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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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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君梓琳留下来,一家人用晚饭。
  魏蓉蓉与君梓琳坐在一块,不时在席间说些好玩的,搞得气氛很热闹。可是却害得郑普徙根本插不进话去。
  临离着吃饭结束时,郑容驿扭头朝自家夫人说道,“那些东西,琳儿可都带上了?”
  郑夫人魏氏颔首,“是呢老爷。”
  郑容驿点点头,目光深沉地望了眼君梓琳,尔后缓缓道,“那些东西也有些沉重,琳儿带来的奴仆不多,夫人你派贴身人去送送琳儿,给她送到府上去……”
  “爹,不用了吧?”正在喝水晶汤的君梓琳,差点喷出来。
  她刚说服小蝶把那些乱七八糟药材送到大将军府去,怎么爹居然在这里捣乱,这样岂非是要被周烬看见?她又要在周烬面前短一截?
  谁知她这样说,郑容驿却猛地站起身,他并不看君梓琳,只扭头朝郑夫人低嗤,“看你教育的儿女,一个一个的都不听话!没用的妇人!”说罢,推了碗筷,拧身就走。
  郑容驿一走,郑夫人当场拿着帕子哭泣起来,嘴里哀凄不已,“我真是苦命。一个女儿没福,早早地去了。另一个女儿却是不肯听我的话,还是让我死了算了。”
  郑夫人起身便往内屋跑去,后头的下人跟了一大堆。
  “姑母!”魏蓉蓉看不下去了,也跟着追过去。
  君梓琳叹息一声,抓住魏蓉蓉的手,无奈道,“蓉蓉,这次你劝不了娘的,还是我去吧。”
  虽然不情愿,可君梓琳也不能眼看着娘亲这样哭下去。
  她扭头冲郑普徙点点头,便跟到内室去。
  郑夫人还在哭,君梓琳摒退了奴仆,母女俩坐在榻上。
  “琳儿,为娘知道你心性高洁,不是那种肯委曲求全的孩子。”郑夫人扑簌簌掉下泪来,哭得好不伤心,“可是形势比人强。便算是你的亲爹娘在世,也会与我的做法一致。咱们女人都逃不过的,好在晋王对你的宠爱还在,琳儿啊,便在这个时机,快些行事吧。有了儿子,以后你是你的依靠啊。”
  君梓琳握住她的手,柔声劝,“娘亲,女儿又没说不愿意,您莫要再哭了。”
  郑夫人摇摇头,反抓住君梓琳的手,又告道,“琳儿啊,这次你就听娘一回。咱们母女一直是亲亲热热的,娘亲没求过你什么,只这一次,琳儿啊你就服一次软吧!好不好?好不好?”
  一叠声的话,加上郑夫人的哭声,弄得君梓琳心情很差。
  最终禁不住郑夫人的哀求,她只得点头。
  当即郑夫人把泪抹了,将嬷嬷叫进来,拍拍君梓琳的手说道,“琳儿,这嬷嬷予你说的,待回去后你要都用上讨好晋王殿下。要记住:孩子。你一定要怀上晋王殿下的孩子,诞下嫡长子。”
  说到此郑夫人离开,只将那嬷嬷留下来。
  随后那嬷嬷便把闺中一些女子房中之术都教授出来。
  等君梓琳昏头胀脑地听完,这嬷嬷却不放过她,又让她再复述一遍。

  ☆、第488章 说什么都不让看

  对于拥有超强记忆力的人来讲,仅仅一遍,就已经能刻入大脑。而再背诵一遍,这种加深记忆的法子,真的刻骨铭心。
  可不背诵出来,又不准出门。外头郑夫人还准备着眼泪滔滔流淌来迎接她。
  无奈,她只得复述一遍。
  而之后终于能解脱了。
  离开之后,君梓琳几乎对那个小屋子产生了本能地恐惧。
  相反郑夫人却擦干眼泪,温柔慈爱地笑,捉住君梓琳的小手,转而神神秘秘地说道,“琳儿,为娘在那些东西之中,放了几样助眠之物,内宫娘娘们得圣宠时,都会用到的哦,你也使用一番,必有妙处。”
  君梓琳打着哈哈想要敷衍过去,但见娘亲的眼中又有泪花溢出。无奈,只得郑重其事地保证,她今晚就会用上。
  结果郑夫人喜笑颜开,这一开心,顿时就朝身后那板着脸一张肃容的娘娘指道,“琳儿,母亲我早想指派几个下人到你身边侍候。只是一直挑不出得宜的人选来,现在好了,便让崔嬷嬷跟在你身边,另外心月和霜芷也随你使用,到时候身边可有个人手才行。”
  听到娘亲这话,君梓琳要哭了。
  这三个人不是好人啊,这分明是母亲派来监视她生孩子的。
  “呜呜呜。”
  见君梓琳没答应,魏氏又拿帕子捂着脸哭了起来。
