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爹是皇上[金榜]-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何曾看过臣妾一眼?可是琼贵人那个贱人仗着肚子里怀着孩子,将谁都不放在眼里,皇上看不见臣妾,臣妾无话可说,可是她算是个什么东西,臣妾并未想着伤及她腹中的孩子,要怪,也只能怪这孩子命不好。”
  说完竟大笑了起来,昱帝看她这个样子,说道:“将蒋林媛打入冷宫,贴身侍候的宫人杖毙。”说完拂袖而去。
  皇后与众妃嫔起身相送后,便命人将这位蒋美人先拉了下去,将那个换药的太监杖毙,然后让众妃嫔各自回宫。
  夕晖宫中,锦萤将蒋林媛被打入冷宫之事告诉了琼贵人,本想着自己的主子精神会好些,谁知琼贵人却问锦萤道:“她为何要这般对我的孩子?”
  锦萤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谁知琼贵人竟将小几上她平日最爱把玩的一套翠鸟舒翼的茶盏扫到了地上,冲着锦萤喊道:“你倒是说啊!”
  锦萤连忙跪下,硬着头皮说道:“她说贵人不将她放在眼里。”
  琼贵人愣了一下:“我何时不将她放在眼里了?自她入宫以来,我连话都未同她说过的啊!”
  锦萤也是不知,琼贵人挥手让锦萤退下,忽然想起范云静第二次侍寝后那日,她去朝阳宫请安,离开朝阳宫后在回夕晖宫的路上看到了蒋林媛,当时觉得不熟悉自己便也懒得同这个看起来有些骄纵的女子说话,便径直走了,难不成就是这一次给自己招来了祸事?
  琼贵人躺在软榻上,又想起昱帝只是将蒋林媛打入冷宫,这种害死了自己孩子的贱人竟然还能苟且偷生,只觉得自己这两日的恨意终于找到了出口,她若是不把蒋林媛至于死地,自己若是死了也无颜去地下见那个未出生的孩子!
  景华宫中,楚妃正和楚轻烟说着话,只见楚妃把玩着手上长长的护甲漫不经心地对楚轻烟说道:“本宫倒是应该谢谢蒋林媛,这两日正想着如何除掉琼贵人腹中的孩子,她倒是替本宫多操了这份心。”
  楚轻烟仍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顺着楚妃的话说道:“娘娘是有福之人,做事总是连老天爷都眷顾的。”
  楚妃听出轻烟这样说,心下受用,她父亲官职不如左相,若是她未入宫还生下两个皇子,这楚轻烟怎么会这般同自己说话?想着脸上便带出更深的笑意来。
  楚轻烟看着楚妃的样子,怎能不知她心中所想,面上也不显露,只是顺着楚妃的话说下去,两人说了一会儿,楚妃便借口困乏让楚轻烟回去了。
  楚轻烟回到自己的偏殿中,接过贴身宫女黄芫奉上的茶水,还未说话,便听得黄芫说道:“大小姐真是好性子,竟受得了那人的样子,不过是早入宫两年罢了,便张狂地不知自己是谁了。”
  楚轻烟放下手中的茶水,斜看了黄芫一眼,黄芫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立刻便跪了下去,楚轻烟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人,仍是平日里那副柔柔弱弱的嗓音说道:“你也知道这些不该说,那日后便不要说了,虽说我不担心隔墙有耳,但是你若是说得多了日后在她面前便会露出不满,我的辛苦可就白费了。”说罢示意黄芫起来。
  黄芫站起身后,又向楚轻烟说道:“那人怎么比得上大小姐的心思,她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有福之人了?真是可笑!”
