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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财女满堂-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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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种行为就是向执柄者最严重的挑衅!若是别人也就罢了,可俗话说爱之深而恨之切,皇上按下心中恚怒,不动声色安排妥当后宣太子到长生殿叙话。
长生殿乃是皇上的寝殿,太子进入掖庭并未设防,当日便听说太子在长生殿摔伤,于掖庭养伤去了。皇上以雷霆之势暗中派出长安城郊离大孤山最近的约五千骑兵,直接奔袭大孤山,京中禁军未动,却如临大敌,一时间长安城气氛凝滞,重启宵禁。
大孤山果然别有洞天,原来太子手下采矿时便发现山中有一深广的山穴,至此便动上了脑筋,之前随便养了些兵勇在山穴中,后来太子便在下面人的怂恿之下开始着意练兵。随着他与皇上父子之情渐薄,他这才庆幸自己听了下面人的话,早做了些准备。太子私兵自此尽入皇上囊中,也确实如沈立行他们的猜测,约千人左右。幸而他们面对皇上派来的骑兵并未反抗,这才得以幸存。皇上宽仁,将这千人编入各部,将这场勤王之仗硬是打成了没有硝烟的战争,倾刻掌控于覆手之间。
京中紧张也只持续了两日不到,待到月底,皇上~将这一切捋顺,他便晓谕天下,太子腿疾复发,不良于行,为了社稷黎民,自即日起拱手让出储君之位,皇上感佩其孝,赐其为雍王,允其于雍州养伤。
树欲静而风不止,皇上令沈立行暗中调查与太子往从过密之朝中大臣,邓国公府首当其冲,明面儿上皇上虽不能将他们如何,自此之后却大大地疏远了这些人。朝中各人心知肚明,皆知太子大大惹怒了皇上,杨家更是垂头丧气,维持着表面的风光。
高克本几次想与杨家毁约,可又担心摊上背信弃义的恶名,是以并未宣之于口,高世娟自是不知朝中的诡谲风云,仍念念不忘自己将成为国公府儿媳,在下人们面前趾高气扬。人都说弱智儿童欢乐多,其实高世娟也是幸运的,至少,她是快活着的。
高世曼整日里不是写书就是上课,那范家老太成日里带着瑞儿和伴手礼上门,烦不胜烦。京中风云变幻她不是不知道,但她隐约也知道怎么回事。天气日渐炎热,是日高世曼从国子监回府,便去冲了个凉,散去一身的腻热,她只着一件亵衣便坐在书桌前边喝绿豆水边看书。
这半月来,她早已与国子监和民间的“学生”们互相熟悉了,因为国子监的学生还是以学习计数法为主,而民间的学生们则以学习记账法为主,所以高世曼一改两日一课的规矩,每天都将课安排的满满的,天天都往国子监去,必竟那些民间的学生们还有生计要忙活,她总不能耽误人家的活计啊。于是两拨学生分别上课,这些日子以来她也很是辛苦。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高世曼虽在这个年代算不得什么有学问的方家大儒,不过这却不影响她受到官方和民间人士的尊崇。此时商事发达,各家都离不开账房,高世曼的新式记数法和记账法,可以说是为商家们打开了新的一扇窗。正所谓经营出效益、管理出效率,她所教授的记账法大大提高了管理效率,让大家如何不爱?一时间京中各大小商家,只要有能力派出闲人来学习的,都闻风而来,国子监门庭若市,简直比菜市还要热闹。
高世曼也就晚饭前后能稍事歇息,沈立行这些日子以来也忙于皇上交办的政事,无暇顾及着来看她。是日他忙完手上之事,便匆匆往高府来了。一进到高世曼书房便看到她身着轻缕在案前愜意地喝着绿豆茶水,脖颈上白晳的皮肤和她脸上洋溢着的蓬勃朝气,无不勾起了沈立行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和渴望。
高世曼见他进来,忙直起身子道:“你来了?外面热不热,让她们给你端碗绿豆汤来解暑。”
“不必了”,沈立行端起高世曼的那碗绿豆汤,一口灌下去道:“这里面怎么一粒绿豆也没有?”
高世曼笑道:“你不知道,这绿豆汤一煮绿便沥出来喝最为解暑,那种把绿豆都熬烂了一起喝的,反倒不解暑。”
“你怎么知道?”沈立行瞧着她的笑靥,心中一丝欲念止不住地叫嚣开来。正欲上前,只听高世曼叫安心再送一些绿豆汤进来,他便也只有忍住心中热切问道:“最近在做什么?”
