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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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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修羽却是冷冷的看着她,忽的一挥手,那瓦罐掉在地上,嘭的一声摔得粉碎,鲜香中带着点苦涩的药膳香味,在草原上散发出诱人的味道。

    严淑玉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炎修羽将手指一捏,放在口里,吹出一个嘹亮的长口哨。接着,他扯开了嗓子用蛮语大喊了几声。

    不多时,就有几名在附近劳作的部落中人来了。

    炎修羽指着严淑玉,用蛮语道:“这个女人一直和我说话,要给我喝奇怪的东西,她很不老实,我们尽快去玉湖城,用她和南边的太子换东西,再留下去,不知道她还要做出什么事儿。”

    一名爽朗的少女鄙夷的看着严淑玉,冷哼一声,道:“我还以为南人的女人都像歌里说的那么矜持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已经有了男人,竟然还勾引我们的丘偊大人!”

    这句话立刻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鸣。

    北蛮人和大周人的审美观不同,严淑玉在大周人看来,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可是放在北蛮人眼里头,就怪里怪气的。这样的丑女还敢勾引天人一样精致的炎修羽,对他们来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幸好丘偊大人的眼睛没瞎,根本看不上这等货色。

    灰头土脸的严淑玉被带回帐篷,这下,她连最基础的自由都没了。

    炎修羽要拿严淑玉去玉湖城换东西,这件事并不是说着玩玩的。

    早在抓到严淑玉的时候,炎修羽就生出这个念头。

    他一定要去一趟玉湖城,确认严清歌是真的不在玉湖城,才能让一颗心定下来。

    如果她安安全全的呆在玉湖城,他自然欢喜。如果她不在,他踏破了草原也要找到她。找不到活人,也要找到尸首。找不到尸首,就当她还活着,继续找。

    不到半天时间,所有人都知道了严淑玉企图勾引炎修羽未遂的事情。

    很多额兰部少女轮流来到严淑玉呆着的帐篷,为的就是骂严淑玉两句,严淑玉听不懂没关系,她们还可以吐口水、拧她、掐她来表达恨意。

    送走了一拨少女,严淑玉抚摸着手臂上新添的瘀伤,眼中闪出一阵一阵的冷光。

    她记住了她们的脸,总有一天,她要她们都不得好死!

    她的眼前回闪着一幕幕画面。

    京城城破那日,她跪着求太子带她一起走,太子却将她一脚踢开,将最后一个位置,留给了朱六宝那个太监。

    她在乱民里惊喜的看到了静王府的队伍,跟了上去,又神奇的在静王府的队伍里看到了一向对她很好的三舅舅欧阳少冥。

    岂料,这是老天对她开的另一个玩笑。刚逃出京城不久,欧阳少冥就对她表明心迹,说她很小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她这个没有血缘的外甥女。当初海姨娘就是看出了欧阳少冥的心思,所以才拘束着严淑玉,不让她多和这个舅舅接触的。

    荒唐!太荒唐!但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怎么做,为了保命,只能对欧阳少冥虚与委蛇,以色相侍。

    再不久,静王和北蛮王庭使者密会,那使者竟然是卫樵。卫樵一看到欧阳少冥,就变得疯狂起来。

    当时,她一度以为折磨她很久的舅舅马上要被卫樵杀死,岂料,她的愿望没有实现。欧阳少冥不但活了下来,反倒和卫樵解开了什么误会,获得了更大的信任,被静王委任,在青州草原独掌千余人大军。欧阳少冥带着她,在草原上过起了他梦想里双宿双飞的生活,可是对严淑玉来说,这根本就是场噩梦。

    噩梦里,她看到了炎修羽,还以为炎修羽是自己的救星。岂料,炎修羽竟然失忆了,还要拿她去跟太子换东西。

    太子从未碰过她,而她已经被欧阳少冥破了身子,等回到太子手里,不贞不洁的她,还有活路?

    而也是因为炎修羽,这些肮脏的北蛮女人欺她,辱她,令她连最低贱的牛马都不如。

    她脑袋里的一根叫做仇恨的弦,嗡嗡作响,疯狂的震动。

    太子,朱六宝,静王爷,欧阳少冥,卫樵,炎修羽,严清歌,整个大周,整个北蛮,整个世界,都不得好死!

    所有抛弃过她的人,玩弄过她的人,负幸过她的人,全都得死!

