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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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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的摔算盘还不算,一双粗粗的手指指着屋里,大声道:“看看咱们的珠子,一半儿多都是木头,铜的,再有那么一点儿玉的,也是矿上打磨不要的下脚料,就一小盒子珍珠,最大的也没我小拇指肚大,这种东西,外面那些贵人们看得上?”

    “他们看不上眼,咱们还能卖给坊市里的姑娘大嫂啊。”小二缩头缩脑说着。

    “放屁!要是你,见了咱们隔壁进进出出都是贵人,还敢进旁边店的门么?人家只扫一眼,就觉得咱们和隔壁一样,卖的也是贵东西。我看这铺子,是开不下去了!”

    掌柜的一通发火,让小二根本不知道怎么接话。

    小二听着外面越来越热闹,忽然,一阵丝竹声传来,一个高昂尖锐的怪怪声音大声喊道:“四皇子贺严记绣庄。送——南贡缎两百匹,北贡缎两百匹,金线、银线各十箱,黄花梨木绣架二十座,羊脂玉貔貅摆件一座,八宝如意金镶玉如意一对儿,玉雕香兰摆件一盆。”

    小二的再也坐不住,就着掌柜的想要杀人的目光,窜出去看热闹。

    来的人,可是京城现在大热的四皇子啊!他活这么大,做梦都没想过,自己能看到这样的贵人。

    门外,一阵阵鞭炮爆炸带来的灰色烟气还没有散,地上红色的炮衣,铺出条鲜艳的毯子。

    四皇子身着蟒袍,头戴玉冠,满脸含笑,在四个太监的簇拥下,缓步朝着门口行去。

    炎修羽见四皇子来了,迎上来,道:“殿下亲自前来就好,何必带那些虚礼。”

    这份礼物,真的是太重了。

    今天送这样重礼物的人,不止四皇子,还有水穆。

    水穆和四皇子,和炎王府的关系非常微妙,明面上维系的还算可以,但私底下,互相没有少做手脚。

    严清歌今天在后面招待来的妇人们,并没朝前头来,若是严清歌在,照着她现在的脾气,八成要使法子把礼物退回去,让水穆和四皇子立刻走人,半点情面都不留。

    正在炎修羽和四皇子寒暄的时候,炎修羽眼角的余光瞥到和四皇子一并来的一辆马车上,下来了一个女子。

    这女子穿着鲜艳的蛮人的衣服,手脚和头上、脖子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首饰,瞧着似乎一个移动的首饰架子一般。

    再一看这女人的脸,炎修羽的眉头狠狠皱起来。

    四皇子今天来,炎修羽肯定要给他几分面子,但四皇子却不给炎王府面子,将海娜珠领来,又是几个意思。

    海娜珠身为女眷,肯定是要被领到后院,由严清歌招待的,作为一个曾经想要严清歌一尸两命,给严清歌下毒的女人,她还敢来严记绣庄?

    四皇子顺着炎修羽的目光看过去,用若无其事的口气道:“炎小王爷,海氏今日来,是听说贵绣庄有很多蛮童。她思乡心切,很久没有见过家乡的小孩子了,还望炎小王爷海涵,我只叫她在门口和这些小孩儿玩耍一会儿,就带她离开,绝对不会打搅到王妃。”

    海娜珠果然没有进门,而是紧紧盯着门口迎人的十个孩子。这些孩子全都是男童,每一个都能看出明显的蛮人血脉。

    这世界上大部分的幼崽,都是讨人喜欢的。

    很多大周人都觉得蛮人的五官长的又粗又大,生的丑陋。但这些混血小孩子的面目线条还没发育,加上随了蛮人父亲的血脉,惯是大眼睛长睫毛,眉目清晰,面白唇红,瞧着精致的很,倒是让许多人见之心喜,甚至有几名贵妇人看后都表示了,自己也要搜罗几个这般的孩子,养在府里解闷。

    海娜珠在旁边看了好半天,目光上上下下把这些小孩儿扫视个遍,并不说话,转身回到车子上,就跟她没来过一样。

    炎修羽觉得海娜珠这趟来的奇怪,但暂时却抓不到什么端倪。

    加上今日来的人实在是多,不一会儿,又有两三名世家子弟前来道喜,炎修羽腾不出空,只能将这件事先押在心底。

    四皇子并没有久留,他只在屋里稍微呆了一呆,跟那些上前巴结他的人言笑晏晏片刻,就回去了。

    又过了个把时辰,炎修羽看着来人终于少了,擦了一把汗,想到后面看看严清歌那边怎么样了。

    严清歌那边招待的都是妇人,应该比外面清净一些,不过劳累程度,恐怕不亚于他。

    结果还未来得及走,就见炎王府一个在街口望风的下人急匆匆跑过来,大声道:“小王爷!太子殿下亲来了!”

