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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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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王爷满意,那就没话说。
  “你收了这个,以后可怎么好办事?莫非是将桥档收作你的人了?”君梓琳围着这大氅,是觉得暖和了许多。但是她也不是没衣服,完全没必要穿这么好的大氅,在陵州城,她有更好看的呢。何况,周烬初来时,还说要把桥档给法办,现在这是又改主意呢?
  “爱妃不必管。”周烬摆手,示意她不必多操心。
  “可是……”君梓琳依然免不了要担心,从前她没有嫁给他的时候,听说外头的人想往他面前送礼,什么山珍海味,玉品金雕,什么都有,可他都没有收过。
  当初她还弄了一个周烬收礼的排名,其中就有他逝去的前王妃画像排到了前面。

  ☆、第1050章 弑父杀弟

  只有送那个,才会被周烬接受的机率大一些。
  现在,桥档只送了一件大氅,就被他如此痛快地接受。
  “爱妃,在想什么呢?”
  周烬捉着她的小手往回走,见她还在愣神,忍不住眉毛微扬。
  “我在想、”君梓琳说到一半,突然一转眼珠儿,灵动非常地扬起眉,故意昂着脸朝身边的男人看去,“在帝都城听闻晋王收礼排行榜,其中进入前十,并且名列前茅的,是王爷您前王妃的画像,是这样么?”
  “呵。”周烬闻言冷笑。
  他这样发笑,君梓琳却是始料未及,连忙仔细看他,却是不明白原因。如果是事实的话,他应该点头或者是解释才是呀,没理由冷笑,莫非其中还有隐性?
  “爱妃不觉得那画像最能体现本王的一番痴情么,如此一来,父皇也就不会再继续往本王这里赐婚,帝都城其他的贵戚高官之女也不必人心惶惶。本王这是为她们好考,完全是一片赤诚之心呀!”说到这里,周烬嘴角都是冷意。
  他本是对那些女子无有痴心,只是对方嫁给他,他就做个好夫君罢了。至于成亲前的感情,却是不存在的。
  至少与身边的君梓琳不同,这个女人是他一点一点琢磨,日夜睡不着想要,以及最后破釜沉舟也要娶到她。这些与前面的几任王妃,都有着天差地别之距。
  只是转念周烬却是笑了,深眸含着情谊朝身畔的女子望去:“爱妃,原来你记得我这么多事,果然在成亲前,你已经暗恋本王了呀!”
  “哪有。”
  君梓琳羞恼地摆过头去,她才没有暗恋他呢。
  “没有,为何你会如此在意这件事,现在提起?”周烬笑问。
  君梓琳“我”了一声,结果,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她能说自己是想讨好晋王,为了小命好好活下去,要好生利用他一番呢!
  若是这样说了,未免被他瞧扁了,她才不要。
  她不说话,在周烬这里反而成了默认!
  把爱妃拥进怀里,晋王爷心里满满爱意,看来爱妃是越来越在乎他,不负他这般将她放在心上。
  “时候不早,还是赶紧干正事吧。”君梓琳挣扎着从这男人怀抱中露出头,他抱得这样紧,她都喘不过气了,而且这貂氅也实在有点厚,很热呢。
  “不是已经去张府查了?”周烬疑惑道,不解还有什么逃过了他的法眼。
  君梓琳神色严正起来,敏锐的眼睛像是漂亮的黑宝石一般,正色地望着面前的夫君:“是这件事,所以咱们得回去试试看,那账册上能否显示出字样。我想到了一个法子,走吧!”
  两人赶到屋内,周烬将账册取出,君梓琳则是回去取工具箱。
  待回来后,周烬就看见自己的爱妃忙活起来。
  但见从张大公子密室之中拾获的那个药瓶,被她用液体浸泡了一下,不一会儿四下的水就变成了粉红色。
  “爱妃,这是何意?”