高世曼笑眯眯地道:“我还能做什么,讲课呗,总要对得起那六品的官俸吧,你呢,忙的如何了?”
沈立行便将主要的拣了讲给她听,高世曼皱眉道:“储位悬而不决,朝中可有诟病?”
沈立行正欲答话,安心送绿豆汤进来,高世曼亲手又舀了一碗递给他道:“再喝一碗。”他接过碗一饮而尽,见安心立在一旁并不出去,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安心忙低头告退。
这绿豆汤虽解渴又解暑,却浇不灭他心中的渴望。沈立行将碗往桌上一放,看着高世曼白嫩的脖颈下便是若隐若现的弹跳小兔儿,毫不客气地便将她拖出椅子,制在自己怀中劈头盖脸就吻了上去。
一室烟煴,柔情似水,瞬时间房中心跳与脸红齐驱,柔情与蜜意共漾,高世曼脱身不得,只能舒展开全身的花瓣,任君采撷。沈立行搂着她,因天热穿的不多,手感甚好。
高世曼感觉到他身下的叫嚣,忙将他推开道:“好热!”
沈立行猛然被推开,心中十分不爽,正欲再欺身上前,高世曼伸出一掌推拒道:“不要!”趁他愣神儿的空档,高世曼倒了一碗绿豆汤一饮而下,见她额上已渗出汗珠儿,沈立行心下一软,从一旁拿了把扇子给她扇了扇道:“把汗擦擦。”
高世曼拿帕子擦了汗重新坐在椅上道:“先前问你太子之位悬空,皇上可有打算?”
“不知皇上如何想的,他正值盛年,身体向来又无甚病恙,不管谁做了太子,也都要老老实实空守几十年,没甚意思。”沈立行不想枉测君心,便拿这话来敷衍她。
“你也觉得这太子做的没意思啊,看来你并无不臣之心”,高世曼调戏他。
“又胡说!”沈立行瞪她一眼道,“在外面你可别这般口无遮拦,小心惹事上身。”他又压低声音道:“太子退位,邓国公府遭池鱼之殃,杨令杭在外面就说了句太子可怜,便有人传到皇上面前,说他埋怨皇上虎毒食子……”
“啊,这也太以讹传讹了吧!”高世曼虽对太子不感冒,不过这种事听在耳中,多少有些排斥。
“墙倒众人推,皇上也不是傻子,他认为是真的那便是实话,他认为是假的那便是造谣,世事皆如是,你以后可不能再信口开河了。太子未定,京中便是一盘迷局,小心些总是好的”,沈立行耐心的叮嘱她。
“我知道了”,忽又想起高世娟将是杨令杭的儿媳,她压低声音道:“那我爹不知道杨家的情况吗?没说要去退亲?”
“呵,你爹有我这种女婿顶着便行了,又何必在乎杨家?”沈立行洋洋得意,脸上颇有自矜之色。
看着他脸上溢出的笑,高世曼忍不住也弯起了眼角。是啊,有沈立行这个大女婿在,又何必要冒着背信弃义的风险去跟杨家解约呢,总不过是牺牲一个庶女罢了。
“她还不知道吧,我看她成日里在府里耀武扬威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嫁到邓国公府似的。”高世曼说起高世娟,免不了有丝同情。
“别管她了,跟我说说你下月及笄想要什么?”
七月初七高世曼就要及笄,要按她的想法,找几个朋友一起去玲玉坊玩玩,然后再大吃一顿就很好了,她实在讨厌人多的场合:“我什么也不想要,对了,殿下和秦二从南方给我带了不少好吃的,我让她们去切点菠萝来。”说完她便起身去叫安心到冰窖拿水果。
提起李陵,沈立行便黑了脸,待高世曼折回来,便看到他这副样子,她装作一无所知,笑眯眯地道:“立珍最近如何?”
