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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富甲天下(大篷)-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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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不归苦笑道:“还能有什么,不就是给燕王也栽点赃吗。可是这燕王与侯爷当时不同,侯爷的家眷皆在京师,这燕王据说却没什么家眷的。要说有,那可就是宫里那位娘娘了。难不成你还能跑去皇宫大内栽赃不成?别说这事儿压根不靠谱,就算能行,那皇宫重地,不知多少奇人异士拱卫,便是陈老前辈,只怕也难竟全功吧。”

陈奇听他说自己不行,眼皮一翻,便想说几句。但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嘴巴张了张,却又耷拉下眼帘,并未说出半个字来。

岳陵看了看他,心中微感诧异,不知忽然间这老家伙怎么如此好的涵养了。

只是此刻大伙儿正是群策群力之时,能少些纷争总是好的,他也不至于特意去挑拨。当即微微一笑,摇头道:“为什么要去皇宫?除了那位娘娘外,咱们燕王殿下便再没亲人了?哈,我看不见得吧。”

胡不归一愣,暗暗在心中又将自己了解的信息理了一下,却始终想不起燕王有什么亲眷在京中,不由疑惑的看向岳陵。

岳陵笃定的一笑,嘿然道:“他没有妻妾儿女的,难道旁人也没有吗?只要在这次京中清洗的人中,找一个往日跟他有过交往的,随便扔几封言辞模糊的信,嘿嘿,这信一旦给皇帝看到了,你说,是被栽赃的那位肯替他分辨呢,还是皇帝肯相信他是无辜的啊?哼,要知道,自古以来,这莫须有三字,实在是陷害别人的大杀器,可好用的很呢。”

胡不归瞠目结舌,想不到他竟如此天马行空,将无中生有玩到这种地步,实在是让人无语。

若是真如他说的这样,那被栽赃的人,本就是太子一系的,自己都难保了,焉肯为燕王说话?有了那谣言的散播,再加上这么一出,那个燕王只怕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当日他们栽赃侯爷时,用的是诬陷侯爷和当时的齐王有牵连,这本是皇家最最忌讳的事儿,这才能有那般效果。如今太子造反,但燕王却与他向来是对立的,又怎么栽这个脏?”

默认了岳陵的这个法子,胡不归想了想,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岳陵贼贼的一笑,摇头晃脑的道:“我听说燕王和孛罕很有些不清不楚啊,他那封信上,听说有这么几句话,也不知记得对不对了,你们帮忙听听啊……………。。,君武勇盖世,实乃人中之杰,有君坐镇,吾辈岂敢南觑?然,君虽封亲爵,却不能得登至尊,假使一日旗变,只恐昔日白英之事不远矣………”


第455章:人心

“…………君武勇盖世,实乃人中之杰,有君坐镇,吾辈岂敢南觑?然,君虽封亲爵,却不能得登至尊,假使一日旗变,只恐昔日白英之事不远矣………。。

昔日曾有南人盖世英雄称霸王者,与今日殿下何其似也?今殿下之意,我已知之,愿助君一臂之力,行霸王之事,免霸王之灾。惟愿事后,以大河为界,各归南北,务起刀兵,成为快事………”

洛阳皇宫的暖阁中,副相李普握着一张黄旧的信纸,看着上面的行行字迹,不由的双手抖颤,满面惊骇之色。

崇圣帝仰躺在榻上,眼中散着欲择人而噬的凶光,急促的喘息着,半响才怒声道:“爱卿可看明白了?孽畜!孽畜啊!朕自登基以来,时时勤勉,处处克己,总怕辜负了祖宗社稷,为我大周国祚,可谓殚精竭虑。可如今,太子谋逆,犹有可宥。但此寮为了这个位子,竟而勾连外族,谋祖宗之基,实在可恨!可恼!可杀!”