    “太子殿下来了?还愣着做什么,快点去迎人。”炎修羽急忙说道。但他心里,却阴沉下来。这太子真是个无孔不入的,如果可以,他宁愿一直都不要和太子打交道。

    不一会儿,就见一辆朴素无华的马车行了过来。

    而还在严记绣庄没有走的那些客人们,也一个个都大喜过望的出来了,他们本意是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和炎王府打好交道,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可以面见太子。

    太子乘坐的马车停在严记绣庄门前。

    相比方才四皇子的阵仗,太子的出场显得平淡的多,他身边只有朱六宝一个大太监跟着,表情平静的对炎修羽颔首。

    两边见过礼后,太子被请了进去。

    看着周围的环境,太子的表情还是没有丝毫变化,直到被请着坐下来,他才不急不缓的开口。

    “孤刚刚得知严记绣庄今日开市,特意赶来道贺,仓促下,礼物准备不周。不若孤手书一副字,赠与严记绣庄,炎小王爷看如何?”

    炎修羽心里再不情愿,还是做出感激状答应下来。

    旁边围观的一名京官大声叫好:“好啊!太子殿下亲书墨宝,炎小王爷可要当成传家宝看待!”

    另一人跟着连连附和:“是极!小人在京为官多年,竟是一次都没有见到过殿下墨宝,今日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说着说着,这人竟然泪光闪闪,快要哭出来了。

    这一屋子人,好像被打开了一个开关一样,一溜儿的拍起马屁,生怕自己被对方比下去了,争相在太子面前表现。反倒是炎修羽这个即将被赐墨宝的正主,给忘到一边儿。

    朱六宝等这些人演过一场,才尖着嗓子道:“炎小王爷,还请给殿下寻一处静室,好写字儿。”

    炎修羽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朱六宝和太子出去了。

    剩下一屋子方才还欣喜如狂的宾客面面相觑,一个都不敢跟过去。朱六宝说了,太子要在静室里写字儿,他们跟去,静室肯定就不静了,本以为能够看到太子赐下的墨宝,现在却要失望了。

    刚开始激动的要哭出来的那位京官,拎起袖子擦了一把眼泪,一本正经道:“等过几天严记绣庄把殿下墨宝装裱好,挂了出来,我定日日来观摩。”

    “王大人有心了,到时候咱们还要结伴同行啊。”

    “再加上我宣某一个。”

    已经冷掉的气氛,立刻又被炒热起来。

    另一边,炎修羽却是安安静静,在临时找到的屋子里,和太子两个人互相对比着谁更没有表情一些。

    因为要招待客人,所以今天的绣庄里静室是有的,笔墨纸砚也有整套,不过质量并不如何好。

    太子并不在意这个,等朱六宝放好纸张,磨好墨水,才亲自上前。

    他蘸墨提笔,另一手拎起月白色袖管,露出一截瘦弱无比的腕子,在纸上一笔一划认真的写着字。

    太子的字清丽又有力度,墨浸纸背,笔锋隐藏的非常圆润,看着工整舒服,透着一股飘逸。

    单是看字的话,这样一副字,是很讨人喜欢的。

    但再看到上面的内容,炎修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的拳头紧紧攥了起来,恨不得一拳砸到太子的脸上。

    太子今天,根本绝不是来贺喜,而是来找茬的!

   

 第三百八十二章 觊觎

    暑窗当午思昏昏,雷起千峰睡不闻。

    铄石谁能招楚魄,斫冰我欲访湘君。

    年华祗合加餐饭,事业休工刺绣文。

    赖有两贤南北巷,岁寒幽谷共兰薰。

    写完了整首诗,太子无视旁边炎修羽快要喷火的眼睛,从腰间锦囊里掏出自己的私印和一盒朱砂,在纸上盖上了自己的印章。

    新鲜的篆文小印是红色的,湿润的,看着像弯弯曲曲的血迹。

    “收着吧!”太子黑生生的眼睛看着炎修羽,语气高高在上,就好像是在随手打赏乞丐的富人一样。

    这首诗里虽然有刺绣两个字,貌似是在祝绣庄开业大吉,但分明就是一首古人所做的相思诗。

    太子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这诗里面一字一句,都表明了太子对严清歌的那点心思:他不但睡觉在想着严清歌,做梦在想着严清歌,还想和她一起吃饭,一起生活,还想弄一条南北巷,将严清歌金屋藏娇,永结为好!

