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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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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淑玉咦了一声,道:“你在草原上,也信佛祖么?”
“我们草原上的人都信佛祖。但佛祖并不像她们说的那样,是无上神,还有很多别的佛陀,都非常厉害,不在佛祖之下。但到了这里,那些佛陀都成了给佛珠座下听差的小兵,还老是说什么因果轮回报应,这根本不对。我们修的一切,并不是注定好了的,而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十万八千八百念世界里的一个,每一个都不同,只有最终的强者,才可以走完所有的世界,又怎么会注定好了呢?”海娜珠语如连珠的说着。
严淑玉根本没听明白海娜珠在说什么,她愣了愣神,但还是挺着一张温柔的脸,示意海娜珠继续说下去。
海娜珠才来的时候,也曾经和人说过自己对佛的理解,但是她所说出口的那些东西,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甚至她在宫里随意杀人的恶行,都被推到了佛的身上,说那是佛允许的行为,只有鲜血才能洗清罪恶种种。
即便是大周有好几个不同的佛法流派,可是大家都大同小异,海娜珠嘴里的所谓佛,直接被庵里的师太们喝斥为异端,叫她再也不要说了。
今日终于能够将压抑在胸中很久的话一吐而快,海娜珠滔滔不绝,说的嗓子都有些沙哑了,才停下来。
严淑玉越听,心中对海娜珠嘴里那个所谓的北蛮人的佛,越是鄙夷。
那哪里是佛,根本就是杀神。
在海娜珠的嘴里,佛说,世界上的主人间都是平等的,哪怕佛祖,也并不比其余的佛位子高,佛也有消失的一天。
能够和佛真正沟通的,只有萨满,每个部落里的萨满,都是最尊贵的超越了生死的人。
如果对佛和佛的仆人不够虔诚,那么佛就会降罪,要想洗清罪孽,最好的是办法是血祭。
只要取来奴役之物的鲜血,沐浴自身,就可以清洗罪孽,越是高等的祭品,能够洗清的罪孽越大。更别提种种惊人的血淋淋祭祀活动了。
严淑玉总算是搞明白了,草原上的佛,就是以血祭为手法,以萨满为和佛祖沟通者,弄一些奇奇怪怪的纹身手段和骇人听闻的降罪手段来震慑人的异端罢了。那根本就不是佛。
看着语气里满含委屈,根本接受不了大周正统佛教的海娜珠,严淑玉越发觉得这个海娜珠好掌控了。
她顺嘴赞许了几句海娜珠对北蛮佛教的理解,海娜珠就像是找到了真正的知己一样,巴了上来。
等海娜珠发泄完毕,严淑玉看看她床头点着蜡烛,已经只剩下矮矮的一截了。
严淑玉看时间不早,只听海娜珠在这里絮絮叨叨,心中早就觉得疲惫不堪,强挂着一张笑脸,摸了摸她脑袋,用早就想好了的糊弄她的话轻声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不想听早、午课呢。我终于明白是为什么了,原来你信的,是佛教里的金刚。”
“金刚?”海娜珠瞪大了眼睛,不解的说道。
“对啊,想来是因为北蛮人好勇善战,肤色雪白,瞳孔和头发的颜色多彩,所以才会信奉金刚。也怪这些师太们见识太少,只知道信奉佛祖和观音,对金刚知之甚少,但我曾在妙莲寺里呆过,那里有整整五六个大殿,都是供奉的金刚。真是可惜,若你是在妙莲寺,一定会和那里的师父们很有话说。”
听着严淑玉满嘴胡沁,海娜珠的眼中光芒闪烁,似乎焕发了新生一样,喃喃道:“真的么?我们信奉的,真的是金刚么?那为什么那些金刚的名字和那些人讲经的时候说的名字一样啊。”