老皇帝一连几个感叹词蹦出牙缝,暖阁中顿时一片杀气凛冽。李普满头大汗,慌忙跪伏在地,连声叫着“皇上保重”,心中却对这信颇有几分怀疑。

这已是太子作乱的两月之后了,渑池一战,太子虽初时占了上风,但随着种无伤的西军回返,偏偏那支他千辛万苦调来的振威军,半路遇上大风被阻,足足迟了两日之久,终是让他被西军和京军前后夹击,溃然大败。

东宫谋乱一事,至此终于烟消云散。太子本人也自缢了结算完,东宫侍读朗士通等主要案犯,被寸剐于闹市口,以警示世人。

皇帝虽平复了这番**,但身子却就此衰弱了下去。这许多天来,众朝臣一边继续索拿太子余党,一边都各展手段,准备上书请立燕王为储君。

李普虽一直不与两党中任何一派搀和,却也从未明确反对过。只是唯有他知道,皇帝心中的储君人选,绝不会是那位燕王。

因为曾有一次,皇帝与他单独而对时,曾慨叹自己几个儿子中,太子外纯内奸,心胸不够,若其主国,最易被宵小所乘。而燕王,虽武勇过人,但正因如此,为人处事便只一味狠辣,不留余地。亦非国主之才。

有这么一番话在前,李普自然更是心下凛然,不敢稍稍踏错逾矩。整日里,便只做出一副窝囊相,借以躲避这是非漩涡。

可正因他置身事外,这才能看的更清楚。太子和燕王两系,早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那么,听说这封信,却是从此次搜捕的太子**中的人家中搜出的,岂不是有些令人玩味了?

他也不是没听说前些日子的一些传闻,道是蜀中齐家暗暗在采办军器粮秣,为了这事儿,宫中那位齐妃几次恸哭于驾前,哀哀哭告。

崇圣帝这次却并未稍假辞色,只令人将她送回宫中,不准任何人进出,互通消息。

这且不说,作为此次平定太子叛乱的功臣,原礼等人俱皆得到重赏,但始作俑者的燕王之弟,蜀王武重,却只得了个加食两千户的恩赏。

此时结合这封信的出现一加印证,李普怀疑的不是别人捣鬼,实在是怀疑是皇帝自觉来日无多,这是在剿灭太子后,又再对手掌军权的燕王动手,以其为日后的储君扫平障碍呢。

这般心思,说起来匪夷所思,只怕便是连当日设下此计的岳大官人,也是怎么也想不到的。

“圣上,燕王掌兵要,久镇北疆,一旦轻动,只怕………。。”他既然是怀疑这是皇帝的手段,自然不敢多问,只是顺着皇帝的思路,提起了最重要的核心问题。

拿下一个亲王简单,但是要拿下一个手掌重兵的一方大将,稍有不慎,这刚刚遭了大变的大周,实在是承受不起了。

“朕……。。朕知道,若非如此,朕何以只招爱卿一人说话?”躺在榻上的崇圣帝艰难的喘息着,灰败的脸上,又是愤怒又是无奈。

“朕知你忠心国事,非顾相之流…………唉,彦之实在是太让朕失望了。李卿,朕今日召你来,乃是有大事托付。唯望你时刻记得君恩,休负了朕对你的信任,你可能明白?!”

他喘息良久,勉力挣扎着坐起身来,斜斜倚着软垫,瞪视着跪在身前的李普。那话说到最后,已是满带着森寒之意。

李普心中大动,猜到接下来的话,只怕是非同小可,当即连忙又再伏低了几分,叩首道:“臣谢陛下信任,定当鞠躬尽瘁,绝不敢有负君恩。”

老皇帝两眼定定的凝望着他,也不叫起,李普跪在那儿,不觉阵阵的大汗出了一身又一身,霎时间便浸透了衣衫。

“好,朕信你,你起来吧。”

良久,才听崇圣帝终是淡淡的开了口,李普慌忙叩谢,待要爬起身来,却起了两起,这才起来。却是因长久跪在那儿,血气不畅而至。

“朕已将立储诏书,交给了原爱卿。待朕殡天之后,爱卿可去寻原卿,他自会告知你,后面该如何………。”