    内心越疯狂,严淑玉的表面就越冷静。

    她像是内里烧着蓝色火焰的一块坚冰,越来越沉默,任凭别人怎么侮辱她,都保持着抱膝蜷缩的姿态,一声不吭。

    额兰部的少女们很快也玩腻了这个欺负人的游戏,不再搭理严淑玉。

    时间不知不觉过了十天,这日早上,消瘦了一大截的严淑玉被从帐篷里喊出来,外面有长长的骑兵队伍在等着她。

    一名额兰部的中年妇人打着手势比划着,这些人是要送她回玉湖城的。

    严淑玉眯着眼睛,看向队伍最前方那人。

    只见那人身着一件草原上常见的半边襟皮背心,右胳膊和胸膛完全**,上绘各种北蛮人觉得吉祥的神鬼图案。他背上系着羊皮披风,手中提了普通的大刀片,不管如何看,都是普通的北蛮人装扮。

    最引人注目的,是这人脸上罩着一张黑铁打成的粗糙面具,只露出眼睛,甚至额头都被挡的严严实实,看不出长相,一眼望去,那片只露出眼睛,没有其余五官的扁平黑铁,显得凶神恶煞,冰冷无情。

    虽然看不到脸,严淑玉的心里还是闪过了一个念头:这人一定是炎修羽。

    这人的确是炎修羽。

    当日他在山谷夹道和人一场恶战,看到他样貌的人不少,他的形貌又如此突出,这次去玉湖城,还要从山谷夹道过,若是大刺刺的顶着自己的脸过去,八成会被人认出来。是以,这些天他去一个懂得简单冶铁的部落,花了重金,让人给他打造了一副面具。

    戴上这幅面具,又有额兰部落的人证实他是“丘偊”,便不会有暴露的危险。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那些人里有能听懂大周话的,而万一严淑玉胡说八道的话……炎修羽的目光冷冰冰的闪烁一下,考虑是不是要割掉严淑玉的舌头。

    可是,如果割掉了严淑玉的舌头,那么,她的价值就会大打折扣了,而部落里的人,也会怀疑他这多此一举的残暴行动。

    思虑一番后,炎修羽跨马到了严淑玉身旁,一拳挥出,击在严淑玉的脖颈上,严淑玉如同一个破麻袋般软软倒地,炎修羽则举起了拳头,骑马绕着严淑玉走了两圈儿。

    很好!昏倒的人不会乱讲话!

    场中的额兰部落众人看着炎修羽用戴了铁面具的新形象耀武扬威,顿时都从心里生出叹服!

    果然不愧是丘偊,不愧是王庭之子,为了震慑敌人和对手,竟然不惜用难看的铁面具遮挡天赐的美颜。现在的丘偊,更加符合他们心中的英雄形象了!

    一阵整齐的山呼声在额兰部众人中爆发开来,他们不停的一遍一遍呼喊着:“丘偊!丘偊!丘偊!丘偊……”

    直到炎修羽带着出发的众人,不见了踪影,这呼喊声还没有停下来,久久回荡在草原上。

   

 第一百九十四章 秘

    玉湖岛上,又到了吃饭的时间。

    因为前些时日在附近发现了蛮兵出没,所以,这几天的岛上只有趁着天黑,才会吃一顿热食,白天是不举火的,以免炊烟升腾,被蛮兵发现,就不好了。

    好在严清歌住的帐篷内搭有一个简易的地灶,里面的小火没断过,不管是热水也好,热饭也好,有帐篷遮挡,又用的干燥的树枝木头,并不会散布炊烟,这是她在炎军里独一份的优待——别的将士,包括周教头在内,都没有这份好处。

    如意端来昨夜就做好的冷饭冷菜,在灶上热好,端到桌上,见严清歌还在琢磨那几张卫樵的画,劝道:“大小姐,吃饭吧,那图你已经看了好多日,不缺这点时间,吃过饭再说。”

    严清歌嗯了一声,将图放榻上,便去洗手了。

    吃过饭,如意又叫严清歌去午睡一会儿,免得整天琢磨事情耗神,那图被她收起来,放在桌上。

    待严清歌睡着,如意便出去了,她还有别的活要做。

    严清歌睡得迷迷糊糊,总听见屋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但以往她睡觉的时候,如意偶尔也会在帐篷中做活,有声音是难免的。她翻个身,继续睡着了。

    还是一声女子的惊叫,让严清歌从睡梦中回过神。

    她坐起身,揉着眼睛,道:“怎么啦?”