“佛有无限化身,有金刚部,有原身部,还有其余各种不同的分身。就如你所说,佛也是要经历十万八千八百念世界,才可以完成自己的路,这些不同的路里,佛就有不同的身份,唯有名字是不变化的,万千个他,都是他。”严淑玉竭力的圆着谎言,淡定的侃侃而谈。
海娜珠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解释,在她的心中,严淑玉的形象,变得无比高大起来,想不到严淑玉对佛法的理解,竟然这么高深,水月庵中那么多尼姑都避而不谈甚至呵斥她不要说的难题,在严淑玉这里,竟然这么简单就解决了。
她却全然不知,这一切,都是严淑玉瞎说的。
严淑玉看着海娜珠异彩涟涟的双目,心中一跳,生怕海娜珠出去乱讲,到时候她费尽心思在这些尼姑前建立的形象就会全毁了。
她想了想,对海娜珠道:“这些佛法,是我以前在妙莲寺的时候,听一名云游挂单的大师讲的,和世人知道的那些佛法颇有不同,那时我也不懂,以为是他胡言乱语。若不是你提起,我都快忘了。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今日我才终于知道那位大师所说是什么意思。我还要多谢你呢。”
海娜珠已完全被严淑玉迷住了,她诚恳的对严淑玉道:“想来那位大师应该去过我们北蛮。”
严淑玉点头:“对啊!这里的师太们到底是平凡女子,一生见识,只限于京城这个弹丸之地,我们和她们说,她们也不懂。”
海娜珠自傲道:“我以后也不会和她们说了。”
两人相视一笑,从对方的笑容里,嗅到了伙伴的味道。
第两百七十四章 双胎
储秀宫中。……元芊芊含泪坐着。她的脸颊上。有一道长长的红痕。从鬓角一直延伸到下巴。红痕上渗出点点血‘色’。慢慢的聚成一颗颗血珠。
旁边屋子里。元堇暴躁的大哭声含含糊糊传进來。间或着他拳打脚踢的动静。
荷蓬凑过來。用干净的帕子轻轻的给元芊芊擦去脸上的血珠。拿簪子挑了‘药’。一点点给她上着。
“这个小孽障。怎么一点都不像我。我小时候从不会这样对我娘。”元芊芊气苦。竟然哭了起來。
荷蓬虽然洠в性奋纺昙痛蟆?墒且哺怂辍<吡怂南虐响琛5词峭反渭剿饷吹粞劾帷2挥傻么糇×恕
“瓮主。皇长孙殿下只是生病了。等他身子爽利就好了。”荷蓬小心翼翼的劝慰道。
室内一阵死寂。连荷蓬都知道。她这话。只能骗骗自己。便是元芊芊都不会当真。
外面。传來‘奶’娘压抑不住的痛苦叫声。显然是元堇又伤人了。
元堇的舌头治的不是很好。平时说话洠裁础R患逼饋怼>袜洁爨洁旖膊磺宄恕T绞撬挡磺宄T涝绞亲偶薄q拆锊》傅迷椒⑵捣薄
偏生他不爱喝‘药’。也不许御医给他扎针。谁‘逼’着他吃‘药’扎针。就对谁拼死反抗。元芊芊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硬压着他吃‘药’。小孩子手底下洠в幸坏愣嶂亍T奋妨成系纳丝凇>褪撬纯故蹦拥摹
刚开始看他犯病痛苦。元芊芊感同身受。非常怜惜这个苦命的孩儿。但被元堇伤的次数多了。加上元堇也对总是‘逼’自己吃‘药’的元芊芊非常抵触。母子之间。隔阂越來越重。
处理好脸上的伤口。元芊芊净过脸。在屋里呆了会儿。等伤口稍稍凝结。坐在镜子前。吩咐荷蓬:“给我上粉。把脸上这道伤和眼圈儿遮一遮。”
荷蓬立在她身侧。‘精’心给她上着妆。
自从储秀宫里大批‘女’人怀孕后。能够‘侍’寝的只剩下寥寥几位‘女’子。元芊芊本來就是太子的青梅竹马心头好。现在太子每月几乎有一半儿日子都宿在她屋里。
可是已经三个月过去了。她的肚子还洠в幸坏愣病C扛鲈碌目既缙诙痢
又快到了太子回來的时候了。昨晚上太子宿在新來的朱娘子屋里。今日应该宿在她这里。即便脸上有了伤。元芊芊也不会放弃这个‘侍’寝的机会。
元堇已经成了那样。她再不新怀上一个。这辈子怕是要完了。
上过妆。元芊芊兀自担心。犹豫着说道:“你出去和‘奶’嬷嬷说。下午将堇儿哄好。喂他些点心茶水。叫他早早睡下。夜里别起來。”
听她意思。竟是连晚饭都不让元堇吃。生怕他出來扰了太子的雅兴。
荷蓬明白元芊芊的意思。她是放弃元堇了。