  楚轻烟笑道:“我也未料到只说了这几句话,这蒋林媛竟会下这样的手,琼贵人的孩子掉的这般容易,也算是天助了。还有日后不要叫我大小姐。”
  黄芫连忙应下,又说道:“贵人说的是,只是那蒋林媛也确是蠢了些。”
  楚轻烟只是轻轻柔柔地笑着,那日她不过说了几句琼贵人现下有孕,正是皇上眷顾的时候,脾气大些也是应该的,我们这些还未侍寝的人只能担待着之类的话,没想到这个火药桶还真是一点就着。                        
  

☆、第十三章(捉虫)

  琼贵人之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这宫中除了琼贵人记得最清楚,别的人还是各过着各自的日子,可是终究也是收敛了些,一晃眼也就到了阿暖两周岁的日子。
  两周岁算不得大日子,只是朝阳宫中小小地热闹了一番,皇后让寒青赏了众人两个月的月例,不过阿暖仍旧是收礼收到手抽筋。
  昱帝赏下的都是些极珍奇的玩意儿,还有一副暖玉磨成的上好的围棋,果然,在昱帝心中优秀公主的培养是要从娃娃抓起的。
  宫中的妃嫔也都是送了东西,除却德妃用了心思,别人也就是分内应当的礼物。 
  君熠自是早早就开始备下礼物了,太子殿下左挑右选,为阿暖挑出了一艘做工精致的小银船,船上众人栩栩如生,还是彩绘过的,这会儿亲自送了过来,还带了秦铮与司璈的东西。虽然知晓君熠的妹控属性,阿暖还是小小地感动了一把。
  在这么一大堆贺礼中,阿暖还是得到了出乎意料的两份礼。
  秦铮托君熠送来了五只雕刻地活灵活现的小兔子,紫檀木雕刻的,阿暖属兔,看见这五只小兔子极是喜爱,就连皇后也是觉得有趣,又听得君熠对皇后讲道:“秦铮那小子手倒是极巧,这般精细的玩意儿竟也做得出。”
  皇后听了倒是有几分吃惊:“这是秦铮自己动手做的?”
  君熠看着阿暖一直摆弄这几只兔子,竟忘记了自己送给阿暖的小银船,咬牙切齿地说道:“可不是,那小子说阿暖第一次唤哥哥唤给了他,他便要好好给阿暖送个生日礼!”
  君熠正与皇后说着,枫红对皇后说道:“四皇子身边的软紫姑娘来了。”
  皇后与君熠都有些奇怪,四皇子君显体弱多病,怎的会想起让身边人来这朝阳宫了?再者,这四皇子及其母仪嫔在宫中的地位有些奇怪。若说得宠,可昱帝十天半月也不见得去辰华宫一趟,若说不得宠,三年前一位正得宠的才人仗着昱帝宠爱,在辰华宫门口碰上软紫时说了几句仪嫔不过是个不得宠的女人,生了个病痨般的儿子之类的话,第二日便被昱帝打入冷宫,没过些日子便死去了。 
  皇后心下疑惑,但是还是让枫红将人引了进来。软紫生得很好看,许是因为辰华宫草药不断的原因,软紫身上也是带着些药香,行过礼后,软紫对皇后说道:“四皇子身子不适,不便亲自前来,便命奴婢前来献上公主的生辰礼,四皇子想着公主年幼,定是嗜吃甜食,便亲自用几味药配了些糖丸,是让何先生看过的,小孩子吃着是极好的。”这何先生不是宫内的御医,是昱帝从宫外寻来为四皇子调养的,医术极高。
  皇后听软紫这样说,便说道:“这孩子有心了,本宫便替阿暖谢过四皇子。”
  软紫又行一礼,回话道:“这是四皇子的心意,娘娘言重了。”
  说罢便又行礼离开了,软紫走后,君熠扭头问皇后道:“母后,四弟何时这么喜爱阿暖了,熠儿从未记得他曾到朝阳宫来寻过阿暖啊。”
  皇后也是不知:“这孩字除却必要的日子是从不出辰华宫的,只上次中秋家宴上见过阿暖一次,许是整日没见过小孩子,所以对阿暖格外喜爱吧。”说着唤来了寒青:“将四皇子送来的糖丸拿去让容太医瞧瞧。”
  寒青领命下去,皇后又对君熠说道:“这吃食总是要多上上心的,何况是用药物配的,不过这孩子也是可怜,打小身子便弱,久病成医啊!”
