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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炮灰嫡女翻身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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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氏见魏氏热情,不自觉的话多了。“他整日闷在家里头读书,吃饭想不起来,夜里不晓得休息,须得我差人催他才行。多少日子,他不爱出门,上回我硬拖他来的,和他说周家四爷是个顶有才华的人,好读书,却不同他死脑筋,他才动了心思来。”
初晨有意看向凌氏,以前当她是和善老实的,今儿听她张嘴,真是个厉害人物。什么闷头读书、废寝忘食的,无一不在暗示魏氏柳明是个有前途的孩子,将来必成大器,千万别小瞧他。她这几句话说的十分谦虚,滴水不露,效果十分到位。
魏氏再回什么,初晨没心思去听。不管魏氏如何愿意,这门亲事早晚是要作废的。柳明那人确实是个正人君子,将来或许是个好夫君。初晨演那出戏的目的,是为了探明的当初柳家突然悔婚的因由。问题果然不在柳明身上,那么柳氏夫妇的嫌疑就大了。
前世的戏弄,今世回味起来,另有一番苦味在心头。初晨望着凌氏伶俐的嘴巴,嘲讽的勾起嘴角。真是好笑,这场婚事分明由你们柳家人先挑起的,商量定了,消息散播出去了,只差行定亲之礼,却突然擅自反悔,单方面解除婚约,完全不顾及别人的名声。这世间的东西岂能随着他们柳家人的心思,想要便要,想扔便扔!
凌氏正在向魏氏渲染高门大户的险恶着,谁家的女儿嫁进侯府死了,谁家的女儿被纳进王府后突然失踪了,更举出一些小门小户的野姑娘指望攀高枝儿的,无一不落下悲戚戚的下场。
凌氏说的正起劲儿,见初晨看她,以为她听信了自己所言,问:“七丫头,你说她们是不是很惨?”
初晨眨眼,无表情的摇头,老实回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凌氏一愣,没想到初晨会这么回答她,心里有些不爽,觉得初晨没眼力,附和她一下又不会少什么。心想着这个准儿媳并非想像中那般好,怪尹氏忽悠了她。不过这点问题倒也没什么,将来她进门了,自己这个做婆婆的好好□便是。
魏氏见凌氏脸色不大好,赶忙假意推下初晨,训她:“你这丫头,说什么呢。”
“女儿的意思是道听途说的事情未必是真的,即便有,谁是谁非只有当事者才能品评论断。女儿不晓得事情的经过,不敢妄下论断。”
凌氏闻言,脸色登时不好看了;尹氏察觉气氛不大对,干巴巴的笑着;魏氏没发觉什么,直门夸初晨说的有道理。
气氛尴尬起来,加之凌氏心里膈应的慌,话不投机半句多,寒暄几句之后,凌氏便起身告辞。
凌氏大为不满,憋了一肚子火气,向儿子柳明抱怨。
“你说说那丫头,她那话什么意思,明摆着骂我道听途说,乱嚼别人舌根子!”
柳明疑惑:“那话真是她说的?”
“千真万确,娘说的还能有假?”
柳明乐了,见凌氏瞪他,立即收敛住笑,劝慰道:“想来她并非故意的,大概人老实,想什么说什么。母亲和她无冤无仇的,她为难母亲作甚?”
凌氏想想也是,觉得柳明说的在理。那丫头或许是无心之失,可那话硬生生的打她脸,想着都膈应人。等她嫁进门给明儿媳妇的,好生收拾她!
尹氏没有和凌氏母子一起走,故意留下来单独和魏氏说私房话。尹氏知道魏氏是个干脆利落的人,和她说话没必要拐弯抹角。
尹氏直言表态:“我不想自己的外甥女儿嫁进高门里去,什么庄王、秦王的,王府里头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若嫁进庄王府,也罢了,听说那一家子是慈爱的。若一不小心嫁进秦王府里去,我一想心颤悠悠的,整个京都城谁不知怀璧公子的厉害!”
“那样的人家我们高攀不上。”魏氏想起老太太那日的话,笑道:“大嫂你是知道我的,就算是她老人家的意愿,若不和我心意,打死我,我也不会答应把初晨嫁过去的。这大明朝嫁女,讲求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初晨的婚事由我把持着,豁出去抵抗,她自然无可奈何。和那两房不同,她们指望着老太太的权财,我从没得到什么,也不怕。”
“你啊,性子烈,有时候要变通些。咱们不是不讲理的人家,老太太那头若是有合适的,左右为初晨好便行。”尹氏劝了两句,又问:“老太太到底有中意的人家没有?”
