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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冲天,王爷请抓牢-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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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他给了她肯定的答案,“南宫无痕。”
  那个时候,周璇还不认识南宫无痕,但她知道能从慕容莫问口里出来的人绝对是非常可怕的。因为她认识他这么久,从未听他主动提起谁的名字。
  “人有相似、气质有相似,不过每个人身上自带的气味却是不同的。”他淡淡地说道。
  “气味?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呀!除非熏了香。”
  周璇是真的这么想的。
  在周璇看来,除了传说中身带异香的香妃、以及少数人体味会重一点以外,大多数人人身上的气味有什么不同。
  “那是因为你的嗅觉不够敏感。”慕容莫问说道。
  不敏感吗?
  周璇蹙眉,依然将信将疑。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无论熏了什么香,我都能通过你身上的气味认出你来。青青若不信,可以试一试。”
  周璇不信,她试了,而且用的不是她自己。
  慕容莫问手下有很多高手,其中不乏易容高手,她让他们易容成各种各样的人,亲手制作了不同的熏香给他们涂上,然后一个接着一个走过去让慕容莫问认。
  神奇的是,无论他们变成什么样子,抹了什么香,慕容莫问都能一下子就认出来。
  一轮下来,周璇惊讶得下巴都合不上。
  “你怎么做到的?”
  她捧着自己的小脸,无比崇拜地望着他,就仿佛二十一世纪那些私生饭仰望自己心目中的欧巴一样。
  慕容大冰山依旧摆着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一脸淡然地说:
  “识人不能靠眼睛,要靠鼻子。”
  “那鼻子要多灵啊!”
  周璇漂亮的小脸蛋皱到一起,虽然已经亲眼见证了慕容莫问闻香辨人的神功,可她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欧巴~~~~你真的太厉害了!”
  面对她毫不掩饰的崇拜,仿佛一个小花痴。
  慕容莫问却没有因为她的花痴而露出一丝惊讶,他一脸严肃地说: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青青没发现动物都是这样的吗?比如狗……”
  “……”
  你在开玩笑吧?
  世人仰望的第一公子居然自比狗!
  周璇嘴角微微抽搐,可偏偏他表情是那么严肃。
  很多时候,周璇其实也清楚,自己和慕容莫问的画风实在是相差太远。
  他们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
  “青青,你得学。”
  他没有问她要不要学,直接跟她说“你得学”。
  这就是他做事的风格,从来不问别人的意愿,只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霸道、专制。
  可是,周璇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想学。
  那时候的她一颗心都放在他身上,她知道,以他的功夫要消失在人群中非常容易,所以她真担心有一天找不到他。
  “我能学会吗?”
  一向自信的她在他面前永远都没法自信起来。
  “能。”
  他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就这么一个字,却给了莫大的动力和信心。
  她知道他不会骗她。
  或许周璇本身就颇具天赋,但是更重要的是慕容莫问的悉心指导。
  如果慕容莫问下决心去做一件事,就不会做不成。
  所以就算周璇是个没有嗅觉的人,只要有他,便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他亲自设
  计的各式各样别出心裁的训练、再加上他亲手炼制各式各样的灵丹妙药,不到两个月,周璇就觉得自己的嗅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不到三个月,她就能辨别不同人身上的不同气味了……
  虽然没办法像他那样做到未见其人先闻辨味,但是周璇觉得已经够了,而且这对她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每个人的能力不同,若每个人都能做到慕容莫问那样,那么他又岂会成为高高在上的第一公子呢?
  “慕容公子,我已经把你的气味刻在脑海里了,以后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能第一时间认出你!”
  无日峰的树林里,她那双清丽的眸子眯成月牙的形状,痴痴地凝望着她,献宝似的对他炫耀、卖萌。
  他站在她前面,一身玄衣,菱角分明的脸庞冷峻依旧,那双漆黑的眸子是无尽的寒冷,让围绕在他身边的孤傲之气更加浓郁。
  “除了我以外,你得记住另外一个人的气味。”
  他的语气是认真的,虽然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谁?南宫无痕吗?”
