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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籍女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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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一趟女牢之行,的确让他对这案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青儿明明已离开凉州,却不远千里回来搭救云娘和果妈妈,甚至差点为此毙命陋巷,却锲而不舍;云娘则怕连累青儿,用尽一切办法劝青儿离开凉州,不顾自己身陷囹圄,被判死刑。
  这二人的情义世间少有,让须眉丈夫汗颜,更何况其中一个竟还是个烟花女子!
  公孙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他点点头,要青儿把案情从头到尾细说一遍。
  青儿一口气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地讲了一遍,信心满满地说:
  “反正云娘没杀人,只要开棺验尸就能真相大白!至于果妈妈,那些罪名基本都是子虚乌有的,我看也用不着找证人。只等果妈妈病好复审后,我就去西京告状。”
  公孙挑了下眉毛:“基本?也就是说果妈妈确实杀人了?”
  “嗯……”
  青儿慌忙用手捂住嘴,真想咬自己一口,说话这么不小心,公孙这么精明的人不说实话一定生疑。现在打官司的事还要他出力,起了生疏之心就麻烦了,想了一下索性全如实招了。
  “张生的确是果妈妈找人干的,那混蛋卑鄙龌龊,根本不是人,这绝对是为民除害!公孙先生,他是贱籍,应该没死罪吧?或者走个变通的法子,当初办张生的刘叔,就是后来卷钱跑了的混蛋,不如全栽到刘叔一人身上,好不好?”
  公孙面无表情地盯着青儿看了一会儿,青儿心虚的别过眼,瘪瘪嘴小声嘟囔道:
  “好吧,那就认罪好了!先生,这不是死罪吧?”
  公孙抿嘴一笑,看来他没看走眼,这丫头果然敢做敢为,颇有担当!
  “杀张生的事都有谁知道?”
  青儿眼睛一亮,接道:“在场一共三人,果妈妈、刘叔、还有我!云娘和李大娘都不知情。”
  公孙眯着眼,心想终于说到重点!
  他状似无意地问道:“哦,连云娘都不知道,偏偏不避讳你?”
  青儿冲口而出:“我是傻子,有什么可避的?”
  公孙长这么大,还没见谁如此豪情万丈承认自己是傻子的,看她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不由好笑。
  上回在牢中李大娘说青儿被收养时是傻子,公孙总是觉得不能接受。眼前这丫头虽说率直些、毛糙些,却不傻,他倒要好好听听。
  他一边听青儿讲述过往,一边认真的揣摩她的神情,见她脸上偶尔闪过一丝不自在,就明白她说了谎,只是不清楚她究竟想隐瞒些什么?
  听她的*,她是为了救人而受伤,因祸得福反而不再痴傻,后发现身处青楼,不得不继续装傻……
  这说法看似荒唐,其实从医理上说得通,而且这种故事不像是编的,至少不是眼前这个直肠子的丫头能编得出来的。
  更何况,公孙早就见过她脑后的旧伤,这也做不得假!
  他又细问了几个受伤的细节,一时倒找不出什么破绽。
  公孙眠嘴一笑:“张生既是被刘叔杀的,果妈妈当然有个律下不严之过,只是……”
  他们正说着,忽然见小毛头像小鹿一样猛地一头扑进公孙怀里,开心地大叫:
  “大哥哥,大哥哥,小七哥受伤了,冷大侠叫你过去呢,流了好多好多血……”
  公孙一边回身从书箧里取东西,一边扭头问:“是哪里流血,你看到了吗?”
  小毛头翻着眼珠想了想,扭捏地说:“我……没注意,只远远看见一群人围着,地上有一大滩血……冷大侠喊我来请你,我就马上跑来了,要不我现在去看看!”
  公孙听他说的情形,出血量很大,又多拿了些药和干净布,笑道:“那倒不必,你还得给我领路呢。”
  说完,急匆匆地跟着小毛头出去了。
  青儿见他们走了,坐在一边细细整理思路,看来灵儿那丫头不用访了,人证只剩下那晚出诊的大夫和当值的仵作。
  她向外看了一眼,见天色尚早,不如今天先找大夫去。
  青儿顶着大太阳又回了女牢,不敢向云娘问大夫的事,只说公孙的药实在繁琐,越想越担心,怕李大娘把药弄错了,向她问李大娘的住处。
  听了这番说辞,云娘也有点担心,觉得青儿去看看确有必要,只是李大娘的住处她从没去过,果妈妈倒是清楚,偏偏现在又指不上了。
  李大娘虽和她聊过住处,她却从未留意,回忆了半天,只依稀记得大概的方向。
  青儿肚子里急得着火相似,哪里等得到第二天,按照云娘说的方位一猛子扎了去,逢人便问。
  好在李大娘这个名头倒挺响亮,问五个人倒有三个认得她的,就这样东问西问的,竟还真的被她找到了!
