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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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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的女子路过红莲寺正门,并不下车,娴熟的绕着寺庙,到了一处侧门口。这处侧门,常年开着,亦有守门的小和尚在。
“女檀越请止步,寺这些日子不接待外人。”那看门的小和尚对着女子行了个礼。
那女子一把揭下帷帽,露出一张楚楚可怜的面孔:“静心小师父,你连我也不认得了么?”
“原来是严施主!您不是嫁到了宫么?”那小和尚吃惊的看着严淑玉问道。
现在的严淑玉,除了瘦了很多,眉眼身材都长开外,身上穿着一身灰色的缁衣,和之前来红莲寺住着的时候,倒是没什么差别。
严淑玉对静心和尚露齿一笑,行了个佛礼:“静心小师父,我现在在水月庵修持。我们主持带着寺众人在京里施粥,水月庵只剩我一个人,她们不放心将我一人留在那里,听说我之前在红莲寺常住,叫我再过来住几天。”
“这个……这几天,不太方便。”静心小和尚说道:“严小姐也该知道,十一月旬是太上皇忌日,每年这时候,陛下和皇后娘娘都会来这儿给太上皇进香,我们寺里是不接待外人的。”
严淑玉却是笑了起来:“静心,我哪里是外人了?一则,我嫁给了太子,是皇后娘娘和陛下的儿媳。二则,我在水月庵修行,亦是出家人,以前陛下和娘娘来的时候,也没见将那些挂靠的和尚都撵走。”
她这说法,倒是让静心愣了一下,觉得严淑玉说的很有道理。
严淑玉趁热打铁,从怀掏出一串七宝佛珠,这佛珠上的所有材料,都是极好的,光泽莹润,佛头更是用上了天眼琥珀,一串儿最起码价值五百两银子,虽比不上红莲寺主持手上那一串,可也只是仅次于而已。
那静心小和尚在红莲寺呆了十几年,手上还不过是串穿了银质降魔杵的木头柱子,一见这佛珠,眼睛霎时亮了起来。
“静心师父,这是我在宫时候,太子殿下赏我的,我一个女子,用这串珠子未免浪费,若是它能遇到静心小师父这样的主人就好了。”
严淑玉说着,话锋忽然又是一转。
“我记得,我在红莲寺包的那个院子,当时一包就是十年,现在应该还是我的吧。”
听着严淑玉的话,静心一颗头点的像是捣蒜一样:“那院子当然给严小姐留着。”
严淑玉朝他笑了笑:“陛下和娘娘祭拜太上皇,肯定是不会去后面给女眷住的地方的。可怜水月庵现在没有一个人,我孤身也没个去处,哎……”
静心眼珠子一转,咬牙道:“若严小姐这几天肯不出什么动静,你之前的那处院子,倒还能住得。”
严淑玉对他笑了笑,道:“多谢静心师父,待我走的时候,还望静心师父去收拾一下那屋子。我有时候粗心大意,说不得会拉下什么东西呢。”一边说,她还一边举起手的那串佛珠示意了一下。
静心有些局促的对严淑玉一笑,激动不已。
要领严淑玉去她之前住着的屋子里,现在是不行的。二人约好,叫严淑玉晚上再来。
红莲寺和水月庵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水月庵整天都是静悄悄的,一到夜里,又黑又静,和坟场一样。红莲寺夜里,却是处处都能看到灯光。
静心待严淑玉走了以后,慢慢的就开始后悔了。只为了一串价值不菲的佛珠,他就这么冒着大不韪,将严淑玉在这种关头领进寺庙,若万一出事儿,可就麻烦了。
但是后悔已经晚了,静心念了一下午佛经,都没办法洗刷心里的恐慌感。
领着严淑玉,静心专调黑暗的地方走,生怕引起人的主意。好在他们要去的地方,现在已经没有人了,偏僻又宁静,谁也不会在这时候往这儿跑。
终于领着严淑玉到了地方,静心一转身就要走,严淑玉却是趁着黑,一把握住了静心的手腕。
柔腻里带着温柔的女人手指,搭在静心的腕子上,静心几乎立刻就跳了起来,心升起愤怒。
这个女人不但让他犯了贪戒,还要勾引他犯色戒不成。
“静心师父。”严淑玉的声音却是一本正经:“多谢您对我诸多相助,这件小玩意儿,您先拿去玩儿吧。”
一样东西,被严淑玉塞进了静心宽大的僧袍袖子里,坠的袖子一沉。
静心逃也似的飞奔出去,到了有光的地方,才记得去看袖管里被严淑玉放的那件东西。