  她饶有兴味地问道,因为他极少主动提起别人的名字,南宫无痕是第一个,所以她便记住了。
  “不是。”
  慕容莫问摇摇头,却告诉他另外三个字。
  他用不同的材料合成了一种气味让她闻,他说这就是那个人身上的气味,以后如果遇到了,有多远躲多远。
  “为什么?”她不解。
  “可怕。”
  他用一如既往的冰冷语气吐出这两个字,说得很认真。
  那一刻,周璇心里一凜,这世上能让慕容莫问说“可怕”的人,该是多么可怕。
  于是,她便记住了这个气味,把它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那么南宫无痕又是什么气味呢?”
  周璇好奇地追问,慕容莫问蹙了蹙眉,她以为他是嫌她太吵不高兴了,识相地闭上嘴,对他露出一个“求饶”的表情。
  “不知道。”
  当他的冰山唇吐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周璇才知道他蹙眉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他也不知道南宫无痕的气味。
  “南宫无痕不但能改变容貌、气质,甚至还能改变气味。”慕容莫问的声音很淡,没有太多的情愫,只是很客观地阐述一个事实,“到目前为之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那你见过他吗?”
  周璇问道,如果慕容莫问见过也认不出来的话,那她也不指望能认出来了。
  “恩。”
  他轻轻地点头,似乎陷入了沉思。
  周璇便乖乖地站在他旁边,看着他。
  他这一沉默,就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周璇则乖乖地待在他的视野范围内,弯下腰,专心致志地挖笋。
  和慕容莫问相处,你就得习惯沉默,学会自己找事情做。
  对他来说,别说半个时辰不讲话,十天半个月不讲话也不足为奇。
  “佩服。”
  就在周璇挖了一箩筐的笋之后,那个一直不说话的冰山男子突然吐出这么两个字,周璇恍惚了一下,方才想起他讲的是南宫无痕。
  能让慕容莫问佩服,这位南宫无痕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过不管是何方神圣,周璇都觉得最好这辈子不要碰到他为妙。
  然而天不遂人愿,她嫁入齐王府之后第一次私自离府就遇到了南宫无痕……
  而遇到慕容莫问口中的那个可怕男人则要更早一些,只是一直以来,她都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装作不知道,却没想到这个当初慕容莫问口里的可怕男人会成为自己自救的一张王牌!
  说起来,还是要感谢慕容莫问,哎……
  “发什么呆?神游去想慕容公子了?”
  妖娆而又慵懒的声音将周璇拉回现实。
  “你也认识慕容公子?”
  周璇漂亮的樱桃嘴微微一勾,平静而又淡然地笑,尽量压制住自己心里的那抹悸动。
  这是她第一次和别人正面谈起慕容莫问,以前是不敢,因为只要一提到这四个字,她的心就像被重物碾轧过一般,痛得抽不过气来。
  现在,依然会痛。
  但她跟自己说,既然已经决定放下了,你就得学会正视这四个字,你就得学会平静地对待这四个字,否则你这辈子都走不出慕容莫问的光环。
  红衣男子深深地看了周璇一眼,瑰丽而又妖娆的眼眸中更是兴味十足:
  “天下第一公子,谁人不知?只是没想到慕容莫问的女人竟然要沦落到来威胁我去救她……哎——怎么不找他呢?以他的能力,若要救你出来,易如反掌。”
  “公子误会了,我不是慕容莫问的女人,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周璇不知道为何他会这么认为,知道她和慕容莫问曾经走得很近的人
  本就不多……
  不过她没有问,她已下定决心不再执着于过往。
  “哦?看样子是闹掰了……”
  红衣男子妖魅的眼眸闪烁着熠熠光泽,醇厚的声音带着妩媚和戏谑。
  周璇耸了耸肩,两道浓浓的黛眉微微扬起,冲他吐吐舌头,嘴角却带着几分自嘲:
  “连闹掰的资格都没有。”
  要闹掰起码也得在一起过。
  他们从未在一起过,又谈何掰不掰呢?