荷蓬才出‘门’儿。就看见一个被宫‘女’前呼后拥。还带着两个蓝衣开路太监的‘女’子。从廊下走过來。
这么大的阵仗。在储秀宫里。除了元芊芊。也就水英了。
每个怀孕的‘女’子身边都加了人伺候。身为侧妃的元芊芊。也不例外。因为她的份位高。身边加的伺候的人。比起旁人。还要多。
现在共计有四位太监。两个大宫‘女’。四个小宫‘女’。加两个粗使宫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以及两个姑姑。和两位教导她各种养胎之法的教养宫人。
当初元芊芊怀胎的时候。身边的宫人也是这么多。她生完元堇后。倒是元堇身边的人比元芊芊要多很多。
见了水英这排场。荷蓬打心底里怕。她生怕元芊芊这会儿恰好出來。照她对元芊芊的了解。元芊芊看到这一幕。八成会发难。
幸好。水英素來都低调惯了。带着宫人们脚步不快不慢。一声不响。穿过庭院。朝宫‘门’口走去。
目送水英一行人离去。荷蓬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掀开隔壁屋子的‘门’帘。走了进去。
水英出了储秀宫宫‘门’。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朝凤藻宫去了。
风和日丽。‘春’深日暖。她肚子有五个多月了。太医也嘱咐可以走动走动。一味坐着不好。这宫里面她洠裁纯扇サ牡胤健V荒苷已锨甯琛
严清歌住着的偏殿‘门’前。此时正热闹。三五个宫‘女’围在一起。和严清歌一起踢毽子玩。严清歌脸上红扑扑的。才下了场。和旁人一起给明秀姑姑数数。
“六百二十七。”
“六百二十八。”
“六百二十九。”
场上的毽子忽高忽低。明秀姑姑还时不时的换个姿势。将毽子踢得像是一朵‘花’儿般。引的场上人人喝彩。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水英洠蒙肀叩娜送ūāR哺趴戳艘换岫<餍愎霉靡黄叩搅似甙俑觥;箾'有停下來的意思。只能无奈对至今还洠Х⑾肿约旱难锨甯璧溃骸扒甯杳妹谩D惴讲盘吡思父觥!
“啊。。”严清歌一转身。看见水英。笑的眉开眼笑:“你怎么出來了。我方才踢了一百多个。以前我不爱玩这些。其实还‘挺’有意思的。等我练一练。也踢上个七八百个。”
明秀姑姑虽然不认识水英。但是一看她的衣裳打扮。大概就知道了她身份。轻巧的一伸手。把那小小的七彩‘鸡’‘毛’毽子接到手里。带着一众宫人给水英行礼。
水英多看了五大三粗的明秀姑姑几眼。点头道:“起來吧。”
迎了水英进‘门’。严清歌满是歉意对她道:“我去换身衣裳。方才踢了一身的汗。”
來了严清歌这里。水英的心情变得极好。
在储秀宫。大家都是关着‘门’安胎。平时互相间话都不多说。生怕别人算计了肚里那块‘肉’。表面的风平‘浪’静下。藏着一个个的暗涡。绝对叫人开心不起來。但是在这里。明明是一样的‘春’日。却能叫人感觉到那份活泼温暖和生机勃勃。
等严清歌出來。她盯着水英的肚子看了半天。还伸手‘摸’了‘摸’。感叹道:“想不到我们三人。竟是你最早有了孩子。”
水英抿嘴腼腆一笑:“等你嫁了人。想有孩子。还不容易么。”
严清歌忍不住想起自己前世乖巧的铭儿。和那个还洠淼眉凹娴摹R凰布洹S行鋈弧
就算她再有了孩子。也不是他们了。
水英见严清歌失落。以为她是担心出宫的事儿。握住她手。安慰道:“清歌妹妹。你别担心。就算到时候皇后不放人。炎王府也不会答应的。炎小王爷快有十八了。到底是一介王府。压着不叫人成亲。也不是事儿呀。”
“我已在想办法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严清歌摇了摇头。‘露’出个真挚的微笑:“实在不行。我就求皇上去。我这儿有块帕子。是柔福长公主给我留下的。拿了它。能去求陛下一件事儿。”
“原來你早有了打算。”水英拍了拍她。道:“你若是能出去。就早点儿出去吧。洠讼胍≡诠锏摹!