  君梓琳挥手,“你来的晚并不知道,当时张老爷子虽死,可是却判断不出死亡时间。我从他身上提取了一些表层皮肤,那层皮肤浸泡之后,是散发出这种粉色样子。而张大公子的密室之中,所寻到的药瓶,从里面获取的一小撮药粉,正是这样颜色的。”
  “你的意思是,张大公子杀死张老爷?”周烬问。
  君梓琳点头,“是不是张大公子亲自动的手,尚未可知。不过在张老爷之死一事上,张大公子知情。”
  当年张老爷把张大公子赶出家门,可见父子俩积怨多年已深。不管其中情由如何,只是当时听张二公子所说,张老爷尽是偏爱张三公子可见一斑。看来张家的三个儿子,最受宠的是张三公子,待遇最差的非张大公子莫属。
  不过张大公子本与张老爷积怨深厚,又受到神秘人挑波,生意之中也被渗入到神秘人的力量,最后走上不归路,也是个悲剧。看来张三公子与沈弗儿相遇相知相爱,也是张大公子按神秘人所授,从中所下的套。
  与张老爷存了恨,又与张二公子一样,深深嫉妒着得到满满父爱的张三公子,最后将其引入歧途。
  这张大公子弑父杀弟,君梓琳倒是能够知晓其动机,但是神秘人如此契合张大公子心意,却又是为何?所图的又是什么?
  难道仅仅是张大公子派人送往尤家庄那包袱中的几块上好大理石?还是另有其他?
  君梓琳想不透,垂眸又看了一眼面前的账本,也许能从这里得到些许答案。
  她把在张大公子书房查阅的那本书卷上的纸给撕下一块,此刻浸泡在水中,将里面的墨迹都泡出来。
  尔后,她取了一块布,泡进去,拧干,之后覆到那账本之上。
  周烬睁大了眼睛,一点点看着。
  等了一会儿,爱妃就将那湿布取下,把账本摊到面前。
  只看见方才还干干净净连一个笔画都没有的账本,此刻却是一点点像变戏法似的,字迹在薄纸之上显形。
  周烬连忙凑近了去看,然而,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那字居然没了!
  “爱妃,怎么回事?”晋王着急,明明那字迹还显现的,为什么现在会这样!
  君梓琳不太了解地摇头,但她重新又铺上湿布去淋,结果,这下子连字痕都不显示。
  她毫不气馁,翻开第二页,继续照此法按步就班来做,哪料到与第一页纸相同,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字迹,那些墨迹就消除了个干净。
  照此下去,又如法炮制,弄第三页。
  结果还是这样。
  “难道说,药效还不够?”周烬有些迟疑地说道。
  君梓琳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干脆把账本翻到最后一页,然后照之前的做法再重新弄一遍,然而,最后一页连字迹都不曾有。
  “爱妃,你再换种药剂吧!”周烬说道。
  君梓琳微微凝眉,听到他这话后,蓦地笑了,“你笑什么?”晋王爷完全不理解。
  “你先别管,等等看吧。”君梓琳启唇给他一记安抚的眼神,但却依然是从最后一页,往前翻,用湿布蒙在纸上。

  ☆、第1051章 夫妻二人终找出答案

  如此反复了十多次,也翻过了十多页。
  晋王看在眼里,多少都有些不耐烦了。
  “夫君,做事要有耐性。这个跟你行军打仗一个道理,要跟对手斗智斗勇,才能取得最后的战斗成功!”君梓琳回以温柔一笑,现在的她非但没有被眼前的事给气到,反而愈挫愈勇。
  周烬闻言,无可无不可地点头:“爱妃说得是。”
  就在他话落之时,君梓琳把蒙在账本纸上的布取下,这就看见在取下的瞬间,上面的字与以往不一样,清清楚楚地显现,也并没有迅速消失。
  这一幕,周烬立时眼晴都亮了!
  他当场上前查看,但见账册纸上显现出这么一句话——
  “上好大理石已运出,通过秘道运,若遇阻,可求助于曾老爷。”
  偌大的一页纸上,只有这么短短的一段话,周烬想往下再看,谁料屋外小雕“咕咕咕咕”地飞起来,跟着一阵风吹过,这纸上的字迹便一点一点地消失。
  “爱妃,快,再弄!再弄!”周烬急切地说道。
  君梓琳如他所愿,重新再蒙上湿布,结果这一次同一张纸,再蒙上湿布,上面的字迹却是显现了一瞬间,旋即消失。
  看到这里,晋王流露出恍然大悟之色,冷不丁地朝面前的女子看去,“爱妃,你早知道了?!”
  君梓琳淡笑:“也不是早知道,只是在账本的前几页吃了点教训之后,就觉察出怪异,这才从账本的最后往前翻,一点点试,现在才证明了。这账本根本不是什么账本,而是一封封的密信。”
  正说着话,君梓琳把面前这已经看过的一页给翻过去,动手再往前翻一页,以淋湿的布给蒙之,过了一会儿再揭下布,果然,这纸上的字迹一闪即逝。
  周烬颔首:“如爱妃所言,这账本真的是密信本子。只是从一开始,所有被写在账本上的密信,在看过之后,都会不再显现。方才显现的那一页,正是没有被看过的。”
  “不错。也只有这一页罢了。”君梓琳赞同道。
  她当时看到张大公子书房的书卷,就有些怀疑,为什么偏偏放着这几本书,仅有几本书的书房还算是书房么?
