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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冲天,王爷请抓牢-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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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嘛?”
  宇文辙凶神恶煞地看他,一双漂亮的眸子里烈火熊熊燃烧,好似一个嗜血魔王,要活生生将他吞下一般。
  普通大夫见到此情此景,通常都会规规矩矩地解释一番,当然,这世上还有一种人天生喜欢挑战极限,他们不怕死!
  很显然,薛进画就是这种人。
  他不但不解释,反而理直气壮地说:
  “脱她衣服,你有意见吗?”
  “你敢?”
  寒冷的刀光从宇文辙的眼里迸出来,薛进画明显感受到握着他手腕的力道加大了,若不是自己及时使出内力相抗衡,只怕要被宇文辙整成残疾了。
  薛进画调皮地冲着宇文辙眨眨眼,不怕死地说道:
  “不是你花两万两请我脱她衣服的吗?”
  “本王花钱是请你给她治病的,不是脱衣服的。”
  宇文辙的声音夹冰带棍,咬牙切齿。
  即便如此,薛进画依旧如沐春风,心情好得不得了。
  “不脱怎么治啊?”
  “太医没也脱她衣服。”
  宇文辙怀疑薛进画是故意的,一般来说这种伤口可以由医女处理,他只要负责开药就行。
  薛进画看着宇文一脸矫正,“噗嗤”一声笑出来:
  “所以那群庸医治不好她啊!你到底放不放?不放算了,等下她死了可别怪我。”
  看得出来薛进画并非开玩笑,宇文辙看着周璇惨白的脸毫无生机,眉心紧锁,似在思量着什么。
  终于,他怏怏地放开她,可人却依然一动不动地站在薛进画身后盯着。
  “大哥,能别看着我吗?这样会影响我发挥的。”
  薛进画只觉得身后有两道杀人的眼光,似乎随时随地都准备冲上来取他性命。
  回应他的是沉默。
  宇文辙依旧纹丝不动地站着,用他那分分钟会冻死人的目光盯着他。
  尤其是当他剪开周璇的衣服,胸前一览无遗,薛进画只觉得脖子一凉。
  宇文辙居然拿剑抵着他的脖子!!!
  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眸迸发着警告的寒光。
  如果你敢不规矩,我就杀了你!
  薛进画怒了:
  “宇文辙!!你当我是什么了?禽--兽吗?”
  “难道你不是吗?”
  宇文辙的声音冷冷地传过来,带着浓浓的不信任。薛进画虽然不比常花花,常驻青--楼,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从某种角度来讲,他比常花花还不如,至少常江找的是青--楼女子,双方你情我愿;薛进画最大的爱好是调--戏良家妇女!
  哎——
  薛神医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
  “宇文辙,就算我是禽--兽,我也不可能会对一个命悬一线的病人出手……你放心……”
  “不放心。”
  宇文辙不客气地说道。
  “当——”
  薛进画把手里的工具一割,怒道:
  “老子不治了!你自己治去!”
  他要罢工!
  “不治可以。明天我把你在寒月楼、怡红院的账单送到东方教主手里,让她看看她的手下是如何醉生梦死的。”
  宇文辙不紧不慢地说道,按照罗刹教教规,其教徒不得酗酒,更不能去青--楼!
  “你们东方教主人这么好,应该会帮你把利息也一并付了吧?”
  宇文辙似笑非笑地说道。
  开玩笑!
  要是让东方弄月那个女魔头知道,她还不逼他把所有发生过关系的青--楼女子全娶了!!!
  到时候只怕他不用开医馆,直接组织大小老婆开个青--楼了!
  使不得!使不得!
  “别……别……我突然觉得被你用剑指着挺舒服的!有点压力反而能让我更加全神贯注地医治她……”
  薛进画立马露出讨好的笑,非常迅速地将自己扔掉的工具拿起来,投入治疗。
  因为周璇的伤口正好在某个非常敏感的地方,可宇文辙又不让他碰,所以薛进画既要完美地帮周璇处理伤口,又要保证不和她有人设肢体接触!
  其过程,自然是非常苦逼……(省略一万字)
  折腾了两个时辰,终于将伤口处理好,薛进画还没来得及放下手里的工具,便看到宇文辙以最快速度将周璇的伤口盖上。
  “我说小辙辙,你既然这么在乎她,干嘛还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刺客刺伤,这不是没事找罪受吗?”
