不断的物质支援帮助脱不了关系,再加上大量伤兵运来,如此多的素材怎么不催生大量的医学智慧。

“好,开办医院的事情本王准了,不过这个名字还是叫医学院好听一些。”杨侑别扭道。

“多谢代王殿下赐名!”时布大喜,只要代王殿下同意,哪怕叫成医学私塾都没有问题。

时布叩谢杨侑,然后就眼巴巴的看着杨侑。

杨侑愣了一会,这才恍然。

“本王会让赈灾司在伤兵营旁边重新划一块地,按照书院的二倍的规格给你们修建,前一半成为医院,专门让你们这些医师救死扶伤,后一半作为医学院,用来传授医学。

“代王殿下英明!臣等代表医家叩谢代王殿下。”时布哽咽道。

时布没有想到杨侑竟然如此的支持医学,心中大为感动,而且这件事情办成之后,他时布作为医学的发扬着,定会青史留名,跟随《本草纲目》流传千古。

“《本草纲目》乃是我们医家授学的最为重要的医书,日后定能千古流传,《本草纲目》能够编出来,最大的功臣就是代王殿下你,伤兵营众医奏请代王殿下为《本草纲目》写序!”时布恳求道。

“写序?”

《本草纲目》的价值他当然知道,能够在这上写序,那可是流传千古的美事。

杨侑不由的迟疑起来,自己的水平自己清楚,就他那文白夹杂的奇葩文言文,写在《本草纲目》上恐怕会遗笑万年,要是找人代笔,房玄龄和杜如晦都行,可那也失去了意义。

就在杨侑左右危难之际,突然灵光一现,他想到了一个关于医生最经典的一段话。

“好,本王就为《本草纲目》写一次序言。”

王喜立即上前翻开《本草纲目》扉页,磨好贡砚,递上孔雀翎。

杨侑沉思了一会,在脑海中回想了一下,睁开眼睛,透露出一股自信,手持孔雀翎,刷刷的写上。

……………………

………………

“敬禀医祖神农,神医扁鹊,医圣张仲景,及天地诸神圣鉴之,鄙人敬谨宣誓……。”

伤兵营前,太医令时布双手托着《本草纲目》一脸庄重,口中神圣的念道。

“敬禀医祖神农,神医扁鹊,医圣张仲景,及天地诸神圣鉴之,鄙人敬谨宣誓……。”在时布的面前,所有的伤兵营的医者一脸肃穆的跟随念道。

“余愿尽己之能力与判断力之所及,矢守此约。凡授余艺者:余敬如父母,为终身同甘共苦之侣;倘有急需余必接济。视彼儿女,犹余手足,如欲受业,余无偿、无条件传授之。凡余之所知,无论口授、书传俱传之吾子、吾师之子、及立誓守此约之生徒,此外不传他人。

余愿尽己之能力与判断力之所及,恪守为病家谋福之信条,并避免一切堕落害人之败行,余必不以毒物药品与他人,尤不为妇人施堕胎之术。余愿以此纯洁神圣之心,终身执行余之职务。至于手术,另待高明,余不施之,遇结石患者亦然,惟使专匠为之。”时布庄严念道。

“余愿……”众医庄严的重复。

“无论何是何遇,逢男或女,上至达官贵族下至平民百姓,余之唯一目的,为病家谋福,并检点吾身,不为种种堕落害人之败行,尤不为诱奸之事。凡余所见所闻,不论有无业务之牵连,余以为不应泄漏者,愿守口如瓶。

倘余严守上述之誓词,愿神仅仅使余之生命及医术,得无上之光荣;余苟违誓,天地鬼神共殛之!”

“…………余苟违誓,天地鬼神共殛之。”众医念完,所有人满脸的神圣,仿佛心灵受到了洗礼一般。

后世最为医家经典的希波克拉底誓词,讲过杨侑的加工,配合《本草纲目》这个恢弘巨著,必将中华大地上绽放异彩,塑造了一代又一代医生的脊梁,承载一代又一代中华儿女的医学的光辉。

第二百二十八章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天气越来越越寒冷,到处都是一片枯黄,几棵老树上残留几片干叶子,在风中不停地摇曳,整个中原大地一片肃杀。

随着天气的寒冷,各种战事也渐渐减少了起来,人们慢慢的清闲下来。

人就是一个奇怪的动物,一旦闲下来,总会有种种奇怪的想法出来,无聊之下找个乐子来玩。

翟让最近就迷恋上了赌博,而且翟让赌博玩的很大,翟让在瓦岗的地位独特,旁人根本不敢赢他。

再加上对李密的顾忌,瓦岗众人不敢和翟让走得太近,渐渐地除了瓦岗的老人,再也没有人愿意和翟让赌博了,可光赢自己人的钱有什么意思呢。

没有人来是吧!本司徒就点名来,翟让就是这么纯粹的人,就像当年拥立李密一样。

“什么?”邢义期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士兵。

“邢大人,司徒大人有请。”士兵拱手道。

邢义期不由得愕然,他当然知道翟让喊他干什么,翟让拉人赌博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而且哪一个被进入司徒府赌博的人,不是坐着精美的宝马车去,最后输得只剩下裤子出来。

