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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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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王妃,把云公子请出来吧。”嫣菁闻言,二话未说,只下命令道。
  君梓琳挥挥手,示意手下将云攸灼请出来。
  而云攸灼处正在调制草药。
  一个人弄药草自然是很清雅的事情,但是有了个魏小姐在这里不停地聒噪,甚至是那话题总往君王妃身上扯。冥冥之中似乎是怀疑他与君王妃之间有个什么…是以云攸灼此刻很是焦躁。
  听见外头有人叫自己,他当即飞快奔出去,试图甩开魏蓉蓉盘剥一般的问询。
  云攸灼随着小厮赶到前院,但见院内站了一大群人,瞧见君梓琳之后他熟稔上前,只是一叠声的疾呼止住他脚步。
  “云大夫您不认识我们啦!”那对原告夫妇飞快上前,对云攸灼便是一番相认的戏码。
  而显然云攸灼识得他们,并且似乎关系并不差。
  君梓琳默默看在眼中,内心轻轻一叹,原来这件事情看似简单解决,但现在看来却有点棘手。
  至少在公主看来,这对布衣夫妇与云攸灼相识,便取信了公主。
  “云大夫,可算找到您了!您现在还好吗,我们来救您了!”
  “是呀,一定要将您救出这魔窟!还有这是公主殿下,她也会为您做主的!”
  听罢这对夫妇的话,云攸灼愣住了,这都说的什么呀!
  只容不得他问,嫣菁公主已冷冷地朝君梓琳看去,“晋王妃,现在便放人吧。”
  这话已经是认定了原告夫妇的说辞。
  公主说罢转身便走。
  君梓琳明白,放了云攸灼容易,但是今日之事传出去,却是会让整个帝都大乱,她会成为最可耻的女人。
  还不知道外头会传成什么样!
  尤其是此逢周烬落难之际,君梓琳却在自己府邸私养野汉,这是活生生的让周烬脑袋顶上一片绿呀!
  她想到擒风之前的一番话,禁不住轻叹,傅绫萃这招以牙还牙之术,还真是狠绝了!
  “公主殿下,莫非不听听云公子所说的话么?如果天下间任何事情只凭单方面的说辞,那么这世上也便没公道了,您说呢?”君梓琳悠悠出声,阻住嫣菁公主的离去。
  “哦?”
  嫣菁回过脸来,朝云攸灼瞅了眼,却并没阻止,点点头示意他说。
  “公主恕罪,在下是一介布衣,与王妃娘娘并没有半丝瓜葛,还请公主明鉴!”
  云攸灼话刚落,那原告夫妇立即便冲上来抱住了他的腿大声哭丧,“云大夫呀,你千万不要害怕,有公主殿下为你做主,你千万不能委屈了自己呀!”
  听这布衣夫妇的胡搅蛮缠,君梓琳忍不住嘴角一抽。
  她长得像山大王还是一副女霸王相?说她幽禁云攸灼,背着周烬偷情,呵呵,这招术真新鲜!有创意!
  想罢君梓琳扭过头冲着不远处的那高墙瞧了眼,但不知一墙之隔的晋王府,此刻是否知道这件事情呢?若给周烬知道,怕是更火爆也更绝决。
  那男人可是容不得半点绯闻的。
  “公主殿下,他们说的不是事实!”
  云攸灼被眼前这对布衣夫妇给弄得很烦,明明没有的事,他们怎能这般编撰?
  之前在西埠坊的时候,他被章世子的人抓走,最开始便是被关在这对夫妇的宅子内。偏偏这二人还身有病疾,云攸灼免为其难为他们施针诊治。虽然无法出去买药材,但是一日三次的施针,却是使他们大有增进,身子好了许多。
  只是如今,他们这般说话,饶是云攸灼脾气好,也禁不住有些怒容。
  “云大夫,我们可都是为了你好啊。这个魔窟你不能再呆啦,快些离开,这位娘娘也不是善茬儿,待公主走后,她必定会强辱于你的呀!”
  这番诬蔑下来,君梓琳半个字都没回应,只清冷的立于旁边,仿佛此事与自己无关一般。

  ☆、第600章 公主留步

  云攸灼听着这一对夫妻说话越来越不成样子,当下便有些震怒。他小心的瞥了眼君梓琳的位置,心里头想着君王妃一直在帮自己,而现在却给她添麻烦,当真是太不应该了!
