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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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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君梓琳点头,朝那几名奴仆一指,“你将他们带过来,我要好好看看。”
  莫非这位晋王妃娘娘是怀疑这些下人?
  张大公子来时便打听得很清楚了,晋王妃在帝都城连破案件,于陵州城也曾大显身手。虽然他近来没有去陵州城,但往来的同行,却是有不少知道有关于这晋王妃的传言。
  当下他也不敢怠慢,命管家将那些下人召过来,远远地被晋王妃查看。
  君梓琳见离得远,便眯缝起眼睛,出声吩咐,“抬起头来。”
  眼前是五名下人,听到命令后,每个人都缓缓地抬头,但都垂着眼睛,不敢朝这里看。
  君梓琳把这几个人扫了眼,疑惑地摇头:“不太对。”
  张大公子连忙上前拱拱手,“晋王妃娘娘,是哪里不太对?”
  正在想事情的君梓琳,一时并没有听见他的问话,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见此情形,张大公子便命下人们都退下去,自己在旁边恭候着。
  郑普徙赶过来,看见妹妹拢眉思量,他忙问“怎么了”。
  两人朝外走去,张大公子便在后面默默跟着。两旁的侍卫上前,直接把张大公子给挡住,再往后他便听不见晋王妃与郑大人间的对话了。
  “你的意思是,那仆人中有……有晋王??”
  郑普徙差点把下巴给掉下来,因妹妹的话实在是匪夷所思,这里面怎么可能有晋王?
  “是啊,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君梓琳摸下巴,拢眉低低喃语,“毕竟我的易容术只能撑上三天,现在时候已经到了啊。”
  再者,周烬为什么要隐藏起来,而不现身呢?
  从之前看到那些下人,到之后那些下人抬起脸,明显有一个人,似是而非。就是说,有个人换了。
  “把那些下人抓来问一遍就好了嘛!”郑普徙一挥手,打断君梓琳的思绪,为这点事情想多了,实在不值当的。
  君梓琳笑了,“二哥,既然他想躲,咱们又何必找呢。不过,这件事我到底是怀疑自己多一点,毕竟以晋王现在事务缠身的状态,并不太可能来到这崖县。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性,便是有人扮成了他的样子前来,只希望这种可能性没有吧。”
  “咱们回衙门吧!”
  君梓琳不再多说,转身离开了这里,往衙门而去。
  郑普徙在后面道,“妹妹,你这一身衣裳倒显得利索,只是你这头发,看来还是要弄弄,显得不男不女的。”
  今日她穿的是男子青色长袍,头发却还有个髻,不若直接扮成男子的发式为好。
  “待会就弄回来。”
  君梓琳点头,并不再多言,进尸棚前,她把木梳交给兄长,让他帮自己梳个男子的发式。
  “哦。”
  郑普徙顿了下,手都有些僵。
  接过木梳,他稳了稳心神,这还是头一回给妹妹梳头,实在是紧张啊。
  木梳还没有触到那柔软的青丝,陡然间一股力量将那梳子夺了过去。跟着郑普徙的位置也被人给挤掉,从侧身走过来道月白色冰冷的身影,他面如冠玉,气质冷漠却俊逸出尘,一双冷清却漂亮的眼,深深地看着面前的青丝,微微一握,就要动梳。
  “世子,你在做什么啊?”
  被挤掉的郑普徙气得上前,并厉呼出声。
  君梓琳听到声音,忙回头,可是头发被人拽着,接着那木梳便落在了头皮上,想要梳下去。
  “是不是沈奉死了?”
  面对章世子的强硬之态,君梓琳冷冷而笑,非但没有半分生气,反而淡定地挑他软处弱处来说。
  清冷而漂亮的眼眸抹过道凛冽,继而直视面前女子,缓缓开口:“你早猜到了。”这话不是问的,而是陈述,是笃定。
  君梓琳缓缓点了点头,可是头发在人家手里握着,她想动一下都很难,这只不过是点了一半的头,转而便又被扯了回去。她却并不恼,反而清泠泠笑道:“世子神出鬼没地出现,就能证明这一点了。不过,如果沈奉不死,想必你并不会再呆在这里,不是吗?”
  “你究竟知道多少?”章睿苑寒了脸,他自以为防护得很周密,可是君梓琳竟然猜中了他的心。这个女子,太精明了!