  薛神医恢复了人生自由,一边擦汗,一边给自己倒了杯茶,不解地看着宇文辙。
  自己的这个好友做事风格真是让人猜不透……
  到底是他太笨了,还是宇文辙太奇怪?
  “谁在乎她了?”
  宇文辙小心翼翼地给周璇盖上被子,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走到桌边坐下来,那逛街的额头竟带着细细密密的汗。
  “呵呵……”
  薛进画给他一个敷衍的笑。
  有个成语叫做口是心非,小辙辙,你还能再口是心非一点吗?
  “本王让你
  救她,不过是为了折磨她。”宇文辙眸光冰冷,“若她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哦。”
  薛进画继续笑。
  还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
  解释等于掩饰。
  “不跟你说了,我要先走了!累了一晚上,我要回去洗个澡!对了,记得让杨墨瞳把账单给我,我欠的钱从诊金里扣。”
  薛进画伸了个懒腰,被这家伙折磨了这么久,真是身心俱疲!
  不过好在还有两万两诊金可以拿,想到这里,薛进画心里平衡了一些,收拾收拾药箱,准备离开。
  “那可能还不够扣。”
  宇文辙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什……什么?”
  薛进画五官扭曲地转过头去看宇文辙:
  “如果我没记错了话,我只欠你一万两。”
  “你欠我一万两,按照一个月一厘算,利息是一千两,按照利滚利的原则一年光利息就两万一千三百八十四两了,算上本金你一共欠我三万一千三百八十四两,低调诊金两万里,你还得给我一万一千三百八十四两。”
  宇文辙一边品茶,一边慢条斯理地冲着薛进画笑。
  薛进画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他怎么算的他完全没听懂。
  “一个月一厘?宇文辙,高利贷都没你高!”
  “薛兄此言差矣,这是我颁布的最新高利贷利率,以后谁到的我钱庄借贷,都是这个利率,欠债自然也是这个利率。”
  薛进画抖了三抖,他差点忘了,这家伙就是放高利贷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两个月前就颁布了,四月初八之前还钱可算旧利率,之后全部按新的算。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每个钱庄都发文了。”
  “……”
  敢情他一晚上白忙活了!
  他说宇文辙怎么突然这么大方了,原来……
  哎——
  薛进画发誓一定要以最快速度把钱给还了,要不然再这样下去他真担心自己会沦为宇文辙的包身工。
  哎——
  不洗澡了!
  继续出诊!赚钱去!
  他打算近期多接一些疑难杂症,争取早点还钱!
  薛进画抱着药箱遁了,却听到宇文辙一脸无奈的声音从他身后飘过来:
  “真没想到利率提高这么多还这么多人借贷,看来利率还是太低,以后得按天算呀!”
  “……”
  御风而行的某神医差点一脚踩空掉下来!
  ***
  夜凉如水,春雨如丝,轻轻柔柔的,却打落一地的樱花。
  夜,太静,静得连樱花落地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男子坐在窗前,静静地凝视着床上那个昏迷的女子,双眸仿佛淬了毒一般,带着恨。
  周璇,为什么?
  多年前,母后尸骨未寒,父皇却一道诏令将另一个女子封为皇后,并且将她所出的儿子封为太子。
  皇祖母怜惜他自幼丧母,将他带回身边收养,后来他染上了天花,皇祖母怕他会传染给二皇兄,毅然将他送到别院,扔给一个嬷嬷……
  周璇,本王以为你会不一样,没想到你也和他们一样。
  不,你比他们更加狠,你甚至想要取本王的性命!
  周璇,你知道吗?
  凡是伤害过本王的人,本王绝不轻饶!
  一阵风吹来,宇文辙身上的衣袍随之疯狂地起舞。
  崩雷从暗处走出来。
  “主子,您要的东西。”
  他将一叠东西递过来。
  宇文辙接过来打开看,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最后,握着纸的双手不断地颤抖。
  他终于明白为何收集周家陷害母后的证据这么难了,后面有人在阻挠,而这个人竟然不是周傲华,而是他的父皇……
  呵呵……
  真是好讽刺!
