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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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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好啊,你竟然敢这样!是啊,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早就叫你的好嫂嫂把我绑起来了,又怎么能知道咱们的孩子被人换了。你倒是能干,但你能一直照顾我们娘几个么!”
说着说着,她竟然委屈的掉眼泪了。
泪水一冒出眼眶,严清歌就在心里喊了声糟糕。自打怀上身孕后,她的情感就变得丰富极了,有时候随便看着院子里落光了叶子的树木,也能莫名其妙的掉金豆。
这时候的她,好像变成了两个人,一个严清歌理性非常,住在她内心深处,默默的看着一切。但另一个严清歌,却根本管不住自己,哭的反倒越来越凶了。
炎修羽本来就只是吓唬一下严清歌,没想到她竟然大哭起来,一下子手足无措极了,坐到床沿,道:“别哭了!我这次守城,还是在京城,不会走远的,一有风吹草动,我就会回家接你们娘几个。”
“才怪!上回祭天也是在京郊呢!你还不是被关了那么久。”严清歌都哭的打嗝了。
“我不会再置自己于险境里了!清歌,你信我。”炎修羽苦劝。
“我才不信你!我要亲自跟去,呜呜呜呜,反正我一会儿看不着,你就要了人家的计了。我不要跟你分开了。”严清歌泪水一串一串朝下掉,滚烫的泪落在冰冷的锁子铠上,烫的炎修羽心里难过极了。
若是严清歌现在没有坏身孕,或是这件事没有那么危险,他就真的让她跟着了,但一下搞不好,便是一尸两命,他不敢冒这个险。若是严清歌出事儿了,他一个人也觉得独活不下去。
夫妻两个一个哭,一个哄,闹了两个时辰,都还没有出房门半步。
这时,怀菊着急的走进来,道:“娘娘,王爷,宫里面又有人来传旨了。”
严清歌将眼泪一擦,道:“传旨传旨传旨!就知道传旨!一看就不安好心,我们不接旨了。”
怀菊见严清歌哭的眼睛都肿了,一副正在气头上,什么都不顾的样子,只好眼巴巴的看着炎修羽,等他做主。
炎修羽温柔的拉着严清歌的手,哄她:“我们出去看看,兴许那太监带来的圣旨里说的是好事儿呢,譬如说他们找到了更合适的领军人,不要我去了。”
严清歌半信半疑道:“才不会呢!”但还是乖乖被他牵着下了地。
两人到了外面,只见那传旨的太监,竟然是朱六宝。
朱六宝一向伺候在太子身边,很少单独行动,他见了屋里出来两个穿着锁子铠,衣甲整齐的人,还楞住了呢。
辨认了两眼,朱六宝才认出来,原来这两个穿着铠甲的人,一个是炎修羽,一个竟然是严清歌。
他深深的看了严清歌一眼,这样的打扮,想来宁王妃娘娘是要跟着宁王爷上战场了,可真是伉俪情深啊。
只不过他好像听说宁王妃娘娘怀上身子了,前段时间还一直在调养,胎像不是太好的样子,这么上战场,真的没问题么?
这件事,他一定得让太子知道,免得以后真的出问题了,太子怪罪他知情不报。这一刻,甚至连他手那封恶意满满的圣旨,都不再重要了。
第五百二十七章 危险
宁王府门外,一辆马车静静的停着,朱六宝快步从宁王府出来,掀开蓝色的车帘钻了进去。
狭小的马车内,光线稍微有点阴暗,太子正端坐着,等朱六宝的消息。
“殿下,宁王爷还没有出发,和宁王妃娘娘一起接的旨,但奴婢看着那样子,宁王妃娘娘似乎要和宁王爷一起上战场。”
朱六宝的通报,让太子的眉头一挑,黑生生的眸子看向他。
“宁王妃娘娘穿着一身锁子铠。”朱六宝说道。
太子的面色顿时难看极了。
他当然知道严清歌怀孕了,而且怀相不太好的事情。关于严清歌的一切,他总是千方百计的弄到第一手消息。
他不由得在心气愤的想着,为了炎修羽这个空有皮囊的人,严清歌值得么?