  谁知不等他说话,面前的一对夫妇便很机警的发现他的眼神动作。当场二人齐齐朝君梓琳喝骂去,“这妇人不知廉耻,站在旁边虽不说话,可却暗暗威胁我们云大夫!若非是我们前来相救,不定云大夫被这妇人给处死了呢!”
  旁边的嫣菁公主自然也看见了云攸灼那有些敬畏的小眼神儿。
  这仿佛成了佐证一般,令君王妃强抢民男之事,犹如板上定钉般。
  “行了!你们不要再说了!”
  云攸灼大怒,当下把面前的夫妇一推,厉斥,“你们这是诬陷!王妃娘娘并没有做这种事,你们还不快不速速离开?!”
  “呀,云大夫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这妇人可是威胁了你呀,莫非是你们日久生情,你不忍心在公主殿下面前揭穿她?!”那原告夫妇立即露出惊讶不已的眼神,仿佛是被云攸灼给吓着了。
  但他们所说的话却又合情合理,云攸灼的确是这么做的。
  旁边的刘行等人见此情形,却并没插手。
  虽然知道真相,但显然面前是个污水潭,而水又深,并不适合迈过。还是等这水离开之后,再说吧。
  其中那布衣妇人,冷不丁的自袖口内抽出一枚簪子,转身奉到公主面前,嚷嚷着,“殿下您看,这便是那强抢民男的恶妇所配饰之物,您看!”
  见出现新的物证,众人禁不住齐刷刷地朝看过去。
  嫣青命人接过那簪子,身边的嬷嬷极有经验,见着簪子看,但见这玉簪通体华美镶嵌着晶钻,一看便不是凡品。而在这簪子角落之处竟刻着精致小楷:“晋”字。
  这东西是晋王殿下的。
  嬷嬷走到公主面前,禀道:“三年前在北宁国曾经进贡了一批珍贵女饰之物,那时二王妃与晋王殿下结成连理,便有这么一套头面,赏赐给了晋王府,以便二王妃进府之后穿戴。在这套头面中每物之中镶有‘晋’字。此物便是其中之一。”
  众人听着这嬷嬷如数家常一般,道尽手中这簪子的前世今生。显然也容不得分辨,此物既然有来处,便能经得过验看,而公主身边的人也没必要捏造这种事情。
  言落之后,原告夫妇暗自窃喜,只是眼神流转间,看见不远处那晋王妃眸光敏锐的扫来,吓得他们赶紧低下头去。
  话说周烬给自己的东西,君梓琳一向来者不拒的。
  不仅仅是这枚簪子。
  而这簪子的历史,君梓琳也不太在意,左右人家晋王殿下前头娶了三任王妃,都没能撑过去,且也没有洞房。君梓琳知道这种情况,便也不再计较那三任王妃之事。更没在意周烬手中有女子头面之类的情况。
  一来她还算不上深爱晋王。二来,这些东西可都是钱啊,谁会把钱拒之门外呢!
  而此时此际,君梓琳耳听着从别人嘴里说出这簪子的来历。不知怎的,她心里有点不太舒服。
  仿佛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给摸过般。
  而从理智上来讲,周烬死去的那三任王妃,才应该有这种感觉呢。因为现在她们的男人已经完全属于她君梓琳了!
  换位思考,君梓琳心底的那点小别扭,瞬间烟消云散,再不在意。
  但是现在这簪子到了别人的手里,着实令君梓琳感到意外与郁闷,“公主殿下,这簪子之事,我可以解释……”
  君梓琳当场开口。
  深知自己这般说话很是沉不住气,但君梓琳也不想让人误会。
  嫣菁自然给她解释的机会,当场命所有人都住嘴,独独朝君梓琳看去,听她的解释。
  谁知等了半天,晋王妃没说话!
  “王妃,你怎么了?”嫣菁亲自问道,美眸中暗含几缕兴灾乐祸之色。之前她自是没找到君梓琳的把柄,而今人证物证俱在,君梓琳还有什么好反驳的呢?嫣菁虽然与面前的君王妃没有恩怨,但是上回在这里跌了面,嫣菁自然要找回来。
  君梓琳紧皱眉头,犹豫不决!
  这事她还真没办法说!