  宇文辙狠狠地将手里的东西揉成一团,握紧双全,关节在空气中“咯咯”打颤。
  “继续查。”
  宇文辙冷冷地说道。
  “是。”
  崩雷领命,再次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
  宇文辙不再说话,他紧紧抿着唇,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周璇,眼中带着居然。
  周璇,你们周家费尽心思害死母后,在将你们连根拔起之前,本王是不是应该先收回一点利息呢?
  所以你快点好起来吧!
  本王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到时候,你、你们周家欠我的,我一定加倍讨回来!
  宇文辙静静地站着,幽冷的目光中带上了血光,好似一个嗜血的血族。
  “笃笃笃——笃笃笃——”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这个时候怎么会突然有人过来?
  此事定有蹊跷。
  “齐王殿下,别走,我知道你在里面。”
  这声音千回百转,比出谷的黄鹂还要动听,就像炎炎夏日甘冽的清泉。
  竟然是南越国公主赫连雨涵。
  “咿呀——”
  门,打开。
  赫连雨涵果然站在门口。
  她身穿一袭大红滚边拽地长裙,一抹纯白绣着红梅的锦缎兜衣,里面傲人的风景若隐若现,外披一件红色薄纱的袍子。
  乌黑的长发高高挽起,光洁漂亮的额前描着一朵娇艳无比的牡丹,眼若临水秋波,盈盈一笑,眸光流转间,媚态毕生,勾魂夺魄。
  这样的深夜,见到如此绝色,即便对方是会夺命的女鬼,怕也有无数男人会前仆后继吧!
  “公主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宇文辙的声音淡淡的,目光也淡淡的,他甚至挡在门口,没有让她进屋的意思。
  “夜深雨寒,我一个娇弱的女子,齐王殿下竟忍心让我淋雨。”
  赫连雨涵轻轻抱怨,咬着唇,狐媚之态竟堪比祸国之妲己。
  “公主既然知道夜已深,也应该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着实不适合。”
  他温文尔雅地拒绝他,说话的声音好听得让人沉醉。
  “本公主都不在乎,王爷又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说话间,她的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仿佛婀娜的水草,缠住宇文辙,轻轻地在他耳畔吐气。
  “公主请自重。”
  宇文辙毫不客气地将她推开。
  赫连雨涵也不生气,她眯起那双勾魂夺魄的眸子,冲他笑得风情万种:
  “坐怀不乱!宇文辙,你是柳下惠转世吗?”
  “公主若没其他事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这里可不是南越国。”
  他的声音带着疏离和警告。
  赫连雨涵却“噗嗤”一声笑出来:
  “宇文辙,夜闯深宫禁地可是大罪,你今天若不从了本公主,本公主就去告发你。”
  “公主是在威胁本王吗?”宇文辙突然勾起一抹笑。
  “王爷可以这么理解。可本公主觉得自己是在倒贴……”赫连雨涵风情万种地理了理自己身上那薄得可怜的外衣,娇嗔道,“好冷……齐王殿下是不是应该抱抱我?”
  她双手环胸,瑟瑟发抖,雪白的贝齿紧紧咬着唇,那样子楚楚可怜,又魅惑十足。
  宇文辙勾唇一笑:
  “冷就多穿一点。至于公主要去告发,那就去吧,本王从来不吃威胁这一套。”
  言罢,他竟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
  ***
  乐乐:放心,女主是死不了的!
  她要是死了,乐乐还怎么写下去啊……

  ☆、第八十八章 思春

  暮春五月,春风徐徐暖人心,肥了梅子,开了石榴,醉了蔷薇。
  大魏皇族发生了不少事情。
  百花宴逃亡的刺客被抓,从而查出其母后主使竟是四皇子宇文勋,圣上勃然大怒,将四皇子贬为庶民,前往法缘寺带发修行,淑妃降为贵人稠。
  树倒猢狲散,四皇子妃端木海蓝与其合离,端木家立马与起划清界限。
  另一边,太子重伤,告假养病于东宫之中。
  周家幺女周夏音以下犯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其在家面壁思过,周相教女无方,罚俸禄一年。
  雁回楼后院,杨柳依依,流水潺潺,水榭亭台之内,几个风姿卓越地男子正优雅地品茶。
  “二皇子真是下得一手好棋。”
  薛进画放下手里的茶盏,感慨道诺。
  宇文源这一招彻底打垮了四皇子,同时也打打削弱了太子一党的势力,可谓是一箭双雕。
  “只是我有一点不解,既然万事俱备,他为何不干脆上位呢?”