耳中听到皇帝的话,李普不由的心中一鄂,随即便是一阵的恼火升起。

原来此事竟是那原礼早知了?那自己这个首相又算的什么?原礼老儿也是狡猾,竟不见他露丝毫口风,哼哼,该不是打着独领辅政之名,心怀妄念吧。

他面上不动神色,心中却是怒火滔天。对皇帝如此相待,不由的又是愤懑又是失望。心凉之际,却对早得圣旨的原礼,也不觉起了恨意,暗暗记在心中。

“………朕料得燕王在朕还活着时,也不敢真个如何。但若一旦朕去了,哼,只怕他立时便要发动了……………

朕已然做了安排,这次却由不得他先动了。你听着,等到朕死之后,他必然要来奔丧,届时,你可如此如此………。。”

暖阁中,皇帝的声音忽然压的极低,轻轻在李普耳边吩咐着。李普收摄心神,留神听着,不时的连连点头。

足足老半响,崇圣帝才将身子向后靠去,对李普摆摆手,疲惫的道:“爱卿只需记住朕的安排,自然万事无忧。你去吧,朕乏了,要歇息下。”

李普连忙躬身告退,倒着一步步退出暖阁。站在阁子外,回头看看满眼的雕梁画栋,眼中忽然神色复杂之极。良久,才微微一叹,转身去了。

暖阁内,崇圣帝闭着眼睛,忽然淡淡的道:“你们怎么看?”

随着话声,屏风后转出两个人来。一个微微佝偻着背的太监,正是大内总管蔡和。另一个人面目粗豪,生的甚为雄壮,却正是当日在蜀中,和岳陵有过一面之缘的大内侍卫统领,金虎。

此刻听到皇帝问话,两人对望一眼,这才由蔡和躬身道:“此人只怕未必真的那么忠心,但说敢于忤逆圣上的旨意,却也不尽然。老奴只是在想,那原大人的日子,今后怕是不好过了。”

崇圣帝面上波澜不动,对他这番话不置可否。蔡和与金虎也不催促,便恭恭敬敬的侍立一旁,静静的陪着。

“这世上,最难把握的就是人心。他能不违我旨意,已然算不错了。至于原卿家那儿,唉。。。。。。。。,日后你二人若有能帮上的,便帮帮他好了。”

许久,崇圣帝终于缓缓开了口,语意中却透出浓浓的无奈之意。

蔡和忽然抬起头来,微微一咧嘴,赔笑道:“陛下,老奴只怕这次也违了您的旨意了。”


第456章:尾声

他这突兀的一句,崇圣帝微闭的双眼陡然睁开,怔怔的望着他。却见蔡和恭恭敬敬的撩起衣袍,跪在了他的榻前,伏地叩首,道:

“老奴八岁进宫,打从主子还为睿王时,便侍奉主子,至今,算来已近一甲子了。老奴老了,人老了便总念着旧事,忘也忘不掉。再去侍奉新主,也无所适从。所以,老奴已安排下了,若是主子走了,老奴将主子交代的事儿办完,便会随后去追上主子…………”

他语气极为平静的说着,似乎说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谁家的阿猫阿狗走失了一样平淡。

崇圣帝两眼中不由微微湿润起来,望着这个陪了自己一生的忠仆,如今也已是满头白发了,不由的一阵的心酸。一生中所经历的事儿,也就此一幕幕在脑中闪现,一时间,脸上忽而激动忽而愤慨,变幻不定。

“………老奴想了,新皇登基,自然另有自己的体心人,若老奴还在,岂不是挡了别人的路?与其留在这世上孤零零的熬着,还要惹人厌,思来想去,还是跟着主子舒服。再说了,到了那边,主子身边总也得有人伺候着啊……。。”

老太监的声音仍在耳边响着,让他不由一惊,这才回过神来。眼望着蔡和趴伏在那儿,因为年纪大了,已然有些颤巍巍的了,不由鼻子一酸,眼泪终是落了下来。

他一生刚厉,到老来,却亲手杀了大儿子,又留下遗计对付二儿子,这其中的酸楚,便是他这铁石心肠,也不由的哀哀。

都说自古帝王皆寂寞,张口闭口必称孤寡,却不料临到头来,终还是有这个老家伙贴心。

“你个老东西,偏有这许多杂念,也罢,要如何做,便随了你就是。金虎,还不扶他起来,天凉了,这老东西只怕也受不得了。”