  顶多只能算她的单相思无疾而终而已……
  她表现得很坦然,毫不掩饰,沐风自然看得出来,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带着笑意:
  “可怜的小东西。”
  他揉揉她的小脑袋,一脸同情的样子,只可惜语气中却是玩笑的因为居多。
  “不如做我的女人吧。”
  “那你也得先把我救出来呀,要不我就成阎王的女人了。”
  周璇打趣地说道,说话间却巧妙地躲过他的手,至始至终都和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她依然清楚地记得慕容莫问说过这个男人很可怕,有多远离多远。
  若不是迫不得已,她也不会走出这一步。
  他是个极其可怕的男人,东南霸主,十二岁便敢和景帝叫板,他以沐风的身份潜入大魏,绝对不会是因为无聊。
  如今,她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为了大局,他会救她。
  那么出去之后呢?
  他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呢?
  这一局走得险,可是她别无选择。
  现在,她已决定按照自己的方式活下去,不靠任何人,无论是慕容莫问还是周家的免死金牌……
  这就是她的方式,利用自己掌握的一切资源,放手一搏,把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只是很久很久以后,她才知道,她还是太天真了……
  “璇儿这么聪明,现在就算你想死,我都舍不得了。”他灿然一笑,白皙的皮肤衬托着红得仿佛要低出血的嘴唇,美目流光溢彩,深深地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的三魂七魄悉数勾走一般。
  “三天,三天后保证让你安然无恙地从这里走出去。”他的笑容妖娆得如同滴在雪地里妖冶的血。
  不过,这辈子,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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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三章 可笑啊

  东都又开始下雨了,起先只是斜斜交织、细如牛毛一般,却在不知不觉之中愈下愈大,渐成倾盆之势,哗哗如柱,无数水流顺着殿檐的瓦铛急急的飞溅下来,天地间的草木清新之气被水气冲得弥漫开来,一股子清冽冷香。
  书房内,紫檀木雕花椅前方安置着一张玉虎纹书桌,上面井然有序地摆着文房四宝。和田玉做的镇纸压着宣纸,宣纸上墨迹未干,可紫檀木雕花椅已经空了。
  镂空的雕花窗边,俊美儒雅的少年凭栏而立,出神地看着前方的雨幕,袍角飞扬,眉心紧锁。
  “怎么会这样?”
  他的声音清冽得如同雨中泛着草木清香的空气,俊美的侧脸上唇角紧紧抿起。
  百花宴的事情本已经天衣无缝,为何会被人抓出破障?
  王仲卿没有说话,他锁着眉头,站在宇文轩身后,静默地看向前方,有些事情他心里清楚,却不方便点破。
  门外传来敲门声,探子送来了最先的消息。
  宇文轩接过来一看,饶是一贯温柔,却依然狠狠地将那纸张揉成一团。
  王仲卿不用看都已经猜到内容了。
  “一定是宇文勋!”宇文轩咬着牙。
  “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不过四皇子肯定脱不了干系!”王仲卿缓缓地说道固。
  “他居然还能玩出这般手段。”
  宇文轩皱着眉头,本以为借着百花宴之计,已将老四一党全面压倒,就连淑妃都被贬为贵人,宇文勋更是被贬为庶人,于法缘寺带发修行,却没想到他的触须还能伸这么长。
  “金鳞其实池中物,太子殿下应多个心眼了。”王仲卿一脸淡然,像是早已料到这一切了一般。
  也不知道宇文勋用了什么手段,收集了那么多罪证,一下子全送到御史大夫那边。
  御史大夫主管监察,为人刚正不阿,若非父皇压制,只怕这事势必要闹大了。
  “为今之计,也只有牺牲镇国将军了。”王仲卿说道。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必须有一个人出来承担,就算景帝有心保他,可也要对满朝文武交代。
  这件事情陷得最深的便是端木将军府,由他来承担最合适不过了。
  “端木将军待本宫不薄……”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自古宫廷斗争皆如此,太子殿下切莫妇人之仁。”
  王仲卿目光灼灼地看向宇文轩,他辅佐宇文轩多年,知道他极有天赋,文韬武略,只可惜心不够狠,或许年少是一个原因,然与他同龄的四皇子却早已在这方面登峰造极。
  “端木将军一心效力于太子殿下,能为太子殿下牺牲是他们的荣幸。若太子殿下怜惜,待成就大业之日,再为其拨乱反正、追封进爵,善待其族人……”
  自古以来不乏这类例子,宇文轩熟读史书,自然了解其意,只是……
  “太子殿下若再不下决心,只怕到时候就不是牺牲一个端木将军能摆平的了。”王仲卿提醒道。
  一道闪电从天而降,突如其来的白光勾勒出宇文轩俊美的侧脸,以及优美的勃颈,长发如墨,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眸里复杂的情愫。
  良久,他叹了一口气,无力道:
  “一切按先生的意思办吧。”
  只有这样,方才能将伤害减到最低。
  “皇后驾到——”
  这时候,外面传来太监细长而又阴柔的声音。
  宇文轩眉心一蹙,心中疑惑,母后一向深居简出,鲜少离开凤羽宫,为何会突然驾临东宫?