提起妹妹,沈立行的脸更黑了。
第209章 于襄城有愧
? “你怎么了?”高世曼暗觉不妙。
沈立行不做声,其实立珍三月便及笄了,前些时秘书少监谢至学大人托人与沈家传话,其子谢训年方二十,有意与沈家联姻。那谢训长相周正,人品端方,时任承议郎一职,虽说是个文散官,可好歹人家前途光明,家世清白,沈立行心中高兴,回头便与立珍说了,哪知道立珍当时发了好大的火,说什么哥哥自定了亲便不再关心她,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通,连高世曼也捎带上埋怨了半天。
他以前只以为妹妹对高世曼不满是因为与秦二走的近,但从妹妹口气里倒听出点味儿来了。他个大男人,如何跟妹妹聊什么闺阁秘事,只能讪讪地走了。今日高世曼相问,他还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高世曼坐那看着书,眼睛却时不时瞟向一旁郁闷的沈立行。她本也不是那爱遮掩躲藏之人,又实在受不了房中沉闷的气氛,便问道:“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沈立行抬头一愣,稍一思忖便知道她在说什么,只好苦笑着道:“你是何时知道的?”
“比你知道的早一点罢了。”
“为何不与我说?”
“若是猜错了多不好,立珍好歹也是女子,你虽是她哥哥,可毕竟男女有别嘛”,高世曼摇头晃脑的振振有辞。
沈立行瞪了她一眼道:“怪不得。”
“怪不得她疏远了我是吧?可那秦二喜欢的是启真,我与他再是交好,也不能管住人家的心呀,你是男人,你应该懂男人的心”,高世曼说的头头是道。
“男人的心?”沈立行挑眉,难不成面前的小女人懂?
“是啊,秦二阅人无数,他本身也是要财有财,要势有势,不需要家族连姻来稳定他在秦家的地位,启真娇俏可人,性情单纯天真,长的又极合他的眼缘,再加上启真又爱捣腾着做些菜式,算是合了他的胃口,他喜欢她也是必然,至于立珍嘛……”高世曼努力地想着立珍的好处,还真不知道如何在人家哥哥面前开口。
“立珍如何?”沈立行不动声色。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高世曼跟他玩起了心思。
沈立行看着她不假思索道:“假话。”
“哼”,高世曼咧了咧嘴,将手中的书往桌上一丢道:“首先,立珍身材高大,不符合男人要保护女人的大男人心态,最重要的,她长的跟你极肖,秦二看着他,难免会想起你,若是与她亲热的时候想到你,那该有多煞风景……”
看到他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高世曼只得闭嘴,过了会儿接着道:“其实嘛,立珍也很可爱,不过她在男人眼中可不一定,她比启真敏感聪明,但这一点恰恰又是做为女人致命的弱点之一……这么说吧,人与人也讲求个缘分的,她们两人无缘,再努力也无用。”
看着面前女人的小嘴喋喋不休,沈立行忍不住起身抱起她坐在了她的位置上,又是一阵缠绵,高世曼嫌热,不耐烦地推开了他,沈立行刚一松开她便道:“为何不让人在房里放点冰?”
这时安心送了水果进来,一放下便立马涨红了脸逃了出去。她看到高世曼前胸隔着衣衫也是酥软诱人之极,心中大呼受不了。
“我那冰窖小,要用来存放水果”,其实高世曼是不敢用冰,宁可热着,也不能凉着,这是她对女人保养的一些小心得,倒是没见着刚才安心小脸儿泛红。
“明儿我叫人给你送些来。”
“不要”,高世曼一口便拒绝了。
“你收人家的东西收的挺乐呵的,怎么我送的东西反而不要?”沈立行有些不大痛快了。
高世曼心中暗翻了个白眼,不过看在他一片挚诚,她还是道:“你傻呀,别人送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反正我又不花钱,你送的东西则不然,你的就是我的,我这是帮你省钱,不好嘛?”
这个解释虽牵强,但他爱听,沈立行忍不住笑出了声:“这能花几个钱?”
“我不太爱用冰,就这么热啊热的,时间长了身体便习惯了”,她还是说了实话。
沈立行顿了顿,突然附在她耳朵吻了一下道:“你说我为什么偏看上了你?”
高世曼一缩,笑嘻嘻地道:“你是鬼迷心窍了呗!”