只见只是一尊半个手掌大小的佛陀雕像,精巧的银质莲花底座上,坐着一尊乌色香檀木雕成的菩萨雕像,这菩萨慈眉善目,容貌秀丽,手捏着法诀,因为常常被人把玩,整个菩萨身子都被摩挲的通体光滑。
这东西,一看就是宫造之物,在别的地方,是绝对看不到的。
一时间,静心那颗烦躁的内心,被安慰的平静下来。
他慢慢的颂了两声佛号,告诉自己,严淑玉肯定不会做出什么对陛下和皇后娘娘有害的事情。他这只是在帮助一个无处可去的弱女子,而他得到的这些东西,一定是佛祖通过严淑玉的手,给他的馈赠。
如是想了很多遍,静心竟然真的被自己说服了。
第二日清早,皇家车队便来了。
浩浩荡荡,将整个红莲寺都围得严严实实。
皇上和皇后前呼后拥,华盖交头,走进红莲寺的庭院。庭院,所有红莲寺的和尚,都穿着崭新的僧袍和袈裟,各自手持法器,念诵着经,恭迎这二位大周最为高贵之人的来临。
静心也在这些人当。
昨晚上,严淑玉一直很安静,今天白天,也没有朝前面来。整个红莲寺,除了静心和严淑玉这两人外,竟是再没有旁人知道这里面还藏了个不该出现在这儿的女子。
因为晚上还要给太上皇念一夜经,皇上和皇后照例是要住一晚的。
他们住的地方,是一处单独的院子,离严淑玉所住的地方甚远,而且,皇帝的屋子外面,围着许多侍卫,静心完全不担忧严淑玉会撞上皇帝和皇后。
这一夜,静心也呆在众多念经的和尚队伍里,一夜都没有闭眼。
第二日清早,太阳初升时,疲惫的静心才和其余师兄弟们一起,准备回去。
才出了大殿门,就看见门外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侍卫们,竟然三步一个,看起来甚是骇人。
拉过一名和自己交好的师兄,静心问道:“怎么回事?”
“昨晚上太上皇显灵了。”那和尚激动的说道。
静心手一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这位师兄。
“昨天陛下在自己住的屋里,找到了一串佛珠。那佛珠是太上皇亲自手串的。一百零八颗珠子,每串一颗,都念一遍心经。太上皇去世后,这珠子被宫里的水太妃拿去,供奉在水月庵。可是昨晚上,那珠子竟然在陛下睡的床板下被搜了出来。”
那和尚说着,身上颤抖了几下,好像真的看到了鬼神之事一般,满脸的害怕。
给皇上住的屋子,他们提前搜查过没有百遍也有十遍,别说床下面,就是房梁上的老鼠洞都堵死了。忽然出现这种诡异的事情,八成就是太上皇显灵。
静心心里有了个不好的念头,轻声问道:“那……那佛珠是什么样子?”
“是一串七宝佛珠,佛头用的还是天眼琥珀……”
那师兄的话才说到这里,静心眼前一黑,差点儿没控制住自己的身子,摇摇欲坠。
明明严淑玉和他说,那佛珠是太子赐给她的,没想到,竟然是她从水月庵盗来的。如果这件事被追查下去……静心的腿像是筛糠一样抖起来。
静心的师兄没想到静心的胆子这样小,只是听到两句鬼神之词,便吓得脸色惨白,额头还渗出汗水,笑着拍拍他肩膀:“哎,我刚听到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咱们这可是红莲寺,竟然也能出这种事情。”
这哪里是有鬼魂作祟,根本就是人为的。
可是这句话,静心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脑海无限回荡着自己昨晚上从严淑玉那里得来的乌檀木菩萨雕像,那件东西,留不得了。
静心都不知道自己跟那位师兄告辞的,失魂落魄冲回自己住的禅房,一双手抖得几乎都推不开房门。
他猛地掀开了叠好的被子,早上被他巧妙藏在被子的那尊小雕像,却没有如他想象那般滚出来。
“这……这不可能……”静心仔细的摸过被子的边边角角,连墙角和床下等等所有角落都找遍了,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他双脚一软,跌坐在地。
因为要为太上皇念经,昨天一晚上,所有的和尚,都在大殿。也就是说,他的禅房,是不设防的。
昨晚上,严淑玉一定来过,将那尊给了他的雕像又拿走了。
他的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严淑玉昨天求他给自己行个便利的那张笑脸。这个女人,不是人,她是恶魔!