    如意指着桌上的一堆纸屑,啊了半晌,才道:“大小姐,我方才看见这么大一团黄东西趴在桌上啃……啃那些画。”

    如意比划的长度不短,肯定不会是耗子。

    严清歌看向桌子,只见桌上那几幅画,有两幅已经给撕扯烂了。

    “大小姐,这可怎么办?”如意着急的不得了。

    这几幅画应该藏着很重要的秘密,所以大小姐才每天都看,可是,现在这些画却被损坏了。

    严清歌也是一阵气恼,这岛上虽然没有耗子,可是别的小东西却不少,前些日子周教头还说发现了黄鼠狼偷粮,被他们打死了几只,挂在放粮食的屋前树杈上,结果不但没用,那些黄鼠狼来的更频繁更胆大包天了。现在更是招惹到了她屋里,方才来啃画的,应该就是那些黄鼠狼。

    严清歌走上前去,用两根手指嫌弃的捏起破烂的画卷一看,却忍不住咦了一声。

    她之前曾经仔细检查过这几幅画,连画轴都被打开来看过,生怕画轴里藏有东西,结果一无所获。

    但是她再没有想到,这画竟然在装裱的锦布上留有玄机。

    那画装裱在厚厚的蓝色花纹硬锦布上,裱的非常结实。

    现在,画被扯开来,锦布底上,露出了一些纹路非常浅的图案,那纹路的颜色和锦布上的蓝色相近,若不是严清歌一向对布料非常敏感,一眼就看出那些纹路不对,并非锦布本身的纹路,还根本发现不了。

    卫樵这几幅画都是彩画,裱好以后,将下面的纹路遮挡的干干净净,前几次严清歌也曾透光看过这副画,根本没发现任何异样。

    “快,如意,将这些画都撕下来。”严清歌激动,立刻吩咐如意。

    那些画和背后的锦布粘为一体,之前她一直担心会伤到画,所以才没试着揭开,只是透光观察,见里面没有夹层便罢了,所以才一直将心思放在研究画上是不是有暗藏的信息,想不到今日竟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知道这画的真正秘密。

    如意在严清歌的指教下,才看明白锦布上有异常。

    她立刻动手,把那几张画撕下来。

    锦布下藏着的图案,显露无疑。

    这五幅图,边缘断断续续,严清歌略一凝神,将它们拼在一起,这才恍然震惊:这竟是一整幅京城内城和皇宫的方位堪舆图。

    内城普通人家便罢了,只是粗略的画出来宅子方位,而皇宫的那副堪舆图,精致翔实,甚至有蝇头小字,将各宫的密道和所住何人都标示出来。

    这样的秘图,绝对是大周的秘密,若是给北蛮兵拿到这图,带兵攻入京城和皇宫,简直不要太容易。

    严清歌看着桌上这幅堪舆图,心神震动。

    她手中这幅图丢失的时候,是京城城破前那年。也就是说,北蛮兵攻入京城,极有可能靠的就是这些秘图。

    严清歌失神彷徨,坐在椅上,半天都不能说话。

    她是该叹卫家心机深沉,早早就将密道图做了这样的伪装送到别家保存,还是该悲愤京城城破,竟也有她无意间为虎作伥的可能在?

    如意知道事关重大,轻声问道:“大小姐,我们要不要请周教头来。”

    “去吧!”严清歌轻轻的摆了摆手,一阵苦笑。

    当初将这幅画送给自己的宁敏芝,知不知道这件事呢?宁敏芝死后,她经常会想起这位温丽有方的大姐姐,不止一次为她默默祈祷,盼她来世能够平安宁静。

    可若是宁敏芝也参与了这件事,她们之间曾经的友谊,就显得那么可笑了。宁敏芝对她,更多的利用,她一直以来对宁敏芝心心念念的作为,岂不是像个笑话。

    好久好久,严清歌才回过神,叹了口气。逝者不可追,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了吧。

    不多时,周教头也来到了。

    他看到桌上那副堪舆图时,震惊的程度甚至比严清歌还大。

    这幅图不但说明了当初固若金汤的京城为何那么容易就被攻破,还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众人,这图应该就是静王和二皇子一党送给北蛮的。