    我呸!

    炎修羽紧紧的咬着腮帮子,眼中阴郁的光芒闪烁不定。

    对臣下的妻子做到这种地步,太子此人,实在是没有为君的资格。如果不是脑海中还有那么一点儿微弱的理智制止他不要乱动,炎修羽已经一拳砸到了太子的脸上。

    “告辞!孤今日还有公务要忙。”太子潇洒的离开了,剩下炎修羽双目赤红,看着桌上的字纸。

    就在太子迈出屋子还不到三步路,炎修羽就疯狂的扑向桌子,狠狠将那张纸握在手中,揉成一团,撕了个粉碎。

    朱六宝虽然年纪不小,可是耳聪目明,将屋里面的情况听个明白,不由得有些心惊胆战。

    太子方才写下那种诗,刺激的炎小王爷都快要发狂了。朱六宝刚才在屋里,满心戒备,短短的半盏茶功夫,背上夹衣已经被汗水完全湿透,生怕炎修羽受不得激,直接对太子下手。

    炎修羽的武力,有万人敌之称,太子和他这样的小身板,不足一合之敌,一眨眼就会被砸成肉酱。太子殿下今天的作为,实在是太冒险了些。

    坐在书房中,炎修羽看着满地的碎屑,良久良久,腹中的怒火转化成了难言的苦涩。

    太子对他都能如此,清歌这个弱女子在宫中的时候,想必过的日子比他更苦吧。

    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听清歌提起过她在宫里面过得不好,她总是安慰他,她在宫中学到了很多。

    她能学到的,只怕只有隐忍两个字。

    炎修羽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见到严清歌,将她揽入怀中。

    大步出门,炎修羽直奔严清歌在后院招待女客之处。

    后院里被专门收拾出一间三房相连的大屋子,作为接待女客的地方。

    里面虽然还是简陋的青砖瓦房,但地上却被铺了细竹席,墙上挂了草帘做装饰,屋子里亦有各种老树根雕成的漂亮摆件,被恰到好处的放在该放的位置,配上古朴色泽的矮凳矮几,和陶制的器皿、香炉等物,瞧着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名士风流。

    三十多位妇人齐聚一堂,各个都是京城中有头有脸的贵妇人,照着平时的亲疏关系,各自分成小群,小声的说着闲话。

    炎修羽还没进去,就被雪燕拦下了。

    “娘娘不在这边儿,娘娘陪着凌姑娘和凌柱国夫人在那边的屋子里,奴婢带小王爷去。”

    方才在前面,炎修羽并没有见到凌柱国府的人来,没想到是凌霄和她母亲亲自前来。她们应当是不想见到旁人,所以从后面住宅的门进来的,所以才没有和炎修羽照面。

    被雪燕引着到了边上一间光线明亮的小屋子里,严清歌正坐在榻上和凌霄母女两个说话,她们面前还被摆了好几副不算小的绣品,有严清歌这一两年闲来无事的时候做的,也有从炎王府针线房里拿来充门面的。

    严清歌和凌霄笑着道:“你猜猜,这四副绣品,哪一副是我绣的。”

    凌霄想也不想,指着其中一副彩雁春水戏落花的图,道:“自然是这一副,那几幅也很精致,但是只有这一副透着灵性。”

    别看凌霄自己绣活一般,但眼光还是有的。

    严清歌笑起来:“你说对了!”