可是,这件事,他根本不能对任何人说出来!因为,他也是共犯。而且,连销毁证据都做不到,证据已经提前被严淑玉拿走了。
这女人,现在必定已经离开了红莲寺。
静心心口剧痛,噗地一声,竟然吐出一大口鲜血。
第两百九十九章 献身
不知不觉,第一场雪降落在京城。
这场雪不是很大,落地即化,但是仍旧挡不住人们对这场雪的热爱和期待。不少孩子甚至收集瓦片上、柴垛上不易融化的雪来玩耍。
严清歌是个大人了,没那么多闲情雅致,加上她夏天的时候那次伤到身子,根子上受了损,怕冷怕热,就窝在家里,就着热乎乎的炭炉和如意说话。
“这么说,皇帝和皇后真的去了水月庵祭祀太上皇?”严清歌对外面这几日传的沸沸扬扬的传闻,也是很感兴趣的。
这件事涉及到了水太妃,因为传闻那串莫名其妙出现在红莲寺里的佛珠,正是先帝在世的时候,为水太妃亲手串的,后来才被供奉到水月庵。
“是呀,大小姐,现在外面有些不信鬼神的人都说,这件事其实是水太妃叫人做的。说她是为了给水家翻案,叫皇上好好的提拔提拔水家。”如意说道。
严清歌嗤笑一声。
这件事她可以肯定,绝对不是水太妃的手笔。水太妃纵然会为了水家的前途做出各种各样的事情,但却绝对不会拿先帝来说事儿。严清歌也不信鬼神,只是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又是谁在捣乱了。
正说着,寻霜领进来一个圆脸婆子,正是炎王府的人。
那婆子给严清歌磕个头,道:“严小姐,小王爷这儿有一封给您的信,并信还给您送来一盒子柑橘蜜,是岭南特供的好蜜,叫您每日里喝上一点儿,别只顾着取暖,燥了身子便不好了。”
严清歌笑着打赏过那婆子,将自己今日得的几锭上好松墨给炎修羽包了几根,打发那婆子离开了。
拆开信一看,里面炎修羽说的,也是那串离奇佛珠的事情,但是和如意讲的,却不太一样。
炎修羽信里告诉严清歌,别看外面传的纷纷扬扬,且皇上和皇后也去了水月庵祭拜,可实际上,刑部的人,已经开始查了。那东西是从水月庵里出去的,八成是被人偷走的,这么一查,竟然查出来,跟那佛珠一起丢的,还有一尊乌檀木菩萨雕像。
那尊雕像虽然不怎么值钱,可是莲座里,藏着两枚高僧舍利,这东西比起水太妃供奉来的那串佛珠,还是贵重不少。现在刑部的人,就在找那串佛珠的下落。
严清歌的眉头微皱,摩挲了两把信纸,忽然唤过如意,道:“我记得是谁和我提过,严淑玉似乎去了水月庵。”
“是炎小王爷说的。”如意提点道。
炎修羽这几年爱去茶馆听说书看唱戏的兴趣不减,茶馆里面为了追求噱头,时常将近来发生的新鲜事改编一番,说给大家逗乐子,太子的一位侍妾主动要去皇庵里修行,这么大的事儿,消息一经流露,当然引发了很多人的好奇。
虽然对内情没人了解,可是因为之前严淑玉在京里面大大出名,捕风捉影下,那些茶馆里说书的人,还是假借某朝某代某宠妃的名义,编了一出狗血离奇的大戏,说的是这位曾有天下第一才女之名的宠妃和皇帝相爱相杀,最终去了皇庵修行的故事。
炎修羽听到一半儿,差点儿没把嘴里的水都喷出来,赶紧在证实了严淑玉人在皇庵后,第一时间将消息通知了严清歌。
“这件事,我总觉得,和严淑玉逃不了干系。”严清歌憋不住,来了一句。
实在不是她多疑,而是严淑玉就是这种人,别说只是皇庵,就是将她关进天牢里,她也能搅出点事儿来。
如意没想到严清歌竟然第一时间怀疑到严淑玉身上,她歪着脑袋想了想:“大小姐,这倒不至于吧。如意听人说,到皇庵里祭拜先皇的,只有陛下和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并没有去。”
“可是,我总觉得不对劲儿。”严清歌思来想去,觉得整件事都透着诡异。
没过了几天,雪才刚刚化,天气放晴,炎修羽大清早便来了封信,叫严清歌快快出去和他见面,要她和自己听书。那说书的,被他形容的功力惊天地泣鬼神,而且新说的这段书,怕是再不听,就一辈子都听不到了。
严清歌心觉得奇怪,但还是收拾了一番,和如意一起出去了。