他听了揪着她的耳朵轻轻揉捏着道:“胡说。”
“我嘛,怎么说呢”,高世曼还真的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来了,她内心并不觉得自己有多美或多丑,无他,天下无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她相信她若打扮起来一定也是艳光四射的美少女一枚,可她并不长于打扮,也懒得在这上面花费时间。再说了,女人因可爱而美丽,就如启真能顺利掳获秦二的心一样,唯“可爱”矣。
见沈立行瞧着自己,她继续道:“我善良而不愚昧”,她说这话是有原因的,因为善良与愚昧仅一线之隔。
“恃人不如自恃,靠人不如靠己”,无论男女,这点都很重要,当然,慧极必伤,强极则辱,高世曼并没人女强人情节,在这个时空,她聊以自保便足矣。
听她这么说,沈立行有些失落,女人要靠自己这么辛苦做什么,未嫁从父,出嫁从夫便可,殊不知他自己正是被她这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所吸引,现在倒又开始嫌弃她这点来了。
人生总是有很多无奈,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她的锋芒也伴随而至,你不得不看着她为你展现锋芒抑或收敛光芒。
高世曼并不欲多说,当着人家的面儿剖白自己,可不是个什么好习惯。她见沈立行浅笑着看着自己,便故意叹口气道:“幸亏我长的不漂亮。”
“哦?为何”,沈立行倒有些不懂了。
“你傻呀,我若漂亮哪还轮得到你?”她成功地看到沈立行黑了脸,接着又道:“若是那样,我肯定早被爹送进宫给那死老头糟蹋了,自然没你的份儿啦……”她笑得前俯后仰,银铃般的笑声索绕在书房之中。她这完全是在忽悠沈立行,不知怎么的,看着他黑脸就觉得有趣。
沈立行紧紧地抱着她,心中暗叹口气,也不知道她何时才能改了这信口开河的坏毛病,揉捏着怀中她的肉肉的小身板儿,他奇怪地道:“是不是瘦了些?”
最近天气炎热,高世曼又在国子监与高府间奔波,应是瘦了一些,她咯咯地笑着道:“可能是瘦了些吧,可是不瘦又如何显得这里大些呢?”沈立行听了这话,莫名其妙的瞧着她,只见她将手突然搭在胸前的玉挺上揉了揉。
这小女人简直是毫无底限,幸亏这房中并无他人,沈立行哭笑不得地瞧了她一会儿,便伸手将她的手扯了开,自己的一只大掌便覆了上去……高世曼低声惊呼,玩火自焚咎由自取,这便是她自找的。
等两人闹够了,高世曼伸手去拿桌上的菠萝喂到他嘴里,沈立行就着她的手吃一了口道:“你喜欢吃这些?”
她自己也吃了一口鼓着腮帮子道:“好吃。”
“好吃你便多吃些。”
高世曼又递了一块到他口边道:“再吃一块。”
“你吃吧”,他也并不爱吃。
“不好吃?”
沈立行只得道:“嗯。”
“好哇你,不好吃便让我多吃?看来你是个只可共富贵,不能同患难的坏男人!”高世曼嘴一张便将他置于不上不下的境地。
沈立行啼笑皆非,只好伸嘴去接了那块菠萝道:“那就都给我吃吧。”
“想的美”,高世曼自然知道自己有些难缠了,于是嘿嘿地笑着解嘲。
两人笑了一阵,沈立行道:“襄城公主下月便要出发了。”
高世曼一时间定住了,在她心里,是十万个不愿让襄城去吐蕃的,和亲一时爽,终是不能永保太平,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依她的意思,今上应该大手一挥,挥斥方遒,若能做一个屠了华夏版图的一代明君,与秦皇比肩,那才真正是气吞山河的明君。
“你也不要难过,襄城身为公主,安享荣华十多载,现在国家需要她,她自然就有责任为国家献身,这是她的宿命”,沈立行如何不知道她是为何情绪低落,自是好言安慰。
“没错”,高世曼喃喃地道,“皇上为何不集全国之力,拿下吐蕃?”
“你以为这般容易?”吐蕃地势复杂,人民极为信奉他们的宗教,军队难以深入,目前来说,任何一位君主都不会动国之根本去拿下这片并不富庶的土地,接收它难以教化的民众。
高世曼也不懂什么政治,只能讪讪地道:“公主几时出发?”