    炎修羽轻轻咳嗽一声,雪燕进去通报说他来了。

    凌霄的母亲笑着招手:“叫炎小王爷进来吧,他打小是我看着长大的,不是外人,就别避讳了。”

    炎修羽进门,和凌霄和她母亲聊了两句,眼神儿不住的朝严清歌身上飘。

    这会儿都是外人,他不能乱动手脚,可是天知道他有多么想将自己的娇妻抱住,好好的疼爱一番。

    凌霄母亲的病经过个把月调养,基本已经好了。只不过身子看着还是虚,要好好的养几年才能好,但已经不需要再吃药了。

    凌霄自己的病,现在也大好了,瞧着精神多了,又能看出以前那个风风火火的性子。对水穆此人,她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执着,不然她父亲也不会停了她的禁闭,让她出门。

    或者说,凌家唯一能够管住凌霄的,只有她的母亲,现在她母亲好了,有她母亲管着,她的理智又重新回笼。

    凌霄和她母亲坐了片刻,终于离开。

    趁着严清歌才送完人回来抿头发的空挡,炎修羽一把将严清歌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中,以少有的粗暴力道禁锢着她,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你怎么了,快些儿放开我。”严清歌嗔怪着,脸上有些红了。

    两人自打生完孩子,就没有再行过夫妻之事,被炎修羽这么一抱,闻着他身上独有的香味和清新的男子味道,她有些心神荡漾,手脚都酥软起来,差点站不住脚。

    炎修羽轻声道:“别动!别动!清歌,叫我抱一抱,抱一抱就好。”

    严清歌不知道炎修羽又是中了哪门子邪,只好任由他抱住。

    室内静谧一片,相拥在一起的两人,能够听到对方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清晰无比。这一刻,炎修羽前所未有的体味到他们是一体的,谁也拆不散的。

    终于,炎修羽的心情彻底平静下来。他松开严清歌,觉得刚才的举动略有些羞耻。

    他怕严清歌问起缘由,自己又不想将太子写出的荒唐诗告诉她,便装出满脸正色,道:“我去前面招待客人。”慌不迭走开了。

    对炎修羽这样奇怪的举动,严清歌无奈的摇摇头。别看成亲这么久了,但炎修羽偶尔还是会做出很孩子气的举动。不过,这样也好,他孩子气的时候,也让她觉得自己分外年轻呢。

    这一天忙忙乱乱,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将所有人送走,把绣庄的门关上。

    天色太晚,他们暂时回不去郊区庄子上了,而且这两天还要有别的事情忙活,老是两头跑,身子也耗不住,严清歌和炎修羽便决定先在内城里的炎王府暂住。

    卸完妆面和钗环,严清歌叫了水,要好好的沐浴一番。

    今天来道贺的那些夫人们,大部分都爱极了朝身上用香,亏得现在是冬天,若是夏天,怕是全城的蜜蜂都要朝她们身上扑。

    和她们相处这么一天,严清歌觉得自己的身上也被沾上了各种各样奇怪的香粉味道,不洗一洗,浑身上下都难受。

    将自己全身浸在水桶里,严清歌舒服的**了一声。

    这时,屋门打开了,炎修羽走了进来。

    严清歌隔着屏风,看到外面炎修羽身影,嗔怪道:“我还在洗着呢,你若要沐浴,待会儿再来。”

    那边没有回应,却只见到炎修羽映衬在素色缠枝梅花屏风上的影子开始宽衣解带。

    一件一件衣服落地,炎修羽健壮的身影慢慢朝着屏风走来,也不知道是水温太热的原因,还是别的缘故,严清歌一阵口干舌燥,素手扒着浴桶,轻咬下唇,眼睛热的快要滴出水来。

    一阵阵有节奏的水花拍打声,从屏风后传来,细细的呢喃,低沉的闷吼,如泣如诉,叫人脸红心跳。

    水迹从浴桶里一再蔓延而出,将整个屋子都变成了泽国。

    一个多时辰后,炎修羽抱着柔弱无骨的严清歌,将她包在大大的毯巾里,给她擦干了身子,放在被窝里,拿毛巾一缕一缕帮她擦着头发。

    严清歌有些不敢看炎修羽那张美轮美奂的脸孔。

    现在他们并不在两人常住的屋子里。

    那间屋子发了水灾,丫鬟们根本不可能在睡前收拾出来,只能换到别的房间。她和炎修羽成婚这么久,但这次的滋味,是前所未有的,想起来就让她浑身发烧。

    她没话找话,岔开话题道:“迎来送往真是费骨头,明明我只用笑脸迎人,说上几句话就好,可是浑身上下都累得要散架一样。哎呦,你快来给我揉一揉肩。”

    炎修羽笑微微的,自觉的将一双修长的大手落在她光滑的肩背上,熟络的给她捏起来。

    虽然炎王府里面会按摩的丫鬟很多,她们的手法也比炎修羽要好,但不知道为什么,只有炎修羽给她捏的时候,她才能彻底松快下来。

    看着严清歌舒服的眯着眼睛,炎修羽忽然道:“清歌,我看着凌霄和她母亲已经大好了。”