  在翻动那几本书卷时,君梓琳发现,其中的书卷内页有折损撕去的断页残页。
  张大公子是商贾,不像书生那样爱书,君梓琳是很理解。兼此人也有点小变态,喜欢自虐兴福之类的私下爱好。但即使是这些,也不能与无缘无故撕书扯上关系。除非那书卷之中有一些极为重要的东西。
  可惜君梓琳前前后后把里面的字对了一遍,不管是正着看反着看还是去头掐尾地来看,都不会觉得撕掉的那页纸有问题。
  那既然没问题,又为什么要撕掉呢。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君梓琳也撕下一小片,回来泡进水里,用来淋湿账本。
  当时也只是天花乱坠的来想,总觉得这两者八竿子打不着。同时又有着隐蔽的联系。像是张大公子把这账本送到尤家庄,这样的潜在联系,也是解开里面密码的关键。
  “爱妃,依你之见方才咱们看到的这封‘信’,是张大公子写的,还是那伙神秘人写写过来的?”周烬问道。
  跟这死去的张大公子绕了半天,才把账本给解开,晋王自然不能再对这些民间的小术有半分小瞧。
  虽然账本是由张大公子这里送出去的,却并不一定证实,账本中的密信是由张大公子所写。
  “押运大理石,以张大公子的财力,不那么可能做得到。在密信中还有一个曾老爷,不知此人是谁?”君梓琳没答,只是把自己的怀疑,全部都串联起来,从一个俯瞰的角度来纵观全局。
  周烬并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朝外走去,并命令侍卫去把桥知县找来。
  这张大公子乃是崖县之人,关于“曾老爷”其人,也许桥档能帮得上忙。
  “咕咕咕咕……”
  方才就飞起来,被忽略好一阵子的小雕,闷着劲地直叫。
  君梓琳倏然回神,这才记起小雕回来了,她才想起这事。
  伸出手,她让小雕到自己面前,谁知这只鸟古怪得紧,倏地飞出去,蓦地俯冲向外面的晋王了。
  “小雕!”
  君梓琳在后面叫不及,这就看见小雕朝周烬飞扑过去,突地就落到他肩膀上。
  其实周烬早感到身后风动,之所以没有动作,无非是知那是爱妃极宠的小雕罢了,所以才没有再犯上次的错误,动手伤它。
  只是这只鸟竟落到他的肩上,周烬忍不住回头朝鸟看去——
  一般情况下,这个动作是极危险的,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鸟坚硬的嘴巴倏地冲来,直接啄瞎你的眼睛。
  不过周烬却并不在意,以他的修为,完全不必理会一只鸟。
  然而,就在他回转过头时,就发觉大片的黑影压了下来,几乎要把他的视线完全遮盖住。
  这时君梓琳由屋内奔了出来,在看清楚小雕嘴里所叼着的东西时,她禁不住惊在当场。
  同一时刻,周烬修长的指尖夹住小雕送来的那根干巴巴已经枯了的茎,小雕“咕咕”叫了两声,仿佛在说着什么。
  只是这都不是重点,晋王爷奇怪的是,这竟然是一根干枯了的菊花。
  长长的茎,上面的叶子都枯了,微微一晃,跟着扑簌簌落下。
  随之掉落的还有最顶上的菊花。
  花都干了,像是下雨一样,瞬间掉了个精光。
  “爱妃,这是何意?”周烬甩了甩只剩下茎子的菊花,朝小雕的主人偏头问去。
  “那……没什么吧!”
  君梓琳摸摸头发,讪讪而笑道,她可不会告诉周烬,之前想哄他开心,就让小雕去弄花。
  可谁想到这只大笨雕,居然叼来了人家用过的菊花!它怎么这么笨呐!这花都枯了,难道看不出来吗?
  周烬看看光秃秃的茎,又看看爱妃躲闪的目光,回头他朝自己肩头的小雕看去,“咕!”小雕用纯洁的黑眼睛,无比真挚地看着主人的夫君,一副要求夸奖求点赞的样子。
  可惜,晋王爷看着这只雕,只觉得傻气极了。

  ☆、第1052章 以什么样的身份去

  从前还觉得这小雕挺聪明的,现在才算知道了,原来是只傻雕,蠢透!
