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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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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瀚博本能地想溜,与周烬相处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见过这人如此模样啊,为了不央及池鱼,自己还是先走为上。
  “侯爷!”
  君梓琳这个时候完全不会察颜欢色,见慕瀚博急急忙忙要走的样子,她冲上前捉住他袖子,将他拽回来,“时候不早,有侯爷在,咱们也好行事。一起走吧,去曾家!”
  出了客栈往曾家而去,慕瀚博感到空气中仿佛从十八个方向密集而来淬了毒的箭尖,正在朝自己瞄住,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他忍不住地朝身后瞄一眼,结果只看了半眼,就无比哀悼地收回视线,暗叫自己死定了。
  周烬从来不会发脾气,但是他发脾气的时候,除了皇帝老儿,其他的谁都没有承受的能力。
  这也是有历史的。
  当年慕瀚博曾经与周烬对上过。
  因为慕瀚博也是因为军功而封侯,难免气势激昂,不把人放在眼里。
  听说了周烬之后,他就跑去找茬儿。这是当然的,既然大家都是带兵打仗的,那自然是要分个高下。怎么分呢,不如武斗。
  慕瀚博就选择了武斗,可是他选的时候不对,而且他也没有事先给人周烬说明白。
  那时候周烬才刚刚打了败仗——也不是败仗,只是险胜。
  周烬的部下死伤惨重,虽然大败敌军,却是自己也不轻快。
  虽如此,慕瀚博知道,晋王这次带兵险胜,已然是创造了奇怪,若是自己,或许只有险没有胜。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趁这个时候前去比试一番,因为险胜也是胜!只要是胜了,周烬就是高兴的。
  可是谁料到啊,周烬不高兴,他就跟个阎王似的站在军中清点人数,一张脸漆黑的能把恶鬼给吓跑。
  那时候慕瀚博不认识他啊,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脾性,于是上前拿了枪挑刺,就跟周烬战斗起来。
  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慕瀚博战斗周烬的时候,晋王还身上负伤,可是似乎他浑身的血液都燃烧起来了,遇强更强。本来应该落败的,最后却反制而来。
  “认输!”
  慕瀚博大吼着认输,可是毫不管用。
  周烬杀红了眼似的,一把长剑虽短一份弱一分,却如虎啸龙咆般,把慕瀚博的长枪压得死死的,非但如此,他还要杀了慕瀚博。
  那一瞬间,慕瀚博真是后悔极了。
  他怎么这样不长眼,跑来招惹这个阎王爷!
  把小命给送了,最后还没处哭去。
  身上足足被砍了十六道血口,在周烬众军士的强拦之中,晋王这才停下来,只是已精疲力竭,昏死过去。
  “娘的,你怎么不早点昏!”慕瀚博直骂,骂完之后,他眼前一黑也昏死过去了。
  那回之后,慕瀚博见到周烬都绕道走的,心里为自己受的伤还不服气,记恨着呢。
  好在这活阎王似乎也有点明事理,回到城外的晋王府后,专门派人送贴子过来,渐渐的,两个成了朋友。虽然友谊不够深,却是在那一场打架后,更了解彼此的路数。
  所以,慕瀚博不太敢跟周烬抢女人,名义上是不抢朋友的老婆;私底下其实是他打不过周烬,而且曾经也吃过周烬的亏,实在是不想再挨他个十五六刀的。是以,干脆等小琳儿回头,他再把人接到身边,这样周烬可怪不得他了吧!
  但是现在,他没抢小琳儿啊,为为什么这个活阎王一副要杀人的样子,他真是冤啊!'

  ☆、第1088章 曾开承成亲

  君梓琳心情雀跃,但是很快到了曾府之后,她便收起先前的欢喜,拿慕瀚博当挡箭牌,对曾家与苏笃川接触过的人都一一查问。
  慕瀚博一改先前的不情愿,变得积极起来。
  因为进了曾家之后,他感觉周烬的那股气势消了许多。
  也许不是针对自己的?
  慕瀚博暗暗松了口气,当下指着这个那个的,都到自己这边,接受问话。
  礼部尚书欧阳秉赶来,抱拳行了一礼,有些奇怪地问道,“侯爷,这个案子,是圣上要您来查的?”
  如果不是,这慕瀚博怎么跑来指挥若定。可是,皇上也没有下圣旨,要说这圣旨还没到呀!
  “不是皇上要查的,本侯便不能查了吗?苏学士乃是翰林中人,怎可如此不明不白的死去?欧阳尚书,你说呢?”
