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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虎贲)-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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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这样,以后依然如此。”

“好,很好,你很有个性,很执着,很强大。”这一刻,李利的神色异常平静,说话声音不带一丝情感。

张芝闻声后,细长的睫毛不由得跳动一下,缓缓睁开眼帘,阴冷地看着李利,皓齿轻启:“你什么意思?”

李利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张芝,起身走到密室门口,扭头对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既、然这样,你为家、族、献、身吧。”

“你”张芝终于失态了,破口大骂:“你卑鄙无耻下流,不得好死!”

第860章枭雄的心结

“好,很好,你很有个性,很执着,也很强大。”

这一刻,李利的神色异常平静,说话声音不带一丝情感。

张芝闻声后,细长的睫毛不由得跳动一下,缓缓睁开眼帘,阴冷地看着李利,皓齿轻启:“你什么意思?”

李利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张芝,起身走到密室门口,扭头对她说道:“既然你为家族中人不惜自身性命,那、、、你为家族献身吧。”

话音未落,李利径直走出密室,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站在门外的李挚随手按下石门左上角的按钮,关上门,快步跟上李利的步伐。

“你、、、”密室中,张芝终于失态了,对着缓缓合拢的石门破口大骂:“你卑鄙无耻下流,不得好死!”。

像这样话不投机的对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除了前天和昨天,两人几乎每天都有一次碰面。之前李利每次都是一言不发地离开,但此次负气而走时却留下了一句话,而这句话落在张芝耳中却不啻于晴天霹雳:“你为家族献身吧”。

拂袖走出密室,李利平静无波的神色瞬间变得铁青,气冲冲坐在堂下,咬牙切齿的怒声道:“这娘们真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气煞我也!”

李挚跟在身后,轻轻坐在李利下首。看见自家主公怒火满怀,他低声道:“主公息怒,气大伤身。现如今。主公权倾天下,手握数十万雄兵,坐拥四州之地。想要什么样的美女都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实在不值得为一女子动怒。不知主公是想纳她为妾,还是见猎心喜,玩玩便算了?”

“嗯?”李利扭头看着李挚,诧异道:“这两者有何区别么?”

李挚闻言后,抬头环顾四周,见大帐内没有外人。他便彻底松弛下来,与李利并排坐在一起,不再拘于主臣之礼。这是他和李利之间长期形成的默契。但凡有外人在场,哪怕是一个亲兵,他也不会失礼;但如果没有外人在,只有他和李利两人。那他就不用拘束。想到什么说什么,百无禁忌。

自从他跟随李利以来,李利便视他为兄弟,情同手足,正如当初李利手把手教他读书写字一样,恩同再造,而他对李利则是以命相报。亲卫统领看似荣耀,实则枯燥乏味。可他却乐在其中,从无半刻懈怠。无怨无悔;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随叫随到,迄今为止尚无例外。

是以,此刻没有外人在场,李挚便可在李利面前畅所欲言。只要是李利主动问他,问什么他就敢说什么,哪怕是李利的妻妾子女有什么异常举动,他都会据实相告,半点不隐瞒。

“如果主公想将她收为妾室,以目前情形来看,恐怕还需要一些时日,而且还要辅以必要的手段才行。具体如何去做,主公在这方面超过末将百倍,我就不献丑了。如果主公只是见猎心喜,尝尝新鲜而已,等到新鲜劲过去便不再理会,就像军中一些将领看上万花楼的歌姬一样,那就简单了,很容易就能成功。”

李挚话音方落,李利便接声说道:“看不出来,子诚倒是什么都知道,就连军中将领包养歌姬的事,你都一清二楚。既然这样,我现在想速战速决,应该怎么做?”

“这么说,主公是见猎心喜了?”李挚应声道。

李利眉头微挑,笑而不语,权当是默认了。

眼见于此,李挚不假思索道:“这样的话,那很简单。密室就在主公寝室的正下方,晚上直接进去便是。她现在吃得膳食和喝的每一滴水都有麻沸散,因此别看她盘坐在卧榻上,实际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主公若想让她侍寝,不管她愿不愿意,都无力反抗。”

“啊,你是说强奸?”李利惊声疾呼,既而目瞪口呆地看着李挚,仿佛第一次见到他似的,满脸的不可置信。

李挚一脸茫然,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战甲,也没有什么不对。

“主公为何这样看着末将?我是不是说错话了?若是言语失当,还请主公多多海涵。”

李利微微摇头,低声道:“子诚,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干过强、、、呃,干过霸王硬上弓这种事?几次了,弟妹知道么?”