  ☆、第996章 怄一怄章睿苑

  想至此,章睿苑面上笼了层寒霜,咬牙道,“你可知道,太聪明了,死得早。”
  “世子,你说什么呢?!”郑普徙在旁警告,面上已露不愉!别以为是他是世子,可是在这个穷山恶水之地,谁厉害谁才是老大,现在他敢抓着妹妹不放,接下来就会有他好受的!
  君梓琳勾勾唇:“我知道的比世子知道得还要多,不过,如你所讲,知道得多的,或许命不长。”
  “什么意思?”章睿苑凝眉,眸中闪过抹不明的幽光,方才他只是语出威胁,可她却是如此笃定。
  “世子,你确定要再这样抓着我?”君梓琳冷冷扬眉,“如果你再这样下去,那我可能不会再把你当朋友了。”
  “好。”
  章睿苑想了想,终是放开了她,反正也不想凭着这点就对她怎么着。到底是个小女子,他还不屑于为之。
  一被放开,君梓琳便取了绳,草草地将头发都绑了上去,直接形成一个马尾。
  她一甩头,朝身后的人看去,那长长的青丝便在空中划过道悠长动人的弧线。她再度笑了笑,飞扬着自信:“世子,下次不要再这样玩了,否则本妃可不保证,你还这么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
  “君梓琳,你别妄想威胁到本世子……”
  “你可以试试。”
  君梓琳嫣红的唇里吐出一句话,警告地打断面前这俊逸出尘的男子之语。转而她朝二哥看去,“我先进尸棚,若有兴趣,可以进来。”
  当下,郑普徙一动不动,章睿苑被气得当场就跟了上去。
  那尸棚的帘子被挑开,继而是再度晃动了下。
  跟着两个人便不见了,郑普徙把护卫招来,让他们在这里守着,万一有个急应什么的。
  想到前有沈弗儿被解剖情景,郑普徙偏了偏头,直接往后退了一丈远,远远地守着。
  守护着的护卫见郑大人如此,一时几个人也面面相看,露出为难之意。大人倒是精明,知道自己受不了。可他们也受不了呀。
  几个护卫眼观鼻鼻观心地侍守着。
  而在尸棚之中,君梓琳把张三公子胸口的那块尖锥形木头,用力拔了出来,血水四溅,正好把章世子给泼了一身!
  “你!”
  章睿苑气得漂亮的眼晴充血,几乎要把君梓琳给剜心。
  “世子,不好意思,这也怪你,不应该站在那个位置,毕竟是鲜尸,血还没凝结呢!”君梓琳扬起脸笑眯眯地说道,显得和气极了。
  章睿苑就不相信她不是故意的!
  然,不等他再说,君梓琳却是从那放尸的板子上跳下来,站在他的面前,嘴里说道,“麻烦世子,帮个忙吧!”
  她随之举出一把尖锐的小刀,在他面前晃了晃,“把这人的胸骨剖开,你力气大点。”
  “君梓琳你、你得寸进尺!”
  章睿苑气得脸色铁青,真想一手把面前的女子掐死!
  “世子,你不会是想看到这尸体一下一下被割烂吧?世子的力量大,一刀下去,就能解决问题。别闹脾气了,来吧!”君梓琳耸耸肩,一副莫可奈何的样子,转而把刀塞进章睿苑的手中,把他拉到尸体面前,并指指那胸骨之地。
  章睿苑只感到额头青筋狂跳!
  他的身上染着鲜血,手上袖口上,以及前摆遍处都是。这刻,章睿苑疯狂地感觉,自己非得亲手宰了君梓琳,才能让心舒坦点。
  需要强大的意志,他才能控制住要动手的念头。
  只能默念,目前,这个女人对本世子有用,有用!
  深吸口气,章睿苑眉心拧成个死结,跟着一步步朝尸体走去,他并不怕,只是恶心。想他活了这么多年,何曾自己亲自动手过?
  “嘎吱!”
  刀切入胸骨,章睿苑猛一用力,就听到一记脆响,那胸骨被一片片地切断开。
  吐了口气,章睿苑看见君梓琳微笑着走过来,那戴着手套的小手,冷不丁取过自己手中的刀,正好也将那手套上的鲜血,染到了自己的手上。
  章睿苑:“……”想宰了这个女人!