  慕瀚博拿着架子,一副高傲之态,脸上那曾是嬉笑之色也被他铲除得干干净净,现在是一片肃穆。
  “是是是。”
  欧阳秉只能连连应时,就冲慕瀚博这语气,他若是说别的,指不定就会被扣上顶什么帽子。
  “我看,曾家也是想快点查出原因的。毕竟人家府上明日就要举行亲事了,发生这事也晦气。你说是不尚书大人?”慕瀚博语气一缓,软硬兼施地说道。
  “是是是。”礼部尚书再应是,面对慕瀚博他是无不应是,仿佛十分遵从。
  正好见他在,君梓琳上前说道,“尚书大人,关于苏学士,您觉得他是什么样的人?”
  欧阳秉可没打算回答一个小小侍卫的问话。
  不过他听曾府的人说过,慕侯爷带着手下人向曾老爷问话,架子大得很。
  “他是个好人。”欧阳秉敷衍地说道,其实他纵然是说这句话,也是看在慕侯爷的面子上。
  “除了好人以外呢?”君梓琳再问,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但是这个回答,多多少少也给了她一点大概的轮廓,对于评价苏笃川这个人。
  “慕侯爷你这——”
  再被追问下去,欧阳尚书显然不耐烦至极。他乃是有官职在身,又不是罪犯,被一个小小侍卫诘问,丢大了脸去!
  慕瀚博见此,挥挥手催促,“欧阳秉,有话你尽管说就是。她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还叽歪甚,赶紧的!”
  他这话彻底毁了欧阳秉爱面子的心,一时间欧阳尚书气上心头,怒瞪慕瀚博,当场拂袖而去。
  “欧阳秉,你回来,连本侯的话都不听了,反了你了!”慕瀚博在后面大叱,语气十分不好,闹得曾府的下人听见后都频频回首围观。
  这使得欧阳尚书面色更不佳,感觉自己今日颜面扫地,对慕瀚博更是气怒交加!
  他冷叱一记,没有半分留情,头也不回地回敬道:“慕侯爷等你拿到圣旨之后,再来问话罢!哼,不自量力!”
  “嘿,你说什么!”
  慕瀚博怒了,这个欧阳秉,简直不识抬举!
  他堂堂的冠勇侯,又不是什么劳什子闲职散职,他可是手握实权的,居然不被这小小尚书放在眼里,反了天了!是不是不服,那就来比比!
  慕瀚博还硬上了,当场就去拿人!
  他倒要看看,此事闹到金銮殿上,他还敢不敢这般硬气!
  撸袖子,慕瀚博就上,一旁的君梓琳拉都拉不住。
  眼看着他就要闹场,突然从后面传来道清澈的男音:“慕侯爷在上,下官有礼,不知侯爷可否听下官说几句?”
  这声音听着如泉水叮咚,美妙悦耳,使人忍不住就想回头看看声音的主人。
  结果君梓琳第一个回头,慕瀚博有些迟疑,究竟是哪个爱管闲事的,敢管到他头上来了!
  结果就见到那男子穿着一袭月白长衫,温文尔雅,他面容秀美,微微笑时,容貌若日光初升,腾起的彩霞,实在令人忍不住想多看一眼。
  君梓琳看得有点呆,这人不是之前自己吐了他一身粥的男子吗,怎么会在这里?
  “哎哟!”
  就在俩人发愣时,从外面走进院的一名小厮,刚刚抱着个大花盆入内呢。谁知道他身侧的那堵墙突然间倒了……倒了……
  小厮直接抱着花盆逃窜,嘴里发出“哎呦哎呦”的惨叫声,像是被鬼追一样。
  曾家死了个苏学士这样的宾客,现已弄得人心慌慌。
  小厮这么一叫,直接就将其他的下人惊动,忙忙的围作一团,赶来查看因由。
  曾休锐蹙眉,美丽的眸飞快往事发地点看去,但见那里的一小段墙,的确是轰然倒塌。
  不过令他不解的是,这墙好好的,院子里的危墙全部都修缮一新,因为弟弟娶亲一事,墙上还漆雕了一些花样,例如百年好合,双宿双飞等等。
  结果这面墙一倒,那百年好合的字样也都跟着被裂成两半。
  这墙是被人硬生生劈倒的。
  曾休锐眸色微深,继而往墙处所站着的人看去,他本以为做了这种事的人,不会傻乎乎的呆在原地,等人来查。可结果却是,那人是真的站在原地,似乎是不惧被人察觉?
