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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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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四皇子开心的笑道,抱紧了严淑玉:“我的小傻瓜,元堇那个残废,哪有那么容易当上皇长孙,我不过是挑逗朝里面的狗们互相咬一咬,最好斗得两败俱伤,才对我们有利。”
严淑玉眼里精光闪闪,她可不像四皇子那样想。
自从朝出了关于立皇长孙的争端后,昭亲王妃几乎每天都进宫,不是给皇后请安,就是去各个宠妃或者家里有势力的妃子处走动,几乎将整个后宫的人情都行遍了。
昭亲王妃都这么卖力,昭亲王在朝堂上,只怕下的力气不比昭亲王妃少。
而且元堇的舌头基本好了,癫痫回宫后更是没有发作一次,做事也有章有度,屡次被教他读书的大学士夸奖,非常讨喜,加上有那样的外祖父母推动,说不定真的就被立为皇长孙了呢。
虽然她和四皇子已经做了不少次露水夫妻,但肚里面,严淑玉绝不会去完全相信和依赖任何一个男人。
她表面上好像赞同了四皇子的说法,私底下,却是一声冷笑:四皇子也没有看起来那么可靠。
这次幽会结束,严淑玉拖着身子回了养心殿,倒是没人对她去了哪里起疑。
泡在浴桶里,严淑玉思前想后,哗啦一声从水桶里站起来,她洁白光滑的**上,还带着一两处四皇子留下的新鲜红紫色淤痕。
“叫舅舅来,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严淑玉冷声吩咐。
自从当上了才良人一样,严淑玉的权利就大多了,觉得身体不舒服的时候,随时可以喊御医来给她看病。而严淑玉基本上都是叫她的舅舅欧阳少冥来。
天色已晚,宫内早就落锁了,闲杂人等,绝不可以出入。第二天上午,得了信儿的欧阳少冥,过来给严淑玉扶脉。
“舅舅,自打上次误服了药,我已经调养了好久,我这身子,还能怀胎么?”严淑玉问向欧阳少冥。
此处是养心殿,但严淑玉已经将自己的宫女太监都打发出去了,屋内只有舅甥两个,欧阳少冥心猿意马,咕噜咕噜的转着眼珠,不肯告诉严淑玉结果。
严淑玉在心底冷笑,这些男人都是这样,不给点甜头,就不会帮她。
她果断的扯开自己的胸衣,走上前,将欧阳少冥的头颅埋在自己的胸前,用柔腻的声音道:“舅舅,快点嘛,人家都等不及了。”
欧阳少冥猛嘬不停,好半天才停下来,眼珠赤红道:“你身子还没全好,现在想怀胎,也有可能,却难了些,除非每日里都和精力健沛的男子欢好。”
严淑玉算了一下,她现在身边可用的男人,只剩下欧阳少冥和四皇子。天气入冬,跟四皇子相会多有不便,而欧阳少冥生的太丑,她实在是不想让自己孩子长得像他。
思来想后,严淑玉道:“那明年暖和起来的时候,我的身子能不能调养好。”
“这个我不敢保证,但若是配合针灸和汤药,余毒可以清个七七八八,比现在要强很多。”
严淑玉对着欧阳少冥展颜一笑:“旁人我信不过,就请舅舅费心给我诊治吧。”她加重了语气,道:“尤其是针灸!人家针灸的时候,除了舅舅在旁,可不要别人看着呢。”
欧阳少冥大喜过望,针灸是要脱衣服的,严淑玉到时候还不是任他为所欲为。他本以为严淑玉当了才良人以后,俩人的关系就要断了,没想到现在竟然还有这么好的机会,立刻忙不迭答应下来。
眼看欧阳少冥被她迷得五迷三道,严淑玉才像是刚刚想起来一样,叹口气道:“算了!就算我身子好了,又有什么用呢?即便我怀上了舅舅你的孩子,可下有太子,再下有皇太孙,我们的孩子,还不是要过的猪狗不如。”
欧阳少冥赶紧赌咒发誓:“我的小玉儿,我们的孩子即便能做个王爷,我也很满足了。你要是还不满意,我找机会给元堇再下点儿药,叫他不但癫痫病好不了,再加上个哮喘,看谁还觉得他能做皇太孙。”