但是,他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严清歌跟炎修羽一起去死,因为现在去了城外,唯有送命一条路可以走。
“送我到城墙出处,你再去军宣我一条口谕,令凌柱国将军接管炎修羽的位子。”太子略一思考,当机立断说道。
想要扳倒炎修羽,以后还有机会,绝不能因此就让严清歌也没了,那他一直以来的部署,便没了任何意义。
“遵命!”朱六宝应了一声,便不再打搅太子的思绪。
不一会儿,马车便将太子送到了城墙下,早有禁卫军在那边等着了。
这一队禁卫军的头领,各个生的英武不凡,身上的铠甲也好,手用的武器也好,并不是大周禁卫军发放下去的兵器,而是他们自备的,他们是从大周贵族里善武忠心的子弟里挑选而出的。
太子一下车,就被簇拥而去,登上城头,看下面的情境。
城外,密密麻麻的流民人头攒动,堆满了硕大的城墙下,延绵出几里地的距离,发出了嗡嗡嗡的巨大喧嚣声,只是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这些平民一看便都是真正的平民,有的哭爹喊娘,有的抱儿背女,有的甚至将随身铺盖摊在地上,直接坐在那里休息。
“殿下,这些流民要求进城,我们这里无法答应他们这个请求。现在京城外几十里内的树皮都已经被他们啃光了,再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啊。”守城的禁卫军头领说道。
“哦!”太子冷静的瞧着这些流民们。
他们一路从那么远的地方过来,都没有将沿途地方的草皮树皮啃光,看他们的样子,似乎还有很大精力闹事儿的样子,为什么一到了京城,就忽然断顿了呢。
太子想到枢密院送上来的密报,唇角渐渐多了几丝狠厉。
既然这些人敢这么做,就不要嫌自己的命长了。
“去四皇子府和二皇子府的人回来么。”太子转身问道。
“已经回来了,正要给殿下您通报,四皇子和二皇子殿下都没有找到,但我们把他们府上的女眷和孩子全部抓回来了。”
四皇子和二皇子肯定是借着大年初一那天,城门的看守不严,所以才偷偷的逃了出去,而且为了怕惊动旁人,将家眷一概舍弃。他们两个倒是狠角色,那些家眷倒是不住也罢,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价值了。
不过转念一想,太子将本想吩咐下去让人将那些家眷放了的话收回肚里。四皇子和二皇子不把他们的家眷当回事,不代表那些家眷也不把四皇子和二皇子当回事。他们的后代既然有着皇家血统,将来就有继承皇位的可能。他必须斩草除根,把这些逆种一概解决。
那禁卫军头领说完这件事,又通报道:“宁王爷还没有来找下官领兵权,之前殿下交代的事情,下官暂还未做。”
太子摇头道:“不用了,他不会来了。待会儿来的,是凌柱国将军。你一力辅佐凌柱国将军,我大周城墙,不能一破再破。”
“臣领命!”这禁卫军首领心下也是松了一口气。他之前接到的那个太子的命令,让他一直提着半颗心。炎修羽的武力值放在那里,一不小心,刁难的度没把握好,惹出炎修羽真火,小命都得丢半条。现在换凌柱国将军掌军,他当然是欢喜的。
此时的严家,严清歌就是不放炎修羽离开。
刚才朱六宝宣完的第二次圣旨,是给炎修羽又加了个微妙的京兆尹职位。
京兆尹一向是朝廷重臣,管理京城的内外事物,其地位和职责,等同于外面的各个州的州牧。
这个职位,一直都由才干非常,又深得皇家青睐的忠臣担当,忽然落到了炎修羽的身上,怎么不让严清歌和炎修羽心惊。
天上不会掉馅饼儿,而一般平白无辜出现的好处,好处越大,就代表背后的陷阱越大。
这一下,严清歌再拦着不叫炎修羽出去,炎修羽便默认了。
但留在这家里,完全没有任何的好处,猎人见陷阱不起效,还会亲自带着猎叉出手的。严清歌道:“羽哥,我们叫人出去打探消息,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炎修羽点头:“是极!我知道有几家和哥哥是旧交,我让人去他们家里问问情况。”
“还有左相、右相,以及康素生康大人那边儿!”严清歌道:“柔慧公主那里也能问问。”