“下月中下旬吧”,见她不乐,沈立行便揉了揉她那蓬松的头发。
“嗯。”
待沈立行一走,高世曼便坐那发起了呆,襄城这一走,不知何年何月复能相见,也许这就是永别。她心里难过,总认为襄城之难自己也做了推手,心中很不是滋味。阔别母国,远离故土,襄城心中一定更不好受,高世曼得想想自己要为她做些什么,才能让她在异国过的舒适开心。
坐那想了一会儿,她不禁想把自身所学倾囊相授给襄城才是,是她毕竟有着前世二十年寒窗的积累,襄城绝不可能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学得如她这般。想着想着,她便将使团中那个怀疑对象假想成吐蕃赞普了,凭良心讲,他长的还算不赖,眼中也纯粹无邪,她明知道能掌一国军政的赞普不可能是个无害的小白兔,可她偏就要这般迷惑自己。
为了襄城,她也是蛮拼的。
第210章 笄礼主宾
? 第二日,高世曼仍早早起床,吃过饭便去了国子监上课。勤庄派已出嫁的平儿回来通知高世曼,说是辣椒眼看着要丰收,却生了虫害。平儿回府没见着高世曼,便慌慌地去国子监寻她。她上着课呢,突然看到平儿在礼堂外朝她招手,看那样子还挺急。于是跟学生们告了个罪,走到外面笑道:“你这新婚,不在庄子上呆着,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小姐”,平儿一出声便发现自己声音太大,因这辣椒种植之事是保密的,所以她压低声音对高世曼道:“小姐,辣椒出事了!”
高世曼心中一个咯噔,皱眉道:“出了什么事儿?”这可是她踏破铁鞋才找来的辣椒种子,可不能有什么闪失。平儿继续低声道:“岳叔说,辣椒棚里生了虫,前几日还不是很严重,他弄了点药杀了杀好些了,可昨天下午发现虫子越发多了,他不敢擅专,就去跟杨叔说了,杨叔看过后让我来通知小姐呢!”
既然如此,那说明虫害已然严重,不然也不会惊动自己,高世曼现下根本脱不开身,想了想便道:“我现在脱不开身,等有时间了我去庄子一趟,你先回去,跟杨叔说,弄点硫黄、木屑……算了,你等着,我去写张条~子给你。”她转身进了礼堂,找个学生要了笔墨纸张,俯身写下前世舅舅治虫所常用的土方子。
其实她也不记得具体的比例,只能凭印象写了个大概,平儿将条~子拿在手上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硫黄、木屑、砒~霜若干,按一定比例混合后在大棚中点燃灭虫。正欲再与高世曼叙叙话,结果高世曼急着进去上课,便对她道:“没事你快回吧,我抽空回庄子看你和灵儿。”
千言万语只能咽下去,平儿看着高世曼的背影,只能拿着条~子转身回庄子。
平儿回了庄子,将条~子交给杨庄头,又把高世曼的交待一说,杨庄头就让岳老头儿开始在辣椒棚里实施。这辣椒可是高世曼的心尖子,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他可担待不起,眼看着那一串串小花儿开的怪喜人的,总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岔子吧!
杨庄头使人去将条~子上写的东西都备齐,忙活了一天才算是消停。这法子还别说确实有用,庄子里各人这才放下心来,又着人去通知高世曼。
还有三天就是高世曼的生辰了,郑季兰与高克本商量着笄礼正宾请谁才好,因着笄礼的正宾必须是有德才的女性长辈,所以人选一定要慎重。高克本在京中哪有什么带劲儿的人脉,郑季兰与之商量了半天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郑季兰气得拂袖而去。
郑季兰在京中也鲜有走动,唯一亲密之人便是沈立行的娘亲,可惜人家卧病在床,两人也是很少见面。若是郑季兰娘家仍在京城,这一切都不是个问题,可他们远水解不了近渴呀,少不得郑季兰要自己想办法。
眼看日子近了,郑季兰也没想到什么好的人选,她只得派人去通知了沈立行,让他找个有德才的女性长辈来做高世曼的笄礼主宾。沈立行想了想,便亲自去了梁府。梁炎峰的妻子王氏,乃是前宰相王康节之幺女,自王宰相过世之后,除了皇室和鲜有的几人知道这王氏是德才兼备之人,并无他人知晓。
原来王康节在世时,先帝曾因故将永州军的驻所迁往陈阳,有一千多名老家在永州的士兵,因服役已久,很是想念家乡,可是军中纪律严明,他们始终不得归家,于是有天便被几个人唆摆着拿起武器想要闯出关门,事败后,他们就朝渡桥奔去,引得军中哗然,先帝得知后便派王康节为使去平定叛乱。
王氏是王相最为疼爱的幺女,便吵着闹着要跟着爹爹一起前往永州。王相无奈,只得让小女儿女扮男装跟在身边。王相去了后,当地的军官都说要发兵镇压那群叛兵,王氏听了觉得大为不妥,对王相道:“爹爹,那些士兵也不过是想念家乡,不得其法这才哗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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