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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虎贲)-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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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这股冒充袁军之人的身份呼之欲出,他们必定是李贼麾下的兵马!”

“啊!”曹仁闻言大惊。急声道:“既然主公已经确认贼人的身份,那刚才为何要对淳于琼隐瞒?这样做,对我等有甚好处。莫非主公有意包庇这股李贼麾下的劫营兵马不成?”

“子孝慎言。”曹操语气不悦地沉吟一声,双眸灼灼地看着正与淳于琼激战的身着袁军战甲的“英俊将领”,低声道:“眭固不过是一介草寇而已,何足挂齿,我所在意之人乃是此刻与淳于琼对战的这名相貌不凡的将领。鏖战至今,李贼麾下大多数将领我等都已见过,但此人看起来十分眼生。似乎之前曾未露过面。以子孝观之,这名李贼麾下将领武艺如何?”

曹仁闻声错愕:“呃!确如主公所言。在此之前的数次对阵之中,末将早已将李贼麾下将领记在心里。惟独没有见过此人,一点印象都没有。至于武艺么,此人枪术精湛,身手了得。武艺不在我之下。应该不是籍籍无名之辈。”

“仅仅是不在子孝之下么,我看未必吧?”曹操神色不悦地扭头看着曹仁,沉声道。

曹仁闻声色变,脸色瞬间涨红,低头轻声答道:“主公目光如炬,末将惭愧,刚才所言不实。单凭武艺而言,末将不是此人之敌。甚至我盟军将领之中能敌此人者也是寥寥无几,或许只有吕布亲自出手方能胜过此人半筹。”

这番话曹仁说得十分艰难。一副自惭行愧的样子,苦涩无比。

曾几何时,他一度认为自己允文允武,深谙兵法战阵,堪称当今世上为数不多的顶级战将。但此次跟随盟军出征西凉军以来,他饱受打击,遇到一个个武艺高强、文武双全的西凉将领,其中有些人更是他难以企及的当世绝顶强者,以至于连素有“不败战神”之称的吕布都忌惮不已。尤其是西凉李利在两军阵前施展出来的惊鸿一刀,那绝对是当世巅峰强者才有的绝顶身手,生生震住所有盟军将领噤若寒蝉,不敢出阵应战。

李利强悍如斯,确实是远远超出了各镇诸侯和众多盟军将领的预料之外。

试问,李利何许人也?其本身就是位居三公之上的骠骑大将军,也是当世权柄最盛的诸侯霸主,手握数十万西凉雄兵,执掌天下牛耳;如今又有如此强横的身手,足以震慑天下英雄不敢与之匹敌。如此文可安邦、武可定国的雄主,让各镇诸侯和盟军将领情何以堪,如何自处?

这一番所见所闻,让曾经自信满满的曹仁深受打击,斗志濒临崩溃,沮丧不已。其实,不止曹仁丧失自信,就连各镇诸侯也是感同身受,倍感压力;这其中就包括曹操在内。

“子孝不必如此,切莫自暴自弃。”瞥见曹仁神色有异,曹操心中暗自轻叹,既而轻声宽慰道:“乱世争雄并非全靠武艺打天下,昔日楚霸王项羽何等强横,高祖刘邦根本不能与之匹敌,但最终一统天下之人是高祖,而不是项羽。如今我等所面临的局势与昔日楚汉之争颇为相似,李贼强横霸道,乃天下第一诸侯,当之无愧的诸侯霸主,一家独大;但江山谁属,尚未可知。武艺再高也是小道,区区一人强悍实在是不足为惧,争霸天下真正依靠的是权谋韬略,而不是武功。是以,子孝大可不必灰心,一时成败并不能决定一切,我等还有很多机会。眼下就有一个绝好契机,利用得当的话,我等必能尽快恢复实力,继而在司隶之战结束后迅速崛起!”

“机会?主公何出此言,现在哪儿来的契机?”曹仁诧异问道。

曹操诡异一笑,眯着双眼沉吟道:“张邈一死,势必打破现有的盟军格局,各镇诸侯难免有兔死狐悲之感,人人自危,顾虑重重。加之盟军粮草大营被贼人纵火焚毁,纵然损失不大,但影响之大、波及范围之广,远远超过焚毁粮草本身。粮草大营被劫,就意味着李贼已经转守为攻,正式开始大举反攻诸侯盟军了。这无疑是各镇诸侯最不想听到的消息,也是他们一直刻意逃避的事实,一旦李贼决意反攻盟军,那盟军就不得不拼命了,因为他们别无选择,除了硬着头皮决死一战。已然没有退路。”

曹仁越听越迷糊,疑惑不解道:“既然如此,那我等同样置身盟军之中危在旦夕。自身难保。如此以来,我等岂不是大难临头了,哪有什么崛起的契机,何来机会?”