忍着眼中的泪,他欣慰的点着头应了,转头对一边满面黯然的金虎吩咐道。

金虎应了,连忙上前将老太监扶起。蔡和艰难的站了起来,抬头看看皇帝,迟疑了一下,又低声道:“主子,齐娘娘那儿………”

崇圣帝听他提起这个,温和的面孔忽然一僵,两眼缓缓闭上,半响,轻轻的道:“让她随了我去吧,留下来未必是福。”

金虎身子一震,随即慌忙低下头去,心中只砰砰跳着。蔡和也是轻叹一声,点了点头,正要再说什么,却忽听暖阁外有小监告进。

微微皱皱眉,向皇帝告罪一声,转身出去了。不多时,却见他满面凝重的捏着一个纸卷走回来,看了看崇圣帝,这才恭声道:“西北那边的消息。”

崇圣帝一惊,两眼微微眯起,轻轻的道:“说。”

蔡和应了,打开纸卷看了看,道:“党项人败了,跋野刚当场战死,被人枭首剖腹,连心肝儿都摘了去。戎族世子姬连正整合所部,已然初步靖清了青海………”

崇圣帝静静的听着,听他说到这儿,忽然停下了,不由瞟了他一眼,哼道:“接着说。”

蔡和连忙应了,吞了口口水才道:“得了这消息时,戎人头领姬连,已过了清平塞,将于青唐建都。消息说……。。说………”

他说到这儿,仍是不由的迟疑了起来,惹的崇圣帝又再重重的一哼,这才低声道:“说是慧佳公主的车驾,也…。也在其中。”

崇圣帝两眼霍的睁开,目中显出震怒之色,冷然道:“怎么,小小戎族,竟也敢掳我天朝公主吗?”

蔡和脸上显出古怪之色,低下头道:“陛下息怒,这事儿,却怪不得那姬连的。”

崇圣帝一愣,盯着他怒道:“该杀的老奴,到底怎么回事,一并给朕说清楚!”

蔡和慌忙应着,这才道:“据闻是公主自己相随的,那姬连曾在公主入川中时救过公主,就这么的,就……就……。,咳咳,消息说,姬连不日将遣人来我大周求亲,求慧佳公主为戎族王后。咳咳,这次消息,也是…。。也是有公主随行之人一同回来的。”

崇圣帝愕然,良久,忽的呵呵笑了起来,只是才笑的几声,便急剧的咳了起来。慌得蔡和连忙上前,又是抚胸又是拍背的,半天才渐渐缓了下来。

“锦儿当日百般不肯外嫁,朕其时也何尝真个情愿?只是国事重大,不得不尔罢了。如今难得她竟自己中意了,好好好,也算了了朕一桩心事。传旨,待那姬连的求亲使臣来了,好生款待。他即成了朕的女婿,朕便封他个大大的富贵。喻,令光禄寺刻制玉牒金册,加封姬连为义亲王,永驻湟中,世袭罔替。”

