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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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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那些标注是应该说的还是不应该说的!
  到了近前,她向上位者行礼,结果人家并没有让她免礼平身。
  君梓琳尴尬了。
  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她脑袋不敢往旁侧看,只能转动着眼珠子往四下猛瞧,可惜,所瞧见的范围太小,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也对自己没什么帮助。
  君梓琳在御书房门口等了半个时辰,虽光站着,可是这样笔挺立着,也是够累的,如果是一般的内宅女子,铁定熬不住。
  现在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她又坚持了两柱香的时间。
  心里头暗暗思考着,如果是别的女子,现在铁定昏过去叫太医啦。
  莫非皇上这是在考验她的体力?
  估摸着又半个时辰的光景过去。
  君梓琳正无望时,就听上首位上传来道威严的男音,“反思了这么久,晋王妃没有要说的?”
  是皇上金口大开了!
  君梓琳总算听见天子声音,当下松了口气,只是转念又想,这是在让她反思么?怎么不早点说,她完全没反思过呀。
  像是所有求神拜佛的信徒一样,待拜完神明之后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带香油钱一般。君梓琳此刻也有几分忐忑:让她反思,那她现在应该说些什么好呢?
  究竟怎么说,龙颜才会大开?
  怎么说才能把身边这些一心想踩扁她的家伙们给反噬回去?
  苦苦想着两全之策,也不过是眨眼的光景,时间便过去。
  “嗯?”
  天子再开口,君梓琳只听见御书房内,那景泰蓝三足象鼻炉袅袅的熏烟冒出来所发出来的气息般的声音,除此之外,这满屋子的人,连呼吸声都没有,闭上眼还以为是一群尸体。
  由于保持屈膝行礼状态,已经半个时辰,君梓琳现在浑身都在打颤,琢磨着自己也该解脱一番。当下扑嗵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夸张行礼,“皇上,梓琳有罪啊!”
  君梓琳大呼一声,心里一下子就痛快了。
  方才猛地跪在地上,膝盖撞在硬硬的地面,快疼死她了。不过,跪在地上,总比半屈膝要强太多,虽然疼,也爽极。
  她干脆一下趴地上不起来了。
  “何罪之有?”
  皇帝问道,声音没什么情绪,令人猜不出他下步的举措。
  君梓琳想了想,想到了周烬那些标注,是让她说任泰初和诈尸的事情吗?如果现在说这样,有点驴唇不对马嘴。
  要不,说周烬没标注的那些?
  想了想君梓琳干脆一咬牙,捡着重点对自己有利的,掐头去尾的述来。
  想来绣贵妃和定国公等人都在场,可能他们已经把最坏的一面说了,鉴于先入为主的观念,君梓琳觉得皇上可能已经在心里形成了对自己不喜的印象,所以她的每一句争辩,并不像是说事实,反而像是故意洗白自己。
  这样的言辞最可恶了。
  连君梓琳自己都讨厌得紧。
  这种自毁前程的事,她自然不会做。
  验尸的事情,皇上已经明令禁止她去做。于是君梓琳把这一施为者变成了云攸灼,自己只是从云攸灼那里听到了信息,所以才会顾不得禁令出了晋王府。话语间她将云攸灼说成了是个伸张正义的好青年形象。
  总的算起来,她只有违背了禁令出了王府这一项责罚,皇上可以看着办。
  今日绣妃娘娘并不是来找君梓琳茬儿的,因着九皇子一事,皇上入御书房,她便也跟了来。恰好兄长定国公求见,她本想避开,但却被皇上给留住。
  在晋王夫妇没来之前,绣贵妃已经暗与章郁数交换了眼神。
  一切看似是巧合,但是多个巧合连接起来,便有着刻意为之之嫌。
  是以在晋王夫妇到来之际,绣贵妃并没有说话,她只如美丽的壁纸一般在旁边而立,仿佛根本不参与其中般。
  只是当君梓琳说罢之后,绣贵妃突然有感而发似的,当即惶恐行礼,自责道,“皇上恕罪,晋王妃的礼数是臣妾宫内的一个嬷嬷教的,此事都是臣妾无方,请皇上责罚。”
  君梓琳不遵旨意,没有礼数,在禁足之时离开王府,跑出去。这一切说起来都是之前教导的礼数不严导致,而绣贵妃在这个时候请罪,却也合情合理。
  见上首的皇帝不语,绣贵妃以自己多年对皇帝情性的了解,便知道皇上默许了自己所说的话。于是她更有了下一步的做法。当即她直起身来,冲后面随自己入御书房的嬷嬷和宫婢们厉声喝道,“还不快些将那教导宫仪的孟嬷嬷给我抓来!?”
