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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乱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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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也是杨家设置的障碍之一。杨万项特意派人传话,告诉这些将佐和属官,如果花云能够顺利接任,便让他们给花云来一个下马威,让花云颜面扫地,即使坐上了郎将的位置,今后说话也不能管用。

但是杨家的人只知道花云是单枪匹马,却没料到他竟然找来了帮手,所以董超没能拦住他进城,郭文庆也被他从温柔乡里揪了出来。

同样,当这些将佐和属官走进大帐的时候,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了。端坐上首的花云面沉似水,两旁十多名面容陌生的亲兵全身披挂,手按腰刀,杀气腾腾。副郎将郭文庆则垂头丧气地坐在一边。

看看人已到齐,花云转头朝身后的李靖使了个眼色。李靖会意,高声说道:“大隋法令,一卯不到,杖十。两卯不到,杖二十。三卯不到,斩!”

大帐里一片哗然。十四名将佐、四名属官中,除了两名当值的旅帅率众跟着花云闯了一回城门,没有迟到以外,其余众人没有一个按时到的,最快的也在一卯以后,长史赵正风、校尉马冬、郑虎更是三卯方至。

第2章 杀人立威

这要较真起来,大厅里除了三个人,其他人都要受罚。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副郎将郭文庆慌忙拱手说道:“大帅息怒,念在他们都是初犯,还望大帅能够网开一面。”

“国法面前,岂容徇私!”这个年轻得不像话的大帅环顾众人一圈,忽然面色微沉,厉声说道,“郭郎将!”

郭文庆一个激零从席上蹦了起来,双手抱拳,大声应道:“末将在!”

众人见状不觉大惊。杨万项任鹰扬郎将的时候,郭文庆都敢对他阳奉阴违。现在面对花云,郭文庆却是一副胆诚惶诚恐的模样。别人不知道花云的厉害,郭文庆却一清二楚。

就在半个时辰前,花云带人冲进那所大宅。宅中护卫加上郭文庆的亲兵不下二十人,却拦不住花云的一杆长槊。最可怕的是,花云动手时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股杀气,令人不寒而栗,他手上沾的人命恐怕不在少数。其实这都要感谢杨家,没有他们的追杀,花云以前还真没杀过一个人。

“郭郎将无须多礼。”花云摆了摆手,语气缓和了些,说道,“既然有郭郎将求情,本帅就给郭郎将一个面子。”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赵正风、马冬等人脸上又现出了几丝不屑。

“但是!”哪知,这个年轻大帅话锋一转,大喝道,“杖责可以暂且寄下,三卯不到者却绝无可赦!左右,与俺将赵正风、马冬、郑虎三人推出府门外,斩首示众!郭郎将,就请你监刑吧!”

在来时的路上,李靖就料到鹰扬府众属官会演这么一出,这也官场中属下给上司难堪,试探上司底线的惯用伎俩。李靖的对策很简单,分而化之,区别对待。

应卯的一十八人中,两名跟随花云前往城门的旅帅撇开不提,其他十六人可以分成三类。

别驾向青亭、校尉关宏和另外四名旅帅都是一卯刚过就到了,仿佛掐着点儿。这正说明他们并不想过分得罪新任郎将,只不过慑于杨家的权势,不得不做个样子罢了。这些人不仅不能治罪,而且要倚为心腹。

主簿任远、武文礼,校尉谈飞,还有四名旅帅,这是二卯以后到的,属于摇摆不定的墙头草。在他们心目中,新任郎将花云是斗不过杨家的。这些人是要竭力争取的。

至于赵正风、马冬、郑虎三人,敢于公然挑战三卯不到当斩的律法,要么就是杨万项的心腹,要么就是想紧抱杨家的大腿。这种人无论如何都留不得!

赵正风胆小,被亲兵架着,两腿乱颤,一股骚味传来,竟然尿了裤子。马冬、郑虎却极其凶悍,大嚷大叫,拼命挣扎,只可惜抓住他们的是阿福、阿贵,哪容他们半点动弹。

郭文庆脸色变了变,犹豫了一下,说道:“大帅,他们都是六品官员,是不是先呈报上去,再作……”

花云不容置疑地挥了挥手:“本帅的鹰扬郎将乃是当今圣上钦点,必当为我大隋鞠躬尽瘁!治军不严,有何面目谢皇上厚恩!朝廷怪罪下来,自有本帅一力承担,与尔无关!”