  深吸口气,周烬扬眉朝爱妃看了眼,便是看在爱妃的面上,他把小七找来,给小雕扔块肉吃,好歹把那破败的菊花叼了半天,真是辛苦它了!
  小七由暗处而出,当下应命去取肉。
  不一会儿,碗口大块的肉被送来。
  小雕见肉,立时欢喜了,“哇”的一声大叫,瞬间朝那肉飞去。只是它身子猛的在空中打了个旋儿,转而飞落到主人的身上,对着主人“咕咕”叫了两声。
  “哦,这肉没毒,你安心吃吧!”君梓琳自认为知道小雕在说什么,于是自然而然地拍拍小雕的脑袋,示意它放心大块朵颐。
  周烬抱胸睨着身边的一人一雕,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结果,小雕非但没有乖乖回去吃肉,它那坚硬的嘴巴对着主人再度张开,“咕咕咕咕!”叫了四声。
  这次声音很大,很郑重的样子。
  君梓琳摸摸头发,斜眼朝周烬看去,发现晋王还有小七都在看她,专等她的反应。
  “小雕啊,你快去吃吧,我没事了,快去吧去吧!”君梓琳只得强撑着让小雕赶紧离开。
  “咕咕咕咕咕!”小雕大声嚷嚷。
  君梓琳脑门嗡嗡直叫,她怎么“听”不懂小雕说什么?为什么她听不懂?
  “爱妃,你跟小雕是不是有什么交易,这只鸟如此纠缠不清的。”周烬一副瞧好戏的样子,笑吟吟地冷观面前的一切。
  “没、没有!”
  君梓琳连连摇头,但心里却有了数,立时也吩咐小七,“你去准备块肉,让小雕吃啊,快去快去!”
  “是,王妃娘娘。”小七退下,不一会儿也准备了一块同样大小的肉放进盘中。
  “咕!!!”
  小雕见到两块肉,顿时震翅,放声鸣叫一声,拍着翅膀飞到肉前,开开心心地吃了起来。
  君梓琳:“……”这只臭鸟,原来是在问我要‘辛苦费’!给主人办事难道还要辛苦费吗,真是只臭鸟!而且你拿来的那菊都枯了,我有让你拿那种花吗!
  “爱妃,你家小雕真乖。”
  相反周烬心情极好,对小雕极度夸奖,非但如此,他还让小七拿一些小雕喜欢吃的都放到盘中,一次性让小雕吃个够。
  “小心撑死它!”君梓琳抢先警告道,这只鸟吃东西从来不知道节制,之前它的肚子吃得很大很大,再这样吃下去,非但撑死不可。
  “爱妃放心,不会把小雕撑死的。”周烬微微一笑,转眸朝吃得正欢的小雕看去,微微眯起眼,深眸中掠过丝眩亮之色。
  这之际等候多时的桥知县,被传入内。
  桥知县喜滋滋的,他才刚刚亲自献了氅袍给王妃娘娘,现在王爷是不是要赏他啊?真是很激动呀。
  来的时候,他把事情跟夫人说了,结果夫人却说不可贪功,而且送件衣氅不算什么,要他再接再励。
  桥档觉得也有道理,但是王爷如果赏他的话,他打算听夫人的,坚持不接受,给晋王殿下留个好印象!
