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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逐桃花-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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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肯定是有哪一处没给孟总弄安逸,所以孟总已经另寻新欢,肥水不落外人田。请他的弟媳妇来给他当家。”

凡是听见这话的人都哄堂大笑起来,把房嫣、孟浪、女会计都臊得面红耳赤。孟浪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忍住了,端起酒杯绕过女会计,喝道:“小凤,喝酒。”

孟小凤端杯一碰,干了。孟浪喝道:“三杯,连干三杯。”

孟小凤说三十杯都陪你。两人连干了三杯,孟浪车身便到曾树炳那桌去了。

女会计惊诧地看着小凤说:“你真好酒量,把堂堂一个大男人都吓跑了。”

孟小凤抿嘴一笑小声问:公司全年纯金的销售是多少?说六百多万。又问珠宝呢?说五百多万。孟小凤吓得张开的嘴差点合不拢。好一会儿才似信非信地问:“真的有那么多?”

女会计用力点点头说:“真是那么多。”

孟小凤发起呆来,菜也顾不上吃了,就在心里默默地算账。按任经理提供的利润标准,黄金最多百分之十五,也就是几十万这个数,孟浪该挣,珠宝这一行,按最低利润百分之五十,他就是两百多万,如果再按马玉的利润,他岂不是有近千万?

孟小凤越想越不平衡,最近股市狂跌,自己投进去的现在抛出去,几十万就没了。而孟浪你却在赚大钱,动辄百万千万,年终金也舍不得多发点。你的公司是怎么来的,当初开业无钱,等米下锅,成天跟我要销售权,把我的钱拿来起本翻梢,现在这样对我,这不是吃笋子就挖了疙瘩,过了桥就抽板么?

女会计看她怔忡发呆,脸上红一股、白一股、紫一股,以为她喝醉了,轻轻碰碰她的手臂关切的问:“你怎么了?喝醉了么?”

孟小凤嚯地站起来,端起酒杯说:“我没有醉,我还要去找孟浪喝酒呢!”边走边喊小姐重新拿瓶酒来。服务小姐忙拿了酒打开,孟小凤接了,走到孟浪身边一拍他的肩膀,扬扬手中的酒瓶子问:“这瓶酒怎么喝?”

孟浪笑道:“你从我曾哥开始,每人敬一杯,每一桌敬下来,都差不多了。”

小凤说不行,这冤有头,债有主,这公司是谁的?老板是谁?谁在发大财?我就跟谁喝。

孟浪插言说:“谁在发大财?赚几个钱除了税收、房租、工资、利息,走得脱都是好事。”

孟小凤斜乜孟浪一眼,讥诮道:“走得脱是好事;走不脱是坏事,那就把孟总的内裤刳了抵当铺。”

满桌的人又是哄堂大笑。孟浪臊红了脸却又好意思发作。孟浪站起来,黑着脸问:“小凤,你想怎么个喝法”小凤说拿大杯,你我二人分了,一口喝干。”孟浪说喝醉了我回去爬不上楼怎么办?小凤说我背你,负责把你背上楼,交给于灿语手上。孟浪说不干。小凤说不干也行,那你过来,我给你说几句话,孟浪说有话这里讲不行么?小凤说这里讲了大家要笑你。

有人立即起哄道:“就在这讲,我们大家都听听。”

孟浪不知小凤卖什么狗皮豪药,急忙摆手说:“你们听不得。”忙起身,小凤怀里抱着瓶子,一手揪着他的衣袖,就往外面走。孟浪半依半推地边走边笑道:“小凤你放手我自己走。这样子人家还认为你又是拉郎配!”

孟小凤也笑道:“拉得到你这个发财郎也不错哇!”

直拖到远远的墙边方站定。孟浪笑道:“小风这里再也没人听见了。你有什么话快说,有屁快放。”

小凤说:“我要讲正经事,不和你废话了。我看起了一套房子,就十来万块钱,我手边的钱都压在股票里了,想找你借,我的借条已有一大堆捏在你手里,再说,我也没多少钱了,想求你帮帮忙,助我一手。”

孟浪一听就有点不耐烦了:“你怎么又是房子?房子?你一个人哪里不可以安身。”

“我这租房子住能长久么?”孟小凤打断孟浪的话质问道:“我还有老母亲,还有……我要你一句话,到底愿不愿帮我这一次?你说,你说!”她的指尖逼在孟浪的鼻尖,唾沫星子溅到了孟浪的脸上。孟浪想要斜退一步稍作避让,却被小凤一把抓住衣领继续居高临下地逼问。

孟浪生气地喝道:“放开,你不放开,以后说什么话我也不听了。”

小凤放了手,满怀希望地看着他的嘴。孟浪说:“目前公司资金非常紧张,别说我不帮,就是想帮你也拿不出钱。你要借自己的钱,也得等应付了年关以前,过了三月的淡季再看。”孟浪说完,不等小凤答话,便转身大步回去了,边走边用手梳头发走到桌边。有人笑问道:“孟总,小凤给你说了什么悄悄话?”孟浪笑笑说:“喝酒,喝酒,大家尽兴!”