新官上任三把火,最首要的便是树立自己的威严,这世上再没有比杀人立威更好的手段了,赵正风、马冬、郑虎三人主动撞上门来,花云又岂能放过?

郭文庆不敢再劝,拱手应诺。

却听马云又说道:“传令,下午余杭城外,校场点兵!”

一通鼓响之后,行刑的士兵扬起手中的鬼头大刀,寒光闪处,鲜血四溅,鹰扬府的门楣下悬起了三颗血淋淋的人头。进出鹰扬府的官兵抑或路过门前的百姓,无不心惊胆战。

早有郡衙的眼线将这一切报回府内,余杭太守董超惊得面无人色。今天在城门大大地丢了一回脸,他回衙以后闷闷不乐,正准备召集心腹计议,想寻机复仇,既挣回面子,又向杨家示好。谁料这个花云上来便杀了三人,而且都是正六品的官员,简直就是个亡命之徒。

董超自知兵没有花云多,下手没有花云狠,又无权管辖他,即使官位比他高,也只能忍气吞声,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嘲道:“还是等杨家来收拾他吧。”

下午,余杭城外的校场上,一片肃穆。花云站在点将台上,看着下面稀稀落落的队伍,不觉皱眉问道:“郭郎将,所有的府兵尽在此处?”

郭文庆拱手道:“回大帅,余杭鹰扬府兵额两千员,有两百人应召西征,其余尽在此处。”

花云冷笑道:“你当本帅是瞎子吗?就是将你我都算上,也不足一千之数吧!”

虽然春寒料峭,但想起花云今天处决赵正风等人时的狠辣,郭文庆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支吾道:“这个,这个……”

“说不出来了吧!”花云正眼都不瞧郭文庆一下,冷冷地说道,“吃空饷吃到这个地步,万一江南有事,你拿什么向皇上交代!”

府兵是不领饷银的,所谓吃空饷其实吃的就是土地。按照军制,每户府兵可以分到二十亩良田,少一千军户,就是两万亩良田,按二十两一亩的价格计算,整整四十万两白银。如此贪渎大案,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郭文庆再也顾不得颜面,单膝跪倒,连声说道:“大帅明察,这都是前任杨郎将所为,实与末将等无干啊。”

四十万两白银,杨万项一个人是绝对吃不下的,郭文庆和一干属官、将佐都得些甜头,才会睁只眼闭只眼。而且要将军田换成银两,必须先将军田转成民田,这就少不得要通过余杭郡,太守董超自然也会牵扯其中。

如果真把这件案子捅出去,那就真是余杭郡中无好人了。再说了,杨万项已经卸任多日,依赖杨家的权势,他极有可能逍遥法外,倒霉的只会是这些朝中无人的下层官吏。

李靖深知其中道理,干咳两声,提醒道:“大帅,何不请郭郎将戴罪立功,把缺额补上。”

郭文庆感激地看了李靖一眼,连连点头道:“对对对,末将愿意将功赎罪,尽快把员额补上。”

想成为军户的大有人在,要补上员额并不困难,真正难在去哪里弄两万亩良田回来。李靖深明其中的道理,又笑道:“江南地广人稀,多开垦些荒地便是。与余杭郡打交道的事,郭郎将应该不会为难吧。”

开垦荒地需要地方官府的配合,这件事如果办成了,顺带也帮董超擦干净了屁股,他断没有不答应的道理。郭文庆连声应是,又感激地看了花云的这位亲信一眼,有意相交,不由脱口问道:“还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李靖深诣此道。这样一来,既不需要让郭文庆等人将吞进肚子里的好处吐出来,又可以缓和与董超的关系。毕竟花云在鹰扬府没有根基,许多事情还必须依赖郭文庆他们去完成。而鹰扬府又设在余杭城里,免不了与地方打些交道,也不能将关系搞得太僵。

这些道理,李靖来之前已经跟花云讲过。花云见郭文庆主动与李靖套起了近乎,不由笑了起来,说道:“这是俺大哥李靖,也是本府校尉,将来都是同僚,你们多亲近亲近。”

这还是花云上任以来第一次露出笑容,众人也不觉都跟着笑了起来,这才发现,年轻的大帅笑起来还蛮好看的。

郭文庆却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帅,这样似乎有些不合规矩。末将以为,可以安排李大哥先做一名队长。半年以后拟个功劳报上去,升任旅帅。再半年……”