  再仔细看,曾休锐发觉,此人根本是没把劈坏一堵墙放在心上。
  此人身形高大,正背对着自己,只能看见他那修长劲拔的身躯,以及似乎小心收敛起来的气势。他穿着明蓝色袍服,衣料精致华贵,俨然一副贵公子模样,但曾休锐总觉得,事实可能不是这样?
  “那个你是谁,你能把苏学士的事情与我们说吗?”君梓琳偷偷咽了口水,是被吓的。方才那堵墙是被周烬给掀倒的,这男人可能吃醋了。
  此刻君梓琳问曾休锐话,她也不敢抬头盯着他看,只是斜着眼往别处看,跟得了斜眼症似的!
  没办法,身边有个可怕的吃醋狂,也只能如此。
  真想给周烬下点药,让他睡上两天。
  可君梓琳又舍不得,是药三分毒。
  他已经中了毒,实在不忍心,给他用无关的药。
  “在下曾休锐,见过侯爷。”
  曾休锐转眸看了眼君梓琳,发现这小侍卫并不看自己,一双眼睛左右扫,就不看自己。于是,他向慕瀚博施了一礼,并介绍自己的身份。
  自从曾开承成亲设宴以来,这个曾家大公子曾休锐,一直都没怎么露面。'

  ☆、第1089章 两人有些嫌疑

  慕瀚博这也是头一回相见,别看曾休锐是在翰林院中,可没什么事发生,两个人还真是从未见过面。
  当然,慕瀚博不知曾休锐是否认识自己,但自己是肯定不认识这曾休锐的了。
  “你来说说,苏学士怎么样。”慕瀚博这回不让小琳儿再问,免得这曾休锐也跟欧阳秉一样,器量狭窄,看不开!
  “苏笃川与我同在翰林之中,我们素来交好。虽则他现在去了,可他品质高洁,性情耿直,是在下钦佩之人。”曾休锐声间清澈,带着几丝感情在其中,述说自己心中真实的苏笃川。
  君梓琳听在耳中,眼睛还是没办法,直直瞧着曾休锐。不是为了看美男,是为了看美男脸上的表情。
  这曾休锐与他爹曾寿得不同。
  曾寿得那是个油混于世的老狐狸。可是这曾休锐,先不说他长得挺好看,其次他这副好模样,说起好听的话,似乎如同鲜花中抹了蜜一般,使人能深信不疑。可令君梓琳苦恼的是,她居然看不出曾休锐是在说实话还是慌话。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总是往左边看,应该是说的实话。
  之后君梓琳又听了一大堆,全都是慕瀚博问话,曾休锐回答,而她则是负责记忆与分析。
  忙了有半个时辰,曾休锐因被老父差人来唤,于是抱拳先告退。慕瀚博没留他,反正该说的也都说了。
  只是临离去之前,曾休锐若有所思地朝周烬的方向看了眼,他总觉得这个明蓝色精致袍服的男子,即使是背影,也有点眼熟,是谁呢?
  慕瀚博见周烬状态就太对,虽然心里想离他远远的,不过还是很担心老友会出事,于是将他们带到自己在这曾府的别苑。
  因为这身份摆着面前,于是慕瀚博一个人独享整个一间的院子。
  即使外面的宾客都在其他的院子挤得满满的,弄得住间很紧张。
  进了院子,但见枝叶繁茂,假山林池,清水泠泠,扑鼻而来的清香之气,正是塘中那开着的圣洁荷花。
  君梓琳挑挑眉,没想到慕瀚博待遇这么高。
  “小琳儿,你对曾休锐的供词怎么看?”慕瀚博让手下沏了茶,坐下后便问道。
  君梓琳也随着坐下了,结果她找周烬时,人居然不见了!
  “人呢?”
  君梓琳腾地站起来,急得上火。
  “呵呵,看你着急的样子,莫非是把晋王当成孩子了,一个看顾不好就丢喽?随他去吧,不定一会儿就回来的!”慕瀚博毫不在意,其实刚才他有看见周烬往院内走,但是之后,人就不见了,大概是去闲逛了吧。
  君梓琳略停了停,只得点了点头,不错,她还是等等吧,免得被侯爷看扁了。
  坐下来,两个人说起曾休锐所提供的诸事。
  “仅凭一面之词,还不能够下结论。”君梓琳摇头道,“不过曾休锐所说的苏笃川行事认真固执,倒是值得一品。”
  一个认真而固执的人,难免会得罪一些人。
  而且这样的人注定不够圆滑,在官场之中,并不怎么欢迎这类人,反而升迁的可能性极小。
  “还是应该把昨日,与苏笃川在一块的另外两个人提出来问问。”
  慕瀚博觉得小琳儿说得对,那俩人是关键中的关键。
  “走,去见见那俩人。”站起身,慕瀚博率先朝外走去。
  “去哪儿?”