  从李府醉美人酒出世,在那酒楼之中起舞,到簪子的掉落,她都没办法说出来。
  因为当时只有她与云攸灼二人。
  而他们将那送上去献舞的女子,打晕之后,君梓琳在内房换衣,云攸灼在外头帮衬。那时候她自然是将身上的饰物等等都脱落下来。云攸灼身为惟一的跟班,他当然要将王妃娘娘落下的东西,一件不剩的捡拾起来放好,以免被歹毒之人拿去生事或者是变卖。
  结果那簪子便这样被云攸灼取走。
  可是现在却掉在了那原告夫妇的手中。
  君梓琳抿唇,心里头一阵为难。
  显此云攸灼也想起此间,暗愤自己居然有如此大的疏忽,一时又很是无奈。
  他救人救命的,从来没有遭遇过这种事情。
  而在帝都呆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也深知,有时候一句话说不对,可能就意味着牢狱之灾。
  而在皇族之中,哪怕是说错了一个字,可能像他这等的百姓贱民,可能就会被诛九族。
  他已经十分小心翼翼,但万没料到眼前的这对被他救治过的夫妇,居然为别人所用,反过来咬王妃娘娘一口。
  现在该怎么办呢?
  场内一片沉寂!
  “怎么,君王妃无话可说了么?”嫣菁最后问道,语气很是倨傲,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和气。
  君梓琳抿了抿唇,吐了口气,她是说不得的。
  看来今日这件事情只能如此了结了?
  可是传出去,却是不能承受之重,当真是棘手至极。
  “好了,既然君王妃无话可说,那么事情便到此为止。”嫣菁轻轻一笑,仿佛是一缕微风拂过,可却隐约有着最可怕的颜色。
  “来呀,把云大夫带走,至于君王妃你,看来此事本公主要好生向父皇母后禀报一番。”
  嫣菁说罢,转身便带着人离开。
  “公主,请留步!”
  正在此际突然听见一道震声传遍当场。

  ☆、第601章 医者父母心

  嫣菁面上困惑了下,回头看去,但见是京兆尹刘行走了出来。
  “你有何事?”嫣菁沉吟问道,她知道这刘行素来胆小,虽然办的每一件事都妥贴,可是在父皇那里,却是没有一次不被斥责。
  虽则如此,但是这京兆尹之位却是一时找不着第二个人来代替。
  毕竟这位子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
  “京兆尹大人有何事要本公主留步?”嫣菁微微一笑,尽显优雅贵气。
  可是刘行头都没抬,一直抱拳半弓着身体,见她说话,他当即禀道,“公主殿下,有一事下官不得不说,请公主殿下明鉴!”
  嫣菁挑挑细眉,眼珠一动朝君梓琳瞥去了眼,深以为是这妇人的后招。
  “只要有用,本公主自会明鉴,你说吧!”嫣菁挥了挥手,示意刘行说下去。
  “是这么回事,也许公主您误会了。”刘行当先说道,尔后站直身体,指了指云攸灼,并想到出门之前君梓琳对自己所说的话,他稍稍变通一番,陈述道,“云大夫来帝都时日也不短,起初是在冠勇侯府上做客,之后便来到了这大将军府。下官因见此人医术高超,想必公主您也知道,在出游之宴上,下官被皇上打了板子,便是这位云公子以一贴药,而迅速治好下官。是以下官便任用了他。”
  “哦?”嫣菁一副不相信的之色,轻轻地应了声,听他继续说下去。
  “这次西埠坊一行,便是下官命令云攸灼前去,谁知晋王妃竟是也前去私访。是以下官命令云攸灼追随在王妃娘娘身边,最终破获了任泰初错案,使得真相大白,更将出游之宴时那死在荷花湖池之中的茂生一案,也得到最终解决!”
  “嗯?”
  听到这一件件案子,嫣菁仿佛是被敲动一般,侧头朝刘行看去,语气隐有凌厉之势:“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些案子之类的事情,她自是不懂,也不会插手,以免误了案情。
  但是刘行想用案子来替君梓琳挡责,却是不能!
  刘行对上公主严厉的眉眼,他反而冷静非常,点头说道,“正是如此。明日早朝,圣上还在等茂生一案的折子,下官正好已经写好,若是公主不嫌弃,可以代为查看。”
  “晋王妃与晋王在西埠记暗访多时,彼时又有下官派去的云攸灼相助,才会破获这一件又一件的案子。想来那枚簪子,不仅仅是云攸灼,便是下官也甚为惶恐不安的,那是王妃娘娘之物,怎的就被会意成了其他的意思了呢?若是传将出去,怕是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刘行不待公主再言,他又道,“想来之前云攸灼因医术高超在冠勇侯府做客,世人却觉得再正常不过;可是现在因云攸灼在这大将军府做客,却变了味,成了另一种说法。若是说句大不敬的话,哪日下官的夫人生病,瞧了其他大夫不管用,请了云攸灼入府内医病做客,传出来莫非也成了男女暧昧之事了么?”