“是有的,可不是你说的什么秦王、庄王的,也是个高门,书香世家,该是不错的。”魏氏提到这,面露喜悦:“那边也有这个意愿,尚未说破。我也说咱们初晨年纪尚小,不急这一时半刻的,再等等吧。”
“嗯,也是这个道理,倒是我心急了。”
尹氏询问魏氏到底是什么人家,附耳过去,魏氏小声告诉它。尹氏高兴地拍大腿。
“我们七丫头有福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的大明朝,是架空,前面……唐宋元正常,到明朝架空成:大明朝
VIP章节 45第四十五章 节外生枝
……
“真是这么说的?”
初晨半信半疑的看向春雨,见春雨的小脑袋瓜子点头如捣蒜,她相信这消息是没错的了。初晨又问春雨:“有没有说是谁家?”
春雨摇头,“许是婆子在外头没听清,只听到三太太说什么‘高门,书香世家,不错的’。”
初晨沉下脸。
春雨怕主子不开心,连忙补充道:“肯定是好人家,舅夫人听了也拍手称好呢。”
初晨听这话,眼前一亮,若是能让舅母满意的,必然是那家无疑了。心中有了定数,初晨稍安稳下心来。
老太太那边,看来已经真正的把她纳入眼,如今她在老太太那头必然成了个十分可用的棋子。既是老太太把她编排成一颗重要的棋子,以她老人家的老谋深算的个性,断然不会轻易弃子的。
为了庆祝她终于成为一颗有用的棋子,而不是可悲的弃子,初晨准备给老太太安排一出特别的戏。等这出戏唱完了,有的人就会真正的彻底的绝望的了。
初晨把陈妈妈招来,对她附耳一番。陈妈妈听了吩咐,点头应下,连忙去做事了。
赶巧石路家的和忘忧说完话,往回走,正碰见急匆匆的陈妈妈。石路家的多个心眼,拦住了她
。
“火急火燎的作甚么去。”
陈妈妈左右环顾,神秘兮兮的拉着石路家的到一边,悄悄说道:“七姑娘吩咐我去找个人。”
“我当什么大事儿呢,不就是找个人吗,感情跟做了贼似得。”石路家的撩帕子打陈妈妈的箭头,明知道事儿里有事儿,故意装作不关心的模样。看见陈妈妈脸色不好,石路家的慷慨道:“是什么人,也可说给我听听,保不准我知道呢,也好免了你一段脚程。”
“也罢,告诉你吧。”陈妈妈叹口气,不抱什么希望道:“这人你真知道,不光你知道,全京都城恐怕没不知道的。七姑娘让我去求的正是那望峰观的怪道人。”
“怪道人?”石路家的眼珠子转一下,确认问:“你说的可是道成仙的秃头道人?”
“可不是他。正是他当年指着咱们三太太的肚子说‘要不得!要不得!’害得七姑娘被老太太冷落了多少年了。如今若不是她比常人乖巧懂事十倍,如今怎会入得了老太太的眼。”
陈妈妈说的句句属实,句句肺腑。况且她是受过大太太恩情的人,来不得半句造假的。石路家的自然信她,心下合计了一番。对陈妈妈说快去望峰观请人吧,她倒是想瞧瞧七姑娘如何给自己平反。
陈妈妈应下一声,便走了。
石路家的心眼多,这不大不小的事儿禀报夫人才好,且说七姑娘如今越发的手老太太重视,一旦哪日比过了四姑娘呢。还是不得不防的,石路家的赶忙去了大房,将听闻之事告知大太太。
张氏重新管家,废了许多精神,过了午时方用饭。才用了几口,听石路家的汇报脸色变了,当即放下筷子,去二房找吕氏。
二人摒退外人,独自在房间里合计了小半晌。张氏一走,吕氏便气得发疯似得摔了几样东西。而后静悄悄下来,临近傍晚的时候,招来几个心腹,对其耳语一番,让他们各自执行。
傍晚吕氏带着人去初虹房里,正碰见初虹摔东西对丫鬟们撒火。吕氏好言劝她一个时辰,方哄住了她。
初虹不甘心落到这步田地,她失了宠,母亲也被夺了权。府中上下的贱奴们见风使舵,待她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事事精心,如今事事怠慢。且说今日她想喝碗燕窝,差人去叫厨房做。那帮老婆子们拿着份例不够的话挡她,若不是大丫鬟秋露跪地求她,初虹早去砸死那些不得用老太太了。
多少年了,她当侯门的六姑娘,什么时候不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想要什么吃什么穿什么早有下人们巴结奉承的送上来。什么时候受过下等奴才给的气!