“霸王硬上弓是何意?”李挚疑惑不解道。

可话一说出口,他立即回过味来,脸颊瞬间就红了,连连摆手说道:“呃、、、咳咳咳!主公不用解释,末将已经知道是何意思了。莫非主公忘了,末将成婚不到两年,贱内今年开春生下一个大胖小子。她担心最近一段时间无人服侍我,上个月又给我物色了三个美姬添为妾室,其中一个还是自幼习武的绿林女侠,现为金猊卫军侯,时刻跟在我身边。是以,末将、、、末将不缺女人,无须做那霸王硬上弓之事。”

李利佯作如释重负的长嘘一口气,假惺惺说道:“这我就放心了。我就说嘛,弟妹刚生完孩子,你要是敢乱来,家里恐怕就不得安生了。弟妹虽是宫嫔出身,却是处子之身,生得花容月貌,还是红昌(任红昌)曾经在宫中做貂蝉时的旧识好友,现在是她的义妹。若是她闹将起来,我府上都会随之大乱,不得安宁。”

李挚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主公所言极是。贱内贤良淑德,又生了儿子,末将能娶她为妻已经很知足了。如今又有三房美妾,末将这辈子都不用再找女人了,家里的女人都照顾不过来,哪有闲心理会别的女人。”

“哈哈哈!”李利闻言大笑,拍着李挚的肩膀。笑道:“子诚啊,你这是话里有话,颇有些指桑骂槐的味道。行了。你不用解释,我明白你要表达的意思。的确,我李利妻妾成群,儿女也不少,实在不应该为这个女人而烦恼。只是嘿嘿嘿!或许正如司隶之战中各路诸侯所说的那样,我就是个好色之徒,生性风流。此番确实看上这个女人了。”

说到这儿,李利收起笑容,正色道:“我对她确实有些见猎心喜。看到她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的清高模样,就想将她拉下神坛,好好蹂躏一番。但是,我李利的女人决不允许他人染指。即便是被我放弃或驱逐出府的女人。也不允许别人有非分之想。因此,她如果愿意跟我,那便纳为妾室,给她应有的名分。如果她执意不从,那杀了便是。”

“这主公当真舍得杀她?”李挚神色错愕道。

李利微微颔首,若有所思地沉吟道:“此女不同于一般美貌女子,她是个危险人物,一旦让她对我怀恨在心。且又逃出生天,那我这辈子都别想安生。此外。她在五斗米教中颇有影响力,对教派的实际掌控力不逊于张鲁,甚至犹有过之。所以我不能放她走,除非她甘愿做我的女人,否则只有死”

说完话后,李利神情忧郁,缓缓起身在大帐中踱步,不知不觉又走到大帐内室门口。这里推门进去便是他的寝室,若是拉开木板,就是地下密室的楼梯。

李挚轻步跟在李利身后,见他站在门口踌躇不前时,低声道:“末将看得出来,主公对梦馨仙子确实不一般,与主公遇见几位夫人的时候截然不同。还未抓住她,主公就担心她受到伤害,因此召集众多将领精心设下埋伏。是以,她被我等抓住时浑身上下一点伤都没有,就连衣服都没有一点破损。即使把她关进地下密室,主公每天至少要去见她两次,还从马腾太守那里调来四名侍女昼夜服侍,但凡她提出的食材、衣物和沐浴鲜花,主公一概照准,昨天清晨从临洮城回来的路上还特意上山给她采摘槐花。

末将实在想不明白,主公为何要对她这么好,难道仅仅是因为她长得漂亮么?若说长相身材,六位正室夫人和几位妾室夫人的容貌都不逊于她,甚至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此外,末将发现主公自从见到她之后,把军政事务都交给了郭嘉、贾诩、李玄、李儒和周瑜等人处理,似是无心正事,一门心思全用在她身上。”

说话间,李挚似乎要把最近一段时间积压在心里的疑问一股脑地全都说出来,不吐不快似的。

“恕末将斗胆直言。三天前,主公之所以亲自前往临洮,让末将派人送出那个包袱不过是借口,举手之劳而已,根本用不着主公亲自跑一趟。主公真正的目的是心里太过苦闷,需要发泄,故而才会和二夫人、云萝夫人、静夫人在一起,连续一天两夜不出门。末将跟随主公四年多了,却曾未见过主公如此颓废。末将实在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