严淑玉打鼻子里冷哼一声:“舅舅,元堇现在跟着太子,不像以前跟着元侧妃那样好下手了。一旦事发,牵连到我俩,可是没命的事儿。我倒是有个主意,宫外的凌柱国将军府,你去过么?他们非常反对让元堇做皇长孙。”
欧阳少冥道:“倒是没有去过。”
“他家现在病了两位女眷,舅舅去卖个人情,诊治一下吧。不过,舅舅你该明白,治病是其次,重要的是,让他们听我的话。”严淑玉一握粉拳,强硬的说道。
欧阳少冥尤其喜欢严淑玉这种高高在上的调调,浑身酥软,哈巴狗一样滑下椅子,抱住严淑玉小腿:“好小玉儿了!等治好那两个女人,我会再借着给他家男人调养的机会,往里加点料的,到时候他们不听我的也不成。”
“好乖!”严淑玉蹬掉绣鞋,一脚踏在欧阳少冥脸上,重重碾了碾。
看着欧阳少冥**的表情,她又是恶心,又是志满意得。
第三百七十五章 红叶
过了重阳,天气就凉的快起来,九月底的时候,地上已经开始下霜了。
郊外山上的叶子,一层一层红起来,漫山遍野,烧的人眼睛作痛,真真是层林遍染。
炎修羽兴冲冲跑进门:“清歌,我们去看红叶吧。现在正是看红叶的好时候,等再过几天下两场雨,就没得瞧了。”
以往年年到了赏红叶的时候,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情,让两人不能一起出去,今年刚刚好。
严清歌不想拂炎修羽兴致,点头道:“那我们就一并去吧,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炎修羽装傻问道,心中却暗道不好。
严清歌笑嘻嘻道:“我记得灵儿像婉儿这么大的时候,哥哥每天都会给她念上两首诗,或者是抚琴给她听。你这做父亲的,要向哥哥学一学吧。”
炎婉儿两个多月大了,吃得多,拉得多,唯一有一点好处,就是足够安静,不像别的孩子那么爱哭,可是对炎修羽来说,这些都不足以变成让他喜欢这孩子的理由。
为了能够和严清歌出去,炎修羽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严清歌看炎修羽点头,心中升起一丝希望。
尽管在严家的时候,她非常不喜欢和严松年打交道,打内心里也看不起严松年。可是对这段失败的父女关系,她不无遗憾,如果她的父亲不是严松年,而是换成了另外一个明白是非,知道疼爱自己孩子的男人,那该有多好啊。
炎修羽和炎婉儿的关系不亲近,让她这两个月来,心中时常难受,她生怕炎修羽和炎婉儿的关系在将来变成她和严松年那样的关系。她不要看到这样的悲剧发生在她的小家庭里。
为了让炎修羽出去玩得高兴,回来后不要消极怠工,严清歌吩咐丫鬟道:“出去备马,我要和小王爷骑马去赏红叶。”
炎修羽眉飞色舞,问道:“你身子都养好了么?”
严清歌横他一眼:“自然是好了。”回答完,再看炎修羽的神色不对,忍不住点了他胸膛一下:“你休得多想。”
自打生了炎婉儿以后,两个人还未行过敦伦之事,炎修羽怕是素的久了,听得她身子好了,生出些旖旎念头。
炎修羽只是傻乐,连即将每日里陪伴炎婉儿的苦差事都忘了,一双含水眸子,深情的瞧着严清歌,如泣如诉,看的严清歌心神荡漾。
即便已经相识了这么多年,又同床共枕如此之久,她还是常常会被炎修羽的美色所惑,炎修羽的容貌,真是太过妖孽了。
虽说炎修羽和严清歌是要骑马出行,但是阵仗却一点都不小。而且因为正是因为骑马,随行的人,反倒更多了一大批。甚至连几名厨房里做饭的厨娘,也被喊上做随从,万一在山上两位主子一时兴起围猎,要用新鲜猎物做食材,就地而餐,便有用得上他们的时候了。
炎王府的下人们做事有章有度,忙而不乱,很快就将所有事物都准备完毕,只等严清歌和炎修羽启程。
今年针线房里给严清歌送来的秋装,倒是真的有两身好看的骑装。严清歌穿上以后,再将头发上的钗环首饰全都卸了,只在头顶照着男子的发式束了玉冠,不施脂粉,走出门去,顾盼间,目如星子,雌雄莫辨,瞧着竟是和迎面而来打扮的差不多的炎修羽有几分相似。
炎修羽见了严清歌这样飒利的打扮,眼前一亮,惊艳道:“这骑装是谁做的?赏!大大的赏!”