半年升旅帅,再半年升校尉,这个速度已经异乎寻常了。如果不是郭文庆有意结交李靖,同时向花云示好,他是断断不会出此计谋的。

花云却满不在乎地说道:“俺大哥本是官身,驾部员外郎做个校尉,有何不可?若不是皇上钦点,俺这郎将的位置都情愿让他。”

隋朝制度,一旦当了官,身份便随之改变,即使因为犯罪被罢免,也保留官身,同样不需要缴纳赋税,而且随时可以起复。这样的起复,长官便可以批准,只需向上报备即可。

鹰扬府官员需要向兵部报备,而李靖原任驾部员外郎本是兵部官员,报备上去自无不允之理。再说了,驾部员外郎是正六品,校尉是从六品,按理说,李靖还吃亏了。

别驾向青亭也有意向花云示好,哪肯放过这次机会,连忙拱手说道:“禀大帅,赵正风罪有应得,但长史却不能久缺,何不就请李大哥屈就其位?”

其实向青亭和郭文庆的年纪都比李靖要大,但花云称呼李靖为大哥,他们便也跟着叫起李大哥来。

长史和别驾虽然都是正六品,但长史管理着鹰扬府的钱粮军械,无论地位还是实权都要高于别驾,相当于鹰扬府的第三把手。李靖本来就是正六品的官员,当个长史也无可厚非,众人纷纷附和。

却听花云笑道:“长史的位置,俺心中另有人选。”

第2卷 第3章 望湖止渴

鹰扬府其实也是一个小团体,尽管内部可能分成各个派别,但在对待外来者的态度上,大家都是一致的。请记住本站的网址:。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受到杨万项的蛊惑,想给花云一个下马威。

李靖和花云一样,在他们眼里都是外来者。花云是皇上钦点的郎将,他们没有办法。安插一个李靖也是看在花云的面子上。现在花云又想将长史的位置拿下,甚至还要将另一个校尉的位置也拿下来,吃相未免太难看了些。众人都不由变了脸色,但又不敢出言反对。

只听花云又问道:“向大人担任别驾有些年头了吧?”

向青亭心头一敛,难道这位新郎将连别驾的位置也要安插自己人?不过,别驾好歹是正六品的官员,任免需要经过兵部,除非他再找一个已有官职在身的人过来。

想到这里,向青亭的心里又稍微安定了些,拱手答道:“回大帅,下官在开皇年间便担任别驾之职,算起来已经有十个年头了。”

花云颔首道:“这么多年,也该往上挪一挪了。”

向青亭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连忙问道:“大帅是说?”

花云笑道:“长史管着钱粮,怎可一日空缺?向大人就辛苦一下,暂借长史之职,本帅自会行文兵部。”

尽管品级相同,长史的实权却远超别驾,向青亭不由大喜,抱拳道:“多谢大帅!”

花云摆了摆手,又道:“任大人、武大人,你二人要克尽职守,好生协助向大人。家中若有读书的子弟,也可以安排他们帮帮忙,本帅不会亏待你们。”

任远、武文礼连声称谢。他们都是聪明人,花云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摆在那里。向青亭如果做了长史,别驾的位置空出来自然由他们两个中间产生。落选的那位也不会太吃亏,可以让家中子弟顶个主簿,好歹也算是官身了。

花云忽然面色一凝,沉声说道:“众将听令,自即日起,三军按时cao练,不得有误!”

众将齐应一声诺,都打起了精神。江南的军府十分松驰,就算农闲时分也极少训练,还何现在还不是农闲呢。但那十名旅帅个个跟明镜似的,校尉的位置还空着一个呢,谁不想将来坐到那个位置上的是自己?

花云虽有一身好武艺,却没读过多少书,自然想不出恩威并施的手段,这都是魏征和李靖运筹帷幄的结果。就连今天下午的说辞,都是李靖预先替花云想好的,并利用中午的时间进行了演练。效果却比魏征和李靖预想得还要好,只一天的功夫,花云就牢牢控制住了整个鹰扬府。

有了郭文庆等人的全力支持,就可以将长山村的百姓全部纳入军户,而不会受到丝毫阻挠。这样一来,长山村的百姓不仅免除了赋税,而且能白白分得一大片土地。最重要的是,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有兵器盔甲,私盐变成了官盐。

……

花云顺利接管余杭鹰扬府的时候,刘子秋他们才刚刚过了临羌城。在雪地上,牛拉爬犁大大提高了行军的速度,但过了临羌城以后,却是一大片沙漠。爬犁在这里不仅全无用处,而且还成了拖累。

柳郁大声道:“弟兄们,把这些爬犁都丢了,轻装前进!”