“喝酒就喝酒,三杯通大道,一醉解千愁。”孟小凤在后面接口说。又叫服务小姐添把椅子紧倚傍孟浪坐下,满桌扫一眼说:“我来敬孟总几杯酒,你们各位随意。”

自己掺一杯给孟浪掺一杯,孟浪不喝,小凤端起就喝了,又掺了一杯,小凤喝了,孟浪还是不喝。小凤替他喝了。如是三次,孟浪沉不住气了,说小凤,你安心要喝醉么?小凤说是你存心要想把我喝醉,我敬你的酒,你绷老板架子不喝,逼我帮你喝了。这是第几杯?我吃馒头你记数呀。孟浪只得端得杯子,被小凤逼着连干了十杯。

曾树炳说:“你两个也要吃点菜,光喝酒,不吃菜,醉倒了。你莫怪。”

小凤说:“亲为亲,邻为邻,养狗为主人,和尚为的出家人,孟总你有亲姐姐帮腔,关心,痛你是条人命,别人都是不值钱的狗命!我还要喝,还要敬你敢不敢接?”

孟浪心里像有股股火焰在往上蹦,陪着笑脸说:“小凤,今天不喝,改天喝,你约日子,我陪你,看你咋喝。”

小凤说:“不行!我非得今天喝,而且要喝醉,不然我今晚要失眠,要想不通去吊喉抹颈撞墙都可能的。所以我必须喝醉,自己麻痹自己。说,你喝不喝?你不喝我自己喝。”拿着瓶子仰起头就往嘴里倒,众人都饶有兴趣地看稀奇,有的还拍手,邻桌的人也陆续围过来。只有孟浪心里着急,忙站起来抢瓶子,瓶口偏离小凤的嘴巴,酒从她的下巴流进雪白的颈脖里,洒到衣服上,她腾出一只手来猛推了孟浪一掌。孟浪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差点跌倒。

眨眼间,小凤把半瓶全兴大曲倒下肚里,顺手又抓起桌上一个半瓶喝了,还张着手说:“酒、酒、酒,小姐,拿酒……”

服务小姐果然又拿了酒来,被众人喝斥着退回去。孟小凤跌坐在椅子上,口歪眼斜地看着孟浪脸若火烧云似的红。嘴里嘟嘟哝哝地叫着孟浪的名字,说:“我没有醉,我还要喝,你心虚,你没良心,你的公司从哪里来的?你欺骗我孟小凤,你当初哄我,说是合资,现在你赚了大钱,就搞家天下,翻脸不认人……”

孟浪脸上红一股,青一股。孟浪、曾树炳的脸色也都十分难看。众人说她喝醉了,快送她回家。小凤突然抬手挺腰,掀翻了桌子。杯子、盘子、碟子、碗盏豁喇喇互相碰撞,摔得粉碎,汤、水、菜飞溅起来,人们纷纷躲闪,站到对面的人还是未能幸免,遭受污染。

老板娘、老板、礼仪小姐、站台的、跑堂的惊得扑蛾儿般飞来,一看这阵式,急得一迭连声问:“怎么啦?怎么啦?这是怎么啦?”老板以为员工服务欠佳惹恼了顾客,员工不明究竟面面相觑。

老板就给脸色铁青的孟浪发烟点火,谦恭地问:“孟总,这个是……是怎么回事?”

孟浪说:“对不起了!你把餐具清点一下,都损失了多少,列个明细表,值多少钱?和餐费单一同拿来我签字。”

322。我又不是黄花闺女

老板连声说没事,没事。又对员工喊道:“快快,收拾场地,清点破损餐具。”

孟浪谁也不看地说:“小凤喝醉了,你们把她们送回去。”然后转身就走。

孟小凤惊炸炸大叫一声:“孟浪……你站住……”趔趄追上去,扯住孟浪的衣袖:“你想走,没那么容易。”

孟浪、房嫣、米一花、徐冰儿、周芸都上去劝。米一花说:“你不要他走,你要干什么?他一个大男人家,你一个姑娘家,这样多难看。”

孟小凤喝道:“我要他算账。我还怕他什么东西难看?难道他没有给我看么?我还没有看够么?”