  君梓琳把刀擦擦,收入自己的工具箱,仿佛自言自语般:“原来章世子,连这种活也能做啊。”
  她说完之后,便打开尸体的胸膛,继续自己手中的工作。
  而章睿苑闻听此言,心里一时仿佛被充满一时又好像被掏走了很多东西,空荡荡的。他静静凝望着君梓琳,看着她时而皱眉时而微笑,一点点将刺烂了的心脏捧出来,放到一边,又去收拾肺脏。
  鲜血粘连在手上,章睿苑默默地垂眸看了眼,突然觉得这鲜血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肮脏而无法忍受了。
  他是宁可把手给剁掉,也不要染上一点脏。只是现在看起来,似乎也能够忍受。
  转眸,章睿苑带着一身的血,默默地朝那围着尸体忙忙碌碌的女子望看,心里有个念头升起:她为什么不怕脏呢?
  难道说,从一个傻子到一个聪明人,都会经历这种吗?
  那么自己呢?
  如今的定国公府已然不复荣光,他是世子,必也将继承这些。君梓琳在走上坡路,而他却在走下坡路。
  这个走上坡路的女人,竟这般不怕脏能吃苦。自己呢?
  身为世子,以后的定国公,是否以后真的要这样下去?
  君梓琳把张三公子的内脏都数略了一遍,之后又重新拿起刀,打算切骨。
  旁边正放着一具尸体,正是之前的沈弗儿。
  已经不能再搁放久了的,君梓琳打算为张三公子验完尸后,便让二人都入土。
  “你还要干什么!”
  冷不丁地听见章睿苑疾厉之声,带着惊愕。
  君梓琳把张三公子身上的腿骨臂骨切开之后,翻看了一遍,见并没有异样,才懒懒地抬起眼皮子,凉凉地朝这养尊处优的世子爷看去,“本妃没有你这好命,我在查案!行了,这用不着你了,出去吧!”
  方才切那胸骨时,她承认是想故意怄一怄章睿苑。
  但令君梓琳没料到的是,对方居然没有跳脚。
  验完尸之后,君梓琳将尸体缝合。看见章睿苑依然在站在原地,她顺手吩咐了声,“把布盖过来,将尸体保存好。”

  ☆、第997章 所图的究竟是什么

  她扬长走出去,净手更衣,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尔后写验尸报告。
  这时郑普徙连忙走过来,君梓琳笔下刷刷的。
  搭眼往妹妹的那笔下看去,就将验尸体结果给看了一遍。
  “是被杀的?”章世子将自己收拾一通,走进屋后就看见君梓琳与郑普徙,一个写字一个在看字,其中郑普徙那面色,一看便知不是好结果。
  “不错,是被杀死的。他杀。”
  君梓琳抬眸朝他看了眼,面上却是无色,手下落了最后一笔后,这才站起身来。
  “你怎么看出来的?身上有毒?”章睿苑追问,因为他看到张三公子身上的鲜血都不是黑的,并没有中毒的样子。
  君梓琳看了章睿苑一眼,沉吟了下,把情况说出,“判断出来的。凶手给我们一个错觉:为情自杀。张公子把玫瑰花都摆好在床榻上,然后躲了下去,随后拉动旁边的绳弦,那头顶上的木锥子会坠落下来,刺砸进他的胸口。这是凶手想告诉我们的。但实际上,除了张三公子并没有必要为情自杀,这一项以外,还有数条,可以一并论看!”
  “首先刺进张三公子胸口的那圆锥巨木头,很大的一个,直接砸进了死者的胸膛,把胸骨也砸碎了,这并不排除死者在死前,这一种曾经受过伤,凶手是为了掩饰,才出此下策。再者……”
  君梓琳沉默了下,眉心拧紧,似有难言之瘾。
  “怎么,是你的推测失策了,还是没有其他线索,你不敢再说下去了?”章睿苑立即追击,语声咄咄。
  郑普徙看了章世子一眼,有些不悦的语气回道,“你在说什么呢,因为你在这里,所以妹妹不愿意说!”
  闻听这话后,章睿苑面色一下子不好了。
  就在此刻,君梓琳淡淡开口,“方才我检查了张三公子身上的骨胳,有一处有渐渐形成字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字应该是:‘沈弗儿’三字。所以,这是他杀,并非自杀。凶手乃是为了沈弗儿报仇。现在我所担心的是沈奉!”
  至此,君梓琳紧抿着唇,眸光紧迫地朝章睿苑盯去。
  郑普徙若有所思地,也朝章睿苑看去。
  被他俩这阴幽幽的眼神盯着,章睿苑立时感到身上覆了一层寒水似的,同时内心也略有明白,禁不住开口,“你们的意思是,他们下一个目标会是本世子?”