    “是啊!”严清歌给捏的都快要睡着了,听到炎修羽的话,不由得精神一震,转而领悟到炎修羽真正的意思。

    不用再多言语,两人互视一眼,对对方点点头,就知道对方想说的是什么事。

   

 第三百八十三章 身世

    欧阳府门前,几名小厮懒洋洋的看着门。

    这几天来向他们主人求医的人,越发多,但是主人吩咐过,一个都不见。

    这些人啊,只看到他们主人肯给凌家的人治病,跟苍蝇见了血一样,蜂拥而至,却根本不知道他们老爷才不是那种随便给人看病的廉价郎中呢。

    才拒绝了一波要求见欧阳少冥的人,就见两人骑着马车来了。

    这两人倒是客气,对着这几个没好脸的小厮,一个劲儿赔笑。

    “这点儿小钱,给几位小哥拿去吃果子。还请通融一二。”

    这两个人倒是大方,一出手,就是几颗金豆子。不过旁的来求医的人,出手也不小气,尤其是家里有急病人的时候,更是什么好处都肯往外拿,这几名小厮的胃口早就被养叼了。

    明知是金豆子,还是有一名小厮冷哼一声,一把推到炎王府下人放着金豆子的手上,那十几颗豆子哗啦啦撒了一地,滚到泥土里头。

    “就拿几颗铜豌豆就想骗小爷!炎小王爷什么东西?以前我们我们老爷辛苦给他治病,他倒好,前脚病好,后脚把我们老爷赶出门,还四处败坏我们老爷名声。”这名看门的小厮知道的多,叽里哇啦骂起来。

    平时他们没少刁难那些来求医的京城权贵,这么做,很给主人家招仇恨,但欧阳少冥脾气怪,他们越是嚣张,欧阳少冥越是高兴,好像这样才能彰显自己的威风一样。

    久而久之,这几个看门的小厮,变得横比螃蟹多对钳,早已不知天高地厚了,恐怕皇帝亲自来求医,也得受他们刁难。

    这两名炎王府来的下人,显然清楚很多关于欧阳少冥府上的事情,半点儿都不见着恼,他们笑眯眯的,并不去捡地上价值不菲的金豆子,反手又掏出了一只荷包,掂了掂分量,打开口给骂人的小厮看。

    里面明晃晃的,仍旧是金豆子,比方才的还多四五倍。

    “我们这里有一封信,是我们小王爷写给欧阳神医的,事关欧阳神医的身世。若几位肯将信件交给欧阳神医,这些金子就是你们的了。”

    这么多的金子,自然能够打动这些小厮的心。打头的小厮满脸阴沉,一手夺过那袋金豆子,令一手夺过炎王府下人手中的信件,揣到自己怀里,生怕这两人反悔。

    那两名炎王府的下人看事情办成,转身就走,根本就没有管之前被打掉在地上的金豆子。

    待那两名炎王府下人走后,欧阳府的几个小厮你争我抢,一个个恨不得变成蚯蚓,能住到土里头,将方才落在地上的那些金豆子多抢上几个,甚至因为两个人同时看到一个金豆子,厮打起来。

    就在他们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傲慢的男声响起来:“让路!”

    熟悉的男声让这几名小厮立刻消停了,带着满身泥土让到一边儿,狗腿的给欧阳少冥打开大门,送他进去。

    欧阳少冥应该是才从宫里面给才良人治病回来,心情还算不错。那看门的小厮机灵的跟前跟后伺候,顺带通报道:“老爷,方才有两个炎王府的人送信来,说是有您身世的消息。”

    欧阳少冥还在回味严淑玉今早上带给自己的**蚀骨滋味,漫不经心的一边摘下自己保暖用的手套和皮毛大氅扔给小厮接着,一边说道:“有人找到海家人的下落了么?”

    当初京城城破前,海家的所有药房和宅子,都被烧了个一干二净。

    有人说海家人都藏身于那场离奇的大火中,有人却说在别的地方看到过海家人,他们还没死。

    欧阳少冥也不知道哪种说法是对的,别人的生死他无所谓的,反正他还活着就是了。不过现在他心情不错,而且知道了海家人的下落,严淑玉应该会高兴的。

    随手从小厮手中接过那封信,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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