噎得孟浪哑口无言。孟浪气、恨、焦、臊塞满胸膛,却又不敢发作。他假装不懂地问:“你要我给你算什么账?”

“你自己心里明白。你为了开业,贷人家的款,五十万一个月一万利息。我将近百十万货款你用了多久?该给我怎样算?”

孟浪为了尽快脱身,只好忍气吞声说:“好好好,算算算,我们到办公室去。你说怎么算,我都依你。现在你该放手了嘛。”

房嫣早想在大伯子面前显露她的机灵,上前搂着小凤,亲亲热热地叫:“小风姐,都是自己人,肉烂了在锅里,走,我陪你去算账,孟总,你去把依据找出来。”掰开小凤的手,孟浪趁机下楼逃走了。

房嫣和众人拥着小凤上了出租车。小凤说到办公室,众人只得依她。走拢一看门房紧锁。孟小凤就又哭又闹又骂孟浪是骗子,吃人不吐骨头,满商场的商家、顾客都涌上来看热闹。房嫣等人不停地解释,分辩,说小凤喝醉了,是酒疯子。众人一看小凤也确像喝醉了。但还是有人说:她说话还清爽呢!

转眼又是春暖花开了。黄金首饰的生意由旺转淡。孟浪终于有了闲暇来处理一些事情。他先是找章长志协商退掉四楼三间财务办公室,搬到蜀滨商场。和曾树炳的加工部连在一起办公。了却他的一块心病。

自从春节团年孟小凤大闹后,他每天来上班,总觉得众人的目光都在看他,并窃窃私议。真若背后有芒刺的难受感觉,办公室一搬,他立感轻松了。店里需要补货,自有姐姐管理,每日收款,自有米一花过来。生意大了,进出账多了,他深感出纳工作的重要,连用两个出纳都不能让他称心如意。最后选择了米一花,米一花好像就是上天赐给他孟浪发展事业的得力助手,干什么都忠心耿耿。

周芸升任了家电大楼金店的经理。这时电信市场每年都在更新换代,传呼机诞生了,品种一天比一天多,手机更新了好几代,日益精巧,美观。孟浪自己从九字头用起,现在换成了139。分店经理都配上了传呼机,孟浪又提升米一花为副总经理,管两个店的业务。他自己只管大事——人、财、物和公司的发展,研究市场动向。

为了更进一步精通业务,他亲自到中科院宝石研究所去拜师学习了三个月,又固定联系了两位教授,每逢礼拜天也是生意最好的时候,请他们来坐堂,给顾客解答珠宝的识别、养护等知识。此举深得人心,孟浪店堂顾客如云。连宋志召也带着他的美姣慕名前来参观。

孟浪心里又在谋划开第三家分店了,但是左算右算,资金还是不够。生意大了,路子宽了,慕名而来的客商也多了,占用资金的地方也多了。

孟浪就把批发部的丘小月叫到他的办公室。说:“你和孟小凤商量一下,跑一跑,有合适的生意还是要做,应该说我们有很多有利条件,完全可以空手套白狼呀!”

丘小月社会阅历非常丰富,办事沉稳干练。他想了想说:“现在有些人把生意做烂了,像尤志儒那些做跳楼生意的公司臭名远扬,弄得各地很多商家闻风丧胆,真的不好办。”

孟浪说:“你们可以先借点差旅费,出去跑一跑,把客商请过来,先参观我们这两个店,还怕他不放心么?就是他发三、两百万的货,我们也不会少他一分钱。最多就是迟付早付的问题。”

丘小月懂得老板的心思,开玩笑说:“他不放心,把那个珠宝玉石抵押给他几节柜台,也值几百万。”

孟浪开心地笑道:“可以哇!”

丘小月说:“小凤很少能在办公室碰到,有时用办公室的电话打传呼,她多数不回。”

孟浪说:“你到公用电话亭去打。”

丘小月刚刚离开,电话骤然响起。孟浪拿起听筒是一个外省腔调,他说:他是连云港的摩托推销商,他当年在部队和杨风是战友,最近他到了煤城,见了杨风。杨风说你们那边的家电大楼在销售摩托。他说叫我给孟小凤发百十万进口摩托。

孟浪立即用普通话回答说小凤出外办事去了,我是她的老板。对方问你就是那个孟浪孟总么?孟浪说是是是。

对方就忙问好,说杨风专门给我介绍过你是值得信赖的人。

孟浪听着心里十分受用,顺便在电话里炫耀了自己生意做得大,做得稳。有金店两家,柜台里常年都有千把万的货。对方说我放心。孟**他留下电话,对方刚报了区号出来,又立即改口说这样吧,你把小凤的传呼说给我,我给她打过来。孟浪一听更为高兴,他就是烦人打长途。立即报了小凤的传呼。