    因为这些画虽然是卫樵的手迹,又是从卫府流传出去的,可是最后周教头找到它们时,它们却好好地呆在打着静王候字旗的大帐里。

    周教头震惊诧异的抹了一把脸,道:“严小姐,这件事事关重大,这些东西你一定要收好。静王爷的贼子野心,天下皆知,这些东西就是证实他罪名的最好武器。”

    严清歌点点头,将那些布片拢好,收了起来,平静道:“多谢周教头指点。”

    总算是了解了一桩心事,但严清歌却半点都开心不起来。

    有些时候,知道了太多的秘密,对人是一种折磨。

    大智若愚,大愚则安,情深少寿,慧极必伤。

    严清歌觉得,蠢,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儿。同时,对卫家和卫樵,严清歌的好感度,再次降到了更低点。

    就连她曾经那么信任那么爱重的宁敏芝,都在这件事里掺了一脚,她又怎么敢保证,宁府里其余人都是干净的呢?同情这些人,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

    严清歌在黑暗中翻了一个身,她的手轻轻抵在胸前,从京城城破到现在,五个月时间,她的世界天翻地覆,而她的心,也越来越硬,越来越冷。

    周教头说,她若是男子,必定是大将之才,因为,她的坚韧,像一块永不可移的磐石。

    不由自主的,严清歌想起了鹤山的新年。那一年,大雪飘飞,祖母拉着她的手,在温暖的房间里说话。

    祖母爱怜的和她说着:“你这个笨东西!女儿家活一辈子,真正的好命是什么你知不知道?刚开始呢,靠的是生个好人家,有一家人疼爱;大点儿嫁个知冷知热的好丈夫,被疼到蜜罐子里去;后半生靠生出来的好儿子,叫他孝顺你。凭自己立起来,苦到芯子里,也没见多好看!”

    严清歌知道,祖母说得对,可是,那是普通女人该有的幸福的一生。

    而她,已经失去了所有。

    她的手轻轻抚摸在心脏处,炎修羽送她的那颗漂亮的有凤凰花纹的石头,被她钻了个洞,挂在脖子上。

    握着那颗美丽的小东西,严清歌空洞的眼神望着漆黑的帐顶,张开唇无声的对自己说:“你必须像磐石一样。”

    是的,她必须像磐石一样。

    于是,她睡着了,没有做任何梦。

    这日清早,严清歌又在校场练武。

    她手中并没有挽着自己最擅长的弓箭,而是提着一杆长枪。

    要想练好枪法,没有三年功是决不可能的,但是对士兵们来说,只要掌握了简单的对敌时实用的枪法就够了。

    严清歌的对面,是一名身材高大魁梧,体格健壮,近是她两倍大的士兵,手里提着一柄大刀。

    旁观的周教头身侧,一名士兵担忧的周教头道:“周教头,你给严小姐安排这样的对手,会不会太过分了些。你看看她,再看看牛魁,牛魁一个就顶她两个大!”

    “有什么过分的!她早上连挑三人,再赢下去,一定会提要求,要跟我们一起出去扫荡北蛮残兵。不让牛魁上,压一压她,难道真带她出去打仗?战场可不是谁都能上的,出了事儿怎么办!”周教头也是一阵的无奈。

    严清歌练武简直不要命。如意不止一次跟他告状,说是严清歌回家后,浑身发抖,筷子都拿不住。如果是一个新训练的士兵出现这种问题,那太正常了,可是严清歌现在已经接受训练五个多月了。这只有一种解释:她每天都在尝试挑战超越自己的极限。

    这种狠人,周教头这辈子还是头回见。严清歌每天都在进步,但这进步却让周教头纠结的要死。

    场上,严清歌提起长枪,如乌龙出洞,枪头虚晃一下,直朝牛魁挑去。

    牛魁咧嘴一笑,闪身避过,呵呵道:“严小姐,您小心,俺要出手了。”

    尽管方才严清歌连下三人,但是牛魁却并没有太将严清歌放在心上。

    一来,这是严清歌连着的第四场比斗,体力一定有所损耗。二来,他牛魁可是出身军户世家,三岁就跟着老爹扎马练武,怎么可能输给严清歌这个小丫头片子。

    他话刚说出口,严清歌的长枪在半空里一个急速回头,发出呜的一声鸣响,枪杆啪的一声击在牛魁的腿弯处。

   