炎修羽在白云楼等着严清歌,进了包间,炎修羽便满脸喜意的拉着严清歌,招呼她坐下,对下面一招手,道:“快叫那说书的讲书。”
此时,因为是早上的缘故,来消遣的人倒不算太多,那说书的显然早得了炎修羽的赏钱,立刻就开始瞧着小锣小鼓,将起书来。
严清歌看着炎修羽兴奋的样子,拍了他手一下:“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哪里怪了!清歌妹妹,你听着就是。”
严清歌被他一拉,叫她对着那听书的,并没有跟之前一样腻着和她说话,顿时心里怪怪的,心思根本没有放在听书上,隐约有些生气。
她气了有那么一小会儿,才被自己这小儿女的情态给惊住了。
她刚才竟是因为炎修羽一时的冷落,而在生炎修羽的闷气?这样的发现,让严清歌心里觉得非常不可思议,毕竟,她可是重活一辈子的人,不是那种少女了。一时间,严清歌竟然自己被臊的脸色红起来。
收拾了一番心思,她才开始跟满脸挂着隐秘坏笑的炎修羽一起,听起那台上的说书先生在讲什么。
此时,台上那说书先生,已经说了有一小段了。
这会儿,他已经讲到了深夜里,小尼姑敲开庵里大贵人的门,羞答答的进去送茶一段儿。
严清歌一听,登时觉得不对劲儿,这小尼姑和大贵人是怎么回事?怎么听着,那么的不对味儿呢。
接下里,就是那小尼姑投怀送抱,连茶带人滚到大贵人怀里。外面的侍卫听见里面叽叽咕咕,咕咕唧唧,一个个心猿意马,身子燥热,恨不得回家搂住自己婆娘大被同眠。
说的香艳又活灵活现的段子,若是别的时候,炎修羽叫严清歌来听,严清歌肯定以为炎修羽是别有用心,来调戏她的,可是这会儿,她却越听越是沉重。
唯有旁边还有些不明就里的如意,一张脸红的已经快成柿子了。
就在台上说书先生的嘴里,那小尼姑得了大贵人的赏赐,拿到手一串佛珠,写下一首感人至深的情诗相赠大贵人,让他不要忘了她时,严清歌已经可以酌定,那说书先生说的小尼姑,就是严淑玉。而那个大贵人,绝对就是皇上。
严清歌的表情都要裂开了。
她和炎修羽互视一眼,在炎修羽的眼里看到了一种得意的“快来夸我啊”的意思,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台上,那说书的唾液横飞,又说起了大贵人对小尼姑恋恋不忘,再次来到尼姑庵,一种侍卫们又在听墙根。如意终于呆不住,红着脸道:“大小姐,我再去讨一壶茶。”飞也似的出去了。
这时候的故事,跟严淑玉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但之前的那段,即便那说书的添油加醋,八分假,可也必定有两份是真。也就是说,严淑玉她,哪怕没有真的献身给皇帝,做的事儿,也差不远了。
“这……这书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人说的。”严清歌想了想,问道。
“是昨晚上这说书的新说的,恰好被我听见了。我给他打点了银子,他说,是听一位禁军侍卫的贴身小厮传出来的,虽然有些东西肯定不真,但也够危言耸听了。”炎修羽道。
“这哪里是危言耸听。”严清歌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这种事,细细想起来,还真是严淑玉能够做出来的。要真论地位,太子哪有现在还体富力强的皇帝般高高在上。
既然严淑玉一直得不到太子,不顾廉耻和身份,对皇帝投怀送抱,绝对是她做得出来的事儿。
而且因为有了皇帝女人的身份,即便太子再羞愤难当,也没办法对她下手了。
从侍妾变成小妈,严淑玉这一手,做的太绝了。
至于之前出现在红莲寺里的那串佛珠,也一定是严淑玉的手笔了,唯有那样,才能将皇帝引到水月庵。
再联想之前她听到的街头出现很多女尼施粥的事儿,严清歌哪怕一贯看不起严淑玉,也不由的对她的心机拍案叫绝。水月庵里的女尼被施粥绑死在京,即便皇帝和皇后从红莲寺移驾水月庵进香,有人匆匆回去,也不如严淑玉伺候的好,一来二去,可不是就会发生点什么吗?