可他没有想到,翟让竟然找到他了。

“还请这个壮士转告司徒大人,下官还有公务要办,恐怕辜负了司徒大人的一番美意了。”邢义期婉拒道。

开玩笑,他邢义期可是元帅府记室参军,一直都是抱紧李密的大腿。要是突然和你翟让天天混在一起,成为一对好基友,他还在不在李密手下混呀!

士兵回来如实禀报。

“邢义期竟然拒绝本司徒的美意!”翟让满脸怒容。

“大胆,邢义期简直是不识抬举。”翟摩侯怒容满面,他这边已经举起了刀叉准备开宰,他邢义期这一道大菜竟然不来了。

最近翟摩侯跟着翟让可是大发横财,叔侄两人联手大杀四方,赚的是钵满盆溢。

“叔叔,邢义期此人既然如此的不上道,竟然拒绝叔叔的美意。我看他就是轻视叔叔你。要是李密去请他,我不信他会不去!”翟摩侯挑拨道。

“哼!”翟让怒哼!他亲自派人去请邢义期,而邢义期竟然拒绝,这让他颜面尽失。

翟让现在随着官位越来越大。最近看中面子了。

“来人!”翟让怒火中烧。

“司徒大人!”士兵上前。

“去将邢义期给本司徒抓过来!”翟让怒喝。

“是!”士兵离去。

不一会。一队士兵押着邢义期,带到了翟让的面前。

“司徒大人息怒呀!下官真的是有公务在身呀!”邢义期被如狼似虎的士兵押着,心中恐慌。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翟让竟然采取如此的蛮横的手段。他已经婉拒了,翟让竟然强行将他抓来。

他知道李密为了安抚翟让,已经做出了不少的让步,只要是翟让不作出出格的事情,李密基本上是不会过问的,如果翟让一怒之下将他杀了,估计他也是白死了。

“公务,现在战事停歇,你有什么公务可办!”翟摩侯道。

“噢,你说说呀!”翟让怒哼。

“现在冬季降临,士兵们缺少衣物,还要筹备粮饷,公物繁重呀!”邢义期辩解道。

“既然你公务繁重,昨天你怎么还有时间宴饮了。”翟摩侯冷哼道。

邢义期心中苦涩,昨日他在府邸宴请几位同僚,谁可曾想到现在被翻了出来。

“我看你分明是轻视本司徒!”翟让眼神冰冷。

邢义期心中大惊,他知道随着瓦岗不断的壮大,李密的不断纵容,翟让越来越暴虐了,虐杀犯错士兵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来人,将邢义期给本司徒重打八十杖。”翟让喝道。

“八十杖?”邢义期亡魂大冒。

八十杖!那可是军中的军杖,平时惩罚士兵也不过是打了二三十杖,八十杖足以打死任何一个壮汉,更何况他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八十杖下去,他可是死定了,如果再不想想办法,恐怕自己今天无法幸免了。

“司徒大人饶命,下官愿意和司徒大人赌博,以后下官一定会随叫随到。”邢义期高声道,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说。

“哼!本司徒已经给了你机会了,是你不好好把握,”翟让冷酷道,唾手可得皇位从自己手中溜走,一日一日积累下的嫉妒、后悔、怨恨种种负面的情绪太多了,他需要发泄出来。

“司徒大人饶命!”邢义期大声求饶。

可是心中扭曲的翟让根本不予理会,任由士兵将邢义期拖走。

“啪啪啪!”军杖和脊背击打的声音不停得传来。

“司徒大人饶命呀!啊!”邢义期凄厉的惨叫。

“这种势利的小人,人人得而诛之。”

翟摩侯怒声道。

“啪!啪!”

“十五!十六。”

两个行刑的士兵一边打着军杖,一边数着。

不到二十杖,邢义期就已经昏迷了过去。

“将他弄醒,继续打!”翟让怒哼道。

“哗!”