  下头的人一阵颤抖,连连应是的去抓孟嬷嬷。
  这孟嬷嬷便是之前吃屎吃得尽兴的那位,曾经在张皇后的栖秋宫教导过君梓琳礼数。也曾经在君梓琳痴傻之时,百般下手戏弄,使曾经的大将军孤女君梓琳变为整个内宫笑柄的主谋者。
  但是此刻,君梓琳听着绣贵妃这说话语气不太对呀!
  这是真的要罚孟嬷嬷么?
  君梓琳感觉不像!
  孟嬷嬷吃屎吃得欢这事,传遍了整个皇宫,她的名誉扫地,哪怕是在锦梧宫扫地,绣贵妃都不屑于用她。
  可是绣贵妃终是这孟嬷嬷的主子。
  虽打了孟嬷嬷的脸,最终失脸的却是绣贵妃。
  君梓琳意识到,绣妃娘娘已经发力,这是要拿孟嬷嬷之事,重新打回来。
  以前自己让孟嬷嬷去吃屎,说不定待一会儿,孟嬷嬷就翻身,最后吃屎的反而是自己。

  ☆、第590章 周烬这是什么表情啊

  不一会儿就听见外头传来脚步声,君梓琳有些不安地摸着自己身下这琉璃白玉石的滑美地面,心里头急呀急。
  孟嬷嬷来了,究竟要见招拆招,还是釜底抽薪?
  眼下,自己这身上戴着罪,君梓琳抬头又朝着那龙椅上的男子瞧去,发现在对方毫无表情的龙颜之上,自己似乎并没有说话的余地,也是越说错越多。君梓琳有些困扰地皱紧了眉头,抿了抿唇,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惠高帝垂眸,朝着地上的君王妃看来。
  两人的视线一接触,君梓琳一个激灵,重新又重重的趴在地上,心下一片狼狈。
  说不出圣上那眼神是几个意思,只感到凉凉的深深的又陌生又距离。总之,让人提不起半点辨驳的欲望。
  君梓琳蔫头耷脑,失落不已。
  在皇帝面前,比不过在周烬面前。
  周烬虽然也跟面前这皇帝一样,有时候很冷漠很威胁很无情。但是周烬帅不过三秒,君梓琳跟他磨呀磨,回头就把周烬这根巨杵给磨成了绕指柔,小样儿,根本逃不出她手掌心去。
  但皇帝不同,君梓琳不敢跟皇帝磨,除了因为不熟悉以外,更重要的是这位是九五之尊,每说出一个字,就决定着人的命运的天子啊。
  不一会儿孟嬷嬷进来,只远远的在外头跪拜了,并不敢进来。
  绣贵妃回头看了眼皇帝,见并无异议,她便放开了嗓子询问孟嬷嬷话,包括君王妃在被孟嬷嬷教授礼数时的所有日常。
  而从孟嬷嬷的嘴里头,也蹦不出象牙,表面上对君梓琳全部的夸奖,可是实际上却是阳奉阴违,把君梓琳说得如同阴险小人一般。
  “…君王妃娘娘身子柔弱,自是无法长时间学习,奴婢便隔一些时间一点点的给娘娘喂礼数,只不知怎的,奴婢给娘娘示范过之后,便觉得身子不对劲…便发生了那无可挽回之事,奴婢不要仅,但求皇上能饶过君王妃娘娘,娘娘身子弱又无父无母,十分可怜。求皇上饶了娘娘吧!”说到最后孟嬷嬷却是为君梓琳求起情来。
  可君梓琳听得清清楚楚,这哪里是给自己求情,分明是断后路呀!
  无父无母、身子柔弱。
  这样的话是现在能说出口的吗?
  皇帝正是看在君梓琳无父无母的份上,才会激出天子心中那一丝丝的软点痛点,是以才会对君梓琳百般宠爱。现在拿无父无母做借口,违背圣上御令,会有怎样后果,怕是连那最后一点宠爱都消失怠尽了!
  还有身子柔弱!方才君梓琳半屈膝行礼,坚持了半个时辰,在外头笔挺立着也坚持了半个时辰。这样的身子算是柔弱的?鬼才相信!
  如果说孟嬷嬷不是来拆台的,君梓琳都觉得对不起这位奴婢的智商!