初虹再次抱怨,而且话的越来越多。
吕氏几经劝不住她,有些不耐烦了。心里埋怨初虹做事不经大脑,太过莽撞,吃了教训也不思会改,给她添了多少麻烦。
这会子,吕氏才想起大女儿的好来,她嘴巴虽不似初虹甜,但好歹是个做事老实稳重的。当年把她牺牲嫁给了王家,真是个错误的决定。吕氏甚至想,如果把初阳和初虹换个位置,该多好啊。
初虹终于把一肚子火撒出去,才想起问吕氏来此的目的。
吕氏本想把事儿和初虹全盘托出的,如今她的愈发的不稳当,也不说了,简单嘱咐她几句,便要走。
初虹拉住吕氏道:“这两天呆在房里快闷死我了,精神也不好。”
初虹一张嘴,吕氏便晓得她肚子里有几根蛔虫。不耐烦道:“知道了,回头我让尤妈妈弄些燕窝过来,给你补补。”
初虹这才舒坦些,送走吕氏。
再说吕氏见识了初晨的厉害,再不敢怠慢从那边来的消息。差遍了身边能用得上手的闲人,皆动员出去寻秃头道人。这秃头道人恰巧不在望峰观,跑去京都的周边县城游历。这几日没打听到消息,吕氏生怕被初晨抢了先,又从自己的体己私房里掏出一百两来,雇人去寻。
没多久,京城里掀起了一股寻找秃头道人的热潮。更有流言传说若是谁寻到了秃头道人的下落,在申时之时,带着消息到状元楼天字一号房,便会得到一千两纹银作为赏金。
不出三天,有个叫张三的人突然跳出来,声称知道秃头道人在哪儿。当天下午,张三预备了个大钱袋子,直奔状元楼。不想半路被信远候府的小厮白鹿堵住了,对方愿意以一千零五十两纹银买下消息。能多赚五十两钱,张三自然肯干,收下一般银子作定金,带着白鹿去京城外永知县的一处破庙。
破庙里果然有一秃头的中年男人,身形消瘦,身穿道服手拿拂尘,一本正经的打坐。侯府小厮凑近了去看,发现这人的嘴边果然如二太太所言有一颗大痣。白鹿问对方是谁,对方坦然承认是秃头道人。张三当下要求对方将余下的银钱补足,白鹿多了个心眼,非要带人去让二太太认过才会支付剩下的钱。
张三见对方不爽快,不大高兴,抱怨说:“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少贪那五十两银钱,去状元楼去,如今一千两的银子恐怕早入了腰包。
”
白鹿不以为然,笑他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
三人一同走出破庙,乘着马车刚进京,被一群官兵围了起来。秃头道人和张三慌了,互问出什么事儿了,见对方都不知情,转而问白鹿。白鹿更慌,可到底是二太太的亲信,见过大世面的,面上比他们二人淡定些。
白鹿下了马车,对为首的士兵行礼道:“官爷,咱这是信远候府的马车,安全得很。”
士兵眯眼看向马车,高声问道:“这马车里还有什么人?”
“一位朋友和一位道友。”
士兵眼睛睁开,来了精神。“可是法华寺边上望峰观的秃头道人?”
白鹿发现这帮士兵竟然对秃头道人感兴趣,心里咯噔一下,额头顺势冒着冷汗。
“问你呢,是不是?”士兵不耐烦的吼道。
白鹿想不出什么别的应对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点头称是。
士兵闻言,随即做手势,命令后头的小兵把马车围起来。随即命令秃头道人下车,出了两名小兵将其擒拿走。
秃头道人不明所以,大呼冤枉,让白鹿和张三救他。
白鹿急了,那人可是他花了钱找得,岂能让官府白带了去。连忙使银子给首领士兵,请求他宽容宽容,实在不行让秃头道人先见了二太太之后再带走也成。
张三也跟着附和。
首领士兵是软硬不吃,推开白鹿拿银子的手道:“信远候算什么?就算是庄王爷来了,也得让道。你可知道是谁要拿这秃头到人么?秦王府!休要再挡道,我们手中的刀剑可不长眼!”