一盆冷水泼在了邢义期的头上。

十一月份的天气,已经是天寒地冻了,邢义期被冷水一激,冰冷刺骨,浑身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司徒大人饶命!”邢义期虚弱的动动身子,感受到后背无尽的疼痛,求饶道。

“给我继续打!”翟让看着求饶的邢义期,一种扭曲的快感油然而生,只觉得浑身汗毛树立,全身舒爽。

你不是看不起我翟让么,现在我就打得你向我求饶。

士兵手中的权杖又一次举起。

邢义期心中哀叹,这一次他凶多吉少了,因为拒绝司徒大人得赌博,就招来这样的无妄之灾,邢义期憋屈至极。

“慢着!”一声大喝传来。

邢义期心中大喜,用力扭头看去,看到来人心中大喜。

“房兄救我!”邢义期大声呼救。

左长史房彦藻大步走来,他听说邢义期被翟让抓走,心中大急,急忙赶来。

房彦藻和邢义期乃是密友,邢义期昨日在府上就是宴请房彦藻。

“司徒大人息怒,邢大人之时一时的糊涂,并没有冒犯司徒大人的意思,还请司徒大人饶了邢大人吧!”房彦藻上前躬身行礼道。

翟让冷眼看向房彦藻,道:“邢义期乃是一个势利小人,你房彦藻同样也是势利小人一个,你攻破汝南之时恐怕得了不少的宝货,而你只给了魏公,本司徒可是没有见到你的一分一毫!你可知道魏公是我拥立的,天下事的变化,以后还说不准呢!”

“司徒大人息怒;下官明日必定献上重礼。”房彦藻冷汗刷的一下流下来了,他没有到之前无意中的一件事情,竟然被翟让记到现在。

“你当本司徒是什么人了,本司徒岂是抢夺别人财物之徒。”翟让冷哼道,翟让自认为他的钱财都是赌博赢来的,不算强枪。

因为李密为了严令军纪,下令禁止抢夺百姓财物,这让很多的瓦岗老人不满,之前他们就是这么做的,现在竟然不让了。

“可以就是呀!”房玄藻心中高呼,可嘴上可不敢这么说。

“司徒大人大人英明!”房玄藻恭维道。

“既然房大人给你邢义期求情!那本司徒就免你十杖,只打七十杖就可以了。”翟让‘仁义’的说道。

“七十杖!”房玄藻看着士兵高高举起的军杖,和邢义期血肉模糊的后背,心底一阵的发虚,别说七十章,就是四十仗下来,邢义期的小命也保不住了。

就在邢义期小命不保的情况下,一个平静的声音传来。

“既然邢大人打扰了司徒大人的赌性,不如就让尹某和司徒大人堵上一局,好让司徒大人尽兴!”

一身白衣的尹先生缓缓而来,举止之间温文尔雅,让人如沐春风。

“尹先生!”房玄藻惊喜道。

“尹军师!”翟让眼神微缩。

尹先生是瓦岗最特殊的存在,地位几乎和李密、翟让并立,只不过尹先生淡泊名利,推脱李密封赏的高官,最后无奈之下,只担任了瓦岗军师职位。

如果瓦岗能够今天的地位,一成的功劳是翟让拥立李密,二成的功劳是将士的死战,三成的功劳是靠李密的领导,那么眼前的尹先生的功劳要占上四成。

几乎瓦岗崛起的每一个步骤,都是根据尹先生的策略而完成,瓦岗的发展壮大,尹先生功不可没。

就连李密也一直都在称呼他为尹先生,士兵们都称呼其尹军师,久而久之,他的真实姓名已经无人提起了。

“原来是军师大将光临,翟让未能远迎实在是罪过。”翟让笑容满面道。

“尹某听说,司徒大人最近很有雅兴,正好尹某今日赌性大发,特意前来凑个份子。”尹先生优雅道,赌博原本是是一件丑事,可是在尹先生口中一说,竟然有股高雅的气质。

“哦!翟某可不知道尹先生竟然也是同道中人。”翟让意外道,同时尹先生出现在司徒府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那代表这里的事情,已经被李密知道了,所以才让尹先生前来。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天下还有不赌之人。”尹先生笑道。

第二百二十九章斗米恩,升米仇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天下还有不赌之人。”尹先生笑道。

“尹先生有所不知,据说大兴城的那个小王爷,就下了禁赌令,现在整个京兆郡据说没有一个赌场。”翟让道。

“哦,还有此事?以后要是我瓦岗大军挥师西进,攻入关中,那些想赌博的赌徒还不是夹道欢迎。”尹先生风趣道。

“哈哈哈,军师大人果然大才!”翟让哈哈大笑起来,原本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

翟摩侯也不禁莞尔,心道军师果然不凡,赌博就能想到军事上。

“其实在这乱世之中,谁不是在赌,不过我们赌赢了而已。”尹先生叹息道。

翟让心中一怔,回想起自己当年上瓦岗之时,那何尝不是一场豪赌。”

“尹先生大才,翟某佩服,好,今日就陪尹先生尽兴一回。”翟让拱手道。

回身看向邢义期和房玄藻,喝道:“今日本司徒心情好,就不和你计较了,滚吧!”