  这一晚上她都哭湿三条帕子了,君梓琳这是第一回发现娘亲这么爱哭。担心她会哭坏眼睛,君梓琳只得对她百依百顺。
  临走时,郑普徙踊跃要护送君梓琳回去。
  今天本是他急着找妹妹过来,结果到妹妹离开了,他也没能单独跟妹妹说上句话,心情别提多糟糕。
  这次回程,他必要护送妹妹回府,中途也好说句话。
  只是那崔嬷嬷还有两个丫鬟甚是碍眼。
  与君梓琳商量了下,当即派小蝶领着这三个下人先走一步回相府,并把东西放下。郑普徙则是请君梓琳去旁边的茶馆,饮一杯茶再走。
  崔嬷嬷本是不同意的,她被夫人找来,严密监视王妃娘娘子嗣之事,不得有误。
  现在被二公子一说,觉得王妃娘娘与二公子呆在一起没有问题,这才勉强答应,先告退下去。
  他们一走,君梓琳便自由了。
  “都打听到了什么?”这条道上夜晚很安静,君梓琳的声音也很低,只有他们彼此能听见。
  郑普徙攥着拳头,一会松开一会紧攥,步伐也是来回移动,显示出绝对不安。
  见他这样子,君梓琳奇怪了,先前他可没这样慌张过,怎么现在竟出现这副样子。莫非是临时发生了事情?
  “妹妹……咱们家可能有大麻烦了。”郑普徙回过头来,神色肃重地看着眼前人,“我与你说——”
  君梓琳静听,等听罢之后,禁不住面色一变,“你是说在今日宴会上,于荷花湖池中打捞上来的尸体是郑府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你离府之前,我收到京兆尹的回报。”
  郑普徙神色凝重地说道,眼中流露出忧色。
  “刘大人被打了几十个板子,还要查案子?”君梓琳把而把问题放在了刘行身上,对郑普徙的忧虑视而不见。
  “妹妹!”郑普徙无奈道,“刘行即使是被打板子,没打折双腿之前,他也得做。否则他这顶京兆尹的官帽就要摘下来给别人啦!现在刘行问咱们要个说法,为什么郑府的奴仆会死在那荷花湖池内?还有,似乎死因未确定。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府内的家奴可知他因何要去那荷花湖池?”
  郑普徙摇头,“这个叫茂生的家奴素日里与别的家奴没有言语上的交流,更是刚刚入府。连管事的都不知道,我是更不知了。”
  “再查查吧。”
  君梓琳颔首,不再问下去,转身压着眉离开。
  “妹妹!”
  郑普徙在后头焦急地叫道,“这事我是否禀千父亲呀?”
  谁知君梓琳走出去没两步,忽地又折返回来,“尸体呢?”
  兄妹二人急吼吼地往京兆尹衙门赶去。
  到了衙门口,君梓琳拦住身边之人,“二哥,看来咱们得分头行事?”
  “哦?”
  “刘大人刚刚因为我验尸之事,被皇上打了板子。这回过去,他必会防着我。”君梓琳道,眼珠一转。
  郑普徙扶额,“都什么时候了,妹妹还能验尸?你在旁边给我搭把手,我去看尸体就可以啦!”
  他当然不是叫君梓琳来验尸的。
  她妹妹怎么能验得了尸体呢?
  不等君梓琳再说什么,郑普徙大步走进衙役,尔后两旁的衙役自然拦住他,便是一阵通报。
  随后郑普徙进了衙门,回头正要去找君梓琳时,居然看见身后空无一人。
  妹妹呢?
  郑普徙在原地扫了两圈,依然没看见人,当下便只能自己进了衙门内,心里面却有些小纠结,怎么妹妹说走就走,事情还没完呢。
  见过了刘大人,郑普徙提议看看尸体以及仵作的验尸格。
  刘行趴在榻上,哪里肯动,直摇头,“本官身子不适,验尸之事,还是等改天再说吧。”
  “刘大人也可以叫下面的人引我前去。”郑普徙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这尸体出现在皇上的宴会上,是大事,怎可由下面的人轻易儿戏。二公子啊,您还是回去吧,等本官身子好些了,自会亲自引你去的。”
  刘行的这些话明显是托词,等他身体好了,这个案子或许已水落石出,自然再不需要看尸体。
  而郑普徙欲要查看尸体,无非是为了要知道这茂生究竟死后是怎个样子,也许能从其看出些蛛丝马迹来。
  只是这刘行真是好难缠,说什么都不让看。
  最后郑普徙只能退而求其次看尸格,饶是如此,还与刘行周旋了数次才看到了尸格。
  只见尸格上所书,郑普徙直皱眉头,“刘大人的意思是尸体是中了剧毒而死,是砒霜?除此之外呢,还有没有检查出其他的?”