  “未免那些流言太过于欺人?又或者是有那些制造流言者,欺人太甚。公主殿下您说呢?”
  刘行话落之后,场内久久沉寂。
  嫣菁公主面色很沉很阴。
  她往君梓琳处盯去,仿佛是要分辨是不是此人故意在教唆刘行!但是转念又想,明日早朝之后便可见分晓。今日之事,她倒要或多或少的在母后那边露一露了。
  若果真如刘行所做,倒也无事。
  若是与刘行所说不符,那么君梓琳休想逃过!
  第二次在这大将军府丢了威严,嫣菁非常气恼。她重重惩治了那两个说三道四的原告夫妇,之后又昂扬着头,隆重非常的离开。
  嫣菁刚走,刘行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冷汗直冒。转过身,他一把抱住君梓琳腿,颤声求道,“王妃娘娘,您可要好生把茂生一案的报告写好呀,明日早朝若是下官禀报的不能如皇上之意,依嫣菁公主的脾气,下官可逃不掉啊!”
  韩固金忙上前把刘行扯开,气得大叱,“刘大人,您是这帝都的父母官,怎么能这么没出息?!你这样成何体统,还不快点起来?!”抱着君小姐的腿,连他都没抱过呢,刘行居然敢抱,真是岂有此理!
  “王妃娘娘,是在下给您添麻烦了。”云攸灼无比羞愧地对君梓琳做了一深揖,转而又道,“可是那对布衣夫妇实在可怜,他们被人利用了却不自知,现在又被公主重惩,求娘娘开恩,想办法救他们一命吧!”
  君梓琳尚未说话,韩固金直跳脚,冲上前挡在君梓琳前面对云攸灼嚷,“云大夫!你有没有点常识,你自己都被人给利用了!那簪子是谁的,我问你,你说呀!”
  “自然是王妃娘娘的。”云攸灼垂眸,老老实实的答。
  “那你怎么把王妃的簪子给丢了呢,你这么不长心啊!”
  被韩固金骂,云攸灼脸色惨白,一时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韩固金上前戳他脑袋,“真是个笨蛋!自然不是你丢的,而是那对布衣夫妇偷去的呀!他们早有心想害你了,你居然还为他们求情,真是蠢啊!你这么笨,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啊?!”
  听完这话,云攸灼羞疚不已,别开脸去,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一会儿君梓琳温和的声音告来,只道,“云公子,你也不必自责。只是从一开始,你在西埠坊被章世子他们抓走之后,便落入了他们的陷阱。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如果在酒楼内,不是把你一个人丢下,也不至于让章世子趁虚而入。你是医者父母心,而他们却恰恰利用了这一点。”
  韩固金拍拍云攸灼的肩头,一扯嘴角,“兄弟,你还嫩着呐!”
  “不对,按说你到处行医,应当很聪明的啊,怎么还被人利用?我说你在外头,肯定没少吃亏吧?”韩固金精神奕奕的想扒云攸灼的八卦。
  云攸灼没接他话茬儿,心里头却想,在外头走了这么多年,也未曾遇上过如今日这般事情,可见帝都的人都是刁钻奸诈的。
  转眸朝韩固金看去,觉得眼前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是刁钻得很。一时喜欢不起来。

  ☆、第602章 能不能弄点人皮面具

  正在外头马车内瞧热闹的傅绫萃等二人,眼看着自大将军府出来之后,嫣菁公主等人直直上了公主的坐驾,一路上板着脸扬长而去。
  “怎么,莫非是失败了?这样都失败?”相比于傅绫萃,元玉辞显然焦急得多。
  “如果失败,也不算意外。”傅绫萃显得冷静得很。
  一次次对上君梓琳,都预料着失败。而今,从一开始傅绫萃也没有报很大的希望。哪怕是失败,她也可以接受。只是她好奇的是,为什么会失败。君梓琳用了怎样的法子,击败了自己的阴谋?
  当看见那对派去的布衣夫妇被血淋淋的拖出来之后,元玉辞几乎尖叫一声。
  而傅绫萃则是皱紧了眉头,拿手轻轻捂住了嘴,并压抑住了那即将出声的咬碎银牙声!
  君梓琳果真成功了!
  她躲过了一劫?!