白鹿一听是秦王府的,哪里敢拦,老实的让士兵把人带走。张三急着要跟去,被白鹿一把拦了下来。
“把五百两银子还给我!”
“凭什么!”张三把银子死死地抱在怀里,侧身过去,不给白鹿碰的机会。“我和你说啊,你可不准耍赖,当初说好的,我告诉你们消息,带你去找秃头道人,你付我钱。现在人找着了,是官兵把他带走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还想赖上我不成?我没让你付剩下的六百连银子便是同情你了。你还敢抢钱!我这就去官府告你,我倒想看看你们信远候府如何把白的说成黑的。”
白鹿一听告官急了,骂他道:“不给便不给,说什么告官。怪我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活该你得了便宜,我吃亏。白瞎了五百两银子,回去二太太非把我打死了。”说着白鹿哭了,拿袖子干抹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
VIP章节 46第四十六章 好戏来了
张三咂咂嘴,不舍得的看看怀里的银钱,抱得更紧了。钱他是舍不得的,可他也不是个坏心肠的人。劝他道:“不如我陪你去秦王府打听一番,若只是什么夫人太太的请他算命,不日便放道人出来,你再去请他,也算是交差了。”
白鹿听着有理,和张三一起前往秦王府打听。这回白鹿听张三的建议,不去找什么首领士兵,而是寻了个不起眼的换班小兵,贿赂他几两钱,果然得了一些消息。
原来是那个闹事儿的怀璧公子突然对秃头道人感兴趣,悬赏千两银子被别人抢了先,心中大为不爽快,便动用了官兵硬去拿人。
“哎呦,我哪里晓得他是公子要的人啊,我若早知道,何必麻烦兵大哥,我自己个儿亲自送他来。”白鹿试探问:“小哥可知道公子何时能放他出来?我们太太还等着呢。”
“这可说不准,公子的性情比那天上的云彩还会变幻莫测。少则一两个时辰,多则几年几十年也是有的。早前那十八个和尚,被公子弄过来住了多少年了,至今还在呢。”
“啊?”白鹿和张三齐声惊叹,二人张大嘴互相看,心里各自合计着不同的忧心事儿。
“这位主儿不会把这道士也留下‘同吃同住’吧?”张三哭丧着脸问白鹿。
白鹿更瞅得慌,脸跟苦瓜似得,仰天长啸:“老天保佑啊,千万别玩什么‘同吃同住’,‘一时兴起’最好,最好!”
白鹿和张三等到了晚饭时候,仍不见王府放人,各自垂头丧气的回去。白鹿瞧不起张三的为人,他拿着五百两银子不走,反而装烂好人陪他,亏心不亏心啊。
白鹿是提着胆子进的侯府,单从小西门走到二太太房里,他身上的冷汗发了五六回了。硬着头皮去见二太太,却被告知二太太去了老太太房里。白鹿没了办法,只得坐在院子口等着。没一会儿,见老太太身边的常婆子来请她过去。
这常婆子素来严厉,白鹿不敢多问,闷着头跟着走。心里合计着二太太何时跟常婆子关系好上了,让这么个老辈分的人来替她传话。到了屋门口,常婆子板着脸训话,嘱咐张氏进去后老实交代,不得有半点谎话。白鹿这才反应过来,这事儿八成被老太太知道了,常婆子是在替老太太跑腿。
白鹿吓得差点尿裤子,心里头早逃到十万八千里去,不得不抖着脚迈步进屋。白鹿低着头,用余光扫了一眼,屋子当中坐着威严的老太太,两侧依次站着四姑娘、五姑娘和七姑娘,大二太太和三太太在左侧坐着,右侧则坐着大太太和抱着杉哥儿的大奶奶。
白鹿心惊胆战的依次请安,而后低着头等候问话。
老太太特意往后瞅了瞅,不见有其他人,便问白鹿:“你请的人呢?”