第二天,小凤十点半了才到公司,坤包往桌上一摔从里面掏出一包烟来,谁也不理地驾起二郎腿,点一支,悠悠闲闲地吸着。

孟浪知道是她来了,想等她主动来汇报。可是等了好半天也不见动静,孟浪沉不住气了,只好从里间办公室出来,见孟小凤正埋头看一本杂志。

“我劝你一天少看这些地摊书。”孟浪开玩笑说。就伸手要抓书,孟小凤身子一车躲开了。孟浪只好搭讪着问:“最近有什么生意?”他断定对方已跟孟小凤联系过了,就想看小凤是不是还要瞒他。

小凤说:“生意多得很,就是不想做。”

“为什么不想做?”孟浪拖过对面丘小月的椅子,在小凤对面坐下来。伸手拿过桌上的“555”牌香烟抽出一支,先递给小凤说:“来,抽支烟,别把脸板起。”

小凤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啐道:“一贯用人家的**作你的脸——充大方。”

孟浪自己也抽出一支点燃。柔柔地问:“说,为什么不想做生意?”

“每次说借差旅费,都是五千压到三千,三千压到两千,最后恨不得让我自己掏腰包贴,真比要***奶吃还心痛!”

孟浪也忍不住笑了,说:“差旅费,够用就可以了,你借得多用超了还不是宰工资。”

孟小凤嘴一撇:“现在不比你前二年出门了,立要立钱,坐要坐钱,你那几个补助够屁!提成费又说要生意完了才结,我们哪有钱垫?”

孟浪说好好好,你说得对。这次你想做什么生意?想借多少差旅费?说出来我听听。

小风果然说:“人家杨风的朋友打电话来要我去发摩托,坐火车没有直达的,去了人家看着也寒酸。起码也要坐飞机,人家也是说了的,到机场来接我。还有,人家肯定要请吃饭,未必我不回请?海滨城市,动辄生猛海鲜,多少钱一桌……”

“行了,行了。”孟浪掸着烟灰打断说:“你直说,想借多少差旅费就行了。”

“我要一万。”小凤像受了无限委屈似的噘嘴说。

孟浪笑了笑,说:“一万也太多了,我给你八千。这是最高数了,今后任何人借差旅费只要不出国,省内五百,最多不超过一千。省外一千到两千,到经济发达地区最多不超过五千。”

“你要先给出纳打个招呼,我不喜欢看哪个的脸色。”孟小凤傲气的说。

孟浪就满意地笑了,米一花是一个好管家,任何人想从她那里多拿走一分钱也不行。每天下班前,准时去坐等收款,立即再存入银行,哪个营业员也不能把当天的营业款带回家去过夜,更别想挪用了。各种报销单,即使孟浪签了字,她也要问个青红皂白,下面的人既恨她,又怕她。经常在孟浪面前说米一花的闲话。孟浪总是一笑置之,他需要米一花这样为他管家。

孟小凤领了八千元差旅费,压抑不住心里的狂喜:孟浪呀孟浪,你这玻璃脑袋,水晶脑袋精明透顶,也有当猪脑壳的时候!你就夜夜做美梦,等着我给你发摩托车,你等着我给你发气?等着我用你的钱请人来拆你的墙角,让你全军覆没,死于烂砖断瓦之中!

孟小凤回家,朱泗春也从股市中回来了,他们在楼道里碰见,小凤立即扯了一张百元钞票说:“昨天请你打电话,说的给你一百元酬谢费,我给你兑现。”

朱泗春哗哗地抖抖钞票,满意地揣进包里说:“今天还打么?你给五十元也行了。”

孟小凤神秘地一笑说:“把戏只能玩一次。”

上了二楼,朱泗春站在小凤门前不走了。小凤却半步也不停地往三楼爬。朱泗春色迷迷地说:“我还想到你屋里坐坐。”

小凤说:“我去找王蕊。中午在她家吃饭。”突然站住用手指头点着朱泗春鼻子说:“我喊明叫响给你说:我不想炒股了,你把我的几十万还原退我,哪怕再赚得多我一分也不想,算是借给你几十万让你去玩股,现在我要做另外的稳当生意,正在筹集资金,只求你还我的本。我给你一个月时间,还了本,反正我们住在一幢楼里,方便得很,你三更来我三更开门,五更来我五更开门。否则,你休想再进我的门!”说完,就扔下朱泗春飞快地爬上五楼敲响了王蕊的门。

“东西收拾好了么?”小凤一进门就急喘喘地问。

王蕊任何时候都是副笑像,露出一丝洁白的牙线。她歪着头笑看着小凤说:“我还是那句话:反正我老公不在,只要你愿意买单,陪你去一趟也可以。”

“该我出的我都出。”小凤用手掌轻拍着自己的胸口笑哈哈地说:“但是该你出的,我就没办法帮你出。”

“哪样你没法帮我出?”王蕊不解的问。

小凤只顾笑,王蕊连连追问。小凤用手指指上面,喘着气说口条,指着下面就笑得说不出话来。

王蕊以为小凤在开玩笑,红着脸说:“谁要我就给。我又不是黄花闺女,还有什么怕的?”