  傅绫萃脑中一遍一遍重复着这个事实。
  可为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傅绫萃就看见京兆尹带着手下离开。她蓦地眯紧了眼睛:此事与刘行有关?
  “萃儿,这个君梓琳究竟用的什么法子摆脱咱们诡计的?”元玉辞禁不住低叫。
  她以为事情就这样成了呢,她以为君梓琳自此之后会丢尽脸面呢。
  但是——
  “你不懂她。”
  傅绫萃轻飘飘的一句话,挡住了元玉辞所有的问题。
  看见傅绫萃沉默却变幻莫测的眼神,元玉辞抿住唇不再多问,而是冷静的判断着分析着。她本就不是那种蠢人,与傅绫萃相比,她欠缺的是与君梓琳相斗的经验,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缺。
  眼看着傅绫萃的神情,元玉辞暗暗皱眉头,似乎今日这个结果,傅绫萃早有预料么?
  可是今日的这一计却是傅绫萃主动提出来的,这个女人会自己拆自己的台么?
  正做如此想的时候,忽然便听见傅绫萃吩咐道,“你现在是世子侧室,又有着庶常父亲,可以很轻松的打听到今日在大将军府所发生的事情,到时候修书一封,送到相府来。”
  傅绫萃吩咐罢,转而坐上自己的马车扬长而去。
  见此,元玉辞冷冷一嗤:“贱人,当自己是什么,我倒是变成被你使唤的了!”
  内心虽然不服气,元玉辞却依然觉得有必要去查个清楚,顺便真正了解下君梓琳这个人。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返回府内,元玉辞见父亲竟然在家,当即便整理一番去拜见父亲。谁知元庶常却是愁眉苦脸的。
  “爹,怎么了?”元玉辞拜见之后,亲自为父亲奉上炒货食品,剥了壳之后放进洁白的玉盘内,一面听父亲说话。
  “朝中局势动荡啊,本来以为我可以升任为左相的,可是皇上居然一直都不提此事,真真是时运不济呀!”
  “父亲这是何意?”元玉辞不解歪头自己剥了个雪白的南瓜籽轻轻的咀嚼着。
  元庶常叹息一声,“如今晋王被禁足在王府,今日早朝皇上那脸色就没好过!六皇子与太子两派相争,如今又添了一派九皇子,你成了章世子的侧室,皇上因生气九皇子一事,连为父也喜了!”
  听到这些话,元玉辞细细琢磨了一番。
  渐渐弄懂了,因问道,“爹的意思是,九皇子也加入到争夺储位之中了?”
  “本以为你成为世子侧室,对为父的官位是极有利的,可是定国公那个不争气的,竟然在背后捅了晋王一刀,早早曝露了争储之心,为圣上所忌讳。现在不仅是我,定国公那里也不好过!”
  过了许久,元玉辞也没有再问半句话。
  她站在屋内,静静的望着院子外的绿树碧植,眉心微微拢起。如此说来,她成为章睿苑的侧室,如今已经不再是喜事,而是灾难了。
  “那么左相呢?”她问。
  “左相自是守孝在家。”元庶常答。
  元玉辞想了想,因说道,“爹,与定国公一派的是左相,从始至终都不是您呀。您只需要做您现在要做的即可,让皇上看到就好啦,莫要因为女儿之事,而使您受累。”
  这种事元庶常焉能没想过?
  “可我本是想成为左相,现在却前功尽弃!”元庶常一脸的无可奈何。
  元玉辞一笑,走到父亲面前说道,“爹,现在最重要的是兢兢业业做你自己的事情。如果说皇上注意到爹,那么咱们再转移皇上的注意力就好啦。”
  “你的意思是?”
  “左相傅柏修!只要让皇上看到傅柏修是偏向定国公府的,那么父亲被皇上注意的几率便大大减小。”元玉辞神秘一笑,接着对父亲俯耳一阵低低喃语。
  君梓琳处理完了大将军府的一应事情,便返回晋王府。
  也不知是刘行说的话太晦气还是怎的,谁知当晚刘夫人便生了疾,还是急症,素日用的那大夫竟是全不管用。刘行焦急,便亲自跑到大将军府来求云大夫前去诊疾。
  因而云攸灼便顺势收拾了一番,连夜赶往刘行的府地。
  君梓琳听说后,倒也没意见。
  自发生了这些事情之后,她虽然觉得交朋友是件开心的事情,可是她的身份却是容不得她如此开明的结交。说不定哪个时候,便会被说是与朋友有私情。
  对于云攸灼她也不便于多留,只不过派了个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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