针线房的下人们听了,自然一派欢欣鼓舞。
小王妃和小王爷的夫妻相非常明显,她们早就想着要给小王妃做几身稍稍类似男装的衣裳了,到时候和小王爷一并穿起来,一定很好看。而类似男装的女裳,最好发挥的,自然是骑装无疑。
严清歌手持马鞭,神清气爽和炎修羽携手到了院子里,各自跨上马儿,朝外骑行而去。
虽然在白鹿书院的时候,严清歌骑术学的一般,但后来她千里奔驰,和乐轩一众人一起去青州的路上,骑术不知不觉就被练得好极了。
可惜,她现在的对手是炎修羽,只控着马跑了一会儿,两人的骑术就自然分了上下。
严清歌不想行的太匆忙,现在正是秋色浓厚的时候,随便一处,都是色彩鲜艳的美景。
但炎修羽骑着的那匹黑马性子太烈,很是不服自己竟然要和严清歌胯下那匹骟马并肩而行,偏生炎修羽又不叫它放开性子跑,便使坏的往前多走了半个马身,每走上一步,就将后蹄高高扬起,搞得尘土飞扬,全都洒在严清歌那匹马儿的头脸上,身在马背上的严清歌,也跟着吃了不少灰。
这马捣乱的行为,让炎修羽大为不悦,狠狠的一夹马肚子,硬是叫它停下来。
就这么一个动作,严清歌已经带着自己的马越过了炎修羽,跑到前面去了。
炎修羽的黑马大为恼怒,从硕大的鼻孔里喷出一口气,顾不得背上的主人仍在勒住缰绳,平地一窜,落在严清歌那匹马背后,张口就咬住了那马的屁股。
严清歌骑着的马尽管是温顺的骟马,又被**的很好,依旧吃了大惊吓,希律律叫了一声,超前狂奔而去。
惹了事情的大黑马,眼中露出倨傲和得意之色,偏着头瞧了一眼马背上的主人,目光里满是鄙夷,撒开四蹄,朝着严清歌那匹马追过去了。
这马是炎修羽在草原上的来的马王,性子烈的不行,平时里从不听旁人的话,可是发起脾气来,连他的话也要打个折扣。
炎修羽一阵无可奈何,前面的严清歌也慢慢的控制住了自己的马。
不一会儿,两匹马就又汇合了。这黑马性子顽劣,又上演了方才的那场闹剧。
严清歌的马性情温顺,胆子不大,被这么调戏了两次,差点没有驮着严清歌在驿道下面的沟里走,免得这黑马又欺负自己。
但黑马却不依不饶,哪怕被炎修羽屡次呵斥,还是时不时的会趁主人不注意,过来踢一橛子,或是喷严清歌的马一脸唾沫。
严清歌最后竟是给气的笑起来,一阵摇头。
有了这马打岔,今天看红叶反倒变得没什么滋味儿了,一直到两人上了山,严清歌都在担心,那黑马会不会把随行的其余马匹都欺负个遍。
待二人看完红叶下了山,却没见了那黑马的踪影。
负责看马的马倌走上前,牵过来一匹纯红色的骏马,挤眉弄眼通报道:“小王爷,您回去路上,就骑这匹马吧。”
炎修羽一愣:“我那马儿呢!”
“小王爷有所不知,咱们这次带出来的马里,有一匹小母马,是上回宫中赏赐的贡马,这次出来到山下,刚好把它拉出来放一放,没想撞上它头次发情,您那马……”
剩下的话,不用说,炎修羽和严清歌都明白了。别管那大黑马再神骏,刚刚配过种,肯定虚的不行的。
严清歌笑道:“活该!把那小母马牵来我看看。”
“这个……小王爷的马脾气不好,现在围着那匹小马,不叫人近身,谁近身就咬谁。”
炎修羽想了想,问那马倌:“那小母马是不是全身上下都是金色的,腿很长。”
“小王爷好记性!”