话音方落,随后赶来的程昱接声说道:“子孝将军是当局者迷呀!主公的言外之意是盟军已然取胜无望,我等与其跟着盟军一起败亡,不如另辟蹊径。自谋出路。”

说到这儿,程昱坐在马上对曹操揖手一揖,恭声道:“时不我待。越早越主动,越早越好,是时候做出决断了,主公不可犹豫。”

曹操神色平静地微微颔首。怅然若失地低吟道:“仲德所言极是。飞云渡一把大火烧的不是粮草。而是诸侯们烦躁不安的心,自此各镇诸侯的心彻底乱了,不足以谋大事。留给我曹操的时间不多了,不能再犹豫了,纵有百般不愿,也不得不为之,一切只为生存!”

“是啊,乱世之中生计艰难。每一步都必须万分小心,切不可行差踏错。有些事情更是不得已而为之。”程昱轻叹一声,脸色阴沉地幽幽说道:“此次粮草大营的一把火着实厉害,对于整个诸侯大军而言无异于釜底抽薪,致命一击。这将是整个函谷之战的转折点,自此盟军主攻优势将一去不复返,既不敢轻易进攻,又不能毫无顾虑地撤退。形势逼人,我等若想继续生存下去,就必须审时度势,顺应形势变化而做出改变,否则就会被湮灭在滚滚铁蹄之下。”

曹操闻言蹙眉思量,既而轻轻点头,侧身对程昱低声道:“仲德目光长远,思虑周全,得先生之助实乃曹某生平之幸事。而今我意已决,还需劳烦仲德亲身前往,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此乃主公信任,程昱义不容辞,定然不负主公重托!”程昱躬身应道。

曹操闻声黯然,伸手抓住程昱的右臂,感伤道:“李贼诡诈毒辣,喜怒无常,仲德此行实在是九死一生之局,凶多吉少啊!”

“主公不必担心,早在属下向主公提议之时便已将自身生死置之度外。若能达成此事,即使搭上属下这条贱命也在所不惜!”程昱神情绝然的恭声应道。

曹操重重点头,双眸中隐隐闪现着晶莹的泪光,握住程昱的双臂舍不得松开,张嘴欲说什么却无言以对。

“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越听越糊涂?”看着曹操和程昱二人坐在马背上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曹仁眼神茫然,不知所谓。恰在此时,他眼角余光瞥见淳于琼不敌“英俊袁将”,被袁将一枪刺中左肩,惨叫着翻身落马。

“不好,贼人要跑!”

曹操和程昱二人闻声望去,果然看到那名骁勇异常的“袁将”将淳于琼打落马背,却没有趁势斩杀淳于琼,而是纵身一跃落在马背上,抢走淳于琼的战马,继而跃马扬枪一边冲杀,一边厉声大喝:“众将士莫要纠缠,敌军大队人马已经赶来,尔等随我杀出去!驾,杀!”

眼见于此,曹操一把抓住正要打马上前的曹仁,低声叮嘱道:“救下淳于琼即可,不得追杀,也不可枉杀一人,切记!”

“这是为何?难道我们眼睁睁看着这股纵火贼人逃走吗?”曹仁惊诧问道。

“子孝休要多问,依令而行即可,不得有误!”曹操不容置疑地低声令道。

“诺!”眼见曹操神情肃然,语气冷厉,曹仁不敢多问,当即打马上前,直奔连滚带爬的淳于琼而去。

“主公,今夜局势混乱,正是出营的好时候,属下已经准备好一切,这便离去。”曹仁前脚刚走,程昱打马靠近曹操,低声说道。

“嗯,有劳仲德了,一路小心。”曹操轻轻颔首,随手招来四名亲兵,低声交待一番后,目送程昱一行五人消失在夜幕之中。恰在此时,疑似纵火劫营的一伙贼人也已冲出官道,直奔南面的山林逃遁,片刻间身影也融入夜色之中,数千盟军紧随其后追赶上去。

第701章夜色撩人

寒夜沉寂,星辰寥寥。

一轮月牙儿若隐若现,似恰豆蔻韶华的少女羞羞答答,欲迎还拒。

函谷关上空。

浓烟袅袅,弥漫夜空,遮星蔽月,萦绕不散。

城楼上,李利率领麾下文武夤夜登上城楼,扶栏眺望数十里外的飞云渡上空。只见一团团浓烟不断升腾,一片火光点亮漆黑如墨的天际,将阵势庞大的盟军营寨袒露在火光之下;其间人群涌动、战马长嘶,喧嚣无比,斑杂的声响随风飘上函谷关城楼。

“这把火烧得好啊,一把火捅在诸侯盟军的腚沟上,痛得盟军鸡飞狗跳,欲哭无泪!”