  看来绣妃娘娘这是铁了心的要置自己于死地呀。
  君梓琳抬头猛地朝场内扫了一圈,寻找可庇护自己的人。
  现在皇帝那里,是绝不可能庇护自己了。
  如果自己是皇帝也要厌恶君梓琳要死。那么就只能靠场内的这些人了。
  绣贵妃的哥哥章郁数,狠不得盼自己死,不算。
  文藻文大人,禀公执法,难得的好人,这个人…不太可能给自己说情。除了办案子时的那一指甲盖的交情,除此之外,几乎没有交集,也不算。
  至于周烬…君梓琳忙朝这男人脸上定格。
  只见他微欠身立于当场,将浑身的震慑气势收敛得一干二净,在帝王面前,他仿佛最忠诚的臣子,最柔软的马鞭,最乖巧的子嗣,最和蔼温顺如这香炉的烟般可有可无。
  这男人,淡漠得像是空气,比绣贵妃还没有存在感!
  君梓琳抚额,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周烬这是什么表情啊,这还是那个威震四方,征战沙场的晋王爷吗!
  收回视线时,君梓琳不经意看见周烬的唇,只见这男人一片淡色的唇,竟隐约有着嫣红之意。他本来便鲜艳湛然若神般的容颜,更添了三分秀美难言之意。
  那唇色…不会是方才吃自己唇时,给染上的吧?
  君梓琳黑了脸,犹如被霜打的茄子似的,重新悄悄的趴回地上。为什么来的时候没看黄历,总觉得今天是她人生的大败局呀!
  “还敢在这里说什么,来人将孟嬷嬷拖下去!”绣妃娘娘娇嗔一声,毫不留情的命令道。
  之后孟嬷嬷求饶的被拖下去,煽呼求饶的尾音响彻在整个御书房内。
  绣妃回头,朝上位者看去,福身行礼,娇柔道,“皇上,这事都是臣妾教导无方,还请皇上降罪。”
  方才没什么颜色的惠高帝,此际竟仿佛变了张脸般,神色冷厉,眸光如刀。
  他显然动了怒,因君梓琳的侍宠而娇,更因周烬的管教无方!
  纵然是自己亲自下旨要周烬去查兽翼之事,但他不该带上君梓琳!更不该无视自己的对君梓琳下达的禁足旨意!
  若是每个人都如此,他这个天子还有何威严之有?
  还有,周烬手握重兵,权倾天下,莫不是觉得根本不需要遵他这个天子之令,可以为所欲为了?!
  刹那间皇帝想起了之前定国公的话,周烬在西埠坊时出入酒肆,大赏歌舞,甚至是之前的那霓裳破阵舞也被他全部包场,与晋王妃惬意玩乐。
  从始至终,他非但违背了朝廷的律法,更是没将“孝”子摆在心头!
  那霓裳破阵舞,皇帝也甚为喜爱。
  曾经想过要在宫内也让宫中美人练习,以便于心情好时赏看。
  但是这舞对舞者的要求极高,而数年前的那批跳此舞者,也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不再能够跳出此舞最美时的巅峰。是以被放出宫去。
  皇帝想组建一时舞班子在宫内,却找不到合适的人。虽然想花重金来培养,奈何没有领舞者,更因为舍不得国库因此而耗费。
  想一想,连皇帝都舍不得。
  你只不过是一介小小的王爷,居然敢比皇帝还奢靡,此际皇帝的愤怒可想而知。
  察颜观色,绣贵妃发现皇上面色不好,从那双深眸中溢出狂澜的巨大洪流,冷不丁扫过去一眼,几乎都能被覆灭。

  ☆、第591章 爱妃走了

  但她内心却喜不自胜,太好了,这下子晋王夫妇完了!
  定国公也感到皇帝的震怒,只是周烬一直都没动静。这令他感到几分狐疑。莫非以周烬这样的性情,他有可能坐以待毙么?
  毕竟在朝中这么多年,定国公摸爬滚打,也已经练就了一身极为灵敏的嗅觉,他总感到今日的周烬有些不同寻常,转眼往地上一瞥,奇怪的还有君傻子。
  这君傻子就如此趴在地上,不语不动的样子。
  这种以静制动之招,令定国公感到非常不妙,仿佛自己置身于一处安静的大森林之中,但是这里其实却是布满了陷阱,每往前走一步都危险非常。
  他警告的朝着绣妃看去一眼,示意她一定要防患。
  但事情已到这一地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需要防患什么?