  君熠一边同皇后说着话,一边在脑子里搜寻着关于这位四弟为数不多的记忆,虽说是个男孩子,但是长得真是好看,只觉着性子安静,别的便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不多时,寒青回来了,对皇后说道:“娘娘放心,这糖丸容太医看过了,公主吃着是极好的。”
  皇后听后便让寒青将这糖丸收起来,无事时让阿暖含些,阿暖听到这糖丸没有问题时便想吃了,于是指着寒青喊道:“糖,糖糖!”
  阿暖这些日子时不时地说些什么,皇后听着也极是高兴,便让寒青将糖丸喂给阿暖。阿暖含在嘴里,当即便决定日后定要去这位四皇兄的辰华宫多坐坐,这糖丸虽是草药所制,却一丝苦味也没有,反倒是多了些草木的甘甜。 
  阿暖这生辰与周岁时相比过得不声不响,可是还是得了不少礼物,姑娘的心情还是不错的。阿暖这生辰过罢之后,宫中也该准备着年节了。
  杨沐然这些日子才是宫中最有心思过这年节的人,虽说昱帝自蒋美人之事后也算是雨露均沾,这新入宫的秀女也都宣了侍寝,可是这杨沐然侍寝的日子确实实打实地比别人多出许多来,这宫中宫中除却皇后的朝阳宫与德妃的夕晖宫,昱帝歇得最多的地方便是杨沐然的静和宫了。
  阿暖这些日子白天整日黏着皇后,冬日寒气重,皇后也就整日在朝阳宫中伴着阿暖,于是阿暖从枫红嘴中也是得到了许多这后宫中的一手八卦消息。
  比如,这位贤贵人是怎样怎样地卖弄花样,讨昱帝的欢心。
  其实阿暖也挺感慨,这位老乡的确是有两把刷子,至少人家会很多自己不会的东西,比如素描。
  枫红这会儿正惟妙惟肖地给皇后学着静和宫中的事情:“娘娘,您是不知道,那一日皇上宿在静和宫后,贤贵人白日里竟用一支炭笔给皇上画了一幅画,画得跟真人一般。后来皇上再去时,那幅画竟不小心让皇上看见了,不过在奴婢看来,这哪里是不小心,分明是故意让皇上看见的。皇上当时便夸奖了贤贵人画艺高超,这下可把静和宫中的人给乐坏了,知道的他们的主子是个贵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娘娘了!”
  皇后看了一眼枫红,笑着问道:“这静和宫中的人可是给了本宫身边的枫红姑娘脸子?怎的这会儿这么不待见这位贤贵人?”
  枫红嗔了一下:“娘娘惯会取笑奴婢,那静和宫中的奴才们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欺负到朝阳宫头上来,不过是这两日那位范美人整日地往静和宫中跑,奴婢看不惯罢了。”
  皇后听着枫红的话,但笑不语。寒青看着枫红,再次用那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你看她作甚?这种人怎会有什么好下场?!”