“可不是吗?这寒冬腊月时节,来上这么一把大火着实过瘾,烤的盟军皮焦肉嫩,半个月都不用取暖喽!”

“言之有理。这些日子可把我们憋坏了,如今终于轮到诸侯盟军头痛了,痛快呀!”

“此言大善,当浮一大白!”

“哈哈哈!”

“”

城楼上,众将一边看着映红天际的火光,一边大放阙词,开怀大笑。

凉亭中,李利、贾诩、郭嘉和负责守城的高顺、波才二将扶栏而立,居高远望,看着烟雾缭绕的飞云渡上空,沉默不语,若有所思。

“好一个冬天里的一把火!”李利嘴角挂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龙眉凤目中充斥着喜色,意味深长地轻叹道。

贾诩闻言神情一震。笑声道:“这把大火算是把盟军彻底烧醒了,让他们清醒地认识到应该考虑何去何从了!”

郭嘉闻言颇感诧异,扭头看向贾诩。轻声道:“文和兄似是话里有话。你的意思是说盟军想要逃跑,亦或是近期之内将撤离娄底原大营,渡河返回河东?”

“正是如此,难道奉孝不这么认为吗?”贾诩笑眯眯地说道。

郭嘉思量着轻轻点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过,时下正值寒冬,飞云渡恰好处于黄河宽水区,河面已经结冰。却又不足以承载人马渡河,船只无法下水渡河。而盟军粮道所用的战船不过区区几十艘而已,远远不够三十万盟军和数万匹战马的渡河之用。若是凿冰过河。迁延日久,至少需要一个半月才能将盟军全部撤回黄河北岸。倘若我军趁势开关出兵,定能给盟军来个半渡而击,即使不能将其全部歼灭在大河之上。也能剿灭大半盟军。如此凶险之事。想必盟军诸侯们不会想不到,也不敢冒险过河。

故而,我不认为盟军有胆量这个时候渡河北撤,很有可能继续留在娄底原据寨死守。待来年春暖花开时,要么与我军决一死战,要么撤军返回河东,诸侯联盟就此解散。”

贾诩接声道:“奉孝还有一些话并未说出来,这就是:即使盟军想逃。也要问问我军答不答应。大战至今,我等与诸侯盟军已经鏖战四月有余。再过十天就整整五个月,双方僵持厮杀,先后折损数十万兵马。此战打到这种程度,盟军想要拍拍屁股走人,却是有些异想天开,痴人说梦喽!”

此言一出,高顺、波才和城楼两旁的众将领深以为然地纷纷点头,显然贾诩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随即,素来沉默寡言的高顺低声道:“诚如两位军师所言,战斗到现在这个份儿上,盟军想要中途退出却是一厢情愿的愚蠢之举。只要他们稍有异动,我等便开关出击,必然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毕功于一役,彻底结束此次司隶之战!”

波才欣然点头说道:“孝恭所言极是。其实,早在半个月前我军就能开关迎敌,痛击诸侯大军。奈何近日来接连下雪,地面湿滑结冰,不利于战骑冲杀,故而我等一直据关防守,迟迟未动。今夜盟军粮草大营遭劫,正是我等出关攻杀盟军营寨的大好机会;若能一举攻破盟军大寨,定能杀得盟军溃不成军,继而一鼓作气荡平三十万盟军。是以,末将请战,请主公应允!”

“呵呵呵!”李利闻言转身,满脸笑意地看着波才,笑呵呵说道:“你自己也说,如今积雪未消,地面湿滑结冰不利于战骑冲杀,为何还要请战出击?须知此时正是深夜二更时分,白天湿滑泥泞的路面此刻都已结冰,步行尚且十分艰难,很容易滑倒,遑论战骑出击?”