“我记得那小母马才一岁吧。”炎修羽一阵无奈,他这大黑马也真是够禽兽的。那匹母马别看小,应该有汗血宝马的血统,生的非常美丽,平时他的大黑马对家中的诸多母马都看不上眼,原来是太过挑剔的缘故。
没了大黑马打岔,归程路上,平静不少。
一路回到炎王府,严清歌沐浴过后,换了身轻便衣裳,指挥着丹鹤和雪雁将库房里的琴搬出来。
“你去唤小王爷过来。”严清歌又对鹦哥说。
鹦哥带着炎修羽进来,炎修羽一见屋里新被摆上琴桌和古琴,旁边又有摇篮,里面炎婉儿醒着,睁大了水灵灵的大眼睛,手脚笨拙的舞动。
他脚下一转,就想逃之夭夭。
严清歌笑道:“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诺,琴在这里!或者,你想要给她念书也行的,不管是三字经,还是千字文,或者四书五经,我屋里都有。”
炎修羽苦着脸:“好娘子,我不学无术,你又不是不知道。”
“别骗我了!你除了棋下的好,弹琴也被舅舅夸过呢,他说你心无旁骛,有一颗赤子之心,弹出来的琴声洒洒扬扬,天然自在。”严清歌说道。
炎修羽没想到早年乐毅夸自己的话,严清歌还记得,脸上又是骄傲又是别扭。
“你就弹上一曲嘛,我也好久没有听你弹琴了。”严清歌满脸温柔的说道。
炎修羽心中一热,轻声道:“好吧。”说完后有模有样的坐在了琴桌前。
这两把琴都是名贵的古琴,经常被拿出来擦拭保养,炎修羽上手仙翁仙翁的弹了两下,试了下音调,很觉满意,抬头对严清歌笑道:“我弹一曲良宵引。好久没有动手,也不知道弹的是对是错。”
严清歌看着炎修羽这般坐在古琴前,就好像是画中的人物一般,忍不住有些痴了。
他偶尔安安静静认真起来的样子,真的太美了,不似凡人。
悠扬的琴声自炎修羽的指下流淌而出。
严清歌经常听人说,听琴声,就能够看到这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少年时候的炎修羽,琴声跳脱飞扬,哪怕是古朴厚重的琴曲,也能被他弹出跳脱的感觉。
而现在炎修羽的琴声,在飞扬里,多了沉稳和厚重,就似能够拂过青松岭的一阵山风,轻盈不可捉摸,却又充满了自由和力度。
严清歌的心越来越软。
有炎修羽这样心灵的人,又怎么会不喜欢自己的亲生女儿呢,她坚信,炎修羽和炎婉儿的关系,总会有变好的一天。
第三百七十六章 奔驰
如水般的琴声,在炎修羽和严清歌的小院里响起。
严清歌席地而坐,趴在绣墩上,支着下巴,看着炎修羽弹琴,时不时将目光掠过摇篮中的炎婉儿。
炎婉儿虽然才只有两个月,可好似能够听懂炎修羽弹琴一样,躺在摇篮中,安安静静不哭不闹,小手小脚轻轻舞动,就好像在随着韵律起舞,偶尔还将耳朵朝着琴曲传来的方向扭动。
炎修羽给炎婉儿弹琴,已经有三四天了。抛开最初那点儿抗拒,现在的他,对肯卖自己面子的炎婉儿,不像之前那般冷落了,昨天弹琴完毕时,还在奶娘的帮助下,逗弄一会儿她。
这时,外面雪燕走进来,轻轻的对着严清歌附耳说了一句什么,送上一个小小的信匣子。
严清歌打开匆匆扫了一眼,面上的表情一点儿没有变化,又将信匣子合上,递回给雪燕。
听了一会儿琴曲,严清歌看看炎婉儿,又看看炎修羽,瞧着炎修羽沉浸在琴声中,便**双脚,慢慢站起身,悄悄走出去,她的脚踏在铺了厚厚毛毯的地面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炎修羽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严清歌,没有做声,继续抚琴。
出门后,严清歌吩咐身边几个丫鬟,道:“快给我更衣打扮,我要出去一趟。”
今天炎修羽弹的琴曲,差不多要三刻钟才能结束,才刚刚开始没一会儿,严清歌现在出去,炎修羽是发现不了的。
迅速的收拾了一番,严清歌简单的梳了头发,穿上一身淡青色的普通衣服,不施脂粉,戴上了纱帽,出了门。
马匹已经准备好了,严清歌跨上小马,一夹马腹,朝外奔去,很快消失在通向京城的大道上。
方才那封信,是凌霄给严清歌写的。
这段时间凌霄给严清歌写的信并不多,上次接到信,是凌霄感谢她终于将那两个庶妹赶出她住的院子,那两个庶妹现在慌得狗急跳墙,甚至有一个不惜闹出和她姨娘那边表哥私通的丑事,以避免被献给水穆。
这封信上,写的却是有一名神医愿意来给她和她母亲看病。那神医的名字叫做欧阳少冥,不但医术好,也时常在宫廷中行走,担任着太医院的院正。