  刘行疼得额上直冒汗,哪里有力气再回答这事,今日他带伤查案,差点疼得昏过去呢。当下一摆手,张书吏便拱拱手代为答道,“的确是砒霜无疑。只不过一个中了剧毒之人,却偏偏死在宴会之所。需知道那宴会之地早在开启之前便已经由皇家侍卫守侯,这个茂生却潜水前去,隐藏在湖水之中,实在匪夷所思。”

  ☆、第489章 竖着耳朵听

  “除了这些,没其他的?”郑普徙说道,又翻了两页,只见尸格空空如也,显然也仅仅是验到了这一项。
  张书吏摇了摇头,“还未曾发现其他,不过明日却是要验这茂生在外头的相好,还有此人身上有大量的银子,的确古怪得很!”
  他一说完,刘行便又跟道,“二公子,此事你也查探一番,咱们两家合力,争取近日之内破案啊!这事皇上压得紧,不能不重视呀!”
  郑普徙听到这话,只感到一阵头疼。
  若是这茂生不是郑府的家奴,管他死在哪里,又与自己有何关系。但现在郑普徙担忧的那捕风捉影的,自己生辰那日,莫名其妙相来的乔义,也死了。
  这事一件一件的透着蹊跷。
  刘行也不想把事闹大,所以私下里让郑尚书府快些拿出个解决方案来。别等到一些事查到头上,什么都没准备。他也抱着不得罪人的方式去查案,是以先通知了郑普徙。
  郑普徙正与刘行在讨论着关于茂生之死的案情,外头突然传来道大呼,‘有贼!’
  “大人有贼啊,快些派人去看看!”
  “啊?”刘行蓦地支起身,一时疼得眦牙裂嘴,当下捂着屁股,急火火地冲外头的衙役吩咐,“还都愣着干什么,快点去抓贼啊!究竟是什么贼,竟然敢偷到本官头上来了,那贼在何处,快说!”
  不多时捕头奔进来,行了一礼,尴尬道,“那贼进了停尸的棚子。大人您看,他怎么还专偷尸体呀。这个,要不要过去把贼捉住?”
  本来以为是要偷大人的银子呢,没想到却个偷尸的。
  衙门内的人无在意的。
  毕竟那棚子内的尸体,已经入了尸格,而凶手也不会这么傻,辛辛苦苦跑来偷尸体吧。
  刘行想了想,大叫一声,“不好,快些去保护尸体,一定是有贼人想要破坏尸体,快些带人前去!”
  这厢郑普徙听了,也深觉情况不妙。
  在捕头带着衙役前去时,他也跟了上去。
  “等等本官!”
  刘行不敢怠慢,如果来的果真是偷尸贼,那只能说明这案子很大,并不轻而视之。他已经被皇上打了板子,再不可犯错了啊,否则不仅这顶官帽不保,怕是连小命都得丢喽。
  一前一后,一行人飞快地赶到后衙的放尸体的棚子。
  只透过那微微敞开的一道门缝,幽幽的烛火透了进来,在这黑森林的院子里面,那烛火透着诡异之感,令人浑身冒寒气儿。
  刘行一来到跟前,两旁的手下便围了过去,“大人,现在该怎么办?冲进去将那贼人擒住?”
  “你觉得呢?”刘行回头犹如看废物似地盯着身边的捕头。
  捕头察出大人的眼神,禁不住哭丧着脸道,“大人,不是小人不尽力。只是也没听说哪个贼人他这样明目张胆掌了烛,光明正大在里面弄尸体的,而且咱们这都来人了,那边连动静都没有,该不会是……是鬼吧?”
  一听说是鬼,后面的衙役都跟着缩了身子,不停地退却。
  刘行瞪圆了眼,猛然斥呵,“浑说什么,这世上有鬼才怪!都给我上前,把那贼人擒住!”
  “都怕什么,本大人给你们在后面坐镇!”
  眼看着没人上前,而那尸棚内却连点声音都没有,刘行心下火辣辣地,知道拖得越久,问题越大!