贾诩接声附和:“确如主公所言。现在盟军大营一片混乱,的确是进攻盟军营寨的好机会;但是,这种好机会我等能够想到,难道袁绍等人就想不到么?只要他们防守不松懈,即使不增兵协防,也能将我军挡在营寨之外。毕竟三十万盟军可不是摆设,也不是任人蹂躏的软蛋,盟军营寨虽然比不上函谷关坚固、易守难攻,但辕门却高达三丈有余,异常坚固。况且,正门前方还有五道深达数丈的壕沟和栅栏鹿角,防守极其严密,同样是易守难攻。

如果我等夤夜攻打盟军营寨,出动兵马太少的话俨然无济于事;若是全军出动,一应攻城器械又无法跟上,届时必然伤亡惨重。故而,眼下我等还是静观其变为佳,两个多月的连续攻城我们都撑过来了,何必急于一时。

继续等吧,等的时间越久对我军越是有利,此消彼长之下,盟军的处境将变得愈发不利,甚至十分艰难,进退两难。等到把他们折磨得锐气丧尽、军心涣散之际,就是我军全面出击一举打败盟军之时,在此之前,我等还需忍耐,不可轻举妄动。”

眼看贾诩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分析得如此透彻,波才不再坚持,悻悻道:“末将本想率领武卒营步军和孝恭一起前去试探一番,若能一举攻下盟军大寨固然可喜,若敌军早有防备,我等也能迅速撤回关内。不过,既然军师早有定计,末将自当遵从,岂敢擅自调动兵马出击?”

贾诩和郭嘉二人闻言后相视一笑,而背着手眺望盟军营寨的李利则是微微颔首,轻笑着解释道:“此番司隶之战,我军之所以收缩兵力据关而守,并非惧怕盟军,而是为了尽量减少不必要的伤亡,保存实力。别看中原诸侯联盟声势浩大,其实他们这七镇诸侯所占据的州郡虽然地处中原腹地,但实际面积并不大,而天下大多数州郡仍旧掌握在其他几镇没来会盟的诸侯手里,并且实力不弱。

如果我军与盟军拼得两败俱伤、损兵折将,纵使最终打赢这场大仗,我们也得不到任何好处,反而会被其他诸侯所趁,继而一跃成为新的诸侯霸主。而我西凉军必将沦为中等诸侯势力,没有三五年时间,恐无法恢复元气,更无力攻取中原各州。”

说到这儿,李利话音一顿,轻声叹息道:“三五年时间看似不长,似乎无关紧要,但天下局势瞬息万变。休说几年时间,哪怕是一年或是几个月,天下大势都会随之改。而时间对于各镇诸侯而言,重要无比,简直就是无价之宝。诸位不妨试想一下,三年前我西凉军处境何其艰难,天下局势又是什么样子,现在又如何呢?短短三年时间,我等从无到有的创立武威军,随之兼并西凉军,一统西凉,继而进取中原。眼下正是我等攻取中原的大好时机,如果与盟军打得两败俱伤,亦或是惨胜如败,从而迟滞我等三年的发展又将如何?

三年哪!一旦错失这三年时间,我等将彻底失去争夺中原的机会,也必将被各镇诸侯相继超越,继而沦为被他们征讨剿灭的目标。因此,此番司隶之战对我西凉军极为重要,打赢这场旷日持久的大战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我等不但要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还有尽可能地保存实力,避免过大的兵马伤亡。只有这样,我们才有能力也有实力继续领袖群雄,进一步扩充地盘,招兵买马。

惟有如此,我西凉军才能长盛不衰,愈战愈强、越战越勇,最终扫平天下各镇诸侯,廓清寰宇,还天下苍生一个朗朗乾坤!”

这是李利第一次当众说出此次鏖战的战略意图,毫不隐瞒地和盘托出。而一众西凉文武听到这番话后,方才真正理解此前各种令人费解的军令的用意所在,原来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存实力,减少伤亡。如果这番话李利提前说出来,只怕众将领都会很不理解,甚至认为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但经过四个月的鏖战之后,敌我两军鲜明的兵力对比清晰无误地告诉西凉诸将,自家主公的决策无疑是正确的,是富有成效的,堪称睿智英明之举。

经过四个多月的鏖战,曾经声势浩大的五十万诸侯大军如今只剩下三十万兵马,兵力折损近半;就如同把一个高大威猛的胖子硬是拖得掉了一身膘,减肥效果十分显著。对比之下,西凉军虽然也先后折损将近十万人马,但这些兵马都是零敲碎打、东拼西凑加在一起的伤亡总数,实际上西凉军主力战营折损兵马不到五万。

两相对比,孰优孰劣一目了然。至此,李利诱敌深入、疲敌困敌之策已然实现,开胃菜过后,接下来就是正餐盛宴,战机已现,决战在即。

第702章好事连连

飞云渡失火后的当夜,函谷关守军没有趁机出关攻击盟军大寨。

随后三天时间里,函谷关平静如昔,十分诡异。

在此期间,盟军营寨高度戒备,正面辕门屯集重兵防御,兵力多达十几万步骑,时刻提防西凉军趁火打劫。

与此同时,前营中军帅帐和几位颇具实力的诸侯大帐全部转移至后营,唯恐遭遇不测,危及自身生命安全。

然而,三天过后,他们方知虚惊一场,函谷战局一切如常,无波无澜。

李利及其麾下的西凉军竟然没有趁机出关进攻,这让盟军诸侯们提心吊胆之余深感诧异,琢磨不透李利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或者正在酝酿更大的阴谋诡计。