  李大娘是个包打听,大夫虽是刘叔请的,难为她事隔这么久还记得那大夫姓肖,在花街东侧两条街开了一家医馆,名叫施仁堂。

☆、第八十五章 施仁堂碰壁

  次日一早青儿奔了施仁堂,这里很好找,附近的人全认得。
  她按路人指点四处找寻,却因门脸太小差点儿走过去。看着“施仁堂”寒酸的牌匾,不由咧了咧嘴,这牌匾都能当文物了,上边的黑漆早已斑驳不堪,甚至有些地方已经露出了木头。
  再往里边走,医馆挺多只有九平米,落地放了两面墙的大药柜,勉强摆下诊桌、称药柜台、一张床,再没什么下脚的地方。
  奇怪的是病人倒不少,青儿本想赶早趁没人好好谈谈,却不想这钟点儿床上早坐满了一圈儿病人,她只得站在门旁等着。
  这位肖大夫看上去不过三十左右年纪,举手投足间倒透着一派老成,心中暗暗吃惊,他这么年青居然病人这么多,中医不是越老越值钱吗?!
  一个时辰过去,她慢慢地看出了些门道,来这里看病的大都是穷人,恐怕冲得是廉价的诊费。甚至有两个特别穷困的病人免了诊费,只付了药钱。
  青儿微微放下悬着的心,看来这位肖大夫很有医德,云娘的事想来问题不大。
  由于中间插了四、五位急疹的病患,青儿等了一个多时辰才终于轮上。她见肖大夫这么忙索性直接说明缘由,请求他出面为云娘作证。
  那知大夫听完她的话,像被蛇咬了一口似的,板起面孔冷冷地说:
  “你若没病就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后边还有很多病人等着呢。”
  青儿没想到他这般生硬,忍气吞声又求了几句,那大夫只是冷着一张面孔不理她。
  见这种情形,青儿口气也冲了起来:“我是没病,可云娘就快没命了!她现在被判死刑,明明你说句实话就能救她,却万般推脱,你于心何忍?”
  肖大夫脸沉得像水一样,忽然站起来,招手叫下一位病人过来看病。
  青儿看着颤颤巍巍走过来的老太太,满脸愁容地捂着心口,只得乖乖让出椅子,扶她坐下。
  她实在没办法硬下心耽误病人看病,看天已近午,索性乖乖地站回门旁等午间休息时再接着磨他。
  好容易挨到中午,青儿等病人走干净,死皮赖脸地请肖大夫吃饭,却被一口回绝,回绝的理由更是叫她不能接受,居然和她提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隆昌国的人全把她当男人,偏这个死郎中又把她当女人看了!
  她见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把椅子往大门口一放,堵着大门不让他出去吃饭,心想人是铁饭是纲,总不能一直饿着肚子看病吧。
  没想到肖大夫不慌不忙地坐在那里写起医案,时间一晃又过了一柱香的功夫,他终于停了笔,收拾好桌面的东西,又净了手,青儿心中雀跃以为她赢了。
  结果那家伙从从容容地取出一个布口袋,一层层打开,里边赫然是几个饼,还有一罐咸菜!
  肖大夫把她当作空气一般,招呼也不打一声,斯斯文文地吃了起来。
  青儿被眼前的场景气得真翻白眼,她为了赶早根本没吃早饭,挨到现在肚子早已呱呱叫,可……难道就这么灰溜溜地认输不成?
  她认输倒没什么,只是云娘怎么办?!
  青儿挖空心思地想对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这招已经使过了,不好用!女人杀手锏哭哭啼啼她根本不会!暴打他一顿倒是她的长项,可那就彻底搞砸了!金钱收买是犯法的……
  没有一条路是行得通!
  突然,青儿猛得想起讨债公司的事。据说有些人既不是黑社会,又没有了不起的背景,只用“粘人*”也能收到钱。
  方法很简单,就是无论白天、晚上二十四小时粘着对方,随身背个铺盖卷往办公室或欠钱的家里一辅,躺下就睡,三餐你吃啥我吃啥……据说不出五天,就算是铁公鸡的毛也能拔下来!