  “去啊!”
  捕头加上衙役们,一个个只得硬着头皮而上。
  当靠近那棚子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里面依然安静得可怕。
  就在伸手欲要打开那虚掩的门时,就在同一时刻,里面头传来一记咳嗽声。
  这声音在死寂的院内,充满尸体的棚子内闷呜着传来,仿佛是来自死人之口。四下的衙役们听了,犹如当头一记雷喝,惊得“娘呀”一声大叫,抱头鼠窜。
  眨眼间在这棚子前竟无一人。
  刘行与郑普徙也惊得白了脸。
  方才那声咳嗽,实在来得太突然太诡异,着实吓人。
  可刘行到底是经历些风浪的,当场只是白惨惨着脸,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逃窜。
  “没用的东西。”
  刘行喝骂一声,就要再让手下人上前,这时自那虚掩着的门内再次传来道清脆的咳嗽声。
  这声音有些细而柔,并不似男子那般中气十足。
  逃到角落里的衙役们一听,顿时抖了抖胆子,这不是男鬼啊,这分明是个女鬼啊。
  刘行显然也听见了,却是狐疑地皱了皱眉。
  因这咳嗽声,怎么觉得并不那么阴森,有丝活气儿的样子。
  他扭头朝同样没逃跑的郑普徙看去,心里对这位郑二公子突然多了几分欣赏之色。没想到这郑二公子倒是有几分胆识,不愧是郑尚书的嫡次子。
  只是郑普徙脸上却完全没有该有的恐惧之色,相反竟流露出几分匪夷所思的古怪之意。
  “二公子,你在想什么?有何建议么?”刘行忙问,心里也觉得不太对头,郑普徙这副样子很奇怪。
  再问之际,郑普徙却转过脸来,郑重地看着刘行,并冲他招招手低道,“刘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不知他究竟是何意。
  刘行只得上前,听他尽数说来。
  只是越听,刘行面色越差,旋即朝着那停尸棚子看去,最终面色难看起来!
  衙役们不知大人在说什么,都想竖着耳朵听番。
  但是谁也没听见一个字,反而大人却猛然回头,声色凌厉地瞪过来,厉声命令,‘没用的一群东西,都给本官退下去,不准出来!’
  “这……”
  “还不快滚!”
  在刘行的厉喝之下,躲在角落的众手下,只得退下。不过看见大人那神秘的样子,着实令人感到奇怪。但不用去捉那女鬼,当真是幸事呀。于是大家步伐飞快,眨眼便没了踪迹,却是各自回去歇息。
  待所有人都离开,刘行负手而立,转头厉瞪郑普徙,“二公子!你们兄妹办的好事,可知皇上不罚你们,偏偏本官要给你们兜着!”
  说到这儿,刘行还不解气,摸着自己重伤的屁股委屈,“皇上还说了,不准晋王妃再验尸,这事若是传出去,本官……”

  ☆、第490章 毒并不存在

  “所以才请刘大人将所有手下都摒退嘛!”郑普徙讨好地接道,又给刘行说了几番好话,这才领着他打开虚掩着的棚子门,走进停尸之地。而里头,君梓琳正在忙活着整理尸体。
  刘行见在这死尸上忙忙碌碌的,果真是当今晋王妃娘娘,顿时便抚着脑袋,感到无比头疼。
  而郑普徙见到果真是妹妹后,一时不知该松口气还是该紧张。
  方才他听那咳嗽声,便觉得有点耳熟,思及妹妹转眼就在衙门口消失。郑普徙笃定这声音是妹妹发出来的。想到原因,不禁是为皇上那道惩罚,是以才不敢发出声音,以至于传出去。
  但现场若就他们三人,便就另说了。
  不说出去,皇上如何得知?
  君梓琳把尸体收好,重新掩盖。之后便取了布来擦手。
  刘行眼看着这晋王妃血淋淋的一双手,就如此坦然地擦拭干净。他瞪大了眼,瞪着君梓琳半天,都没能吐出一个字来。
  郑普徙走上前急切道,“妹妹,你可验出什么来了?”
  “不曾,咱们还得再看个地方。对了,你们之中出来一个帮我,先将这尸体翻过来,我要彻底验查完才能下结论。”君梓琳朝刘行看去,挑挑眉,示意他帮自己把人翻过来。
  但是刘行别开脸,当没看见。
  无奈,君梓琳便只能让郑普徙帮把手,两个人齐力将尸体翻过来。
  刘行回过头来,看着那翻过来的尸体,但见晋王妃竟已经擦干净的手,重新伸进尸体的下面,并翻看。
  这可是具男尸,晋王妃怎么能如此自若?