正当诸侯们费尽心机地揣测李利意欲何为之际,函谷关内却是十分安静,错落有致的营帐之间除了正常守卫之外,再无走动身影,仿佛西凉将士都在白天睡大觉一般,安静恬然。

中军帅帐,骠骑大将军行辕。

“叮咚、咚叮叮”

后堂内,婉转悠扬的琴声如潺潺流水般连绵不绝,美人相伴,琴声依旧。

三位国色倾城的佳人抚琴合奏,李利侧卧在软榻上,抿一口美酒眯眼假寐,心境平和如静水,酒不醉人人自醉。

待一曲奏罢,小乔、步练师二女轻轻起身,款步走到阙月儿身边,小乔笑盈盈地低语道:“月儿妹妹聪颖过人。一学就会,实在难得。”

步练师恬笑着附和:“妹妹所言极是。月儿心灵手巧,学习琴技不满三个月。便能与我们合奏这曲《高山流水》,着实聪慧过人,令我等汗颜。”

“两位姐姐过誉了,都是姐姐教得好。”阙月儿脸颊微红,欠身一礼以示感谢。

小乔微微摇头,轻笑道:“妹妹不必自谦。这首‘高山流水’曲调虽然婉转却变化极多,时而低缓委婉。时而高亢奔放,既有青山碧水之恬静,又有中流击水之飞扬。初学者很难掌控。也很难做到置身其中,与琴曲融为一体,身临其境,如行云流水般弹奏出来。妹妹初学此曲便能与我和练师姐姐合奏此曲。并且毫无破绽。完美无瑕,由此足见妹妹天资聪慧,且能文能武,着实令姐姐羡慕!”

步练师含笑点头,轻轻拉着阙月儿的手,羡慕道:“月儿弓马娴熟,武艺高强,上马能随夫君征战沙场。下马便能抚琴善舞,着实令人惊羡。不像我和小乔妹妹手无缚鸡之力。若非夫君怜惜,恐怕很难随军服侍夫君。”

阙月儿微微摇头,轻声道:“两位姐姐切莫妄自菲薄。小妹出身草原部落,父母早逝,自幼学习骑射,很少有机会接触词曲歌赋,纵然想学也无人教导。如今幸得夫君怜爱,才得以结识姐姐,学到很多之前想学而学不到的技艺,因此月儿十分珍惜每一次学习机会,对姐姐们更是充满感激。姐姐们学识渊博,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这才是让我最羡慕的学问,以后小妹还要多多向姐姐学习呢!”

“咯咯咯!”小乔和步练师会心而笑,小乔笑道:“月儿言重了。往后妹妹想学什么,只要我和练师姐姐擅长此道,一定倾囊相授,无须客气,更不必言谢。我们姐妹共侍一夫,祸福与共,何分彼此。”

说到这儿,小乔忽然想起什么,愕然道:“呃!夫君呢,刚才还在饮酒听曲,现在怎么不见了?”

步练师和阙月儿闻言色变,举目四望,果然不见李利身影。当即三女顾不上闲聊,急忙走向屏风后面的内室,却见李利竟然躺在软榻上睡熟了,垂在床边的右手还拿着酒樽。

看到这一幕后,三女相视一笑,既而十分默契地轻步走到榻前。步练师轻轻拿掉李利手里的酒樽,小乔轻柔地脱掉李利的长靴,阙月儿轻轻解开李利的腰带,随之三女合力脱下他的长袍,给他盖上锦被。

做完这些后,站在榻前的三女不约而同地佯作转身离去,实则谁也没有挪步,只是微微侧身做做样子而已。沉默之中,三女面面相觑,脸颊莫名变得红霞密布,眼角余光却始终停留在床榻上熟睡中的李利身上,十分迷恋,不愿离去。

“练师姐姐、月儿妹妹,我有些困了,想睡会儿,你们呢?”沉寂半晌后,小乔率先打破沉寂,面红耳赤地低头轻语道。

步练师闻言大羞,一双盈动的明眸无比吃惊地看着小乔,却见小乔媚眼如丝地看着榻上的夫君李利,眉宇间春情涌动,十分妩媚,俨然不是说笑,分明是已经动情了。这一瞥,让步练师娇容绯红,羞涩难当,仿佛自己打扰了人家夫妻小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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