  书房的门大开,周玉华在心腹丫鬟的搀扶下走进来,她身穿鎏金暗红锦缎窄衫,外罩玄色鎏金褂,头戴金丝八宝攒珠髻,斜插无凤挂珠钗,虽过中年,可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留下的是经过沉淀的优雅和威严。
  “参见母后。”
  宇文轩恭恭敬敬地给周玉华行了一个礼。
  “好好跪着。”
  周玉华冷冷地说道,然后威严地在屋内一声逡巡,王仲卿见状连忙识相地告退。
  屋内只剩下母子二人,可周玉华却依然没有让宇文轩起来,她站在他的身侧,目光幽冷。
  “轩儿糊涂!”
  周玉华教训道,若非事情闹大了,她还不知这个不孝子竟然为了周夏音亲手谋害自己的孩子。
  宇文轩看得出母后已经知道此事了,目光一黯,只能承认:
  “母后教训的是。”
  “轩儿,你自幼好孔孟,以仁德著称,如今竟做出此等不仁不义之事,你让你父皇如何放心将这天下交于你?如何堵得住悠悠之口?”
  周玉华表情严肃,声音冰冷,带着浓浓地怒气和恨铁不成钢的怨愤,宇文轩目光一凜。
  “母后的意思是此事已经……”
  “哼——”周玉华冷哼一声,“有人直接将证据交到你皇祖
  tang母那里去了!”
  怎么会这样?
  这件事情若是直接递到景帝那边倒还好,毕竟景帝一贯向着宇文轩,可太后不同。
  太后到了这个年纪,把宇文一族的传承看得比什么都重,更何况太后本就对太子之位颇有微词。
  文德皇后乃太后的亲侄女,昔日景帝立宇文轩为太子,太后虽未说什么,但心里肯定是反感的,只是碍于宇文辙身体羸弱、难担重任,方才没说什么,再加上宇文轩以“仁义”著称,这和一向主张“仁义礼德”的太后不谋而合,所以她心思虽不悦,却也渐渐接受了。
  可如今捅出这样的篓子,只怕她老人家心里集聚已久的不满怕是都要迸发出来了。
  “到底是何人?”
  宇文轩一贯轻柔的眸中迸发出少有的愤怒。
  后宫有后宫的规矩,一般人的折子是递不到太后那里去的……
  到底何人,能直接越过父皇,找到太后那里去!
  “是淑贵人?”
  宇文轩皱起眉头,宇文勋还深陷于百花宴一事中,以他和淑贵人的作风,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再参与这件事情,因为这样做只会让父皇更加怀疑防备他们,这种害大于利的事情,他们不会做的。
  可若不是他们会是谁呢?
  谁能把针插到太后那里去?
  “是谁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们只有先下手为强,在他们还没行动前,推出一个人把这件事情扛下来,平定风波,然后再负荆请罪,向你皇祖母忏悔!否则,连你父皇也护不了你。”周玉华说道。
  如今随着几位皇子年纪的增长,明争暗斗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了,一直以为来,太后都持中立态度,不管不问。
  如果太后插足的话,只怕这场战争会越来越复杂……
  “若如此,岂不便宜周璇了?我如何向音儿交代?”