  沈奉死了,不用猜,也是被神秘人给杀死的,为的是不让其说出有价值的东西。
  可是沈奉却是死在章睿苑的手里,至于沈奉在死前说了些什么,也只有章睿苑知道。
  “世子,莫非没有话要对我们说吗?”君梓琳笑吟吟地,仿若无事人一般,双手抱胸睨望着面前这清冷却俊逸出尘的公子。
  郑普徙也笑了,“世子爷这次真是风光了,能成为凶手的目标,看来住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呀,干脆再回陵州城衙门去躲着?”
  被他们同时嘲笑,章睿苑气急了。
  “没什么好说的!”章睿苑咬咬牙,别开脸去,眼中却掠过道阴霾。
  君梓琳与郑普徙听罢这话,当即彼此对视一眼,若有所思。
  离开时,君梓琳向章睿苑忠告一句:“世子爷,别走远了,小心背后有杀手跟着你。”
  “哼!”
  回答她的是章睿苑幽冷的嗤喝。
  章世子一离开,郑氏兄妹便把门重新关了起来。
  “妹妹,那些神秘人真的会对付章世子么?”郑普徙觉得这事有点悬,“之前在陵州大牢时,接连死了两个人,也没见你二哥我出什么事!”
  君梓琳抱胸,冷冷地看他一眼,“那二哥可从这两个人的嘴里问出些什么?”
  “没有。”郑普徙吐了口气,垂头丧气这,才是最大的失败。
  “如果章睿苑从沈奉的嘴里撬出东西,并且还命手下的人行动的话,那么接下来咱们要收获的可能是这位世子爷的尸体。”君梓琳慢慢地说道,“相反,也许章睿苑会平安无事。”
  “这下子,章世子一定会让所有的人都保护他了。他也不会再出门了。”郑普徙轻叹一声,“可惜这里的衙门比不上陵州的衙门,根本挡不住神秘人。”
  “他们赶来杀人,咱们也别闲着,去盯着那里。”
  ‘你的意思是保护世子?’郑普徙不太赞同。
  君梓琳摇头,“保护他做什么,我们守株待兔!若是神秘人前来,咱们跟着神秘人去他们的老窝看一看。”
  “妹妹你……”
  郑普徙一脸的痛心疾首,不堪重负道,“来一个神秘人,咱们这里所有的高手都打不过,莫说是跑到神秘人的老窝了,这下子怕是连骨头都带不回来啊!”
  “说不定那老窝,什么没有呢!”君梓琳淡淡一笑道。
  她垂眸看着面前的这份验尸报告,现在来讲,这个张三公子,实在是死得太冤。
  生前被沈弗儿所迷惑,死也要随沈弗儿而死。
  想了想,君梓琳面色沉重,“你去,派章睿苑借给咱们的那俩人,盯着张府。”
  “怎么,还有事?”郑普徙摇摇头道,“张三公子已经死了,那些神秘人不可能再找张府的麻烦。”
  “如果张府有不可告人之秘呢?”君梓琳反问,斜眼朝兄长盯去。
  相反郑普徙却认为张府已经没有秘密可言,只是妹妹说得也不错,张老爷之死,至今都还是个迷。虽然是沈弗儿等人所摆弄的,但他们到底是没有从这两个人的嘴里得出证词,证明是他们所为。
  而他们是神秘人那一伙的,现在只能说神秘人对张家有所图谋,才会派来了沈弗儿与沈奉。
  令人想不透的是,沈弗儿与张三公子好了不是一年两年,看来神秘人那一伙儿是早已经在张家用棋子了。所图的究竟是什么呢?