李利扭头看着李挚,轻轻拍拍他的肩膀,怅然若失的叹息道:“唉!这些日子难为你了。这个女人她与我前世、、、很久以前的一个女人有七成相像,那是一个令我一直无法忘怀且深感愧疚的女人。曾经我不告而别,丢下她和孩子,自此天人永隔,成为永远也无法弥补的遗憾。现在我又遇到一个和她长相很像的女人,我想弥补遗憾,却只能得到她的人,无法得到她的心。也许这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妻妾成群、儿女满堂,却注定一世孤独。”

“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我累了”话音未落,李利便已走进寝室,随手关上房门。

第861章香饵钓金鳌

晨雾弥漫,氤氲缭绕。

一缕晨曦划破天际,宣示着新一天的光明降临。

浓雾下沉,遮住朝气蓬勃的旭日阳光,使得身处浓雾中的人们只能透过雾气看到一抹朦胧光亮,却感受不到应有的光和热。

益州,成都州牧府。

临近辰时三刻,这个时间长安城中的长乐宫正在早朝,而此刻州牧府的大堂上同样也在议政。

“呵!”

待堂下文武两班僚属悉数到齐,一个身着暗红色上等锦袍的三十多岁的男子打着呵欠,不急不缓地通过大堂上阶西侧角上的侧门走进大堂,径直走到上阶,随手撩起锦袍下摆,坐在主位上。

“臣等拜见主公!”堂下众人齐声跪拜道。

主位上的中年男子晃晃脑袋,让自己尽快清醒过来,以免耽误正事。昨夜饮酒作画甚是尽兴,直到三更才就寝,却偏偏要早起,以致于他此时脑袋还是昏沉沉的,头重脚轻,好不难受。

“诸位免礼,都起身吧。”男子摆手说道。

“谢主公!”齐声谢礼后,堂下众僚各自归位。无座,全是正襟抄手而立,手袖里放着各自要请示、商议的竹简或锦帛信件。

这就是益州州牧府的规矩。自从188年刘焉向灵帝请旨恢复州牧制开始,刘焉出任益州牧,并派遣张鲁占据汉中,切断益州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自此益州就是第一个割据自立的独立王国。诸多礼制均是效仿洛阳朝廷。长乐宫早朝搬到益州就成了州牧府议事,益州下辖所有有资格前来议事的僚属悉数跪拜,并分成文武两班立于堂下。此外。上阶主位距离堂下足有三尺高,六个台阶可供上下走动,台阶两旁还有十余名阉宦内侍,可供上传下达竹简或锦帛书信之用。

从刘焉建立这一套礼制开始,至今已整整七个年头。早年还有人对此提出异议,并暗中向朝廷密报刘焉暗藏帝王之志,试图割据自立。独立于大汉朝廷之外。为此,荆州刘表闻讯后上奏朝廷,请求严查刘焉意图谋反是否属实。并予以严惩。怎奈当时董卓掌权,得知刘焉图谋不轨后,他并未放在心上,只是派遣宦官带着诏书前来益州核查。而刘焉得知事情败露。惊骇不已。一边重金收买手捧诏书而来的宦官,一边向董卓进献大笔钱粮。破财消灾,经过刘焉一番斡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朝廷对益州谋反之事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董卓不再过问,就此搁置下来,虎头蛇尾,不了了之。

七个年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够一个翩翩少年变成肥头大耳的臃肿之人,除了亲生父母,别人谁都不认识。

经过刘焉、刘璋父子两代的割据统治,益州已经彻头彻尾地成为独立于大汉之外的独立王国,唯一欠缺的便是没有正式改元开国,登基称帝。曾经僭越朝廷礼制之举,而今已成为规矩,上行下效,已是常态化,益州僚属早已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久而久之,在益州文武官员心里不知不觉中形成了“据益州而小天下”的优越感,身居天府之国,将天下其它州郡看做是战火纷飞、生灵涂炭的穷乡僻壤,不屑一顾。

这是因为益州地域广博,拥有九个郡和三个属国,除此之外,还有地域广阔的南疆丛林。除了地域广阔之外,益州物产丰盛,水网密布,风调雨顺,最重要的是人口众多。

在人口方面,益州曾是汉高祖刘邦的起家之地,也是大汉王朝处置叛乱流民和罪臣家眷的流放之地,更是天下纷乱中各州黎民百姓的避难所。如此以来,就使得益州人口众多,拥有不下于中原第一大州冀州的人口总量;若是再将南蛮加在一起,那么益州的人口数量比冀州犹有过之,甚至超出百万人口以上。