“旅帅,万万不可!”刘子秋慌忙说道,“这些爬犁留着还有大用!”

柳郁皱眉道:“有何大用?”

刘子秋附在柳郁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柳郁迟疑片刻,说道:“只怕还没等拖到那里,爬犁就全都散架了。”

刘子秋想了想,说道:“把爬犁都拆下来捆在牛背上。实在不行,弟兄们辛苦一下,轮流扛着。”

因为刘子秋在军中的威望甚高,不等柳郁发话,桂海求已经带着士兵们开始拆卸爬犁。牛背上驮了爬犁,再往前走,大伙儿只能步行。

这一路行来自是十分艰难,虽然没有刮太大的风沙,但因为事先不知道要穿越沙漠,士兵们都没有准备足够的饮水,走到天亮的时候,大家已是口干舌燥,疲惫不堪。

刘子秋只得学起曹cao的望梅止渴,大声说道:“弟兄们,再坚持一下,咱们就快到西海湖了,那里的水又清又甜,保管让大家喝个够!”

却有西北来的士兵听说过西海湖,忍不住说道:“刘伙长,你就别骗人了,西海湖的水是咸的!”

谎言被人当场戳穿,刘子秋却毫不脸红,扬了扬手中的地图,说道:“西海湖的水是咸的不假,但旁边布哈河里的水却不是咸的。等到了西海湖,布哈河还会远吗?”

又有人质疑道:“沙漠中连夜行军辩不清方向,万一咱们走岔了路,岂不是到不了西海湖,也就找不到布哈河了?”

就连柳郁听了这话,也有些心中没底。却听刘子秋笑道:“大家放心,咱们一直按照地图在走,方向绝对错不了!”

这一点,刘子秋有足够的自信。他穿越过来剩下的唯一一件纪念品就是那只多功能手表了,尽管许多功能已经不起作用,但指南针还是好使的。只不过这是个秘密,他不会告诉其他人。

刘子秋的“望湖止渴”还是起了一些作用,士兵们又重新打起了精神,继续前行。

事实上,刘子秋根本不知道布哈河的水是甜是咸,甚至不知道地图上标注的布哈河是不是真的存在。但他没有其他选择,只能以这种方式来激励大家。刘子秋相信,等到了泥岭,一定可以找到水源。

布哈河确实是西海湖上游的一条淡水河,只不过是一条季节性河流,现在是早,仍然处于干涸状态。而且,即使布哈河有水,那也在西海湖的西边。等他们到了西海湖,至少还必须走上一天。

不过,他们的运气还算不错,中午的时候,终于走出了沙漠,所有人都不禁松了口气。忽然,远处扬起大片尘土,隐隐还有马蹄声传来。

桂海求伏在地上一听,不由大惊失色,说道:“来者不下千骑,旅帅,赶紧结阵吧!”

这里已经进入吐谷浑境内,来的即使不是吐谷浑的士兵也是依附于吐谷浑的游牧部落,总之是敌非友。柳郁也紧张起来,沉声说道:“结圆阵!”

以步兵对付骑兵,最好的阵式是车阵。只可惜他们这次乘的是雪爬犁,却没有车。还有一种军阵也可以有效对付骑兵,那就是骆驼组成的驼阵。但他们用来拉雪爬犁的是牛,这些牛原本是运送粮草的,受到惊吓,很容易就会乱起来,不仅不能用来御敌,甚至还会冲撞了自己人。此时结成圆阵完全是无奈之举,最多只能自保,却伤不了别人。

刘子秋也举着那柄五十六斤重的陌刀站在队伍的最前排,他已经跟桂海求他们学了几天阵法,虽不熟练,但也能勉强配合。他武艺虽然精熟,骑术也有了很大进步,但还没有自大到敢以一人之力抗击上千骑兵。

那队骑兵来得很快,黑压压的,当真如桂海求所说,有千人之数。这些人身上穿着各式兽皮,个个挟弓带矢,纵横驰骋,转眼间便将刘子秋这队士兵团团围住。

柳郁却认得他们的装束,不由沉声说道:“是羌人!”

这时,骑兵队中一人越众而出,手中马鞭一扬,厉声喝道:“尔等可是大隋的兵马?”

普通羌民只会说日常所用的几句简单汉话,此人的汉话却说得十分流利,显然是个首领。

柳郁也从阵中走出,大声说道:“既知是大隋兵马,还不速速让开!”