  “白甘果。”
  君梓琳喃喃道,至今她都没有得到白甘果的线索,而张家也没有与白甘果有半点牵连,这一点很可疑,同时也令她深深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否出了错误。
  忙活了一中午,君梓琳伸了个懒腰,打算先歇一歇再说。
  郑普徙问她何时回陵州,不是要去恒州吗。

  ☆、第998章 这二哥真讨厌

  君梓琳摇摇头,反而打算再多呆两日,反正她在那些仆人之中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那正是她所易的容。不管是不是真正的周烬,还是说根本是另外一个相似的人,但都很有可疑,她有必要弄清楚这事情。
  “我先出去了。”郑普徙不打扰她,开门出去。
  君梓琳吐了口气,闭眼直接合身倒回榻上,歇息一会。
  此刻张家的人赶了来,询问情况。
  桥知县从郑大人那里了解到情况,便把张三公子还给他们,使他们出殡。回头沈弗儿也被衙门的人带了出去,收拾掩埋。
  张大公子亲自置办的三弟的丧事,眼圈都红了,毕竟是先送了老父,回头又送了自己的幼弟。
  街头人们看了,都纷纷道这张大公子心性仁厚,是个好哥哥。
  把张三公子送走之后,张二公子回府,把身上的衣裳往下一褪,嘴上很是不平:“三弟虽然死得早,但是却因为自己心爱的女人而死。现在他死了,正好在地下照顾父亲,也算是好归宿。”
  管家听后有些不乐意了,“二公子,慎言。”
  张大公子怎么可能慎言,转眸就瞪着管家,恶声恶气道,“老东西,你跟着我爹身边,偏向老三,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官府都判定三弟乃是自杀,怎么,你还想诬陷我么?!”
  管家被诘问一通,却不好说什么,只是退了下去。回头想了想,准备请辞,他在这个府里呆了这么多年,也许是时候该离开了。
  张二公子见管家前来要告辞回乡,他当场知了,痛快地一挥手,“行呀,走吧!放心,你在张家忙了大半辈子的辛苦费,本公子是不会少你的。但是,在外头你给我闭紧了嘴巴,别乱嚷嚷我三弟的死!”
  虽然父亲宠爱的三弟死了,但张二公子还是感到很脸红,尤其是老三死时,床上还到底都是玫瑰。
  这种事,传出去笑死人!
  张家怎么可以有这样的笑话呢。
  “是。”管家拱拱手,轻叹一声,一路喃念着,“家门不幸呀,家门不幸呀!”
  “嘿,老东西你叨唠什么呢!”
  张二公子上前,拦住管家去路,又气又笑。看见这管家落魄之相,他自然是很高兴。不过敢对他有微词,却是不能饶恕!
  管家抬脸看了眼张二公子,依然恭敬地行了一礼,这便说道,“二公子,虽然现在老朽已经不是张家的下人,可是有句话,我还是要说的。”
  “只要你敢说!”
  张二公子咬牙,轻蔑地看了一眼面前之人,洋洋回道。
  “是那个。”管家身后的厅室内指去,很是无奈而痛苦,“三公子才去了没多久,二公子实在不宜在这室内摆放这花,令外人看见,会被人说闲话的!”
  ‘什么?’
  张二公子奇怪地朝身后看了一眼,结果就见到在身后的香炉摆设之下,正压着一枝了一半的玫瑰花。那鲜艳犹如染了血似的花朵,俏正正的友那里放着,似乎预示着什么。
  “啊!”
  “是谁弄了花来的?这些花不是已经搬出府了吗,不是随着三弟去了吗?是谁!”
  张二公子倏地看见那枝玫瑰,当场吓得不轻快。
  他记得清清楚楚,一大片玫瑰在三弟死的床榻上开放,实在是诡异得很。
  现在玫瑰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管家本来以为是二公子随意放在那里的,不料他竟然不知道。
  “要不,二公子您问问下头的人?”管家建议道。
  “这事不用你管了,滚吧!”
  张二公子狐疑地看了眼管家,认为是这老东西临走之下还在吓唬自己,无非是不想离开罢了
  自己偏偏不如他所愿,直当下张二公子唤了下人前来,直接就把管家给赶了出去。
  管家叹了口气,到底是着自己的包袱离开了。
  晚上的时候,君梓琳把盯着张府的人都唤了来,询问了情况,发现并没有他事,就令这手下人再继续盯着,不得有半点差池。
  “现在最难的是,没有找到害张三公子的凶手踪迹。”君梓琳与二哥走在这崖县的街头,两人一边走一边往四下浏览。
  “天黑了便回去吧,这里不比不得帝都城。”郑普徙说着,看了一眼升到天空的月亮。外头也没几盏灯笼,他们这等于是借着月色在走路,而且天黑了,也冷了。
  “还行吧,回去也是那样,出来收拾一下思维,说不定有意外收获。”君梓琳抱臂,目光幽幽地朝远处看去。
  “小团子还好吧?”她问道。
  郑普徙闻言,扭头看了她一眼,“你怎么想起小团子了?若是喜欢孩子,何不与晋王生一个?”
  “二哥区解我的意思了。”君梓琳扬眸笑了笑,在月色下她的容颜秀美难言,透着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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