这话是实话。当初水英因为父兄的事情。曾被叫到宫里住在水太妃处当隐‘性’人质。对这皇宫委实洠в泻酶小5髞怼啤坏靡选;故堑绷颂拥牟噱
“那也要看过你的孩子再说。”严清歌认真道:“我要是出了宫。你这孩子。我可就再难见到了。虽说我嫁给了羽哥。但想要进宫。却不容易。身为臣妻。跑到太**。更是不便。”
水英知道严清歌的难处。感动道:“委屈你了。不过一想到你会在宫里陪着我生下孩子。我心里顿时安定多了。”
严清歌怀过两胎。因为她那时候实在是太胖。怕怀胎危险大。找了不少很懂的嬷嬷伺候。对怀胎的事情很是有研究。
她看着水英那大的有些过分的肚子。问道:“我记得你这孩子该只有五个月。但看肚子有七个月了。你是不是吃食不注意。别将來生的时候难受。可是我看你不胖啊。”
“御医给我诊过。说可能是双胞胎。”水英‘露’出个羞怯又满足的笑容。
她这么一说。严清歌登时拍巴掌道:“是双胞胎。太好了。这下就有两个小娃娃喊我姨姨了。”
转瞬。她又一脸苦恼道:“可是我只替这孩子想了一个小名儿。叫做元宝。另一个怎么办。”
水英给她逗得扑哧一声笑出來:“你叫他元宝。他什么身份。怕是一辈子都洠Щ嶙约撼鋈ァāΑ!
“这不一样嘛。你以前经营酒楼。经营的风生水起。叫他元宝又怎样。这叫小儿随母。反正又不是大名。旁人管不着。”严清歌振振有词:“你不觉得元宝很可爱么。”
水英看着严清歌。微微笑道:“你这口气。我瞧着跟炎小王爷越來越像了。你们两个真是天生一对儿。”
严清歌给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眼睛却是不由自主的亮了亮。
自打两人解开那层心扉后。即便不见面。一想起他。她的心里就是甜丝丝的。
两人正说着话。忽的。‘门’口霞纷姑姑走进來。打断了正讲的高兴的严清歌和水英。道:“严小姐、水侧妃。娘娘身边的碧湘姑娘朝这儿來了。”
严清歌一愣:“碧湘來做什么。”
话才落拍。霞纷就使了个眼‘色’。朝旁边一站。一副伺候着严清歌和水英的样子。
‘门’口。碧湘抬步走了进來。
第两百七十五章 留人
“水侧妃……娘娘听说您來了。请您到大殿说说话。”碧湘温温柔柔的对水英行礼。
水英以往來严清歌这里。洠我灿邪舜瘟恕 C看味枷认蚧屎笸ūü5菦'一次皇后要见她的。这次倒是怪了。
严清歌从袖子里一‘摸’。掏出个放了几颗金豆子的荷包。走上前。塞到碧湘手里。问道:“碧湘姑娘。娘娘只叫了水侧妃一个么。”
“是。”碧湘点点头。将荷包收下了。对严清歌和水英多说了几句:“娘娘前几天听说了水侧妃怀的是双生儿。心里很是高兴。早想着见一见水侧妃。今日正好水侧妃來。却是巧了。”
水英微微点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对严清歌道:“那我去啦。”捏了捏严清歌的手。叫她别担心。
碧湘收了严清歌的大礼。对水英一点儿不敢怠慢。也不催促。等水英身边那一大群伺候的人來齐。护着水英。才慢悠悠带头朝前走去。
目送水英离开后。严清歌的眉宇间渐渐‘露’出些担忧。
即便她每日都给皇后请安。每日都能见到皇后的面。可是对比她刚进宫的时候。皇后的变化。还是太大了。
现在的皇后。脾气很是暴躁。虽然并不会立刻发作。但是她脸上的表情是瞒不住人的。有时候严清歌给她请安。即便千般注意。偶尔还是会发现皇后脸上的表情不对。也不知是触到了她哪根筋。
这样一个敏感、多疑。又手掌大权的‘女’人。叫水英一个孕‘妇’去面对她。严清歌真的是很担心。
水英一直在凤藻宫主殿里待到太阳都落山了。还洠в谐鰜怼Q锨甯杓钡脑谖堇锿磐拧摇7挂膊怀粤恕
霞纷姑姑也很是担忧。晚上她领饭的时候。问过了御膳房。皇后那边的晚餐今日改了改。加了平日提给储秀宫水侧妃的那份。看样子是要留水英的饭。
只是皇后历來睡得早。照以往。现在她早就该睡觉了。可水英还洠С鰜怼R膊恢朗窃趺戳恕
霞纷姑姑出去打探了一会儿;忧心忡忡的回來。道:“娘娘叫人将侧妃安置在她殿里睡。好像还有叫侧妃搬來她宫里安胎的意思。”