 第一百九十五章 会和

    还怪疼的!这是被严清歌打中的牛魁的第一个想法。

    看来严小姐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这是牛魁的第二个想法。

    严清歌紧抿嘴唇,眼睛专注认真,额头带着星星点点薄汗,半句话也不说,舞动着手中的长枪,继续攻击。

    牛魁收起轻视之心,喝叫一声,不敢再轻敌,一抖手腕,雪亮的大刀片舞动,朝着严清歌扑过去。

    电光火石间,他们已经打了十几个回合。

    严清歌到底不如牛魁力气大,她走的是轻灵迅猛路线,一击得中,不等牛魁借力打力,立刻就打向牛魁别处,一杆枪用的似灵蛇一般。

    而牛魁天生大力,刀法也不赖,一柄大刀舞动的水泼不进,雪亮一团,刀刀直指严清歌要害。只是因为这是军内比武,他手下收着,不敢下真的杀招。

    所有人都没想到,今日竟然能够在校场上看到一场这么精彩的比武。

    不少在做别的事情的人都被吸引过来,演武场被围得水泄不通,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场中的比武,不时爆发出惊呼和喝彩。

    周教头根本没想到,他只是想打压一下严清歌跟他们出战的心思,竟然闹了这么大动静,忍不住一阵苦笑。

    不过牛魁的实力他清楚,严清歌的实力他也清楚。严清歌到底还是根基太浅,决不可能打败牛魁。但若是再给这姑娘半年,就不好说了。

    当啷一声脆响,严清歌手中的长枪和牛魁的大刀相击,牛魁用力下压,大刀不停,朝着严清歌的手腕处削去。

    刺啦啦,刀片和枪杆摩擦发出了刺耳尖锐的声响,火花四溅,在枪杆和刀刃上跳跃。

    严清歌被牛魁大力压制,根本抬不起枪杆,眨眼间,刀片就要削到严清歌的手腕处,刀片再朝前一分一毫,她的手就要被切掉了。

    “快撒手!”周教头大喝一嗓子,一颗心快要跳出腔子。

    场上的严清歌满脸的不甘,终于在最后时刻松开了枪杆,刀光一闪,从她的手背上掠过。

    周教头这才深深的松口气,等会儿他要好好的罚牛魁这小子,若是严清歌不肯放手,那可怎么办!

    哐当!

    沉重的铁枪落在地上,砸起一阵尘土。

    “我输了。”严清歌平静的说道,她看着牛魁,问他:“等我再练练,还能找你比武么?”

    牛魁脸一红,摸了摸后脑勺。赢了一个小姑娘,还是这么艰难才赢的,有啥好骄傲的。他猛地点着头:“行行行!”

    “切,牛魁你还行不行啊!”

    “我看下回比赛,赢的人就是严小姐了。”

    “什么啊,这次比赛我瞧着严小姐就要赢。要不是牛魁爹妈给他生了个大个子,早给严小姐打的屁滚尿流了。”

    场边的观众一阵阵的对着牛魁这个胜者起哄。

    这一场比赛,以男对女,以强对弱,还硬是打了一刻钟,牛魁才仗着力气大取胜,别说旁人,牛魁自己都觉得赢得窝囊。

    严清歌却是满脸平静,拾起地上的长枪,擦了擦上面的尘土,将它揽在怀中,走出人群。

    周教头看着严清歌的背影,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正在这时,一名脸上带着喜色的兵丁终于挤进了开始散场的围观群众中,到了周教头身边,一把拉着周教头,大声道:“教头!教头!有好事儿!有一只打着云军旗的队伍,出现在玉湖旁边。我们的人跟在后面,发现他们在湖边留下的一封信。”

    他们现在驻扎的小岛非常隐蔽,如果没人引路,根本不可能找到。加上他们的斥候都是炎修羽从京中带来的训练有素的精兵,从来都只有他们发现别人,没有别人发现他们的份儿。

    这半年来,蛮兵在玉湖边出现过数次,都被他们发现了。可是出现大周的军队,还是头次呢。

    周教头接过那封信,拆开一看,虽说有些字儿不太认识,但连蒙带猜,还是猜明白了里面的意思。

    “好事儿,大好事儿!是乐公子他们带人来了!”周教头兴奋的一拍大腿:“我们这就迎接他们去。”

    他走到一半儿,才想起来:“乐公子是严小姐的表兄,去把严小姐也叫来。”

    严清歌接到消息后,有一会儿根本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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