炎修羽听严清歌提起来康素生,道:“康大人那里若是能得到消息便最好了,他是枢密使,一定知道很多机密的东西。”
夫妻两个的想法相同,虽然说这个时候,康素生不一定有胆将真正有用的消息透露给他们,可是只要说出来那么一丝一毫,便足够救命了。
这边儿才派了人出去,那边儿龙葵便急急道:“娘娘,凌柱国将军府送信来了。”
严清歌怕是凌霄那儿出了什么事儿,赶紧道:“把信快快拿过来我看看。”
拆开了信封,严清歌一看,果然是凌霄送来的信,信里面,凌霄朝严清歌和炎修羽打听,炎修羽之前领的那个兵马大将军的职位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忽然叫他爹去代替了。凌家现在因为这个职位,也正不安的紧着呢。
严清歌着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她和炎修羽觉得这个职位有诈,可是到底哪儿有诈,却说不出来,但情势刻不容缓,她想了又想,提笔匆匆写一封信,叫人快马给凌霄送去,让凌父千万注意安危。
就在这时候,去了左相府和右相府的人分别回来了。
左相张择檩对严清歌一向非常开诚布公,告诉了严清歌和炎修羽一个重大的消息,四皇子府和二皇子府已经被控制起来了,这次城外的流民之祸,应该是人为,和这两位脱不了关系。
而右相那边,则没有什么太有用的东西,唯有乔氏不放心严清歌这孕妇,将自己府里准备好给孕妇用的各种药材,都给严清歌送了一份儿,防备她吃惊吓动胎气。
终于,去了康素生那边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去的是个小厮,一见了严清歌,便道:“娘娘,康大人叫咱们小王爷能躲就躲起来,实在不行,就伪造出个伤口,不要领任何的命。”
严清歌问那小厮:“康大人到底是怎么说的。”
“康大人就是这么说的,多余的原因没有交代小的。”这小厮大冬天满身是汗,显然也知道事情紧急,几乎是一路策马狂奔回来的。
严清歌吃惊道:“不好了!”她对地上那还喘着的小厮道:“你赶紧去凌柱国府,能通报就通报,能拦就拦,把这件事告诉凌柱国将军。”
康素生尽管没有说明白原因,但是他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严清歌,炎修羽若是领了命令,必然是九死一生,甚至十死无生。甚至要装受伤,也不能去!
自打太子亲政后,凌家的人一直都不怎么得看重,除了凌柱国还领着柱国将军的职位外,本该前程似锦的凌烈,竟是一直都没有给委派什么任务,现在凌家撑门面的,只剩下领朱国将军一个。若他出了事儿,凌家一家老小,必然不好过。
那小厮本来奔波的累极了,可是知道这件事的重要,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好,一咬牙,起身就朝外跑去,跨上马儿,便嘚嘚的驰骋起来。
凌柱国将军府那边儿,凌柱国却是没有出门儿,因为凌霄才收到了宁王府那里传回来的信。
凌柱国年轻的时候领兵打仗多年,几乎整个青年和壮年时期,都是在战场里度过,乃至前几年,都还披甲上阵过。不上阵在京城留着的时候,他又要上朝,一辈子要么和人打架,要么看人斗智,心思不是年轻人可以比的。
所以,他一直都在府里看似“有条不紊”的准备着上战场的种种,实际上,是在拖延时间,等外面的消息。
“清歌不会骗我的,既然她说凶险,就是真的凶险了,爹你一定要注意,能不亲自上阵,就不要亲自上阵。”凌霄着急的说道。
“我和爹一起去。”凌烈站出来,道:“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有我在,也能多护爹安全。”
“不!你留下。我们府里的嫡子,只有你一个。”凌父看着凌烈,一阵感慨,他的所有儿子,唯有凌烈要走武将的道路,曾经他还觉得这样不好,现在才知道这个儿子是最亲近自己的。
就在一家人商量的时候,有小厮走进来,道:“小姐,将军,宁王府又有人报信来了。”
第五百二十八章 战败
战败!战败!战败!