这样一环扣一环,真真是叫严清歌佩服。
“每年年底时,水太妃都会去水月庵进香。”严清歌想起了在宫知道的一件事,忽然说道:“水太妃年年进香那天,是先皇的生辰,陛下和皇后娘娘也会陪着水太妃去。”
炎修羽一拍大腿,猛地站起来:“你是说,这件事只是她临时起意做的,她真正等的,是水太妃进香那次机会?”
严清歌对炎修羽点点头,照她对严淑玉的了解,这次的事情,怕是严淑玉看时机来临,匆忙之下做的。她本来计划献身的时候,应该是原本水太妃带着皇帝和皇后进香的那次。
不过,她还是成功了!还大大的成功了。
第三百章 赏赐
凤藻宫中,严淑玉一身缁衣,低头跪在大殿正中。
除了两名一直在正殿里当值的宫女和严淑玉外,阴冷的正殿里没有其余人。
她已经在这儿跪了一天一夜了。
“严娘子,娘娘才醒过来,叫你回储秀宫去。”碧湘快步走出来,毫不客气的对严淑玉说道。
关于香艳小尼姑篁夜侍奉皇帝的事情,几乎一眨眼就传得整个京城都是,何况那主角一个是天子,一个是曾经被称为“四大才女”之首的严淑玉,且身份又一个是媳妇一个是公公,真是不要太刺激。
不多时,连皇后都知道了。
皇后气的半死,叫人将严淑玉从水月庵里叫回来,见面说了没两句话,便气病了,一躺躺到刚才。
严淑玉目光闪烁,她绝不能这时候回储秀宫。这件事关系到皇家清白,太子身为当事人之一,缄口不言。而皇帝更是根本没有出现过。
她如今身份微妙,不回储秀宫,太子会装作不知道这件事,不搭理她,可若她回去了,八成会无声无息的被“病死”。
碧湘见严淑玉不动,嫌弃的对严清歌道:“来人呐,将严娘子带回去。”
一群宫人太监鱼贯而入,不由分说,一把将严淑玉从地上拉起来,架着她朝外走。
严淑玉跪了一天一夜,腿早就跪麻跪肿了,一阵阵刺痛从她膝盖上传来,整条腿都不像是她自己的。
此刻,她连挣扎都没有力气。
为了防备严淑玉乱动乱喊,她的嘴里,还被塞上了一团厚厚的手绢。
碧湘眼看人带着严淑玉离开凤藻宫,才松下一口气,进了内室,对满脸憔悴,斜倚在床头的皇后温声通报道:“娘娘,人已经走了。”
皇后微微的叹口气,刚想说着什么,只见一名姑姑小跑进来,对皇后磕头道:“娘娘,陛下去了太子殿下那里。”
“他去干什么?”皇后惊呼一声,猛地坐直了身子,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表情。
“陛下和殿下在书房里说话,奴婢不知道谈话的内容。”这姑姑说道。
但在这关头,皇帝屈尊去太子那儿,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八成就是为了那个严淑玉。
“他竟然敢……他竟然敢!”皇后猛然暴怒起来,一双枯瘦的手上青筋迭起,脖子憋得通红。
碧湘和那姑姑都不敢抬眼看皇后此刻狰狞的表情。
皇帝已经很久没有临幸过宫中的女人们了,就是连皇后的身也不近。据说,是因为他在逃出京城时,受了惊吓的缘故。
碧湘和那姑姑的心中,都忍不住升起疑惑,那严淑玉虽然容貌不错,也还算年轻,可放到宫里面,只算是中人之姿,怎么就能引动的皇帝亲自去太子那里求人呢?
皇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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