  皇后打住寒青的话说道:“你也不必说她,若不是枫红,本宫倒是还要少知道了这宫中的许多事情。”枫红听皇后这样讲,刚想在寒青面前扬眉吐气一把,皇后笑着看了枫红一眼,又接着说道:“不过是多知道了些杂事罢了。”
  枫红被皇后戏弄了一把,嗔着不依了起来,寒青看她那个样子,忍不住又敲了她一下,两人又闹成了一团,阿暖看着这两人的样子,一边在心里笑话她两个还不如个孩子,一边自己抱着秦铮刻的兔子玩得不亦乐乎。
  这边朝阳宫中气氛甚是和乐,可是楚妃的景华宫中,琼贵人脸上却带着十分恶毒的神情。
  琼贵人自孩子小产之后,便将蒋林媛恨到了骨子里,整日里便想着将这个歹毒的女人至于死地。可是琼贵人出身不高,又不甚得昱帝宠爱,宫中哪儿有她说话的份,再者,冷宫中的妃嫔怎么说也是昱帝的女人,也不是她一个小小的贵人可以动的,思来想去,便求到了楚妃门上。
  琼贵人这些日子确实是清减了许多,年纪轻轻却有了些迟暮之气,只是眼中多了许多怨毒,声音听着也带着几分狠戾,正对着楚妃说话:“臣妾无福,养不住自己的孩子,只是臣妾的孩子已经死了,那害死臣妾的贱人却还活得好好的,臣妾每日做梦梦见我那个惨死的孩儿,总是觉得他死不瞑目,那贱人不死,臣妾不知怎么给我这可怜的孩子一个交代!”
  楚妃看着琼贵人这幅样子,心下厌烦面色上却带着几分悲戚,说道:“本宫也是生养过的人,自是知晓你现在的心思,只是皇上的旨意,本宫又能有什么办法?”
  琼贵人知晓楚妃的为人,不过是想让自己日后替她做事罢了,攥了攥手上的帕子说道:“娘娘若是帮臣妾取了那贱人的性命,臣妾日后愿为娘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楚妃要的便是琼贵人这句话:“既然妹妹这样讲了,本宫便想个法子帮妹妹一把,你这些日子趁着皇上对你还有几分怜惜,多博些圣宠才是出路。”
  琼贵人知晓楚妃这是应下了,便顺着楚妃的话意说了下去:“娘娘放心,臣妾晓得了。”
  楚妃见琼贵人如此知事,便也不再说些什么,又聊了几句闲话便让沉香送客了。                        
  

☆、第十四章

  出了景华宫,锦萤看着琼贵人,只觉着自己的主子变了许多,人还是那个人,只是死气沉沉的,那个孩子似是把这位主子的魂灵都给带走了,心下不忍说道:“贵人放宽心思,您还年轻,日后定会再有个小皇子的。”
  琼贵人看着这个陪伴了自己多年的侍女,心中极是酸涩,知晓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也与楚妃脱不开联系了,却也是硬下心肠说道:“哪儿还会再有孩子,这些日子皇上可曾来看过我?这宫中向来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更何况是我这个未养住皇子的旧人?!这次楚妃答应帮我,可下次说不定就是要我用命来还她!只是怕到时连累了你们这些侍候了我这么多年的人。”
  锦萤听着琼贵人这样说,心中凄凉不已,只得安慰琼贵人说道:“奴婢的命本就是贵人的,哪儿会有连累不连累的说法?只是奴婢不愿看着贵人去趟楚妃这一趟浑水罢了。”
  琼贵人知晓锦萤也是好意,握了握锦萤扶着她的手说道:“我知晓你的意思,这趟浑水必定会趟的。那次公主周岁之事那碟芙蓉牛乳糕皇后已经知晓是我做的了,现在更是没有退路了,不如先借楚妃的手替我的孩子报仇,也算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尽力能为这个孩子做的了。”
  锦萤看着琼贵人,语气中带着几分哽咽说道:“贵人放心,锦萤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叛贵人的。”
  琼贵人不再说话,她的身影被这宫中的夕阳拉的老长,行走的身形中带着几分身不由己的踉踉跄跄。
  婉贵人这会儿正在殿中吃茶,楚轻烟早已看到了琼贵人前来寻楚妃,倒也不急,只是等着楚妃派人来寻她,果不其然,不多时,沉香便到了楚轻烟的殿中,行礼后说道:“不知贵人这会儿可有空闲?楚妃娘娘想与贵人说些体己话。”
  楚轻烟放下手中的茶盏,笑着说道:“自是有空,我这会儿便过去。”
  楚妃看着楚轻烟走了过来,袅袅婷婷,心下也是泛着些酸味,但是还是压了过去。楚轻烟行礼后,楚妃便让楚轻烟坐在了软榻上,沉香将茶盏放在了两人之间的小几上,便行礼退下,楚轻烟也让黄芫跟着沉香退了出去。
  楚妃看着楚轻烟,张口便问:“你可看到刚刚琼贵人来了?”