那人哈哈大笑道:“这里是吐谷浑,并非大隋。就算吐谷浑国主在此,也不能用这种口气叫我们让路!”

柳郁却冷笑道:“慕容伏允早晚便将授首,吐谷浑又岂能与我大隋相提并论!”

刘子秋没想到柳郁面对上千骑兵,面不改色,而且针锋相对,不由暗暗挑起了大拇指。

那人忽的一勒缰绳,坐下马两只前蹄高高竖起,再落下时,却已经摘弓在手,“嗖”的一箭便朝柳郁she了过来。

柳郁不闪不避,一箭正扎在他脚前三寸处。

对面那人微觉有些意外,愣了一下,旋即高声喝道:“你们听着,我要杀你们易如反掌!只要把你们全部杀光,大隋皇帝也不会知道是谁干的。现在,只要你们弃械投降,我就饶你们一条性命!”

刘子秋看了看周围的士兵,个个神情紧张,有人握着刀枪的手已经开始颤抖起来。这些隋军士兵两天两夜没有合眼,又走了这么远的路,早就疲劳至极。他们结成圆阵,加上皮甲和盾牌,或许能够挡住对方一两次进攻。但严重的是,他们已经整整一天没喝水了,现在日头正盛,再晒上一个时辰,根本不需要对方动手,他们自己就得到下。他们,陷入了困境!当然了,他们还有一个希望,那就是宇文敬的后续人马能够及时赶来救援。不过,看情形,这个希望非常渺茫。

柳郁忽然仰天大笑道:“我大隋只有战死的将士,没有投降的将士。你们若是不怕得罪大隋,那就放马过来吧!”

那人叫一声好,拨马便回,柳郁也缓缓退回阵中,战斗一触即发。

第2卷 第4章 风云突变

“且慢!”刘子秋忽然提刀从队伍中走了出来。请使用访问本站。

桂海求惊呼道:“兄弟,快回来!”

他们面对的是精于骑she的羌族骑兵,如果脱离了军阵的掩护,只有死路一条。

刘子秋头也不回,淡淡地说道:“这条路线是刘某选的,刘某必须负起责任,不能让大家白白送命!”

柳郁忽然记起来,有人曾经告诉过他,刘子秋说自己怕死。当时柳郁只以为是一句笑谈,并未放在心上,现在却莫名地紧张起来,大声说道:“刘子秋,你不许投降!”

那名羌人首领听到柳郁的话,猛的勒回马,看了刘子秋一眼,哈哈笑道:“汉人有句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条大汉若是肯降,我便叫你做奴隶的头儿。”

和突厥、鲜卑一样,羌人也处在奴隶社会阶段,对外战争除了抢劫财物还需要掠夺奴隶。眼前这两百名隋军士兵,个个身强力壮,在那个首领眼中就是最好的奴隶。

“在刘某的字典里没有投降两个字!”刘子秋冷笑一声,说道,“刘某是来和你赌赛的。你我都不要人相帮,决斗一场。若是我胜了,你便放我这些弟兄们过去。若是你胜了,我们任你处置!”

虽然没有人知道字典是什么东西,但刘子秋的意思却很清楚,那羌人首领脸上不由现出嘲讽之色,昂起头,冷笑道:“你们的生死都捏在我手里,有什么资格和我赌……”

“赛”字还没说出口,他便觉得眼前寒光一闪,一股劲风扑面而来。羌人首领的身手却也矫健,往旁边一侧,竟蹿下马来。忽听一声悲鸣,他坐下骏马已经被刘子秋一刀斩为两段,内脏、血污溅了他一身。

刚才,刘子秋和这羌人首领说话时,彼此相距在十几步开外。也不知道刘子秋使了什么法术,转瞬间便到了他面前。但是他已经来不及细想,因为刘子秋手中的陌刀裹挟着一阵血雨,又朝他劈了过来。

那首领就地一滚,狼狈至极,堪堪躲过一刀,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便感肋下一痛,陌刀的刀钻不知何时已经伸了过来,叫他防不胜防。

刘子秋的刀钻点在那首领的肋下,顺势一挑。那首领凌空翻了个跟头,跪在尘埃里。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沉重的陌刀却搭上了肩头,又将他压了下去。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转眼间便风云突变,两军士兵看得目瞪口呆,连大气都不敢出。羌人骑兵虽然有上千支寒光闪闪的箭簇都瞄准着刘子秋,只是首领被制,投鼠忌器,谁也不敢扣响弓弦。

刘子秋一招得手,沉声喝道:“快,叫他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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