  反正世子爷已经毁掉了,他想靠也指望不上,现在就先巴结着晋王些。这“活阎王”一向不好相处,还是小心着些好。
  周烬把“曾老爷”此人一说,让桥档去办。
  桥档收到命令,立时就去查县知,直接就把所有姓曾的给翻了出来。
  看着满满几十个曾姓人名,桥档脑袋都大了,心里抱怨,王爷怎么不说个具体的人名呢,这也好找呀。要找姓曾的,找到天黑也找不着呀。算了,先把找到的送过去,不能太拖延了,否则一定会给王爷留下坏印象的。
  当下桥档捧着一页人名往后院而来。
  这厢周烬已与爱妃商量,再加上郑二公子的意见。
  在桥档来了之后,把那一页人名扔置在桌上,郑二公子问起“曾做过知府的曾老爷曾寿得”。
  听说“曾寿得”这个名字,桥档一脸苦涩,因为他那页纸上并没有写‘曾寿得’的名字。他拱拱手禀道,“诸位大人,关于曾老爷并不在本县居住,也不在下官的管辖范围之内。至于与此人,下官之前曾经与之有过一面之缘,盖因他告老还乡,来到了毗邻本县的乘筝城。当时他老人家来时,曾经惊动领近的其他几个县,连上一升陵州知府也曾亲自道贺过。”
  周烬与君梓琳并不清楚,但是郑普徙却是在陵州呆了多久,虽然才新近成为知府,对陵州治下的都很门清儿。
  所以,方才王爷说到“曾老爷”的时候,又提到运送大理石这么大的事情,他惟一能想到的嫌疑人便是曾寿得。自然,这只是初始的怀疑,但大理石一事已经是个案件,普通人一般承受不起,何况是运送这么大的事,中间的官道通路都得打开顺顺当当的,否则怎么能够悄无声息地行进呢。
  现在听桥档这么说,郑普徙略略点头,此事他是知道的。
  当时动静挺大,因为这个曾寿得曾经官任知府,与现在的自己同级,只不过并非在陵州当差。
  他在回家乡时,曾与父亲说过此事,从父亲那里得知,此人曾经上过战场,一生并非顺顺当当地做知府,接过数任调令,所做的官职也是五花八门。但是最后年纪大了告老还乡,他的儿子也破为争气。
  因与此没太大关系,父亲也知道得不算深入,于此郑普徙也没有多问。
  现在桥档知道的显然也不多。
  “无论怎样,得去拜会一下这位曾老爷。”郑普徙喃喃说道,转而朝晋王看去。
  周烬面无表情,却是在沉吟未语。
  拜会曾老爷,这事是很简单,但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去拜。
  晋王的身份在这里摆着,难道说要以晋王之尊去拜会一个告老还乡的知府么。
  传出去,外头的人会怎么想,这样的做法未免太突兀,引人遐思,反而起不到查案的作用,甚至有可能打扫惊蛇。
  君梓琳轻咳一声,伸手摸摸自己的男式发髻,眼睛却是朝周烬处溜了眼,“我这副装扮,大约不太能引起注意,拜访曾老爷也方便些。”

  ☆、第1053章 你净惯着

  实际上这话却是说给晋王听的。
  桥档自然也看出来了,他内心也在纠结挣扎,其实曾家的人给他发过一个请贴,不日曾老爷的幼子会娶亲,力邀自己参加。
  这次的宴会正是一个契机,本来桥档把这个视为一个机会的,因为曾老爷的儿子官职也都比自己高。他私心里是王妃与郑大人把案子办完都离开了,自己再前去曾老爷那里。
  但是现在,事情出来了。
  瞧王妃娘娘的意思,这是必定要去查曾老爷呀。那自己怎么办?如果隐瞒了曾老爷幼子娶亲邀请贴之事,那可是会得罪眼前这些人滴。
  所以,他必须得说。
  但是说也要有个契机。
  现在的情况是王妃娘娘想去,但王爷不想。
  摆在桥档面前的就两条路,是给王妃娘娘加一把火得罪王爷,还是先不说,等王爷把王妃娘娘和郑大人他两位给压下后,自己再提曾老爷幼子成亲之事。如此一来,这一提也就没了用处,但是显得自己诚实呀!晋王耳目众多,万一以后知道了这件事,那自己在他那里印象多不好。
  桥档所在毕竟远离帝都城,纵然是那陵州城,也因为音讯不通使他耳目睹塞。他又吝于金钱,不肯收买手下人施以银两,是以也没个暗中通风报信的。
  这时郑大人已经极支持王妃娘娘,打算与她同去。
  桥档眼珠不停转动着,他是站王妃娘娘与郑大人好还是站“活阎王”这边好?
  算计起来,还是郑大人离他近呀,掌管着陵州城呢。可是“活阎王”势大啊,自己刚刚还讨好了他,现在又违背他,岂非是自相矛盾?
  正在桥知县纠结时,就听王妃娘娘冲王爷说道,“那神秘人一事还没有查完,另外还有抓获的那神秘人,都没有查个水落石出,不如你留下来查案吧!”
  “哪里。这类事还是郑二公子比较在行,自然是由他亲自过问。至于曾老爷那里,本王随爱妃你去。”周烬深眸扬起笑波,又深沉又灼亮,火热地圈困住面前的爱妃。
  一旁正在进行思相斗争的桥档:“……”下官究竟错过了什么,为什么“活阎王”这么容易被撼动,你的坚持呢,你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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