  宇文轩的声音下意识地咬唇,柔和的俊脸上写着忧虑。
  “啪——”
  一掌,狠狠地甩在宇文轩脸上。
  这一掌甩得极重,宇文轩那张光洁白皙的脸上留下了红红的五指印。
  “轩儿,你居然说出这种话!”周玉华握着手,不住发抖,强行克制住自己,才没再去给他一巴掌,“你可知那孩子是我们宇文一族的骨血,你的亲生骨肉,虎毒不食子啊!你可知道璇儿也是你的亲表妹,你这样加害于她,对得起周家吗?你可知道你舅父为此都打算动用高祖皇帝赐予周家的免死金牌了?”
  “免死金牌?”宇文轩冷峻的脸上带着不敢置信,“周璇算个什么东西?竟值得让舅父动用免死金牌救她?”
  “那周夏音又是个什么东西?竟值得你为博她一笑弃前途、骨肉、亲情不顾?”
  周玉华气得急火攻心,紧握着的双手簌簌地发抖,若非强行压制,她现在只怕又给宇文轩一巴掌了。
  “轩儿……轩儿……你还是那个以心怀天下、恪守仁德礼仪的轩儿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已经被一个女人迷了心智了!”
  “母后……”
  宇文轩从未见周玉华这么生气过,他担忧地上前想要劝解,却被她一手挥开。
  “本宫已经决定将周夏音送于峨眉山出家了,你若心里还有父皇和母后,就早点断了念想,好好做你的太子,为我大魏江山社稷出力。”
  “什么?”
  宇文轩清冽的眸子不敢置信地望向周玉华,他没能除掉周璇已觉对不起音儿,如今母后竟还要将音儿送走……
  “母后,蜀地偏远,娥眉偏僻,你怎么舍得?音儿也是您的亲侄女……”
  “就是因为她是本宫亲侄女,本宫才苦苦哀求你父皇保全了她,否则她现在只怕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你父皇一向器重你,你以为他会任由一个女人误了你吗?”
  “怎么会这样……”
  他费尽心思想要为音儿出头,却不想差点害了音儿……
  宇文轩无力地瘫坐在地,那双温润的眼眸此时看起来有些空洞,带着绝望,好似一直以来,心中的眸中信念被打碎了……
  终归,他还是个聪明人。
  想起那日天牢里那个女子对自己说的话。
  是了,自己这个伎俩连周璇都瞒不过,又怎么瞒得了父皇呢?
  其实他也从未认为自己能瞒得了父皇,他赌的也不过是父皇对他的宠爱和纵容,赌他会为了保全他而对周璇下杀机,却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父皇能纵容自己,却不代表他对别人也能纵容……
  他既然可以为了保全他牺牲周璇,那么又为什么不可以因为同样的理由牺牲周夏音呢?
  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思,到最后却害了音儿……
  “轩儿,你太天真了。”
  周玉华看着地上一脸茫然的儿子,叹了一口气。
  “宇文勋要回来了,你好自为之
  吧!你父皇老了,你若还是如此,只怕到时候父皇和母后也护不了你!”
  时候不早了,她不能在东宫待太久,周玉华转身打算离去,行至门口的时候,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停下来,深深地看向宇文轩,道:
  “轩儿,你别忘了,老四也是你父皇的儿子!就算你父皇现在向着你,但手心手背都是肉,以后还真的很难说……”
  周玉华跟随景帝多年,对他多多少少是有些了解的。
  昔日魏水一战,那十二岁的少年郎羽扇纶巾,运筹帷幄,硬是挡住了大魏铁蹄,救东夷于危难。
  当时他曾言过,生子若谨,何愁天下不定!
  可上官谨不是他的儿子。
  如今八年过去,他垂垂老矣,如日暮西山;而上官谨年方二十,如如中天。昔日岌岌可危的小国东夷早已成为东南霸主……
  景帝虽有心扶持宇文轩,但若宇文轩还如此不思进取的话,只怕到时候为了大魏的将来,景帝会重新权衡……
  这正是周玉华所担心的,尤其是昨日御史大夫走后,景帝更是大斥宇文轩如豚犬!
  现在他还是怒其不争,以后呢?
  尤其是还有个宇文勋……
  雨更加大了,仿佛断了线的珠子,从天空砸下来,周玉华才出了书房的门,身上却已湿了一大片。
  “皇后娘娘,还走吗?”早苗问道。
  “去看看太子妃吧。”
  周玉华说道,这次来,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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