“这可使不得。”严清歌骤然大惊。
皇后这做法。也实在太任‘性’了。这么做。表面上看。是给了水英独一份的光荣。还能借着凤藻宫的庇护。让水英安心养胎。
但是这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这么做。是将水英放在火上烤。
水英在凤藻宫呆的好好的。身边的宫‘女’、太监都是水太妃选來的人。衣食住行又有霞纷这边兼顾照料。水泼不进。安安生生的。完全不会出任何问睿
可是到了凤藻宫。什么事儿都要过皇后之人的手了。只看前些时日严清歌在皇后宫里吃饭中了招。就知道皇后那边儿有多不严谨。保不齐就会被有心人收买。
加之水英怀的是双身子。比平常的孕‘妇’更容易疲累。还要日日对皇后赔小心。赔笑脸的。这么长久的折磨下去。就算严清歌住在左近。水英能时时过來。也对她和腹中胎儿的休息不利。
不管怎么看。水英來皇后这。都有百害而无一利。
现在皇后已经睡下了。有再多的事情。只能等到明天再说。
第二日一早。严清歌比平时醒的还要早。急匆匆的打扮完。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便盯着墙角的水漏钟。一点一点儿算着时间。眼看差不多了。立刻朝着凤藻宫主殿去了。
皇后才起‘床’。她这一年來新添了不少皱纹的脸上满是畅快轻松的笑容。对严清歌笑眯眯招手道:“快來哀家身边儿。叫哀家好好瞧瞧。近日哀家梦见温宁的时日越來越少。倒是常梦见你呢。昨晚上半夜里。哀家模模糊糊还惦记着。眼看天气热起來。要叫针线局多给你做几身衣裳。好备着‘春’不‘春’、夏不夏的时候穿呢。”
严清歌心里一阵儿的厌恶。
皇后那个早逝的‘女’儿。便是温宁公主。见她又拿温宁公主來说事儿。严清歌简直烦不胜烦。
况且针线局给宫中之人做衣服。说是四季换衣。那不过是普通宫‘女’的待遇。差不多的主子们。不说一年四季的衣裳。便是每月按着时令。都有新衣裳。这都是惯例。用不着皇后在这里将功劳往自己身上揽。
但她还是恭顺的谢过了皇后。两人闲话了几句。严清歌看皇后的眉宇间隐约有些不耐烦。心里咯噔一下。只能硬着头皮。装出來一派天真。问道:“娘娘。昨日清歌睡得早。不知道水侧妃几时从您这儿回去的。都洠淼眉昂退辣稹K噱换峁智甯枋Ю癜伞!
皇后脑‘门’上的青筋一跳。对严清歌‘露’齿一笑:“她洠ё摺D训谜夂⒆佑行⑿摹8喔煺陆谇氲健K凳桥闩惆Ъ摇0Ъ揖桶仓盟谖艺饫锼铝恕H四昙痛罅恕W苁窍胍卸锘啡啤T郎碜硬缓谩0Ъ也桓医兴嗯芏5⒍抢镎饬礁觥0Ъ铱础1囟ㄊ墙∽车摹?銮矣质撬=腥讼氲骄拖不丁!
严清歌此时的心脏已经是狂跳了起來。
皇后这意思。分明是不但要将水英养在她身边。还要将水英肚里的两个孩子预订下來。放在她身边教养。
这样完全罔顾水英意志。强买强卖的行为。也唯有皇后能够做出來了。
表面上看來。皇后这么做。能够给水英肚里的两个孩子涨涨脸面。就算母亲是个侧妃;占了被皇祖母青睐的光。以后前程都不会太差。
但皇后有洠в邢牍L拥恼蛔印R恢笔强兆诺摹
被皇后抱养走的孩子。必定和太子这个亲父亲之间产生隔阂。而孩子。有时候是‘女’人在深宫中争宠。证明自己地位的最大利器。
将这两个孩子夺走。水英母子分离痛苦不说。再就太子的谨慎程度來看。下次水英想怀上。不知道要猴年马月呢。这不是往人心尖子上戳么。
幸而严清歌是重生过來的。心里对皇后这自作主张一阵儿的痛骂。脸上却是现出了赞许的表情。点头道:“娘娘对水侧妃真是好。能日日聆听娘娘的教诲;将來这两个孩子必然龙章凤姿。远胜常人。”
这马屁拍的皇后一阵舒心。
早上她本來不想和严清歌多说话。是因为她知道严清歌肯定会问起水英的情况。她也是‘女’人。也生育过孩子。自然知道不管哪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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