  二皇子宇文源捉拿刺客有功,景帝赏其黄金万两,并让他接替原先四皇子的职位。
  谁知宇文源竟装病推脱,又开始混迹于青-楼之中……
  “笨!小景帝可是一只老狐狸,生性多疑!宇文源一向以放荡不羁、不务正业而文明,如果他现在突然一反常态屁颠儿屁颠儿地接盘,景帝不怀疑才怪呢!”
  常江不屑地看了薛进画一眼,实在不明白这家伙的榆木脑袋也能成神医。
  “这只是其一。其实景帝既然把陈王召回来,这说明他有意让陈王参政,宇文源何等聪明,岂会看不透?”
  一直没说话的云易岚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飘飘而来,听起来有些不真切,却一下子点醒了常江和薛进画。
  二人震惊:这整日足不出户的闷葫芦怎么知道这么多?
  难道是小辙辙告诉他的?
  小辙辙太偏心了!
  薛进画和常江不约而同地朝着宇文辙投去不满的眼神。
  宇文辙正静静地看着远方,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飘忽不定,找不到焦点。
  “喂——想什么呢?”
  薛进画用手肘捅了捅宇文辙,打趣地说道:
  “该不会是在想小璇璇吧?”
  出乎他的意料,宇文辙竟然没有否认。
  “恩。”
  他点了点头。
  前方有一只燕子飞来,穿着黑衣,酷似剪刀的尾巴略过平静的湖面,涟漪便随之荡漾开来,一圈又一圈。
  “明日我就要接她回府了。”
  宇文辙目光落在荡漾的涟漪上,一抹笑意也自他的嘴角荡漾开来。
  “我在想给她准备一份什么的礼物比较好。”
  说话间,他乌黑的眼眸微微眯起,眯成一条线,整个人就像一只猎豹,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薛进画忍不住为周璇捏了一把冷汗。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
  邑斋
  樱花的花期已过,枯萎的花苞无精打采地挂在指头,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
  周璇一身纯白翠烟衫,下身同一色系的百褶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翠玉。
  她静静地站在樱花树下,如墨青丝在风中凌乱,眼眸中渲染着淡淡的忧伤,秀眉微蹙,空气中凝着忧愁。
  “主子,外面的石榴花开得可好了,咱们出去走走吧。”
  小萍缓缓地将一件浅蓝色的翠烟罩衫给周璇披上。
  自从王妃醒来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很沉默,眉宇之间总是带着浓浓的哀愁。
  周璇看得出来小萍是真心关心自己,她本不想出门,但为了不让她担心,便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五月的御花园是花的海洋,
  和樱花的浪漫温柔相比,雪白的栀子花、各式各样的牡丹、紫色的丁香……
  百花争艳、五光十色,却终抵不过石榴的热情。
  红灿灿的挂在枝头,好似烈火在人间熊熊燃烧,衬着嫩绿的叶,生机无限。
  石榴树下,站着一个风姿卓越的女子。
  一身华贵的锦衣,青丝高挽,黛眉微颦,结着淡淡的忧愁。
  “呦——这不是淑妃娘娘吗?”前方的小径拐出一个身材中等的女子,笑容满面,“哦……瞧我这嘴巴,都差点忘了,您现在已经不是淑妃了,我要叫你什么来着?淑贵人?哈哈哈……还真不习惯呢?”
  “她叫丽嫔,近年来很受皇上喜爱。主子,咱们还是绕着走吧。”
  小萍小声地对周璇说道。
  周璇点点头,这种宫廷斗争,能离多远离多远的好。
  周璇正欲离开,却听到“噗通—
  tang—”一声,淑贵人竟落入湖里。
  “救命——救命——”
  淑贵人的丫鬟在一边急得直跺脚。
  可偏偏这里位置有点偏,附近没有侍卫,偶尔几个太监走过,看到丽嫔站在一旁便也明白其中缘由,都选择漠视。
  人走茶凉、树倒猢狲散,皇宫里待久了,都学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哲保身的原则。
  虽然昔日淑妃曾显赫一时,可如今不过是个失宠的妃子,四皇子又被以“陷害兄弟、意图谋反”之罪名治罪,现在大家都巴不得和他们划清界线。
  “主子?”