  看来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出这种下流招术了。
  青儿端详了一下这间医馆,铺盖倒放得下,但……可是,偏偏是个大夫,人命关天啊!
  她实在狠不下心做这种缺德事,虽说凉州城不止他一个大夫,可收费低、又愿意免单的只怕不多。难道真的置那些穷苦病人不顾?
  青儿郁闷地坐在大门口,眼睁睁看着得吃得喝的肖大夫,一肚子怨气。
  云娘的证人关键的一共就两个,眼前的肖大夫再难搞,也比仵作容易争取,至少没有利益冲突,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攻克!
  铺盖卷的粘人*她虽干不了,但取其精华,青儿决定用恶心这招儿,往死了恶心肖大夫!直到他口吐白沫,举白旗投降为止。
  嗯,就是这个主意!
  青儿猛得一下抄起椅子,大步迈到桌前,将椅子放下,一屁股坐在肖大夫对面。
  肖大夫对此却不闻不问,只一心一意地闷头吃饼。
  青儿皱了下鼻子,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两个囫囵饼,各咬了一口,举着两个带月牙印儿的饼子在他鼻子前晃了晃。
  在肖大夫瞠目结舌的表情下,青儿无耻地呲牙向他笑笑,很有成就感地掰开一个饼子,往里夹了点咸菜,故意大声吧唧着嘴吃了起来。
  “吧唧吧唧,咸菜太咸了,这么吃对身体可不好!吧唧吧唧,好在我胃口好,饿了吃啥都是香的!哈哈……吧唧吧唧,对了,肖大夫晚上你带的什么吃的啊?”
  “……”
  欣赏着肖大夫脸上吃了苍蝇一样的厌恶表情,青儿心里满是恶作剧的快感。
  心想他这种斯文人应该没见识过这种无赖招数,估计这个老好人撑不住三个时辰就得投降!
  吃饱饭,青儿一把抄起桌上的杯子,细细用开水烫了个遍,沏了杯茶抱在怀里,优哉游哉地坐在桌前打起了瞌睡。
  估计肖大夫的心里已经在泣血了吧?才吃完干饼子,偏没有水喝,看他还能坚持多久?
  她等着他的屈服,可其实她比他更难受,比如她现在就很渴,非常渴,但她不喜欢大夏天在没有空调的屋子里喝热茶……
  而且还是别人用过的杯子……
  呃,撑下去,加油!
  然而让她大跌眼镜的是,肖大夫的承受力非常好,他似乎根本不渴,完全不为所动。
  青儿觉得她好像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却打在一团软软的棉花上,丁点反应都没有。
  不过她不会气馁的,比犟,青儿怎么会输?!
  可是,三天过去了,青儿发现她遇到了更犟的,这个肖大夫真是难搞啊!

☆、第八十六章 牟上母老虎

  青儿牟上了,她吃罢早饭又来到施仁堂蹲点儿。
  冷眼看着来来往往地病人,郁闷地想这已经第四天了,事情却没有丝毫进展,反倒似乎上了肖大夫的黑名单,成了名符其实的空气。
  “逆来顺受”四个字被肖大夫演绎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你不是耍赖蹭吃蹭喝吗,人家给你多带一份饼子,多带一只杯子……
  青儿本来就不爱求人,平时也确实没遇到什么事能难住她。这回为了云娘,她已经把脸皮摘下来往别人脚底下放了,却偏偏碰上个绕着走的……
  难道真的要耍赖跟他回家去闹吗?那里倒是没病人碍手碍脚……可那就真太突破她的底线了!
  青儿越想越烦,抬眼见几个女人聊得热火朝天,心想这些人好大的精神头儿,没病泡在这种地方,就不怕被传上传染病吗!
  “他婶子也来啦!看你样子气色不错,怎么,还没好利索呀?”
  “托福托福,早好啦!我家近,这不我外甥儿子病得起不来床了,要我先帮他排个队。”
  “小牛子病了?咦,他不是就住东堂子,干吗不直接找肖娘子去啊?!”这妇人突然压低嗓门小声说,“告诉你啊,肖大夫有名的怕老婆,你只要把肖娘子哄好了,上门出诊也不叫事儿!”