“多谢司徒大人,多谢尹先生。”房彦藻大喜道。

房彦藻急忙上前扶起已经不能动弹的邢义期。

“多谢司徒大人、多谢尹先生。”邢义期挣扎起来行礼道。

“哼,走吧!”翟摩侯嫌弃的挥手道。

房彦藻立即招来左右,将邢义期架走。

“尹先生请!”翟摩侯兴奋的上去领路道。

“多谢长史大人!”尹先生道。

“尹先生客气了。”翟摩侯道。

瓦岗的军师能够亲自和他赌博,让翟摩侯大为兴奋。

…………

元帅府。

一股异样的情绪蔓延。所有的官吏都不由得小心翼翼。

“邢义期怎么样了?”李密压着火气问道。

“启禀魏公,经过大夫的医治,邢大人的病情已经得到了稳定,只是浑身是伤,恐怕三个月内不能下床。”房彦藻心有余悸的说道。

看到邢义期的惨状,房彦藻只觉地一股寒气往上冒,邢义期不过是婉拒了和翟让赌博而已,就落得了如此的下场。

在司徒府中,翟让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他房彦藻之前攻破汝南之时,没有向翟让贡献财物的事情。万一这件事情被翟让日后翻出来。他的下场可想而知,估计会比邢义期的更为凄惨。

“邢大人横遭无妄之灾,还请主公为其做主呀!”左司马郑昉惊恐道。

在邢义期府上宴饮的也有他,看到挚友横遭如此的惨事。郑昉心中惶恐。更让他担忧的是。如果下一次翟让让他去赌博的时候,他该怎么办。”

“司徒大人,乃是密的恩人。本公也不好说呀!”李密苦恼道。

瓦岗乃是翟让建立的,翟让又是拥立李密的功臣,主动让李密上位,如果李密现在要对付翟让,恐怕会让众将士心寒,而且还会被人当作忘恩负义。

“主公!此事恶劣至极,现在百官可是人心惶惶呀!”房彦藻道。

的确,听说了邢义期的惨状,谁人不心惊胆战,唯恐自己将步入后尘。

“自从主公下令禁止抢掠百姓钱财,我瓦岗这才收复民心,发展壮大,可是翟让等人贪婪成性,为了聚敛钱财,竟然曲解主公法令,公然拉人赌博,稍有不从,就横遭横祸,长此以往,我瓦岗将再无宁日,主公的法令之威严,将荡然无存。”郑昉愤然道。

李密脸色阴沉。

房彦藻上前悄声道:“主公,如今翟让已经尾大不掉了,据下官探查所知,右司马王儒信曾经和翟让密会,蛊惑翟让自任大冢宰,总管政务,以此来夺取主公之权。”

“当真?”李密豁然而惊。

作为一个枭雄,李密别的地方可以容忍翟让,就算翟让将邢义期杀了,李密也许打个哈哈过去了,但是唯独对自己的权力不能容忍,翟让的手下竟然胆敢蛊惑翟让分权,李密心中狂怒。

房彦藻和郑昉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的点头,他们作为李密的心腹,当然知道李密对翟让是何等的忌惮。

如果在瓦岗谁能威胁道翟让的位置,那非翟让莫属,毕竟这瓦岗原本就属于翟让。

“卑职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点虚假,卑职甘愿受罚。”房彦藻只差对天发誓了。

李密脸色阴云密布。

房彦藻对郑昉使了个眼色,郑昉会意低声道:“翟让贪婪而刚愎自用,不行仁义,有目无君长之心,主公要提前有所防备呀!”

李密迟疑道:“现在瓦岗的安危还未确定,就相互诛杀,让别的地方的人怎么看呢?”

郑昉厉声道:“毒蛇螫手,壮士断腕,如果除了翟让,瓦岗的根本还保全着,若翟让先得了手,主公你后悔就晚了。”

李密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如果真的让翟让先动手了,他李密肯定死无葬身之地,他为了掌权,不知道暗中打压了多少瓦岗老人,到时候就那些人也不会放过他们。

李密脸上杀机浮现。

房彦藻和郑昉对视一眼,心中暗喜,他们知道李密心动了。

房彦藻和郑昉离去之后,李密坐在软榻上深思。

对于翟让,李密心思复杂,在李密最落魄的时刻,翟让收留了他。

那时候翟让对李密言听计从,信任有加,甚至让李密自己统率一军,就是在瓦岗的根基上,他李密才有翻身的机会。

再后来,李密屡战屡胜,声望大增,整个瓦岗谁人不服,翟让识趣的让出瓦岗的主位,让李密顺利的接管整个瓦岗基业,翟让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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