他脸上涌起了阵阵红光,两眼闪着兴奋的光彩,不迭声的向蔡和下着旨意。

蔡和口中急急的应着,看着老皇帝面上不正常的潮红,却满是忧虑之色。

崇圣帝却如同未觉,喘息着靠在软垫上,犹自一片喜色。

蔡和暗暗叹口气,低头又看看那奏章上的记录,迟疑了一下,终是又咬咬牙,低声道:“陛下,还有一事。”
崇圣帝愣了一下,笑道:“讲来讲来,这喜事只嫌少,哪怕多的。”
蔡和叹口气,缓缓的道:“奏报说,戎族王子姬连还要为其叔父请封,请封其叔父忠义翟王为摄政王,代其治理湟中。”
崇圣帝笑容一僵,疑惑道:“他叔父又是哪一个?”
蔡和抬眼看了看一旁也是迷惑的金虎,这才轻轻的道:“这忠义翟王,便是那岳陵岳子鸿了。据说此次戎王得以复国,全靠此人出钱出力,为其招兵买马,又搜罗了不少奇人异士,这才毕其功于一役,一战而定。”
崇圣帝身子一震,眼中瞬间爆出一片精芒,喃喃的念叨了几声岳陵的名字,脸上浮出几丝冷色。
“这个不准!立即下旨,召那岳陵进京见朕,他献水车,又助原卿和金虎破了太子之谋,这番大功,朕还没赏他呢,如何能去外族做什么摄政王?”
顿了顿,不待蔡和说话,又道:“传谕种无伤,让西军紧守关隘,一旦见到他,立即看护起来,直接送来京师就是。”
说到这儿,忽然警觉蔡和没似往常般应和,不由奇怪的停了下来,皱眉看着他。
蔡和这才苦笑了笑,摇头道:“晚了,主子,那岳陵早在半月前,已经携着家眷去了湟中,如今算起来,也该是到了地儿了。这会儿再让他回来,只怕……。。”
崇圣帝一呆,面上的潮红瞬间消去,代之而起的,却是一片灰败。
。。。。。。。。。。。。。。。。。。。。。。。。。。。。。。。。。。。。。。。。。
当夜,大周崇圣帝崩于洛阳宫的暖阁之中,终年五十五岁。据闻临死之前,口中一直在喃喃念着什么。
后来有知情人传出,皇帝临死前念的是:“岳陵,岳陵,你究竟是什么人………你bi死太子,又设计害我皇儿…………。。,你究竟要做什么…………”
这个说法,究竟是不是真的,没人知道。便在刚刚起了苗头时,所有闻听之人,便尽被以各种由头拿住,随即生死不明。
众人由是三缄其口,再无人敢打听此事。此事,终也成了历史上的一段迷。
直到后来史学家们翻遍了一些典籍,在一则由宫人记载的片段中,才摸到了一丝端倪。
当日便在皇帝驾崩后,新皇刚一登基的第二天,便传来燕王在奔丧途中,才出北地,便于河北境内被刺杀身亡。以他当时一军主帅的身份,身边护卫无数,竟能被人刺杀而亡,这事儿不能不说奇怪了。
而随着燕王的死,蜀王也忽然被以贪污受贿的罪名,剥去了亲爵,打入宗人府看押。
其母齐妃,早在崇圣帝驾崩时,便被勒令入墓陪葬,活活闷死在棺材中。
而后,蜀中齐家一夜之间,灰飞烟灭。随着这些事儿的发生,时隔不久,北地的靖北候卢胜公然反戈,放匈奴孛罕部南下,北地顿时一片焦土。
随后,在某一天夜间,卢胜全家,包括他本人在内,被发现尽数死在家中。卢胜本人死相,和当日跋野刚如出一辙,都是脑袋被砍了去,又剖腹挖心。
大周其时正恨不得他死,自然人人称快。再接下来,朝臣们不思御外侮,却忙于互相排挤、争权夺利,河北之地民众,无奈之下,只得纷纷各自起义,抵抗匈奴入侵。
及到两年后,终于将孛罕打败,大周境内却是山头林立,已成诸侯割据之势,俨然如同汉末三国初期。
而就在中原大地一片混乱之际,远在西北的青海,却是一派欣欣向荣,和平美好的情景。
自打戎族复国后,由摄政王出台了一系列的措施。并不与中原及周边各国相同,而是奇怪的推出了什么议院制。在此制度下,虽然仍保留了君权,但却使执政权分离出来,由各部推选的代表,还有各阶层的代表共同参政议政,不过短短几年,便彰显出一片勃勃生机。
时有极西之地大食人经过,听闻这种事儿,便问起这位摄政王的来历。
但是当地人却只知摄政王之名,对于这位睿智的贤人却是知之甚少。只是传说他有六位天仙也似的妻子,个个美的令人艳羡。
直到许久之后,随着商业的发展,有蜀人往来青海,在得闻摄政王的名姓后,不由的兴奋的大叫起来。
他叫的是:“是岳财神,原来他老人家到了此处!”
这句话随即不胫而走,西北之地从此不知流传出多少个财神富甲风流的版本。
(全书完)【小说下载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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