  绣妃觉得兄长实在太过杞人忧天。
  她侍候皇上多年,莫非连皇上的性情都摸不透么,把她当什么人了。
  正在此际惠高帝忽然站起,仿佛地动山摇一般,御书房内所有人齐齐俯身。
  君梓琳猛然抬起头来,立时便看到山雨欲来的强大可怕力量。她心中大叫不妙,自己跟周烬要玩完。
  她突地站起来,正想要说什么,冷不丁的就在此际,外头发出一道疾厉的声音。紧跟着一道绛红色的身影冲了进来,直扑到皇帝的御案前。
  这人一冲过来,把君梓琳吓一跳,一时不知究竟是谁那么大胆子,竟然不听通传就往里来,莫非是活腻歪了么。
  而接来下听此人说话,君梓琳知道他果真是活腻歪了。
  来者是掌管内宫的侍务官李侍。
  “皇上恕罪,是小人疏忽,才导致孟嬷嬷一事发生。内宫事务繁多且杂乱,亦是小人处置不周,小人甘愿被领罚受刖刑。”李侍进来,磕头谢罪。
  绣妃没想到来者竟是李侍,而此人竟突然说出这番话来。
  她面上旋即掠过一阵不安,方才的得意自负,尽数消散,连涂得嫣然的红唇也跟着神经质地咬噬着。
  这李侍是张皇后那里的人,自己现在对付君梓琳,却波及到张皇后…绣妃想起之前与张皇后的交易,再加上这李侍所知道的一切。
  何况李侍是张皇后手中的人,这件事皇帝心中甚明。
  而今日她是明着对付君梓琳,但是现在受伤的却是张皇后的人,此时此刻绣妃禁不住小心翼翼的朝皇帝瞧看过去。总之她的意图要被曲解了,若是皇上认为她是借着打击晋王夫妇,顺带对付张皇后。这样的话,事情便麻烦了。岂不知她素日里与张皇后便面和心不和,皇上总是偏向于她的。
  现在她做得如此明目张胆,皇帝会怎么想。
  皇帝会认为她觊觎后位,定国公府有心于天子之位。
  九皇子现在虽然还小,并没有挤身争夺那个位子的战斗,但这是迟早的事。
  绣妃的想法是尽量晚些,尽量不让皇上注意到,只有这样才更安全。就如四皇子那般,淡然闲逸,令皇上放心,才是最佳明智的选择。
  而今…她似乎在惹祸上身。
  当下皇帝没有容情,直接将李侍给处置了。
  继而皇帝朝晋王夫妇看去——
  事实上如今朝中的局势,太子与六皇子暗中斗得激烈,四皇子置身旁边闲看风云;而随着九皇子越来越大,绣妃自是极力掩盖争储之意,但在深宫朝堂之中,即使是没有争斗之心,也有可能会被推到风口浪尖,又何况是绣妃这样存心存心要掩盖着的呢?
  此刻定国公章郁数看得明白,处置了李侍,便轮到晋王夫妇。但这并不是他要的结果,他要的是晋王府乃至于兵部尚书府一同连坐,被皇帝厌了,慢慢的淘汰掉。
  可是现在,情势陡变,周烬极精明,摘除了兵部尚书府郑家被连坐的可能,换上了他与君梓琳携手承担。而这份罪责,却又在自己妹妹绣贵如此张扬之下,被坐实,更是重惩了皇后娘娘的人李侍之后。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虽然此刻皇帝在盛怒之上,并没在意,但章郁数敢保证,不出一日,所有人的都会看出定国公府的狼子野心。
  而九皇子的争储之心也昭然若揭。
  最可惜的是九皇子还羽翼未丰,比起太子和六皇子,九皇子还显得太稚嫩啊!
  ——所以,这样的惩罚不能够发生,绝不!
  当下章郁数上前,欲要说西埠坊的案情一事。
  绣贵妃显然在她哥哥之后,迅速明白了事情对她非常不利,对她的儿子九皇子不利。
  当即她嘤咛一声,竟硬生生晕了过去。
  惠高帝见了,直皱眉头。但却并没有像往常那般冲过去扶她。而是命令人前来,把绣贵妃带回宫去,好生请太医诊看。
  装昏的绣贵妃,心头一片黑暗:可恶,这样都不能让皇上转移注意力吗。
  事情不太妙,她绝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当下绣贵妃再度嘤咛一声,表示自己并没有晕得透彻,她又清醒了过来。状似十分虚弱的挣扎着往回赶来,千娇百媚地唤了声,“皇上,臣妾好晕啊,请皇上……”
  惠高帝看了眼虚弱的绣贵妃,眸光一动,似乎有一丝不忍。
  皇帝再不耽搁,扭头冲周烬厉斥,“晋王爷教内无方,行事诡滑多端,违抗朝廷律法。数罪并罚,禁足三十日,交出兵符,即刻送回晋王府!”
  龙颜大怒,喝令之下,满场皆寂!