  “衙门。”
  慕瀚博说着话,已经出了院,君梓琳急步跟在后面。
  两个人刚刚出去,往府门口而去。
  君梓琳忽地感到眼前身影一闪,快到如闪电般,她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压在墙上狠狠吻住。
  这个吻,如此熟悉。
  君梓琳:“……”周烬又不乖了。
  “我说小琳儿,到时候去了衙门你不要多说,全部都交给本侯了……”慕瀚博还在前面走着呢,边走边说,他自在极了,因为周烬不在嘛!
  可是他说了一通,身后怎么没动静??
  他狐疑地回头看去,这就发现小琳儿就在墙根处,而压在她那娇纤的身子上的是一巨高大的身躯,往上看……慕瀚博气得脸都青了,放声厉吼:“你干什么!”
  周烬不是消失了吗,居然又跑出来,还敢当着他的面吻小琳儿,是不是嫌事闹得不够大?!
  只是侯爷这么一吼,身边的侍卫就赶了来,这里正好是曾府人多之地,有人听到吼声,忙忙地朝这边看,就看见一名小侍卫被个高大挺拔的男人压在墙上,噬骨缠绵。
  结束了一吻后,君梓琳脸烧红烧红的,她实在没脸见人了,周烬这是在闹哪样嘛!
  “还你的。”
  周烬轻轻一笑,声音缠绵至极。
  君梓琳眨眨眼,不解男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今日早饭之后,还你的那一吻。”周烬答她,俊脸却是不由自主地红了,想到了两人在房里的那一幕,他心头也怦跳不已。
  慕瀚博黑了脸,走到跟前,用一种恐怖至极的声音喝道:“你们再敢这般,本侯现在就走!”
  周烬闻言,送他一记凉薄不屑的眼神。
  而君梓琳可得罪不起他,连忙请他别生气,并保证以后再不会这样了,周烬狂犬症也不会再发作。
  三个人在曾家的众宾客诡异的目光中,被目送出府门。
  到了衙门,丁捕头还在,只是他家大人不在。
  慕瀚博要求见昨日与苏笃川一块用饭的两个人,丁捕头哪里肯允许,但最终顶不过压力,何况慕侯爷声名鼎鼎,虽然他们这是小城小乡的,可他到底乃是官家中人,没有逆命的道理。
  现在那两人正被押在衙门之中。
  早在之前丁捕头就提审了此人,可他们的说法令人头疼不已。
  现在本着慕侯爷出马,要难为难为他的心理,丁捕头就从了他的命令,开了屋门把那二人放出来。
  两人有些嫌疑,但还没有定案,又是曾府的客人,于是并滑送进大牢之中。
  慕瀚博见此并没说什么,他坐下,让那二人照实说来。
  这时他扭头看看,发现小琳儿就站在他身后,感觉好贴心。至于另外一个站在他身后的家伙,慕瀚博看见就烦躁,觉得周烬碍眼极了,本来他跟小琳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第1090章 不服气

  不过转念,慕瀚博又高兴了。
  这种机会千载难逢啊,周烬是什么人,也有跟在自己后面的时候。自己坐着他站着,呵呵,这滋味真是美妙极了。
  慕瀚博在这里自得其乐,眼前的两名嫌犯却开始自我介绍起来。
  那其中胖的名叫贾道仁,乃是个商贾。而瘦的那个叫做冷博赋,同样是个商贾。
  二人现在是亲家,可却闹得不可开交。
  这次来参加曾老爷的宴会,他们本是一开始和和气气的约好了来的,结果中间就吵了起来,之后遇上了苏学士,两人请学士大人评理,最后被说服,这才入了客栈用饭。
  但是在中途,两个人又因为一句话吵翻,继而大打出手。
  君梓琳仔细听着他们两人的话,冷声问道:“你们二人因何时而吵?冷博赋,你来说!”
  这厢冷博赋还没有说,那慕瀚博突然反应过来,皱眉质疑,“你叫做冷博赋?那个‘博’字是与本侯名讳中的‘博’字一样??”