  小萍见周璇停下来,忍不住唤道。
  “小萍,你会游泳吗?”
  周璇看着淑贵人无助地在水里翻腾、挣扎,知道她不会游泳。
  小萍摇摇头。
  “主子,这是不要管比较好,丽嫔现在可得宠了,又怀里龙种……咱们还是不要得罪她的好……等等——主子,您回来……”
  小萍的话还没说完,周璇已经“噗通”一声跳下水了。
  虽然早已过了热血青年的年纪,可毕竟是一条人命,见死不救,她终究做不到。
  水,从四面八方袭来,将周璇紧紧包围。
  虽然已是暮春五月,天气回暖,可湖水却依旧寒凉,周璇只觉得有无数冷气钻进骨髓,冻得骨头生生作疼。
  周璇咬紧牙关,火速朝着淑贵人的方向游过去。
  此时淑贵人已经沉下去了,周璇使得向湖底潜下去。
  水草在水底下袅娜地摇曳生姿,淑贵妃的衣服在随着水草一并起舞。
  周璇游过去,想要将她拉过来,却发现她的衣服被水草缠住了。
  怎么办?
  周璇有些憋不住了,只得浮出水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潜下去,扯掉那胡乱舞动的水草,拖着淑贵妃来到岸边,周璇只觉得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完全撑不住的感觉。
  岸边,有一双手朝她伸过来。
  看清他的脸之后,周璇愣了一下,竟然是太子!
  “娘娘……娘娘……”
  淑贵人的婢女香兰焦急地扑过去。
  犹豫在水下的时间太久,淑贵人的脸色惨白地跟纸一样。
  “娘娘……你醒醒啊……啊——怎么办?娘娘没有呼吸了!”
  香兰急得都快哭了。
  “太子殿下,求求你,帮忙传太医好不好?”
  香兰梨花带雨地看着宇文轩。
  “太子殿下使不得,淑贵人戴罪之身,皇上念及旧恩才没将其治罪,应自生自灭,任何人等若出手相救,便是助纣为虐。”
  说话的是一个斯文的男子,长得白白净净的,看样子应该是太子的幕僚。
  若太子殿下都不敢出手相救的话,娘娘岂不是死定了……
  香兰绝望地瘫坐在地。
  “香兰,别哭了,过来帮忙。”
  一个清灵的声音传过来,说话的正是周璇。
  宇文轩还没反应过来,便看到周璇开始动手解淑贵人的衣领。
  “你干嘛?”
  宇文轩眉头紧皱。
  这个女人怎么回事?
  就算父皇淑妃是戴罪之身,也终究还是父皇的女人,怎能让人在大庭广众下如此羞辱。
  “住手!”
  他上前阻止。
  “滚。”
  周璇抬起头,冷冷地瞪了宇文轩一眼。
  那目光幽冷得仿佛极地里的冰川,带着浓浓的不耐烦。
  这女人……
  宇文轩愣住了。
  他救了她,她不但不知恩图报,居然还叫他滚!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叫自己滚!
  反了!
  宇文璇神情古怪地蹬着周璇,可偏偏她又解开了淑贵人的领口。
  非礼勿视,宇文轩毕竟不是宇文辙,再怎么样,父皇的女人他是万万不敢看的。
  这边,周璇解开淑贵人的衣领之后,来到她的左侧,跪下来,捏住她的鼻子,口对口吹了几口气。
  这一动作正好被宇文轩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他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了:
  这女人……居然对淑贵人……
  天呐!
  她有断袖之癖?
  宇文轩怒气冲冲地转过头想要阻止,而此时周璇正十分专业地给淑贵人做按压。
  天呐!
  光天日之下,这个女人当着这么人的面还摸淑贵人的胸!
  她……她……
  她是疯子吗?
  “看来太子被我们璇姐姐吓傻了!哈哈……不过辙哥哥,璇姐姐不会真的喜欢女人吧?”
  不远处,一棵大树
  上,云玉湖担忧地说道,她听说辙哥哥要进宫,便偷偷混进来。
  宇文辙悠然自若地站在树下,远远地看着周璇,道:
  “她喜欢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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