  始终沉默未语的文藻,闻听此言,惊得抖了抖手。而在他前头的那定国公则是胡须翘了翘,差点翻白眼昏过去。
  倒在宫婢怀中的绣贵妃,耳听着这话,只感到浑身虚弱,当场翻了白眼,果真是晕了过去。
  而趴在地上的君梓琳,双腿蹬得笔直,仿佛是具尸体般,直直的寂静的。
  惠高帝说罢后拂袖而去。
  君梓琳在冰凉的地板上,怔怔的,傻了眼。
  “爱妃,走了。”
  身后传来温煦柔和的男音,紧跟着她身子落进一个宽阔炙热的怀抱。
  可是君梓琳却垂下了头,心里飘着满天的雪花,想哭,可却又觉得自己不配哭,她配不上周烬,她连累了周烬。

  ☆、第592章 四皇子从未做过嘲笑他人之事

  御书房内一时空空如也,周烬打横抱起地上的小女人,以宽大的袍袖遮盖住她的眼睛,以及出去时导致视物晕眩。
  一路从御书房到宫门口,怀中的小女人都没说半个字,连身子都未增动半下。
  她从来不曾这般。
  周烬心下担忧,送她到马车上,当即便让人取了烛火来,在车内多燃几支,他弃马也跟着进了马车,将小女人抱进怀中,上下检查着。
  脉向倒是正常,只是一直闭着眼睛,不语不动的。
  在御书房内这一个多时辰,倒是难为她了,何况又没来得及吃晚饭,她又站又趴那般久。
  周烬轻轻揽着她,大掌落在她圆溜的膝盖处,轻轻的揉捏着,知道她累了伤了,他的手劲不大,却足够体贴。
  只是不一会子,怀中的小女人动了下,将自己的双膝往外挪了挪。
  她这是拒绝的意思。
  周烬手没拿开,转眸看她,烛光下她长睫微颤,犹如蝴蝶的羽翼般轻轻的抖动着,映着娇美脆弱的小脸,露出可怜纤细的颈子,看起来分外的脆弱。
  这小家伙,不知是真睡着了还是在闹脾气。
  周烬心下轻轻一叹,却是知道这次让她受苦了。
  早在进宫之前,他已经多番安抚她,本以为她理解他的,而她的性情也能够经历晋王妃这个位子上所有的残酷。可是现在,还是他太托大了吧。
  她到底是受伤了。
  半屈膝保持着行礼之姿半个时辰,饶是周烬自己,哪怕是武功高强,做这种刁难人的姿势,也是够受罪的,又何况是怀中的小女人呢。
  何况趴在那冰凉的地上又挨了那么久,现在她的小身子都还冰凉冰凉的。
  想至此,周烬轻轻拍了拍她的双膝,转而将人拢进怀中,打算先暖和了她再说。
  可她竟是不愿了,身子挣扎,一直闭着眼睛,仿佛做噩般,根本不想呆在他的怀中。
  一时间,周烬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知道她在装睡。
  可他却没办法唤醒她。
  要如何说才好呢?要如此做才能安抚她呢?
  现下晋王爷束手无策。
  正在此刻,行驶中的马车忽的止住,侍卫跑来禀报,“四殿下在外面,请主人您赏脸用晚膳。”
  周烬望着已挣出他怀抱的小女人,再扭头看了眼外头的侍卫。
  本欲是拒绝的,可是想到在御书房内的情形。
  他只能点点头,嘱咐手下照顾好王妃,掀开车帘子便欲下车。
  只是他刚刚下得马车,便发现自己的衣袍竟是扬了起来。
  有些狐疑的回头去看,只见自己下摆的一角,正攥在小女人的手中。
  周烬疑惑,转回身来,想将衣袍从她的小手里取出,可是这女人竟攥得恁紧!
  顷刻间,仿佛明白了什么,周烬之前还低落亏欠的心情,此刻却如雀跃的鸟儿般,欢快起来。
  爱妃这是…没有生他的气呀。
  这是在闹小别扭么?
  “咕咕——”
  不知是从谁肚子里传来的声音,代表着肚子的主人正饿得慌。
  周烬听到声音,就见正攥着他衣袍,紧闭着眼睛的小女人,猛然翻了个身,似乎是害羞了。
  “爱妃,我们去庆和楼用饭吧!”
  知道她面皮薄,周烬也不再去拽自己的袍子,伸出健壮的长臂,将马车内那蜷成小小的一团轻轻松松抱进怀里。
  然后往庆和楼而去。
  四皇子在庆和楼第三层摆下了筵席。
  由街头的幽暗灯光,到了庆和楼内的灯火灼灼,周烬忙拿袖子盖住爱妃的脸,担心她一睁开眼睛,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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