除物阜民丰、人口众多之外,益州最大的倚仗还是蜀道之险和长江天堑。蜀道将益州阻隔于中原之外,长江天堑将其割据于西南一隅,如此便造就了益州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完全可以封疆锁国,独立于大汉之外,独立成国,名曰“天府之国”。

现如今,天下各州各郡皆是战火纷飞,各方势力厮杀不休,群雄并起,诸侯割据。但在益州,却是歌舞昇平,关河平晏,恍如世外桃源一般,与世无争。当然,益州也有隐忧,那便是南疆蛮族经常劫掠边境,但这仅限于益州南部,小打小闹而已,不过是疖痒之疾,无关大局。

时下,益州拥有大汉最上等的蜀锦,享用不尽的美食,钱粮充足,府库充盈,拥兵十余万,实力雄厚。在天下各路诸侯之中,不管是谁,哪怕是西凉李利,也不能忽视益州刘璋的存在。确切地说,诸侯们不是惦记刘璋,不管他长得再好看,终究还是男人;真正惦记的还是他掌控下的富饶之地,天府之国益州。

翻开背景,言归正传。

州牧府大堂上,议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首先商议的便是州内事务,钱粮赋税、水灾虫患和南蛮为祸南疆等事宜。这些都是老生常谈,几乎每天都要提一遍,这叫居安思危,时刻保持警惕,增强上位者的忧患意识。而这,也是前任州牧刘焉定下的规矩,其目的便是警醒自己和后代子孙,时刻不忘奋发图强,有朝一日终能成就霸业。

不言而喻,高居主位的中年男子便是益州牧刘璋刘季玉。

他是去年李利游历中原之前派人护送返回益州的。回到成都不到一个月,其父刘焉便一命呜呼。刘焉死后,益州无主。而最早跟随刘焉前来益州的刘瑁又英年早逝,是以刘璋是唯一的继承人,益州牧之位非他莫属。然而正在关键时刻。张鲁生母卢氏横插一杠子,怂恿益州僚属拥立刘焉假子张徵(卢氏幼子,张鲁的四弟)继位州牧,企图篡夺益州刘氏基业。

危急关头,益州大族张氏兄弟、吴氏一族和跟随刘焉多年的一众老臣,力推刘璋继位,继而诛杀卢氏及其幼子。平息内乱。随后,李利遣使前来益州传诏,正式敕封刘璋提领益州。至此。刘璋名正言顺地即位益州牧,执掌益州九郡三属国。

时至今日,刘璋已经执掌益州一年有余,对益州军政知之甚详。自认对治理州郡颇有心得。是以。他现在已有闲暇吟诗作赋,莺歌曼舞之余还能重操旧业,饮酒作画,着实逍遥自在。

这也难怪,时下益州官员中青年才俊不在少数,尤其不缺治理州郡的文士贤才。像拥立刘璋继位有功的张松、张肃兄弟,主簿黄权,从事董和、董允父子。以及最早跟随刘焉的吴懿、严颜等老臣,还有素来与他私交笃厚的庞羲等人;这些人都有治理郡县之能。根本用不着他亲力亲为。

此刻,听着堂下照本宣科的议事,刘璋昏昏欲睡,实在提不起一点兴趣。天天都这样,这些钱粮赋税之类的琐事,他第一次坐上州牧府的宝座时还颇感振奋,因为益州富庶啊,钱粮富足,府库充盈,军械辎重齐备,这些都是他往后坐拥益州的资本。可新鲜劲过去后,他每天还是能听到这些烦躁的数据,这让他大感腻味,却又不能出言阻止。毕竟这是他父亲刘焉定下的规矩,事关益州生计民生,岂能擅自废除?

终于,固有议事结束了。这时,别驾从事张松出列禀报道:“禀主公,昨日汉中张鲁遣使前来拜见主公,在下接见了他。张鲁使者此番带来三箱珍奇异玩和两万金,言明进献于主公。不知主公是否接纳?”