接连送到各家府上的三条战报,全以战败为题目。
一日之间,被围的大周,连折三员大将,叫人不敢细思,一时间,整个京城风声鹤唳,人人自危。有不少人家,已经开始准备朝城外逃了。
但那三万多流民,却不是开玩笑的,他们将整个京城团团围住,困得京城众人插翅难飞。
虽说现在是过年,家家都有余粮,还能坚持一段时间。可是随着这三员大将的折损,人心动摇下,已经让不少人浮想联翩,恐惧非常了。
宁王府虽然暂时没有这种人心浮动的事情出现,但外面却乱了起来。
严清歌才收到战报没多久,就接到了凌柱国将军府送来的信,信里面写满了凌霄的感激。
若不是凌柱国将军出发前那一刻,接到了严清歌送来的信,伪装成滑了一跤,骨头折了,现在那死掉的三员大将,必然有凌霄父亲的名字。
炎修羽亦没想到这件事竟然如此凶险,他不由得在心大呼一口气。
看来城外那些流民只是掩护,真正的险着还在外头。若不是严清歌昨天执意闹着和他一起去,他哄她哄得时间有些长,或者是根本没哄住,真的带严清歌一起出发了,现在要么是他死,要么是夫妻两个一起死的局面了。
严清歌握紧了炎修羽的手:“看你以后还听不听我的?”
“听听听!都听清歌妹妹你的。”炎修羽笑起来,刮了刮严清歌鼻子,满是宠溺,将她抱在怀:“我家娘子是天生的福星,最是能给我化险为夷。”
两人静静相拥,不知不觉,外面天阴起来,风一吹,很快下起了雪,伴着落雪,那种劫后余生的熨帖感,让严清歌都有些困了。
天快黑的时候,落雪已经将地面覆盖上了薄薄的一层白色。
因城被围了的关系,街面上很不安生,有些小门小户防备不严密的人家,已经被些胆大包天的飞贼光顾过了。宁王府虽然人手够,可是谨慎起见,早早落锁,还安排了巡夜的人。
吃过晚饭,夫妻两个早早的准备睡下,并肩躺在床上,严清歌大约是昨天太激动了的原因,肚子隐约有些不舒服,但是因为没见红,也没有旁的难受之处,又怕炎修羽说她,躺着抱了个汤婆子放在肚皮上温着。
时间还早,夫妻两个睡不着,并不熄灯,炎修羽侧身玩着严清歌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轻声道:“你说小三会是女孩儿么?”
严清歌对他一笑,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该称呼她小四。小三是阿满!”
她倒是也盼着肚子里的女孩儿呢。只不过这一胎她一直都怀的不是太安生,如果真的是女孩儿,这女孩儿的身体怕是会不太好,只能等她生出来慢慢调养了。
“若是女孩儿,我想让她长的像我。”炎修羽来了精神,半支起身子:“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我小时候穿过女装,打扮起来,尤其好看,我哥哥嫂嫂都说,若我是女孩家,哪怕有些暗疾,就凭这相貌,也有百家来求娶呢。”
严清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捏着他的脸蛋:“是啊!你若是女孩儿家,好处大大的有。你那病不怕疼,不管是来了葵水,还是生孩子,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可真是羡煞旁人。”
炎修羽知严清歌来葵水肚子会痛,最疼的时候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不由得很是心疼:“那还是算了!我只想着孩子像我,忘了来葵水和生产的事情了。是男孩儿好,是男孩儿就不用受这些苦了。”说完把严清歌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娘子,辛苦你了。”
灯花轻轻一爆,严清歌于昏黄的灯光温婉的笑起来。即便身为女子要经历如此多的痛苦,可是能够遇上炎修羽,她宁愿做女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严清歌才睡着,梦里面那个孩子果然是女孩儿,长的和小时候的炎修羽一模一样,抱着严清歌的大腿笑闹。
早上严清歌起床,还在回忆那个小女孩儿的样子,心里对这个孩子盼望极了。
洗漱过后,严清歌穿着绣鞋,正要到门口看一看雪下得怎么样了,炎修羽裹着一身冷气走进来:“娘子,康大人叫人给咱们报信儿。”