  另一个女人突然挤眉弄眼地插了话,她半捂着嘴小声道:
  “怎么你们不知道吗,肖大夫是入赘到肖家的,这个医馆、还有宅子都是人家肖家的产业!肖娘子当然说一不二,她家就在东堂子北街悦来客栈的斜对面,五个高台阶的那户就是了……”
  青儿听到这里,只觉得心崩崩直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苍天开眼?
  既然老天都要帮她,无论如何要去找这位肖娘子碰碰运气,管她是猛虎还是河东狮,有道是擒贼先擒王,只要搞定母老虎就不怕肖大夫不从!
  青儿早腻歪了这间施仁堂,扬长而去,直奔肖宅。
  望着五个高台阶上那个窄窄的小门,青儿整了整头发,深深吁了一口气,这回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开门的是位三十岁左右的干瘦妇人,一身蓝色布裙,头发用一块蓝花碎布包着。她相貌普通,长脸宽下巴,高高的一对颧骨透出一股的杀伐决断的气派。
  青儿打眼一看认准她就是肖娘子,忙客气地笑着自报家门,那女人不以为然的哦了一声,侧身把青儿让进院内。
  院子不算大,三间北房,两间西房,倒有半个院子摆满了正在晾晒的各式药材,一篓篓的药材码放得井井有条,干净利落。
  肖娘子快步领她进了跨院,这跨院倒是别有洞天,竟比前院大了足有四倍,而且……种满了庄稼?!
  肖娘子站定,上下打量了青儿几眼,挑眉问:“听外子说这两天医馆里来了个不男不女的来踢场子,就是你吧?你胆子倒是不小,我们夫妻哪里得罪了你?”
  青儿忙笑笑,客气地说:“你误会了,我不是去踢场子的,而是有事相求……”
  肖娘子打断了她的话:“你求人的态度够特别的!”
  青儿闻言忙又是鞠躬,又是赔笑,说了一车好话。
  肖娘子冷冷一笑:“你这赔礼好无诚意,空着两只手来,以为只有几句好话就能打发我?”
  青儿一愣,心下暗暗后悔自己莽撞,想得不周到,只得硬着头皮编了几句:
  “总是我年轻不懂事,只是……我被人打劫失了财物,现在只得和乞丐一起挤在破庙住。实在是身无分文,还请肖娘子见谅,但我的心绝对是一片赤诚!”
  “哼,好一个一片赤诚,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赤诚法。这院的药田该浇水了,你先把水浇好,再担四缸井水,我就收下你的诚意。”
  青儿用眼睛扫了一下院子,心下大乐,力气活儿她可不怕!皱皱鼻子,用手在空中划了一圈儿再次确认:
  “就这些?我干完了就不追究了?”
  肖娘子郑重的点了点头:“我说话算话。”
  “得嘞,你就请好儿吧!”
  青儿正中下怀,兴奋地摞胳膊,挽袖子,将肥大的衣摆解开打了个结,向水井走去。
  她在果果楼时干惯了这些,什么花园、厨房、水房全是她一个人包办,这还算事儿吗?!
  青儿见水井上盖着一整块大石头,才要把它抱起来,却被肖娘子叫停。
  “你傻啊,这石头得四个人抬!井早枯了,要到外边两个街口处那个公用的井去打,出门左拐再左拐就是了。”
  青儿应了一声,担起两个空桶走出小院。
  那几缸水根本不叫事儿,可她没想到那块小小的药地却和沙漠一般,无论多少桶水下去,没一小会儿就干了。
  饶是青儿这样的大力士也险一险折在片药田里。
  干完这点儿活,青儿已经没了半分力气,胳臂、腿全不再听她的使唤。
  她把水桶往地上一放,泄了气的皮球似的颓在地上再也站起不来,拉风箱一样地牛喘着。
  这时,肖娘子扭到后院,惊诧地查看了水缸和药地,不可思议的高声叫道:
  “你这丫头也太能干了,竟一个人把两人的活儿全干了!天啊,我今天可开了眼,可惜我拿这话去骂工人,却不会有人信呢!”