“汉中张鲁给我进献金银奇珍?”刘璋闻声神情一震,顿时提起精神,睁大眼睛俯视着堂下的张松,却又不自觉地皱皱眉头。因为张松那副尊荣实在是有些差强人意,扫帚眉、小眼睛,塌鼻子,嘴角没毛,偏偏颌下长着一撮小胡须,真是长得也太随意了,着实令人不敢恭维,不忍正视(不堪入目)。

微微皱眉之余,刘璋的目光直接跨过张松,看向他身边的兄长张肃,顿时心情舒畅许多,张肃就长得顺眼多了。同是一母所生的两兄弟,咋差别这么大呢!

“张鲁竟然主动给我送礼,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真新鲜!”刘璋在长安为质时与李利相处两年多时间,别的没学会,倒是说话方式与李利一般无二,简洁明了,很容易听懂,无形中竟让他落得个“平易近人”的美名,可谓是歪打正着。

冷笑声中,刘璋嘴角呈现出一道弧线,这是李利习惯性的笑容,无形中也被他学会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永年不必绕弯子,直说吧,张鲁遣使送来重礼,究竟意欲何为?”

“诺,主公英明!”张松欣然点头应声。随即他将张鲁一败陈仓,再败羌道,最终丢盔弃甲逃回阳平关之事一五一十地讲述一遍。

而后,张松恭声道:“时下,张鲁兵败退回汉中,据守阳平关,而西凉军则是大军压境,陈兵关前。此时,汉中张鲁已是危在旦夕,一旦西凉军攻破阳平关,汉中郡再无险关可守,必被西凉铁骑踏平汉中九县。是以,张鲁遣使前来向主公求援,恳请主公出兵驰援汉中,与他联手共抗李贼、、、哦不,共抗李利大军。”(李贼之名在益州是不允许叫的,顶多直呼其名,或是大将军,刘璋明令麾下一众僚属不得称李利为李贼,否则严惩不贷。从这一点不难看出,刘璋和李利确实私交不错,对李利派人护送他返回益州即位州牧之事,一直心存感激。)

只是这份交情即将面临严峻考验,结果如何虎贲喝口茶润润嗓子,道:“欲知详情,咱们下章揭晓”求月票,推荐票,多谢!

第862章于无声处听惊雷

做好铺垫后,张松终于说出张鲁使者此行的真实意图:“张鲁遣使前来向主公求援,恳请主公出兵驰援汉中,与他联手共抗李利大军!”

“出兵驰援汉中?哈哈哈!”

刘璋沉吟一声,既而放声大笑:“张鲁匹夫当真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

语气稍顿,刘璋霍然起身,在阶上缓缓踱步,冷笑道:“去年今日,张鲁趁我益州内乱方平,出兵抢占巴郡四县,一举夺取葭萌关,还向我索要大笔钱粮,以作退兵补偿。没想到,这才过去多久啊,他张鲁也落难了。他也有今天!这就是报应,恶人自有恶人磨,他活该,自作自受!”

“呃!”堂下众文武一片哗然,目瞪口呆地仰视着刘璋来回踱步的身影,一个个神色迥异,煞是精彩。

诚然,刘璋说得都是事实。去年刘璋继位州牧时,张鲁确实是趁火打劫,出兵巴郡,大肆劫掠钱粮,抢占巴郡四县至今不还,还攻取了葭萌关,直接占据蜀道入口,对益州安全构成极大威胁。然而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张鲁大军被西凉军打败,损兵折将,退守汉中,据关死守。倘若张鲁果真被西凉军剿灭,那益州可就危险了。先前张鲁仅有一郡之地便能威胁益州,若是汉中被西凉军占据着,那结果才真正是不堪设想。

在益州一众官员眼里,汉中张鲁充其量不过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割据汉中自立。也仅仅是对益州构成威胁而已。但是,一旦西凉军夺取汉中,那对益州就不再是威胁那么简单了。在他们看来。如果说张鲁是白眼狼的话,那么西凉李利就是真正的下山虎,随时都有可能吞并益州,夺走益州一众僚属的荣华富贵,甚至危及身家性命。这是致命的威胁,一步踏错便是粉身碎骨。

是以,堂下众人对此张鲁求援之事浮想联翩、思绪纷飞。大多数人对刘璋所说的这番话持否定态度,因为这直接关乎他们的荣华富贵和前途命运。

汉中张鲁确实强横,但说到根儿上。他不过是益州境内的野心勃勃的家贼,但西凉李利是什么人?那可是威震天下的西凉猛虎,兵锋所指,所向披靡。短短数年间便占据四州之地。麾下拥兵五十万,战将千员,文臣云集。如果让李利攻进益州,那此刻站在大堂议事的众人哪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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