“快把信给我看看。”
“没有信,是叫人捎的口信儿。城外不止是流民,还有四皇子和二皇子,他们招募了一批兵马,有蛮人有周人,此前借从宫偷走的虎符,掌控了京郊大营,百夫长以上者,全被他们坑杀,提拔成愿归附他们之人。之前的三名将军,便是卒不及防,又兵力不足,硬生生给拖死的。”
严清歌大吃一惊:“虎符乃是军机要,他们怎么会想偷就偷得到呢。”
炎修羽道:“据说是宫里面一个位高权重之人偷出来的,现在到底是谁,还没有查清楚。”
“严淑玉!”严清歌不假思索,大声说道。
她除了严淑玉,实在是想不出来别人了。因为严淑玉之前和四皇子走的实在密切,而她的狼子野心,恐怕也不只是做个老头的皇后那么简单,她还想让自己肚里的孩子也当皇帝呢。
“现在还不好说。”炎修羽道:“康大人那里虽然能拿到不少旁人拿不到的消息,不过却也不是万能的。不过皇后的确是嫌疑深重。”
夫妻两个两两相望,严清歌的脸色很是不好。
京郊大营几乎是守卫京城的全部兵力了,城的确还有数千禁卫军,各个都是好勇善战的精英,但京郊大营可是又六万余人的!两边对上,便似鸡蛋碰石头。
各地又难民之患四起,便是有人想要勤王,也分不出来兵力。这一下,京城情势危急。
唯一庆幸的,便是四皇子和二皇子围城是有所图的,他们想要的,还不是那个皇位么!但是太子绝对不可能把皇位交出去的。
再者,严清歌也不相信四皇子和二皇子这样自私自利、目光短视的人能做个什么好皇帝。
康素生给宁王府传的消息,并不是特别机密的事儿。将京郊大营的事情带回京城里的,是那三名战死大将一位的亲兵,九死一生,满身伤口的逃回城里,这件事很快便传得哪儿都是了。
京郊大营已经失去控制的消息,叫本来就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的京城,更加人心惶惶,满城气氛压抑,时时都能听到哭声。
有的人知道逃不出城,已经开始准备武器了。而有的人想到几年前京城被蛮人占领后的惨况,自觉逃生无路,竟然带着全家老小悬梁自尽。还有一些人,受不得这个刺激,人性里恶的一面被激发出来,公然在大街上劫掠,幸好京城里的衙役和守卫还在工作,才把这些人打压下去。
大年初七早上,街道上安安静静,甚少有人出现。家家关门闭户,偶尔有人出门,也是沿着墙根悄悄的走,生怕发出什么动静。
往年的这时候,年初七是各家商铺开门的日子,到处早就热闹非凡了。
严清歌叫厨房送上来单子,宁王府人多,虽然囤的粮食不少,消耗一大,下去的便快,米粮这些耐放的还好,新鲜的肉菜基本上快空了。
这围城的祸事,不知道还要进行多久,到时候宁王府不晓得撑不撑得住。
就在严清歌看着账薄和单子的时候,炎修羽大步进来,叫丫鬟们退下去,对严清歌道:“打听出来了,送出虎符的,是水太妃,她前几日在宫自尽。”
严清歌忽的一下站起来:“怎么会是她!”
说是谁送出去虎符,严清歌都不会相信是水太妃。毕竟她是先皇最宠爱的女人,如何可以将自己最爱之人的江山拱手而出。
“虽然还没得到证实,不过我确定,水穆应该也在四皇子和二皇子那边。”炎修羽沉声说道。
严清歌不由得哑然!如此一来,这件事便说得通了。
水太妃最念念不忘的,除了先皇,便是水家了。太子前段时间骤然发难,将水穆的世子位夺了,忠王府从此后,不存于世。
且水穆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功劳,够不上再被封新爵位的格,如此一来,他竟是成了个平民。还是太子最后“发慈悲”,让水穆进禁卫军,担任一个小头目,看起来似乎还不错,可是从堂堂世子,成为一个禁卫小头目,水穆怎么受得了这个气。
据说水太妃知道后,也去找太子闹过,但都没有得到任何结果。
可是若四皇子跟二皇子事成,水太妃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到时候,水家重新被封个王,东山再起,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严清歌的面前,不由得浮现出水太妃那张满是沟壑的脸庞,她心暗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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