小风说她有两个朋友在宝鸡等侯,催着王蕊快收拾。两人草草吃了碗面条,收拾行李赶往火车站。

323。嫩狗儿遭不住沙锅子炖

小凤说的两位朋友就是任经理和梁经理,自从春节大闹后,小风见孟浪仍然闭口不提算账的事。心里就更加仇恨,决心要自己开店当老板,和孟浪决一死战。她打长途传呼把任、梁二位请来,瞒着孟浪盛情款待。然后又到夜总会去玩通宵。两人却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怀里抱着小姐眼睛还是直往她身上看。

孟小凤是聪明人,她知道这种时刻稍微流露出厚此薄彼,有一方吃了醋,就会事倍功半,因此她只能递话让两人都感觉到她对他们有意。让两人都死心塌地为她效劳。两人都以为小凤已是他们嘴边肉,唾手可得,苦于没有机会,加之每次都是身带重金,毕竟有许多顾虑。

小凤一提出要求,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邀请小凤到他们本部去和领导面谈,他们在侧边帮着鼓吹定然成功。小风一口就答应了。两人暗自高兴,因为每次回本部,他们都有十天半月的休假,两人都想趁这个机会吃了小凤。

小凤自然更加聪颖更富智慧,她不仅吃透两人的心,而且想得更周到:她稍许倾向于哪一个,就必然得罪另一个。所以就给王蕊鼓吹,王蕊的丈夫长年累月在外做粮食、油料生意。钱倒是拿回来不少,王蕊正值青春年少,长期守着空房就忍不住对知己吐出怨言。

孟小凤干脆怂恿她把孩子送到婆婆家,约她跳舞、唱歌。冷眼观察出她其实也是个异性饥渴者。这次果然很顺利地将她带出门。

小凤这次是志在必得,就不想在王蕊面前弄得神神秘秘。一方面对她关心备至,一方面就说出此行实则是公关,请她帮忙,应酬好她的另一个朋友。

王蕊就说何苦呢?生意能做就做,何必把自己人都搭在里面?

小凤说我这是不蒸馒头争口气。就从孟浪辞职下海开珠宝店,怎样缺乏资金,她和杨风怎样做生意,孟浪怎样用她的百十万货款起家?现在又净赚了一个店,值多少百万等。

王蕊听着听着瞳孔就放大了,心跳也加速了。她丈夫做了多年的粮食生意,家里也才几十万。曾听他说:千辛万苦发回来,小麦、玉米每斤纯利润能有五分钱,就是大喜了,有时还不赚钱。听听孟小凤讲的这才叫生意。这才叫赚钱。

王蕊边听边想,边想心里就热乎乎的,到最后竟然发起呆来。

车到宝鸡,两个男人果然等在出站口,一见小凤带了个女伴,即心神领会,不约而同地决定退票,改乘第二天下午的车。打的住进了城中间一家酒店里,吃饭时又是一番豪饮。王蕊经不住众人又是奉承又是劝,最后看似喝醉了,由任经理和小凤架回来。安放在床上,小凤假装说酒话,实则是暗示:“你们是存心把我俩灌醉,现在小蕊总得要个人伺候,你俩个自己去商量,谁来照顾小蕊。”

任经理是行将退休之人,虽然舍不得小凤,但看王蕊也是玉面桃腮,肩削胸挺,腰肢软,腿修长,肌肤嫩,早已按捺不住,面子上显得高风亮节的说:“算了吧,算了吧,我来伺候小蕊算了。”

王蕊其实是酒醉心明白,她预感到今晚一定会发生事情,心里既渴望又有点委屈,一听是那个年老的来伴她,嘴里还说出那样的话,就更加委屈上火。

梁经理拍拍小凤的肩说:“走,我们到那边去看电视。”一出门就搂着小凤的腰,开了房,迫不及待地推小凤上床。小凤说我要洗澡。温情脉脉地拍拍梁经理厚实的胸脯说:“你们在外面跑,睡千家床,街上灰尘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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