  楚轻烟抿了一口茶说道:“自是看见了。”
  楚妃抬眼看着楚轻烟说道:“你可知她前来所为何事?”
  楚轻烟笑了一下:“想必是为了蒋林媛之事罢了。”
  楚妃倒也不再拐什么弯子:“你可有什么办法?”
  楚轻烟仍是那副柔柔地表情:“这宫中,最该死的不就是牵扯到巫蛊之事吗?”
  楚妃看着楚轻烟,总觉着这个女人有些太过可怕,不过现下自己要的不就是这样的助力吗?楚妃调整了一下表情,继续说道:“婉贵人果然是心思缜密,本宫倒是要谢谢婉贵人这个法子了。”
  楚轻烟笑了笑说道:“娘娘过奖了,臣妾不过是有些小聪明罢了,不值一提。”
  冷宫中的蒋林媛还不知道,景华宫中这两个女人短短的几句话,便决定了她接下来必死无疑的结局。
  宫中依旧是热热闹闹地准备着接下来的年节,民间说,过了腊八便是年,这皇宫里面也不例外,一日,昱帝到朝阳宫中时,给阿暖带了个稀罕玩意儿。
  其实在阿暖眼中,不过是个剪纸,宫中也是常有的,只是剪纸的形状是上一世常见的熊猫,一看便知道出自那位老乡之手。剪得算不上精美,胜在花样好看罢了。
  昱帝也是觉着这个花样新奇,便拿来让阿暖玩耍,皇后见着这剪纸上的花样后问道:“这是出自宫中哪位妹妹之手,臣妾竟是未见过这个样式的。”
  昱帝笑着对皇后说道:“是贤贵人剪的,不过是看着新鲜,这手艺倒是有些粗糙的。”
  皇后笑道:“贤贵人当真是心灵手巧的,这样子臣妾定是想不出来的。”
  昱帝拉着皇后的手说道:“雕虫小技而已,怎比得上阿染的绣工,当年给朕绣的寝衣,朕可是还记着的。”
  皇后脸上微微有些红晕,低下头说道:“那臣妾便再为皇上绣一件好了。”
  昱帝看着皇后的样子,伸出手去想要摩挲一下皇后的脸颊,谁知阿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声父皇打破了两人之间旖旎的气氛。
  昱帝倒是极坦然地转身抱住阿暖,皇后倒是脸红得更厉害了,阿暖为了不让自己母后的脸烧起来,阿暖尽职尽责地表现出了一个懵懂幼童应该有的表现,撅着红润的小嘴闪着葡萄般的大眼睛将手伸向昱帝。
  昱帝倒是配合地抱起了阿暖,阿暖拿着杨沐然剪的熊猫,先是在昱帝身上蹭了几蹭,然后眨巴着眼睛说道:“父皇,这个不好。”
  昱帝看着阿暖小猫一样撒娇的样子,父亲的骄傲又生了出来,自然是阿暖说什么就是什么:“阿暖说得对,这个剪得是粗糙了些,父皇让人从新剪来。”
  阿暖满足地继续蹭了蹭,贤贵人却还不知道自己好容易剪出来的东西,就被阿暖这几句话否定了。
  年关将至,宫中里里外外都透着几分喜气,就连冬日的冷清似乎都消减了几分。
  可是这一日,楚妃的景华宫却急急忙忙地去太医院请了太医过来。三皇子君炀高烧不止,这会儿已经烧得躺在了床上,待到昱帝赶到景华宫的时候,楚妃正趴在三皇子床头哭泣不止,脂粉不施,眼睛哭成了桃子,昱帝看着楚妃这般也是有些心疼,开口问道:“君炀这是怎么回事?爱妃起来吧,莫要哭坏了身子。”
  楚妃抽噎着站起身来,向着昱帝回话道:“皇上驾到,臣妾有失远迎实为失礼,只是炀儿忽然病成这样,臣妾实在是心急啊!”