白鹿不安起来,试探性的向二太太望去,二太太阴沉着脸没看他。恰这时候老太太咳嗽一声,白鹿吓得哆嗦,连忙跪地磕头。
“有什么话你就说,看她作甚么,难不成我这老婆子能把你吃了不成?”老太天话中严厉不言而喻。
白鹿是见识过老太太威名的,她连亲孙女儿都下的去手,何况他一个不起眼的小厮。磕头赔了错,老老实实地将请人的经过交代清楚。
吕氏听说白鹿事儿没办成,反赔了五百两银子,心像被刀划了个口子似得,生疼的滴血。激动地有些顾不得场面,拍案起身骂他:“你个没用的东西,人没给我请来,反倒叫个贱民白得了便宜。这还了得,速速将那人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告知我,明儿我便差人去府衙告他欺诈之罪。”
老太太听这话大笑起来,惊得吕氏脸色煞白,再不敢多说什么,低头向老太太赔罪。老太太没看她一眼,眸子扫着众人道:“你们先前有了约定,对方既然按照约定完成,自然该得这银子,不光是五百两,余下的他也是该得的。市井小民尚且知道做人要言而有信,我们堂堂信远候府岂能失信于人。白鹿,回头你去找张三,把剩下的五百五十两银子给人家补齐了。”
白鹿愣了一下,赶忙磕头应下。老太太再没问他什么,摆手让他走了。白鹿这才松口气,缓缓地退出去。正欲回家吃饭,又想起老太太交代的事儿,顿觉得麻烦起来。听老太太的意思,这剩下的银子是要二太太出的。可二太太刚才的神情,已经想要是把他吃了似得,再损失五百五十两……白鹿全身毛孔都张开了,吓得心都不敢跳,要死了要死了。还是赶紧回家跟爹娘商量,为他出了府谋个出路。
虽说白鹿人走了,可事儿还没了。老太太屋里头的气氛依旧讶异,最害怕心惊胆战的要数吕氏。
老太太眯着眼重新打量她的儿媳妇,近来她不仅少了往常的灵巧劲儿,做人开始蠢上了,可以说蠢到家了。人笨点也就罢了,竟然敢做这样欺上瞒下的事儿。吕氏突然大费周章的,甚至不惜花费千余两银子来买一次和秃头道人见面的机会,这其中若没有一些不认为人知的猫腻儿,也太奇怪了吧。
秃头道人,老太太听着这四个字儿就恨得牙直痒痒。她们侯府能和这个道人有牵涉的地方,也只有十二年前那桩往事了。
当年周岸被派去戍守边关,上阵杀敌,老太太这个做母亲的担心的不得了。每日只得以诵经念佛来聊解她的思子之心。那时候她和三媳妇的关系还不算太僵,毕竟二人同样心系一人,每日难得有个共同的话题。况且三媳妇肚子里怀着孩子,老三不在,她自然要代为关照。偏偏那一日她和三媳妇去法华寺上香,途径望峰观,突然冒出个秃头道人,指着三媳妇的肚子大喊“此子乃扫把星转世,要不得!要不得!”。老太太立即差人去问缘故,那秃头道人反倒不肯说了。回府之后,因惦记着这事儿,不管说的是真是假,讨个破解之法图个安心。她便叫二媳妇去办,果然请来了秃头道人。那道人直说三媳妇肚子里的孩子不吉利,必须立即打掉,否则将累及家人。老太太自然不信他,把那道人打了出去。谁知没几日,竟然传来三子身亡的消息。老太太悲痛之余,想起了秃头道人的话,因念及三子临走前对他的嘱托,才没有真的去打掉魏氏肚里的孩子。只得再去寻秃头道人,花费三千重金来换个妥帖的解法。那道人告知她从今以后,只当没那个孙儿,事事冷着她,方可保信远候府一世平安。老太太本来不大信这个,但因痛失爱子,又是她不喜欢的媳妇,加之道人的话,便再也喜欢不了七丫头那个遗腹子。
如今吕氏把秃头道人翻了出来,老太太不得不怀疑当年这桩事儿里,是不是有人闹了鬼。吕氏嫉妒心强,极爱贪财,这些老太太早看在眼里,因瞧着她办事还算是个利索的,有些小便宜的事儿她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如果吕氏果真因当年嫉妒魏氏,编造谎言诓骗钱财,她绝不会轻饶了她。
“这秃头道人必要请来的,老身正有些话要问他。”
吕氏听这话吓了一跳,也忘了为损失的银子心疼了,陪笑着劝老太太:“是呢,是呢。原本我是图当年他算得灵验,有心请他来给六丫头看看的。母亲您是知道的,她近来气不顺,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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