她母亲吃着神医开的汤药,又每天按他的吩咐药浴。甚至隔着帘子,经由他口述,由两名医女动手,将她母亲前年受的那几处大伤的疤口割开,竟然真的像欧阳少冥说的那样,在里面挤弄出了经年的脓血和脏物。
凌霄自己,喝了几天欧阳少冥开的药了,身子大有起色。
现在凌家全家,都对这名神医非常尊敬。
凌霄想起来好像当年炎修羽不知疼痛的胎里怪病,就是给这神医治好的,特地写信给严清歌,诉说自己的欣喜。
在信里面,凌霄感恩戴德,简直将欧阳少冥描述成了一个活神仙。实际上严清歌很清楚欧阳少冥是个什么人,他那张道貌盎然的神医皮子底下,披着的根本就是禽兽的皮。
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严清歌都非常清楚这一点。
欧阳少冥这么自荐上门,要给凌霄家人看病,严清歌绝对不相信他没有所图。
想到凌霄和她母亲已经喝了好多天欧阳少冥开的药,严清歌就心急如焚。
她一定要揭穿欧阳少冥!
马儿在路上飞奔,快马加鞭下,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严清歌就进了京城。她对京城里的路非常熟悉,并不下马,迅速奔着内城的凌家去了。
凌家门房乍一看见严清歌,不由得愣住了,这位宁王妃一个下人都没带,这么风尘仆仆的过来,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严清歌翻身下马,不等门房见礼,喝问道:“欧阳少冥现在还在你们府里么?”
“欧阳神医每天下午过来,这会儿还没有到呢。”门房恭敬说道。
“带我去见凌霄。”严清歌大声说道。
门房看严清歌面色肃穆,赶紧巴结道:“王妃娘娘,我们小姐现在身子大好了,这会儿应该是在陪着我们将军夫人。我带您去见她们。”
严清歌点头道:“好!”
严清歌还未到过凌霄母亲的住处,这下人带着她一路超后走,到了一处草木丰沛的大园子里。
这处大园子里到处可见参天高木,但没有一株是花树或者果树,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一颗颗笔直挺秀,直入云霄,高高的树冠在空中汇聚在一起,看起来似乎骤然到了一处密林一般。
树下落叶满地,铺成了厚厚的毯子,经过长年累月刻意为之的保留,落叶毯子丝毫不亚于外面的野林。
每隔几步路,就能够看到或是有石桌石椅,或是有非常优美的石雕像被恰到好处的摆着,甚至还有照明用的小塔。
走了一会儿,出了林子,却见前面有一栋似乎农家院一样的小房子。
屋子的屋顶盖着厚厚的金黄色茅草,还扎了篱笆,瞧着如同世外桃源里的小屋一般。
几名衣着华美的丫鬟,正在门前走来走去忙碌的做着各自的事情。
严清歌没想到凌霄母亲竟然住在这般好地方,忍不住在心中感慨,这些京城里的贵族世家,不管是哪一家,所住的地方,都各有所胜,是那些新兴的暴发户家庭比不上的。
有在迎门的丫鬟见了门房领着严清歌来,她虽然并不认识严清歌,但却猜出是贵客,不然门房肯定不会将人朝这里带。
丫鬟微微笑着迎上来,可亲道:“不知这位芳客从何而来?”
“这位是宁王妃娘娘,她来看咱们家姑娘。”门房赶紧说道。
这丫鬟笑的更甜了:“娘娘请跟我来。我们姑娘正念叨您呢,还说您接了信,怕是这几天就要来看看,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严清歌心急如焚,鬓角渗出了点点汗液,哪儿还有功夫听这个丫鬟絮叨。她嘴角紧紧的抿起来,明亮的眼睛好像是冬天冻了几米深的寒冰一般,浑身上下都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味道。
丫鬟一撩帘子,严清歌就听到了凌霄脆生生的笑容。
她正在和她母亲讲话,笑嘻嘻的哄着她母亲吃东西:“妈,你再吃上一点儿,我瞧着你这几天脸上有点儿肉了,等再胖点儿,必定又是个老美人儿。”
凌霄母亲声音虽然有些中气不足,但从她笑骂凌霄来看,应该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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