  昱帝看着楚妃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伸手扶住楚妃肩头,叹了一口气说道:“爱妃放心,炀儿定会无事的。”
  楚妃只是哭着,昱帝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君炀,又将太医唤过来问道:“三皇子这是怎么回事?”
  太医跪在地上回话道:“三皇子应是染了风寒,臣已让人煎药去了,皇上放心,不日便会痊愈。” 
  昱帝听太医这样说,安慰了楚妃几句便起身回养心殿去了,沉香将太医开的药端了上来,楚妃挥手让殿内侍候的人都下去,只留着沉香在这里侍候。
  殿中只剩下了楚妃与沉香二人,这会儿楚妃的脸上早已不见了方才昱帝面前的悲戚,面无表情,只眼角眉梢流露出几分纠结与狠意。
  楚妃亲手给三皇子喂药。却是只喂了一半便让沉香将剩余的半碗药喝了下去,三皇子烧得厉害,脸上呈现着病态的绯红,楚妃伸手摸了摸三皇子的额头,眼中神色不清,最后叹了口气便让沉香将三皇子身边侍候的宫人唤了回来,自己起身出去了。
  三皇子的病情这几日也是越拖越重,皇后也是派寒青几次到景华宫来探望,可一直是不见起色。到了第五日,三皇子竟说起胡话来,昱帝与皇后赶忙到了景华宫中。
  三皇子躺在床上,小小的身子因着这次大病瘦了一圈下去,看起来让人心疼至极,楚妃这几日看起来也是憔悴不已,景华宫中的婉贵人也在三皇子的殿中照看,皇后看了看着殿中的众人,先是安慰了楚妃几句,然后看着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的太医问起话来:“先前你们说三皇子只是风寒,吃几服药便可痊愈,可是吃这么多药了,病情反倒比以前更重,你们就是这么给皇子诊病的?!”
  跪在地上的太医姓张,这位张太医也是满腹委屈,他也是觉着景华宫中的宫人未曾好好让三皇子服药,可是这种事情他怎么却敢对着昱帝与皇后说出来,只得说道:“娘娘息怒,三皇子年幼,微臣不敢下药过重,可是风寒又来得迅猛,三皇子现下这般,微臣实在是愧对皇上,请皇上娘娘责罚!”
  张太医在太医院当值多年,从未出现过现在这种状况,且昱帝也一直极为中意张太医的医术,皇后一时也不好说些什么。这时,楚轻烟在一旁开腔了:“三皇子一向康健,怎的这次病得如此严重?”说罢还用帕子抹了抹眼泪。
  楚妃似是受了楚轻烟这句话的影响,哭得更是大声了,还边哭便对着昱帝说道:“炀儿前些日子还惦记着年节将至,可是现在这般,这年也不必过了,臣妾到底是得罪了哪位神仙,竟是这样对待臣妾的孩儿?”
  昱帝听着楚妃这样说,忽地想起些事情,便对楚妃说道:“你且不要伤心,朕现在命钦天监来人看看。”
  皇后听着昱帝的话,心下一紧,想起当年宫中传言,昱帝生母静妃娘娘之死便是与些腌臜之物有关,便也不再出声,只待着钦天监的人过来了。                        
  

☆、第十五章

  不多时,钦天监的监副急急忙忙地到了景华宫,昱帝看到他张口问道:“监正何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