  终是没有看到底,刘行不堪地转过头去。
  而本以为妹妹是想查看尸体后背情况的,但看着妹妹这出手。郑普徙不大能受得了地重咳一声,以示阻止。谁知妹妹根本就没听见,她随手找来在衙门内偷的刀,便将尸体的屁股处割开,并翻找着里面的肉质。从始至终,她面色冷凝,手法利索而似乎很是专业的样子。仿佛早已熟悉做这种事情。
  郑普徙呆呆地看着这一幕,直到面前好好的一具尸体,变成了糊糊的血肉一团。
  下一瞬,不等说话。郑普徙“哇”的一声,捂着嘴巴冲出了棚子。
  刘行见状,朝棚子外吐得惨烈的郑二公子看去,心里暗暗摇头:没出息。转而他扭头朝晋王妃看去,当见着她一手举着刀,一手将破木支起来的榻上,摆放着的尸体剥去,转眼露出了森森的骨盆,她的手依然在里头掏啊掏的。
  “呜哇!”
  一个没忍住,刘行奔出去,顾不得屁股上的伤处,只忙得把之前刚喝下去的苦药往外呕吐。
  等两个人都吐完回来,君梓琳已麻溜地将尸体整合。见刘行进来,她忙朝他招招手,问道,“刘大人,你可有针线,取一些来。”
  刘行目光躲着君梓琳手中的尸体,一张吐得焦黄的脸只看君梓琳,苦口婆心,“王妃娘娘,您究竟想做什么呀。今夜,下官就当您没来过,你现在还是快些走吧,尸体也不用你再管啦,快离开吧!”
  因为有方才尸体的阴影,现在刘行都不敢再去摸自己血肉模糊的屁股了。
  没想到把表皮和血肉剥开之后,里面那森森白骨……刘行闭了闭眼,恨不得自己昏死过去。
  “刘大人,你还是听我妹妹的话吧。”郑普徙走进来说道,又指指尸体,“这尸体的模样,实在是太可怕了。在我妹妹乐意动手之前,你还是让她帮你把尸体恢复原样罢!”
  最终刘行无奈,只得亲自去取了针线,回来时满头的冷汗,屁股上的伤疼得他面色阵阵发白。
  君梓琳最终将尸体缝合,这才收手,让郑普徙过来帮忙,重新把尸体翻过来,正面朝上。然后把布给盖上,最后走到棚子之外。
  “我说晋王妃……”
  “这具尸体死因不简单。”君梓琳打断刘行的话,正而说道。
  郑普徙急忙走上前,只是想到方才妹妹那剥尸的样子,他又瑟缩了下,退了一步,呐呐地问,“妹妹,你的意思,这茂生并非是死于砒霜中毒,还有他因?”
  “出去再说。”
  君梓琳不答,抬步走出这黑森的小院,取了水来,把手洗干净这才喘了口气。
  只是郑普徙和刘行都不敢靠她太近。许是方才她的一番举动,实在令人没办法与她亲近。再者,她身上有尸臭的味道。
  君梓琳显然也意识到了,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二人,“你们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吧,算了,这件事任重道远,待以后再说。先告辞了。”
  当下君梓琳扬长而去。
  刘行一看,可不能让她这么轻易走了。
  既然她能说道说道,自然是一定要让她说出来的。再者,下回就不一定了。晋王妃被皇帝下了禁足令,以后想出来验尸都不可能。自然,他也不期盼她来。
  郑普徙直接拦在前头,好言好语,“妹妹,你不能撇二哥而去呀,咱们来这里不就为了这具尸体嘛,要不你说说,刘大人这厢还听着呐。快点吧好妹妹,就算帮哥哥个忙?”
  “好啊。”
  君梓琳倒是没含糊,斜眼睨了郑普徙一眼,眼珠一转也说道,“二哥,这忙也不是白帮的,有个条件你得答应。”
  刘行听了直缩脖子,没想到晋王妃连自己哥哥都不放过,过一会儿可不是还得回来要胁他么。
  “好吧,一百个条件都答应你。”郑普徙只得点头。
  “成交。”
  当下君梓琳也不走了,返回坐下来,并自顾自喝了杯茶水,这才开口说道,“茂生并不仅仅是吃了砒霜而死。方才我在他身体里面发现另一种毒。也就是说,他极有可能并不仅仅是死在砒霜中毒上。”
  “是什么毒?”郑普徙忙问。
  刘行摸下巴,“如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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