  原来她家本雇了两个配药的工人,这阵子农忙,二人同时请假回去抢种、抢收了。临时雇了个短工又因手脚不干净才给打发了,一时找不到接替的人。
  这几日家里的粗活堆积如山,才有了刚才这一出儿。
  肖娘子听她男人学了这三天医馆的事一肚子气,本想跑跑去医馆大闹却被男人拦下了。
  偏巧青儿自己撞上门来,正合了她的意,本想好好刁难她,让她吃苦出丑,哪成想这个丫头竟比两个后生加在一起还能干,生生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青儿见状忙赔笑道:“肖娘子满意就行,那官司的事……”
  肖娘子看看青儿,干脆地说:
  “看你也是实在人,就跟你实说吧,我们从不做烟花巷的生意。那晚有个老头来请,说是王大夫、李大夫赴宴不归,又是人命关天,我才叫外子去的,谁知道偏偏惹上官非!官府直到现在也没人来找,我才不让他去丢人现眼,没来由地让人乱嚼舌头。唉,也罢!既然我应了你,就当我们夫妻积德行善做好事吧!”
  青儿一听来了精神,忙一骨碌爬起来,千恩万谢把她的嘴堵上,生怕她反悔。
  哪想到肖娘子根本没那个心思,倒是生生按住她,给她切了一个大西瓜。

☆、第八十七章 起死回生

  却说公孙自上次拿青儿充挡箭牌,拒绝了冷姑娘之后,她倒真的不像以前那样一味死缠烂打,公孙也乐得悠闲。
  这日中午,他正迷迷糊糊睡午觉,忽然觉得有人猛摇他的肩膀,睁开惺忪的睡眼,见冷风急切地大叫:“神医醒醒,要死人了!醒醒……”
  公孙听说要死人,猛得一下清醒了,一骨碌爬起身。
  他跟着冷风跑了几步,冷风叫了声失礼,一下把公孙扛到肩上,飞一样的狂奔而去。
  公孙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只听耳边呼呼的风声,少时冷风说道:
  “伤者是总会派来送信的,已经没几口气了!事关重大,拜托神医务必尽力救他!”
  少时到了北院,冷风大脚流星进了屋,只见里边黑压压一片,*个人围在一处,挡了个密实。
  冷风高喊:“让路,让路,神医来啦!”
  他分手拔开众人,来到一个门板前,将公孙从肩上放下来。
  屋里很暗,公孙刚从大日头底下进来,一时间眼睛黑乎乎的什么看不清楚,只觉得血腥味扑鼻。
  这时有人举来了三只油灯,公孙就着昏暗的灯光看去,不由得惊呼一声。
  这那里是人,分明是个血葫芦!
  信差身上全是血,血还在不断地往地上淌,却看不出伤口在哪里,那人的呼吸已经很衰弱,晕迷不醒……
  公孙一介书生,哪里见过这个阵仗!
  他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吩咐道:“快把我的书箧取来,准备干净的布、热水、油灯不够!把他身上的衣服脱掉,不要碰伤口上的绑带……”
  ……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公孙猛得睁开眼,梦?
  不是,空气中仍带着一丝血腥味,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才发现浑身酸软,根本没有一丝力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哪里?
  “你醒了?”一个轻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青儿!
  听到她的声音,公孙的心一下安稳了许多,他牵牵嘴角,沙哑地问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少时见到一抹黄豆大小的光亮,只见青儿一手拿着油灯,一手端了碗热汤过来,嘴里抱怨道:
  “你总算醒了,急死活人!我从肖大夫家回来你已经昏过去了,问谁谁也说不清你是怎么回事,只说你医完那个信差,你自己也倒下去了。好了,醒了就好,先喝参汤,不烫的!”
  说着话一匙参汤已经喂过来,公孙想自己喝却被青儿止住。
  他心里着急,想尽快知道人有没有救活,可嘴却被参汤占着,一句话也问不出来。
  他喝了几口渐渐放弃了挣扎,索性由着青儿一通猛灌,直到把一碗汤都喝下去才得了自由,才张口要问却引来一连串的咳嗽。
  青儿一边拍着他的后心,一边数落:
  “着什么急,看呛着了!你放心,那人已经活过来了!听说那人流了一地血,醒来居然要酒喝,可气的是他们居然真给了,一群疯子!看你这身子弱的,要是有那人的一半就好了,你与其担心人家,还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
  公孙如释重负地一笑,居然救活了!
  忽然他觉得当大夫也不错,救人的感觉不坏,伯父一心要他走这条路。
  只是,他更想知道真相,只有到了官场才能有机会查清楚,无论希望多么渺茫……
  “饿不饿?你一直晕睡,晚饭还没吃呢!”
  公孙疲惫地摇了摇头,小声说:“吃不下。”
  “哈,果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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