  “小人有罪啊,小人不叫冷博赋了,小人以后就叫冷赋了,真的不是故意撞了侯爷您的名讳。”冷博赋跟着大声疾呼,跪地磕头。
  而那一边的贾道仁冷笑一声,低低喝骂:“叫你作,作死!”
  对此慕瀚博没说话,对方既然肯这样说,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总不能因这种事而打人一顿吧,何况他也不是故意要撞这名讳的。
  接着冷赋把因由尽皆道明:“事情是这样的我女儿贤淑温良俭恭……”
  “简短些说。”君梓琳打断他的话,他们没有时间听长篇大论。
  冷赋连连颔首,简短地继续说,“小人的女儿真的温良俭恭……”
  君梓琳:“……”这人是听不懂人话吗?
  听了一阵,终于听到了关键时刻,冷赋气愤愤地瞪着身边不远处的贾道仁,咬牙切齿:“是这个为富不仁的虚伪家伙,他的儿子勾搭了我的女儿,如果不是他儿子,我女儿早嫁了更好的人家,哪里能入他贾家做媳妇。”
  “你女儿死了?”君梓琳凝眉,想不通成为亲家的两个人居然似怀着深仇大恨一样。
  冷赋摇头,“我女儿虽没死,可是与死了无异呀。以前我女儿多温良多善美。但是现在,她以为得连我这个老爹都认识了啊,这都是贾道
  仁害的!”
  他才说完,那边贾道仁沉不住气,拼了命地上前挥了一拳打向冷赋,气得脸那胖胖的肥脸都白了:“冷赋你个天杀的,如果不是你女儿诱引我儿子,现在我儿子早娶了官家小姐,还轮得到你女儿!看看你教的女儿,哪里有半点女人样儿,简直是个母夜叉!娶了她是我们贾家倒了八辈子血霉!”
  两个人当成慕侯爷的面,再度打成一堆。
  慕瀚博抚额,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明明怕他怕得要死,现在居然还能当着他的面大打出手,这俩人究竟是不是真的怕他?还是装的?
  他正要说话,君梓琳拦住他,低声告道:“让他们打,且听听他们都说些什么。”
  “好吧。”慕瀚博烦不胜烦。
  在君梓琳看来,这两个人当着慕瀚博的面打斗起来,的确是有些令人意外。
  但是一思索,他们都能在苏笃川面前打,现在于慕侯爷面前打斗,也是同样的道理,说明没变。
  但这两个人究竟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如此,还需要再查。
  通过打斗中的两个人话中互相埋怨,君梓琳了解到情况。
  原来冷家的女儿嫁到贾家之后变成了个泼妇,对母族十分抠门,做生意也不留活路,快把她老爹手中的生意吃光了。而在此之前,冷家的女儿未嫁之时,冷家与贾家便是同在一城的商贾,两家多有龃龉,因为这生意,冷赋对贾道仁很有微词。
  而贾道仁呢,也是一肚子苦水没处撒!
  当初他儿子没娶冷家女儿时,还是极听话的,谁知道娶了媳妇忘了爹!
  有了这冷家妇的挑波,儿子跟爹反目,最重要的是反目之前,儿子接手了他大部分的生意,现在这儿子与儿媳,跟他一点都不讲情面,俗话说商场如战场。还真对了,这流着父子血脉的亲人,还真把这战场挪到家里来了。
  贾道仁自然要怪冷赋教女无方,还诱引了他的儿子。
  冷赋当场骂回去,是贾道仁的儿子勾搭了他的女儿,否则他女儿能这样冷血?
  这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直到把彼此的脸又重新挠了一遍,彼此的身上都多了几十拳,最后累的坐倒在地,没了力气。
  丁捕头在旁边看罢,也很觉无奈。
  真心不知道这俩人说的是真是假,好在他已经派人去查这事。
  不过当着侯爷的面打得这样无法无天,可见这俩人心胸也够狭窄的,这种事充斥了他们整个身心,连大体礼节都不顾。
  “把他们放了吧。”
  离开屋子之后,慕瀚博听从君梓琳的建议,让丁捕头放人。
  “侯爷,还是等我家大人回来吧?”丁捕头皱眉,人怎么能随便放呢,万一真的是凶手呢。
  慕瀚博把君梓琳对自己所说的话又重复一遍:“你总是关着他们也不是办法,纵然现在你不听从本侯的话,相信过不了今日,曾府也会来人,请你放了他们。”
  这话说得丁捕头闷头锁眉,不语。
  “还有一点,这两个人若是凶手,也未免太小看了那幕后的真凶。案发现场,咱们都去瞧过,你觉得他们这副德行能是杀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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